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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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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走近了几步,眼角的余光看向一旁黑白交叉的棋子,但很明显,白子略胜一筹,以赢了一子为胜。
而黑子的行事作风则是她再过熟悉不过。
无声的笑了笑,将食盒放在一旁的圆桌。
“妾身瞧你许久不出来,便寻思过来看看,正巧厨房做了些膳汤。”徐氏边将东西拿出来,边解释地开口。
宁涵闻言,面上划过一抹了然,起身道:“夫人可是知道了?”
他与徐氏夫妻这么些年,岂会不知她的习惯,通常情况下,她是不愿进入他的书房。
她总是以会打扰他为由。
“知道了什么?”徐氏眼神疑惑地问道。
宁涵失笑地摇了摇头,出声:“怕是墨儿去找了你吧,原本此事我也是不打算瞒你的。先下夫人不如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你我夫妻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徐氏并未有被揭穿的局促,含笑道:“夫君,不是已经有了想法吗?女子出嫁从夫,妾身自是听你的。”
“你啊。”宁涵轻叹一口气,十分怅然的开口:“我记得墨儿刚出现时,是那般小小的一团,现如今,真是长大了。
若是母亲她还在…。。那……”
话到最后,却是难言的遗憾。
这是宁涵自知道真相后,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前他的母亲,她的那位同样惊才艳艳的婆母。
“若是母亲还在,想必也是满意的,她最是疼爱墨儿,自是舍不得她受半分的委屈。
而且她也会如同你我般,相信咱们墨儿的选择。”徐氏宽慰的出声。
似是过了许久,才听宁涵释然地笑道:“也是,夫人说的不无道理。”
“今日若是那君煦不想让夫君知道他来了,怕是自有方法应对,但他却没有丝毫的遮掩,那便说明,他早已经有了想与夫君交谈的心。”徐氏想了想,开口道。
“哼,怪会使用些小心机。”宁涵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呵斥。
但那架势,任谁看了都不会以为他是真的看不惯君煦。
徐氏好笑地道:“夫君,这是越发心口不一了。”
被自家好夫人看穿,宁涵倒也并未羞恼,拉着她将君煦给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话落。
书房内,便是许久的沉默。
“想不到他对墨儿的感情,比墨儿说的还要深。如此这般的人出生皇室,倒也是难得了。”徐氏长叹一口气,感叹地开口。
宁涵虽不言语,但从神色间已认可了她的话。
“夫君,可正是担心他这身份?”徐氏试探地出声。
宁涵点了点头,沉思片刻,才道:“夫人说的不错,睿王府在陛下的心中自是最高,他与睿王同父同母,又是从那般大战中趟着鲜血携手走过来的。
感情自是不必说,这一点我还是相信的。
但是待陛下百年之后,又该如何?下一任的帝王又岂会容忍睿王府有这般的权利。
但到底君煦他又该何去何从。
若是一旦交出兵权,那等到几十万大军的又是何等的结局。
便是君煦本身,怕是再无出头之日。
即便如此,都是些身外之物,倒也不是最重要的。
多少有咱们照应,总能让墨儿生活无忧。
但我就怕……。
陛下这几位皇子,可不是什么大气的人,更没有所谓的容人之量。
无论谁继承皇位,怕是首当其冲的便是用睿王府开刀。
到时候,我们怕是根本左右不了分毫。”
------题外话------
稍后改错字。
第378章 再次失踪
徐氏听他如此说,也跟着不免染上了担忧,许久,才听她道:“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只有祝福和支持。
夫君,我们不妨试着相信孩子们,依妾身之见,这睿王世子也非等闲之辈。
总会找到两全之法。”
宁涵一怔,随即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点头道:“夫人说的对。”
夫妻两人相识一笑,已然是对事情的默认。
墨染阁。
宁墨收到徐氏让人传来的消息,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虽知道爹爹娘亲是通情达理之人,但还是难免会有几分忐忑和不安
