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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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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别再说了,我听你的就是!”素手伸到自己股间,当着弟弟的面将手指探入穴中抠挖,“泽儿,我让你出气,我都听你的,求你莫要气坏了自己,嗯……我……将它……洗干净。”
精水如丝絮一般被她自穴中洗出,如玉自己也难免碰到那处软肉,洗了不多时便觉得欲火上涌,苏泽见了心中更恨,不错眼的盯着那娇穴,“小骚货,当着我的面抠着奸夫的精水也能发起骚来!”
如玉也知晓自己这身子淫浪,苏泽望着她眉头紧皱,仿佛斥责她是不知廉耻的淫妇,令她更是无地自容,“你别这样瞧着我,别看,求你了!”
“不让我看,全都留给那个骚狐狸看么?”枉他将怒火一压再压,她却非要把那火苗撩得更高,“那小倌出身的混帐就把你伺候得这样美?说,他是如何勾引你的?”
大掌随着话语在她身上游移,“你这奶子可是叫他啃了一宿?以往我碰一下你就要喊疼,可你这奶头都叫他玩肿了,还不让我瞧?现在知道羞了?你发骚犯浪的求他操你的时候怎就不知道羞呢?”
“泽儿,我……”
苏泽怒气攻心,两指捏住那饱涨的小肉核好一通搓弄,“你叫他舔屄了?你这骚肉珠子就这样浪?一时不被男人舔着就受不得了?他那小厮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莫不是叫那骚狐狸迷得昏了头,不管什么香的臭的都要了?”
“泽儿……我没有一日不想你的……不要……我怕你嫌弃我……才……才不叫你……看的……泽儿……求你……”
“求我什么?”他手下一顿。
“我怕你嫌了我呀!”如玉捂着脸,泣不成声,“我总是守不住身子,我知自己淫荡,我怕你嫌弃我,再不理我了,泽儿,我舍不得你呢!我怕你恨我!”
成良立于门外,屋内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胯下衣衫支起老高,自己是怎样一番心境,他早就不清楚了。他想冲进去救她出来,想求郎君莫要再这样折磨她,可是他又凭什么呢?她心里记挂的不正是郎君么?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屋内渐渐没了言语,如玉被苏泽囚在怀中用力亲吻,他力气极大,如玉被他箍得好疼,骨头都要碎了一般,然则两人好容易再次交心,她不愿挣脱,哪怕是疼也只想赖在他怀里,一生一世都不再分开。
“呀!泽儿,轻些!”
粗壮长枪杀气腾腾的闯入小穴之中,她将刚玉道内的淫液洗净,那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可怜她穴中红肿未消,又被个更大的物事直插狠入,她又舍不得自弟弟身上逃开,疼痛之下只好求饶,“求你了,轻些个!”
“怎的,你又要喊疼?”苏泽语气不善。
她身子一抖,怯生生的说:“不、不……我乐意的,我……不疼。”
怎会不疼?
莫说是她,便是苏泽也被那有些干涩的甬道磨得发痛,然而……
“疼也要忍着!就是要你疼些才好,省得你被那贱种迷得忘了我!”他嘴上说的不留情面,动作却是和缓了些,“淫娃,小屄都叫他操肿了,怎的还是这样紧?想来他那物事也没有多大,撑不开你这骚浪的小嘴儿呢,你老实告诉我,我与他哪个更大?谁入得你更爽利?”
“泽儿大……泽儿更大呢……泽儿怎样弄我都爽利的……啊……太深了……子宫都要叫你顶破了……亲弟弟……求你轻些弄我……”
婉转娇啼反倒令苏泽发了狠,他们坐在池水之中,如玉的身子更显轻巧,他腰力强劲,猛得将她高高顶起,又按着小腰使她重重落下,如玉只觉得那大鸡巴好像铁打的一般,又烫又硬的在她穴中逞凶。
凸起的软肉尚未消退,就被那大龟头好一番死顶烂磨,不过百余抽的光景,她便承受不住,哭着想要躲闪,可是苏泽早已入红了眼,牢牢将她囚在身上,肉枪一下更比一下狠戾,望着眼前不住弹跳的双乳,又发了话。
“小屄叫我操着还不知足,非要挺着对大奶子在我眼前乱晃,你可是想要我嘬你那浪奶头了?”
