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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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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独孤谟乾的性格,国库因柔城空虚如此之多,不找人出气当真是太奇怪。莫不是因为这是西妃的家乡是江南,所以独孤谟乾也就爱屋及乌不忍惩罚白然。既是如此,独孤谟乾当年为何又会弃西妃如敝履。
  温子洛犹豫一会儿,终是抬手敲门。
  “谁在敲门。”白然问道,说完后又连着咳嗽几声。
  “是我,子洛。”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何重要的事情?”白然一边开门一边道。温子洛是个沉稳的,他知道若是没重要的事情她不会如此贸然的深夜来找他。
  “请进。”
  温子洛进屋道:“刚才我看了那些资料,觉得有个地方被我们疏忽了。”
  “哪里疏忽了?”白城颇有些惊讶道,柔城大大小小的事物可都已经被查完了,还能有什么遗漏的。
  温子洛道:“柔城虽然每一样可疑的事物都检查过,可是都只检查过一次。若是幕后之人专挑你们检查过的事物下手散布疫情呢?”
  白然一听恍然大悟道:“想不到竟是这样!”
  温子洛道:“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如今只能是猜想而已。还请白城主能命人赶快下去彻查,看现在还能够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白然一听,折服于温子洛的玲珑七窍心自然是不必说,心想着若是能及早破解,柔城百姓便是能少受一会儿的苦,立即道:“老夫这就派人去。”说吧,外衣也忘记披上,急忙夺门而出。
  无霜道:“这白城主当真心急,就这样把我们晾在一边自个儿出去了。”
  温子洛摇头道:“白城主自然不是个心急的主儿,只不过太关心柔城的城民罢了。”
  温子洛说罢,正欲转身带着无霜离去,鬼使神差的,忽然看见屋中书桌上放着一副画。
  温子洛好奇的走过去,只见那幅画展开着,还未来得及卷上。难不成白然这么晚没睡,是因为在看这幅画?
  温子洛看向那画中的内容,却是画的一俊俏公子一绝代佳人。
  温子洛一直以为独孤汐算是最好看的了,却不想世间还有比独孤汐更好看的女子,那便是这画中的女子。
  那女子手执美人团山立于木兰花旁,身段玲珑柔美,眉间一点朱砂更是风华绝代。
  而那女子身旁,一白衣男子笑意盈盈,手中拿着一支木兰簪子,似乎是要插入那女子的鬓发之中。
  如此绝美的一幕,当真是看得人连呼吸声都不敢太重,生怕打搅了这一刻美好。
  只见落款处,唯有“白枫”二字。
  温子洛再细看那画,忽然间觉得那女子眉目竟然分外的熟悉!



  ☆、第128章 不伦之恋


  温子洛伸手细细抚摸那副画,划过那女子眉目,越看越发觉得这眉目甚是熟悉。
  只见这女子眸光清贵,如谭深邃,看着那男子嘴角含笑,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与担忧。
  这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她会觉得如此眼熟,仿佛很久以前就相熟了一般。
  温子洛将视线从这女子画像上移开,手触摸到画纸边上。白然对这画保护得甚是仔细,但边角处已然泛黄。看得出这幅画已经有些年头的了,那画中的人即便还没死,年纪也应该不小了。而她,又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女子?又或者说见过和这女子长相相似的人?
  “无霜,你过来。”温子洛收回手道。
  无霜见温子洛盯着那书桌好一段时间,又听见唤她,急忙走过去。
  “你看看这画中的女子可熟悉?”温子洛此时脑子里很乱,仿佛觉得脑海中的那人呼之欲出,但却仍旧一片糟乱。将无霜叫来问问,说不定她可以给她点提醒。
  无霜朝那画像看去,忽然愣住,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收敛好神色,瞪大了眼睛道:“天啊,这时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小姐,无霜之前行走江湖,怎么可能会看到过这样绝色的女子。”
  温子洛又看了看那女子,仍旧觉得眼熟,但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是不安。
  温子洛深吸几口气,决定不再看那女子。很多时候苦苦寻思的事情想不通,说不定过一会儿在不经意间便想通了。
  “白枫。”温子洛看着落款处的名字。此画乃是白枫所画,难不成便是那画中的男子。
  而白枫和白城主一个姓,莫不是白城主的什么亲人。
  画中那女子和男子动作如此亲密,充斥着言不尽的甜蜜,他们的关系显然不一般,或者说他们是一对情侣。
