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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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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去了药房!”

 334 人给抢了

    街上。

    喻大夫看着成王爷,问道:“你可怕疼?”

    成王爷重重点头:“怕。”

    喻大夫脸一抽,又看向阿壮,“若是怕疼,这针扎在头上,他怕是受不住……”

    成王爷一听要扎针,便摇头道:“那便算了。”然后脚步飞快的走了,阿壮见了,带着药赶紧跟上。

    而崔时仁因为要话要跟喻大夫说,便留下了。

    崔时仁本想让喻大夫给祖父带句话,还没开口,就听喻大夫道:“少爷,您为何这般打扮?”如乡里村夫一般。


    崔时仁笑道:“在外行走,这样方便。”

    “何不回府?”喻大夫问。

    崔时仁道:“这是祖父的意思。”

    喻大夫听到这话,便不再多言,他并不知崔时仁坐过的马车被人劫了。崔相现在正步步小心,也不会将这事告诉喻大夫,毕竟是个冶病的,帮不上忙。

    所以,喻大夫听崔时仁说这是崔相的意思,也没再劝。

    又听崔时仁道:“喻世叔,老王的病您可有办法?”

    喻大夫沉思片刻,问道:“他到底是何人?”

    崔时仁左右看了看,说道:“世叔,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找处僻静的地方,我再与你细说。”

    喻大夫道:“好,那边有个茶楼。”

    茶楼很近,没一会,两人便进了茶楼,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叫了壶碧螺春,小二为二人倒了茶,便出去了。

    崔时仁关好门,这才说话:“世叔,他是我在城门上偶遇的,头部受了伤,并不知自己的身世,救他那三人说他姓王,称他为老王。”

    他顿了顿又道:“老王说瞧着我眼熟,这就怪了,我并不认得他,可怪就怪在,我瞧他的背影,仿佛在哪里见过。”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离开。

    喻大夫道:“这人的身形确实有些眼熟,只不过,这人的性子做派有些古怪,我也不曾见过。”

    崔时仁道:“既然如此,那许是我弄错了。”崔时仁没再提成王爷的事,倒是说起了自己,“世叔,您回去后记得跟祖父说一声,我已经回京了,现在住在客栈,准备租个院子住上一段时间,若是寻我,嗯,这样吧,便来这边茶楼留下口述,隔五日过来一趟。”

    “好。”喻大夫应下后,又摇头,“真不知相爷是怎么想的,为何不让你回府。”

    崔时仁只是笑笑。

    过了会,又问了家中事,尤其是崔荣华,问得仔细。

    喻大夫粗粗说了,崔荣华自然平安无事,只是,府中还发生了两件大事,只是不知时仁少爷知不知道。

    反正,喻大夫将两件事都说了,一是崔二太太没了,二是崔府三姑娘死在冷宫的那场大火中。

    崔时仁从茶馆出来时,脑子有些炸,二婶没了,他连丧礼都没赶上,也不过就是这几日的事,祖父在信上为何不告诉他?

    “时兄弟!”

    崔时仁正想着事,突然听到这悲切叫声,不由抬头,却见是阿壮。

    阿壮冲过来,脸上满是悲色,“老王叫人给抢走了!”

    崔时仁看着阿壮,“给人抢了?”

    “是!”阿壮抓的药已经塞进了怀里,两手上还带着抓痕,隐隐透着血丝。

    “他又不小子,谁会抢他?难不成还要拿去买卖?”崔时仁听了,不觉好笑,老王那张脸,说实话,也就比一般人好一点,就是太黑了点。

    阿壮道:“是几个拿着棍棒的恶人,老王不过撞了他们一下,他们不由分说,便将人抢了,实在可恶,他们抢了人就走,可恶,我慢了一步。”

    “时兄弟,快跟我来,找他们理论去!”阿壮抓了崔时仁就走。

    待喻大夫结了茶钱出来时,外面已经不见崔时仁的身影,喻大夫去了京里的医馆,将手上缺的药材找齐,这才回了崔府。—

    成王爷快要气炸了。

    大庭广众,天子脚下,竟然当街抢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姑爷,奴婢们只是给您换新郎官的衣裳,你不必怕。”丫环语气平平,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前两个丫环直接伸手扒成王爷的衣裳,成王爷自然不依,拼死抵抗,“谁是你们姑爷,你们认错人了!”

