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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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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夫人本有这个打算,可崔三爷一说,她便打消了,不过,她看到崔忘忧后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崔老夫人问崔忘忧:“你叫什么名?”
崔忘忧道:“祖母,我叫忘忧,崔忘忧。”
崔二爷听了,一头雾水,崔三爷冷哼一声,“崔?哪来的崔,我跟二爷可没你这么大的闺女,难道,你是我爹的老来女?”崔三爷这话说得非常不客气,他故意的。
崔忘忧有些怕崔三爷,低下头。
崔老夫人却是护着崔忘忧,“好了,以后她就住在咱家,你们对她客气些,知道吗?”不过是多养个人,能费多少银子?养只阿猫阿狗都不只这些。
“娘,她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外人,为什么要养在咱家?”崔三爷不满道,“之前她冒充荣华的账,还要杀荣华灭口的事,这笔账咱们还没算呢。”
崔老夫人听了,脸色微白,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之后的崔荣华。
崔老夫人说道:“忘忧一来,你爹病就好了,她旺你爹!留下她怎么了?”崔老夫人说完看向崔荣华,“荣华,你觉得呢?”
崔荣华笑了笑:“还是祖父的事重要些。”
崔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崔三爷,“瞧见没有,孩子都比你懂事。”
崔二爷听崔老夫人说着,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些,他盯着崔忘忧道:“既然你做出了对不起荣华的事,想留在崔府,好好跟荣华道个歉,她若受了你的礼,你暂且住着。”崔二爷是不认崔忘忧这个人的,不过,既然崔忘忧旺崔相,在崔相病好之前,可以暂且留一留。
其实。
崔忘忧一来,崔相病就好了,崔二爷心中还有一个猜测,那就是,崔相的毒极有可能是崔忘忧下的,她为了进崔府,下了毒,进府后,崔相的毒就解了……
这可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就算他现在说了,他娘也不会相信的。
没想到,崔二爷的话刚说完,崔忘忧就走到崔荣华前身前,膝盖一软,下接跪了起来,“二妹妹,对不住,这前是我鬼迷了心窍,你就原谅我吧。”
崔荣华平静的看着她。
其实,他们所说的‘崔忘忧害她’的事,她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崔忘忧既然想过要她的命顶替她的身份,看来,这个崔忘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般人哪会冒名顶替另一个人呢?
“妹妹,您就原谅姐姐吧。”崔忘忧诚恳的看着崔荣华。
崔荣华轻笑一声,“我只有一个姐姐,叫,崔荣锦,就算你叫崔忘忧,也不是我的姐姐,不要乱叫人,在这府里,你就算留下来,也只是一个寄宿的客人,难不成,你还当自己是主子?”这话很软,却字字带刀。
崔忘忧脸色发白:“妹妹……”
崔荣华低头看她:“我娘只生了我一个,你可记清楚了。哦,还有一件事,以后在我们崔府做客,可不要动不动就跪,那是下人才会做的事,明白吗?”又是一个软刀子。
崔忘忧听着心里堵得难受,求助似的看着崔老夫人。
崔老夫人正在跟小声跟崔相说话,没注意到这边。她虽说要留下崔忘忧,可不是让崔忘忧来欺负她亲孙女的!
崔忘忧见崔老夫人不帮她,又忍不住转头看向鬼婆。
鬼婆垂着头,畏畏缩缩,像一般老仆那样站着,见崔忘忧看过来,鬼婆说了声,“小姐,地上凉,您快起来吧。”说完,又有些惊慌的看了一圈崔家众人然后缩起脖子。
很普通。
鬼婆戏很足啊,没人怀疑她不是奴才。
“起来吧。”崔荣华笑着对崔忘忧说道,“地上凉,你还要跪多久啊。”
崔忘忧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一跪之后,她在崔府,天生矮崔荣华一等,想想就觉得不甘心。心中不由得又冒出以前的那个想法:若是没有崔荣华就好了!
“娘,她在隔壁,也是一样的。”崔二爷劝道,“爹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不是吗?”
