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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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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书童办事,崔时保放心得很。
“好,那我走了。”崔时保说完后,正欲走,书童过来,拦了,“少爷,您可别独身去啊,记得带上侍卫。”
崔时保皱眉:“带什么侍卫,去那边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
“我的少爷,”书童压低声音道,“您不在府里,可不知道近日这崔府的事怪得很,您想想,相爷的中了毒,二小姐的院里进了蛇,还有那……您算算,这可都是要人命的事。都怪小的回府前没打听清楚,要是知道府中是这么个情况,就不该带着三少爷您回来。照我说,这曾姨娘离了府也是好事,起码性命无忧啊,您说是吧,少爷。”
崔时保记挂自己姨娘被赶出府的事,对府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听到书童这样,倒是小小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书童道:“少爷,咱们在书院,这府里又没有咱们的人,哪能知道呢。”且不说曾姨娘不受宠,就是受宠,曾姨娘也是大字不识一个,也没法写信将府里的呈告诉少爷啊。
书童继续劝:“三少爷,还是将侍卫带上吧,谁知道外头会不会生乱。”
这一次,崔时保再也没有反对。
其实,书童非要带侍卫,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三少爷长得太好了,几乎是集齐了爹娘所有的优点,就算是性子阴郁,可书院里还是有不少想要跟少爷做朋友的,最最麻烦的是,那些人都以为少爷女扮男装!
书童怕啊,少爷是很少上街的,除了书院就是崔府,看着厉害,实则是个书呆子,这出门,万一遇到个不知好歹的,可怎么办。
“那我走了,你可得好好跟嫡母说。”崔时保出门前,又叮嘱了一遍。
“是是是。”书童连连点头。
崔时保带着两个侍卫出了门,去了西巷的大街,他起得早,那些做生意的更早,包子铺,面摊……一些卖小食的早就出来了,正在吆喝着。
“这位少爷,牛肉面要吗,味可好了!”面铺的老板不遗余力的推荐着。
崔时保只看了一眼,“不用了。”他快步走过,心中跟疑惑更甚,他姨娘,真的会住得惯这种地方吗?
他明明记得,姨娘不喜欢热闹,府中的宴会不曾去过。
“三少爷,前面那家就是。”侍卫提醒道,原来,崔时保在想事情,差一点就错过了。
崔时保抬头,朝侍卫所指方向看去。
“豆腐,新鲜刚出炉的豆腐……”又高又亮的声音从豆腐坊前传了出来。
崔时保看着那个脸上带笑的妇人,几乎有些认不出来,这是他姨娘?那个话少沉闷一言不发的姨娘?
崔时保刚走过来,曾姨娘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她脸上一喜,用布搓了搓手,等手干净了,这才欢喜的走了过来,“阿保。”
她的手刚碰到崔时保的胳膊,身后就传来一个粗声,问道:“阿曾,你认识这位少爷?”
曾姨娘回头,笑容满面:“这是我以前的小主子。”说完,又加了一句,“是我看着长大的,好了,你去店里忙吧,我跟小主子说会话。”
“好嘞。”那汉子听了话,便崔时保憨笑了两声。
崔时保阴郁的别过头。
曾姨娘轻声道:“我们去一边说话,来,保儿。”
崔时保盯着她。
曾姨娘拍了拍崔时保听胳膊,“你听姨娘……解释。”姨娘这两个字,她说得极小。
崔时保倒想听听他姨娘怎么说,他在书院时,明明听到的是他姨娘被人赶出了府,没想到,回来才知道,他娘竟再嫁了,这才几天啊!
他姨娘也太急了吧!
还是说……她姨娘早早的就看中了这个又笨又黑的汉子,呸!崔时保的脸更黑了,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曾姨娘拉着他走到墙角,小声的解释着。
崔时保脸色变了又变。
曾姨娘看着她,“老王以为我死了丈夫,在崔府干活,阿保,以后可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姨娘,这样对你不好。”
崔时保心里不舒服。
曾姨娘道,“以后娘就住在这了。”说完,又喃喃自语,“以后,可不用担心死了没处埋了。”
崔时保道:“姨娘,爹给了你银子,以后买个院子,再买几个奴才,当主子不好吗?非要在这受罪,等我读完书,会好好孝敬您的,为什么你不等等我?”