    另两个丫环,手里拿着新郎官的喜服,正在站在一边,大约是想等成王爷将外衣脱了,再将这大红色的喜服给他穿上,也好拜堂成亲。

    “滚开!”成王爷左蹦右跳,已经站到桌子上了。

    那群丫环不为所动,见成王爷实在难缠,便唤了一个出门,将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叫了进来,让他们将成王爷按住。

    这几个小厮成王爷认得,就是抓他进来的那几个,成王爷直接跳了窗。

 335 客人

    窗外是院子,外头还有下人,没过一会,成王爷又被捉了回来,这一次,下人没有客气,将成王爷按得死死的。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成王爷怒道。

    那些下人并不理会他,只按上面的吩咐,将红色喜服给成王爷换上了。

    “这鞋怎么办?”丫环们小声商量着。

    “先头姑爷的鞋也不合适。”

    成王爷自然将这话听了个正着,先头姑爷?他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红服,脸色剧变,难道这群人抢他过来是让他当姑爷?

    正想着,脑中隐隐约约有了些许印像,他好像娶过亲,还有了儿子。

    屋外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快些,小姐催了,可别耽误了吉时。”

    丫环们听了,最高的那个走出屋子,对那传话的婆子道,“这鞋子还没换,这人穿的是黑布鞋,前姑爷的码子略小了些,他穿不上。”

    “你们就不会帮着吗?成亲当日穿黑布鞋像什么话。”这婆子是小姐身边的人,丫环们自然听她的话。

    “难道,硬塞进去?”丫环灵机一动。

    “快去!”婆子催促道,“赶紧的,小姐那边已经等着了。”说着便进了屋,指挥着丫环们硬是将那小一号的鞋子往成王爷脚上套。

    成王爷挣扎不停,嚷道:“我成过亲了,有妻有子!”

    婆子跟丫环们动作一顿,那按着成王爷的小厮都有些惊了,成王爷趁着这个机会,蹬了鞋子,撞开挡在眼前的丫环,飞快的跑了。

    这一次,是从大门跑出去的,边跑边将身上的红衣裳红脱了,扔到地上。

    “快去追!”婆子喊道。

    小厮立刻去追了,丫环们也去堵了。

    婆子都快急死了,“赶紧将地上那衣裳捡起来,等会还要穿的……”她满上满是愁色,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跟乡里说好的,黑黑壮壮的,从乡下用银子买来的,只要老实‘成亲’,帮小姐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肯不会少了好处。

    这好端端,怎么就变挂了呢?

    姓王,没错啊。

    另一边。

    成王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可还是不敢停,这院子虽说不大,可也不算小,后院的门都关着,还有人守着,没法走。

    这可怎么办?

    成王爷左右看看,听到前面热闹得很,直接往前院闯去,听这下人的意思,这家是准备成亲,那前院的肯定是客人,听这声音人还不少,那些下人总不会在客人面前乱抓吧。

    这样一想,成王爷往那边闯了进去。

    “这人是谁啊?”

    “这衣冠不整的人,不会是来吃宴的客人吧。”

    “不会吧。”众人议论纷纷。

    有一个梳着妇人发饰的女子,掩嘴一笑,“我可听说杨寡妇这次的相公是个庄稼汉子,生得极黑,莫不是眼前这人吧……”

    前院的客人听到这话,一脸古怪的看着成王爷。

    成王爷满不在乎,他见那些下人真没追上来,心里一松,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纵然是衣冠不整、披头散发,还赤着足,他是半点没放在心上。

 336

    离开了这府,他又发愁了,这是哪?

    客栈怎么走来着?

    —

    新娘子一把扯下红盖头,面若寒霜:“你说什么?将人弄丢了?”

    婆子脸色发青,低头嚅嚅:“小姐,那人脱了衣裳就往前院去了,奴才没用,没能将人拦住。”

    “跑了?”新娘子一声冷笑,“真是好大的胆子!之前听人说这小子是个懦弱好拿捏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胆子跑。去,你也别去找了,去王家村,去跟那小子的爹娘说,将二百两还来,这人我也不要了!”

    “是。”婆子头也不敢抬,得了令,赶紧下去了。

    等这婆子走后,新房的门便关上了。

    新娘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长相中上,只是看那橡样不像是好惹的。

    她身边的大丫环低声询问“今日可是拜堂的日子,小姐,这人跑了,要不在府里找上小厮顶一顶。”并不敢拿主意。

    新娘子脸色发白,笑得悲怆,“好啊,前头那个中了举人便退了亲,我只当他是死了,这次找了一个老实本分的,没想到也敢退亲!”