崔三爷跟崔二爷一番说,崔老夫人这才让崔忘忧离开崔相养病的屋子。崔老夫人离开前不放心,反复叮嘱道:“老二,有事叫我这一声,我听得很。”
“知道了,娘。”
崔老夫人带着崔荣华跟崔忘忧往外走,走到门口,崔老夫人突然回头,问崔三爷:“你媳妇呢,怎么这两日怎不见她?”孩子也是扔给荣华,崔老夫人这两天就也就看到崔三太太两回。
崔三爷本想瞒下的,可谁知,崔老夫人还是察觉到了这事,于是便道:“她娘家出了点事,回娘家去了。”
崔老夫人眉头一皱。
相爷都病成这样了,之前还不知道救不救得活呢,这高氏怎么回事,不拿自己当崔家人吗?
崔三爷见崔老夫人这副表情,知道老夫人又想多了,于是便道:“娘,她娘家有个表兄在皇宫当城,之前来往得为多,这次荣锦进了后宫,她就想着多跟那位表兄来往,以后荣锦在后宫中也有个人照应。”
崔三爷说这话的时候,崔二太太正好跟孟嬷嬷一道端着吃食进来,崔二太太听到崔三爷的话,心里激动,便对崔老夫人道:“娘,家里有我看着,你担心什么呢,既然三弟妹有心,那也算是荣锦的福分,娘,您想想,荣锦以后若是怀上龙子,咱们也能得到消息不是……”
崔荣锦在崔老夫人的心里份量还是很重的。
这话一出,崔老夫人倒是打消了对崔三太太的想法,还赞了一句:“不错,不错。”反正现在崔相也没事了,崔老夫人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想到龙子……
崔老夫人的心里更高兴了。
崔相重病刚愈,又饿了两天,眼下只能吃些清淡的粥,崔二爷接过崔二太太手中的粥,一口一口的喂着,亲自照顾,
崔相慢慢的喝着,这胃暖了,心里更暖。
—
崔府的马车停在了望风楼。
朱昊跟朱敬下了马车,朱昊对车夫道:“你回崔府吧,不用送我们回去了。”
车夫犹豫:“可主子的意思……”
朱昊道:“我还有事要办。”
“是。”车夫听到这话,便知朱昊不知道有人跟着,便驾着马车回了崔府。
朱昊带着朱敬进了望风楼,朱敬以前可从来没来过这,不由得有些新奇,不过,他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就算好奇,也不会表露出来,依是是那副温润贵公子的模样。
掌柜的一边看天色,一边算时间。
这午时,早过了……
那位姑娘怎么还不过来?剩下的银子也不送来,这位姑娘是耍着望风楼玩吗?
掌柜一向和气的脸上都有了几分怒意。
“主……客官,几位?”掌柜的看到朱昊后,立刻变成笑脸,迎了过去。
朱昊道:“两位,雅间还有座吗?”
172 晕了,晕了
风掌柜连连点头:“有座,有座,这边请。”风掌柜语气极为恭敬。
朱昊嗯了一声,转头对朱敬说了一声:“走吧。”说着,往二楼的雅间走去。
“好。”朱敬跟在朱昊身后。
风掌柜连忙走上前,也不说带路,只老实的跟在两人身后。朱昊直接挑了二楼最右边的雅间,那个房间极为清静。
“您想吃点什么?”掌柜将菜单送上,一般来说,风掌柜一般是小二报菜名,毕竟,有的客人是不识字的。
朱昊接过菜单,往朱敬一递,“看看,想吃什么?”
朱敬认真挑选起来。
风掌柜一直站在朱昊身后,趁着朱敬不注意,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主子,属下有事要报。”朱昊听到了,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反尔问朱敬:“菜选好了吗?”
朱敬抬头看着朱昊,似乎有些苦恼,“好多菜色我都没有吃过,好想都选啊。”他身子不太好,太辣的太油的都不能吃,人生少了许多乐趣啊。
朱昊皱了皱眉,将菜单抽了过来,直接报了几个清淡的菜,肉也是有的,不过他叮嘱了,不放辣少放油。
然后,朱昊将菜单还给了掌柜,“下去吧。”
风掌柜神色迟疑:“就这些?”主子怎么不寻个空跟他下去单独说话啊?他有事要报啊,急事啊!
风掌柜有些发愁。
朱昊又说了一遍:“下去吧。”
“是。”掌柜这才走了。
朱敬看着风掌柜模样,忍不住笑:“大哥,你说他是不是嫌咱们点菜点少了?”
朱昊道:“不知道。”
两兄弟坐着,聊起了家常,没想到,没过一会,他们点的菜就送了上来,朱敬惊讶得很:“这个酒楼不错啊,上菜倒是快。”
朱昊嗯了一声。
这个酒楼不仅上菜快,味道更是不差,朱敬吃得极为开心,朱昊神色平淡,这里的东西他吃过不止一次了,酒楼的厨子还是他自个找的,能不好吗?
