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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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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会出卖你的。”
“你懂什么,这个世界上能相信的只有死人。他们费尽心思的演这一出,不就是想告诉林飞,我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地杀了他。
即使他一开始并未想背叛于我,现在也会,我只能采用这样的方法方可万无一失。”宁心雅费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嘴上的血迹,吃力的出声。
那黑衣人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将宁心雅扶起来安置好,走到她身后,将真气慢慢传给她。
别院,牢房!
林飞刚说到有关幕后之人,体内便传了一阵阵的剧痛,来势汹汹,刹那间,将他包裹。
君煦见此,忙上前想要查探一番,便见林飞用尽全力的摆了摆手,道:“没用的,想不到…她…竟如此狠,宁愿伤了她自己,也要杀了我,呵呵……”
“她?是宁心雅,她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了。”宁墨一惊,忙出声道。
“咳,咳,咳,我怕是不行了,也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墨小姐,背后之人不仅是东临的王爷,更是和南夏的掌权人有关,他们之所以将目标放到你身上,是与你祖母的身世有关,我若知道的也不多,她……她不仅是宁亦文的人,更是……更是……”
话音还未落,偏见他直直栽倒在地,身上的衣衫鲜血瞬间蔓延,似是想到了什么,死咬着下唇,用尽力气抬起手,由着手上的血迹,写下一个十字。
而后来不及有其他的动作,便气绝而亡!
第171章 直至天荒地老(二更)
因着所有的事情,太过突然,宁墨和君煦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别动他,冷霄,快去把花折请来。”君煦冷声吩咐到。
“是!”
待他走后,空荡荡的房间内,宁墨和君煦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涌动的万千思绪。
宁墨小心翼翼的向着林飞走去,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
只见林飞的身边,有个红色的十字,许是力气不足,那笔画颜色轻轻浅浅。
宁墨眼神一眨不眨,认真的看向地面上的字迹,少顷,语气沉沉的出声:“依着目前的看来,怕是他想写的字没写完。”
“墨墨,说的有理。”君煦点头认可道。复而又接着开口:“依着他的意思,想必那宁心雅背后的主子怕不是一个人。”
“嗯,怕是与宁亦文并不是表面上的关系。”宁墨神色沉暗的出声,眼神里竟是一片沉郁之色。祖母的身世?难道祖母不是阮家的孩子?还是说整个阮家皆是不是外表如此的简单。
两人正说着话,传来了花折絮絮叨叨的声音。
“今日好不容易早早睡下,便又被你们吵醒,果真欠了你们的。”
“花大夫,事关紧急,我劝您还是快点,免得主子着急。”冷霄跟在后面,好脾气的劝道。
花折闻言,顿时没有了声音,脚下的步伐也快了几分。
宁墨早在听到声响,便退到一边,给花折留出了地方。
几人对视一眼,花折忙不迭的附身仔细一一查看,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凝重,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开口:“若我没猜错,此类蛊毒名为宿命!
种蛊者会同时在两人身上分别种下母蛊和子蛊,但是与一般的不同,这类蛊毒的母蛊依宿主的血为引,而一旦激活了母蛊,惹的它暴毙,被种下子蛊的人自会死亡。
药石无医,且发展的速度极快。”
花折略一沉吟,又接着道:“可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激发母蛊,那宿主也会遭到反噬,轻则短期不能运功,浑身乏力,重则性命堪忧。
此类蛊毒有损阴德,是以通常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便不会有人采用这类的方式。”
君煦和宁墨听着花折的话,眸中染上了一股复杂的,想必是宁心雅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才以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来应对。
“花大夫,依你之见,通常这种蛊毒种下的时间是多久,才能到达如今的效果?”宁墨想了想,疑惑的开口。
“因人而异,但他这个没有十年八年,是绝交达不成的。”花折停顿片刻,出声道。
而后又看向君煦,开口:“你们这是在哪里遇到这样的事情,这种蛊毒若不是常年学习者,根本不可能做到。
这种蛊毒可比先前墨染阁小丫鬟所种之毒厉害的多。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这些都和一个地方脱不开关系。”
“南夏国。”君煦点了点头,随机出声,声音里染上摄人魂魄的森寒之意。
