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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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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谟乾听着独孤西谟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独孤西谟现在可当真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他刚刚拿风干陌的生死来试他都未能试出来。
独孤谟乾龙目灼灼,重新坐会儿龙椅上,道:“今日乃是李贵妃的生辰,风干陌此事日后再说!宴——”
“醒了,皇上,李大公子醒了!”一心给独孤谟乾救治的梁太医见李华醒来,立即高兴道,根本没有听到独孤谟乾刚才说了什么。
李华缓缓睁开双眼,利索的站起身来,一脸冷峻的盯着周围的一切,表情肃穆,举止优雅从容,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痴傻的模样。一边的小姐们此时见到李华如此俊朗孑然的模样,顿时更是看得眼花。
“臣李华参见皇上,太后,皇后,李贵妃。”李华抬头看到独孤谟乾后,立即行礼道。
李华突然的转变大的让人惊讶,众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想通李华这是怎么了。
“我的儿,你醒了,不傻了?”李泽立即走到李华面前仔细打量起来,故作惊讶的眉眼倒是演的惟妙惟肖。
独孤谟乾仿佛是来了兴趣一般,李华现在突然清醒,李家这是又在打什么算盘。
李贵妃却是喜极而泣,又赶紧擦了自己的泪,与远处的如姨娘相视一眼。
“父亲,孩儿为何会突然在这里,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华皱着好看的俊眉问道,刚硬的轮廓线条坚硬自然,仿若是浑然天成一般。
温子洛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李华,若只是看李华这个人,长得倒是不错。既有边塞男儿豪放大气的感觉,同时又渲染上一层倦怠的书生睿智之气。
李华上一世早在遇刺的时候和李阳一起死了,今世却活了下来,这一切都已开始偏离上一世的齿轮。温子洛饮了杯酒。偏离了才好;偏离了所有的人都将变得不一样。
李泽快速的将事情始末给李华叙述了一遍。李华皱着眉头,仿佛是在仔细的想着什么。
“皇上。”李泽朝风干陌跪下道:“臣原本痛失一子,今幸得托了皇上的福气,让我儿因祸得福,误打误撞又给恢复了神智。倒是多谢了风干陌副将的存心之害!”
“皇上,臣并未伤害过李大公子!”风干陌仍旧是执着道,只是这李华在这个时刻突然醒来,未免也太过蹊跷!
“不,我想起了,刚才你是故意想要杀害于我,幸得七皇子挡住我才因祸得福没被你暗下毒手杀死,反倒是恢复了记忆。风干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皇上的面前都要逮着机会赶尽杀绝!”李华吐字如珠,声声击打着众人的心。
“何为赶尽杀绝之说?”独孤谟乾兴致浓浓的问道。
“回皇上,那日在边塞,臣与臣弟外出巡逻查看,在路上遇到两个武功奇高的刺客,其中一个便是风干陌,臣亲眼看到他将剑插入臣弟李阳的胸口中!”
☆、第194章 两块腰牌
“风干陌,你竟然做出这样之事,究竟是谁指使你的!”独孤玉泽立即质问风干陌道。
李泽却是冷冷一笑,原本粗犷的表情现在看起来越发的吓人:“原来当真是你伤了我的两个儿子,拿命来!”李泽说罢便要去取风干陌的性命。李华见状,立即拦住李泽,只道是不可。
“李华你可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可有什么证据?”独孤谟乾迟疑了一会儿道。
“就是啊华儿,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皇上一定会替你做主的。”李施柔也赶紧应和道,楚楚可怜的模样犹如枝头翘嫩嫩的花,哪里像个四十岁的妇人。
“既然你也知道有皇上做主,你还说那么多作甚,李贵妃。”太后纳兰氏眼也不看李施柔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不满。
李施柔见太后今天接连说了自己两次,分明是想要给她难堪。但也只得是低头应声道,再不敢多言。
皇后宋琬仍旧是端坐在凤椅上,连身子都没有歪一下,脸上标准的笑容变都没有变一下。以不争赢万争,这一点儿李施柔懂得的还是太少。
李华上前一步,又朝独孤谟乾行了一礼道:“回皇上,臣那日乃是亲眼看见了刺客的长相,的确是风干陌无疑。”
“怪不得你刚才要借机置李华于死地,原来你是怕他清醒过来,将你的罪行给说了出来。风干陌你到底是算错了!”独孤玉泽继续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风干陌冷笑道:“还望皇上明鉴,臣无愧于心。”风干陌冷眸盯着李华。那日若不是他和那人一不小心失了手,李华现在又岂会活着。只是李华何曾见过他们的模样,分明是在胡扯!