    大丫环听了这话也是难受,却不敢再劝。

    新郎官跑了,这婚宴自然没成,这事也成了一桩笑话,这事很快就传开了。

    —

    街上。

    “就是这?”崔时仁问阿壮。

    阿壮满脸苦色,“就是这,我来时他们往那边走了。”

    “那你还等什么。”崔时仁说完,便往阿壮指的方向去了,穿过热闹的街道,前面便是巷子,再往前走,就是胡同里的住户了。

    家家户户门都闭着,这里安静得很。

    崔时壮转头问阿壮:“那些人是什么打扮?”

    阿壮如实说了,粗衣粗布,不像是大户人家的人,像那种有些家底的小门小户出穿。

    两人边说边往前走着,很快,就到了尽头,没法子,只能转过去往别的路走,这巷子深,走着走着就有些找不清路。

    也不知走了哪。

    阿壮急得冒汗:“小哥,真是这边吗?会不会去了别处?”

    崔时仁皱眉道:“也说不准,不然,去报官?”

    阿壮一听报官,脸色变得厉害,急忙摇头:“不必报官,咱们还是找找吧。”他压根就不敢沾上官府的人,若是仔细查起来,是福是神是祸还不一定呢。

    两人继续走着,路过一户人家,崔时仁听到热闹声,转头从大门往里看了一眼,瞧那院里张灯结彩的,不是成亲就是摆宴。

    崔时仁也就看了一眼,便走了过去。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成王爷就从这个院里逃了出来,怕后面的人追,来不及多想,直接往右去了,正是崔时仁两人离开的方向。

    崔时仁两人是慢慢的走,慢慢的寻,成王爷是用跑的,自然比他们快。

    “哎呀。”成王爷跑得太快,撞到了一个老人家,成王爷生生止住,将老人家扶了起来。

    “你这后生,撞了人就这么走了不成?”老人家扶着撞得生疼的老腰,不高兴道。

    成王爷一边往后看,一边嘟嚷道,“老人家,我有急事,这银子我以后再赔你。”

    说道,就要走,却被老人家一把扯住,争执了起来。

    幸好吵起来了,本来寻完了这个巷子的崔时仁两人正要离开,听到争吵声,觉得很耳熟,像成王爷的声音,便又折了回来,正巧看到那老人家连着儿子几人将成王爷围了起来。

    正在训斥。

    崔时仁立刻走了过去,“老王,你怎么在这?”他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将成王爷拉到身后护住。

    成王爷看到崔时仁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你可算来了。”

    “小子,这是你家人?”老人家眼睛在崔时仁身上打量。

    崔时仁问成王爷,“当街抢人的可是这家人?”说完又加一句,“你不必怕,若真是他们,自然不会饶过。”

    老人家惊了,“你这小子,胡乱说什么,撞人了不赔礼不道歉,还想污人?”

    崔时仁皱眉,“撞了人?”

    老人家理直气壮道:“可不是,这位后生匆匆往这边跑,撞了我,我这老腰疼得厉害。”

    崔时仁闻言道:“那好说,既然撞了您,那您就随我们一道去医馆吧,到底是轻是重,大夫自然有判断。”

    老人家有些犹豫,这腰虽有些疼,可是老毛病了,她的本意是让这不知礼数的后生道歉,只一句话的事。

    谁知,站在老人家身后的儿子却开了口:“不必,你赔些银子,我自会带老娘去医馆。”

    说完,另一儿子道,“若是你们不愿,去医馆也成,只是我瞧着你们像是有急事,这耽误了就不好了。”

 337 诊脉

    崔时仁正要掏银子。

    阿壮拿出两串线,一串一百文,递给了那老人家的儿子,那儿子撇撇嘴,似乎嫌钱少,阿壮脸一黑,杨了扬拳头。

    那人家拿了钱,立刻走了。

    成王爷见了,松了口气,又看了眼身后,急忙道:“快走,还不知那些人会不会追过来呢。”

