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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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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十分了解君煦的脾气,一旦动心,那便是永远只此一人。
  若是在这般情况下,他仍然对其隐瞒真相,倒不如两人一起承担。
  “他现在怎么样了?”似是过了许久,才听宁墨声音沙哑的开口,整个人仿佛如行尸走肉般的低沉。
  “花折现在已经在配置能相应压制的药物,但却不能保证他到何时才会醒来?”萧然解释地开口。
  “他体内所中之毒暂时解不了吗?”宁墨抓住他话中的重点出声。
  刚刚她也是逼着铜一带她来别院,但却并未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一时半会儿怕是很难。”萧然神色隐晦地开口。
  “没关系,余生还很长,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君煦一定会没事的。”宁墨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脸上并未有些许的变化。
  语气坚定地道,似是在告诉自己,也似是证明着什么。
  但若是仔细看去,你会发现她握着君煦的手又紧了一分。
  萧然抬头看去,便是女子依靠床头笔直的背影。
  虽并未看清她此时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到来自她内心的坚韧。
  很难想象这般的气场会出现在一个闺阁女子身上。
  如此特别,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萧公子,麻烦你看着他些,我去找一下花大夫。”宁墨站起身来,平静地道。
  “嗯,你放心吧,我今日无事,会一直守在这里。”萧然宽慰地开口。
  宁墨轻轻颔首,复又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君煦,这才转身离去。
  宁墨再去找花折之前,以此看了下冬瑶她们。
  见暂时还算稳定,倒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没事吧。”秋蓉看着宁墨有些疲倦的面色,忍不住的问道。
  这两日别院都处在一个十分压抑的气氛中,对于君煦的陷入昏迷,她虽并未真正见到,但是每每看到花大夫那凝重的神色,她就已然想到事情会是怎样的棘手。
  “无妨,不用顾念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宁墨安抚的开口。
  “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花大夫那里已经将冬瑶的药研究出来,小姐不用太过担心,好生顾看世子就好。”秋蓉瞧着宁墨强打起的精神,不放心地道。
  “嗯,好。”
  宁墨径自去了花折的院落,入目的便是各自各样的药材,脚步都是被丢弃的废纸,
  依稀可以看到,那上边的字迹。
  许是书写人的情绪过于急躁,使得原本清秀的字迹有几分缭乱。
  但不难看出这是花折写给君煦的药房。
  “花大夫。”宁墨看着那忙碌的背影,轻唤了一声。
  “你来了,想问什么?”花折一怔,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询问地问道。
  “他所中的是何毒,你可知下毒人是谁?哪里会有解药?”宁墨深吸一口气,一一开口。
  花折闻言,稍微停顿了片刻,这才出声:“过来坐吧,此事不是简单的几句话能够解释的清楚。”
  待两人在不远处圆桌落入后,花折这才道:“他所中之毒命为断魂,而他还尚未出世,便已经中了此毒。
  前期时候的发作并不十分明显,但随着年纪的增大便会有所反应。
  不过这些年,他的身体一直是师兄亲自照顾,总体而言,倒并未受什么罪。
  但直到去年开始,原本师兄配制的药物也已逐渐没有了效果,上次师兄赶来,为他研发的最新药丸,但能撑下去的时效也愈发短。
  先前他毒发时,虽然身子会有短时间内的承受不了,但只有熬过去,便会于平常无异。
  而此时的他虽看似昏迷,少了毒发的痛苦,但却并不是好现象。
  所谓断魂,若是他到最后仍然没有解药,会陷入深度昏迷,直至气息会渐渐地消失,若真到了那时,即便有了解药也不能救他。”