君煦是她认定的人,她自是希望他们都能理解和支持。
“小姐,冬瑶去了这么长时间,至今还未回来,奴婢让人去了长公主和杨仁那里问了下,但是他们说她早就回去了?夏霜眉宇间有几分焦急的开口。
宁墨闻言,心下顿时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凝眉道:“怕是出事了,我出去一趟,你在墨染阁等消息。”
话落,宁墨便往里间走去。
夏霜动了动嘴角,但终究没有开口,以她的体力怕是出去了,也只会给小姐添麻烦。
很快,宁墨换好一身男儿装扮,直接骑马而出。
虽府内仍有其他的不确定因素,但此时的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冬瑶此次的失踪,比上一次宁心雅的人将她掳走更加棘手。
现在只盼着带走冬瑶的人能手下留情。
都城城西一家不起眼的院落。
“主子。”冷心瞧见来人,忙恭敬行礼。
“可有任何的消息?”宁墨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径自往后院走去。
“属下已经让人将冬瑶走过的地方全部彻查了一遍,至今…。。至今没有任何的下落。”冷心语气里难言几分颓然低开口。
“他们即将在都城堂而皇之地将冬瑶带走,怕是早已计划周全,而且那背后之人怕是直接冲着我而来,我若没猜错,他们的人会联系我。”宁墨分析地出声。
她刚才在来的路上,将此事反复思忖,最后得出的结论怕是离王和云霆的手笔。
昏暗的牢房中。
一男子身形消瘦的躺在草丛中,头发和衣衫皆是明显的凌乱,只是他此时般令人看上去,倒像是一动不动的雕塑。
自外而来的脚步声,令他有些许的动作,但又极快地掩下。
“卫侍卫,既然已经醒来,又何必再伪装下去?”宁墨玩味地开口。
卫东听着熟悉的嗓音,猛然间坐起身来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却发现是一位秀气俊朗的小公子,眼神里是明显的犹疑。
“怎么?卫侍卫不认识我了?”宁墨似笑非笑地出声。
“你是…。墨小姐?”卫东睁大了双眼,虽是如此问,但语气里仍然是明显的不可置信。
“卫侍卫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我是宁墨。”顿了顿,又紧接道:“也是阮宁。”
若说她刚刚的话,令卫东不可置信,现在的话便是令他的脸色如同见鬼般吓人。
但心中却又隐隐约约有了想法。
对面之人,并没有骗他。
宁墨淡淡地看着卫东变幻莫测的神情,眼底没有半分的波澜。
卫冬此人她早已了解过,虽功夫不错,思虑倒也周全,但唯有一点,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看来卫侍卫对我这个身份的接受度明显不高,不过想必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不如直爽些的好,否则,我是手下的人一不小心伤了卫侍卫。”宁墨笑吟吟地开口,话到最后,不难听出威胁之意。
卫东眼中惊起惊涛海浪,强自稳了稳心神,声音仍有几分颤抖地出声:“国公他如今怎么样了?”
语气中若仔细听去倒是有一丝几不可闻地关切之意。
从他被抓来之时,他便设想了很多,但唯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如此。
被他从心里当作的敌人,对手,竟然是府中的大小姐。
他对宁墨的印象还处在是被老夫人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
他身为宁亦文的贴身侍卫,自是知道老夫人的死是出自何人之手,眼看着当时的宁墨在灵堂上极度的悲痛欲绝之时,倒是无端生出了几分怜悯和同情。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他从很小的时候,便早已经没有了自我。
有的无非是毫无任何反驳的接受主人的命令,无论是非,只求听命。
“想不到卫侍卫与祖父这般感情深厚,我偏好心告知于你,祖父他老人家可称不上是国公了,无非是在府中安享晚年的老人罢了,卫侍卫不必多虑。
即便是看在祖孙一场,我还是多少能让他衣食无忧。”宁墨语气特意加重在安享晚年四个字上,意思不言而喻。
卫冬扯出一抹苦涩地笑容,脸色又明显苍白了些许。
宁墨复又继续道:“不过,听吴管家说,好似是卫侍卫给祖父送来什么解药,只可惜,那不是解药,是送命的药。
至于能坚持多久,那可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你说是吗?
