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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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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飞灰湮灭。
  向来是她看着背影越行越远的背影,渐渐的明白许多的事情。明白有些人只能是看着他越来越远,却是无能为力。
  可独孤汐,她现在不能相认的亲娘,对她说,我看着你先走。而她在积雪中走了一段距离后回头,还能看得到她。
  “小姐,把披风给披上吧。”无霜惊讶于温子洛脸上流露出的悲伤,将披风披到温子洛身上。
  温子洛收敛好情绪,脱下披风道:“又没下雪,不必用它。”
  “虽然没下雪,风却大着,小姐穿它避避寒岂不是很好。”
  温子洛朝前走着道:“马上就要到御花园了,倒是用不上它。”
  无霜跟着温子洛走到御花园,这才彻底明白温子洛的意思。
  只见御花园里百花盛开,千娇百媚,灿若云锦。可现在明明才开春,雪也是今天才停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花盛开。
  再一看,只见四周每隔五六步便是一个鎏金银碳火盆。火盆里散发出来的温度,将四周的严寒驱走,她现在穿着这一身,倒是觉得有些热了。这么高的温度,也难怪御花园里的花会提前开放。
  御花园里此时站满了人,各家夫人小姐皆是眉飞色舞的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谈笑。寿宴一般是在天开始黑的时候才开始,在此之前,众人皆是男女各聚在一起,或是谈笑风生,或是看些杂耍戏曲,四周也放着糕点水果,若是饿了,便取来食用。
  温子洛来到了御花园,却是躲到一边的红梅旁,仿佛是不想被人看见一般。
  无霜顺着温子洛的视线看去,只见温子妍正站在一堆妇人面前,行为举止高雅温婉,微微一笑,端庄秀丽。哪里有平日里在相府时刻薄的模样。
  而那些贵妇小姐们,看着温子妍,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解释赞赏夸奖。
  温子妍站在众人之间,腰板站的越发的直。只要她想要,她永远是最为令众人瞩目的相府小姐,而她温子洛又算得了什么!
  如姨娘见众人对温子妍的印象又好了些,也笑的合不拢嘴,继续明里暗里的将温子妍个夸赞了一番。而这一切只是开始,她的温子妍可不仅仅是外表美丽无双,气质优雅,更是有才有艺。
  温子洛嘴角一勾,收回视线来,如姨娘果然是打着让温子妍今天露几手的主意。倒也的确是这样,温子妍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完美的。被罚去乡下几个月,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大大的侮辱。所以她才会想着办法让自己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才能借此安慰自己这几个月受的委屈。
  而如姨娘向来是对自己这个女儿最为得意的。更是容不得她有什么污点。
  既然如姨娘她们如此想要迫切的让温子妍再次成为众人心中最完美的女子,她若是让她们如了愿,那就是白来了这一趟。
  “想什么这么入迷。”耳旁传来一阵轻语,温暖的气息拍打着脖颈,温子洛只觉得一股怪怪的感觉向自己涌来。
  温子洛条件反射的后退几步,抬头一看,只见秦微遗一身白衣儒雅的仿若谪仙一般微笑着站在她面前。
  无霜见状,赶紧将温子洛护在身后。该死!她刚才跟着温子洛去望温子妍,一时间也忘记了防备。
  不过这个秦微遗看起来文文弱弱,武功定然是不差的,不然她刚才看得再怎么入迷,又怎会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无妨。”温子洛示意无霜退后,又对秦微遗道:“什么事?”