“风干陌说得倒是也不错。李华,你有何证据证明风干陌做了那件事?”独孤谟乾有节奏的拍打着身旁的小楠木桌子,一下又一下。
“证据自然是有,那日华儿晕倒后,手里死死握着的乃是刺客的腰牌。那腰牌上便写着风干陌的名字,定是风干陌做的无疑!”李泽一边激动的说道,一边从怀里摸出腰牌来。
“既然李将军里手中有刺客的腰牌,为何早不说,却是现在才说?”温衡道不无疑问的问道。李华和李阳到底算得上是朝廷的官员,驻守边关的人才。少了他们,于公来说,对国还是不利。而风干陌虽是六皇子手下,太子一党的得力干将。但是风干陌武功高强,又有自己的谋略,于国来说也是个人才。他身为丞相,于公于私,都还是要协助独孤谟乾将此事给弄清楚,否则传出去,独孤盛国颜面何在!
“这……”李泽叹口气道:“我虽拿到了华儿手中的腰牌,可是华儿那时却傻了,我和我大哥也不能断定究竟是不是风干陌。可如今华儿清醒过来,却说是风干陌,那么定然便是风干陌无疑了!”
“父亲,将腰牌交给皇上,让皇上看一看一切便都明了了。”李华看着李泽手中的腰牌说道。那是他之前亲手交给李泽的,错不了!
“拿上来让朕瞧瞧。”独孤谟乾皱着眉头道,若真的是风干陌的腰牌,那他便是不相信也得相信了。以风干陌的武功与谨慎,除非是在激烈的打斗中才有可能落了腰牌。
温子洛看着王喜接过李泽手中的腰牌,小心翼翼的向独孤谟乾呈上去,嘴角却扬了上去。见秦微遗似乎是有些百般无聊的盯着王喜,温子洛不由得摇摇头。独孤西谟刚才要么是与独孤玉泽打太极拳,要么是一言不发,丝毫没有给风干陌说话的意思。只怕是独孤西谟早知道秦微遗已经替他解决好这一切。倒是不必再说,风干陌是他的手下,他说什么都是错。反正待李泽他们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一切都明了了。他的不说,才会越发证明自己的问心无愧,让任何人都不会再将李阳之死想到他身上去。
独孤谟乾拿起腰牌对着宫人递过来的琉璃灯仔细的看着,突然脸色一变,狠狠地将腰牌摔倒地上,指着风干陌怒道:“风干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朕!”
温子洛握着酒杯的手顿住,连忙向秦微遗看去,他不是已经做了手脚吗!难道他又改变主意,让独孤西谟断一只臂膀,秦微遗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而秦微遗却仍旧是看好戏一般的看着,眼睛扫过温子洛时带着一丝得意。
“来人将风干陌给朕拿下,朕要亲自审问!”王喜赶紧拾起地上的腰牌,又站在独孤谟乾身边去。被独孤谟乾此时的怒气吓得不敢抬头。
众官也是面面相觑,若真的是风干陌,这里面的玄机可就大了。风干陌不过是一个小小副将,他杀李家两个公子作甚,自然是太子一党策划的主意才是!
独孤瑞赶紧出席道:“父皇,风干陌不会这样做,还望父皇不要一时冲动冤枉了他!”
独孤谟乾冷冷一笑道:“听你这么说,朕是一时冲动才要拿下风干陌不成!”