  而白然在却深夜烛火下看这么一幅画。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故事。
  温子洛眉头轻蹙,她很想知道这对情侣之间的事情,也很想知道白然和他们的关系。
  倒不是因为好奇别人私事,而是这女子给她的熟悉感让她竟觉得有丝不安。她总觉得若是弄清这画中女子是谁,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小姐,天都快亮了,我们回房吧,说不定还可以睡上一会儿。这一整夜不睡觉的,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无霜打着呵欠道,拉着温子洛便想走。眼睛瞟向那画中女子,除了惊艳还有厌恶,很讨厌的厌恶。
  温子洛摇头道:“白城主正在派人去落实我的猜想,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心思去睡觉。索性就在这里等白城主回来,若是有什么消息也可以及时知晓。”
  况且她对这幅画充满了疑虑,若是白然待会儿回来,她能旁敲侧击知晓一些也是好的。
  无霜见温子洛打定了主意要在这里等白然,也不再说什么。随便找了个椅子去睡觉。
  温子洛将白然的房间打量了一番,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饰物。倒是个难得的清官。
  温子洛看来看去,最后视线还是落在那幅画上。那样明媚春风的景象,那样绝代的佳人与俊美公子,倒是集合了世间所有美好的存在。倒是不知两人最后是否在一起了没有。
  温子洛想着想着便有伸手抚摸上那画。相爱时自然是甜蜜的,仿佛浸在了蜜糖里一般。可结局往往残缺仓促悲伤,能躲过这个厄运的有情人实在太少太少,否则世间有哪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温小姐似乎很喜欢这画?咳咳……咳咳……”白然一身风霜的出现在门口,身子在寒风中轻轻颤抖,忍不住咳嗽。
  温子洛听罢立即回过了神收回手,看向白然道:“人美景美情美,洛儿自然是喜欢的,况且这画也画的极好,乃是珍品中的珍品。”
  白然大笑,走过来,拾起桌上的画卷细细凝望,带着无限爱怜和悲伤,那是一个老父的悲伤。
  “不知白城主安排下去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温子洛问道。
  白然笑道:“刚刚才安排下去,少说也要三四天才查的清楚,温小姐太过心急了。”
  现在要想将曾经查过的事物再查一遍,是个不小的工程,即便是三四天也实在是太过匆忙。
  “白城主说的是,是洛儿太过心急了。”温子洛坦然道,她一门心思想要破解这件事情,的确还是有些欠缺沉稳,太过心急。
  白然见温子洛落落大方,没有一丝怒意,反倒是坦然接受自己的不足之处,到底算是个可塑之才,只是可惜是个女儿身。
  温子洛见白然看着这画若有所思,试探道:“洛儿见这画的落款处是白枫,莫不是白城主的儿子?当真真是个俊美如辰的才子。”
  白然听罢,苦涩一笑道:“再怎么俊美如辰,惊才卓卓,如今也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
  温子洛深吸一口气,想不到这画中男子已然死去,那这女子呢?
  又听白然道,似乎是喃喃自语般:“总共就你们两个孩子,却皆早我一步离去,可晓得为父的哀思。”人老名利轻,最殇的莫过于白发送黑发。
  温子洛再一次猛吸一口气,这画中男女竟然是兄妹,并且皆已离世!那她应该没见过这女子才是,为何却觉得她如此熟悉!
  白然目光无限流连的看着那幅画,眼中渐渐氤氲。纵然待民如子善事做尽两袖清风又如何,到底他的孩子皆离他而去,徒留下他一人活在这人世间。
  温子洛见白然如此哀戚,心头却是越发的疑惑,故意道:“白城主若是不说,洛儿差点还以为这画中之人还是一对有情人。”画中二人含情脉脉,举止亲昵,哪里有半点像兄妹。
  白然苦笑道:“有情人?他们的确也是一对有情人。”
  “兄妹怎么能做有情人?”从梦中醒来的无霜带着些懵懂走近问道。兄妹若是成了有情人,这岂不就成了不伦之恋。
  白然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放下画卷收好,叹口气,看着温子洛和无霜,道:“眼见着天也快亮了,不知你们可愿意听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温子洛轻声道:“白城主若是想说,洛儿和无霜自然愿意听您说。”上了年纪的人,总是爱追忆往事。若是有人问起,似乎随着年纪的增大,也愈发愿意说给不相干的人听。而白然想说的故事应该就是画中之人的故事。
  白然走到窗前,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道:“在二十几年前,有一个寒门女子与一贵公子相爱。女的美得倾国倾城,男的俊朗非凡。他们在一起经历过许多甜蜜的事情。后来那男子告诉他父亲要娶那女子为妻。他父亲说要先见见那女子再做定论。可是一见到那女子,他父亲差点当场奔溃。原来那女子竟是他多年前与一青楼名妓所生的女儿!”