  ☆、第182章 倾国相欢


  秦微遗凑进一步,低头道:“为何每次见到我都问一样的话,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温子洛在退后一步道:“若秦大学士你现在说你没事来找我,那我便要当真要以为秦大学士是在撒谎了。”
  温子洛环顾四周一眼,淡淡道。此时御花园里全都是贵妇小姐,除此之外便是繁忙的宫人,并无其他的官员进来。
  而秦微遗现在单独来找她,自然是有事的。若秦微遗当真是没事来找她,那么也决计不会是现在。
  秦微遗轻咳一声,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丫头说好是盟友,对他当真也只是限于盟友而已。虽不像讨厌秦微遗那样讨厌于他,可对他的防备心到底是强的很。也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小小年纪,智勇无双,却也是心冷手狠。
  “不过是有些事想要问你,有些事想要对你说罢了。”秦微遗也不再绕弯子,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路上再与你说。”
  忽又指着无霜道:“你就不用再跟来了。”
  无霜撇撇嘴道:“我进宫就是为了来保护小姐的。”
  温子洛转头对无霜道:“你四处走走,我等会儿便回御花园找你。”既然秦微遗叫无霜不要跟去,自然是有他的打算,而有秦微遗在,她自然也不会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毕竟她与秦微遗之间还有互相利用的余地。
  无霜听着温子洛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果然是有了美男,就不需要她这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丫环了。无霜蔫下来,偃旗息鼓道:“我在这里等小姐回来,那边我会替小姐盯着。该出手时也会出手。”无霜目光飘忽,看向如姨娘那边。
  温子洛淡淡一笑,无霜到底是个记仇的,道:“你看着就好,倒是暂时不必让你去出什么手。”
  “走吧。”秦微遗摇头笑了笑,一把扯过温子洛的长袖道。
  温子洛扯回自己的衣袖道:“我自己走便好。”
  秦微遗俯身笑道:“我要带你去的那个地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可是要跟上我的脚步。”
  秦微遗说罢带着温子洛快速的左拐右转,一路上避过宫女太监,待走上一条偏僻的小路后才放慢速度。
  温子洛打量着这里的方位,看着秦微遗带着她走的方向,他们要去的地方应该是相欢宫才是。
  而相欢宫便是西妃生前居住的地方!
  独孤谟乾将西妃纳入后宫后,按照江南建筑风格给西妃修了相欢宫。
  名花倾国两相欢,据说这是独孤谟乾初见西妃时说的话。
  而相欢宫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但最后西妃死去,所谓相欢,也不过变成了子虚乌有一场。
  只是秦微遗带她去相欢宫作甚。而看秦微遗的样子,对后宫似乎很是熟悉。虽说秦微遗时常跟着独孤谟乾进入后宫,但也不至于会对后宫如此熟悉。
  看来秦微遗应该是时常偷偷潜入后宫才是。
  “你与独孤西谟说了什么?”脚下积雪极厚,加之地处僻静,极少有人来,更是无人打扫。一脚踩下去,便是深深的脚印子。
  秦微遗看着不远处的相欢宫,笑道:“我原以为你不会问我。”
  “我原以为我不问,你便会自己说出来。可是一路上走了这么久,你都未曾说过。”温子洛淡淡道。既然她和秦微遗是同盟,那么她也应该知道秦微遗究竟做了些什么,特别是关于独孤西谟的事情。
  秦微遗低头看着自己踩下的脚印,再看看不远处的相欢宫。忽然一下搂过温子洛,脚点积雪,几个飞跃,直接跃入了相欢宫的外院。
  温子洛站稳后,一把推开秦微遗退后几步。相欢宫外积雪深厚,留下的脚印一时之间也不易消失。秦微遗会抱着她飞入相欢宫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有人来了相欢宫。但她毕竟不喜欢与男子如此接触,心中难免生出些抵触的情绪来。