花折闻言,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他是医者,最是见不得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但是他却也懂,那些当权者,为了手中的权利和地位,无所不用其极的做法。
“你明白就好,怕是日后都消停不了了。幸亏你师傅有先见之明,将我派过来,虽你小子不太讨人喜欢,但到底是我的侄儿,万一……”
花折又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只是在瞧见君煦紧盯着他的冷意目光,又忙有眼力劲的住了嘴。
可也因着他这一打岔,到是消淡了几分沉重之意。
“你既然如此话多,想必有精神的很,那你便留在这里同冷霄他们一起处理了吧。”君煦幽幽地出声。
随后不等花折开口,便柔声对着宁墨道:“今日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你该睡觉了。”
宁墨点了点头,出声:“好。”而后将目光看向其余两人,还未等着她张口,便被君煦拉着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他们会自行办妥的,他们很乐意办这种事。”
花折和冷霄听着他如此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话语,嘴角都猛地抽了抽。对视一言,皆是同病相怜,命苦之意。
回去的路上,因着夜晚的温度适宜,两人倒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同骑马匹。
“墨墨,你……”君煦瞧着他身前的女子,欲言又止地道。
“嗯?”宁墨疑惑的出声。
“你是在想你祖母的事情?”君煦倒也并未转移话题,反而直接问出口。
自从他认识墨墨以来,他便知道她祖母在她心目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了宁涵夫妇。
今夜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事关她祖母的事情,君煦担心她胡思乱想,累及心神,他还记得当初师傅给宁墨诊脉时的说辞,她最好不要太过损耗心神。
宁墨听着他语气里的谨慎,心下一暖,沉默了几许,良久,才轻声开口:“我只是觉得事情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复杂,我原以为他们只是贪图阮家的财。
即使虽然知宁亦文是同背后的神秘人合谋,但是,却不知道还有祖母身世的问题。”
宁墨伸手揉了揉眉心,接着开口:“我刚又细细回想了一番,祖母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有关她的身世,我不知道是她是不知道,还是……”
还是什么,宁墨没有说,君煦却知道,眼中闪过一抹心疼,温和的声音响起:“不管怎么样,事情总归是有些进展的,阮府的事情虽离现在年岁久远,但只要有迹可循,一切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嗯,都会弄明白的。”宁墨听言,重重地点了点头,敛下思绪,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的坚定起来。
她的变化,君煦自是能察觉出来,不由地一笑,她的墨墨本就是通透之人,心中一动,伸出白皙修长的大手,附上宁墨柔软细嫩的玉手。
“我会一直陪着墨墨,直至天荒地老。”
宁墨一怔,感受到手上的触感,随后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仿佛他的话如石子般,投入自己的心里,泛起了一波波的涟漪。
“好,天荒地老。”宁墨红唇勾起一抹浓郁的笑意,伸手反握住君煦的手,坚定不移的出声。
寂静的街道上,自是有种不言而喻的深情,似是为这漆黑的夜色增添了厚重的美好,人心叵测也好,阴谋诡计也罢,只要你我同在,那便所有的难题都不是难题。
第172章 倒打一耙,谁胜(一更)
君煦将宁墨送回墨染阁,却没有回别院,反而去了相反的方向。
而此时的宁心雅,重新换了身同色同款衣衫,嘱咐了那黑衣人几句,便回了李府。
只是与她设想的不同,原本应该昏暗的李府,此时却灯光通明,似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宁心雅心中咯噔一下,似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袭来,想着脚步极轻的往里走去。
来往的下人步伐匆忙,看到她也只是稍微的点了点头,直到一道苍老的声音叫住了她。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孙嬷嬷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的开口。
宁心雅闻言,不着痕迹地看向她,试探性的出声:“孙嬷嬷,不知母亲让我过去是因何事?如此晚了,怕是会打扰她休息。”
“夫人严重了,不止老夫人,轩少爷也在那里。夫人还是赶紧随老奴过去吧。”孙嬷嬷神色淡淡的出声,话落,径直往前走去。
宁心雅咬了咬牙,这个老奴才,竟然敢如此无视她,稍微停顿片刻,只得跟上她。
宁心雅越走心下的怪异之感更盛,这不是去李老夫人的居所,反而是去高琳所在的院居。
正厅内。
宁心雅刚刚踏入,偏听一道极怒的声音响起:“跪下,你个毒妇!”