嫁人,有什么可嫁的呢,这都多大年纪了。
曾姨娘沉默了。
崔时握着曾姨娘的手,说道:“姨娘,你跟我回去吧,我存了些银子,你就别在这辛苦了,这天还没亮呢,你就起来干活,不累吗。”崔时保不满意的看了豆腐坊一眼。
“傻孩子。”曾阿姨轻叹道,“我不苦,老王有店铺有院子,我们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实实在在的过日子,哪就苦了?你不懂。”就算买个院子买几个丫环当主子又怎么样呢,日日闲着,以前在崔府也是这样,要每天都数着日子过,累极了。
像现在,虽说干活辛苦了些,但每天日子都充实得很,这人啊,就有盼头,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崔时保一点都不了解曾姨娘的想法,可看到曾姨娘脸上灿烂的笑,他的态度也没有刚才那般强硬了。
曾姨娘见说通了儿子,也高兴。
这天渐渐亮了起来,这买豆腐的,喝豆腐佬的也多了起来,那老王一个人忙不过来,曾姨娘便想着要过去帮忙。
“保儿,要不要喝碗豆腐佬,特别甜。”曾姨娘边说边看向豆腐坊。
“不用了。”崔时保拒绝了。
曾姨娘听了也没有难过,就算崔时保是她生的,但毕竟也是府里的主子,吃喝用的都是好东西,尤其是这几年,在崔相心里挂上号后,吃穿用度更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这名间的东西,崔时保是极少吃的。
“保儿,那你就回去吧,这地方不如府里安静,你回府,好好念书,将来要是能当官,就再好不过了。”这是曾姨娘对儿子最在的期盼。
“嗯。”崔时保应了一声。
曾姨娘笑了,就见她回到摊子前,忙活了起来。
崔时保心里发堵,他看了曾姨娘一会,然后走了。
崔时保走后,老王才悄声问曾姨娘:“你那小主子怎么怪怪的,不会拿你当亲娘了吧。”
曾姨娘面色一僵,摇摇头:“哪能呢,你看错了。”
—
“三少爷,您要去哪?”侍卫忍不住问道,三少爷都在这边晃了三圈了,这还想往树上撞呢。
崔时保听到声音,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是哪?”
侍卫道:“出了西巷,前面就是东街吧。”
就算侍卫说了,崔时保也不知道是哪,他懒得再问,只说道:“回府吧。”
“是。”
侍卫在前面领路,崔时保跟在后面,慢慢走着。
路边,闹声、笑声、哭声、叫卖声不绝于耳,满是烟火气,崔时保听着这些声音,心里更堵了。
崔时保往前走着。
“死人啦!快走,快报官!”一个惊恐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
“我的天,这、这、这怎么断手断脚的,有三个死人啊!”
崔时保脚步一顿,扭头看了一眼,周围有好多看热闹的百姓,都往那边凑了过去。崔时保想了想,转过头,继续往崔府走去。
不管谁死了,都跟他无关。
是,这事确实跟崔时保无关,不过,却跟崔三爷有关。
东街死了三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孩子,面目全非,连尸身都不全,死状凄惨得很。就在崔时何离开后不久,一个又黑又壮的妇人赶了过来,见到地上的残尸,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谁这么狠的心,杀我夫,杀我儿!”
只有一人个,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
妇人牙齿咬得直响,眼睛看着崔府的方向,几乎要瞪出血来。
“谁干的,这么狠的心,连孩子都不放过!”
“是啊,你瞧瞧,那孩子才多大一点……”
妇人听到这些话,扑到那孩子的残尸上,哭得更加伤心。
旁边,一个声音提醒:“哭有什么用,现在你要做的不是在这嚎哭,而是报仇,知道吗。”
妇人颤颤的直起身子,声音里都带着恨:“知道,我知道!”
她要报官!
那个声音又道,“你想就这样去官府,将崔家那位三爷告了?可笑,官官相护,那崔三爷有一个当爹的宰相,你觉得,那些人会为了你家三条贱命,去为难崔三爷?”
“那怎么办?!”妇人气得直发抖。
她正是从崔府出来的白氏,她万万没想到,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了丈夫儿子的尸身,还死得这样凄惨。
肯定是崔三爷干的,她逃了,崔三爷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将她丈夫跟儿子都杀了!