  秦微遗却是不甚在意温子洛的抵触情绪,刚才软香玉在怀,倒也没有什么不好。而他觉得现在仿佛鼻尖还能够闻到温子洛秀发上的清香。
  这一刻秦微遗忽然觉得心头有一种感觉,仿若是怦然心动一般。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秦微遗自己也不由得怔住,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明明温子洛还只是个小女孩儿。但从一见面,他仿佛的确也是从未将温子洛当做孩子看过。十三岁快十四岁的年龄,离着及笄也不远了。
  “带我来西妃昔日的寝宫作甚。这一个个的问题,你打算如何回答我。”温子洛打量着眼前的相欢宫问道。虽然是到了相欢宫的外院,可是通往相欢宫里面的屋子全部落了大锁。除非是将门给打破,根本进不去。而相欢宫外院,一片残籍,四周皆是蛛网重叠。
  虽是如此,但还是能够从外院里破败的形状嶙峋怪状的假山,斑驳的的鎏金的檀香鼎炉,废弃的原本做工精致的小桥流水里看出相欢宫当初的美丽精贵。连外院都装饰成这个院子,更何况里院。看来西妃当年当真是盛宠一时。
  秦微遗咳了一声,带动着白衣翩翩,温声道:“我刚才进宫的时候,只是恰巧遇到六皇子而已。而六皇子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说了些绕弯子猜心的话,弄得我也好生疲倦。但六皇子已经开始怀疑我,这是毋庸置疑的了。可他竟然连你我联盟的事情都知晓了,这个六皇子当真是不简单。”
  温子洛眉头轻蹙,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秦微遗摇头道:“或许是我们某一次的交谈被他或者他的人发觉到罢了。不过他知道了我倒也是不怕的,毕竟即便是知道,他现在也奈何不了我。”
  温子洛点点头,秦微遗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是由他的道理的。只是独孤西谟仿若是什么都知道一般,这让她深深地觉得不安起来。
  “那日我收到你命无霜送来的信笺。我倒是好奇你为何让我那样帮你。可是又想好是要做什么了?”秦微遗又道。
  温子洛想起自己叫秦微遗帮忙做的事,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道:“那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好没有。”
  “自然是做好了,我可还等着向你邀功呢。”秦微遗盯着温子洛笑道,看着她的模样,不知不觉间嘴角越发上扬。
  温子洛微微一笑道:“我要做什么,你今天晚上就知道了。总之你知道是好戏就行。只是,你现在带我来相欢宫是作甚?”
  秦微遗眸子眨了眨,环视一周,道:“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想知道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西妃会在一夜之间恩宠尽失。”
  “你查出来了?”温子洛一听,立即上前一步问道。西妃的事可算得上是宫闱秘史。就连秦微遗也说过知道这件事情的宫人都死了,若想查出来,可谓是难上加难。
  秦微遗犹豫一会儿道:“也不算是查了出来。告诉我的那人说,她知道的也不怎么清楚。只依稀记得好像是西妃与他人苟合,被皇上抓了个正着。所以,西妃才会一夜之间恩宠尽失。可具体如何,也只有当年的当事人才知道了。”
  “与他人苟合?”温子洛轻声重复道。后宫向来是个背地里斗得天翻地覆的地方,多少事情是无中生有的数都数不清。那么西妃这件事情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据说并不是陷害。”秦微遗又道。
  “你都说告诉你的那人也并不怎么清楚当年的这件事情,那么那人又如何能够肯定不是陷害。”温子洛反问道。
  “这我就无法得知了。”秦微遗又道,摸了摸锁门的大锁,四周都是尘埃遍布,可是这锁上却没有一点儿灰尘,看来有人时常进去才是。