“我、不……”她本想否认,然而一旦看到他眼中的愤恨与情伤,推拒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颠簸耸动之中,她一手抚着苏泽的肩头,一手托了个肥嫩的奶儿送到弟弟面前,“泽儿……阿姊奶头痒呢……快来给我嘬嘬……呀!”
从未见过她这般骚浪,苏泽气愤之余也是不免红了眼,恨恨的骂了声‘骚姐姐’,一口含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舌尖拨弄着绯红的乳珠快速弹动,如玉酸麻之下软了身子,奶肉贴在弟弟脸上,被那胡茬扎得又痒又疼。
“泽儿……别咬……啊……奶头要掉了!”
“咬掉了正好,省得你再去引那个贱种!”咬牙切齿的入了一场,苏泽只觉马眼渐渐酸麻,竟是有了射精之意,他不愿过早交待,生怕被辰砂比了下去,便抱起如玉站在水中,大手捏着她的臀肉说道:“自己把腿盘到我腰上,若是掉下去灌了水,我可不管!”
那磨人的大东西还在自己穴中直挺挺的插着,如玉不上不下的被吊着格外难过,她想令苏泽欢心,强撑着酥软的身子手脚并用的勾在他身上,池水漫到苏泽腰间,如玉就只有一个小屁股被浸在水里,正想着他总算不再言语数落自己,就被那坏人的大鸡巴一下顶到软肉上。
“啊……泽儿……你怎的也不……说一声……入死我了……人家受不住了!”
“你受不住我入,却要求着他操你?”苏泽心痛之下怒意如狂,大力顶撞亲姐的娇穴,两人肉体相交,搅得池中水花四溅,放大了那淫靡的声响,“阿姊快瞧,这水花可是不小,我操你一下便溅得到处都是,成良就在门外守着,你说他可会觉得是你这淫娃浪水太多,流满了一池子呢?”
言语间将她带入一个荒淫世界,她在其中骚浪无比,被亲弟弟操着穴,那淫液就好像开闸一般源源不断的流下,灌满了这池子,漫过了屋子,直接冲开房门,把门外的成良也卷了进来。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只要苏泽轻轻的触碰便能让她泄出更多水来。
“别说了……泽儿……成良听……听着呢……求你……”
“他都听了好些时候了,说不准现在正退了裤子,听着你的浪叫声自渎呢,骚玉儿,你就这么浪,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引他来操你么?”
“泽儿……我不成了……”脑中一片昏沉,她今日几次承欢已是快要到了极致,苏泽那肉枪又大的磨人,她本是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浪,然则此刻却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只有爽利,她放声淫叫道:“操我……泽儿……操阿姊的小屄……阿姊爱你呢……操我呀……操死我罢……泽儿……让我死在你手里!”
“贱妮子!”
他用尽力气挺操,淫夜春水声阵阵,女吟男喘是销魂,又过了百余抽的功夫,苏泽终是咬着一只大奶子将这攒了半年的阳精射入阿姊胞宫。
事后,苏泽仰面靠在池边,那大鸡巴也不从穴里抽出,就这样让如玉半躺在他身上,而如玉已是快要昏死过去,迷糊着问道:“泽儿,你可消气了?”
“消气?”他冷笑一声,“原来你这是应付我呢?想我消气倒也不难。”
他抱起如玉上了岸,手指掠过那湿濡的小菊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让我把你这小屁眼操够了就成!”