正吃着,朱昊突然脑袋一沉,直接趴到了桌上。
“大哥,大哥?”朱敬放下筷子,喊了两声,见朱昊没反应,又伸手推了推,“大哥,你怎么了?”
朱昊依旧没有反应。
朱敬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朱敬道:“进来。”出现在朱敬面前的是望春楼的小二,就是上次接待崔荣绣的那位。
小二道:“公子,请跟小的来。”
朱敬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朱昊,问小二:“他不会半途醒来吧?”
小二看了朱昊一眼,赶紧低下头,“不会。”
“那就好。”朱敬门口走去,小二递过来一个面具,朱敬将面具带上,“走吧。”
小二带着朱敬,离开了这个房间。
临走前,小二还特意看了朱昊一眼,然后,悄悄的关上门。
就在朱敬跟小二走后不久,风掌柜敲了敲门,雅间里本该昏迷不醒的朱昊慢慢的睁开眼睛,神色平静,“进来。”
风掌柜走了进来,朱昊拿起筷子,夹着菜,往往的吃着。
风掌柜赶紧拦了:“主子,等会那位回来,若是发现这菜少了,怕是不好吧。”
朱昊不高兴的放下筷子,抬头问掌柜:“他过来?”
风掌柜问:“你说的是刚才那位公子?”
朱昊平静道:“没错。”
风掌柜道:“来过一次。”
朱昊皱了皱眉,朱敬来过这?“他来这是为了什么?”
这里除了买卖消息,偶尔还干杀人的勾当,那些独来独往的杀手把名字挂在望春楼名下,这事知道的人更少。
风掌柜摇头:“并不是,那位公子打听的是十六年前皇家避暑山庄的事。”十六年前,朱昊失踪,朱敬被抱回成王府,当嫡养了起来。
朱敬打听这个?
难道,朱敬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怀疑。
朱昊问风掌柜:“打听到什么了?”
风掌柜道:“都是一些旧事,只知道那次死了好些人,不少宫女都被杖毙了,还失踪过几个孩子。”
朱昊没再细问,又说起刚才风掌柜事:“你刚才想说什么?”
风掌柜道:“昨日有个客人过来买东西,付了五百两人定金,说好今日将剩下的五百两人送来,我们会将她要的消息告之于她,没想到,这位客人失约了,直到现在都没来。”
朱昊不在意的说道:“直接拉入黑名单,以后不做她的生意。”这么简单的事,还用问吗?
风掌柜当然知道这是小事,可是,这事跟崔家有关啊,主子以前吩咐过,崔府要派人盯着,若是重要的事,要优先告诉主子。
风掌柜道:“主子,是这样的,昨日来的那位客人好像跟崔府有关,打听的也是崔府的消息。”
朱昊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兴趣:“你说说看。”
风掌柜说道:“那们客人打听的是崔家三爷身边的一个姨娘,那位姨娘八年前被挪到了庄了了上,那位被挪出去的姨娘,这八年来,因为崔三爷不闻不问,悄悄的跟那庄子外头的一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还生下了两个儿子。”
“好了,知道了。”这事无关紧要,朱昊听了便过了,崔三爷姨娘的事,跟崔荣华是没有关系的,好坏都无所谓。
风掌柜小心问道:“这会不会影响崔家的名声,以后不好嫁人?”
朱昊淡淡道:“不会,我跟崔二姑娘定亲了,至于剩下的那个,嫁给谁,嫁得好不好,与我有什么关系?”还是隔房呢,就算崔荣华嫁到王府,关系也远得很。
风掌柜便没再说话,正准备退下去,朱昊突然说道:“刚才那位是我的弟弟,他想打听什么事,等会回去后,记得跟我说一声。”
“是,主子。”掌柜恭敬的应了。
“好了,没事就出去吧。”朱昊估摸着朱敬快回来了,正准备趴回桌上。
掌柜正准备出去,走到一半,忽又停了,他回头对朱昊说道:“主子,昨天城里死了个人,看那模样,像是任家的那位任新平。”
任新平是安宁郡主的夫君,这几天,安宁郡主两口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京中人全当是看戏一般。
可算起来,安宁郡主还是朱昊的姑姑。
虽然朱昊跟安宁郡主有血缘关系,但是,两人的关系并不亲近,尤其是,安宁郡主当年在成王府设局搅事之后,成王爷再也没让安宁郡主上过门。
关系越来越差。
朱昊对掌柜道:“你过来,仔细说,他怎么死的?”任新平死了的事现在还没人知道,看来,朱昊是最先得知的。
掌柜走回来,站在朱昊身边,答道:“那位任新平有好几日没回家了,昨日安宁郡主满城的找,任新平知道后,悄悄去了城外,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好像喝了不少酒,满脸喜色,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家赶,他回城后,失踪了半个时辰,等我们的人发现时,他已经死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没了,”
朱昊问:“他死了这么久,巡卫兵没有发现吗?”