    这地方却是偏僻,二人便听了成王爷的话,出了巷子,回到街上,总算认了路,一行人往客栈走去。

    这一次,成王爷紧紧跟在崔时仁身边,至于阿壮,他都不想理了,就是看着块头大,什么用都没有,哼。

    —

    喻大夫回了崔府。

    刚回府,就被下人请到了二房,他还以为是崔二爷累病了,待到了二房才发现,原来身子不舒服的是……那个新来的妾。

    喻大夫表情不变。

    落雁脸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丫环在落雁的手上盖了一张帕子,喻大夫这才诊起脉来。

    “喻大夫,她这病如何?”崔二爷问道,他一直在屋中,他刚丧了妻,已经请了假,还未销假呢。

    崔二爷见喻大夫迟迟不说,有心里有些不妙。

    过了半响,喻大夫收了手,脸色迟疑:“二爷,这,像是喜脉。”主母刚死,这刚抬进来的妾就有了喜,说出去不好听。

    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个大夫,只属如实说便是。

    这话一出,落雁脸上满是喜色,先前苍白的脸也有了几分红晕,她抬头一瞧,崔二爷脸上并不见喜色,心事重重,落雁的心一下子冷了。

    崔二爷掏出银子,当是赏银递到喻大夫手上,低声道:“这事还望喻大夫不要声张。”

    喻大夫道:“这是自然。”

    喻大夫走后,崔二爷对屋中的几个丫环道:“闭嘴你的嘴,若我在外头听到什么闲话,饶不了你们。”

    “是。”丫环战战兢兢。

    “去大厨房端碗银耳汤来。”崔二爷道,然后又将其他丫环打发到屋外,屋里只剩落雁一人了。

    “二爷。”落雁看着崔二爷,眼里有泪花,“我想要这个孩子。”在没有外人时,落雁一向以我自称。

    “这是自然。”崔二爷慢慢道,“你好生养着,等月份大一点,胎稳了,我再与母亲说这事。”

    “好。”落雁脸上露出欢喜之色。

    —

    喻大夫出了二房,穿过小花园,往上院走去,到了上院,见崔相不在,想了想,便去了秋水苑。

    他遇到崔时仁这事还是得与崔家人说一说。

    本来告诉崔老夫人也无妨,可是,他这两日是并未从府中听到说崔时仁回京的消息,他若是挑破怕是不妥。

    在相府生活,纵然他沉浸医术,可若是没点心眼,也是住不久的。

    到了秋水苑外,见了院里洒扫的丫环,喻大夫道:“二小姐可在?”

    洒扫丫环见是喻大夫,便道:“二小姐在屋里,大夫您稍等,我去跟宁姐姐说一声。”洒扫丫环是没有资格进内屋的,她只能将这事报通给守在屋外的丫环,再由里通报。

    “阿宁姐姐,喻大夫来了,说要找小姐。”

    正巧,阿宁刚从屋里走出来,手上还提着食盒,这是上院老太太让人送来的,里面是一些精细吃食,本该将里面吃食拿出来,让上院的丫环带走,可那时二小姐还未回秋水苑,食盒便留下了。

    说起来,二小姐也是刚刚才回呢,早上去了一趟成王府,这才回来。

    里面的东西早就冷了,阿宁提着食盒,是要去小厨房,将里的东西热一热。

    谁知,出来就看到喻大夫来了。

    阿宁连忙回去通报:“二小姐,喻大夫来。”她手上还提着食盒呢,这入嘴的东西,自然得交给身边信得过的人。

    喻大夫来了?

    秋水苑无人生病,喻大夫特意过来,这是有事?

    崔荣华想完,便出去迎人了,“喻大夫,快请。”她引着喻大夫去了西厢客房。

 338 客栈来人

    喻大夫道:“是,就是大公子回京之事没听到什么风声。”他边说边看向荣华。

    “大夫,他在哪?”崔荣华追问。

    喻大夫道:“在街上碰到的。”

    “哪条街?”崔荣华又问,“我去接大哥回府。”她道。

    喻大夫有些为难道:“只要街上巧遇了,大公子说近日不会回府,也没说落脚之地。”他顿了顿道,“不过,说了若是有急事寻他,便在茶馆留个消息。”

    “哪个茶楼?”

    喻大夫报了茶楼的名字,只是一个寻常茶楼,并不算有名,他又劝崔荣华道:“二小姐,这天色不早了,你让下人去传个口信,等那边有了消息,以后再去也是一样的。这样冒然过去,怕是碰不到的。”

    “我知道。”崔荣华点了点头。

    刚才她是有些急了,若是祖父下朝回来知道这事,自然处理。

    于是,崔荣华道:“还望大夫去趟上院,等祖父回来祖父说一声。”

    “这是自然。”喻大夫笑了笑,又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又说一起,“另一事倒是有些怪,大公子身边有两个眼生的,一个年轻,高大壮实,一个三十来岁,有些黑,身上带着些病气,说是头受了伤,失了记忆,府中没有这样的下人吧?”