  顿了顿,花折又继续道:“至于到底是谁给他下的毒,我并未问过。
  此毒并不是出自四国之中,像是从哪个边陲部落而来,所以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解药。
  这些年,不仅仅是师兄在查询,便是万安寺的无为大师,总是游历在外的原因之一,便是为了找寻解药。”
  他的话一出,宁墨的脑中仿佛浮现了君煦从小所承担的痛苦和无奈,一时之间心如刀绞,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只觉似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里,呼吸困难。
  脸上再无半分的血色。
  “花大夫,现在可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醒来?”宁墨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让她自己问出这句话。
  “有一种药,倒是可以暂时压制,但是风险太大,若是搭配的比例不均匀,后果会很严重。
  我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花折倒也并未隐瞒,直言不讳地道。
  宁墨闻言,起身同花折行了一礼,而后道:“宁墨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花大夫见谅。”
  “你说,不用客气。”
  “之前我曾与罗氏医馆的罗宿接触过,我想他对医术也有不同的见解,若是可以,我想请他过来为君煦查看一二,同花大夫一起研究这个药方,还望花大夫莫要见怪。”宁墨道。
  其实从心里她很是尊重花折,但是此时此刻,她只能从大局出发,只要能对君煦有帮助的人,她都要尽力一试。
  花折听她如此说,猛拍脑门,豁然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先前我早已经有了结交之意,但这段时间,事情较多,一下子并未在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放心,我并不介意。
  三人行,必有我师,若是能救那小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快将他请来。”
  “多谢花大夫。”
  少顷,便见冷霄拎着一个人疾步的走来进来。
  “罗大夫,你可还认识我?”宁墨瞧着罗宿脸色不悦的模样,打破僵局地开口。
  因着今日的事情太过着急,是以,宁墨来时,并未换成男儿装扮,容貌上也未加修饰。
  “你是阮宁。”罗宿语气肯定地道。
  许是因为他身为医者的缘故,虽然宁墨作男儿装扮几乎看不出漏洞,但他还是早在上一次的见面中,便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
  此时,仔细一看,倒也能认出。
  宁墨点了点头,开口:“不错,事出紧急,以这样的方式将你请来,还望罗大夫见谅。
  实不相瞒,现如今有一件事十分棘手。
  君煦因着先前所中之毒,已陷入了昏迷,还请罗大夫始于援手,宁墨定当感念于心。”
  罗宿闻言,摆了摆手道:“算了,早知道是你的事,我自是义不容辞,若没有你们,我还不知被他们带到了哪里?
  他在哪?我去看看。”
  “请。”
  内室中,花折刚收起最后一针,冲着来人轻轻颔首,随即让出了地方。
  罗宿倒也没有推辞,只是等他把脉后,那眉宇间便是同样的凝重。
  “他能安然活到现在,怕是有医术高明的医者为他费了不少心思。”罗宿收了手,出声。
  而后将目光看向宁墨道:“想必这位大夫已经将他所中的毒告知于你。
  像他这般的情况,只能孤注一掷地赌一把。
  若不然,再这般昏迷下去,早晚的出事。”
  宁墨和花折相识一眼,最终由花折开口:“我手中有味药物药效极强,但却一直拿不准药方,不知罗兄可否移步,商议一二。”
  “好,荣幸之至。”
  “那便有劳二位了。”宁墨轻声道。
  待他们走后,宁墨便让萧然回去休息了,而自己则是搬了一个凳子守在君煦的床前。
  “君煦,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的,要陪我走完余生,你若再不醒来,我可是要生气。
  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让我生气吗?
