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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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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小兄弟我敬你一杯。”之前开口的蓝衫男子调动周遭的气氛出声。
但显然有人不买账。
只见他旁边的男子语气稍稍不善地出声。
“李兄,我劝你们还是别喝了,这宋兄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听说这意来祥的酒是最贵的,担心一会无钱付账。”
第275章 八卦(二更)
他的话一出,剩下的另一个人忙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同他使眼色。
“怕什么,你又不知道,我们三个家中管的皆严,手里仅有的银钱定是不足以付这顿酒宴。若是再回去找其它的人,怕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刚刚出言不善的青衫男子再次出声,语气加重了几分。
其他两人听他如此说,到底是露出了难言的羞愧。
宁墨心下暗暗观察,面上并未变现出任何的情绪,似是不经意间地开口:“在下冒昧叨扰,实在过意不去,但确实仰慕各位才华,不如这顿便由我来请。如何?”
边说边从袖中拿出了一叠厚厚地银票。
使得另外的三人瞠目结舌。
“小兄弟,这…。。”那一开口被称为李兄的蓝衫男子,犹豫不决地出声。
那眼神看向宁墨时,透着几股歉意。
“李兄不必如此,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最主要是因着宋兄大义,将我们几人凑在一起,相谈甚欢才是最重要的。”宁墨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地开口,可若仔细听,定能发现她语气刻意加重在宋兄二字上。
“李兄,小兄弟一片诚心,我们便收下吧,下次,若有机会,返请回来也是一样的。”那青衫男子道。
而后转头看向宁墨开口:“小兄弟,实不相瞒,这宋兄处境艰难,今日他虽好意相邀,但在场的人都理解他,即便他就此离去,我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怨怪,不过只能恳请小兄弟,多担待。
他日,定当相报。”
“哎,这话多虑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宁墨轻叹一口气,笑道。
那人听了她的话,明显一怔,随后忙点头,欣喜地出声:“对,对,朋友,在下柳滨。”
“柳兄,好。”
“你这小兄弟委实不错,凭着这股义气劲,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今日若是有他在,我们谁也不必为难。”柳滨怅然地开口,眼中似是流露出对过往的怀念。
“哦?世上还有这般的人物,不知是谁,让柳兄如此的称赞,倒是让在下想见识一二。”宁墨心中了然,面上作势好奇的出声。
“他便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王浩,原本我们几人与他相较甚好,但是今日宋兄说他在忙着研究新的宝物,故此,抽不开身。
若有他在,别说是这意来祥的地字号房,便是那一向不对外人开放的琼华居也有可能让咱们进去好生享受一番。”那柳滨侃侃而谈,与有荣焉地模样。
宁墨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她能说,那琼华居无非是比这间房子环境空间大些,并未有外人传言的那般夸张,眼角的余光,扫视门外较为隐蔽地地方。
待看到那抹暗影时,嘴角泛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听柳兄这般说,那王公子怕是极其有钱,他可是私下里有自己的产业,据我所知,像咱们这般的年龄,手中钱财多的,确实很少。”宁墨轻轻颔首,而后接话道。
许是因为刚刚宁墨的慷慨,那柳滨倒是很喜欢眼前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少年,故此倒未曾隐瞒地开口:“并未,王兄是家中独子,自小便是父母宠惯大的,再加之他的父亲是堂堂的吏部尚书,深受皇恩。
故此,他的一应用度向来都是最好的,他喜欢研究各种玉器,且确实有能力购买,从不在乎玉器的价位,只看是不是他若喜欢。”
脸上的神态,皆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说,与王兄关系最好的便是宋兄了。”一开始开口的蓝衫公子附和地点头道。
“宋兄必须要同他相处地很好,你们别忘了,那宋父可是在我王尚书手下任职,再加上王浩出手相当大方。
与他在一起相处,宋兄绝对不会吃亏。”柳滨接着出声。
