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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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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到了呢,快些,用你那大鸡巴操我!”

    闹了这许久,白明山才又想起如玉那挺立的硬核,姆指挤到两人交合之处急速按揉,穴肉吸吮的更是销魂,他龟头一紧,精水儿已经蓄势待发,最后又挺着鸡巴操动几下,用力捏住如玉的内核,在她泄身的尖叫声中死死抵住宫颈,数股浊白浓精全都射入外甥女的子宫之中。

    两人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过电一般抽搐,一瞬之间,又仿佛经年。这蚀髓消骨的滋味抽空了两人的体力,情潮退净后困乏难忍,白明山也懒得再回卧房,直接搂着如玉睡了。

    次日天光未亮,白明山便早早醒来,自行穿衣,待到收拾整齐,又将如玉捞到怀中抱着,见她迷迷蒙蒙娇憨可爱,忍不住又是一番亲嘴咂舌,直到阳具再次硬挺,才放开她说:“我要赶去府衙,你也早些起来,今日便着人送泽哥儿去京郊的宅子里,那处是我刚置下的,当是没几人知晓。保险起见,对外便说是送他归家寻亲,你一个小娘子不便在外奔波,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白明山摩挲着如玉的身子,见她蛤肉红肿未褪,两腿之间存有干涸的精斑,心中大为满足,笑着揉捏她的奶儿,说:“不成想我的玉儿竟是这般淫浪,那淫话儿说的我都臊了,你却只管骚哒哒的要我肏你!”

    如玉躺在床上玉体横陈,也不知是不是爽利的大发了,她无力说话,只是眯着眼点点头,慢慢起身更衣。白明山见此寻了条帕子来,亲自为她清洗一番,又叮嘱说:“你早上亏着些,一会送走了泽哥儿再回来补觉不迟,到时可别哭哭啼啼的,我瞧泽哥儿是个心重的,要是招得他呆不稳自己偷跑出来就不好了,外面兵荒马乱的,他一个小郎,恐怕还要招人算计,你好生劝他,乖乖等上一年半载的,自然又可团聚了。”

    “嗯,我晓得的,他性子急躁,出去消磨一番也好。”

    白明山只觉分外有趣,她这般顺从与昨日的娇嗔小性判若两人,却是一样让人打从心眼里喜欢,偏偏今日不是休沐,不然真想整日与她腻在床上才好。白明山叹气摇头,又去亲了那小嘴一口,“我儿在家乖乖等着,晚上舅舅再来疼你。”

    如玉笑着点点头,乖巧的送了白明山出门,闺房之内一片漆黑,虽说燃着两个火盆并不寒冷,却暖不起如玉那渐渐冷硬的心,今生注定要作个淫娃荡妇了么?只是昨晚这事太过奇怪,且不说那突然被翻起的案子,单是自己这从未有过的淫性大发,都透着不寻常,人生在世,怎就这样艰难?

    ********************************************

    入珠这东西的历史已经几千年了,舅舅是色中老饕,弄点这个也不奇怪嘛。但是这东西装在泽哥儿或者辰砂身上都不太合适的样子,就让舅舅来背这个锅吧。



39、三十九章 洒泪别庭院受辱


    天边渐起霞光,如玉因担心苏泽并未久坐,梳洗过后赶去前院。身旁的丫环想要阻拦,却抵不过如玉心中急切,只得在侧跟随。走过九曲八弯的回廊,急得冒了满头薄汗,终是在苏泽临行前赶到前院。

    苏泽一身宝蓝色深衣,披着条银线滚边的玄色大氅,衬得他格外白净俊秀。可惜小脸儿上毫无一丝血气,也不知是心中惊惧还是舍不得如玉,又或是两者兼有之。白府当初为他配了个小厮,名叫成良,刚满十五,因比苏泽大了两岁,平日里照顾起居倒也用心,此时怕他耽搁了时辰,成良正在一旁苦劝,苏泽嘴上应着,却是没有动身的意思。

    “泽儿!”