  君煦,你快些醒来,好不好?我害怕…。。
  我同你去汝川,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
  君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好,好到让我觉得之前遭受的一切都是那般微不足道。
  仿佛我这一生重来的意义,都是为了你。
  其实,我很早很早的时候便认识你了。
  那时,我狼狈的身处宴会中,所有的人看向我的目光都是鄙夷和讽刺。
  只有你,纵使你的目光也不似我们相识后温柔,但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出现,以及你的一视同仁。
  在那样的境地,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温暖。
  一身月白色锦衣,衬得你更加的俊朗无双。
  我当时还想着,到底是那般的风华的人物才能嫁给你。
  明明身处危急关头,我还会想到这些,当时念头一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瞧,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
  安静的室内,满是女子低喃的嗓音,那强自压制的哽咽更使人压抑。
  驿馆。
  云霆坐在书案的后面,那张俊美的脸庞仿佛染上了浓浓的郁气,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很好。本宫这次带来的势力几乎全部被人毁去,你却告诉我,这背后之人是江湖势力。
  一群饭桶,我要你们有何用?”云霆将手上的东西砸向跪着的众人,冷声呵斥。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众人纷纷磕头求情道。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伴随着云霆的怒吼声,底下的人忙退了出去,而那书案上的物件也通通应声而落。
  “主子,还请主子喜怒。”云霆身边的阿峰忙跪下道。
  “你可有消息?”云霆脸色阴沉地开口。
  “启禀主子,属下认为今日之事,怕是与睿王世子有关。”阿峰想了想,到底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去。
  “你说的不错,此事全部都是因为宁墨引起的,但她一个人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能将本宫的势力消除的如此多,而与她走的极近的便是睿王世子。
  本宫从未同其他人那般小瞧了君煦,但到底还是轻敌了,没想到这些年他的势力竟然参透到了江湖上。
  好一个君煦,好一个魔殿。
  这一局,本宫输了。”云霆此时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语气不甘的道。
  “主子,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若是灰先生能将事情调查清楚,也不至于这般冒冒失失的赶了过去。
  让他们钻了空子。”阿峰宽慰地道。
  云霆冷哼一声,讽刺地开口:“他们以为将一个灰肴杀了,便可以高枕无忧了,他们也未必太小看我们南夏了。
  将消息发出去,按原计划进行。”
  “是。”
  云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兀自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在别人看来,是那般的阴森与可怖。
  君煦,你既然送了本宫这份大礼,可有勇气收下本宫这份回礼。
  别院。
  萧然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地便是女子定定地看向君煦一眨不眨的模样,脚步极轻的走了过去,轻叹一声道:“你去休息会吧,这里交给我。”
  宁墨转过身来,摇了摇头,仿佛是怕惊扰了床上的人,轻声开口:“我不累。”
  犹豫了几瞬,又继续道:“他之所以这样,可是同那云霆有关?
  花大夫虽未言明,但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是有诱因。”
  “他杀了灰肴,根据先前得到的消息,废除了云霆在都城七成的势力。”萧然解释的出声。
  宁墨闻言,心中揪通,他怎么这般傻,依着他的身子,怕是早已经有了征兆。
  在如此的情况下,他还要冒险做这样的事情,他是不要命了吗?
  是因为她吗?
  是怕她再受到灰肴的威胁,才会这样做吗?
  想着想着,眼泪便再也忍不住,如掉了线的珠子,一下下滴答在手背上。
  萧然许是看出她心中的所想,安抚地开口:“不单单是因为你,灰肴此人不除,便会有数不尽的危险。
  毕竟在都城善于医治蛊毒的人可不多。”
  ------题外话------
  晚安


第389章 
  三日后。
  在花折和罗宿衣不解带的研制下,终于确定下来了一个药方。
  宁墨仔仔细细地看着手上的药方,仿佛是在看什么珍贵的物件。
  “一切便有劳两位了。”宁墨将方子递给花折,郑重地开口。
  花折瞧着女子眼底的暗影,这三日何止是他与罗宿两人劳累,便是宁墨,都是半步不离的守着君煦,除非实在过于困倦,才会在君煦身边暂时休息一下。
  轻叹一声,忍不住地宽慰出声:“此药方虽服下之初会有些不适,但多少会撑到他回到汝川,你不要太过担心,倒是你,若是一直这般熬下去,伤了身子,到时可不好调理。”
  宁墨一怔,轻抿薄唇道:“多谢花大夫,我会多加注意。”
  待送走他们二人后,宁墨为君煦简单的擦拭一番,这才合衣依偎在他身边,轻轻合上了眼睛。
  萧然进来后,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君煦神色柔和,并无平日里的张扬和霸道,而他身边的女子,似是全身心的依赖于他,面容缱绻,且二人的容貌皆是上乘,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副名画。
  那般契合,命中注定。
  萧然忽然觉得自己进来是个错误,这样的场景竟让他生出了不忍打扰之感。
  刚要退回几步,却见宁墨缓缓地起身,顺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并无不妥之处,这才道:“萧二公子。”
  萧然见此,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轻声开口:“可是打扰到了你?”
