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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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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当他知道自家主子对宁姑娘的心意后,曾经还不以为意,总觉得这世上所谓的情爱无非是存在于话本里的产物。
但当他每每为冬瑶的举动而驻足时,那内心异样的感觉却是无法再忽视丝毫。
直到她上一次出事,他又一次的确定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自小随世子一起长大,肩负的使命便是为主子而生,为主子而死。
冬瑶是他平凡生命中的光,是他另一种体验。
若是她真得出了什么事,那他的生命怕是会注定枯萎。
心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却见花折停下了诊脉。
“花大夫,冬瑶她怎么样了?”宁墨稳了稳心神,询问地开口。
“她的外伤虽看似极重,但到底并未伤及肺腑,只是。。。。。”顿了顿,花折又紧接着道:“只是她之前的蛊毒似乎又有复苏的迹象。”
他的话一出,在场的人神色皆是一变,冷霄焦急地道:“怎么会?上次不是已经根据那手札上调制出了解药吗?
怎么会有复苏的迹象?”
花折闻言,摇了摇头,如实的回道:“这个我也不知,当时确实从脉象上看来,并未有任何的异样,但如今,这脉象却是类似先前的所中的蛊毒。
之所以是类似,是因为我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本就不如师姐精通蛊毒,一时之间,却是不知如何判定?
不过,这段时间她可曾见过什么不寻常之人?”
宁墨仔细想了想,与秋蓉对视了几瞬,均摇了摇头,冬瑶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基本上自己接触的人,她都接触过,所以并不存在异样。
“她曾去过驿馆找主子和煜少爷,在门口好似同什么人起了争执,我也是后来无意中知道的,但后来见她并未有任何事,我也就不曾问她。”就在这寂静的档口,冷霄嗓音干涩的开口。
“想必是遇到云霆手里的巫蛊师。”君煦推测的出声。
但是他的话,却无人反驳,只因事实已然摆在了那里。
“花大夫,若是中过蛊毒之人,是否会被巫蛊师察觉出曾经的迹象?”宁墨凝眉道。
“一般的巫蛊师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但若是道行高深的巫蛊师确实能做到。”花折略一思忖地开口。
“冬瑶目前这种情况,花大夫可有治疗的方法?”宁墨轻轻颔首,复又出声询问。
“我可以暂时为其稳住,让她醒过来,但是若是彻底根除,还要想办法从那蛊巫师上下手。”花折分析的出声。
“那便有劳花大夫了,先暂时将冬瑶体内的蛊毒稳住,其他的便交给我。”宁墨眉目间皆是坚定之色,承诺道。
“还有我。”她的话刚落,冷霄便连忙附和应声。
那语气里,是同宁墨一般无二的坚定和认真。
花折点了点头,给冬瑶开了个方子,又留下些医治的药物,而后便独自一人去了房间翻阅之前的手札。
想要通过蛛丝马迹进行下一步的调制。
宁墨和秋蓉配合着为冬瑶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又为其整理了下伤口,看着她在昏迷中稍微松弛几分的神色,也不免的送了一口气。
“冬瑶便暂时交给你了,待明日我参加完最后一次的文武赛事后,我便带着夏霜赶过来。”宁墨细心的道。
“放心吧,主子。”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些可口的小菜,你多少吃些,权当陪我了。”君煦看到宁墨出来后,忙问道。
宁墨刚要拒绝,但瞧见他眼里瞒着关心的眸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点头道:“走吧。”
两人简单的吃了些,君煦便主动要送她回府中,希望她可以好好休息。
今日的她也是担惊受怕的一天,可她仿佛是置身度外,全心放在冬瑶身上。
他的女孩,一直如此善良大气,简单又纯粹。
宁墨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并且以午膳食用过多为由,推拒。
君煦自是知道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倒也并未拆穿和勉强。