    顺着声音望去,苏泽立时泪凝于睫。自家阿姊平日里最是和善稳重、规矩讲礼的,若非逃命,从不曾这般提着裙子乱跑,阿姊对自己的心意可见一斑。当时一怒之下杀了那两个贼人,今日却又连累得阿姊担心,今生今世真不知怎样才能回报阿姊的关爱了。

    如玉好容易跑到近前,见弟弟只是两眼含泪,傻呆呆的站着不动,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马上又要骨肉分离,昨夜又同舅舅做了那等事,以后就是寻到了爹爹,也无颜相见了。

    姐弟两个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半晌,如玉才替苏泽紧了紧大氅的丝绦,柔声叮嘱道:“舅舅说只要过了这段日子,等这案子没人再来攀扯了,就将你接回来,你独自在外千万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疯魔,许是会有些不顺心,也要乖乖忍了,休得让我担心。你是苏家正经的嫡长子,苏家的延续全在你身上,切记再不许以身涉险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苏泽用力点头,眼中泪珠被甩了出来,有一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苏泽不想被她瞧见自己流泪,望着那粒水珠说道:“阿姊也别总是光想着我,我好歹是个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气,也无非是被人打一顿罢了,你一个小娘子孤身在这府里……”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一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幕拧!

    话音刚落就见如玉脸上一僵,瞬觉不好,连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追问:“阿姊怎的变颜变色的?可是那畜牲对你做了什么?”

    “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如玉强撑起笑脸,唯恐在这节骨眼上闹将起来,到那时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我是被你这疯话吓的,天下哪有这么多的龌龊事!你快收收心罢,出了京去也不许断了课业,定要好生念书,板板你这性子,我久居闺中,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必徒劳挂念。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车去罢,倘若是半路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舅舅的一番辛苦安排?”

    苏泽半信半疑地追问:“真的?真的不曾出什么事么?你可不要瞒我,大不了再走的远些就是了,断不能让你再受委屈的。”

    如玉故作不耐之态,随手为他打理鬓角衣襟,说:“自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么?快些上车罢,你就不能好好的听话一回么?”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说完之后,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一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嗒’亲了一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后院。

    当天夜里,白明山又来淫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屌将如玉操得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后满面泪痕的昏了过去,才被他搂在怀里睡了。自此之后,白明山像是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曾去外面寻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丝毫不怕家人知晓。

    如此这般又过了月余,白夫人自从知晓这舅甥二人的乱伦之事后,一直隐忍不发,总想着等到白明山玩腻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哪知已经这等年岁,白明山却是转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贱人有什么好处,直将个欢场浪子生生调教成了痴情汉,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时时与她粘在一处。

    这一日正是十五,晚饭后白夫人命人去书房请了白明山来主屋,没成想被驳了面子,只得了一句‘有事明日再谈’,就又一头扎进如玉房里去了。

    白夫人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恨声骂道:“亏他还是京兆,为了那么个小娼妇,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见天的长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条烂肉嵌在那小娼妇身上才好!”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除了白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环娄虹。这娄虹奶小胯宽,一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后来配给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后院的管事媳妇,仗着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宠爱,在白府后院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不过她本是村野采买而来,即使入了京,总还带着几丝的小家子气。

    眼见主母怒不可遏,娄虹从旁劝说道:“夫人快消消气罢,何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就是官人一时糊涂罢了,便是那小贱人再得宠又能如何?连纳进门来作妾都使不得,总不能明面上跟您争抢。官人每日一早就要出门公干,到时夫人要去料理她,谁敢说个不字?”