“确实,不过宋兄的才华确实比王兄要好很多,将来凭着这些,定会在朝堂上有一席的立足之地。”余下的另一个人径自开口。
“哼,我与你的想法很是不同,才华这东西都是虚的,只有权力同金钱才是真实存在的。那宋府可不止一位少爷。
但王府可不一样,即便王兄不在朝中任职,祖上留给的财产也比其他人努力一辈子要多的多。
更何况,他手中还有许多稀世珍宝。”柳滨冷哼一声,将自己的观点直接说出来,未有任何的顾忌。
话落,便再也没有人接话。
“来,来,喝酒,喝酒。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必强求。
今日有酒今朝醉,请。”宁墨转移话题地出声,心中却不以为意,她今日借他们的嘴说给宋琛听,无非为先前的计划。
却没有想到,他们几人,尤其是那柳滨,言语间皆是对那王浩的推崇,似是家中有财已变成衡量一切的标准。
那些不务正业,在如此年少时,不求上进的贵族子弟,何时变成了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宁墨虽尊重每个人选择生存的方式,但私心里,却是更加钦佩那些即便在逆境中,却不曾放弃自己理想抱负的人。
例如她之前相交的高仇。
宁墨再次将目光放在门外的暗影处,虽不知作为当事人的他听到会有何感想。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自门口传来响动。
“宋兄回来了?身子可好些了?”宁墨率先关切的开口。
“好多了,经过楼下,顺道将今日的账目结清了,今日宋某招待不周,还望大家海涵。”宋琛轻笑道。
只是宁墨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他隐藏在眼底的复杂情绪。
“宋兄客气了。”其他人纷纷拱手道。
空气中有短暂的凝结。
随后,除了宋琛和宁墨外,一个个都找借口的离开。
“宋兄,那在下也便回去了,今日多谢宋兄款待。”宁墨想了想,看着重新做到席位的宋琛出声。
只是似是过了许久,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回答。
宁墨刚想再开口,便听他低沉充满郁气的声音道:“你不是看到我了吗?又何须同他们那般因为心虚而离开。”
“在下不明白宋兄的意思,我一直同他们几个在喝酒吟诗,宋兄不刚回来吗?”宁墨故作不知的出声。
第276章 从来不是朋友,更不是兄弟!
良久,宋琛抬头看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你不必如此,至少我明白了,原来在他们的心中,我竟是这般不堪,寒窗苦读数十载,终究在别人眼里比不上纨绔子弟。”宋琛一个劲的将酒水狂饮下去,直至饮尽,猛地将空酒壶一摔。
瓷器破裂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内显得尤为刺耳。
不远处的冬瑶听到响动,刚要冲进入,但想起了宁墨刚刚的交代,又硬生生的忍住,眉目间透着股着急。
宁墨见此作势轻叹一口气,轻声道:“宋兄何必管他人作何感想,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看你的样子,恐怕还未弱冠,出手又阔绰,怕是典型的家境丰厚公子哥,你这么会懂我的处境?”宋琛眸光带着怒意紧盯着宁墨。
“在下确实不懂,但却也知,是人都有烦恼,怒在下直言,宋兄何必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虚名,若在下是宋兄,管他什么王兄,什么家世,只要足够惬意,最是打紧。”
宁墨掷地有声地开口,所说的话倒也附和他这个年纪,但若仔细听去,那字里行间,都在提醒着宋琛的尴尬处境。
“可惜你不是我,今日有缘相见,但却止于今日,我宋琛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即便倾其所有,也在所不辞。”宋琛嘴角泛起一抹讥笑,语气里皆是势在必得之势。
话落,宋琛站起身来,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径自转身离去。
宁墨瞧着他挺直的背影,玩味地笑了笑。
她要的便是他的在所不惜。
有的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便是如此不堪一击。
“主子,你可有事?”冬瑶待宋琛走后,急忙跑过来出声。
“无妨,走吧,接下来,只管看戏就好。”宁墨柔和地看向她,意有所指地开口。
“是。”
宋琛从意来祥出来后,路过墨轩阁,本想将上次相中的砚台买回去,不自觉的摸到已经干瘪的口袋,自嘲地笑了笑,向着宋府走去。
其实今日,王浩并不是因着在研究新得到的宝物而拒绝了他的邀请。
而是,他根本没有同王浩提起此事。
他们两人一起长大,他受够了只要有他在,众人的视线全部落在他一人身上的情景。而自己则像个小丑一样,站在王浩的身边,衬托他是如此的富有,衬托他是如此轻而易举地享用王尚书带给他的便利。
他们说的对,即使他宋琛的才华再卓越,成绩再优秀,终是比不过他王浩,他虽占着宋府大少爷的名号,却还不如寒门里的贵子。
