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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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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用这幅眼神看我,否则我可不确定,会不会将你这双眼睛毁了。”宁墨声音并未有任何的波澜,幽幽地出声。
  “不过是个毛头小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宁心雅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语气极其轻蔑。
  直到此时君煦才将眸光看向她,那眼神中的冷意犹如寒冬腊月,语气冰冷地道:“死到临头,还有力气想别的,果真活腻了,带走。”
  那脸上的神情,已然是一副看死人的表情。
  宁心雅怔愣地看着他,有一瞬间,她真的相信,君煦会当场杀了她。
  “是。”余下的侍卫忙恭敬地领命道。
  直接将宁心雅和林平粗鲁的带走。
  此时被强压着的林平似是用可很大的力气,才堪堪回过头去,他的目光直接落在罗宿的身上,语气确定地出声:“我的身体之所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出现了异样,内力渐失,是你做的?”
  罗宿闻言,看着他嘴角的血迹,以及身上狰狞的伤口,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毕竟这种事第一次做,难免有那么点点愧疚。
  但还是径自出声:“是,不过医者仁心,我所下之毒,并不会危害到你的生命,无非是让你在三个月内,如同废人罢了。”
  林平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未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过头去,不等押解他的侍卫出声,自己便往前走去。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寂寥。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罗宿轻叹一口气,忍不住对着宁墨出声。
  “何为残忍?难道你甘心为了她一个人的私心被一直关着?人不能一味过于良善,是非感尤为重要。”宁墨语气淡淡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的感情。
  罗宿稍加思索了她的话,不由地笑了起来,语气里皆是豁然开朗,开口:“你说的对,是我过于狭隘了。”
  “你能想明白便好,况且以我之见,他并未怪你。”宁墨道。
  “我们也走吧。”君煦眼看着罗宿还要再接着询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出声打断他要开口的话。
  “嗯,好。”宁墨应声道,随即与君煦一同离开。
  “喂,你们等等我啊。”罗宿脱口道,而后忙四处看了一眼,脚步极快地跟了上去。
  君煦和宁墨一前一后地上了马车,罗宿刚要有所动作,便见冷霄一把拦住了他,开口:“罗大夫,你还是同我一起坐在外边吧。”
  罗宿瞧着他一副不容反驳的架势,随即妥协道:“好,那快走快走。”
  马车率先停在了罗氏医馆,罗宿开口:“多谢两位公子将在下送回来,若日后有事,直接可来罗氏医馆过来找我,定当竭尽全力相报。”
  “罗大夫不必多礼,保重。”马车内的宁墨掀开了车帘,出声。
  罗宿向其拱了拱手,郑重地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有需要罗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
  话落,罗宿随即闪身跳了下去。
  还未等着宁墨放下车帘,便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
  只听君煦声音淡淡地响起:“去宁国公府。”
  马车内,宁墨瞧着刚刚虽用了极大的力气,但却将自己轻缓放下的男子,好笑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君煦听到她的话,面色稍缓,但还是神色不虞地出声:“那人太过聒噪。”
  宁墨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扶额道:“无非是举手之劳的事,何须你如此在意。”
  语气里若仔细听,多了几分挪愉。
  “有吗?本世子哪里介意了?只是单纯的不喜他而已。”君煦的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强自十分镇定的开口。
  宁墨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意思似是在说,你有,你满脸都写着,介意二字。
  想着,女子嘴角的笑意越大的加大,忍不住地伸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调侃地出声:“你啊,幼稚鬼!他当我是男子。”
  一脸石化的世子,仿佛好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墨墨。”君煦一脸控诉地看着她,语气里竟有几分委屈。
  “嗯,好吧,你不是幼稚鬼,是非常极其幼稚鬼。”宁墨摊了摊手,一点都没客气的,出声。
  璀璨的桃花眸里皆是笑意。
  君煦此时因为女子灵动的模样,已然没有半点刚刚的情绪,心思一动,凑近了些,嗓音低沉地出声:“嗯,我是幼稚鬼,巴不得任何人都离你远远的。
  你的世界只有我,只剩下我一个人。”


第267章 争吵(二更)
  宁墨闻言,心中泛起别样的情绪,面上却故作转移地出声:“将南夏的人和宁心雅关在别院,可会给你带来麻烦。”
  君煦是何其了解她,却也并未多加为难,语气笃定开口:“无妨,我也正巧有一事想要问清楚。”
  宁墨点点头,但还是关切地嘱咐道:“一切多加小心。”
  “好,墨墨,你要何时审问宁心雅?”君煦郑重地应声,复又询问地开口。
  “不着急,待将她关到耐心尽失,快要发疯的时候,怕是效果更佳。”宁墨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幽幽地出声。
  “嗯,墨墨,你想的对。”君煦语气赞赏地开口。
  宁墨这次并未有所回避,而是眼睛定定地看向君煦,直接出声:“你不觉得,我很恶毒吗?”