125、百廿四章 忆征伐悲喜合杂
由下人引着,苏泽将如玉抱到一处偏殿,他嫌公主府内原先的物件不干净,早就命人换了崭新的被褥,这才将如玉放到床上,本来还在满意她的顺从,可仔细一瞧,才发现她已是昏睡过去,不由得叹息一声。
她的性子,苏泽自然是知晓的,这半年来怕是未曾有过安心的时候,他在水寨费尽心思才将她养的圆润了些,如今只是过了半年,一张小脸又消瘦下来,看得他格外心疼。半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连他自己,在这半年之内也是经了不少事情。
想当初她被辰砂派人接入京中,苏泽识破计策,立时命成良着手准备。十日后,洛河水寨祭出昌安公主亲手血书,以勤王之名发兵京城。陈昇未曾料想弟子卧床养伤之时也不安生,待到得知消息已是利箭离弦,不可回头。
他为师长,不顾身份的算计了弟子一道,苏泽运筹帷幄之中也将了他一军,陈昇知晓后昂首大笑,拍案连道三声:“好,好,好!”
连晶怕他被气的失心疯,好言好语的问他这是为何,陈昇笑道:“我果然并未看错,泽儿大事可成!我与林逸清约定两年之内互不相犯,本就是为他博得时间,他若沉湎情爱不可自拔,两年的时日也够他回缓,可唯有这般急速把握全局,才不枉我数年来的教导。”
他执妻之手,道:“我今生无缘子嗣,也是苦了你,我要走在前头,往后有泽儿对你尽孝我也安心,那小子自小就是狼一般的性子,他必是猜出了我的打算,才有意顺势而起,他家小娘子入京之事怕也瞒不住了,好在他已明白轻重缓急,那林逸清又是对她势在必得,待到大军入京之日,她当已为人妇,苏泽再是如何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夺人妻子。”
“我知你早就中意泽儿,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师徒岂不是要伤了情份?”
连晶自是知晓如玉的去向,她心疼如玉,得知是乃是林逸清接她入京,倒也未再阻拦,那后生心性不稳,对如玉却是好的,况且他们姐弟着实不可常在一处,乱伦之事一旦传出,这两人只怕都要毁了,只是泽儿对如玉也是用情至深,难保不会因此恨上师父。
陈昇不以为然,胸有成竹的笑道:“不妨事,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任他再是不满,此时也不能对我如何,待到他能为所欲为之时,必然也没了寻我麻烦的由头,你且看着就是,他一飞冲天,指日可待了。”
事后果真犹如陈昇所讲,刚刚起兵之时,尚有豪强拥兵力战,陈昇使苏泽为先锋,好似猛虎出闸一般,所向之处无不溃散奔逃,洛河水寨名声鹊起。张松因私心使然,对于钱财毫不吝啬,极力辅助苏泽,使其兵强马壮,甲胄齐备,刀枪箭矢络绎不绝的送入军中,更使苏泽如虎添翼。
而另一方,昌安长公主再度派人与水寨接洽,为苏泽引见有才名之人,助他料理各项事由,陈昇对此乐见其成,也不去阻拦,昌安既是愿为此事,他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左右受益的乃是水寨与苏泽,也为他们省了不少功夫,他日大事可成,这些人皆是从龙之功,想来必会为此尽力而为。
不过刀兵之事不能总是一帆风顺,一日苏河带兵迎击之时便被敌方围困于山谷之中。
此处山谷呈三面环围之势,苏河性子莽撞,被敌军小股败兵引入其中,敌军凭借地势之险,先以滚石冲散苏军阵形,而后便是一阵箭雨,苏河身后八千兵马顷刻间少了一半。此时不论苏河个人如何神勇,也护不得几千儿郎周全。
他的身后大多是陈昌的人马,有些年长之人更是看着他成长至今,出征前尚且把臂言欢,此时却是一个个中了飞石利箭落于马下,还未来得及呼喊,就被一众惊马踩成肉屑,连个囫囵的尸首都寻不到,纵使他能带着残兵逃出生天,这些同袍之人却是连坟茔都立不起来了……
而对方领军之人却比苏河沉稳许多,箭雨过后竟是未再派兵出战,只是围而不攻,若非兵力不足,便是想要稳扎稳打,生生将他们困死在此处。惊怒之情过后,苏河反而愈加清醒,大错已犯,再是如何悔恨也不能令死者回还,他乃主将,平日只觉得少年威风,大难临头之际反倒明白这一众儿郎的生死皆系在他一念之间。
是愤恨中带着这四千兵丁陪葬,徒留水寨一众孤儿寡母?还是活着杀出重围,日后好生照顾故去之人的家小?