风掌柜说道:“他死后,又出来一人,将他塞到了枯井里,还盖上了盖子,那地方偏得很,很难发现,除非,等尸身臭了……”
“好了,我知道了。”朱昊皱着眉道。
风掌柜很快就出去了,他小心的关上门,朱昊恢复成刚才的姿势,趴在桌上,他装晕。
果然,风掌柜刚出去没多久,朱敬就回来了,小二亲自送回来的。
朱敬看着还在昏睡的朱昊,松了口气,随既,又担心起来,“你们这的迷香不会对身体有害吧?”大哥那样好的身体,怎么会睡到现在还不醒?
小二赔着笑:“您放心,这迷香绝对不会对身体有害。”
朱敬又问:“我大哥什么时候会醒?”
小二脸上冒汗,小心说道:“您使些力,推一推,他就会醒。”
朱敬听了,走过去,推了推朱昊:“大哥,醒醒,你怎么睡了?”
朱昊慢慢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眼中有些迷茫,朱敬心里一定,拿起筷子就往朱昊碗里夹菜,“大哥,来,吃这个,这个味好。”
朱昊点头,吃了几口。
朱敬办完了事,心里的那块大石放了一半,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开始大吃。
一会,朱昊站了起来,说道:“我要去趟净房。”
朱敬摆摆手:“大哥,你去吧。”
朱昊走出门,往净房的方向走去。
朱敬在雅间里哼着小曲,脑中想着的事,紧接着,他又甩甩头,不用多想,过两天就知道答案了。
朱昊去了净房,出来时,拐到旁边的房间,风掌柜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他问了什么?”朱昊直接问。
风掌柜很快就回答了:“您弟弟问的是成王爷的行踪。”
成王爷的行踪?
朱昊的眼睛微微睁大,朱敬为什么会问父王的行踪?还是,从望风楼这打听?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朱昊心事重重的回到雅间,朱敬到看朱昊,笑得真诚,“大哥,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朱昊将小二叫了进来,让小二将剩下的东西打包,然后结账。
朱昊手里提着打包的东西。
朱敬的表情的又纠结,悄悄扯了扯朱昊的衣袖:“大哥,您若是喜欢这里的东西,咱们再买一份便是,何必要这吃剩的?”
“不用,这就很好。”朱昊平静道。
他是绝对不会剩下食物的,小时候吃不饱的阴影,直到现在,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
朱敬见朱昊这模样,知道再劝也没用,他叹气道:“大哥,母妃若是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朱昊轻哼一声,“关她什么事,我的事,还不用她来管。”
又是这样。
朱敬很无奈啊,明明母妃跟大哥都是很好的两个人,可两人偏偏见不得对方,他当了好多回和事佬,却还是没能将两人心底的芥蒂解除。
“大哥,我们现在是回家吗?”朱敬还有点不舍。
朱昊道:“不回去,去端王府,朱桐说有事找我,你要去吗?”
“去!”朱敬一口应道。
朱昊从望风楼这弄了辆马车,望风楼还配了车夫,朱敬见了,惊叹,“望风楼这还有租到马车?”真是奇了,这个望风楼,真是什么事都有掺和啊。
“嗯。”朱昊上了马车,冲朱敬招手,“走吧。”
朱敬自然跟着。
马车又平又稳,朱敬感叹:“望风楼的马车还真不错啊。”谁知,话刚落,车夫就来了一个急停,朱敬险些又撞出去。
朱昊及时将朱敬拉住。
朱敬郁闷,今天他都撞两回了!