    白夫人听后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这惩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规矩的,最见不得那祸乱头子,不如便让奴去与她好生说说道理。”

    “也好,明日夫君出门之后,就由你去好生劝劝她罢。”白夫人接过娄虹递来的香茶,抿了一口。

    次日清早,白明山于天未大亮之前便已收拾妥当,行至门前复又折回,偷了个香吻才笑咪咪的出门。而如玉连日里被他搓磨,早上体力不支,需得多睡些时候,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可今日艳阳乍起之时,如玉便被破门之声惊醒,紧接着身子一凉,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露出赤裸的身子来。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乳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乳晕边上还带着一排牙印,一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后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裸体的扔在地上。

    此时刚过正月,气候仍然寒冷,如玉那对小奶头被冷气激得凸凸挺立。她两手环上前胸,瑟缩间颤声问道:“舅母这是做什么?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不许你这样叫我!”白夫人裹着大氅,怀中还抱了个手炉,坐在下人搬来的软垫椅子上,大声训斥:“我可当不起你的舅母,你这连舅舅都睡了的小娼妇,早就没脸见人了,你们舅甥二人风流畅快的时候,也要穿着衣裳不成?”

    “舅母,我不想的,我只是……”

    未等她说完,娄虹便走上前去,用力扇了她一耳光,而后对白夫人说道:“夫人莫在听这小婊子狡辩,勾着舅舅天天操她,哪怕是说出大天来也不顶用。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就不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正头夫人!”

    “是这个理儿。”白夫人点点头,对方才的那两个婆子说:“你们把她拉住,可不许跑了,娄虹,你去好生教教她,不是仗着年轻,就什么事都能做的!你可要小心些,千万别伤了那些勾人的地方,你家官人可正爱的紧呢。”

    娄虹领命,狞笑着走到如玉身边,抬手抽打如玉的奶儿,可怜一对白嫩挺翘的娇乳,就这样被人毫不怜惜的虐打,每一下都打得乳肉乱颤,不一会儿就是通红微肿。如玉吃痛想要躲闪,却被那两个婆子按着动弹不得,只好抬腿踢腾,不想却在行动间将白明山灌进去的浓精挤了出来。

    “夫人快瞧!”娄虹指着如玉腿间缓缓流下的浊白精水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淫娃浪穴,被人打着奶子也能起性,准是穴里又冒了骚水,把她舅舅的浓精都冲出来了!”

    知晓是一回事,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他们夫妻二人许久不曾云雨,自己这里干的都要起了皮,这小娼妇却要被他灌涝了!白夫人气得不轻,抄起手炉砸向如玉,“你来了这半年多,我哪里对不起你?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样样皆是上品,你随我学着掌家,我将心得如数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40、第四十章 纵恶奴妒妇发狠

    二月里的天气,虽说不再呵气成冰,却也冻人,如玉精赤着身子被拉在庭院里受虐,冻得两股战战,唇齿颤抖,两个小奶头也被冷气激得更加硬挺,缀在一双白嫩饱满的奶乳上,可怜巴巴的立着。

    可惜娄虹从不是善茬,那留了长甲的手指掐弄着如玉的奶尖儿,言语间下流刻薄,“贱种,奶子长得恁大!我们夫人心善,看你们姐弟两个无依孤苦,好心接到府里来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头来却成了引狼入室,被你这小浪货爬到官人床上去了。你们爹娘也不知是怎么教养的,活生生养出一个乱伦的闺女,整日里就会自己抠着骚穴引了爷们去肏你!”

    她越说越是气愤,想起自家男人也被这骚狐狸迷了心,做那事时总是闭着眼哼哼唧唧,真当别人听不出来他念叨的是‘表小姐’么?娄虹醋极,两指并起用力插进如玉穴里,她的手指虽不如男子肉棒粗壮,但个个指甲纤长,又成心在如玉穴中戳挠,穴中软肉被白明山连夜操弄得红肿,此时又怎能承受,只动了没几下,便有一丝血水顺着昨夜的浓精一起流了下来。