宋琬见状,虽然想替独孤瑞圆场,却也得是赶紧向独孤西谟使眼色。现在说的使关于到朝野,她断不能像李施柔那样分不清楚状况的脱口而出。
“父皇,太子自不是这个意思。”独孤西谟这才出声道,眸子转了转,视线从秦微遗身上最后落到王喜的手中。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你说说风干陌为何要杀死李华和李阳?”独孤谟乾凌厉的反问道,无不带着怒火。
独孤西谟淡定道:“父皇只凭一个腰牌便断定了此事是风干陌所为,也未问过风干陌到底是不是真的,这让儿臣如何去说。”
温衡道想了想,道:“皇上,六皇子说得也有道理。还是得先审问了风干陌再定论才行。腰牌乃是身为将领的必备之物,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腰牌倒也是个未知数。”
“温丞相的意思是说这腰牌是我仿冒的不成!敢问,若不是捡到风干陌的腰牌,我们即便是想要仿冒,也不知道风干陌腰牌长什么样子!”李泽怒气冲冲的说道,眼睛却是朝如姨娘那里瞪了一下。
果然是个没用的,这么多年了也未能拴住温衡道的心。竟然一句话都不替他们说还要来拆他们的台!
“是不是仿冒的,一对比便知道了。”独孤西谟收回视线,转身对风干陌道:“将你的腰牌呈上来。”
风干陌应声,赶紧将自己的腰牌掏出来递给独孤西谟。
独孤西谟看了看风干陌的腰牌,道:“若你们的那块是真的,那风干陌拿出的这块又该当何说?”
“风干陌行刺回去后,发现自己的腰牌不见了,自然是重做了一个,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李华看着独孤西谟手中的腰牌镇定道,“况且刚才风干陌还想杀我灭口,这一切无不证明着风干陌做贼心虚。还望皇上明鉴才是,替臣弟报仇。”
“李大公子这话说的倒是很对。”独孤西谟神色不变道,浑身散发出的冰冷之气,让一旁的宫人都忍不住退后一步。
独孤西谟又道:“王公公可否将你手中的腰牌打开,让我们众人看看。”
王喜听罢,立即将手中的腰牌高高举起,让大家都看得见。
众人立即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见古铜色的腰牌上烙印着栩栩如生的青龙白虎,而下方便是风干陌的名字。
温子洛看了看,这分明就是风干陌的腰牌。前世她虽然未仔细看过风干陌的腰牌,却也听独孤西谟说起过风干陌的腰牌上是青龙白虎。
独孤西谟见众人都看完了,又道:“现在接下来请大家再看看本皇子手中的这块腰牌。”说罢,便将手中的腰牌高高举起。颀长的身材落下一片阴影。
“大家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独孤西谟又道。独孤谟乾沉着脸看着独孤西谟,脸色变了又变。
众人看了半晌,也未能看出什么来。毕竟是在夜晚,虽有众多灯笼照着,到底腰牌是小件的东西,隔得远自是看不真切。
独孤西谟右手拿着腰牌,左手又拿过王喜手中的腰牌道:“本皇子见大家隔得远看不清楚,那么本皇子便请人细看。”
独孤西谟说罢,便径直朝温子洛走去。
温子洛冷冷的看着独孤西谟越靠越近,他这是要耍什么花样。独孤西谟的心思果真是不好猜,难不成两块一样的腰牌还能依据新旧来判断出来不成!
独孤西谟嘴角冷冷一扬,见温子洛眼中终于全是他。忽然转眸看向独孤汐道:“还请汐姐姐和端王妃来看看这两块腰牌有何不同。”
独孤西谟将腰牌放到独孤汐眼前,然而温子洛只需微微一抬眸便能看的清清楚楚。
独孤汐和端王妃聚神仔细的看着,看了半晌却也未能瞧出什么端倪,这两块分明就是一模一样,连颜色都差不了多少。
温子洛抬眸仔细的看着,将两块腰牌仔细的对比,眸子忽然一亮,从原先的困顿变得明亮起来。
☆、第195章 西谟警告
独孤西谟见温子洛看得差不多了,收回两块腰牌,却对独孤汐等人道:“可看出什么端倪了?”