  温子洛的目光随着秦微遗的动作落到那锁上。西妃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并不知道,但西妃当年几番不让独孤谟乾立襁褓中的独孤西谟为太子,可见西妃要么是个城府极深的,要么就是个心地单纯的江南女子。
  而独孤谟乾又是个何等聪明的人,若是陷害,他又怎么会不清楚。但是爱情常常又会让人成为痴傻的疯子,失去判断。
  那么西妃当年到底有没有做出对不起独孤谟乾的事的确是不得而知了。但思前想后,关键还是独孤谟乾既深爱着西妃,那么他怎么就认定了西妃当真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这些事随便哪里说说就好,你为何偏要带我来这里?”温子洛不解的问道。
  秦微遗又摸了摸那锁道:“我只是觉得若是让你进了这屋子,凭借着你的细致的观察力兴许会发现些什么。”
  “但上了锁,我们如何进得去。”温子洛问道。这锁上无尘,显然是常有人打开进去,若是就这么给弄坏了强行进去,一定会被人给发现。
  秦微遗像是变戏法儿般白衣袖子里忽然露出跟铁丝来,看样子似乎是要用它将这锁给打开。
  温子洛深吸了口气,看不出秦微遗竟然还会用这样的方法开锁。
  “东西可弄好了!”秦微遗正欲开锁,却听见相欢宫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在沉稳的问话。



  ☆、第183章 生辰忌日


  秦微遗的手顿住,与温子洛对视一眼。
  听着那人在相欢宫外停下来,两人才松了口气。
  秦微遗与温子洛默契的走到相欢宫宫门处,仔细听着外面的话。
  “回大公子,已经弄好。”
  “拿来我看看。”
  秦微遗见相欢宫宫门关的甚是严密,根本无法从门缝处看到外面的人。在温子洛的示意下,秦微遗抱着温子洛脚尖一点,飞到外墙上趴着,探头看去。
  “可确定这腰牌是做得一模一样的?”
  “这腰牌完全是根据大公子你提供的图样和颜色做的,绝对是做的一模一样。”
  温子洛看着那紫衣男子手中的腰牌,只需一眼,她便认出了这是风干陌的腰牌!
  风干陌的腰牌乃是由玄铁混着青铜铸成,颜色古朴恢弘。上面同时刻有白虎青龙,右下角是风干陌的名字,使用的草书行云体。
  这男子仿铸风干陌的腰牌作甚?
  那紫衣男子盯着手中腰牌半晌,最后笑出声来,道:“自从我和二弟遇袭后,二弟身死,而我装疯卖傻,只为能够查出究竟是谁来害我兄弟二人,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敢和李家作对。”
  “可查来查去,竟然是一无所获。后来我沉下心来思前想后,越发觉得太子一党可疑。而行刺于我兄弟二人的两名刺客中有一名与风干陌的身形武功非常接近。若是我没有猜错,我和二弟会如此,全是拜太子一党所赐!而风干陌是独孤西谟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是独孤瑞的左膀右臂。如今李家已丧失一子,不管是不是风干陌,都得让太子一党出点血才行!”
  “如今有了这腰牌,风干陌到时候即便是说什么,拿出什么证据都是无用。即便不死,也得要脱层皮!李家其实太子一党用点儿卑鄙的手段就能被打压下去的!二弟,大哥一定会替你报仇!”
  那紫衣男子说罢,握紧手中的腰牌,头也不回的施展轻功便走。那下人见状,也赶紧跟上离去。
  温子洛盯着那紫衣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用想,听着他的那番话,她也知道了他便是李泽的大儿子,在与弟弟李阳遇袭后疯了的李家大公子李华。
  早就猜到李华是装疯,今日亲耳听见李华这么说,只怕这装傻也是装不了多久的了。
  视线忽然一下变得模糊起来,温子洛听着耳边的风呼呼直刮,下一秒脚已落到地上。
  这一次秦微遗倒是主动的放开温子洛,自觉的退后几步。
  秦微遗抬眸看了看放晴的天空,又低头对温子洛道:“你可猜出这男子是谁了?”
  温子洛点头道:“李华。”
  “早在李华随李泽进宫面圣的时候,我就猜测李华是装疯卖傻故意为之,今日偶然听见,当真是如此。只是没想到李华竟然想要去断独孤西谟的一条臂膀。”
  “你这话是何意?”