血水浸湿山谷腹地,残肢马尸映得他满目赤红,苏河面容悲怆,仰天长啸,似乎若不如此,便要被这淊天苦痛击垮一般。众多兵丁被他唤回神志,苏军皆是血性男儿,悲痛过后斗志又起,众人听从苏河号令原地休整,只待攒足了力气突出重围。
如此过了约有一个时辰,敌方起初尚会放几支冷箭,后来却是渐渐没了声息,苏河越发认定他们不过是占着天势之便,人数定然不足,否则大可直接将他们全歼于谷内,又怎会心慈手软到令他们休憩喘息?
入谷之前苏河派了斥候回报,大营之中听闻不对必要有人前来接应,到时他带领几千残兵摇身一变化为先锋,里外夹击之下,定要拿敌方那些鬼蜮小人祭旗,以慰众多枉死将士的在天之灵。
时将入夜,苏河终于等来援兵,水寨一方派人趁夜色潜于山中放火,眼下正值冬季,天干物燥便于野火烧山,敌军兵丁俱都藏于山中,无奈之下四散奔逃,陈昇于山谷入口处坐镇,大军以逸待劳,只等敌方自投罗网,苏河带领将士拼杀之中赶向谷口。
漫天火光映得众人脸色微红,苏河正是于火光之中见到一匹高头大马向他冲来。
马上之人铁衣长枪寒芒辉映,细眉红唇英姿端方。无论何时,她总是笑意明媚,英姿飒爽,是以他从未见过她这般仓皇,眼中担忧更是作不得假,她身子纤瘦,却是拼尽全力向他靠拢。
乱军之中若是伤着了可怎么好?苏河被她吓得心惊胆战,又不知该如何说明,急得大吼一声,“凤歌!谁让你跑来胡闹,这不是你玩耍的地方,还不快走!”
“你这傻子,好话都不会好说!”
凤歌手中长枪突刺,连把三名敌兵挑于马下,她银牙暗咬,却仍是不愿示弱。身为女子的短处此时突显无疑,她已是用了不少力气,这般拼杀必不能长久,好在终是与苏河到了一处,两人驭马并骥,互为倚仗,苏军得见援兵士气更高,加之山火势大,敌军溃逃,终是有惊无险的出了山谷。
此时凤歌只觉手中长枪重逾千斤,任她拼尽了力气也不能把它握在手中,苏河见状一把将其接下,他将时机把握的极好,外人看来不是凤歌力竭掉了兵刃,而是脱险之后苏河细心的为她接过长枪,看得军中后生眼酸心热。
当着一群光棍做这事,就不怕他们哗变么?
不过是一瞬的功夫,热血男儿都成了久旷怨夫,一个个龇牙咧嘴的腹诽,唯有凤歌时刻留意周遭动静,是以当一道冷箭朝着苏河破空而来时,除了她竟是无人留意。那一箭的力道并不算大,射箭之人不是没有杀心就是气力不足,可它却是直奔苏河颈侧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凤歌飞身一跃扑向苏河,他不明所以,刚刚敞开胸怀,凤歌已是倒在他怀里,低头一看,在她后肩之处,赫然插着一支羽箭,箭尖没入她的身子,尾羽尚在微颤。
“凤歌!”
