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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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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眼之内溢出一汪露珠,沾在如玉的手心上,随着她的动作把个硕大的玉杵漆的晶亮可人,像是整块的芙蓉暖玉由巧手匠人打磨而成的角先生,温润挺翘,雄慑壮人。

    辰砂被她撩拨的一颤,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呀!好疼,辰砂哥哥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坏了呢!嗯……对,舔我……啊……好痒,好哥哥,用力呀,不解痒呢,快些嘬它……啊……好美!”

    “小浪货,轻些重些都是你说的,到底要如何?”辰砂抬头逗弄她,“既是不解痒,那便算了罢,省得我吸弄半晌,还要落下不少埋怨!”

    “哥哥别走!”辰砂作势便要起身,如玉又哪里舍得,赶忙搂住他的脖颈,两腿跨到他左膝上不住磨蹭娇穴,挺胸凑到他面前,“好哥哥,休再折磨我,这身子都是你的,随你怎么操我,我都是甘愿的,人家那里又酸又痒的,快些入来才好!”

    方才说过,辰砂并不好色,也因男色女色他已见过太多,早就提不起兴致了,淫言浪语更是听的耳内都起了茧子,可如玉偏偏是他的劫数,一言一行皆能引得他血脉喷张。

    他两手抚上娇娃滑腻臀瓣,笑问:“玉儿要我入到哪里去?又要用了何物入来?”

    如玉不是懵懂少女,欲火焚身之下,从未有过的放浪大胆,“用哥哥的大鸡巴……入我的穴!好哥哥,快些,人家等不及了!”

    “穴又是何物?”

    “是……屄!哥哥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屄!快来呀!”

    如玉体内淫药烧灼,却又一直不得缓解,已是难耐的要疯,泪珠要落不落的噙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我的玉儿好浪呐!水儿都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了。”辰砂到底还是血气方刚,一把将如玉推倒在床,两手按着她的膝窝,直到膝盖与她的头脸齐平,腰间用力一挺,直直操进如玉穴中。

    “啊……哥哥入的好深,酥酥麻麻的好生快活……啊……啊……再用力些……好美。”

    这般姿势弄来本就入的深,辰砂又是个龟大棒粗的,抽插顶操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声不断,女郎娇喘阵阵,男子闷哼连连。

    “我还要,亲哥哥,人家那豆豆痒得很,哥哥给我揉揉嘛!”

    “淫娃!”辰砂龟头酸痒,险些射了精水,朝着穴心狠狠顶了一下便不敢再动,“我还要扶着你的腿儿,哪里还有空来,玉儿不妨再浪些,自己揉揉这小淫核。”

    “这……”如玉脑子已不清醒,只是本能的有些羞耻,迟疑道:“这也太过……淫浪了!”

    辰砂咬牙忍着她穴中吸裹的阵阵快意,生怕刚刚弄穴就泄了去惹她笑话,若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明山那老鬼得用,那便真的不要活了,是以连忙与她搭话分神,“不怕,你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过?我的玉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快来自己弄弄,也让我饱饱眼福。”

    如玉被他说的意动,加之那小肉核实在磨人的紧,招摇的挺立着,花蕊似的渴求狂蜂浪蝶前来采撷。

    抽弄稍停,辰砂将肉棒抽了大半出来,留出空隙仔细观瞧。

    他的如玉全身都似粉雕来玉琢出,极是惹人怜爱,连这妙处也是分外可人,白嫩肥厚的两片蛤肉,内缘如青瓷上釉一般抹了一层淡粉,他那肉棒粗如木杵,此时插入穴中,撑得两片肉唇微嘟。因无毫毛遮挡,两人性器俱是水亮晶莹,尤其是那立在顶端的阴核,浑然一个粉嫩的肉珍珠,鼓涨涨的引人性起。

    “好玉儿,快些弄来让我瞧瞧!”辰砂额前汗珠细密,忍的甚是辛苦。

    “这……不是自渎么?”