自己稍微用了几下,便起身送她回去。
初秋的夜间是明显的凉意,但宁墨心中却是无端的沉闷,故此提议骑马回去。
只是君煦还是一如既往要求同她共骑一匹,那模样还有几分委屈,倒是令她苦笑不得。
恰恰因此,淡化了几分她沉重的心情。
她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绿儿和曹管事,而后又是冬瑶,那下次呢,会不会是煜儿和爹爹娘亲。
归根到底,还是她的实力不够,而且虽然她活过一世,但这一世许多事情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
正兀自想着,一双宽厚带有特有温度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指尖。
“不要担心,还有我。”君煦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声音温柔,但语气里却自有一种王者之风。
让人无端的信服。
“嗯,我知道,我还有你,老天赐给我最珍贵的宝物。”宁墨轻声道。
君煦唇边泛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而后又紧接着道:“今日在会场发生的事,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嗯,左右不就是为了文武赛事的第一名,她们想要,我偏偏不给。”宁墨语气笃定的开口。
还有一点,她并未说明,她怀疑此事同林皇后有关。
上次,因着林诗彤一事,她虽与皇后有过短短的接触,但终究让她放心不下来。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皇后对她是不喜的。
但偏偏这份不喜,还硬要让自己往她身前凑。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
不知怎么,她的脑中似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但因着太快,却还是没有线索。
“明日最是关键的一天,也是最后一天,墨墨,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冒险,一切都有我。”君煦低头瞧着他的神色,轻叹一声,转移话题道。
“嗯,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其实君煦未曾说的是,他已经调查出了此次的事情始末,但见她心中明显有了自己的想法,便暂时随了她。
君煦将宁墨送回府后,这才又回了别院。
此时的书房内,萧然和宫弈正在大眼瞪小眼,不,准确的说是,萧然单方面的将目光放在宫弈身上。
一开始,当他知道魂殿的殿主便是宫弈后,便能根据他一贯的行事作风而推测出他的性格。
但这两次相处下来,却又觉得他倒也不是那般冷漠和狠厉。
虽外表看似还是如寒冰般的人物,但萧然能感受到,至少他对西楚的子民是真心实意,倒不是为了同太子或者其他皇子争权夺利。
这份心,确实有几分难得。
“萧二公子,我的脸上一没银子,二没美人,你这般看我,委实有些不合乎情理。”宫弈似乎是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忍不住的吐槽。
“咳,咳。我只是觉得七殿下倒是同我认知里的不太一样,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萧然笑着开口,面上虽有一闪而逝的尴尬,但还是直言不讳地道。
“人本来都是复杂多变,没什么值得意外。”宫弈淡声道。
萧然闻言,轻笑了起来,他这幅架势倒有几分看红尘的意味。
“听说此次前来,西楚的皇后娘娘是存了让七殿下和亲的心思,不知七殿下可有看上的人?”
宫弈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可不记得和萧然的关系这般好了。
“未曾。”
意料之中的回答,萧然不知哪根劲搭错了,又继续问道:“那七殿下可有喜欢的姑娘?”
宫弈眼中闪过一抹茫然,但很快反应过来道:“没有。”
他可不要那什么所谓的喜欢。
那些手中月的幻影,都是为了哄骗无知的人罢了。
比如,他的对手。
最近这般时间的接触,他明显感觉君煦身上以往那股摄人的劲头现如今渐渐的隐藏起来,想必都是为了那宁墨。
他虽并未见过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但他能想象出来。
肯定又呆又傻。
想着鬼使神差般问道:“何为喜欢?”