独孤汐和端王妃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独孤玉泽冷笑道:“两块腰牌都是一模一样的,汐姐姐和端王妃如何能够看出什么端倪。六哥这不是强人所难。”
“七弟未曾将两块腰牌在一起看过就知道它们两个当真是一样的了?”独孤西谟不动声色的反问道,无视独孤玉泽嘲笑的神色,走到温衡道身旁道:“烦请温丞相看看。”
温衡道肃着脸仔细的看着,端详了半晌,忽然连连点头道:“妙,果然是妙,当真是不一样。”
温子洛安静的坐着,若不是刚才亲眼看见她也决计不会想到原来所谓的青龙白虎是这样的,自然是极妙。只是不知秦微遗为何没有在一开始就调换了腰牌,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还是发觉到这其中的端倪。
李华等人一听,眉头却皱起来了,明明是按照他所说的去打造的,怎么会不一样。难道他派去的卧底骗了他?
独孤西谟又将两块腰牌递给王喜,对独孤谟乾道:“还请父皇能看着两块腰牌让温丞相说说哪里不一样。”
独孤谟乾接过两块腰牌,看着看着脸色又变了变。独孤西谟不愧是独孤西谟,怪不得到了现在还能够镇定自若。
只听温衡道说道:“回皇上。这两块腰牌无论是从材质还是颜色,图案等等看起来皆是一模一样。可是唯独有两个地方,那便是李华给出的腰牌上的青龙白虎完好无损,而风干陌拿出的腰牌上的青龙白虎其实都少了一只脚。腰牌本小,青龙白虎的脚更小,加之少了的两只脚的位置都在边上,更不容易引人发觉,所以若不细细的对比着看,根本发觉不出来。”
众人一听,眼中都带着丝丝不相信与惊讶。任凭谁也不会想到原来所谓的青龙白虎竟然都是断脚的,哪怕是一不小心被人模仿了去,也会依此区分出来,当真是妙极。
李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头一阵窝火,这个狡猾的独孤西谟与风干陌,竟然在那么小的地方做了手脚。那么细微的地方,任凭记性再好的人看了一眼记住,也既不可能会发觉到其中的奥妙。谁竟会想到是断脚的!
独孤谟乾看了几眼,听温衡道说完后,竟然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果然是这样。”先是暴怒现在又是大笑,众官们都已见怪不见,倒是那些不是进宫的命妇小姐们只觉得心头发麻。
独孤西谟又道:“若是还不相信风干陌是被冤枉的,那烦请父皇下令派人去天楼密档阁取出风干陌腰牌的画像,对比一下,究竟有脚的是真的还是没脚的是真的。”
“准!”独孤谟乾立即道,不一会儿便见宫人拿着一个暗黄的信封出现。
独孤谟乾亲手接过,撕开密封的口取出里面的宣纸,细细的一看,果然是如独孤西谟所言,风干陌腰牌上的青龙白虎都少了只脚!
独孤谟乾将画像扔到李泽父子脚下道:“你们都给朕好好看看!”
李泽拾起地上的画像恨不得立即撕碎,布局了这么久,竟然还是在这上面吃了亏!
“李爱卿,你可是想好了如何向朕解释!”
李泽额头冒出冷汗,这样一说开,岂不是明摆着他们冤枉了风干陌。
李施柔见状,赶紧道:“皇上,二哥他也是护子心切,许是弄错了。”
独孤谟乾冷冷看着李施柔道:“朕可有允你说话!”
李施柔被独孤西谟严肃的表情一吓,立即闭上了嘴。前一刻还是荣宠无限,下一秒便是如履薄冰,帝王之爱变化当真是如此之快。
众人见李施柔被独孤谟乾当场这样冷落,也纷纷错开眼去。李家现在虽然受宠,可是要是一不小心惹了皇上不高兴,下场可见一斑。
温子洛吃了颗奶提子,李家的荣宠是独孤谟乾给的,现在开始打压的也是独孤谟乾。温子洛想起李施柔今天去相欢宫耀武扬威的模样,越发觉得好笑,简直是可悲!