    “是又如何?我最爱你这骚浪样子,亲亲若是爱我,便替我好好疼它一番!”

    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欲火烧晕了头,如玉果然将手伸到股间,以中指指腹轻揉那挺立的小核,“啊……好爽利,比哥哥弄的还要美呢!”

    阴核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哪怕自己揉弄,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如玉的穴肉因此绞的更紧,直教辰砂连连吸气。

    “浪妮子,欠操!小屄恁紧,生生要夹断哥哥的鸡巴么?真想将你这样子画下来,被人操着骚穴还要自己去玩弄淫核,我的玉儿怎就这般淫荡呢?”

    小穴裹着肉棒不住收绞,之内肉突肉褶好似许多小舌舔吮吸咂,辰砂早已记不清入过多少肉穴,却是只有他家玉儿这般勾人。

    抽挺越渐狂疯,如玉的呻吟声被他顶的支离破碎,两团奶乳耸动弹跳,辰砂看得眼热,忽而想起那日她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吸吮奶头的情景来,酸兮兮的说:“玉儿……你这奶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往后不许再叫旁人来吃……告诉哥哥,你那畜牲舅舅……嘬得你可快活?”

    “快……快活呢。”如玉神志昏沉,压根不知他问得什么,只是顺着话头接茬,“哥哥入得太深,人家穴儿都要被你捅穿了,快……啊……饶了我罢!人家奶头好痒,哥哥快来咬……咬我的奶头呀……啊……快让我泄了罢!”

    辰砂放开手,将那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叼住一个奶尖儿,两排白牙咬住奶头根缘,舌尖极速弹动挑逗,如玉经受不住,身子簌簌发抖,水穴淫液直流,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扭着腰胯迎向情郎的肉棒。

    “好哥哥……咬我……操我呀,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穴芯都要被你入烂了,操死我罢,让我死了罢!”

    “骚肉屄屄,我可比白明山那老鬼操的快活?往后你若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入你,我便咬烂你的小奶头,操烂你的肉屄!啊……玉儿……我的玉儿……哥哥要不行了,你可要我的精水儿?快说!”

    ‘啪’的一声响,大掌掴上如玉的一只嫩乳,却把个小奶头打的更加尖挺。

    如玉亦是攀到极致边缘,身子被药催的无一处不敏感,不论触碰到何处皆是颤栗顿起,再被他一掌打下,已是快要疯狂,娇吟成了尖叫,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些什么,只有尖声叫喊方能稍稍缓了这滔天情欲。

    “啊……我要!坏哥哥……坏辰砂……啊……你又欺负我……打的我好疼……嗯……别停呀……用力入我……操我……把你的精水儿都给我……灌进我穴里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辰砂咬牙挺动,粗大的肉具次次尽根,龟头屡屡顶在美人儿穴中的那团软肉上,两人如同发情之兽,再也顾不得其它,唯有贪欢。约过了百余抽光景,辰砂终是又感到马眼酸麻,最后一下用力入到宫底,浊白精华悉数射入穴中,而如玉也随着情郎的动作到了顶点,搂着辰砂登入仙境。

    不多时,待到精水射尽,辰砂软在如玉身上思量着方才她那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他喘息尚未平复,胸膛起伏间望向如玉,见她还是那副晕陶陶的样子,心下稍安,想来当是意乱情迷之时随口而出的晕话,应当……做不得真……罢。

    可若不是呢?若是她见了那般不堪光景,从此就厌了他呢?