“你…。。怎会…”卫冬声音里尽是惊骇,面色皆是灰败。
他不傻,将整件事串联起来,便已然明了。
暗暗对宁墨手段的心惊,不甘,恨意,临近情绪边缘的奔溃,终究化为沉寂,许久,听他道:“你既然将我抓来,目的是何再清楚不过,但恕我不能直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宁墨倒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不免对他高看了两眼,挑眉道:“卫侍卫果然英勇,但卫侍卫这般做,可是有想到自己那刚满一岁的孩子。
听说是个男孩子,想必长大后,也如同卫侍卫般果断。”
“你怎么会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是无辜的,便是他的母亲都不知我究竟是为谁办事,你不要伤害他们,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卫东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猛地站起身来,只可惜,他这两天并未食用过吃食,是以身子一软,整个人便直直的栽倒下去。
“卫侍卫如此激动又当是为何?我又岂会是罔顾无辜之人的姓名。而且这一切都取决于卫侍卫,不是吗?”宁墨笑道。
卫东费力的抬眼,眼中皆是嗜血的红光,他怎么也想不到宁墨会知道此事。
他向来小心翼翼,隐藏的极深,便是宁亦文也不知分毫。
他原本并未有任何娶妻生子的想法,对于他这种人而言,能好生活着,便已经是奢望,又怎么会祈求如同寻常人般的生活。
但他偏偏遇到了那个女子,她是那么的好,好的让他舍不得放手。
“我说,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知于你,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卫东闭了闭眼睛,认命的开口,仿佛没有半分的生机。
“好。卫侍卫果真痛快。”宁墨示意的开口,笑道。
卫东未为在意她的讥讽,稍微停顿了片刻,便听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与宁亦文合作的背后之人是南夏三皇子云霆和东临离王。
但这国…。宁亦文最开始合作的是离王,而他与云霆的交往并不是十分密切,且也只是从去年开始。
当年,离王年纪尚小,便被陛下下令赶往封地,在他临走之时,宁亦文找到他,给了他一部分的人手和银钱。
这些年,两人大多数都是书信往来,而离王在都城的势力,有一半是因为宁亦文的促成。
去年,不知是何种机缘,由离王牵线同云霆有了合作。
便是那批从南夏而来的巫蛊师。
由宁亦文和离王分别派人组织人手,共同练就一批凶猛强悍的死士,据说一般人根本杀不死那些被喂下特殊蛊毒的人。
而后林鹏的事情被裴老披露,当时的正在训练中的人虽被破坏,但先前较他们那一批人之前,便已经有三批完成。
但具体将他们派往何处,那便不得而知了。
如此机密的事情,宁亦文是不会让我知道的。”
宁墨暗自心惊,她和君煦之以为将事情得以解决,却不知道他们竟如此悄无声息将之前的三批人分化出去。
想必是三方各持一支,难怪听吴管家传来的消息,宁亦文至今还未死心。
这便是他的底气。
面上不显,宁墨问道:“我祖母的蛊毒可是出自云霆之手?”
“不错,当时他们想要老夫人手中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却不知究竟是何,似乎是代表身份的象征。
再加上宁亦文因着死士和私兵在银钱方面确实有些吃力。
故此,才会……。。会对老夫人下手。”卫东一怔,继续道。
宁墨虽已经知道这所谓的事实,但即便再次听到,难免心中揪痛,恨不得将宁亦文千刀万剐。
“身份的象征?还代表阮氏的身份?”宁墨抓住关键点,追问道。
卫东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待他反应过来后,刚想要开口遮掩一二,便听宁墨威胁地开口:“我一直以为卫侍卫是聪明人。”
“也罢,事已至此,已然没有是不能说的。老夫人的身世似乎有问题,她好像并不是阮家的孩子。
不过这些都是宁亦文有一次无意间说出口,而且是他的猜测,并未有确凿的证据。”提起此事,卫东的脸上也浮现了些许的迷茫。
“阮家父母及祖母的兄长可是由宁亦文所害?”宁墨闻言,面色平静的开口,仿佛刚刚卫东所说之事,并未影响她一丝一毫。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背立在身后的双手,是何样的僵硬。
她祖母竟然不是阮家的孩子,可她并未听她提起,便是曹管事也不曾透露丝毫,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祖母真实的身世。
依着她对宁亦文的了解,他是不可能有这般无聊无端说起这些,肯定是有迹可循。
事情似乎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但一切又仿佛即将浮出水面。
“当年的事,太过久远,且我并未参与,但阮家的事十有八九是宁亦文所为。”卫东直言不讳地开口。
“将离王和宁亦文在都城的暗桩告诉我,狡兔三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宁墨冷声道。
“你放心,他们还在你手上,我说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知于你。”卫东应声开口。
随后又紧接着出声:“不过,你何时才会将他们放了?”