那声音凑到妇人耳朵,说了几句。
那妇人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那人说的法子虽然好,可是,要搭上她的命……
她有些犹豫。
“怎么,你不敢?”那声音又笑了一声,“放心,你不会死的,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妇人,也就是白氏,她的呼吸变得凝重起来。
“你不敢吗?”那声音又问了一遍,“记着,你的卖身契没了,衙门里也没有记录。”
白氏听到这话一惊,“当真?”
“比真金还真。”那人语气肯定。
白氏深深吸气,猛的抬起头:“我做!”她都不是奴才了,还怕什么!
反正,出了事,有眼前这人顶着。
—
夏府。
夏玉郎下朝,刚到夏府门口,还没进门,就见到一个民妇从远处跑了过来,扑腾一下跪在夏玉郎面前,头上还顶着血书。
“求大人给民妇作主啊,”这妇人长跪在夏玉郎面前,悲泣道,“大人,崔相三子崔尚余,杀我亲夫,害我亲儿,还将他们分了尸泄愤,大人,您给民妇作主啊!”
夏玉郎看着跪在身前的妇人,眼神冷漠。
他刚刚被调到刑部,眼前这妇人是怎么知道的,还求他作主,还真是巧啊。
夏玉郎面无表情:“这事你该去衙门,击鼓鸣冤。”很明显,他不准备接这案子。他可记得刚才这妇人状告的人是崔相三子崔尚余,崔相,虽然在养病,并没有上朝,但是崔相在朝中还是有威严的,夏玉郎可不准备跟崔相撕破脸。
就算周家跟崔家旧怨,但他们夏府,两不相帮,他才不想掺和到这浑水之中。
谁胜谁败,还未如呢。
夏玉郎甚至觉得,岳父大人近日太高调了。
夏玉郎想完,绕过眼前的妇人,准备进府,说得迟,那时快,只见那妇人如箭头一般冲了出去,一头撞在夏府的大门前。
砰!
这是额头撞到大门的声音,殷红的鲜血从妇人的额头流了下来,她又撞了一次,上次在崔府也是同样的位置。
旧伤加新伤,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只见这妇人脖子一歪,竟然没气了。
“主子,这、妇人死了!”下人惊恐道。
夏玉郎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主子,这该怎么办?”
夏玉郎面色更冷,“还能怎么办,去,将衙门的人叫来,让他们将这死尸拖走!”什么玩意!
白氏,玩脱了。
她本想故技重施,血书,撞墙,将人引来,逼得夏大人不得不接这个案子,她听那人说了,夏大人是周尚书的女婿,周家不好明着跟崔家撕破脸,她若是去周府,那周府肯定会推桑的,可去夏府就不一样了。
夏大人刚调到刑部,她这案子又牵扯崔家,夏大夫为了名声,为了在刑部站稳脚,一定会接下这案子的!
226 七妹妹还是八妹妹?
恐怕,白氏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撞时用力过猛,死在了这。
夏玉郎并不像白氏想像中的那样,接下这案子。
案子移到交了刑部,连着死了四人,除开这个自尽的妇人,剩下的三人似乎跟崔三爷有关,至于证据……
白氏留了血书,这很关键。
夏玉郎想撒手不管,却没能如意,就在刑部的人将白氏连着血红一起带走后,周府来人了,是周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姑爷啊,若雪小姐你就不打算管了吗?”老嬷嬷嘴里的若雪就是周若雪,夏玉郎的妻子,上次因为夏福泽跟夏谦‘失踪’的事被夏夫人说了一顿,气得回了府。
夏玉郎知道后,只淡淡的嗯了一声,直到现在,也没说将人接回来的话,周若雪,还一直在娘家呢。
现在看来,是周家等不及了,要夏玉郎去周府将周若雪接回来,出了嫁的姑娘,总不能一直住在娘家,这样脸上不好看。
老嬷嬷苦口婆心,盼着夏玉郎去将人接回来呢。周若雪嫁给夏玉郎八年,未生下一儿半女,而且,大夫悄悄跟周夫人说过,若雪小姐以后怕是不能再生了……
这事,周夫人瞒得死死的,还以为夏家人不知道呢,要不是这样,上次夏玉郎带回两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周夫人就能闹起来。
夏玉郎听到老嬷嬷的话,语气平淡:“她将孩子弄丢了,还有理了不成?告诉她,若想回来就回来,若不想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
夏玉郎这个年纪,这个官职,加上这般长相,有的是年轻姑娘想嫁。
老嬷嬷也知道,她真没想到夏姑爷会拒得这般干脆,她苦苦劝着:“姑爷,小姐不懂事,你将人接回来好好说说便是,都是一家人,话说开就好了嘛。”
夏玉郎道:“够了,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如果三天后她还不回,那永远不要回了。”若非周家来人,夏玉郎还真想不起周若雪的事。
他倒觉得,周若雪不在府中,两个孩子都活泼许多,尤其是大的,可还会跟他玩闹,这两日还求他,想要他带出府去玩玩呢。
想到这,夏玉郎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老嬷嬷还想劝,夏玉郎却走了,不想跟这个老嬷嬷聊下去,府里侍候周若雪的丫环走过来,悄悄道:“嬷嬷,这几日三夫人不在,好多不安分的都往爷那凑……老夫人(夏夫人)已经在瞧好人家的姑娘了……”不知是不是想给夏玉郎挑选一个继室。
老嬷嬷大惊失色,她家小姐还在呢,这周家怎么能这样!