宁心雅一怔,淡淡的扫向一旁的李晨轩,见他的眼神明显的躲避之色,甚至还带有一丝愧疚,再略一联想,心下冷笑,看来是有人是出手了,果然不听话。
“母亲,这是怎么了?”宁心雅讲眸光转向上座的李老夫人,故作疑惑的开口。
李老夫眼神如鹰般的目光直直射向宁心雅,语气盛怒的出声:“你还有脸吗?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别说你去庙里为玥儿祈福,你为什么要如此对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何出此言,今日外出,我事先给夫君说过的,今日去了城西的庙中,因主持外出,回来的晚些,这才帮着玥儿的魂魄诵经直到现在,我已经提前吩咐马夫回来禀告了。”宁心雅细细的解释,语气柔声道。
“你……强词夺理,满口胡言,晨轩,这就是你自己求的好夫人。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李老夫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宁心雅,而后又痛心疾首的望着李晨轩,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母亲,先别急!”李晨轩一看李老夫人的模样,神色一遍,忙上边安抚。而后有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宁心雅,欲言又止地开口:“哎,雅儿……你……”
“夫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此惹母亲气恼。”宁心雅一脸自责的看向李晨轩,眼睛似是被水雾覆盖,自是一副楚楚可怜。
李晨轩看着她的模样,原本不忍的心,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管不顾的向着她走去,安慰到:“雅儿,莫要伤心,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李老夫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径自离开,被气的差点吐血,原本只是故作痛心疾首,这下倒真的弄假成真。
“晨轩,你怎如此糊涂,想想躺在里间的琳儿和她腹中的孩子,你可别忘了,那孩子也是你的亲身骨肉。”
李老夫人不管不顾的开口,连带的声音里都染上了愤怒至极。
随后,又紧接着出声:“宁心雅,事到如今,你还装,来人,将人给我带过来。”
不大一会,便见门口的小厮动作粗鲁的压着宁心雅身边最新收上来的一等丫鬟音儿和那车夫。且她们的身上都有着明显的伤痕。
扑通一声,那两人猛然跪下,对着上首的李老夫人急忙道:“老夫人,奴才们已经知道错了,求您开恩,求您开恩。”
“住嘴,你们两人将整件事情,再给你们的主子好好说说。”李老夫人面色阴沉的开口,自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两人闻言,忙急急的看向宁心雅,音儿率先出声:“夫人,您就招了吧,是您让奴婢买通厨房里的人在表小姐吃食里下了……下了药,这才导致……导致她小产。”
如细看,眼神中皆有躲闪之意。
宁心雅心中只觉得讽刺,她是想动手,只是还没开始有所行动,反而被倒打一耙,缓缓抬起头来,扫向两人,一脸不可置信地出声:“音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什么时候吩咐过你做此等伤天害理的事?你到底是受了谁的命令,竟如此诬陷我?”
音儿听她如此说,也顾不得其他,忙反驳道:“夫人,是你给音儿的银钱和首饰,让我去做这些事。”
说着又将目光看向李老夫人径直开口:“老夫人,东西我已经悉数交给你了,不信您去派人查探一番便可。”
李老夫人闻言,轻轻颔首,故意加大音量,认可地出声:“不错,我已经探查明白,确是出自宁心雅之手。”
而后又对着跪着的车夫道:“你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好好让他们听听。”
“是,是,奴才说,每次夫人让奴才驾车出去,虽说是去那庙中,可都会让奴才在中途偏僻的小道停下,等她下车后,便让奴才一直等在那里,直至过了七八个时辰后,才回来!”跪着的马夫,忙恭敬地出声,小心翼翼地道。
“宁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别以为你是国公之女,又是太后赐婚,我便不敢动你,想我堂堂李府,家风清明,绝对不允许你这个毒妇再继续为虎作伥。”李老夫人浑浊的双眼狠狠地瞪向宁心雅,一字一句的厉声道。
“母亲,今日之事,一看就有人在故意诬陷于我,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不管您愿不愿意,我都要开口,问清楚,音儿,我且问你,你除了有我给你的银钱和首饰外,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我每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倒要问问你,为何你不早出声禀告,反而选在这个档口?”