语气里是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我有说过,我将他们抓了过来吗?到底是无辜之人,我又怎会如此狠心。”宁墨淡然的出声。
卫东苦涩一笑,他终究关心则乱了。
开口报了几个暗点。
“很好,卫侍卫辛苦了。你便在着好好休息吧。”宁墨颔首道。
话落,不待他有任何的反应,径自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声声复杂的笑声。
走出牢房,宁墨抬头不远处,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冷心悄悄地看着眼前比她的年纪还小几岁的主子,暗叹一声,没想到是这里面还有如此的真相。
事情仿佛一环套一环,越发扑朔迷离。
宁墨好似知道她的想法,笑了笑,出声:“这些于我而言,都是可以承受的范围,总是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不必担心我。
吩咐人将卫东所告知的离王私下据点搜查一番,最好不要惊动他。”
“是。”
宁墨刚走出大门,便看到铜一等在那里。
还不等她发问,便听他道:“姑娘,主子知道了冬瑶姑娘失踪一事,他现今在与西楚七皇子谈事情,特意让属下接姑娘过去。”
“走吧,原本我也是打算过去的。”宁墨点头道。
别院。
“花大夫,曹管事和绿儿怎么样了?”宁墨先去了花折的院落,看着在院落中挑拣药材的人,问道。
“那位绿儿姑娘已经醒了,秋蓉在里面照顾,但那曹管事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花折闻声道。
意料之中,但不免还是有几分失落。
“多谢花大夫。”宁墨行礼道。
“你这个小丫头,给你说多少次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再说,我也没干什么,活都是秋蓉做的,你总是这般谢我,若让那小子知道,估计会将我赶出去,快去看看吧。”花折摆了摆手,调侃的出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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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文武赛事
宁墨失笑的摇了摇头,她还是不习惯看到花折清秀脸庞作出长辈的模样。
“小姐。”靠在床头上的绿儿瞧见来人,顾不得其他,连忙起身见礼。
只是还未等她有所行动,一把素手先一步制止了她的举动。
“怎么样?身子可有感觉好些了?”宁墨掖了掖她的薄被,询问地出声。
“小姐,是奴婢失责,给小姐造成了如此大的麻烦,还有曹管事。。。。。”绿儿哽咽地道。
自她醒来后,便已经从秋蓉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说什么傻话,曹管事会好起来的。先下当务之急便是养好你的伤势,其他的我们稍后再说。”宁墨声音温和的宽慰。
“是,奴婢一定听话好好养身体。”绿儿心下一暖,忙擦了擦眼泪,重重的点头。
而后又特意叮嘱了秋蓉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便见君煦脚步有几分急切的赶来,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你忙完了?”宁墨笑道。
“嗯,过来接你。”君煦闻言,眉目舒展开来,回以一笑。
伸手将人拉了过来,两人并肩往前走去,宁墨感受着掌心的温热,一股踏实的感觉蔓延心头。
这才将从卫东那里得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他。
“他们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在都城行事,怕是早已计划多时,此事目前只能从宁亦文那里下手。”君煦沉声道。
顿了顿,又接着出声安慰:“冬瑶的事情我已经让魔殿的人追查了,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的,你也别太过忧心。”
君煦侧首看着她面上难掩的疲惫,染上了抹心疼,手中握着她的力道加大。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对了,我已经报名参加此次的文武赛事了。”宁墨知道他的所想,心头上的雾霾消减了几许,开口道。
“嗯。”
宁墨停下,定定地看向他,试探性的出声:“你不生气?你同意吗?”