“怎么停了?”朱昊问。
车夫道:“安宁郡主在前头打人。”
173 任新平的儿子
又是安宁郡主在闹事。
朱昊表情不冷淡的很:“绕路走。”
车夫苦着脸,“不成啊,这边的人将路都堵死了,前面的人不让,这马车都调不了头。”
朱昊揭开车窗,往外头看了一眼,果真如车夫说的一样,前面围满了人。
朱昊对车夫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嘞。”车夫下了马车,往人群中挤去。
朱敬看看外头,问朱昊:“是安宁姑姑吗?谁又惹着她了?”
朱昊道:“等车夫回来就知道了。”
车夫终于挤到了最前头。
安宁郡主拿着鞭子,正在抽人,“说,任新平那个家伙去哪了?”说完,又一鞭抽到地上那个人身上,那人疼得嗷嗷直叫,“郡主,我不知道少爷去哪了啊!”
“不说?哼,嘴皮倒是硬,我看你能撑到几时。”安宁郡主抽得累了,将鞭子递给一边的嬷嬷,说道,“接着抽,狠狠的抽,直到他说出实话为止。”
嬷嬷应了。
嬷嬷是干活的人,身强力壮,比安宁郡主有力多了,这几鞭子下去,地上那的人的衣裳都打烂了,身上都是血痕。
车夫都有些看不过眼了,拉了拉身边的人,悄声问:“这是怎么了?”
那人道:“还能怎么着,这位安宁郡主的相公日日躲着她,这郡主好不容易逮住了自家相公的下人,这不,正在问下落呢。”
车夫低声道,“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抽成这样,等郡主相公回来,怕是要吵起来。”
那人噗嗤一声,摇摇头:“吵不起来,那任家一向哄着郡主,说不定那位爷还得在安宁郡主面前认错呢,谁让安宁郡主有一个当皇上的哥哥呢。”
地上那人被抽得晕了过去。
安宁郡主终于喊停了,眼神依旧恶狠狠的,“狗奴才,嘴巴还真是硬,给我带回去,用冷水泼醒,再仔细问。”
“是,郡主。”嬷嬷低头应了。
安宁郡主看着这个染血的鞭子,一脸嫌弃,直接扔了。
安宁郡主成亲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脾气也渐长,之前的活泼娇俏也变得尖酸刻薄,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阴郁之气。
这样的安宁郡主太后也是不待见的,这八年来太后招安宁郡主入宫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没有了太后的宠爱,安宁郡主在皇上面前,什么都不是。
嬷嬷拖地上那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地上那人的伤口,那人惨叫一声,竟是痛醒了。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安宁郡主道:“既然醒了,接着问,若是他还不答,就别用鞭子了,去拿刀子来……”
那个下人吓破了胆,哆嗦着声音:““小的说,小的说……”
安宁郡主下巴一抬,傲据道:“说吧。”就知道这奴才是个没骨头的东西。
那下人声音在颤抖:“爷找到了……之前被赶出府的一个小妾,那个妾还给爷生了一个孩子……”
安宁郡主脸色大变,狠狠的瞪着地上那人,咬牙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下人哆嗦着道:“就前几日,从相国寺回来的路上,在城外头遇到的……”任新平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那个妾,虽然那个妾风韵尤存,但这些年,任新平喜欢都是年轻的女子,所以啊,倒是没将人放在心上。到是那个妾,一眼就认出了任新平,含着泪道:“爷!”
任新平当时以为这个妾是以前的相好,倒是搭理了几句。
那个妾喜及而泣,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爷,咱们的儿子被人拐到了京城,我来京里就是寻咱们的儿子的!”
说到这,她就忍不住抹泪,“爷,咱们的儿长得可像爷您了,简直是一模一样……”
任新平在听到‘儿子’这两个字之后,就坐不住了,又拐着弯的问了眼前这个妾的来历,这个妾一一说了。
“妾是百合啊,爷,还是您亲自从青楼将奴带回家中的,若不是因为娶了安宁公主……奴,也不会离府,奴并不知那时候有了儿子啊……”她抽泣着。
这,这个就是百合,夏谦的亲娘。
刘莺儿到了她那之后,过了几天,她看到刘莺儿就忍不住起到了将她儿子带走的女人,那几天,越想越慌,又怕儿子在京中没了性命,吃不下,睡不着,就快瘦成了一把骨头。
这才下了狠心要来京城。
她要将‘卖儿子’得来的院子卖了,换盘缠,江婆子倒还好,有的是力气,换个东家也能活下去,可刘莺儿就不成了。
刘莺儿见百合要卖屋子,慌了,若是这院没了,刘莺儿又要流落街头了。
刘莺儿想到了在京中的亲人,崔家人,便下定了决心,随百合一同上京,总比留在怀远县,被刘家抓被江家厌的好。
就这样,百合卖了院子,带着江婆子跟刘莺儿一路艰辛的上了京。
没想到,还没入京,好运气就来了,百合遇到了任新平!她儿子的亲爹!这下可好了,任新平总不会放着亲儿子不管吧,就算是庶子,那,也姓任啊!