  “傻瓜,我的墨墨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子,是她罪有应得。”君煦的心不自觉的一揪,伸手揉了揉她乌黑的发丝,语气认真且宠溺地回答。
  若说在此之前宁墨没有半点紧张是不可能的,她虽然知道君煦对她的心意,但有时候她的所作所为与一般的闺阁女子到底不同。
  但她却不想隐瞒,宁心雅的命她要定了。
  男子掷地有声的回答,让她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忧虑似是一下子烟消云散,一点也未留下。
  “无论你做什么,我永远与你同在,若有的事情,你懒得动手,那便由我来。”正在宁墨愣神之际,君煦的声音复又响起。
  像是过了许久,便听宁墨语气轻快地出声:“好。”
  仅仅一字,却让君煦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继而开口:“宁丹那里,你可想好?”
  宁墨想了想,客观地分析道:“宁亦文不会袖手旁观,只不过,依着太后对恒王的宠爱,怕是会将宁丹淡出众人的视野。”
  太后是不可能将恒王患有怪病的事情纰漏出来,所以宁丹便是这件事的责任者。
  只不过与上一世的自己相比,宁丹并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那你可有计划?今日之事,虽是宁心雅主导,但那宁丹也是直接操作人。”君煦道。
  宁墨摇了摇头,出声:“我暂时还不想动她,若是因此引起太后的怀疑,那便得不偿失。
  她即使在我眼前,也翻不出任何波澜,暂且留她一条命。”
  其实还有一点,宁墨没说,她现在的羽翼未满。
  今日的事,宁亦文一定会怀疑她,别的人不知道,他却十分明白,宁心雅所作的诗,一定是出自自己之手。
  但现在事实却变成了出自一位有名的大儒之手,再加之从太后寿康宫拿出的那副画,怕是日后在没有将宁亦文解决之前,在宁国公府行事都不会同先前那般便捷。
  她虽不惧,但区区一个宁丹还不值得她冒风险。
  “嗯,你心里有数便好。”君煦并未强求,十分尊重她的意思。
  少顷,马车停在了宁国公府的后门,君煦将宁墨送回墨染阁后,便回了别院。
  而此时宁国公府的二房院内。
  王氏从宴会结束后,便一直在宁琪的书房等着他。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宁琪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眼看向等在那里的王氏,语气不耐地出声:“我听管家说,你已经在这里等了我许久,到底有何事?”
  不等他凑近,王氏已经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强压下去的火气又不自觉得冒了出来,语气不善地开口:“二爷,真是心大,事到如今,还有心思喝酒。”
  其实她不仅闻到了酒气,还有那浓浓的胭脂气,只是话到嘴边,却没有勇气将‘花’字说出来。
  宁琪听言,眉心微蹙,不悦地出声:“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什么时候竟学会了如此的阴阳怪气。”
  王氏没成想他会毫不留情说出这般话来,以往的宁琪,还有几分心思在她的身上,可自从上次她被闭门思过后,便渐渐地对她越发冷淡。
  可真是无情寡义!