“这个。。。。。”萧然挠了挠头,这个他也不知道。
许久,就在宫弈都要将这个话题忘记之时,便听萧然说:“喜欢大抵是遇到一个人,会一直想着她,时时刻刻都想与她在一起。
拥有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想不到萧二公子竟懂的如此多?”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君煦闲庭信步的走来过来,面色不乏嫌弃之色。
“我这不是看你因材施教吗?”萧然摸了摸鼻子,讨好的出声。
君煦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而后便直接说起了此次有关文武赛事的事情,以及有关蛊毒和那几批不知下落的死士。
“你想怎么做?”宫弈极快的反驳道。
这世上除了你身边的人了解你之外,剩下的便只有对手。
无疑,宫弈是了解君煦的。
“杀了他,此人在蛊毒上的造诣决计不低,直接杀了即可。”君煦面色如常的开口,似乎在说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他的话却让身边其他的两人一惊,不是不敢杀,而是若一旦杀了他,必定会将云霆所带的势力一举歼灭,那这可不是随便杀个人便能解决的问题。
“你真的决定了?这是都城,若是因此引起其他几位王爷的注意,那日后。。。。”萧然神色正色地道。
“无妨,此事我会用魔殿的人。”君煦淡然的开口,眉宇间却有着一股坚定。
若他此次不下手将那巫蛊师杀了,怕是后患无穷。
花折的医术他再清楚不过,除了师傅,根本没有人能够超过他,若是他医治好的人再次被蛊毒控制,此事可想而知。
“可是发生了何事?”此时的宫弈突然道。
原本他们只想将云霆的势力消除大半,但君煦却突然如此说,而且驿馆的事情还特意让自己帮忙,若说不是发生了何事,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会这般改变。
君煦倒也没瞒着,将冬瑶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不过并未说具体是谁,只说是自己留在都城的手下。
宫弈闻言,脸色微凝,眉宇间的尽是一片沉郁。
显然,君煦能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
“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魂殿的人也都调到都城,只是安置在哪里,便看你的了。”君煦并未想到,他会如此说,抬头看过去,两人相视,从各自的眼神中便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在相同的敌人面前,他们选择信任。
“不过,此次的事情,我帮了你,记得你欠我一个条件。”宫弈理所应当的开口。
“你别忘了,当初找到我合作的可是你。我们只不过,我这人心善,愿意给你个机会。不过,我可没你那么小气,条件便条件。”君煦笑道。
宫弈一噎,就知道在他这里讨不了好。
“没想到南夏的人野心如此大,这事确实有些棘手。”宫弈懒得同他计较,正色道。
“嗯,你在西楚的势力如何?若是可以,不防好好搜查,那批之前送走的死士,我怀疑已经浸透四国。”君煦道。
“此事我会让下边的人多加注意,不过我在西楚所在的实在有限,太子一族势力不可小觑。”宫弈应声开口。
他这些年因着寄养在皇后的名下,行事未免有些束手束脚,但他很清楚的一点,太子虽平庸,但是他背后的公孙一族,却是根深蒂固。
便是连他那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父王,都得忌惮三分。
“嗯,尽力而为即可。”君煦淡淡的道,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情绪。
“你们两个会不会有些紧张的过分?即便再是死士,那也得有争斗的时候,他们才会显现,至少在维持相应的平和下,他们应该不会如此名目张胆。”萧然分析地开口。
“不会。”
他的话一出,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异常默契。
------题外话------
身心俱疲,浑身乏力,准备搬家!
已改,十分抱歉。
第384章
萧然一怔,齐齐望向两人,只是可惜,他们都没有想为他解答的意思。
只得道:“好吧,听你们的。”
三人又一同讨论些细节,而后两人才前后脚的离开。
君煦坐在书房里许久,这才起身往花折的所在院落走去。
药香四溢的房间内,花折正在弯腰查看丹炉的药丸,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没好气的道:“你这幅模样,可真够吓人的。
你来找我,可有要事?”
君煦面色若仔细看去,便是显而易见的疲惫和苍白,淡声道:“我需要你帮我看看。”
花折闻言,心中一惊,忙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把将他拉到旁边的休息区,细细的为其把脉。
若说花折刚刚给冬瑶把脉时,是显而易见的凝重,那当他给君煦把脉时便是惊骇,一时之间,如临大敌。
“怎么会?”花折的手指有几分颤抖地离开,不可置疑的道。
“我最近感觉不太好。”君煦面上并未有太多的情绪,仿佛早已经知道这样的事实,将自己的衣袖整理好,语气未有起伏的开口。
“走,你马上收拾回汝川,你再这样下去,怕是师兄也决计解决不了。
我配置的那些药物根本对你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你身体的毒素正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花折一把扯过他,疾言厉色地出声。
都是这些天他太过大意,以至于都没有注意。
见君煦不为所动,又紧接着道:“你还在逞强?你知不知道你体内的毒素被压制的太久,现在一旦有了发泄后,便会以成倍的趋势。。。。。”
“我知道,但是我暂时还不能走。”君煦没等他说完,打断的出声。
“是为了宁墨?”花折想了想又继续道:“你若不放心,我留在这里,帮你看着,如何?”