宁心雅语速极快地出声,笃定地道,眼神冷冷地看向两人,虽并未太过激,但自有一股舍人夺魄之势。
“奴才……”两人对视一眼,吞吞吐吐地出声。
李晨轩瞧着情景,刚想开口,便见管家门外传来一声急切的脚步声。
------题外话------
啦啦啦,我来了,昨天请假了,没有更新,嗯……嗯,因为安安辞职了,做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就是辞职了,会休息一阵,重新再找,所以稍后会多多存稿子的。
说真的,写文真的我为数不多的乐趣,生活虽不容易,但是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坚持下去,希望我们同在,也希望看文的小伙伴,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能平安顺遂。
第173章 经历痛苦,才会成长(二更)
许是发生了不得的大事,管家径自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长方精致楠木盒子。
“老夫人,这是您让奴才前去府中小佛堂,所查出来的东西。”管家对着上首的李老夫人,略一行礼,出声道。
“辛苦了你,可找人看过了?”李老夫人神色变幻莫测的出声,语气虽淡,却让人不容忽视。
“嗯,已经找府医看过了,与老夫人您所猜测,并无差别。”管家开口道。
“你且先下去吧。”李老夫人摆了摆手,出声。
“是。”
待管家走后,李老夫人眼光定定地看向李晨轩,少顷,声音沉沉的开口:“轩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晨轩眼神瞟向宁心雅,复而往前有了几步,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盒子。
只见那盒子里摆放着齐齐的香烛,李晨轩眼神疑惑的抬头,刚要开口询问,便听李老夫人的声音响起:“因着琳儿之事太过诡异和蹊跷,我便让管家将府中里里外外全部探查一遍。
这是在小佛堂找到的,此物对寻常之人的身子并未有任何的损耗,但是若有孕之人,稍微接触到,哪怕是一点点,也便对身体是极大的伤害。
琳儿先前好心前去探望她,怕是已经着了她的道,再加之后来的下药,这才造成了现在的情景,事情都到如此的地步,你还要维护她?你好生糊涂,只是可怜了琳儿母子。”
李老夫人一脸悲痛模样,话到最后,皆是颤抖和哽咽。
直到此时,李晨轩的脸上才有了些许的变化,眼神游移不定地看向宁心雅,染上了一股难言之意。
“夫君,这不是我放的,我真的不知道。”宁心雅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面上的表情满是无辜,语气情真意切的道。
“够了,已经浪费的时间够多了,此事不管是因何,但已经是这样了,你再生狡辩无异,莫要多言,晨轩,还记得我之前怎么给你说的吗?”李老夫人漠然的出声。
李晨轩闻言,心下一紧,之前……之前因着芍药之事,母亲便警告过他,若心雅再次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就让自己休妻。
可怎么能去休了她?且不说自己是打心眼里喜欢她,就因为玥儿才堪堪离世,他怎么能如此做?
“母亲,不管事情怎么样,依着儿子之意,不如先将心雅禁足,现今三国使臣才刚到都城,圣上的寿宴再即,我和心雅再怎么说,也是皇家赐婚,不如等事情过了,再行决策。”
李晨轩敛下心中的万千思绪,态度谦和的出声。
而一旁的宁心雅早在李老夫人开口之时,便已经猜到了今日事情的走向,看来想对付她的不止一个高琳,怕是上首的,她的好婆母才是最厉害的。
心中涌出一股森寒之意,指尖掐进掌心,强忍下想要爆发的冲动,身上因为反噬而带来的一波波疼痛,都来不及顾及。
若非自己现在羽翼未满,何需李府这个挡箭牌,不知想到了什么,心思一动,僵硬身子渐渐软了下了,也罢。
“轩儿,你可想好了?”良久,李老夫人才冷声道,那双眼睛里满是精光。
“是,母亲,儿子只会去承担今日之言。”李晨轩掷地有声地开口。
李老夫人闻言,脸上倒未有任何的表情,淡淡地开口:“好,你既然已经想好,那母亲便成全你。”
随后眼锋都没扫向宁心雅,直接对外招呼道:“来人,将夫人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出府一步。
将这两个奴才杖责二十大板,暂时关押,等我的吩咐。”
“是。”小厮刚作势对着宁心雅摆出一个请的动作,便听她的声音响起。
“且慢,母亲,夫君,你们连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吗?我从未想伤害任何人。为什么却要我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宁心雅轻咬薄唇,出声道。
“心雅……”李晨轩眼中泛起一抹疼惜之意,轻声开口。