    辰砂思前想后,一时想着两人能再相守已是老天眷顾,又怎能再生嫌隙?而转念又以为,他身为男子却被人骑于胯下,又被她亲眼得见,哪能真的毫不计较?难保嘴上不说,心里却认定了他下贱……

    如玉不知他如何天人交战,只那药性未过,仅地一次春潮并不能解痒,便又扭着身子反扑过去,见那让肉屌软软垂着,她又爱又恨的,也不介意其上全是淫水余精,两手捧着送到小嘴里吞吐。

    辰砂见状长叹一声,也罢,总归是要成亲的,无论她作何想法,我只管宠她爱她便是了。



59、五十九章 剖心事大厦将倾

    辰砂藏了心事,提心吊胆的总是怕她嫌弃自己低贱,以至于连这小登科一般的风月之事也减了几分趣味,到底对着的是如玉,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一分兴致也无了。

    而如玉那厢纾解不够,情生浪涌的缠着他磨个没完,令辰砂无奈之下又对她生了几分怜惜,倘若当初未曾相遇,她是否还能当个养于深闺的娇娘,而不是如今这般被那淫药拿捏的意志昏沉,只求肉欲?

    可他不是那等无私之人,哪怕明知是这样结果,总还是庆幸的,若是不曾相识,自是不能相知,遑论相守?更何况覆水难收,哪里又有那许多的倘若?之前如玉身陷白府,几次三番被白家父子淫辱,要说全然不介意,那也不过是谎话而已,都是血性男儿,真正放在心尖儿上来疼的未婚妻子屡次被旁人入穴灌精,哪有不在意的?不过想到自身,也就不敢再去别扭,只因他早已更加不堪了。

    好在玉儿心中有他,这便够了。

    辰砂稳了心神,便也不再迷茫,见如玉着实烧的难过,使出浑身解数来,不图自己爽快,只求为她排解。

    待到云收雨歇,如玉已是半分力气都不剩。

    两团乳肉白里透粉,小奶头被情郎吸吮的绯嫩晶亮,无毛娇穴也被辰砂那大物事入捣的有些红肿,唇肉湿滑,穴口上还挂了几缕余精,顺着会阴缓缓流向菊门。

    二人累极,相拥而眠,待到醒来已至黄昏。

    辰砂有些担心,白日宣淫一事,放在普通人家不过一场笑谈,可他是太子近臣,又不是走了寻常路上去的,若走露风声怕是要被人弹劾的。玉儿那侍女看着倒不像是个话多的,不过到底还是不敢轻忽,总要敲打一番才好。

    这事,辰砂想的未免有些多了,连晶乃是如玉的贴身侍女,这样一番动静自是不能不知,不过她也从未想过要去告发一二,只不过个中原由却不是他能知晓的了。

    早春时节,入夜尚早,一只信鸽趁着迷蒙夜色落入孝女居院内。因孝期已过,昌安公主只留了几个兵丁守住大门,一来以示恩宠,朝廷并未忘却忠良之后,二来也是护卫,倘若再有无耻之徒入室行凶,朝廷脸面何存?

    前院几间下人房,正是粗使婆子的住处,内院之内只有三人,如玉同辰砂正在楼上温存,连晶此时收信自然无人知晓。

    “连晶。”

    刚刚将信收入手中,就听楼上如玉唤她,连晶两手捧着信鸽将其放飞,又把那信掖在衣襟之内,这才缓步上楼。

    因等了些时候,如玉见她进门便有些关切的问道:“怎的来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在忙?“

    连晶摇头不语。辰砂与如玉收拾整齐,穿好衣裳,坐于窗边皱眉说道:“你即是公主府拨来的下人,总要懂些事理才是,自古以奴背主,无论所言真假,皆是要丢了性命的,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你当也明白。”

    “是。”连晶应道。

    “去叫厨房摆饭,你家姑娘身子娇弱,这等饭食之事还要你多多挂心。”

    如玉目不转睛的看着辰砂吩咐叮嘱,不知不觉间他的言谈举止都隐隐有了官威,常听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辰砂哥哥定是个有福的,往后总会好的。

    不一会,连晶指派了两个小丫环摆好饭菜,便带着她们一同退下了,辰砂看的哭笑不得,握着如玉的手将她带到桌边坐下,说:“你这侍女好大的派头,不愧是公主府里出来的,连主子的饭食都不愿伺候,我怕她平日怠慢了你,不如改天换个妥贴的进来?”