  “如今皇上盛宠李贵妃,李家本就手握重权,随着李贵妃的得宠更是攀上了一个顶峰,一时之间风光无限,无人敢直面起锋芒。就连皇后宋氏也被李贵妃给比了下去。可论实力,当朝也唯有太子一党能与七皇子一党形成对立之势,互相牵掣,才形成了这表面上的稳定。”
  “李家已经如此荣光了,太子一党若是稍有个不慎,便会不敌李家,全盘皆输。而太子一党输了,没有了对立之势,那我无疑也就输了,你可明白?”
  “你一直都在借助太子一党与七皇子一党的对立之势给自己拖延时间布局撒网。”温子洛抬眸看着秦微遗淡淡道:“所以,这次你要帮独孤西谟一把。”
  秦微遗淡淡一笑,白衣带出无限风华,道:“知我者果然子洛也。不过我并不是在帮风干陌,而是在帮太子一党,更是在帮我自己。风干陌乃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将才,如今太子一党如履薄冰,我不可能在冒一点点险让这个局面被打破。”
  “你始终是太过小心。”风干陌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将才,但以独孤西谟的实力,少了一个风干陌也影响不了太多。温子洛想起前世的事,脸色渐渐变冷。即便风干陌逃得过这一劫,也逃不过下一次!
  但秦微遗这么做,说是在帮太子一党,其实是想接李华之手以此事压压李家的威风才是,这样太子一党的危机才会在实际上小许多。
  “小心驶得万年船。”秦微遗盯着温子洛,突然甚是感慨都,凑近几步,目光中露出一缕疲倦,道:“我肩负的太多太多,若是稍有一点点的不慎便是满盘皆输,我输不起。”
  温子洛被秦微遗这突然的一番话怔住,秦微遗到底是什么身份,何以肩负太多之说。依他之位想要去夺皇位,就本质上来说已是越距之为。难不成他家里的祖训便是夺当朝皇帝的皇位吗!
  那她可要好好的去翻阅翻阅史书,独孤盛国建国这数百年来究竟都灭亡吞并过哪些国家!而秦微遗又会是哪国的遗孀!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秦微遗赶紧回过神来,朝四周看了几眼,然后道:“李华还未走远,我现在要赶着去办点事儿,你暂且在这里再看看,我一会儿便回来接你。”
  秦微遗说罢,仿佛是逃一般的飞身离去。今天的这个寿宴,只怕会是好戏连连。
  待秦微遗走后,温子洛再次打望着四周,这才忽然觉得阵阵凉风刮过,颇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温子洛重生一世,自然是不怕什么鬼神的,走过去碰了碰门上的大锁。这锁显然是经常被人打开的,所以四周皆是尘土覆盖,而它上面却没有。
  究竟是谁会经常进相欢宫?独孤西谟,独孤谟乾,或是其他什么人。
  而这把锁锁上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那年的那段宫闱秘密,又到底是怎生的一故事。
  若西妃当真是与他人苟合,那这个他人又会是谁,竟然会让盛宠之中的西妃动心。
  可无论怎么想,温子洛始终觉得哪里想不通。比如说独孤谟乾为何偏生要倾尽国库都要保住江南的柔城,为何独孤谟乾对独孤西谟如此刻薄却又让他活到至今,为何这里会经常有人来。
  温子洛看着这还未被打开的锁,刚才倒是忘了,该让秦微遗给打开,让她现在进去看看才是。
  看着外院里满院子的残籍,若想从这些里发现些什么,自然是不可能的。
  “把门给本宫打开!”
  温子洛正有些无聊之时,只听见相欢宫外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而听到这冷冷尖锐的女声,竟然是李施柔的声音!
  今天相欢宫可真真儿是热闹,一个二个都赶着来了。连今日李施柔这个被众星拱月般拥护着的寿星竟然都来了这冷清的相欢宫!