李华眸子一转,立即上前一步道:“回皇上,这腰牌的确是臣看着从此刻身上掉出来的,臣也不知道它是假的,所以才会以为是风副将害的臣和臣弟,想来应该是有人陷害风副将才是。”李华说得心里恨恨,现在证实腰牌是假的,如果他继续咬着风干陌不妨,那边便当真是欲加之罪了。只能是说有人陷害,这样才能亡羊补牢,及时挽回李家的颜面。
况且如今李家手握重兵,独孤谟乾也不敢当真与他们翻脸。
“冤枉?”独孤西谟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冷笑道:“之前李大公子为何不说风干陌可能是冤枉的,现在倒是改口了。”
“都说了刚才不知道那腰牌是假的,若是知道也不会冤枉风干陌!”李泽说得心不甘情不愿,他自然也不是傻的,听着李华那么说,心中也明白了过来。
“李将军倒是潇洒的很,如此冤枉了本皇子的下属,现在还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本皇子说话,你这是置皇上于何地!”独孤西谟朝独孤谟乾双手抱拳道。
李泽一听立即急了,赶紧的道:“皇上,臣绝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失了孩子心急而已。”
“你失了孩子,哀家和其他人都知道,你没有必要在李贵妃的寿辰上一而再的提起。”太后纳兰氏突然出声道:“今日之事就全当做是一场误会,就到此为止。至于是谁挑拨李家和风干陌的仇恨,事后,皇上会派人去细查。别因这些事扫了大家今日庆寿的兴致。李将军,念你驻守边疆几十年,哀家今日也不再与你的粗野计较。日后,莫要在皇宫再犯!再则,你的儿子李华因祸得福恢复了清醒,倒是皇恩浩荡给了他庇佑,跪恩回席吧。”
独孤谟乾见太后将李家的风头打压了个彻底,心中也甚是满意,接着道:“太后说的是,全部回席!”盛极必衰,他既然给了李家如此高的荣耀,自然是要再灭灭起威风,否则众人可都要快忘记了皇后一势的存在!
“父皇——”独孤玉泽愤愤的欲要说些什么,但见到李施柔的脸色,也只得是咽了下去。简直是可恶之极,,明明还有一步便可以成功!也不知道风干陌当初是如此想到将自己的青龙白虎断脚的,简直是自己都不给自己讨吉利,果然是自甘下贱!
李华听出太后的打压之意,也只得是咬着牙拉着李泽跪谢回席。千算万算,终究是棋差一招!
今日独孤谟乾借此事打压了李家的威风,无异于是助长了太子一党的威风,告诉众人,李家如何再得宠,终究不过是臣,是皇家眼中的一条叫你跪就跪的狗!
“你下去吧。”独孤谟乾又指着风干陌道,心中对独孤西谟的忌惮却有多了几分。独孤西谟的野心,他怎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独孤西谟现在的他所知道的势力还算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但若是超过了他的控制,那万不能再让这个孽种留下来!
独孤西谟仿若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儿上,眸子却朝温子洛看去。却见温子洛也正看着他,手轻轻拍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她刚才分明看清楚了两块腰牌的差距,那她可明白了他为何要让她看这腰牌?
温子洛匆匆收回自己的视线,她嫁给了独孤西谟足足六年,独孤西谟刚才的用意,她如何不明白。无非是想告诉她,不要不自量力的与他作对。哪怕她知道他一些什么,说不定都是假象而已,真实并不是那个样子。最好是趁早收手,免得到时候自己打自己的脸,就像李华父子一样。
可她又怎会是李华父子!独孤西谟以为这样的警告她就怕了!