“傻瓜,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再说我同意不同意,你也已经报名了,不是吗?”君煦好笑地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头丝。
宁墨仔细瞧着他此时的表情,确认他的确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谓文武赛事,可不仅仅只需要琴棋书画,更重要的是还有骑射之类含有危险的比试。
她虽相信君煦会尊重她的做法,但是还是难免有些心虚。
“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我会一直陪着你。”君煦正色地开口。
“好,听你的。”宁墨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承诺道。
冬瑶被抓一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两天以来,尽管宁墨和君煦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手,但还是没有半分的下落。
宁墨的心中也不免染上担忧和不安,而文武赛事也在她担忧中逐渐展开。
会场上,上首的渊帝十分给面子的出席了此次赛事的开幕。
而后便分别由国子监的代表以及皇家学院的代表各自说了些激励人心的话语。
赛事一共三日,宁墨被安排在次日。
今日的这场是由四国分别选出一人开始有关书法的比拼。
“墨儿,你觉得这林小姐可是会赢?”一旁的孙芷欣悄悄地碰了碰宁墨的胳膊,询问地开口。
宁墨闻言,看向场上正在全神贯注下笔的林诗韵,摇了摇头道:“先前我并未见过林姑娘的字,不能下此结论。”
原本宁墨对林诗韵还有几分对其才华的欣赏,但自从上次接触之后,那点欣赏便无影无踪了。
“我觉得四人中她应该会赢,都说这林姑娘是。。。。。是下一任的皇后。”孙芷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窃语道。
宁墨闻言,笑道:“依着陛下如今的身体在位二十年还是有可能的,而且并未定下储君,林诗韵是下任皇后的说法怕是不准确。”
“怎么会?我可是从我师父那里打听出来的?无论谁是储君,都影响不了林氏女的地位。”孙芷欣不服气的开口。
宁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想不到薛大统领如此八卦,倒是让我出乎意料。”
“哎呀,墨儿,你。。。。。好吧,不是师父说的,是我师父的手下们喝多了,无意间被我听到了。”孙芷欣尴尬地出声,认命的将实情告知。
他师父那张冷酷的冰块脸,又怎么会同她说这些。
随后,又凑近了几分,悄声道:“但是这确实是事实,上次陛下寿宴,皇后已经将她叫了过去,话里话外皆是此意。
不过,这位林姑娘并不是十分乐意。”
宁墨将目光重新放在林诗韵的身上,倒是有几分意外,依着她对林诗韵的印象,怕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通常这样的人,野心也是最大的,又怎么会不想得到后位。
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反正事情也与她无关。
孙芷欣瞧着她的表情,还以为她不相信,刚要继续解释,便见此次的负责人宣告比赛结束,文武赛事的评委们依次走到四人身边,仔细查看。
评委们一行,共计八人,其中四国的评委共计两人,文武各一人,剩余的两人则是四国公认的两位大儒。
一位姓苏,东临人。
剩下一位,来自西楚,复姓上官。
而那其中年纪最小的便是君煦。
“咦,总感觉刚刚那位林姑娘看向世子的眼神不一般。”孙芷欣喃喃出声。
宁墨笑了笑,并未回答。
连平日里不怎么细心的孙芷欣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熟悉君煦的自己。
倒不是君煦有任何的反馈,而是她能明显感觉到君煦对林诗韵的不喜。
通常情况下,君煦虽然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表现的如此明显,看来这林诗韵曾经做了什么事,惹得这位世子爷不高兴了。
不过她喜欢。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最后宣布胜者为林国公府的林诗韵。
而后又换了一批人继续参加书法比试。
林诗韵他们则继续比赛下一个棋艺。
临近午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
且会场已然早就备好了各色吃食。
宁墨正要和孙芷欣往后院走去。
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唤住了她。
“嬷嬷,你怎么会在此?”宁墨瞧见来人,语气欣喜的出声。
随机往四下看去。
“长公主在单独的院落,特意让老奴请姑娘过去一趟。”赵嬷嬷知道她在找什么,忙笑着开口。
眼神中尽是温和。
“墨儿,你先过去长公主那里,我去找敏儿她们。”孙芷欣显然听到她们的谈话,识趣的开口。
“好。待会咱们再见。”
赵嬷嬷带着宁墨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是她们都未曾注意到身后的人影。
林诗韵原本想找机会同君煦说几句话,但却还未来得及,便见他往西南方向快步离开。
也正是刚刚宁墨两人离去的方向。
手中的帕子紧了紧,这位宁小姐何德何能得到长公主的青睐。
美眸中不自觉染上了抹嫉妒,但又飞快地落了下来。
只要她能在此次赛事中脱颖而出,便能让世子另眼相待。
“墨儿,快过来。”安阳长公主忙道。
而她的身边便是那一身月白色锦衣的睿王世子。
圆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吃食,虽只是一眼,但宁墨却知道这里面有几道自己爱吃的小菜。
再看长公主那满是慈爱又夹杂着打趣的目光,心中了然,脸颊不自觉染上了霞色。
“参见长公主。”宁墨福身见礼道。
“你这孩子,都是自家人,何须如此客气。若不是这臭小子找我帮忙,你想瞒着我到何时?