    扫见手上的血丝,娄虹更加快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夫人快看,这骚穴都给入烂了,轻轻碰一下就流血呢,求夫人卖奴个好儿,让奴发作了这小贱人?我听人说起过,只要手伸进那骚洞里,就能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呢,不如今日让奴试试,也让我们做下人的长长眼,看看这乱伦的子宫长成什么德行?”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么?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如玉本是想着息事宁人,毕竟他们舅甥确实不干净,出了这等丑事,舅母气愤难容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主仆二人如此心狠,竟是想着要了她的命去!虽说这身子已然脏了个彻底,自己都觉得活着就是罪过,但苏泽年纪尚小,父母与苏河又没有音讯,若是用这脏烂的身子能换得苏泽平安长大,她也豁得出去。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与父母再见,好让她伏身叩首,谢过他们的养育之恩;只盼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为,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抬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为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白夫人惊怒之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如玉,“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不成?”

    “不是舅母先来撕破脸的么?”如玉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倒在地,勉强抬头争辩道:“明明是你们公然要害我性命,现在又来反咬一口。我与舅舅确实不该,可我现在死不得,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暝目,我知道对不起舅母,待寻到爹爹,将泽儿送去爹爹身边,我情愿一死向舅母谢罪!”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话到此处暂且停了下来,见如玉听得呆住,满脸不可置信,白夫人才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你舅舅不过也是为你这身子,男人嘛,最是喜新厌旧的,这等重要的事由都不曾告诉你,可见也有没有几分真心。还是我来做回好人与你说了罢,你爹前脚做了知县,后脚就被乱匪破了城,早早地就死在城里了,我一个后宅妇人自是知之不详,你那好舅舅定然心里清楚,你要不信自己问他去!”

    “爹爹……没了?”如玉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她眼中泪水连连,“舅母何必这样骗我,我知自己脏了身子,待到泽儿脱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要能活到今晚,只管去问你那好舅舅。可是今日你伤了娄虹,我不能再饶你,否则谁还敢跟我贴心?”白夫人转而问娄虹,“既然你是苦主,就由你来说吧,怎么料理她你才满意?”

    娄虹捂着肚子,眼珠乱转,咬牙切齿的说:“奴刚刚想起来,成良那小妇养的跟着泽哥儿走了,他的双胞哥哥成善还在府里,那两个贱种也不知怎么就被泽哥儿收买了,约好了背着您传信。奴求夫人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叫了来,就在这院子里操她的浪穴,完事再把那些养马修房的长工也叫来,轮着入她。要是弄死了,官人回来也晚了,就是不死,脏成这样官人还能要她?再说,有了这事,泽哥儿必定恨上成良,若是个脾气大的,连那奴才的小命都能收了去,到时他在别院里无人听用,如何教养还不是您说了算?”

    白夫人稍作思量,点头应了。不一会成善被人带过来,瞧见这阵仗吓的脸色泛白,娄虹指着如玉将用意说了,更是吓得他直摇头,扑在地上求饶。

    本是一番好意,却激怒了白夫人,指着他说道:“原来我们府上还有这等忠心的下人,你吃着我白家的饭,却把心偏到了苏家人身上,别的不说,只这下作劲儿倒是跟你家官人学了个十足!今日你若听话还则罢了,要是铁了心怜香惜玉,我就叫人割了你那孽根送去公主府里当太监,横竖留着它也没用处!”

    成善年仅十五,还不曾开荤,但男儿天性,总不愿丢了那物事,别无他法,只好爬到如玉身边去摸她的身子。如玉在外冻了这许久,身上冰冷一片,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成善又向来胆小,被两个婆子将裤子退到膝弯,那话儿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正在焦急之时,就听上面传来白夫人的吩咐,声音倒比手下的玉体更冷几分,“这小贱人虽是个破烂货,却也长了个好身子,怎么说都是便宜了你,为何还不动手?”

    “许是怕了罢!”娄虹已被小丫环搀扶起来,弄个了手炉捂在小腹上,笑道:“那小鸡巴软得跟面条儿一样,早知道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老实成这样,虹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儿就帮你一把,要是再硬不起来,往后可是想硬都不能了!”