只是秦微遗为何最后没有动李华的腰牌却告诉她会有好戏看。他所指的好戏就是她刚才意料之外的这些吗。那么秦微遗如何是知道李华的那块腰牌有问题的。
她的这个盟友,可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待到众人回席,欢快的丝竹声声立即响起。可却没有多少人有心思再去听这靡靡之音。
宋琬端坐在凤椅上,微微一笑,仪态万千,如水般温柔亲和,清贵高雅。
“今日乃是李贵妃的寿辰,今日宴席的主角,本宫可当真是替李贵妃高兴。一眨眼李贵妃便与本宫一起伺候皇上侍奉太后二十三年了,倒当真是时光匆匆。”
李施柔扯出抹笑容,今日温子妍出事,李华这里的计划也失败了,她如何还笑得出来,现在又让宋琬在这里故作大方端庄的说出这些话来,都便宜了这些贱人!
李施柔笑道:“皇后说的是,只要皇上太后开心便是臣妾们的开心。还记得本宫当年进宫的时候,还能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时作出一幅山水之画,转眼间现在已是不能了。今日听沁如说,妍儿继承了本宫当年的风采,不知可是真的?”
☆、第196章 风光个够
温子妍应声站起身来,含羞的低下头去,道:“妍儿不过是会些皮毛罢了,哪里比得上贵妃娘娘当年的风采。”
李施柔点头笑道:“倒是个谦虚的。”
独孤谟乾神色稍缓,道:“既然会那便上台去。”
众人见独孤谟乾一副不再提起刚才之事的样子,也纷纷缓了口气。而李家刚刚才被打压,李施柔现在又让温子妍上台表演,是想告诉众人李家和丞相府的关系么。
温子洛抬眸看着此刻笑靥如花的温子妍,丝毫未再有被独孤筠凰训斥时的慌张狼狈。李施柔到底是个心急的,不过是刚刚才被打压一下,便急着让温子妍上场,既是想替温子妍挽回脸面,也是想告诉众人李家的风头仍旧是无人可比,因为丞相府和他们始终有推不了的关系。
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的独孤筠凰听到温子妍要上台表扬,这才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温子妍仍旧不满。又舞又唱又作画,可不是谁都会得,弄不好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她倒要看看这个温子妍是有多大的能耐!
只见温子妍莲步轻移,娉婷袅袅的登上台去。
环视四周一圈,温子妍目光忽然落到温子洛身上,带着一丝挑衅,立即朝独孤谟乾福了福道:“皇上,臣女与柔淑人同为姐妹,理应都该给贵妃娘娘庆寿才是,皇上何不若恩准柔淑人与臣女一起上台献舞。”
温子洛抬眸冷冷瞧着温子妍,琴棋书画歌舞吟诗中她最不会的便是舞与歌,温子妍却在这时候偏生来挑她的刺儿,到底是个不肯消停的。
既然如此,那她便送她一送,让她一次风光个够!
“回皇上,臣女并不会跳舞作画,怕是不能以这样的方法替李贵妃娘娘贺寿了。”温子洛趁着独孤谟乾说话之前,提前站起身来行礼道。与其让独孤谟乾答应温子妍,还不若她自己抢先回到。
“你明明会——”
“明明什么?”温子洛打断温子妍的话道,“大姐当真是忘记了,洛儿平日里只会练字,何曾跳舞唱歌过。洛儿虽然从圣天寺回来已快近一年了,可是知道大姐你不仅会唱歌跳舞作画,还会吟诗对弈。”
“你!”温子妍瞪着温子洛顿时说不出话来,明明是她先压制着温子洛的,怎么三言两语反倒被温子洛这见人给压制住了。她这一番话分明是在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她这个身为大姐的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的亲妹妹!可恶,她怎么可能会关心她,可是温子洛是怎么知道她会这些的。
如姨娘看着温子妍分不清楚场合的又和温子洛斗倒一起,顿时心急如焚,这温子妍分明是把她刚才的嘱咐当做了耳旁风!