”安阳长公主阻止地开口。
“皇姑母都是煦儿的不是,和墨墨没有关系。”君煦先一步的开口。
闻言,安阳长公主的笑意越发大,颇有几分无奈地出声:“罢了,当年你爹都够护着你娘,没想到你这里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是好事,好事。”
宁墨暗暗嗔怪的看了君煦一眼,这人故意的。
随即忙转移话题地出声:“您既然来了,怎么并未出现啊?”
“本宫一大把年纪了,若不是陛下让人请本宫过来,说是有热闹看,本宫怕是直接拒绝了。
等你明日比赛,本宫再出现。”安阳长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解释道。
而后,接着道:“墨儿,你快尝尝这些,这可是煦儿特意准备的。”
宁墨点了点头,率先和君煦一起给安阳长公主布菜。
饭后,安阳长公主便已要午休的借口,打发了两人离开。
走廊上,君煦含笑看着宁墨关心地开口:“可是累了?”
“我哪里有累,无非是看别人比赛罢了,不过那林姑娘怕是累了。”宁墨笑眯眯的开口。
调侃意味十分明显。
君煦身子一僵,连忙解释道:“我同她并无半分的关系,你可不要多心。”
“你是没有多想,不过怕是那林姑娘可就说不准喽,世子大人这桃花委实有些旺盛。”宁墨笑道。
知道她并未真正生气,君煦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失笑道:“别人是别人,我可管不着,我只知道你这朵花就好了。”
“油嘴滑舌。”宁墨轻哼一声。
话落,便径直往前院走去。
君煦眼中的笑意加深,看了一眼天色,倒也并未跟着上前。
午后的赛事,因着渊帝早已回宫,气氛倒是比之前稍微放松了些。
不过,却多了一个在意料之中的人。
那便是离王君离。
在场的人若有似无地看过去,但瞧见的都是离王那张面色无波的俊颜。
但宁墨却知道,他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早已经目光投向自己了两次。
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遮住了嘴角的讥笑。
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尝尝跌入云端的滋味,还真以为别人都懦弱可欺吗?
时间悄然流逝,最后的结果,东临在四国之中暂时领先。
紧跟其后的是南夏,西楚,最后是北狄。
待人逐渐散开,孙芷欣便一直拉着她说个不停。
“哼,你们东临虽赢了,但这只是暂时的。咱们走着瞧。”一道蕴含几分薄怒的女声,在两人身后讽刺的开口。
两人不约而同往后看去,这才看到身穿南夏服饰的女子,此时正愤恨地盯着她们。
“这位姑娘,我只是在和我的朋友说些好玩的事情,并未谈论有关今日的文武赛事,你又何必如此敏感。”孙芷欣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解释。
那女子听到她如此说,有一瞬间地懊恼,但还是强自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谁能证明?”
“静怡,这是怎么了?”南夏五公主关心地道。
目光在宁墨身上停顿了几下,又飞快地移开。
“五公主。”宁墨和孙芷欣行了标准礼。
“你们好,静怡年龄小,若有什么地方不妥当,我替她向你们道歉。”
“哼,假仁假义。”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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