君煦闻言,摇头道:“不是因为他,先下三国野心勃勃,尤其南夏,我不可能在此时离开,一旦他们有什么阴谋得逞,怕是父王和母妃在南境的处境也不会太好。”
“那与你有何干系,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花折气急败坏地道。
君煦定定的看向他,虽未开口,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真是服了你了,欠了你们的,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他们,等死不成?”在君煦如此平静的神色中,花折终于败下阵来,冷声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可以暂时稳住我体内的毒。”君煦平静地道。
“你疯了,我不会用的,你便死了这条心吧,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般做,置宁墨姑娘为何地?若你出了什么事,她今后又该何去何从?”花折猛地站起身来,怒斥道。
“我不会死的。”君煦陈述地开口,仿佛是在告诉花折,可也是像对自己说。
他曾许诺给他的墨墨,又怎么会轻易的死去。
这么些年都过去了,没有理由,在他如此幸福般的时刻,挺不过去。
语气无端带了些虚无缥缈,惹得花折心中一跳,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子不忍。
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小受的罪,他都看在眼里,只是。。。。。
君煦看着他那张俊朗的面容上极快闪现的各种情绪,最后都归结于一抹长辈对晚辈的怜惜,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似是过了许久,才听花折道:“你确定?那些草药,你不能不知道,若是有何意外,倒是便不是我能左右?”
“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花折轻叹一口气,因着他了解他的性格,最后只有妥协的份。
“我需要时间,最快也得半个月,你虽然不要命了,我身为医者,却不能不为此负责。”花折冷声道。
君煦明白,这是他最后的妥协,也知他是想在这个时间内,尽量将那些药控制在一定安全范围内。
随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点了应允道:“好,一切便有劳师叔了。”
“哼。快走,快走,一个个都不是什么省心的。”花折摆了摆手道,极其不耐烦。
自此后,别院的众人便发现了,脾气温和的花大夫总是阴沉着一张脸,仿佛任何事都不能让其放轻松。
不过他们都以为是因为那三位病人导致,倒是没有人发现他家主子的异样。
翌日。
宁墨才刚起身,夏霜便过来告诉她,外面已经流传着驿馆发生的事情了。
“不够,你让铜一派人去趟意来祥和杨仁府中,将我的意思告诉他们。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堂堂的南夏三皇子所做的光辉事迹。”只要一想到,他们三人的伤,她便恨不得杀了云霆。
“是。奴婢明白。”夏霜应声道。
随即快速的离开。
这些日子,她早已经锻炼出来,早已经不是那个经不起事情的小丫头了。
于是乎,仿佛只是在一瞬间,便流传出了南夏三皇子的品味足够独特,让人暗自咂舌。
而且还为云霆与那清风馆的魁首编织了各种诗集,以及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八卦可不止是女人的天性。
一时间,无论是酒馆还是茶楼,云霆此事的呼声越来越高,上到老人,下到儿童,没有人不知道南夏三皇子的与那魁首的真爱事迹。
而这一切的操控者和当事人此时却在会场内,进行最终的比试。
不过不同的是,宁墨是参赛者,而云霆是旁观者。
云霆死死地盯着那刚拿到题目,准备绘画的女子,若是眼神能够杀人于无形,想必宁墨早已经被他所杀。
“三皇子可是眼睛不舒服?”离他不远处的君煦端起桌上的茶盏,幽幽的问道。
他的话一出,倒是拉回云霆的思绪,整理下情绪,只听他道:“世子多虑了。”
“既如此,还望三皇子多加注意,否则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三皇子身边关心你的人还担心了。”君煦神色郑重,真挚的开口。
似乎完全是为了云霆考虑,并未有半分的虚假。
但在场的人还是第一时间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毕竟即使在一大清早,各个府邸便已经受到了消息。
一时间,异样的目光纷纷落在云霆身上,惹得他浑身不自在。
上首的渊帝一派正色,仿佛丝毫没有看到底下臣子的做派,当然也并未多加制止。
而此时宁墨的注意力则全部放在了手中的画笔上。
此画笔的笔尖若是仔细闻去,还有股不易察觉的异味。
宁墨用宽大的袖子遮掩,伸手试探性的碰了碰这异样的指尖,果不其然,那松松垮垮的架势,怕是一经使用便会掉下去。
宁墨不着痕迹的看向场中的比赛者,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斜后方林诗韵的身上,却见她的脸色也不甚好,心思一动,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将注意分别打在她与林诗韵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身上。
心中冷笑,这其中的手笔不言而喻。
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便能阻止她赢吗?