他那位好父亲,自从将继妻娶进门后,又何曾多看过自己一眼,有的无非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不知怎地,宋琛的脑海中涌起了昔日的许多过往,他如局外人那般感受着自己这么多年所承受的一切,双手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地攥紧,浑身的气质兀自变得有几分阴冷。
在这熙熙攘攘,繁华的大街上显得格格不入。
似是过了许久,他才不疾不徐地将整个路程走完,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乌黑的发丝有几根散落了下来,极其狼狈。
“大少爷,老爷让您回来,去书房找他。”门口的小厮瞧见他,忙出声禀告,但那语气里的恭敬明显少了些许。
“嗯。”宋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应声道。
那小厮浑身一凛,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总感觉今天的大少爷有些不一样。
随即去了宋父的书房。
刚走近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里面有谁,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的继母严氏同他的二弟宋璞。
书房伺候的下人看到他的身影,行礼过后,便前去通报。
宋琛心中的冷意更甚,现在想起来,自己果真忽略了太多的东西。
比如,他曾见到过好几次,严氏和宋璞可随意的进入书房。
再比如。。。。。。
宋琛似是反应了过来,急忙将自己的思绪打断,过往的是否对错现如今已经没有了意义,他能做的只要往上爬,拼命的为自己博得一个锦绣前程。
让那些轻蔑他的人,全部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宋琛定要做这东临数一数二的权臣。
屋内的欢笑声,戛然而止,而后便是一道沉稳的嗓音响起:“进来。”
宋琛敛下心神,面色如常的推门而入。
“琛儿来了,可有用过晚膳。”严氏柔声询问,那语气仿佛满是关切。
“多谢母亲挂心,我刚和同窗好友在外用过。”宋琛轻声开口,恭敬有之,却皆是疏离。
“你瞧瞧,你这幅模样,成何体统。”宋父威严的目光看向他,呵斥道。
还不等他应声,便听严氏连忙出声劝说:“许是近日天气过于炎热的缘故,你何须发如此大的火气,他们平日里读书辛苦的很,难得放松一下,依着妾身之见,并未有何不妥。”
“他辛苦?璞儿也很用功的学习,且还比他小三岁,怎不见他日日同人厮混啊?你不必替他说话,他向来眼高于顶,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便无法无天。
幸亏我没有听你的,等他一同用膳,否则,全府的人都要饿肚子。”宋父气不打一处来,一字一句地开口训斥。
“父亲别生气,大哥定是有事情,对了,定是那王公子相邀,他推脱不了,故此才会如此。”一旁的宋璞也忙跟着劝道。
只是他不提王公子三个字还好,一提宋父更加想要动怒,脸上的表情阴沉一片,咬牙切齿地开口:“为父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同那王浩走的过近,你若再这么一意孤行,休怪为父家法伺候。”
他的话一出,严氏和宋璞面上皆是震惊,两人对视一眼,是只有彼此能懂的含义。
宋琛面色无波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以往还不觉得,现如今看来,只想让人毁了它。
“父亲,孩儿有话同您说,希望您屏蔽左右。”宋琛低头躬身道。
“你又在耍什么把戏,在场的都不是外人,说什么话,直说便是,何须如此鬼鬼祟祟。”宋父瞥了他一眼,反驳的开口。
“事关重大,望你屏蔽左右。”宋琛一直保持刚才的动作,复又出声。
“老爷,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秘密愿意同你这个作父亲的说,你应该感到高兴,妾身还巴不得琛儿同我说呢。”严氏调侃地出声。
而后,紧接着道:“璞儿,我刚想起来,还有些账目没有核对好,你便同为娘一起吧。”
语气温柔,宠溺。
“是,母亲。”
“那妾身带着璞儿先行告退。”严氏行了一礼,出声。
宋父虽未说话,但那脸色的神色似是默认。
严氏待走到宋琛身边,慈爱的开口:“琛儿,同你父亲好好说,他最近身子不太好,你多担待。”
“母亲多虑了,孩儿明白,”宋琛面上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少顷,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说吧,你到底要说什么?为父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听你说些无聊的事,你最好能说些有用的。”宋父道。
宋琛停顿了片刻,并未回到他的问题,而是目光定定地出声:“父亲,觉得吏部尚书王捷为人怎么样?”