老嬷嬷匆匆走了,一回周府,就将这事告诉了周夫人:“夫人啊,夏姑爷他不肯过来接人,老奴听那边的下人说,夏姑爷的娘已经在为姑爷挑新媳妇人选了……”
周夫人震怒,一拍桌子,“好一个夏玉郎,他竟然这样对若雪!”
周若雪站在屋外,她刚来,只听了了周夫人说的话,她低下头,自嘲一笑,她就知道夏玉郎不会来接她的。
明明知道,可娘派了人去夏府让夏玉郎过来,她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希望的。
“小姐,您什么时候来的?”老嬷嬷看到周若雪,满眼心疼。
周若雪平静的走进屋子,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刚来,娘跟嬷嬷您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明知故问。
老嬷嬷看了周夫人一眼,没吱声。
周夫人将桌上的手收了回来,端着茶,品了一口:“若雪,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既然夏玉郎不来接,那只能让若雪自个回去了。
周夫人怒归怒,她可能说什么,将夏玉郎叫来,训斥一顿?这是绝对不能的,且不说夏玉郎的亲爹也是尚书,与周尚书同级,单是女儿无子这事,若雪就站不住脚。
这日子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周若雪听得心里一堵,半响没说话。
周夫人看了过来:“若雪,差不多说行了,你成日闹着,又是回娘家,你相公心里怕是也不舒服,唉,都怪安宁郡主,要不然,这孩子……”早就能上学了。
这话是周若雪心里的刺,一碰就疼。
安宁郡主,纵然此时的安宁郡主与周若雪一样不能再生子,也解除不了周若雪对安宁郡主的仇恨。
说到安宁郡主,周夫人倒是想起来了:“那安宁郡主仗着身份欺负人,活该她有今天,相公没了,成了寡妇!”
周夫人用一副看笑话的语气说道:“她无儿无女,听说她相公在外头有一个儿子,她不仅不将人带回来养,还将那儿子跟外头的女人赶尽杀绝,人啊,都死得透透的了。任家人对她很不满呢,听你爹说,那任家人还来找了你爹,准备上折子,想将安宁郡主从任家除名呢!”
周若雪听到话,整个人都舒服了,不过却有疑惑:“她是郡主,是皇上的妹妹,皇上能同意吗?”
周夫人听到这话,笑着看向周若雪,“这事可大可小,安宁郡主以前犯的事,够她死十几回了,都是皇上护着,不过,这次的事不同。”
周若雪问:“怎么不同?”
话将出口,就见一个下人闯了进来,周夫人正欲斥责这没规矩的下人,却听下人说道:“夫人,小姐,夏姑爷来了,已经进府了!”
“你说什么?”周若雪不敢置信。
下人又说了一遍,“夏姑爷来府上了,老爷说,让小姐您换身衣裳,再过去。”
“我这就去!”周若雪没想到夏玉郎真来了,脸上满是喜色,转身就出了屋子,去换衣裳去了。
这件衣裳,还是旧了些。
周夫人笑着看周若雪离开,等周若雪走远,周夫人脸上的笑就没了,她看着身边的老嬷嬷,轻喃道,“这小夫妻两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老嬷嬷附和道,“是啊。”没个孩子,到底是不行。
周夫人想了好一会,慢慢出声,“你说,将若云那孩子送若雪身边,可行?”