  宁墨摇了摇头,她原本便没有睡着,再加上她因着君煦这一病,更加心生警惕。
  “这是睿王和睿王妃送来的书信,早在前几日我便已经受到,但是出了他昏迷一事,但也一时忘记给他,等他醒来,你记得将信给他。”萧然说着将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床榻,心中只盼着君煦早些能够醒来。
  宁墨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询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怪她作此猜想,依着萧然和君煦的关系,怎么可能在这危及的时刻,不在其身边。
  “最近因着其他三国即将离开,朝中有些不稳,陛下交代了事情,稍后我会去出城两日。”萧然倒也并未隐瞒,他早知宁墨的聪慧,并未将她当做一般的闺阁女子。
  顿了顿,只听他又道:“都是自家人,你直接唤我萧然即可。”
  宁墨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去便是,这里我会守着,一切小心。”
  “嗯。”
  直到过了午时,花折和罗宿才走了过来,依着习惯为君煦把脉后,才将最新研制出的药丸为其服下。
  只是没多久,便见君煦眉目紧皱,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极其痛苦。
  还不等宁墨询问,花折便自动解释道:“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两个时辰后,疼痛减缓,他会自动醒来。”
  宁墨闻言,并未放下心来,只觉得她的心似是被人紧紧攥住,眼睛定定地盯着床榻上的人。
  伴随着时间的悄然而逝,君煦额头上沁出了愈发多的汗渍,神色也愈发的痛苦,宁墨忙用帕子为其擦拭,有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
  可是即便是在昏迷中,这股突如其来的痛意仿佛像是将君煦燃烧殆尽。
  双手无意识的抓紧,宁墨倒抽一口凉气,手掌处传来的触感,清晰地告诉着他君煦所承受的痛苦。
  仅仅一瞬,宁墨倒也神色如常,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君煦身上。
  可直到两个时刻过去了,君煦眉宇间的痛色虽然有所减缓,但却仍然没有醒来。
  “并无大碍,耗费的心脉过多,晚些时候,便会醒来,多睡醒时辰,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花折和罗宿看过后得出结论,花折将他的手放置在被褥下开口。
  而后,花折又接着道:“我去他准备些药膳。”
  临走之时,瞧着宁墨手上那明显的红痕,又将药箱里的褐色瓷瓶递给了她,特意嘱咐几句。
  “他既然已经无事,那罗某便先回去了,医馆中还有其他的病人。”罗宿开口道。
  他原本便是临时被拉过来的,却不曾想到君煦的毒会中的如此深,一来是出于医者本心,二来宁墨他们本身便对他有救命之恩,是以,这才留了下去,直到现在。
  “多谢罗大夫,那我便不多加强留了。待君煦醒来,我们定当当面相报。”宁墨回过神来,郑重开口。
  罗宿摆了摆手道:“不必客气,若是有事,直接让人唤我。”
  只是等他刚走出几步,便回过头来,看向对面的宁墨,神色间尽是复杂。
  宁墨微怔,却也不知他为何会露出这般模样。
  “罗大夫,有话不妨直说,可是君煦的身子有问题?”
  似是过了良久,才见他摇头道:“并未,只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宁墨笑了笑,似是调侃般出声:“难不成罗大夫还会以为我是知恩不图报之辈?”