宋父闻言,豁然射向他,眼神冷凝地道:“你无端问起这个做什么?是不是那王浩同你说了什么?”
“并未,只是我还以为父亲早就对他的做法,看不惯了,想取而代之。”宋琛淡淡地开口,丝毫没有觉得他所说的话,有多么的令人震惊。
“够了,你个逆子,满口胡言乱语。”宋父中气十足地忙出声打断他。
宋琛余光瞥向他犹疑不定的眼神,心中冷笑,这便是他的好父亲,空有野心却极其胆小怕事,整日里蜷缩在自己的壳子中,耀武扬威。
“父亲,切莫着急,想必父亲心里有数,那王捷究竟贪污了多少银两,说句惹父亲不悦的话,依我之见,父亲手中怕是早已经掌握了一部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
且不说其他,即便是为国为民,他这种官员也是留不得的。
现如今,儿子有个办法,可以将王家彻底打垮,不知父亲可愿一试。”宋琛气定神闲地侃侃而谈,但那语气里皆是坚定。
此时,他身上的气质仿佛是历经战场的将军,虽看似无害,但实则一击即中,与他刚进来时的狼狈判若两人。
宋父听着他的话,竟一时忘记了反应,脸色的神色忽暗忽明,有那么一瞬间,他十分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他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但更吸引他的却是他口中的办法,顾不得其他,忙焦急地脱口而出:“你且仔细说来。”
宋琛笑了笑,面上并未有任何的惊讶,仿佛他早就知道宋父的反应。
随后,空荡荡的房间内,皆是他自信又笃定的声音。
仿佛过了许久,宋父才消化掉他所说的话,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此时的心情,宋琛的话,似是有安定人心的作用,他的眼前已经呈现出了他依着宋琛的办法,如此做后的情景。
那是他梦寐已久地美好画面,他早就想让王捷落马,他受够了奉承的日子,甚至还有为王捷遮掩罪行的日子。
这一刻,他似是回到了年少时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为他鼓掌,使得他更加的兴奋。
宋父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稳了稳心神,这才复又看向宋琛,轻声咳了咳,出声:“说吧,你这么做有何目的?为父可不相信你是平白无故的随口一说。”
“父亲严重了,为父亲分忧,是儿子的本分,不过,父亲既然如此说了,那我便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予父亲听。
此事若是事成,还请父亲讲母亲留下的嫁妆归还于我,另外,希望在我日后的仕途中,父亲好生照看琛儿一番。”宋琛含笑地开口,理所当然地道。
他的话,虽不十分明显,但是宋父却能明白他话中的真正含义。
“你果然是长大了,竟然从现在开始便为自己做如此深谋远虑的打算。”宋父语气幽幽都出声。
“那父亲,到底答应不答应?”宋琛神色自然的任他打量和探究,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对。
“若我没有记错,你和那王浩的关系可非同一般,如此做,你可想好了今后该如何面对他?”宋父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终是没忍住的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父债子还,王捷遭的孽,便该由他一同承担,更何况,他自幼享受了常人没有的富贵,而现在该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
父亲,刚刚才说了,让我离他远一些,我不过是遵照父命罢了。”宋琛泰然自若的道。
宋父一噎,脸色不甚好看的瞪了他一眼,看来今后需重新审视这个一直被他忽略打压的嫡子。
“你先回去吧,此事莫要同任何人提起,为父要认真的想想,虽结果可观,但过程极其危险,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宋父眉目微拧,出声道。
“是。”
宋琛轻轻颔首,应声道。
刚走出几步,却见他回过头来,想了想,出声:“父亲若是顾忌他身后的宁国公,不如去找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宁涵。
据我所知,他们虽为父子,但向来心生间隙,而且宁涵早在之前,便已经将矛头转向王捷,若我没有猜错,是想借王捷将宁国公的势力打压。
但具体为何他要如此做,我便不得而知了。”
话落,也不顾宋父有何反应,转身离去。
其实他盯着与王府有关的动静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王浩,掌握最新的情报,同时,私下也有自己的人手进行打探。