简直是可笑。
宁墨收回目光,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的画笔上,她并未将其改变,只是将这画笔的笔尖朝上,用笔尖的另一头进行书画。
神色自然,丝毫没有受到半分的影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待身边的侍女将她的画收走时,眼神落在她毫无半分染料的笔尖上,面上一惊,但很快的掩藏了下去。
宁墨神色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
待上首的评委纷纷将参赛者的画作一一看去,眼神均停留在宁墨所画的山水图上,眼中的惊艳不加掩饰。
纷纷夸赞了起来,那副山水图主线并未用过多的颜色,但给人一种厚重之感。
丝毫不会有半分的轻怠。
只是就在这瞬间,一道突兀的声音很是明显。
“这位姑娘所画山水图用的应该不是一般的画笔,这算不算是犯规。”
声音不大不小,但却恰巧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因着最后的赛事,各位只出一个评委,是以,君煦并未参与,座位也离他们较远,但直觉告诉他,这位南夏评委所说之人,便是墨墨。
“发生了何事?”渊帝听着底下人的窃窃私语,冷声开口。
由着总评委苏先生,上前几步,将那画作呈上去,并且说明了情况。
渊帝大致看了一遍,眼中不期然的也闪过一抹惊艳,装作无意地道:“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诸位放心,虽此次赛事发生在东临都城,但朕绝不会有半分的偏袒。
来人,将这幅画作的主人带过来。”
“是。”
“臣女宁墨参见陛下。”宁墨躬身行礼道,声音不卑不亢,动作沉稳大方。
“这幅画作可是出自你之手?”渊帝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画作。
“是。”
“既如此,你能解释下,是用何种画笔所画吗?这是赛事,以公平为主,你这般别出一格,私自换了画笔,可知错?”渊帝神色间有几分不满的道。
“请陛下恕罪,臣女虽知陛下的意思,但却并未私自换了画笔,臣女所用皆是统一发放,陛下可以去臣女的桌案上进行查探。”宁墨眨巴着那双璀璨的桃花眸,极其无辜的道。
渊帝有一瞬间短暂的怔松,脑中闪过那道已经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那人也总是这般的灵动和鲜活,
总是这般无辜地对他说,阿渊,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太厉害了。
每每让她学习个什么新鲜的东西,她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还美其名曰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面上不显,所有的人只当他在斟酌,渊帝急忙打住自己的思绪,心中却是难言的痛楚,厉声道:“将东西全部拿过来。”
“是。”
少顷,那几位评委便看到了所谓的画笔。
纷纷笑了起来,除了刚开始那位提出质疑的南夏评委。
“你是怎么做到的?”渊帝手中拿着那支在寻常不过的画笔,看着那笔尖和笔尾处,问道。
“启禀陛下,无非是雕虫小技,臣女自小便不爱出门,养着了这般的习性,还望陛下恕罪。”宁墨不好意思的道。
渊帝伸手碰到那并未染上染料的笔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浑身的气势满是威压。
就在君煦准备开口之时,便听他又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确实不错,宁爱卿教女有方。各位评审,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你们了。”渊帝将画作重新递到几位评委的手中。
但那支画笔却让人悄无声息的收了起来。
最终宁墨以各个成绩皆为第一,成为了此次赛事最大的赢家。
而剩下的第二名由原本的林诗韵换成了南夏的贵女。
但最后以综合成绩看去,还是东临略胜一筹,其次是南夏,西楚,北狄。
“此次有幸见证如此精彩的比试,倒也不枉费本宫来此,只是国内诸事繁多,不日便要启程回北狄,还望渊帝见谅。”北狄大皇子倒没有因为最后一名,而有半分的失落。