  许是她轻快地语气,罗宿的心情也跟着一松,跟着笑了笑,随即又正色地开口:“我虽不知他为何会中断魂,但曾在许多年前,我却是听过此毒。
  确切地是我曾近距离的接触过。”
  他的话一出,宁墨心下中自是惊骇,连花折都并未之前见到过,而这罗大夫瞧着也只是二十七八的模样,又是。。。。。
  像是看出了她的犹疑,罗宿倒也并未计较,解释道:“大约十九年前,当时我年龄尚小,但也开始接触医书,无意中在我父亲的书房见过他给一位病人写下有关断魂的病理。只是他也束手无策,故此将其记录了下来,盼着有一天能在此毒上找到突破。
  因着这毒太过特别,所以难免印象深了些。”
  “那位病人是?”宁墨稳了稳心神,试探地开口。
  罗宿摇头道:“父亲并未写下他的名字,我只知道是位怀有身孕的妇人,父亲知道我看到有关断魂的病理后,便将那病理当着我的面烧了,并且勒令我此事不得再提,更不能像任何人提及。”
  “今日之事多谢罗大夫提醒,你放心,此事我便全当并未听到你说过丝毫。”宁墨连忙认真的承诺道。
  “都这么些年过去了,若是这点消息对他的毒有帮助,倒也算是全了你们的救命之恩。”罗宿莫不在意地摆手道。
  随后便转身离开。
  宁墨回想着罗宿的话,脑中有个想法呼之欲出,她虽并不想做此猜想,但事实却不容她反驳。
  十九年前。。。。。。身怀有孕的妇人。。。。
  而花折也曾说过君煦所中之毒是自娘胎里所携带而出,解药十分难求。
  若是十九年前中毒的是睿王妃,根本不可能没有半分风声泄露,而她曾也见过睿王妃,似乎也不像是曾经遭受过损伤之人。
  再者,若是睿王妃有幸找到解药解毒,那又怎么会放任君煦不管不顾。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君煦他根本不是睿王妃所生,十九年前。。。。
  宁墨心中一紧,抬头看向床上的人,泛起一抹怜惜,难怪。。。
  君煦这一睡,直到又过了三个时辰后,才悠悠醒来。
  侧首看去,入眼的便是床塌边女子以手臂枕着的睡颜。
  只是她似是有心事,即便在睡梦中,也并不十分安稳。
  君煦这才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往外看了一眼天色,重新将目光放在女子身上,所到之处,皆是入骨的温柔。
  忍不住地伸手轻抚上女子白皙却又带着明显疲倦的脸庞,只是他才堪堪抚上,便听女子呓语地声音响起:“君煦,别怕。”
  君煦的手一顿,仅仅四个字却像是一颗石子般投入他的心湖,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似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般,使得他的心格外的柔软。
  “嗯,不怕。”君煦轻声回应道,语气里带着刻骨的温柔。
  紧紧地看了宁墨一会,君煦这才轻手轻脚的从一旁下来,而后又动作极其轻缓地将人放在床榻上。
  宁墨动了动,刚要有转醒的迹象,却见君煦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他,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又许是周遭弥漫着熟悉且令她踏实的气息,这才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君煦守了她一会,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主子。”冷霄早就听到了动静,但因又怕打扰到主子,这才堪堪压制了下来。
  此时见君煦虽有几分消瘦,但精神好了许多,面露欣喜,彻底松了一口气。
  “嗯,辛苦了,花折在哪?”君煦颔首道。
  “花大夫先前在厨房为主子调制膳汤,这会怕是回了药房。”冷霄想了想,回复地开口。
  “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君煦问道。
  待冷霄一一回禀后,君煦又吩咐了一声:“看顾好她。”
  药房内。
  花折分别将刚刚出炉的药丸仔细地检查了一番,但许是不太令人满意,只见他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吱呀一声,门口传来脚步声。
  花折看向来人,兀自一乐,笑道:“呦,活了?”
  虽是挪愉,但还是能听到他语气里的轻松。
  君煦倒并未在乎他的话,直接将手伸向他,意思不言而喻。
  花折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你这会知道注意身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虽是如此说,但还是认命般的把了把脉,开口:“暂时能稳定一段时间,可若是你之后再发生这样的是,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不会了,最多一个月,我便会回汝川。”君煦声音肯定地道。
  花折也知他一向言而有信,并未多加询问,但还是不免多加叮嘱了一番。
  “等下墨墨醒来,你为她看一看,我瞧着她的面色不太好。”君煦分别应承后,这才道明真正的来意。
  “会好才怪,你说你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白白连累了人小姑娘,这也就是宁墨,若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得被你吓跑。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这几日,她几乎没睡下过,更别提好好用膳了,一直守在你身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让谁看到都不免疼惜。”花折瞪了他一眼,絮絮叨叨地道。
  但他的话却似是一根银针插到君煦的心里,使得他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这么些年,他早已习惯了同他体内的毒相处,所以行事倒也并未多加注意。