  眼见着外院的宫门要被打开,温子洛有些慌张的看着满院子的残籍,哪里有什么藏身之所!除非是躲到那座汉白玉拱桥之下尚未结冰的湖水之中。
  温子洛看着那谭脏乎乎的冰凉入骨的湖水,咬咬牙便要轻轻的跳下去。
  身子忽然被横空拦起,温子洛只觉得全身一轻,眼前是一抹玄黑。
  几个轻旋,温子洛再次趴到外院的宫墙上,而宫门刚好被打开,李施柔一身华贵妃服,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走入相欢宫中。
  浓浓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听到身旁那人轻轻的呼吸声,温子洛心头一阵烦躁,但很快的又被自己狠狠的压下去。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次将自己带到墙上趴着的人是独孤西谟。他的胸膛,她曾是那么的熟悉。她只需闭着眼都感觉的出来!
  而独孤西谟究竟是何时来到的相欢宫?
  温子洛见李施柔身旁只带着两个宫女来到相欢宫,知道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事儿的时候,赶紧朝李施柔看去,细细听着她说的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证明,西妃你到底还是输给了我,哈哈哈!”李施柔忽然像是发了疯一般笑的前俯后仰。
  “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可是我的四十岁寿辰啊!你知不知道皇上他为了庆贺我的寿辰大赦了天下,让天下百姓共欢!你知不知道,今天宫里有多热闹,我有多开心!”
  “这么多年,皇上他到底是忘记了你,爱上了我。敢问这后宫,如今谁比得上皇上对我的恩宠!如今的我李施柔可一点儿不比当年的你西惜差!只可惜你死了,看不到我如今的风光!”
  李施柔笑的两眼发红,忽然发了疯一般的拍打着上锁的门道:“你出来,你怎么可以死了,你给我出来!西妃我知道你躲在里面,你没有死!你要是死了,就看不到我如今的风光!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了!”
  温子洛紧紧盯着李施柔,原来李施柔也没有打开折扇门的钥匙。
  李施柔停止怕打,退后几步,忽然又大笑了起来,道:“我想起了。今天是我的生辰,可也是你的忌日啊。”



  ☆、第184章 荣宠哀凉


  “瞧瞧,皇上果然当真是忘记了你。在你的忌日里大肆庆贺我的寿辰。西妃你死了又如何,你到底还是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李施柔抬头看着屋檐牌匾上硕大的“相欢宫”三字,忽然拾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的砸去,又对身旁的两个宫女道:“给本宫砸,狠狠的砸!”
  两个宫女相视一眼,面带焦虑犹豫道:“贵妃娘娘,这个地方不吉利,您还是和奴婢们走了吧。”
  “滚开!”李施柔一把推开两个宫女,怒道:“没用的狗东西,本宫要你们何用!何用!”说罢,李施柔又将石子扔在那两个宫女身上。
  两个宫女像是习惯了李施柔的打骂一般,只跪在地上不躲不闪,一声不吭。
  李施柔手中石子扔完,又从地上拾起石子朝相欢宫的原本就已经破烂不堪的牌匾扔去。
  “名花倾国两相欢,两相欢,当真是个好名儿!相欢,相欢,你去地底下和其他的野男人相欢吧!”
  “想当年,我抛弃青梅竹马最最深爱的男子,背负着家族使命进宫,为的就是得到皇上的宠爱,给家族添加荣耀。可是为何你要进宫,为何你一个低贱的贫民女子要抢走我的恩宠!因为你,我差点就成为李家的弃子!你知道什么是弃子吗!生死由命,卑贱如泥,不再受到李家任何的庇佑!那段时间,我简直就是惊弓之鸟,任人践踏,还反抗不得!”
  “可你明明抢走了我一切,却还是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你做作不堪,恨你夺走了我进宫唯一想得到的东西,皇上的恩宠!幸好我熬了下来,生下了玉泽。可是你又为何要抢先我生下独孤西谟!皇上在相欢宫给你的儿子大肆庆贺一岁生辰,可我却凄凉的一个人在馨雨宫生下玉泽!我恨,我好恨!”