老嬷嬷心里一惊,若云,就是周若雪的庶妹,妾生了,那孩子乖巧听话,一直安安分分,要不然,也不到这么大。
“你说呢?”周夫人问老嬷嬷。
老嬷嬷斟酌半天,才说出口:“只怕,若雪小姐不愿意。”
周夫人淡淡道:“有什么不乐意的,送若云过去,不过是为了帮若雪让若云替她生一个孩子,这孩子姓周,抱到若雪身边,记到名下,跟嫡子也是一样,这孩子从出娘肚皮开始养,只要外人不说,他不会知道自己的亲娘是谁。”
“那若云小姐……”老嬷嬷声音很轻。
周夫人声音更淡了,“那孩子身子弱,只怕只能活到生产了。”
老嬷嬷垂着头,站在一边。
夫人这话,只有一个意思,将若云小姐送到夏府为夏玉郎生下一个孩子,等孩子有了,这若云小姐就没用了,没用的人只有死。
老嬷嬷却是担心:“万一头胎是个女孩……”
周夫人面色一变:“不可能,只能是男胎!若是女胎,那就接着生!”
“夫人说得是。”
—
周府,书房。
“岳父大人,您叫小婿过来是为何事?”夏玉郎看着站在身前的周尚书,问道。
周尚书摸着胡须,笑了起来:“玉郎,不要这么严肃,我叫你过来,一是为了若雪的事,是我们周家对不住你,若雪这孩子嫁给你这些年,未生下一儿半女,唉,也是苦了你了。”
夏玉郎仔细听着。
周尚书又道,“若梅这孩子你见过吧,这孩子可怜,容貌品性样样不差,独独出身不好,我本想给她挑门好亲事,嫁了了事,没想到,这孩子懂事,见若雪无子,想替姐姐分忧,想嫁与你做平妻,为夏家传综接待,你看如何?”
周若梅?
夏玉郎的脑中冒出一个人来,是周若雪的七妹妹还是八妹妹,他隐约记得府里有两个姑娘,都是周若雪的庶妹,一个长得秀丽,一个长得娇艳,具体是什么模样,他记不清了。
因为是庶女,夏玉郎跟周若雪回周府时,是极少见到那两人的(周夫人不许庶女出来乱晃)。
平妻?
这到是好笑了。
夏玉郎想也没想,就拒了,“我夏家没有娶平妻的规矩,岳父,我是不会娶平妻的。”
周尚书脸上一僵,神情不太好看,“玉郎,这事……”
夏玉郎道:“岳父,你若无事,我便先回去了。”夏玉郎觉得,崔相养病后,岳父做的事越来越不像话了,在朝中结党营私,岳父莫不是以为皇上不知道吧。
想到这事,夏玉郎不禁想离周家远些……
“慢着。”周尚书叫住他,“还有一事。”
夏玉郎停住脚步,“何事?”
周尚书道,“我听说有个妇人想让你申冤,状告那崔府的老三。”
夏玉郎道,“是有这么回事。”
周尚书道:“我怎么听说你没接这差事?”
夏玉郎道:“这事我已交与刑部,自人刑部安排,若是派到我头上,我自然会管。”
周尚书听到这话,面色微缓:“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会想办法让这事落到夏玉郎头上的。
“玉郎,你该知道,我周家与你夏家荣辱与共,这命案的事,你可得上上心啊。”周尚书走过来,拍了拍夏玉郎的肩。
“岳父,若案子落到我手上,我一定会尽心查案。”夏玉郎说道。
周尚书笑得和气。
“大人,姑爷,若雪小姐来了。”下人通报道。
夏玉郎听到周若雪过来,表情依旧还是那般冷淡,周尚书看了夏玉郎一眼,眼睛眯起,看来,夏玉郎对若雪真的很不上心啊,送若梅进夏府这件事,得快些才行啊。
若是夏玉郎不听话,接下来的事可不好办啊……
尤其是夏尚书那边。
“爹,玉郎。”周若雪换了身新衣裳,高兴的走了过来,玉郎果真来接她了,周若雪胸口空落落的那块,那仿佛填满了一般。
夏玉郎看了她一眼,冷淡道:“东西都收好了吗,收好了,跟我回家。”
玉郎果然是来接她的!
周若雪的高兴都写在脸上了,怎么也掩不住,“不用收拾,我们现在就走。”周若雪走到夏玉郎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227 大消息!