  但此时,他却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
  他一直只希望他的女孩能够肆意张扬,随心随遇,无忧幸福地生活。
  但没想到却还是事与愿违。
  即便是因为他做这些事,他还是不愿意看到。
  看他这般,花折倒也不好再说下去了,顿了顿,才开口:“你放心吧,我刚刚已经在厨房为你们熬制了药膳。
  日后调理一番,并无大碍。”
  “嗯,有劳师叔。”
  宁墨醒来之时,天色渐黑,只是室内摆放的夜明珠带有几丝光亮。
  “墨墨,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道熟悉的清亮声音响起。
  “你怎么样?”宁墨看着君煦一身淡蓝色衣衫走来进来,关心地开口。
  看惯了他总是一身月白色锦衣,再看他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倒也觉得好看。
  仔细瞧着他的面色,倒不似先前的苍白,人也变得精神起来,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刚刚找花折看过了,已经没有大碍,倒是你,可还好?”君煦看着她要起身的动作,连忙将她扶起来,再次问道。
  “你无事我就无事。”宁墨含笑开口。
  君煦的动作一顿,目光灼灼地看向眼前言笑晏晏地女子,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收紧了动作,似是想将他满腹的情感全部传递给她。
  宁墨伸手,也如他一般无二的动作。
  虽是短短的几日,却让她生出几分恍如隔世之感。
  能见到君煦好好地在他面前,真好。
  能这样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真好。
  不知两人这般过了多久,君煦这才渐渐地松了几分,拉开距离,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待看到她眼中闪烁地晶莹泪光,连忙许诺道:“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轻举妄动,一定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你别难过,我会心疼。”
  ------题外话------
  今天是防盗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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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五皇子君衍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有事不能瞒着我,这次看你这般难受的情况下,我便不追究你瞒着我的行为,但若是还有下次。。。。”宁墨斜睨了他一眼,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一定不会了。”君煦重重地点头。
  两人简单的用了一些吃食,因着夏霜过来有事禀告,宁墨便去了隔壁的客房。
  待宁墨回来后,便见君煦正看着自己手中的信件,若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他含笑的嘴角。
  “可是有什么好消息?”宁墨难得看到他如此外放的情绪,询问地开口。
  “暂时保密,稍后你便知道了。”君煦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含笑的出声。
  宁墨撇了撇嘴,倒也并未再继续追问,只关心地道:“你可喝药了?”
  “嗯,你要回去了吗?”君煦语气不舍地开口,那隽黑的眼眸中竟有几分委屈。
  宁墨好笑地看着他,伸手揉了揉他俊美地脸庞,出声:“我都在这里好几日不曾回府了,爹爹娘亲知道你生病了,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怎可再待下去。”
  “可我突然觉得身子还是不舒服。。。。”君煦弱弱地道。
  “那便让花大夫为你多扎几针,省得你再胡言乱语。”宁墨轻哼一声,没好气的道。
  君煦幽怨地看着她,像极了讨要吃食的猫儿。
  “过几日宴会上就见到了,我手中有些东西还需处理一下。”宁墨拿他没法子,安抚地开口。
  “那我送你,顺便去趟罗氏医馆,多谢罗大夫此次的帮忙。”君煦连忙道。
  宁墨瞧着他的脸色稍缓,只能点头应允。
  君煦笑容加深,忙吩咐冷霄,为罗宿准备谢礼,那动作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
  待两人去了罗氏医馆后,君煦又将宁墨送回墨染阁。
  “进宫。”君煦坐上马车,淡声道。
  “是。”
  明禄阁。
  渊帝看着桌上的信件,而后又将目光放在对面而立的男子身上,良久,叹息一声,开口道:“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已无大碍,还望陛下恩准。”君煦面色如常地应声,但那语气里却是明显地疏离。
  渊帝动了动嘴唇,话到嘴边终于转移话题地开口:“确定是她?”
  “再没有比这件事情更加确信的事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君煦的眼中闪过一抹暖意,虽极快,但还是让渊帝捕捉到了。
  “也罢,朕考虑考虑。”渊帝妥协地开口。
  他的话一出,君煦明显并不满意,直言不讳地出声:“考虑多久?父王和母妃在信上已经同意了。”
  渊帝闻言,心中那股子复杂也被他的话消散了几分,无奈地道:“他们两个一向随意,只要你开口,无论是谁都会同意。
  你为何这般着急,难不成还想将她就此带走不成?”
  原本他只是随口一说,可待看到君煦那副为何不可的模样,便已经知道在他的心里,早已对此事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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