  “二爷,你可还记得,就在几个时辰前,咱们的丹儿被关押在了刑部大牢,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一点都不关心?”王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终究愤恨地质问,话到最后,语气哽咽。
  在宴会上,当她听到圣上对宁丹的惩处时,她是想要起身求情的,甚至她都已经做好了与宁丹共同进退的决心。
  但是在那一瞬间,她的丈夫,用安抚的眼神看向她,似是在告诉她,放心,无事。
  不知怎么,待看到他的神情后,她便鬼使神差的坐了下去,就这样,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宁丹已经被押了出去。
  但是她又想起了宁琪,心存侥幸,以为宁琪之所以如此做,便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案。
  也许明日,明日她的丹儿便会被完好无损的放了回来。
  她如坐针毡的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拼了命的赶回来,谁知道等待她的不是宁琪的解释,而是连他的人影都未曾出现。
  直到她几乎都要绝望了,他才一身酒气的回来,若她没有猜错,宴会结束后,宁琪便同朋友去了春风楼。
  这让她如何不气,如此不恨。
  “哦,你说丹儿啊。你放心,明日我便去求父亲,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救丹儿的。
  不过,你也是,你是怎么做人母亲的,竟然让丹儿犯了如此大的错误。
  你知不知道,那恒王自小可是太后养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便是圣上都不如恒王在太后心中的位置。”
  “二爷,你怎么这样说,丹儿是你的女儿,她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
  今日的事一看便是有人陷害,不是丹儿的错。”王氏不可置信的看向宁琪,厉声道。
  “陷害?谁会陷害她一个小丫头,妇人之见。”宁琪一点都没有将王氏的话放在心上,满是不屑的出声。
  “是真的,是大房,肯定是他们,是宁墨和徐氏做的。”王氏差点都将之前与宁心雅的交易脱口而出,但是似是想到了什么,竟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会,大嫂向来良善,墨儿又是与世无争的性格,她们怎么会害丹儿。
  不可能,若是他们看不惯二房,应该拿灵儿说事情,毕竟丹儿还是嫡女。”宁琪想了想,还是摇头否定道。


第268章 是不是都是!(一更)
  此时的王氏真的感觉一口鲜血卡在喉咙里,气的她想要脱口大骂,但是仅存的理智让她拼命克制住发抖的身子。
  她暗暗快速的调整了下情绪,强扯出温柔的眸光,放低姿态地开口:“二爷,依着妾身之见,此事即使不是大房所为,也必须是大房所为。”
  王氏的声音轻柔,这在燥热的夏日,倒是安抚了宁琪的不耐,听她如此说,宁琪却也来了几分兴趣,疑惑的看向她,出声问道:“此话怎讲?”
  王氏瞧着宁琪的反应,心中不屑,自从大房的宁涵在仕途上越走越顺后,宁琪便日渐消沉,看似寻酒作乐,无非是在逃避,一蹶不振,半点没有当初的志在必得。
  “二爷,国公同宁涵之间的关系,不用妾身讲,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二爷,虽看着宁涵愈发得意,即使国公在表面上有所示好,但却永远不会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恕妾身直言,只要你将此事同国公稍稍提点下,为他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无论是与不是,此事关乎这宁国公府的声誉。
  依着国公多疑的性格,定会将矛头转向大房。那到时候……。”王氏仔细地分析道。
  王氏的话不可谓不戳到宁琪的心上,直到此时,他早已经没了醉意,眼中闪过忽明忽暗的眸光。
  王氏虽点到为止,但他却十分明白,到时候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宁琪思索片刻,眸中划过一抹坚定,开口:“你说的没错,趁着将此事推给大房,确实是一个机会,不仅可以为丹儿洗清污蔑,还能让父亲与大房早日彻底离心。
  明日一早,我便同父亲讲。”
  而后又安慰地出声:“你且放心,丹儿定会无事。”
  “妾身多谢二爷。”王氏心中冷笑,面上却施施然地行了一礼地开口。
  在她的话出口时,她便知道,宁琪定会同意,与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他真正想要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嗯,夜色渐深,你早些回去吧。”宁琪轻轻颔首,随即出声打发。