    “不必麻烦了!”如玉连连摆手,平时全靠着连晶同泽儿联系,怎能将她放出府去,之前如玉也有臆测,连晶十有八九是陈伯的人,有她陪在身边哪怕一时半会的见不到泽儿,至少也能心安。

    “这有什么麻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辰砂道。

    “她陪了我这些年,虽说有些清冷,却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我也有些舍不得她了,平时有她陪着说说话倒还好熬些。”

    “我的玉儿就是心软!”辰砂屈指刮了如玉的鼻尖,笑道:“你舍不得就罢了,只是有事可千万记得与我说,无论如何都有我护你。近日实在忙乱,等过了这阵子,我便请太子做媒,你我年岁也都不小了,早些下定,早些成亲,我才能早些安心。”

    “可是出了什么事么?”两人离的极近,白日里她头昏脑涨的不曾注意,此时才发现辰砂眼下有圈微青,眼白之中也掺了些血丝,活脱脱一副久日不曾安寝的样子,不由的心下微疼,轻抚他的眉眼,道:“便是再忙,也要注意身子呀,且不管为了什么,你若是把自己累倒了,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长到这等年岁,辰砂当的起阅人无数,其中合欢亲热的也不在少数,柔情蜜意也好,口蜜腹剑也罢,从未有人要他保重自身。

    除了他的玉儿。

    只一句话,就叫辰砂湿了眼眶,这些年来的羞辱委屈齐齐涌上心头,他深深吸气,压下眼中湿意,举箸为如玉布菜,“是我大意,累你担心了,往后再不如此,时候不早了,你快吃些,莫要放凉了。”

    “这怎么使得!”如玉大惊,“这布菜的事哪能让你来做?还是让我……”

    辰砂笑意满满,夹了个虾蓉丸子送到如玉口中,堵了她的话,“你吃就是了,我又不是迂腐之人,况且此为闺房情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如玉闻言也渐渐弯了眼,笑意发自真心,直达眼底。她占着嘴,索性不再劝说,学着辰砂所为将吃食送到他嘴边,见他一口吞了,笑的越发娇俏。

    情意绵绵的用罢晚饭,辰砂才对如玉说起当今形势,三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玉自封于孝女居内不知世事,辰砂却是一直跟在太子身边,耳濡目染的,太子又是有心提拔,自然所知甚详。老天不只为他生了副好相貌,也给了个好头脑,毕竟想要脱身,只靠颜面是不成的。

    “多年前诸多州府大旱歉收,百姓衣食无着之下便起了流寇,这你是知道的……”如玉连忙点头,听着辰砂娓娓道来。乱匪流寇之辈,自古以来鲜有可成事者,辰砂携如玉返乡之年时逢大旱,流寇渐起,苏权临危受命,守城力战而亡,这些是如玉本就知晓的。

    而她所不知的,便是辰砂此时要讲的。

    苏权战死,平谷县失守,而后流寇一路势如破竹,于短短两年之内占了近大半国土,其中大小势力繁杂,虽时有内讧,却从未伤其根本。

    朝廷数次出兵围剿,却是只闻其功而不见其效,南方多处战乱不减,政令不通,赋税之事已成昨日黄花,只可回想,不得再见。

    更有甚者,军中失德,为了个人进路,不惜屠戮平民百姓以充军功。南方守军暗恨流寇扰了他们的清静日子,收复城池之后大肆杀戮俘虏,堆作京观①,直引的民怨沸腾,原本未曾起事意图观望之地亦顺势而起。

    终是天下大乱。

    除却头一年大旱,而后接连数年,雨水皆不丰沛,战乱之地本就人心惶惶,无人安心耕种,倘若再遇征兵,更是寻不到一点活路。青壮乡民尚有一战之力,纷纷投向乱匪,老弱妇孺只得背井离乡,奔向他处以求生路。

    短短数年之间,江南泽国,鱼米之乡,化为一片荒芜。

    天灾过后又来人祸,朝廷围剿,乱军吞并,国、匪双方战的不易乐乎,却苦了黎民百姓,拖家带口,流离失所,每每行至一处村落,便如蝗虫过境,徒增几多家破人亡,可怜昔日良民,不是落草为寇,便是沦为恶鬼。