越是下人,越是那些奴才,手中才会有寻常人不知道的东西。
而这个世间,并未有那些所谓的秘密和守口如瓶。
但这些具体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心中仿佛并未有确切的日期。
也许是王浩太过高调,也许是自己潜意识想借着将王府的推翻往上爬。
但无论因为什么,今日,他的话一出,那便是覆水难收。
他和王浩从来不是朋友,更不是兄弟。
第277章 恒王醒来(一更)
夜色如墨,遮住了人心,于大多数而言,这只是个普通的夜晚,但于有的人而言,却是足以改变一生的夜晚。
寿康宫。
渊帝自即位后,一直感念太后的恩德,特命人将其按着太后的喜好修葺一番,一砖一瓦颇为考究。
雅致中不失耀眼,虽惹人注目,但却自有一番别样景观。
“桂嬷嬷,恒儿怎还未曾醒过来?”太后坐在床沿看着至今还在昏迷的恒王出声询问,手里的佛珠不停的转动。
“太后,太医说恒王因乱了心智,又加气火攻心,才会昏迷如此之久,先前喝下的药因顾念着他的身体状况,以温补为主。是以,药效缓慢。
不过,傍晚时,太医过了诊治番后,断定恒王今夜便会醒来。您便放心吧。”桂嬷嬷耐心地出声解释,心下暗叹,太后自从恒王昏迷后便不厌其烦地问她这个问题。
其实这些说辞,当时太后自己也在现场亲耳听到,先如今反复问她这个问题,无非是为求个心安。
都说,皇家无情,但依着她看,太后对恒王便是如同这世间任何一个母亲一般无二。
“对,恒儿一会便会醒来。”太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但那眉目之间却还是难掩焦急。
“你去让人弄些温水,哀家帮恒儿擦拭下沁出汗渍的额头。”太后的眼光仍紧盯着恒王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庞上,吩咐道。
“是,老奴这便去。”
待桂嬷嬷将其端来,太后便亲自仔细且认真的为恒王整理了一下。
只是在她刚要转身想要清洗下素手时,便听床上的人声音略显激动的响起。
“不,不,不是,杀,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本王?”
太后见此,脸色一变,顾不得其他,忙凑近些,急急地开口:“恒儿,恒儿,你怎么样了?不要吓哀家啊。”
许是她的温声细语,慢慢抚平了他不安的神色,和微拧的眉目。
少顷,恒王便缓缓张开眼睛,眼神似有一瞬间的迷离,待看到太后满是关切的慈爱脸庞时,才渐渐清醒过来。
“母后,这是寿康宫?儿臣这是?”恒王声音沙哑地开口,明显的虚弱。
“恒儿,你终于醒了,可把哀家吓坏了,你自寿宴上便昏迷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来,真是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太后浑浊的双眼中,皆是喜意。
“寿宴。。。”恒王抓住她话中的重点,喃喃自语道。
似是想起了什么,刹那间,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无一丝血色,急切的地开口:“母后,那儿臣有没有?”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没有,陛下让人即使牵制住了你,并未发生其他的意外。”太后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染上了股心疼,忙出声安抚。
恒王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道:“没有便好,若是儿臣在皇兄与众宾客面前忍不住地出手,怕是这余生彻底完了。”
他的话一出,使得太后更加疼惜,这次并未掩饰,语气迫切地出声安慰:“不会的,恒儿莫怕。即便真如你说的那般,那哀家定会保你无事。”
太后特意加重了尾音,使得恒王一凛,心下放松,但面上却是一副更加愧疚地模样,开口:“恒儿让母后担忧了。
都是恒儿无能,不能从过往的阴霾中走出来了,这才在宴会上闯了祸事,不知那穿红衣跳翩晨舞的贵女是无心还是有意,但不管怎么样,儿臣都给母后惹了麻烦。
若不是挂念母后,儿臣宁愿在封地过一辈子,再不会回到都城。”
语气懊恼且真挚,一下子便戳中了太后柔软的内心深处。
“你个傻孩子,你若是不回来,那哀家怕更是担忧,你放心,母后会将此事处理好,哀家已经命人查看,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在都城出现。”太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许诺地道。
恒王闻言,这下更是将忧虑彻底放下,轻声咳了咳,语气故作小心翼翼地开口:“那皇兄那里?”