    他不觉得那两天是崔府的人,可怕万一,还是多问了一句。

    “我不曾听说。”崔荣华道。

    喻大夫道:“那定是外头的百姓了,大公子对那两坐到是尽心,会不会是王家的远亲?”王家,也就是崔荣华外祖家。

    这她就不知道了。

    王家待崔荣华一般,她才回京不久,与王家人不算亲近。

    不过,崔荣华想了想,“应该不是。”大哥回京,祖父都不让声张,崔府其余人压根就不知道,更别王家了。

    喻大夫说完,便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这随口一提的人(易容过的成王爷)两人都没有放在心上。

    崔荣华想了还是不放心,便叫了香芸,她低声在香芸耳边说了几句,让香芸带着两个长相寻常的丫环,去了茶楼。

    这是让香芸去留口信了。

    —

    那抢亲一事还是让成王爷受了惊吓,直到他回到客栈,他还是觉得不安全,生怕有人闯进来将他抢了去。

    崔时仁叫阿壮打开包裹,递了成王爷一套干净的衣裳:“快去换上,你现在这身穿着实在不妥。”

    成王爷看看那衣裳,又望了望自己,半响,才低喃道:“会不会是这衣裳的祸。”他说完,又问阿壮,“那僧衣带了吗?我穿那个!”

    阿壮听了话,在包里翻了翻,还真让他打出一套,成王爷看到衣裳,眼中一亮,立刻将衣裳套到自己身上,边套边道:“这京里实在是叫人担心,来京既然是来买药的,这药买好了,不如我们回去吧,寺里有吃有喝,比住在这强。”

    成王爷越想越觉得这样好,转身就拿了包裹跟药,出了门。

    阿壮连忙拦了:“我那两兄弟还不有回来,等他们回了,与他们一道走吧。”

    成王爷到底是知道分寸的,说起来,那两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不该撇下不管,便抱着包裹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探头往窗外看一眼。

    过一会就看一眼。

    崔时仁问:“他们带你去了哪?那些人你可认得?”问完后面一句他才觉得不孕,这老王连往事都不记得了,更别说人了。

    成王爷又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回神,愤愤道:“不知道是谁,那些人是疯子,竟然想要硬按着我换上喜服,想让我成亲!”

    他又抱怨道,“不知是哪家没人要的小娘子,竟然当街强抢民男,可恶!”

    “还有这等好事?”阿壮吃惊的看着成王爷,眼底满满都是:为什么被抢的不是我?

    白捡一个婆娘,还不用聘礼,这样的好事怎么落不到他头上?

    阿壮厚着脸皮问:“是哪家?”

    成王爷抬眼看他:“就是那条街上摆喜宴酒席的那家,你若是想去,现在还来得及,那走时,那家客人都还在。”

    阿壮还真动了心,然后换了一身只穿过一回的新衣裳,对崔时仁道:“我有事出去一会,若是晚上没有回来,不必找我。”

    崔时仁问:“你那两兄弟若是回来问起,该怎么说?”

    阿壮假咳一声道,“那就说我吃酒去了。”说完,他走得极快,没一会就出门了。

    “他莫不是真去了吧?”成王爷甩了甩头,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敢让下人上街抢男人的女子,当想就知道是个极厉害的人,娶这样的人当婆娘,谁吃得的消?

    成王爷想完,又往窗外瞅了一眼。

    然后,他突然站了起来,脸色微变,有一群人突然来到了客栈外,闯进客栈,似在找人。

    难道,这些人跟抢亲的人是一伙的?

    成王爷有些慌,“怎么办,那群人又来找我麻烦了。”他抓着崔时仁问道。

    崔时仁朝窗外看了一眼,只看到最后一个,其余的全进来了,不过他还是看到了那些人身的衣裳。

    像是高门大户养的奴才。

    至于是不是找老王的,崔时仁一时还真不确定,便问:“你从那家院子里逃出来,那院子可瞧清了?大不大?几进的?多少奴才?”