    天长日久的流浪奔波,身无长物,又无出产,家有幼子的还可易子而食,老弱病残唯有疲饿而死。有人受不得饥渴,饮污水、吞细土,最终活活涨破肚肠,死状之凄惨不提也罢。

    然而总有些体力康健之人得以存活,本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流民穿过故土荒园,挨过食人饥荒,好容易遇到一座城池,却不得放行入城,守官惧怕乱匪藏于流民之中,况且小城也容不下这许多流民,便紧闭城门,随他们或留或走,只要不会闯入城中,倒也可相安无事。

    可是天有四季,夏秋之时气候尚可,随意寻个地方倒下睡去也无大事,南方冬季算不上严寒,但流民迁徙甚远,缺衣少食,体力早已不支,如同深秋枯叶,寒风一吹倒下一片,即便不是立时冻死,也活不过太多时日。以致诸多城墙之下,倒卧②屡见不鲜。

    如玉听得脸色煞白,本以为她们姐弟二人入京之行已是极端凶险,不想平民百姓竟是过得这般苦,爹爹可是早知如此,才要誓死扞卫平谷?

    “玉儿。”辰砂轻声唤她,“可是吓着你了?”

    “有些。”如玉点点头,“不想外面竟是那般艰难,只望能早些平了战乱才好。”

    辰砂叹息一声,“哪有如此轻巧?圣人病重,太子代父临朝,却是主少国疑,世家勋贵只顾自己,政令不得通行,加之南方各州皆无税银上交,国库空虚,无力维持军耗,已是举步维艰,我等辅佐太子自然不得轻闲,有些疲累也是难免,不过为了你我的亲事,我也会量力而为,玉儿不必挂心其他,只管等着嫁我便好。”

    **********************************************

    ① 、京观:古代为炫耀武功,聚集敌尸,封土而成的高冢。后来也有强迫症患者只砍了人头来堆的,工业革命之后枪支急速发展,好多人对猛兽疯狂猎杀,还要把头都剁下来拍照留念,反正都是丧心病狂的举动,好孩子不要学!

    ② 、倒卧:这是北方俚语,专指因饥饿、寒冷而死在街头的流浪者。

    


60、第六十章 平醋海龙阳浅唱(含BL慎入)

    辰砂将如玉圈在怀中,轻柔顺抚其背,不多时她便沉沉睡去。宫门落了锁,夜间不得出入,辰砂也就未再起身,陪着如玉一道睡去。

    次日天明,金鸡三唱,辰砂整装步入东宫,太子见他归来,幽幽的看了一眼并未多言,只是神色间有颇有几分幽怨。

    太子冯科时年二十一岁,膝下已有一子二女,除长女为太子妃嫡出,其余皆为庶出,不过皇家自是与民家不同,便是庶出,能登大宝的也算不少。

    本朝自太祖时起便好男风,行军攻战之时亦有男宠随行,且颇为恩爱。许是家学渊源,自此往后,历代君王好男色者多矣,民间学子私下多有笑言‘好在男子不可生养,否则皇后之位难保。’然而今上却是个不喜男色的,太子以身效,亦是从未有过男宠。

    直到遇见辰砂。

    两人相识于那日公主府相遇。

    那时,辰砂神情恍惚,他与如玉双双受人淫辱,心中怨气难平,又无人相帮,难免有些自暴自弃,只捡了外袍随意披了,按昌安公主之命前去迎接太子驾临。

    太子,既是诸君,说是国之根本也不为过,又怎能是衣襟不整之人随意可见的?果然,辰砂被太子亲卫拦下,亲卫首领观其相貌便是他是昌安公主面首之流,不敢动手打杀了他,却也不肯赏个好脸色。太子端坐轿撵之中,闻得前方嘈杂,本不欲多管,想到此乃阿姐府邸便掀开轿帘瞧了一眼。