“你皇兄虽有怀疑,但绝不会知道到底是因着何事,他那里,交给哀家。你莫要忧心这些,当务之急,便是要将身体将养好。
为妥善起见,你暂时先在寿康宫养病,但彻底痊愈后,才回自己府中。”太后掷地有声,有条不紊的开口。
其实还有一点没有说的是,她虽贵为太后,将事情得以解决,但是悠悠众口却是不是她能左右的,短时间内,即便她再极力镇压有关的消息。
但难免还会有些不利于恒王的说辞,故此,将他安置在寿康宫最是稳妥。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还望母后切莫因为儿臣而影响身子的康健。”恒王满怀感激地看向太后,那眼神中充满了依赖和关切。
仿佛太后便是他的立命之本。
“好,好。桂嬷嬷,您将准备的吃食给恒儿端来。”他的话听进太后耳朵里,更令她欢喜,声音有些兴奋的开口。
太后亲自看着恒王服下,又将太医请来,确定他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命人好生伺候恒王,又叮嘱了他一番。太后这才回了自己的居所。
“桂嬷嬷,你将崔公公唤来。”太后刚坐在美人榻上休息片刻,出声。
“是。”
“老奴参见太后。”崔怀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地开口。
“不必多礼,哀家命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太后摆了摆手,径自问道。
“启禀太后,老奴已彻底盘查,私下也已暗中询问,那宁丹之所以在大殿中会有如此的表现,确实只是意外。
那纸条上的命题是朝中一名一品大员的夫人所做。
此人年轻时,便颇爱跳舞,可称得上是舞痴,她之所以会选早已失传的翩晨舞,则是因为前不久,机缘巧合下,在书市从一个小贩中寻到有关翩晨舞的记载。
心下一时好奇,便在宴会上提出此题,想看其他的人会不会此舞。
至于宁丹会跳翩晨,这其中的原由,太后您怕是最为明白。”崔怀忙将自己查到的据实已报。
第278章 怎么可以让小胖子吃糕点?(二更)
“不错,若说这世上谁家的贵女会跳此舞,哀家怕都是要怀疑,但唯独宁家的女子会跳,哀家一点不意外。
这翩晨舞最初的创作者,便是由二百多年前,宁家有位家主的夫人所作。
后来被当时的一位公主无意间看到,继而拜其为师,在一次接见各国的宴会中问世,大受追捧。
但其舞虽优美但难度非常大,并非是一般人能学会。
久而久之,便极少有人去学。
正因为如此,恒儿才会一开始被吸引,以至于染上如今的怪病。。。。。。”太后轻轻颔首,似是陷在了某种回忆中,只是话到最后,眼中闪过彻骨的寒意。
若是有机会,找到那人,她定要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扒皮,才能为恒儿报了这血海深仇。
太后将自己的思绪收回,这才继续开口:“如此说来,此事确实是意外,但哀家还是要问你一句,你能确保你所查到的东西,都是如实的吗?”
“回太后的话,奴才以性命担保,确实如此。”崔怀听着太后的质疑声,忙跪下磕头道。
“既然如此,哀家便信你,事关恒王,但若日后与实际不符,那你这条命是死是活,哀家可不会保证。”太后语气如常的出声。
但那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难听出。
“是。”崔怀背脊一寒,跪着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将头埋到最低。
太后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开口:“起来吧,陛下此时可是还在明禄阁?”
“启禀太后,陛下刚见了三国的使臣,现下还在明禄阁。”崔怀应答。
“嗯,你先下去吧。”太后点了点头,随即吩咐。
待他离离开,太后凝眉想了便刻,出声道:“桂嬷嬷,将哀家先前让你准备的膳汤带着,同哀家去趟明禄阁。”
“是。”
次日,宁国公府。
“珍儿,二爷今日可是一早便上朝去了?”不知为何,昨夜王氏心绪不宁,总感觉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中不停的祈祷。
也正因为如此,她一晚上未睡。
是以,她今日教往常起来的晚些,顶着眼底的暗影,由得丫鬟整理一番后,才坐下来用膳。
但那精致的妆容下,却难掩憔悴。
“回夫人,二爷一早便走了,这会怕是快回来了。”珍儿一边布置刚刚端来的膳食,一边应声道。
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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