“罢了,雅儿不想夫君为难,我虽被限制了自由,但我相信总归有水落石出的那天。还望夫君和母亲保重身体,雅儿会想神明祈祷你们康健。”宁心雅深情款款地看向李晨轩,认真的开口。
话落,便径直走了出去,只是在转身的刹那,眼中闪现一抹诡异的幽明之光。
李晨轩刚想追着她而去,便听自身后传来了李老夫人厉声的呵斥:“晨轩,你去看看琳儿吧,她刚小产,且日后再无法有身孕,你理应前去关心一番。”
语气里着重加大了理应二字。
李晨轩脚下的步子刚迈出,便定定的停在那里,似是过了许久,才堪堪开口:“是,母亲。”
李老夫人伸手揉了揉眉心,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像是带有万千思绪,开口:“总归,母亲是为了你好,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顾他有何反应,便径自离开了。
少顷,李晨轩才抬起富有千金重的脚步,往内室的方向走去。
次日一早,宁墨看着秋蓉传来的消息,里面将昨夜以及事情的整个前因后果,一字不落的写在纸张上。
“李老夫人倒是个狠绝的。”宁墨语气淡淡的出声,原以为此事只是高琳的手笔,却不想这李老夫人竟为了对付宁心雅做到如此的地步,连自己未出事的孙子都不放过。
“小姐,你的意思,这件事真正的推手是李老夫人?”夏霜疑惑的出声,不确定地道。
“不错,若我猜测不错,李老夫人一早便知高琳的打算,权衡之下,无非是顺坡下驴。”宁墨幽幽地出声。
“那她也未免太过无情。只是那高琳怕是一辈子便毁了。”夏霜闻言,附和出声。
“想必她已经知道错了,但那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
人只有经历过痛苦,才能成长,至少她还活着,未来并不是没有改变的可能!”宁墨眼神看向窗外,轻声地开口。
夏霜听着宁墨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宁墨话里有话,可仔细想来,却也不知道有什么。但她很肯定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宁墨。
似是离她太过遥远,太过缥缈虚无,仿佛风一吹,偏散了。
第174章 你家主子知道吗?
“小姐,你准备怎么做?”夏霜急忙转移话题,开口道。
“让秋蓉继续盯着宁心雅,这事她的反应过于怪异,她可不是心甘情愿便受他人摆布的人。
她在此事中吃了如此大的亏,竟并未有所动作,实属不正常?怕是她有新的安排。”宁墨秀眉微凝,语气淡淡的出声。
她可没有忘记宁心雅现在的身体状态,怕是以不变应万变,利用此时机故意混淆视听。
“是。”夏霜脸上的神情郑重地道。
她刚走到门口,不期然和一个青衣小丫鬟撞在一起,还未等她开口,便听对方急忙开口:“对不起,夏霜姐姐,都是奴婢过于着急,是,冬瑶……冬瑶姐姐醒了。”
“冬瑶醒来,太好了,走,我们去看看。”宁墨从内室出来,语气轻快,声音里皆是喜意。
边说边脚步极快地向外走去,身后的两个小丫鬟忙跟上。
“小姐。”此时的冬瑶脸色透着股羸弱,正靠在床头喝着药汁,一眼看到宁墨欣喜地道,语气里倒有几分轻颤。
她刚醒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这几天自己到底怎么了,现在再见宁墨,倒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一旁的冷霄见冬瑶如此模样,忍不住的心塞,他一早便来守着她,从她醒来,她虽然同她说话,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客气与疏离。
“冬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宁墨快步上前,忙问道。
“累小姐担忧,我没事。”冬瑶忙摇头出声。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彼此之间才会懂的默契。
而后宁墨又让人将花折请来,仔仔细细地为冬瑶好生诊治一番。
“花大夫,怎么样?”冷霄神色紧张地开口道。
少顷,花折才放下诊脉的手,点了点头,欣慰地出声:“不错,恢复的不错,体内的蛊毒基本上已经清除,等我再改个方子。
每日按方抓药,定时服用,方可并无大碍。”
“谢谢大夫。”伴随着花折的话落,三道声音响起。
花折好笑地看着开口的三人,复又将目光看向冷霄,揶揄地出声:“人家主仆情深,不约而同地倒谢便也罢了,你这外人又是道哪门子谢。”
冷霄那张不算白皙的脸庞,此时涨的通红,见众人的视线皆顺着花折的话,看过来,忙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强自道:“我,我是为了我们主子,主子担心墨姑娘因为冬瑶担心害怕,故此派我过来瞧瞧。”
宁墨闻言,真想优雅地向冷霄翻个白眼,很想问问他,你这样把你家主子为借口,你家主子知道吗?