    只见不远处有一男子,眉目如画,青丝披散,身着牙色长袍,赤脚迎出内门,好一派魏晋名士之风。且那时气候尚寒,这人赤足裸踝的跑来迎他,也令太子大为满意。

    只是一眼,便入了心,再也拔不出来。

    话说这太子也是个妙人,自从看中了辰砂,便隔三差五的与他温存,见辰砂欢好之时极乐销魂,心中好奇之下,忍不住意动,就叫辰砂走了他的旱路。而辰砂本就有学医的底子,数年来又伺候过不少贵人,这房中术的手段自非太子妻妾所能比拟,一曲后庭花了,直教太子快活至极,连连呼美。

    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哪怕同为男子,倘若真心进了情关,再难以全身而退。太子偏爱辰砂,总是有意提携,而辰砂看人脸色日久,处事圆滑通透,是以短短三年,便升为正三品东宫少詹事。

    要说辰砂也是个有运气的,若是太平盛世,此事自是不成,随便哪个以色侍人的男宠都可一步登天,满朝文武也是不应的。可如今圣人久病,太子代父临朝,天灾人祸接连不断。那些世族不是皇家,却比皇家更为稳固,此时只作观望,有意保存实力,勋贵一派自己腿上的泥且没洗净,也不敢多说,一时间竟是无人指明此事不妥,倒是成就了辰砂的平步青云。

    说完过去,再提眼前,太子自有眼线,得知辰砂又与孝女居内过夜,心中酸楚难忍,腹诽辰砂是个狠心人,明明长了一副阴柔秀美的样子,却生了个十足的男儿心,想他身为太子,倒把一腔真情都系在他身上,处处为他谋化,点点为他清野,哪里还有半分男儿气势,自己瞧着都像是这坏人的女眷了。

    太子心中不快,抑郁之色一目了然,辰砂见了也不言语,依旧埋头处理手中事宜,直到正午,太子用膳之际,方才凑到近前,称有事报。

    “卿有何事?”太子眼锋一扫,内侍宫女鱼贯而出,屋内只余下他二人,太子没了顾忌,算胜算气的说道:“你昨夜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还来寻我作何?”

    辰砂满脸苦笑,走上前去握住太子的手,“殿下当真不知其中缘由么?臣毕竟是男子,即使本朝风气开明,总是……过不了明路,如今总有小人暗地里嚼舌,臣不过贱命一条,自是不怕的,可太子贵为诸君,总不能任由那等小人闲话,臣有今日,全靠殿下,臣之心中,唯有殿下。”

    “少拿话来哄我!”太子面色微红,对辰砂之言显然极为受用,却又忍不住追问:“就是为了堵人口舌,你也不必真要宿在那儿,当初她刚搬入孝女居时你就急吼吼的去了一夜,这三年来你去了多少次,还要本宫替你数么?”

    因太子爱极了辰砂,私下无人时极少自称本宫,此时改了口,怕是真有了气,辰砂立时双膝跪地,沉声道:“不论缘由,惹了殿下不快,便是臣的过错,还请殿下责罚,切莫气坏了身子,只要殿下安好,臣……死不足惜。”

    “你!”太子被他气的跳脚,“你便这样护着她?说一句都不成了?今日本宫还非要一句准话,你说,你心中可是有她?”

    “是!”

    辰砂之言掷地有声,太子不料想他这般理直气壮,一时愣在当场。

    只听辰砂复又说道:“臣一直未曾说明,唯恐惹殿下不快,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如玉幼时遭拐,幸得臣父相救,她与臣一同长大,情同兄妹。后来臣父病逝,臣护她返家。苏家叔父为人忠厚,不嫌臣愚钝,为臣举荐出身。平谷县内风传,如玉早已失了贞洁,苏叔父舐犊情深,不忍爱女将来下嫁受辱,有意将如玉托付于臣,那时臣未曾得见殿下,不识情之滋味,又怜惜这苦命的妹妹,便应了亲事。”