    娄虹按着成善的后脑,将他的脸直接按到如玉那留有余精的穴上,“快舔她的骚穴,你这辈子怕是都尝不到这样骚的浪穴了,好大岁数了一根毛都不长,天生就是个欠操的!”

    想到他们兄弟自小就被发卖,不知父母面貌,不晓姓氏生辰,除了彼此再无亲人,此时成良还在别院,成善怕惹怒主家为弟弟招祸,又怕真顺了他们的意,弟弟要被苏泽虐待,一时没了主意。娄虹已是恨得心痒,手劲奇大,硬把个半大的少年按倒,成善本能的挣扎,唇舌鼻尖都贴着那肉穴滑动,只觉那软肉滑嫩异常,只是上有浓精挂血,味道着实不能算好,偏偏如玉又是极为敏感,被他三蹭两蹭又流了春水,穴内污物直接糊上他的口鼻,熏得他一阵恶心,成善猛的抬起头,扶着如玉的大腿一阵干呕,胯下的小肉棍彻底蔫了。

    娄虹见此甚是开心,大笑着说:“夫人,这小子都被她那骚穴熏吐了!想来这事是真的不成了,不如换个人来操她?”

    还不待白夫人回答,就听一个清朗男声说道:“既然不行就拉下去阉了,正好公主府里内监不足,也好填充一下人手。”来人一袭墨绿深衣,英挺俊朗,大步走到白夫人面前,深施一礼,问安道:“母亲安好,儿子近来事忙,多日不曾家来,不想刚进门就见到这副光景,可是表妹做了错事,惹得母亲不快?”

    “什么事忙?不过是陪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胡耍罢了!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娘!”白夫人瞥了儿子一眼,心中越发委屈,丈夫冷心冷肺,儿子是知道的,可他近两年来人大心大,愈发不与自己亲近,所以对着他也没个好脸色,听了他的话也不接茬,只是问道:“好端端的你回来作甚?”

    白靖荣赔了笑脸扶着母亲坐下,“儿子心中思念母亲,故而归家问安,还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过几日想在府中请宴,叫我先接了表妹过去玩耍两天,等到了正日子再派人来请您过去。”

    **************************************

    前狼后虎,刚走了舅舅又来了表哥,如玉真是可怜的娃!



41、四十一章 意昏沉淫时错认

    听了这话,白夫人抬眼仔细观瞧儿子神色,见他面上沈稳,不似有意扯谎,冷笑一声说道:“你父的心事,别人许是不知,你却是早就知晓的。想我十五岁上嫁入你们白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家务,从早到晚的忙乱,他从不曾看在眼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这小娼妇寻了家来,天天弄个没完,我连出口恶气都不成么?你也至于眼珠子一样的护着?哪个烂舌头的小子给他通了气,让他派了你来解围?”

    白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白靖荣见状立时凑过去轻拍其背为她顺气,耳语道:“这些年来母亲诸多辛苦,儿子全都知晓,从前人小不懂事,护不得母亲周全,现在却不能再由着母亲受气,此事自然有儿子为您料理,您只需放宽了心等我的消息。我先将表妹带去公主府,一来不必明面上让您与父亲过不去,二来眼不见心不烦,也省得她在家中惹您不快。”

    儿子态度端正,话中也有些道理,白夫人听后,心头烦闷稍稍去了几分,又见如玉被下人扶起,心知今日也就只能到这儿了,虽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比完全不曾发泄来得好些,便也不再纠缠,叫下人把如玉带回房去,收拾干净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荣又哄着母亲回了院子,陪着说了会子话,才行礼出来,而后便径直去了如玉的院子。到了门前,值守的小丫环回禀说表小姐正在梳洗,白靖荣打发了她下去,自己推门而入。

    此时如玉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穿衣,就见大表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闯入闺房,伺候洗浴的丫环拿的是白府的月银,自然要看白靖荣的眼色行事,当下不管她如何挽留,只是一福身赶忙走了。

    房门被关的‘咣当’一声响,白靖荣两步跨到如玉面前,一把抄起光祼着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见如玉挣扎不止,便笑着说:“表妹也不必这般装相,早就被爹爹操过了,又不是贞洁烈女,再让表哥爽利一番又有何不可?”