“好了,既然柔淑人不会,本宫相信柔淑人也会以自己的方法给本宫庆寿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奏乐吧。”李施柔目色严厉的看着温子妍,淡淡吩咐道,阻止温子妍和温子洛在说下去。若是继续说下去,吃亏的只会是温子妍。
温子洛可是连她亲自出马都会铩羽而归的,又岂能是在言语压制的了她的。刚才李华之事已经算得上失败了,现在温子妍可不能再让她失望,否则这个寿辰不仅不是将李家又推倒了一个高度,反倒是把李家压了一截。
温子妍见李施柔眸色严厉,顿时也惊醒过来,懒得再理会温子洛,踩着节拍如蝴蝶一般开始翩翩起舞。
温子洛淡笑的收回目光,一转头便见独孤汐正看着她。
独孤汐淡淡一笑,伸手理了理温子洛耳边的鬓发道:“别想太多,有舞有歌,品茶放松,倒也是未尝不可。”
温子洛听后,忽然一下咧嘴笑了出来,独孤汐这话分明是在委婉的将温子妍比作身份底下的歌姬。想不到平日里温柔善良的独孤汐,也有这般毒舌的时候。
温子洛用力的点头道:“洛儿定会好好欣赏的。”
独孤汐拍拍温子洛的手,转眸看向正跳得起劲的温子妍。动作娴熟,声如黄莺,画出的画有条不紊,这看起来倒是不错,但到底是失了灵气,就像是刻板的练过无数次,然后在重复的跳一遍唱一遍画一遍一般。
温子洛不由得摇摇头,瞧瞧这曼妙的身姿,委婉的歌喉,一成不变的画,也不知道温子妍私底下练了多少次。
一抬头便又看向秦微遗正对着她举杯,温子洛看不清秦微遗眸中的神色,但大抵是幸灾乐祸。秦微遗这人,无论太子一党和七皇子一党斗得如何,独孤谟乾如何均匀朝中权势,最得力的还是他。
温子洛举杯遥敬了秦微遗一杯,李华一事这出戏倒当真是让她有些意外。
温子洛放下酒杯,抬眸看向温子妍。
温子妍长发飘飘,粉裙翩飞,手笔的手柔柔的一挽,昏黄的宣纸上便多了一块黛青的石头。跌宕有致,起伏高低不断的歌声声声传来,虽是甜美,到底是带着几分说不清的骄纵跋扈。
温子妍精心装饰过的美目含笑扫过众人,只见有不少人都望着她出身,心中越发得意起来,待看到温子洛的时候目光又停住,她今日便要让这小蹄子明白什么叫做惊艳!
温子妍旋转的脚步越来越快,歌声越来越高,纤长的玉手瞬间又拿上三支画笔,柔柔的划出一道弧度,一副烟雨江南的画作便已完成。
画作已完,唱歌和舞蹈还在继续。
温子妍越发像一只翩飞的蝴蝶,忽然朝着独孤西谟的方向点着脚尖移过去。长裙高高的飞起,温子妍用手臂挡住脸,忽然只对着独孤西谟一人妩媚一笑,带着无限风情。她不信她都这样了,独孤西谟还不动心!哪怕她瞧不起独孤西谟母妃出身卑微,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是她看上的男子,一定不能逃脱她的手掌。他们一定要迷恋于她才行!
温子洛见温子妍整个人似乎都要扑向独孤西谟一般,然而下盘却稳,尚还能自持。
温子洛对着无霜招了招手,既然温子妍如此中意于独孤西谟,那她便帮她一帮。
温子洛对着无霜耳语几句。无霜望着独孤西谟迟钝的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无霜才从怀中摸出几块小石子,纵身飞入黑夜之中。
独孤西谟见温子妍一直在自己面前跳个不停,倒也不以为意,只淡定的自斟自酌,眼也不抬一下。
温子妍跳了半晌,也唱了半晌,却仍旧不见独孤西谟看她一眼,顿时心头也难免上了一层怒气。亏他长得如此俊美无双,她简直是从未见过比独孤西谟更好看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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