花折摇了摇头,显然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转头对着宁墨出声:“冬瑶既已没事,我便回别院了,先前我做了几个香囊药包,又防御蛊毒之效,稍后吩咐人,将它和方子一起给你送来。”
“有劳大夫了。”宁墨闻言,对这花折微微行礼道,随后紧接着出声:“夏霜,你去库房将上好的人参给花大夫拿来。”
“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边说边整理药箱,对着宁墨点头示意,边脚步不疾不徐的离开了。
“冷霄,花大夫一人回去,我不放心,你还是好生跟着吧,帮我转告你家世子,谢谢他的关心。”宁墨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特意加重语气。
“是,属下这就去。”冷霄恭敬地道,而后挠了挠头,对着冬瑶嘱咐道:“冬瑶,你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还未等冬瑶有任何的反应,冷霄偏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一旁的夏霜眼神玩味的看向床上的人,学着冷霄的神态和声音,开口道:“冬瑶,我过几日再看你!”
她的话一出,在场的人均爆笑出声,就连宁墨脸上都染上了几分深刻的笑意。
反观冬瑶,果不其然,便见她原本羸弱苍白的脸上,染上了胭脂色,咬了咬唇,羞赧的看向宁墨,出声:“小姐,夏霜欺负奴婢。”
宁墨作势咳了咳,轻声道:“夏霜,莫要吓到我们冬瑶,再怎么说女孩子的面子也是要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那语气里是和夏霜并无二样的调笑之意。
“小姐,你!”冬瑶似是没有想到宁墨会如此说,脸上的羞涩更甚。
主仆几人,正有说有笑,便听到门外小厮的声音响起:“小姐,宁丹小姐过来了,说是要来看望冬瑶姐姐。”
他的话刚落,房间里的笑声瞬时间戛然而止,宁墨眼神一冷,自从王氏被禁足后,宁丹便隔三差五的过来墨染阁。
有的时候以绘画为名,有的时候以作诗,女工为由,理由千姿百变,但每每来此,几乎都是拉着她说一些根本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嘴里的话,总是围绕着祖母和手里有关的地契等。
宁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她的来意,自她来第一次自己便已经敏锐的察觉到。无非是从自己这里,拿到什么东西罢了。
看她这幅模样,想来背后之人定是宁心雅,若她没猜错,宁心雅与王氏母女已经达成了某些交易,想想不在乎这宁国公府的当家之权和大房的结局。
时间似是一分一秒流逝,宁墨敛下心中的思绪,对着冬瑶道:“你好生休息,我先去看看。”
“嗯,小姐切莫大意。”冬瑶因着这里面的事情,忍不住开口提醒。
“好。”宁墨轻声应答,随后带着夏霜离开。
刚出门口,便见宁丹一身鹅黄色长裙,脚步闲庭信步地走来。
“丹儿,这是要去哪?”宁墨面上含笑地出声。
“丹儿听说姐姐身边的冬瑶刚醒来,所以过来看望一番。”
宁墨轻轻颔首,语气听不出任何动静地开口:“是,醒来了,但是毕竟大病初愈,体力不支,已经睡下了。”
宁丹闻言,脸上不着痕迹地涌现出失望之色,语气作势懊恼的出声:“都怨我,因着做功课,来晚了。大姐姐,冬瑶还好吗?”
宁墨看着她如此卖力的表演,心下更有觉得可笑,真把她当做还是三岁的小孩。
第175章 将计就计
“嗯,已无大碍。”宁墨语气简洁明了的开口,随即看向宁丹出声:“既然丹儿来此一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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