让百合惊喜的是,她一说儿子的事,任新平就重视起来,不过,新平似乎将她忘了,等她说了自己的身份后,任新平这才想起来,她又说了儿子的年纪,任新平一算,这儿子的月份还真对上了!
儿子!
他有儿子了,自个的儿子!
任新平喜得嘴都歪了,安宁郡主这个悍妇,自个不能生,还不让别人生,真真是可恶!任新平想到安宁郡主,就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上上次在相国寺遇到一个长得跟他有几个像的小家伙,一问,竟然是夏玉郎的儿子!
哼!
任新平更气了,任什么他要活下夏玉郎的阴影下,连那个讨人厌的安宁郡主,都对夏玉郎念念不望。
夏玉郎的儿子出现后,安宁郡主就跟疯了一样,逼着任新平进她的房,非要生个儿子!
任新平真是被折磨得怕了,虽然他也想有个儿子,但是,这安宁郡主……
不提也罢。
任新平后来将百合安置到了城外不远的一个村子里,还让自个的心腹去照顾了。
这事先瞒着,等找着儿子,再带着人一块进府,这样,任家就不会反对,到时就算安宁郡主反对,他也要将儿子进府,就算闹到皇上那,他也不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理谁都知道。
任新平因为有了儿子,一高兴,晚上喝得多了些,没想到,就是知道有儿子的这天晚上,他意外死了。
而且,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话说回来。
任新平手底下的这个下人禁不住安宁郡主的打,将事情如实说了,安宁郡主听到后,火冒三冒,她一定要将任新平的皮给扒了!
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背着她在外头养儿子!
车夫听了个大概,怕朱昊等及了,便又千辛万苦的挤了回去,朱昊跟朱敬坐在马车里已经有一会了。
朱昊听到车夫回来的声音,问:“怎么样?”
车夫抹了抹挤出的满头汗,说道:“爷,安宁郡主的相公在外头养了外室,还有一个儿子,安宁郡主刚刚知道了……唉,这里一时半会肯定通不了。”戏越来越精彩了。
朱昊皱眉,“巡城卫呢,这里堵成这样,他们都不过来管管?”
车夫道:“安宁郡主毕竟是皇亲国戚,万一得罪了……”
朱敬听到这话,不禁笑了,安宁郡主,虽然是他的姑姑,但是,这位安宁郡主在宫中的脸面都还没有他大呢!他可是不常进宫的人啊!
虽然太后最喜欢的是朱昊,但是朱敬在太后跟上还是排得上号的,至于安宁郡主,都有两年不曾进过宫了吧。
“爷,怎么办?”车夫正问着。
朱昊叫叫车夫将耳朵附过来,朱昊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车夫眼睛猛然睁大,愣了半响,然后点头。
朱昊说完了,对车夫道:“去吧。”
“是。”车夫点头的时候有些恍惚。
朱昊跟朱敬说道:“天还早,咱们在外头逛一逛,你看看你还需要买些什么,等会走回去吧。”
“好啊。”朱敬的眼睛亮了,只是,他怕回去太晚,母妃会说……大哥。
朱昊下了马车,朱敬很快也下了。
兄弟两一前一后在路上走着,朱敬对一切都新奇得很,他虽然在书院读书,但是是寄宿的,成王妃怕他出事,日日让护卫跟着,根本就不能对去外头。
“好热闹啊。”朱敬感慨道。
两人走到街上,朱昊将朱敬带到一家布庄里面,才进去,掌柜的就迎上了下来,堆着笑脸:“客官,小的这有从江南那边新来的布,颜色艳得很,您要吗?”
这布庄里的布确实不错,颜色也鲜艳,可比起宫中,就差得远了。
见惯了好东西的朱敬有些看不上。
朱昊并没有嫌弃,反倒对掌柜的说道:“有干净的衣裳吗,有一套黑的,一套青的,我们两穿,现在就拿过来。”
“嘿,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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