兵慌马乱的回了大营,连晶去为凤歌诊治,苏河蔫头搭脑的任由陈昇与苏泽数落。
他轻敌冒进,折损了几千兵马,又在乱军之中失察,竟要凤歌以身相护,莫说是训斥,便是军法处置也不委屈。然而他们总不能真个把他处置了,教说一顿之后也只能放他去看望凤歌。
病塌之上,凤歌身靠软枕,脸色有些苍白,见了他来,仍是笑意盈盈地问道:“怎的眼睛都红了?莫非是叫叔父训哭了?”
苏河垂首坐于床边,瓮声瓮气的说道:“凤歌,我对不住你!”
当时凤歌倒在他怀中,鲜血滴落在他掌间,苏河忽得就开了窍。恍惚间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悉数浮上心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凤歌烈性,纵使不似阿姊那般柔情似水,然则待他之心却是一片赤诚。
难怪哥哥总说他是傻子,原本他不服气,今日才明白,说他傻都是留了情面的。今生得遇凤歌是他的福分,自己不知珍惜竟还对阿姊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桩桩件件皆是令他悔不当初。
他是直脾气,藏不住话,理清思绪之后急忙拉着凤歌的手剖白,“之前是我错了,浑不知事,又呆又傻的,还要连累你受伤,凤歌,好姐姐,求你赶忙好起来,往后我都对你好,再不叫你受伤了!”
凤歌爱的便是他这坦荡的性子,他既能说出这话来,必定就是这样想的,心中大石终于落下,不枉她与苏泽定下这场苦肉计来,此时被他火热的手掌握着,凤歌终是放下心来,渐渐陷入沉睡。
河河,我对你这样好,以后不许再那样盯着玉姐姐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呢!
苏河本性并不痴傻,只是经历的苦难极少,一直是小儿心性,如今一旦拔云见日其成长之快,着实令人咂舌。他与成良互为左右,成为苏泽最为得力之臂膀,大军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只不过,或许好事皆要多磨,原本是一片大好的形势,却在陈昇重伤后伤了士气,主将垂危,军中一片低迷。
原来,一日夜半之时,敌军夜袭,情急之下陈昇顾不得披上甲胄便现身统御全军,黑暗之中一时不查被敌军伤了胳膊。原本只是轻伤,更有连晶亲手为他清洗料理,本应几日便好,哪知那刀刃之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致使伤口久日不愈,且周围血肉渐渐发黑并生有恶臭,连晶无奈只得为他刮去伤肉,却是治标不治本,陈昇高烧不退,屡屡陷入昏迷。
一连五日陈昇粒米不进,全靠汤水吊着性命,连晶已是一筹莫展,坐在床边暗自垂泪,忽得听到夫君轻声说道:“夫人莫哭,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我死之后若有合适之人,你再嫁了罢。我怕是不成了,你去叫了泽儿与他们进来,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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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苏河(摇尾巴):凤歌,我以后一心一意的只对你好!
凤歌(摸狗头):我信你,你也要言出必行,不许骗我啊!
苏泽(翻白眼):傻子,傻死你算了!也不知道那一箭是谁射的,准头倒是不错,一会找出来提成亲兵可好?
126、百廿五章 收兵马缚乳鞭罚
传话之人赶到之时,苏泽刚刚除去甲胄,端坐于书案之前暗自出神。
阿姊入京已是三月有余,只恨他此时脱不开身,否则怕是要将众人的心血与多年的经营全都毁于一旦,更为重要的是,倘若霸业不成,他又怎能名正言顺的将她留在身边?昌安长公主被辰砂气狠了,定然也是不愿见他如意的,只是不知她能否斗得过辰砂,又能否早日将阿姊从相府之中接出来?
她身陷相府,性命必定无虞,辰砂那厮再是丧心病狂应当也不会伤她,只不过,别的怕就说不准了。一想到她要被那贱种压在身下,苏泽额角青筋迸起,他怕辰砂趁虚而入,更怕阿姊对他死灰复燃。
阿姊品性纯良,那厮又是惯会作小伏低,讨好惑人的,万一阿姊被他磨得心软了可怎么好?她本就想着这血亲之事不可见人,再被辰砂花言巧语的鼓动一番……
经过假死一事,他已将贞洁看得淡了,只要她能安好,万事皆有余地,可辰砂那厮终究是个祸害,阿姊对他动过情,只凭这一点就能生出太多变数!