  “是。”王氏闻言,表情微微一僵,忙低头应答,借此遮住了真正的情绪,径自离开。
  只是一出书房,面上满是阴沉,她虽然对宁琪早已经有了新的认知,更是对他失望透顶,但听着他的话,还是忍不住的在意。
  她十分肯定,宁琪之所以如此说,便是着急去找他新进门的姨娘。
  果不其然,王氏才刚刚走出几步,身后传来宁琪的吩咐声:“刘礼,你去告诉馨儿,我立即过去,让她切莫着急。”
  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传来,这才让王氏回过神,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宁家的男子,骨子里皆是薄情的很。
  次日。
  宁琪果真在未上朝之前,便一早去了宁亦文的书房,按着先前同王氏的谋划,意有所指地开口。
  只是待他将想说的一切全部说出后,便见书案后的宁亦文紧盯着他出声:“琪儿,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宁亦文并未拐弯抹角。
  宁琪虽隐晦,但他还是极其清楚他话中的意思,故作,直接询问。
  “是,父亲,我所说确有其事,丹儿的性格是什么样,您一直看在眼里,那孩子,自是纯粹地很,昨日之事,绝对是因着被陷害。”宁琪咬了咬牙,掷地有声的应道。
  宁亦文复又看了他两眼,语气分不清喜怒地出声:“嗯,为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宁琪脸上的表情有明显的怔松,很本没有料到宁亦文会是如此的反应,他以为他定是信了他的话,勃然大怒。
  “父亲,那丹儿的事情?”宁琪轻抿薄唇,终归是忍不住地试探。
  “丹儿的事,为父自有考量,你先回去。”宁亦文语气无波的出声,但那声音里却是丝毫不允许他反驳。
  “是,父亲。”宁琪点了点头,暗暗瞥了一眼宁亦文的神色,随即转身离开。
  待他走口,便听宁亦文对着门外喊道:“吴管家。”
  “国公,你有何吩咐?”吴管家听到声音,忙走进来,语气极为恭敬。
  “你去帮本国公告个假,本国公今日身体不舒服,无法上朝。”宁亦文淡淡地道。
  “是,老奴这便去。”吴管家认真地应声,随即又语气十分关切地道:“国公是否需要老奴将大夫请来。”
  若是别人如此问,定是要遭到宁亦文的怀疑,但是吴管家自从在它身边后,便一直恪守本分,张弛有度。
  就像此时,他以非常真诚的态度面对宁亦文,问出口的话,却是十分有分寸。
  只是单纯地从侧面询问,而不是极其直白以身体是否健康为由。
  丝毫没有过多的逾越。
  “无妨,老毛病了,你去吧。”宁亦文并未有任何的反感,简单的吩咐。
  “是。”
  少顷,宁亦文盯着墙上看了许久,这才站起身来,打开屋内的暗室,脚步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宁墨得到消息时,正在用早膳。
  “宁亦文告假了?真是稀奇。”宁墨嘴角泛起一抹讥笑,幽幽地出声。
  在这东临国,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明百姓,谁人不知,堂堂宁国公府宁亦文为人最是严谨自律。
  自他得到爵位后,几乎没有缺席过一日的朝会。
  而今日,却因着宁琪说了几句,便立即做出此决定,若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宁墨是不信的。
  只是到底因何?至今没有头绪,宁墨复又想起了,至今为止,宁涵不让她涉足宁亦文暗室的话。
  想必那暗室的通道,便是宁亦文最大的秘密。
  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试一下。
  “主子,那宁丹可是会无事?”冬瑶欲言又止地询问,秀眉微蹙。
  “总归会留着她的命。”宁墨淡声道。
  冬瑶闻言,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虽说总归会留着命,侧面的意思便是活罪难免。
  虽活着,怕是那境况不会太好。
  “主子,秋蓉那里,说高琳想见你一面,你看?”冬瑶松了一口气,出声询问。


第269章 过犹不及(二更)
  宁墨玩味的笑了笑,语气果断地出声:“不见,她无非想打听宁心雅的下落。没有见面的必要。再说秋蓉也该回来了。”
  “是,主子。”冬瑶轻快地应声,那声音里的欣喜显而易见。
  宁墨好笑地看着她,她和秋蓉一动一静,性格截然相反,但许是自小便在一起,相互之间却有非常深的默契,倒是很难得。
  “秋蓉若是知道你如此挂念她,怕是会十分欣喜。”宁墨揶揄地出声。
  “奴婢才没有,无非是有她在,主子的安全便多了一份保障。”冬瑶强自嘴硬道。
  “哦?是吗?既然如此,我这里最近也无事,不如让她再在李府待些时日,那李晨轩身上的蛊毒还未解。恰巧秋蓉的医术最近大有长进,可以为其医治,权当救人行善了。”宁墨故意出声逗她。
  “主子。”冬瑶不可置信地抬头,一副收到惊吓的模样。