  “可是最后毕竟是我笑到了最后。你得了皇上的恩宠又如何,生下了独孤西谟又如何。最后你还不是被皇上抛弃,身死相欢宫中。而独孤西谟现在还不是被皇上所厌恶,永无出头之日!西妃,你输了,你死了也输了。都说活人赢不过死人,我看未必!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今日,看看今日我是如何的风光。我李施柔从来不会输,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会输!”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荣宠,我的皇儿也最为皇上所喜爱。你不是不让皇上封独孤西谟为太子,以退为进,那你可要好好的睁开眼睛,和你那现在可怜如狗的儿子好好看着我的皇儿是如何登上皇位!”
  “到底是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李施柔连连后退,笑如癫狂的离开相欢宫。
  “娘娘,小心点儿,仔细脚下滑。”两宫女见状也利索的赶紧爬起来追上去。
  温子洛看着李施柔笑得颤抖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可怜得接近卑贱的凄凉迎面而来。
  李施柔今天来相欢宫,无非就是来告诉西妃她如今是如何的风光。和一个死人耀武扬威,当真是可怜到了极致。
  李施柔你以为你抛弃挚爱,蛰伏宫中数十年,当真就得到了自己放弃所有而想得到的东西?世间最凉薄的莫过于就是帝王之情。李施柔你到底是看不清楚如今的局势,还是装作看不清如今的局势,自欺欺人的风光下去。
  可李施柔这样针对西妃,可见西妃当初的确是盛宠到了极致。但可惜的是李施柔到底是没有说明白西妃当年究竟是为何一朝失宠。难道就真的只是西妃与他人苟合被独孤谟乾发现,西妃死后,李施柔便得到了独孤谟乾的宠爱,那西妃若是被人陷害,那会不会就是李施柔。
  温子妍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一阵天旋地转,脚再次落到地上。
  或是由于在墙上趴得太久,独孤西谟一把手收回,温子洛站立不稳径直朝地上跌去。
  然而独孤西谟这次却是冷眼看着温子洛摔倒,并没有接住她的意思。
  温子洛摔倒后眉头也不拧的迅速爬起来,抬头直直的看着独孤西谟深邃的目光。独孤西谟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那李华欲要陷害风干陌一事他是否已经知道?
  腰牌乃是贴身之物,岂是随便能让他人描摹了去的。而李华既然能够得到风干陌腰牌的详细图案,那说明独孤西谟的人里出了细作。
  独孤西谟仍旧冷冷的盯着温子洛,目光渐渐流露出丝丝哀伤。待察觉后,独孤西谟立即收回目光,飞身跃上屋檐,用衣袖固执的擦去相欢宫牌匾上被李施柔砸了后留下的泥渍。独孤西谟越擦越用劲儿,几乎是要将自己的衣袖给擦破才心甘。
  依稀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曾问过母妃这牌匾上写的是什么字,结果母妃却抱着他痛哭起来。也是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为何母妃当时会哭。但即便母妃再不喜欢这相欢宫,他也要好好的守护这里。因为除了这里,他实在不知道哪里还能让他回忆起母妃。
  温子洛见独孤西谟发了疯一般的擦牌匾上的泥泞,心头却是冷笑,道:“李贵妃砸的时候六皇子不出来阻止,现在去擦又有何用!”独孤西谟总是如此虚伪,他以为这样就能磨灭一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就像前世他派风干陌来取自己的性命,就能够欺骗自己其实并不是他杀的她吗!
  独孤西谟仿若未闻一般,仍旧是固执的擦着牌匾上的泥泞。母妃死后这二十年,他早已学会忍,只有忍他才有机会得到想要的一切,哪怕曾活如刍狗。
  温子洛见独孤西谟没有回话的意思,自己其实也是并不想与独孤西谟说话的,但她现在又出不了相欢宫外院,只得是站在原地。
  静下来,温子洛才感觉到手掌与腿部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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