不成,定要尽快攻入京中,迟则生变!哪怕这勤王的名头有些不好听,也顾不得许多了,失了她,便是得了江山又有何人与他共享?
师父曾劝他,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苏泽冷笑一声,他偏就不信这些!
想起当年平谷县的满目疮痍,想起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营啸中枉死的精锐之师,无一不令他动容,是以,阿姊他是定然不会放手,而这天下……
他也要了!
踌躅满志之时,陈昇的亲兵前来传令,苏泽心头一凛,急匆匆的奔向主帐。此时陈昇的高热已经退下,两眼矍铄有神,已是回光返照之势。
“你虽从未说过,可我知道你怨我。”
将苏泽叫到床前,陈昇缓缓说道:“我膝下无子,只有你们兄弟两个弟子,苏河天生神力,心性耿直单纯,只是经过的事太少,格局自然也小,他可为大将,却非帅才。成良倒是有勇有谋,只是心性未稳,出身又太过不堪,还需耐心打磨。我去以后,你要记得知人善用。”
这话分明就是遗言,苏泽撩袍跪倒,这些年来师父待他不薄,他将师父视如父亲一般,当初苏权身亡之时他便不在近前,此事已成了一块心病,眼下陈昇也是命不久矣,着实令他心头悲凉,“师父,您还病着,好生休养才是正理,莫要这般劳心劳力!”
“我时候不多了,你好生听我说。”陈昇微微摇头,“待我死后,替我好生奉养你师娘,便是她想再嫁,你也精心伺候着。我本不信命,总想着大事可成,如今看来之前种种全都是为了你,或许这便是天命。”
陈昇每说几句便要缓上一阵,却不肯叫妻子与苏泽打断,“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杀是抢,必要把这江山夺到手中,本朝气数已尽,事成之后善良待百姓,广开言路,还我锦绣河山一片安宁,你的表字便作兴平罢。”
他望向苏泽,目光锐利,道:“兴平,莫忘初衷!”
“是。”苏泽叩首行礼,“弟子谨遵教诲!”
不多时,军中各方主事皆以到齐,陈昇将手下人马悉数交于苏泽,当日晚间不治离世。征战之中不讲俗礼,守孝之事亦不可行,众人只得披麻素缟,以示悼念。
水寨之兵与王师残余皆入一人之手,苏泽以弱冠之龄迅速平定南方各地,洛河水寨有张松坐镇为他补给军需,后方又有慕名而来的治世良才尽心辅佐处理地方庶务。这些人起初只是昌安长公主着人引见,后来倒是真真为了他的名头,亲身来投。
不足短短两月,苏泽迅速收拢各方兵马,再度出兵北上。大军阵前,苏泽振臂一呼,从者如云,豪气冲天,锦旗之上硕大的苏字迎风招展,全军气势大振,一路行来所向披靡。直至距京一百里处,苏泽命人安营扎寨,命苏河镇守营地,自己却点了五百人预备悄悄进京。
成良闻讯赶来,自请相随。
他早已猜出郎君潜入京中所为何事,自从那日一别,他未再得见如玉,此刻为了那点私心,请求随行护卫。苏泽望着他沉默半晌,直到成良额上见了汗,这才同意他随行。
临行前,成良有些为难的问道:“郎君,既是入京,为何不……收拾一番?”
近日来一路急行,郎君身先士卒,也是疲累不堪,脸上的胡茬没空清理,眼底还带着血丝,这副模样委实不算光鲜,既然是去见姑娘,不更该好好打理一番才是么?
苏泽闻言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问道:“我这样子,看着可是不好?”