    这话有真有假,太子早已派人查过辰砂的身世,与他所说并无出入,林进名声的确不好,但那时辰砂亦还年幼,太子爱屋及乌自然信了他。得知他与如玉并非男女之情,心中巨石落地,脸色也好了几分,“起来罢,我又没要你跪,倒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辰砂得令而起,朝着太子微微一笑,刹时有如春风拂面,令人观之心醉。

    不过,太子转念一想,仍是有些不解,问道:“若是你与她并无私情,为何还要我为你二人保媒?阿姐可是与我说了,你那好妹妹当初为了救你一命,自己推了婚约呢!”

    “一来,我已这般年纪,再不成亲,只会为有心人添项谈资,臣无所谓,却不能累坏了殿下的名声;二来,如玉经了白府之事……往后便是嫁作人妇,难免受人闲气,苏家叔父与我有举荐之恩,总不能看着恩人之女落得那般田地,还请殿下莫要多心,臣心中……唯一人耳。”

    太子满腔酸楚被他说的烟消云散,见辰砂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觉得方才妇人一般的胡搅蛮缠有失体面,稍稍有些羞臊,便扭了头不去看他,“早说了无人之时不必这样拘谨,只要你我相称即可,偏你恁多规矩,臣来臣去的,听着累人。”

    “那我便不说了。”辰砂欺身而上,左手搂了太子的腰。

    太子身量中等,比辰砂矮了半头,此时像个女子一般被他揽入怀中,就将额头抵在辰砂肩上,闷声说:“你若敢骗我,可要小心我的手段!”

    “我可是最老实不过的,哪里会骗你呢?不过……”辰砂面带笑意,右手滑到太子腿间隔着衣物握住冯科的性器,套弄两下说:“你却是个不老实的,碰两下就硬了。”

    “还不是你弄的!”

    辰砂俯身,低沉清越的嗓音响在冯科耳边,“科儿,你可是想我了?”

    一声‘科儿’叫的太子不可自持,险着就着辰砂的手射将出来,不由喘息道:“啊……逸清……不可……这青天白日的……嗯……快些……让我泄了……”

    “你这浪货,到底要停还是要泄?”

    “要……要泄!逸清快给我解了裤子,把手伸进去弄……啊……对……好哥哥……马眼好痒,快给我揉揉……啊……摸我的卵……揉我的雀子……”

    太子意乱情迷,叫声越发响亮,辰砂低声呵斥,“小声些,真要引了旁人来观礼么?要是旁人瞧见当朝太子这般淫浪,挺着鸡巴让人玩弄还叫得像个婊子,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嗯……我是婊子,我是哥哥的婊子,逸清哥哥,亲哥哥,再快些,弄我的鸡巴……啊……来了……婊子要射了!”

    浊白精水股股射入辰砂手中,太子也渐渐软了骨头,靠在辰砂身上,闭目喃喃道:“逸清,我这样爱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人!”

    “又说傻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又要拿了什么来负你?”辰砂温言安抚太子,两眼之中却是一片阴沉。

    时光荏苒,两个月后,东宫礼官至孝女居提亲,以示太子对少詹事之恩宠。因如玉已无父母,便由昌安公主做了大媒,而后换贴、纳吉等事次第为之,昌安公主即是姻亲又是皇家,放言说为如玉备下不少嫁妆,只待定下吉日便可成亲。

    白明山得知后于家中大发雷霆,将昌安公主请回白府好一顿奸淫虐打,可惜公主偏爱这个调调,口中求饶,身子却是受用的很,直教白明山更加咬牙切齿。

    时方入夜,白明山坐于书房之内焦躁不堪,一想到如玉要嫁作他人妇便是怒火升腾。这时,白大管事前来回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有要事。

    横竖无眠,不如看看何事。白明山点点头,不一会就见下人领了个布衣男子进来,那人进了屋来就连忙跪拜,“奴婢黄二,参见白大人!”

    ****************************************

    辰砂黑化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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