  “哈哈,瞧你,还说没有,你若再如此的不如实说话,我便给你定门婚事,早早将你嫁出去。”宁墨调笑地开口。
  而后不待冬瑶应声,便听她又接着出声:“依我只见,那冷霄便是极好的。”
  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边开口边认真的点了点头,似是真的在认真考量。
  “主子,你惯会取笑奴婢,那讨厌鬼的黑炭头,奴婢可不要。而且奴婢早就打算好了,这一生只会好好守着主子。”冬瑶跺了跺脚,急急脱口而出。
  “好了,说什么傻话,逗你的!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不过若你哪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一定告知于我,你们主子我,定要好生准备好嫁妆,送你们出嫁。”宁墨笑了笑,但那脸上的神色明显认真。
  冬瑶闻言,心下一暖,她家主子便是如此暖心,她是这世上对她们要求最低的主子,更是最好的主子。
  她的确没有想过嫁人,但当她听到宁墨的话,却极其触动和感动。
  “主子。”冬瑶眼眶微红地开口。
  “瞧你这模样,如是冷霄知道了,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宁墨又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情,故作夸张的开口,转移话题。
  “主子,你又在取笑奴婢。”冬瑶无奈的道。
  但到底因着宁墨的话,消除了几分感伤。
  “事实如此,也罢,不提了,早晚会见分晓,你去给秋蓉传递消息吧。宁墨轻笑道。
  “是。”冬瑶忙收敛了心神,疾步走了出去。
  恰好遇到迎面赶来的夏霜,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冬瑶便往外走去。
  “小姐,冬瑶怎么了?”夏霜关心地开口。
  “没什么,我说给她置办嫁妆,她便感动的想要流眼泪。”宁墨笑嘻嘻地解释。
  夏霜闻言,松了一口气,出声:“怪不得,冬瑶定是太过感动,可是冷侍卫与小姐提了?”
  一双眼睛,闪闪发光,竟是八卦。
  “没,当事人都没有发现,他提有何用?”宁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开口。
  冷霄的心事,便是连夏霜都能看明白,便生冬瑶那小妮子,没有半点察觉,即使别人提点,她也只当不相信。
  有时候,宁墨真觉得冷霄这追妻,估计怕是得一辈子了。
  “冬瑶总会明白的。”夏霜也跟着笑了起来,出声。
  “嗯,感情的事,水到渠成!对了,可是有事?”宁墨点了点头道,故而有询问地开口。
  “小姐,是二房的梅姨娘,她想来墨染阁拜访你。”夏霜出声。
  二房梅姨娘,便是宁灵的亲生母亲,宁墨见过她的次数少之又少,她率先过来传话,怕是因这宁灵的事情。
  “嗯,午时过后,我都有时间,让她直接过来便可。”宁墨这次倒并未拒绝,吩咐地出声。
  “是。”
  待她走后,宁墨又简单的吃了两口,便径自去了书房。
  近日,张硌所出的兵器,已经供不应求,但她却并未加产量。
  过犹不及,有些东西太多,反而变得极为廉价。
  但趁着热度,再些新的设计图,却是很有必要。
  因着三国的人还在东临,借此,将那些兵器推广出去,从而达到在各国开设店铺的目的。
  李府。
  李老夫人守在李晨轩的床榻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
  自从那天,她同李晨轩争执后,他便昏倒了,直到现在还未醒来。
  “老夫人,你先歇一会吧,那芳儿已经再三保证,轩少爷稍后便会醒过来。”孙嬷嬷关心地劝说道。
  “轩儿这样,我如何放心的下,即便醒来,那芳儿也说了,日后他便要长期用药物控制,才能勉强如正常人一般,不会彻底根除。”李老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疲惫地开口。
  她自从李晨轩的身体有异样开始,这颗心便未曾有过真正的松懈。
  人也一下子,似是老了十岁。
  “那芳儿自己说了,她的医术有限,若是待寻到医术较为高明之人,轩少爷定会无事的。”孙嬷嬷忙安慰地出声。
  语气坚定,多少也为李老夫人来去了力量。
  “但愿如此,若轩儿的身子痊愈,我便甘愿减寿十年,二十年,余生在佛堂度过,也无任何的怨言。”李老夫人声音极轻地开口。
  她的话落,在两人并未注意到的地方,李晨轩放在里侧的手,缓缓地动了动。
  “母亲。”一道男子微弱的嗓音响起。
  李老夫人一喜,连忙转头,只见紧闭双眼的男子已然睁开了眼睛。
  许是刚刚醒来,不适应室内的光线,待过了有一会,才有了几分神采。
  “轩儿,你醒了,太好了。”李老夫人的声音里不加掩饰地喜悦。
  李晨轩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眼珠不自觉的在屋内扫视一圈,终是没有忍住地出声:“她呢?”