“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憔悴了些!”成良答道。
哪知苏泽却是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说道:“如此正好,尔等随我疾行入京。世家之人几次三番的找我,如今正好看看他们诚意几何!”
“泽儿,快跑!”
一声呓语打断苏泽的思绪,如玉睡梦之中眉头紧皱,也不知又落到了什么骇人的梦境里,睫羽微颤,红唇紧抿,轻声抽泣起来。
“阿姊,我在的,莫怕!”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抚其背,苏泽的心立时软作一团,不论出了何事,她始终是他的阿姊,爱他之心,从未变过。
“辰砂哥哥,不可!”
从未……变过?
“浪妮子,好好看看我是谁!”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便心满意足,如置身于云端,却也是因着她的一句话,他又重重摔在地上,恨不得掰开她的脑子,把那些记挂辰砂的地方全都剔了去,否则迟早要被她活活气死!
大力摇晃之下,如玉猛然睁开双眼,一看苏泽就在身旁,也没留意他那阴沉着脸,急忙问道:“泽儿,你可还好?可有受伤?”
“有!”
见她这副样子,苏泽大抵也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语气依旧不善。
“我心疼的很,差点叫你活活气死了,做梦都是哥哥来哥哥去的,你便这样舍不得他?可要我送你去寻他?”
“泽儿,我是怕他伤了你,才……”
“你是怕他伤了我,还是怕我伤了他?”苏泽眼神凛利,恨声说道:“实话与你说,我与他是必有一个要去死的,你心里若是真的有我,就莫要再去管他的死活!”
“可是,他也是个苦命人,难道就不能……”
“不能!”
苏泽暴怒,“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他?他究竟有什么好,叫你连血海深仇都忘了,还说什么心里有我,我看你就是叫他那舔穴入菊的本事伺候舒服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往日里苏泽在她面前大多都是一副爽朗模样,是以如玉极少见到他这般怒气冲天,她又惊又怕,想要极力安抚,“我只盼他能够平安到老,并未想过要……”
“不必再说了!阿姊,你管他做什么呢?我才是你最为亲近之人呀!”捏着她的下颏用力亲吻,苏泽逼问道:“你只说你心里是否有我!”
如玉急忙点头,“有的,泽儿,在我心中没人能与你相比的!”
“好。”
苏泽稍稍满意了些,“那便把你那后穴也给了我罢,你睡了会子,也该歇过来了,正好叫我再弄一回!”
之前被辰砂入了一场,她那小菊门仍是红肿发疼,泽儿的物事那样大,真要叫他入了去,哪里还有命在?如玉被他吓得无所适从,惨白着一张小脸求他,“泽儿,我受不住了,你那宝贝太大,入不得呀!”
“他入得,我就入不得了?今日我还非要操了你那小屁眼不可!”
公主府的家什皆是奢华非常,这张拔步床四周带有红纱围缦,柔美醉人。只可惜苏泽苦忍半宿,最终还是火气上头,他一把撕下那纱缦捆了如玉的双手,吊在床顶的雕花架子上。
“阿姊可记得这是我第二次绑你了?”气哼哼的把那纱缦折成宽条,苏泽只怕绳子太细把她勒坏了,“当时我就说过,我没想过要娶别的女子,你也别想嫁给辰砂那贱人!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两个手腕并在一处高高吊起,苏泽角度把得刁钻,她站不得坐不得,只得翘着个小屁股跪在床上。
见到心爱的奶儿弹动摇颤,苏泽又撕下一条红纱围着乳根把两个大奶子也绑了,细白的乳肉被红纱挤得更加坚挺高耸,小奶头也肉嘟嘟的立了起来。
他自己脱了衣裳,一回头就见旁边的青瓷落地花瓶里插着几根孔雀翎,他顺手拔了一根出来,缓缓走到如玉身旁,“阿姊,你今日屡次犯错,理当受罚,其一便是忘了前尘往事,反倒一心顾念起那祸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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