周若雪出嫁好几年了,跟那两个庶妹并不熟悉,而且,周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庶女,那两个妹妹极少出现在周若雪面前,也就只见过几面。
她不明白,周尚书提周若梅是为何。
周尚书道:“你嫁到夏家这么年也没有生养,你妹妹想为你分忧,你看如何?”
周若雪脸色剧变,刚刚看到夏玉郎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周尚书看出周若雪的不情愿,放缓语气:“你好好回去想一想,爹总不会害你。”
周若雪表情更难看了。
等他们说完,夏玉郎才慢慢开口:“好了,我们回去吧。”他这话是对周若雪说的,过了会,看周若雪还站着不动,夏玉郎慢慢伸出手,拉着周若雪,往外走去。
周若雪回过神,又愣住了。
这是……
没想到,不等两人走出周府,周夫人又赶过来了,看到两人,喊了一声:“若雪,你怎么就走了,娘还有话跟你说呢。”边说边冲周若雪招手。
周夫人见小夫妻俩握着的手,不由笑了。
夏玉郎放开手,喊了一声:“岳母。”
“娘,”周若雪心里有些埋怨,娘怎么回事,有话刚才不说,偏偏要玉郎来了再说,万一玉郎不想等,自个回去了怎么办?
那她不是又得留在这?
周若雪不情不愿:“您有事,等下回再说吧。”若是重要的事,她在娘家这些天,周夫人早该跟她说了。
“等等。”周夫人走了过来,“你这孩子性子就是急,娘说有事就是有事啊,算了,玉郎也在,这事也不好瞒你,娘就一并跟你说了吧。”
“娘你说。”周若雪听着。
周夫人拉着周若雪的手,说得很慢:“若雪啊,你还记得若云吗?”
“若云?”周若雪听到句话,却是突然笑了,“娘,你莫不是想把若云妹妹送到我那,给……玉郎当妾吧。”
周夫人有些错愕。
周若雪看到周夫人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猜对了,她心里冒火:“娘,你是不是跟爹商量好了,非要将人往我那送,她们年纪轻轻的,难道还嫁不出去吗?”
周若雪越说越气,又想起昨日的事,冷笑一声,“我说昨日她们怎么那么热情,非要过来找我呢,看来她们是知道这事了,娘,我可是你的亲闺女,你怎么还帮着外人呢?”
“你爹也说这事了?什么时候?”周夫人不动声色问道。
周若雪哼了一声,“就在刚才,还说将若梅妹妹送过来,娘,这事你们就别管了,这是我的家事。”
周夫人偏头看了一眼夏玉郎:“玉郎,没有嫡子总归不是个事,你也见过若云那孩子,乖巧听话,你觉得怎么样?”
“娘!”周若雪,“玉郎,我们走。”她生怕从夏玉郎嘴里听到她不想听的话。
“嗯,走吧。”
夏玉郎真走了,周若雪急忙跟上,周夫人并没有将人强自留下,而是看着他们离开。等夏玉郎跟周若雪走后,周夫人转身去了周尚书的书房。
书房的门关着,周夫人并没有闯进去,而是先让人通报。
“大人,夫人来了。”
周尚书听到声音,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夫人。”
周夫人看到周尚书,开口便问:“若雪说你想给夏玉郎纳妾,可有此事?”
周尚书面容淡淡:“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周夫人压下心里的不悦,脸上带笑:“我说是让若云去,可你呢,说的是若梅,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梅这孩子,心思深沉,又长得好,你怎么能送她过去?她若去了,玉郎真将若雪撇到一边怎么办?”
周尚书沉下脸:“进来说话。”这种事,不好当着下人的面说。
周夫人走了进去。
门关上了,没一会,屋时就传来争吵声。
“你不是偏疼若梅那孩子吗,怎么舍得她给夏玉郎当妾?啊?”周夫人声音拔高。
“不是妾,是平妻。”周尚书平静道。
“什么,平妻!你是疯了吗!京中哪个好人家会娶平妻,夏玉郎又不是没有正妻,你还想让同姓的庶女给嫁到夏府给夏玉郎当平妻,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周夫人不敢置信。
周尚书板着脸道:“这还不是怪你,生出的孩子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嫡子都生不出来,若非如此,还用得上我再舍掉一个女儿吗?”
周夫人一声冷笑:“怪我?若雪能不能生你是知道的,当初若不是安宁郡主,若雪也不会落胎,那时,你这个当爹的在哪?我让你上折子,你偏不肯,要是当初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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