反而直接开口,自有一股子敞亮。
他一开口,西楚的太子也紧接着开口辞行。
最后是南夏的云霆。
只是同前边的二人相比,云霆的脸色实属不好看,即便一身绚丽的红衣也不能为其带来丝毫惊艳。
渊帝适当的进行挽留,但得到其他人婉拒后,倒也直接应允了。
但在他们离开之前,在宫中举办践行宴。
时间便定在两日后。
而作为此次赛事中女子第一名的宁墨,则被赏赐了许多的金银首饰。
待宁墨谢恩后,便听安阳长公主道:“等下。”
安阳长公主随即看向渊帝开口:“阿渊,本宫对着丫头委实喜欢,今日能不能劳烦你完成本宫的一个请求。”
“姑母有何要求,直说便是,无须同朕客气。”渊帝笑道。
安阳长公主平时让其出来,她都不出来,难得她竟然会向自己提要求。
“本宫素来自己一人独居惯了,许是上了年纪,偶尔倒也有几分寂寞,本宫想收宁家这个小丫头为义孙,还请陛下成全。”
第385章 册封为长宁郡主
安阳长公主的话一出,宁墨下意识的看过去,却见她对着自己慈爱的笑了笑。
“难得这丫头得姑母喜欢,宁爱卿,你意下如何?”渊帝笑道。
“启禀陛下,臣深感荣幸,小女顽劣,日后还望安阳长公主多加担待。”宁涵起身见礼开口,眉宇间尽是喜意。
安阳长公主的为人他自是信的过,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这都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宁安候多虑了,墨儿甚好。”安阳长公主满意的出声。
“哈哈,既如此,那朕便也送姑母和这丫头一份礼物,朕瞧着这丫头也委实不错,特此册封为郡主,名号长宁。
稍后册封旨意以及相应的封地及俸禄会送到宁安候府。”渊帝神色也似染上了几分喜意,开口道。
安阳长公主无论是对他和阿睿还是东临都有大恩,且她如今仍然是独自一人,难得她如此喜欢一个丫头,自是要给其相应的体面。
“臣女多谢陛下。”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宁墨确实始料不及。
且渊帝所说封号,并不是一般的徒有虚名。
一旦夹杂封地,便不可同日而语。
林诗韵眼睁睁的瞧着这事情的发生,心中的嫉妒以不可挡的趋势蔓延。
宁墨凭什么得此殊荣,难得真的只是因为安阳长公主的原因,还是。。。。。
林诗韵悄悄往君煦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他此时正一派淡然着看向上首的宁墨。
但她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不一样的东西。
自从前两天,她亲眼见宁墨和君煦前后脚进入会场里的贵宾场,她便留了心思,有好多次,她都有注意到君煦看宁墨的眼神。
是那么的温柔和宠溺。
林诗韵手指不自觉的掐进了掌心,丝毫不在乎它传来的疼痛。
若是没有她,自己一定能拿第一。
若是没有她,那男子肯定会为自己驻足。
一个小小的宁安候之女也敢抢她的东西,果真的活腻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林诗韵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极快的遗憾。
因着时辰不早了,渊帝便没有再说其他,而后适当的做了一番勉励,便请三国其他的王爷去了明禄阁。
待人离开的差不多时,安阳长公主才将宁墨唤到身边。
“墨儿,事先并未通知你,你可不要为此同本宫这个老婆子生分了啊。”安阳长公主率先道。
“长公主说的哪里话,墨儿高兴还来不及,多谢长公主一次次的帮着墨儿。”宁墨主动挽着她的胳膊,语气俏皮的开口。
她若没有猜错,想必是之前君煦向安阳长公主提起让其好好护着自己,毕竟一旦她在今日的会场大放光彩后,日后免不得要出现的各个宴会中。
而有个身份确实能省下好多事。
正胡乱想着,便见安阳长公主拍了拍她的手,道:“此事是煦儿的意思,但是本宫确实喜欢你,这两日的事情,本宫全部都看在眼里。
日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千万不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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