 339 走吧

    成王爷想了想道:“奴才有十几个,院子,不算小。”然后又道,“并不像一伙的。”

    崔时仁道:“是也不怕,难道他们还想再抓你一次不成?”

    成王爷又抓了包裹,嘟嚷道:“早说该走的。”看看,这才呆了一会,又惹出麻烦。唉,这京里就不适合他。

    正说着,客栈里面已经热闹了起来。

    那群人领头的拿了一幅画像,正在找掌柜的问了:“可见过这人?”

    掌柜低声说道:“这背后的主子可是刘家,您……”

    领头的道:“这我知道,我问你可见过这画像上的人。”画像是画的正是成王爷易容过后的小像。

    掌柜的见这人知道这客栈背靠刘大人还敢进来抓人,心中便明白这人定是有所依仗,便实话道:“确实见过一个模样与画像相似的人,在二楼天字号房。”

    “多谢掌柜。”领头的带着下属去找人去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崔时仁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来人不少。

    “他们来了!”成王爷惊道。

    “不用怕。”崔时仁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的正是那领头的,他看到崔时仁,愣了愣,这不是崔家的嫡长孙吗?

    “是你啊。”崔时仁倒先开了口,显然也是认出了眼前这人,这是成王府的侍卫,以前朱昊往崔家并节礼时他在朱昊身边见过这个侍卫。

    侍卫领头行礼:“崔公子。”

    崔时仁道:“不必多礼。”他想到朱昊便想到了自家妹子,不由问道:“你是特意过来寻我的?”侍卫抬头,目光从崔时仁的身上移开,落到了旁边易过容的成王爷身上,他道:“不,小的是来找您身边这位贵客的。”

    贵客?

    崔时仁的目光落到了成王爷的身上,老王当得起贵客这二字吗?

    成王爷在人前倒是镇定,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侍卫问成王爷:“请问您贵姓?”

    成王爷:“王。”

    侍卫道:“王……,”这一时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称呼,便直接道,“我家主子要见您,请随我来。”

    成王爷昂着头,一脸冷傲,“你家主子是谁,为何他要见我我就要过去?”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侍卫愣了下,道:“你若是不愿意去,我们可以抬着您去。”这是没商量了。

    成王爷脸一黑,眼看就要变脸。

    崔时仁走过去,按住他的胳膊道:“我陪你一起去。”

    成王爷没动,有些怀疑的看着崔时仁:“他刚才喊你公子。”显然,他将之前抢亲的事也怀疑到崔时仁的身上。

    崔时仁低道:“我与他主子确实认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说起来,朱昊可是他的妹夫,而且,以朱昊的为人,不会为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成王爷哼了一声:“真不是抢亲?”

    “他主子是男人。”崔时仁哭笑不得。

    “哦。”

    “而且,府中只有两个男子,不会抢你。”崔时仁又道。

    “那走吧。”成王爷痛快说道。

    这家伙竟然变得这般快。

    崔时仁也没多话,让侍卫领着一道出了客栈,看来,想在京里躲闲、体验小民生活这事怕是不成了。

    成王爷走时也没忘带那身包裹。

    出了客栈,侍卫牵来一辆马车,“两位请上马车。”成王爷与崔时仁一同上了马车,因为侍卫一行人实在煞气太重,并没有多少看热闹的百姓。

    待他们一行人走后,周围的人才有几个去了客栈,寻掌柜问起来,掌柜嘴严,自然不会说,还将这些不住客栈的闲人赶了出去。

    客栈这才清静下来。

 340 过两天

    成王爷看着牌匾上的字,眼睛微眯,脑中闪过一个画面,莫名觉得这三个字有些眼熟。

    最后还是崔时仁发现成王爷没有跟上来,他回头:“老王,快进来。”

    成王爷依旧看着牌匾。

    崔时仁走过来,拉着成王爷的胳膊进了王府,王府的大门这才关上。

    崔时仁进去时,发现朱昊就在前面不远处,似乎在等着他俩人,等他俩走近,朱昊这才继续往前走。

    一路走向了王府前院正厅。

    成王爷一路不动声色的打量,成王府,这里是王府吗?

    到了正厅才发现里面站着两个人。

    “阿实,阿雾。”显然,成王爷已经认出了屋里的两人,不过,两人的模样实在有些狼狈,看着像是受了一番折磨。

    两人显然也看到了成王爷,他们顿时松了口气,望向朱昊:“爷,这人您也找着了,可否放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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