  这个‘她’指谁,在场的人无一不明白。
  李老夫人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沉默地些许,这次到底是并未瞒着李晨轩。
  将在宴会上的事情,大致说了一番,连带着她替子休妻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话落,她竟然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晨轩,似是已然做好了被他怒吼的准备。


第270章 五百两 如何(一更)
  闻言,李晨轩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眼睛里尽是黯然。
  休妻,自此后,他便与她仅有的一点牵连再也不复存在。
  现如今,即便是她当初的欺骗,也没有了意义。
  李晨轩复又将目光看向李老夫人,他印象中总是高高在上,甚至有些强势的母亲,竟会对他露出如此的神情,那眉宇皆是忐忑不安。
  连带着她的面容,也似是一下子老了好了,眼底的暗影十分明显。
  李晨轩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的涩然蔓延开来,眼眸缓缓的闭上。
  少顷,等他再次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抹释然。
  李晨轩轻轻地拍了拍李老夫人的手,稍稍停顿了下,开口:“母亲,想来我与她确实是没有缘分的,事已至此,过去的权当它过去吧。
  从此后,我与她互不相欠。这些日子因着我的身子,让母亲担忧了。
  日后我定会好生注意,还望母亲不要过于将精力放在我的身上,无事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养养花草,这样,您会轻松些。”
  李老夫人听着他的话,竟然一时忘了反应,呆呆地看了李晨轩许久,动了动嘴唇,重重地应声:“好。”
  只是那眸光里煽动着晶莹地泪花,那张已有褶皱的脸庞上充斥着欣慰,怅然,轻松,还有一抹无人能知的复杂。
  她以为她在不经过李晨轩的同意下,替他斩断同宁心雅的关系,被他得知后,定会恼凶成怒,刚刚那一瞬间,她有想过将此事暂时隐瞒了下来,但终究是直言不讳地将事情说了一番。
  许是怕等李晨轩自己得知后,会更加影响母子之间的感情。
  许是,这么久以来,与宁心雅的是是非非,她也早已疲倦。
  她已经做好了被李晨轩斥责的准备,却不想会是如此。
  “母亲,轩儿还有一事与你商议。”李晨轩轻声开口。
  “你说,你我母子之间不必客气,为了你,母亲甘愿做任何事。”李老夫人忙收敛了情绪,认真的询问。
  她的声音虽未有过多的高亢,但却极其郑重。
  “母亲,先前与琳儿的事情,是儿子对的不好,如今,她因我而身子有损,若她还愿意,儿子想娶她为妻。”李晨轩不疾不徐地出声,脸上的神色满是诚心。
  “这…。。”李老夫人游移不定地开口,她没有想到李晨轩会提起此事,但是现在若是娶高琳为妻,一方面定会被其他人讥笑,另一方面,这琳儿自此后,便不能再生育,那可怎么办。
  这李府不能在她的手中断了香火。
  李晨轩瞧着她变幻莫测地眸光和那面上的为难,便知她在想什么,母亲还是太过看重所谓的子嗣。
  “母亲,你的担心我都明白,但是我想重新活一次,不再逃避属于我的责任,我虽现在还未对琳儿有男女之情,但是我会去对她好,试着同她相处。
  给她应有的名分和照顾,。
  其他母亲所担心的事,皆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还望母亲成全。”
  男子的声音虽还透着虚弱,但那语气里却是极其的坚定。
  仿佛过了许久,便见李老夫人终是点了点头,应诺地出声:“母亲答应你,我会先去找琳儿谈一谈,轩儿,你才刚刚醒来,稍后喝下药,便再睡会。
  无论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你的健康。”
  “嗯,好,母亲守了我这么久,早些回去歇会。”李晨轩应声道,随即有关切的开口。
  “母亲等你喝完药。”李老夫人点了点头,出声。
  等伺候的人将黑色的药汁端过来时,李晨轩径自喝下,到底是刚刚醒来,又说了会子话,便见他缓缓地又睡了过去。
  高琳一早便知道了李晨轩已经醒来的消息,纠结了好久,考虑到底要不要过去探望。
  她怕李晨轩知道休妻一事,迁怒于她。
  可若不去,心中委实放心不下。
  只不过在她还没有下好决定之时,便听到李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传话,让她过去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芳儿,你来的正好,姨母派人传话让我现在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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