    “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身子肮脏,自觉配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这事做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白靖荣始终笑容和煦,盯着如玉的动作,慢慢坐到床边,曲指弹弄一个红肿的乳尖儿,柔声说:“表妹这小奶头怎的这般可怜?是方才被下人打的,还是昨夜被爹爹咬的?“

    说时迟那时快,如玉猛的将手里的簪子朝白靖荣脖颈上扎去,哪知他却是早有防备,随便一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甩出去老远,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表妹好狠的心。”白靖荣用力捏住如玉的面颊,依旧笑得满面春风,只是语气却甚为森寒,“我不过是想与你欢好一场,你竟是要杀我么!你可知道,我不是爹爹那力有不逮的年纪,没心思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今日我说要肏你,那就必要操了你这贱人!”

    如玉被他推倒在床,因白靖荣用力过猛,如玉后脑磕到床板上,剧痛之下,眼前一片模糊。白靖荣年轻力壮,胯下那话儿自进门起便硬得发疼,此时自然不肯再等,也不顾表妹那小穴尚且干涩,挺着个硕大的肉屌便入将进去。

    无奈那小穴太紧,又未得春水滋润,大龟头每进一点都被磨得生疼,白靖荣生受不住,拔出屌来,伸手在脱下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怜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倒显得我急色了!”

    一个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弄出来,白靖荣挖了块药膏涂在如玉穴间,“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这,表妹这穴儿长得果真勾人,白嫩肥厚,瞧着就是个得用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表哥保管叫你飞到天上去!”

    药膏乳白细滑,沾肤即化,直把个小穴染得水嫩透亮,勾人心魄,白靖荣再次发力,硕大的肉棒尽根挺入。他年轻力壮,本钱之雄厚,比他亲爹更甚,且那凶器也与别个不同,棒身带了弧形,月牙儿似的翘着,龟头紫亮浑圆,每次都能捣中她穴内的那块软肉。

    布满肉褶的小穴握力强劲,甬道内肉突嶙峋,似有好多小舌吸舔,吸得他骨头都轻了几两,抽送间不由得大声呻吟:“表妹竟是生了个名器,受用起来甚是快活,哦,这白虎穴果然不同凡响,就是公主也比不过你去!”

    刚刚他将如玉摔的晕晕沉沉,被这般狠插猛操都没缓过神儿来,好在白靖荣也不觉得无聊,操动之中又去把玩那对奶乳。他手掌宽大,挺翘的奶子被他拢在掌心,刚好一握。

    看着那雪白细腻的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白靖荣玩得兴起,五指分开呈爪状,大力抓捏表妹的奶子,如玉的身子被林进调养得已是极品,奶子又挺又翘,弹力十足,那乳肉被白靖荣的大掌抓捏着,受尽委屈似的全都挤到表哥的指缝间,如同被他亲手催发的面团一般,玉雪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好奶子!”白靖荣叹道:“高挺、软嫩、弹手,表妹这对奶子也是极品,爹爹没少吃它罢?正好,让表哥也来尝尝!”

    白靖荣一口叼住表妹的奶儿,极尽吸吮之能,舌头有力的拨动奶尖儿,那小奶头被娄虹掐得红肿未退,又让他拨弄得更加硬挺。这般品玩了一会,感觉龟头阵阵发麻,竟是射精先兆,想他平时也算是久战不怠,今日却被这小妮子夹弄得一会便要缴枪,实在有失颜面,万一被她拿来与爹爹比较,自己这年富力强的倒不如个老头子,实在令人憋闷。心中不满之下,白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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