  白然眼中隐隐些许泪意,又道:“那男子的父亲思索许久,终是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真相。可这两个孩子之间对爱情的坚定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即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也无法阻止自己不爱对方。当这位父亲焦头烂额之时,京中的一达官贵人忽然出现,说看上了那女子,并强行将她带走。男子苦苦求他去将那女子救回来,可那父亲想尽早结束这段孽缘,不仅不去救那女子,还将男子禁足。不久后男子抑郁而死,而几年之后京中也传来那女子的死讯。”
  白然说到此处已泣不成声,这是他压在心头多年的大石。如今当着他人的面说出来,大石似乎轻了些,却还是那样钻心刺骨的痛。是他生生逼死拆散了他的一双儿女啊。
  温子洛听到此处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一旁的无霜听白然说完,泪水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但很快的又擦去,身为一个侠女应该是流血不流泪的。
  虽然对这女子还是不怎么了解,但对她的故事大抵还是了解了一些。但却不知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是京中的哪位达官贵人带走。既然能够强行将白城主的女儿带走,那么身份当然不低。
  温子洛见白然哭的老泪纵横,知现在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决定以后再进一步的打听。但温子洛心中却不同情白然,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若他当年不背着自己的原配与青楼名妓在一起,又怎会有这样一出闹剧。而他为了斩断白枫对他妹妹的念想,狠下心肠将自己的女儿如废弃物一般任由他人带走,却不想最后子死女亡。如今哭,又哭给谁看!
  温子洛递给白然一块锦帕道:“这样的故事倒是真的让人痛心。但故事毕竟是故事,白城主还是要看开些才是。天色已亮,洛儿也该回房了。”
  温子洛回房路上,将白然子女的事情想了想,命无霜想办法派人去查一查白然私生女的具体情况。
  又将柔城疫情前后想了一遍,如今她只能先等结果,可若她的猜想错了呢?
  温子洛想着想着走到自己房门外,推开门却见独孤西谟正坐在红木椅子上饮茶。



  ☆、第129章 究竟是谁


  按压下心头的叫嚣,温子洛淡然的走进房中,看向独孤西谟道:“上次六皇子来洛儿房中横梁上观看刺客,莫不是今天这周围又有什么刺客了?”
  独孤西谟缓缓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冷然道:“有没有刺客倒是说不准,但大半夜出门天亮才回,是否会遇到刺客这可就说不清楚了。”
  “六皇子说笑了。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进洛儿房中,若没看见清楚是你,只怕洛儿就会将六皇子当做是刺客了。也不知六皇子一大早便来洛儿房中等候是有何事要说?”温子洛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云袖之下的手紧握着任由指甲掐破手心。她要忍,要学会不动声色的面对独孤西谟,否则她此生别想复仇!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听下人说温小姐你想到了想到破解柔城疫情的方法,所以来问问。”
  温子洛抬眉道:“六皇子的消息可当真是灵通。”
  独孤西谟靠近温子洛几步道:“倒也不是消息灵通。白城主为了能够早日查清楚,几乎是用了柔城的半数之力。所以本皇子是不想早点知道,也是不行的。但是若查来查去查到最后仍旧是徒劳,温小姐可当真是没有给自己想过退路?不如本皇子劝你花点心思想个妥帖的办法能够让你早日回京城,并且还不会被皇上惩罚。”
  温子洛盯着独孤西谟,只见他双目冰凉,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凉意。六皇子独孤西谟向来是冰冷三尺生人勿近,惜字如金的主儿。如今竟会对她说这么多的话,竟然还叫她早点想好退路,当真是越听越可笑,权力地位当真是好,能让一个人做如此之多的违心之事!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他们全都是皇位的下的牺牲品。
  “六皇子来柔城是替太子安抚民心,若是刚才的那番话让柔城百姓听了去,岂不是要寒了他们的心。到时候民心不稳,流言四起,到底是于国不利,还会让他国耻笑!六皇子莫不是受不了柔城的清苦,所以想出这样的方法,也好早日回京?既然洛儿当初答应皇上查柔城之事,又岂会惧怕什么惩罚!六皇子有着这心思,到不若也想想破解之法。”
  “六皇子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洛儿也要休息一会儿办事了。”温子洛下逐客令道。仅仅是看着独孤西谟那张脸她便要抓狂,她实在做不到对他谄媚献好,虚与委蛇。既然从一开始就没给他好脸色,那就索性这样到底。但现在也只能是限于言语上,其他的她还是忍耐。
  独孤西谟看着温子洛,仿佛是要将她冻成冰一般,又道:“何必如此要强,就不怕成为独孤盛国的笑话。当真是要执意如此?”
  “当真。”温子洛想也不想答道。
  独孤西谟面无表情道:“莫要后悔!你以为柔城疫情一事就当真如此好查,先前不少精英皆是铩羽而归,你以为你的聪慧当真是以一当百!”
  “即便是不能以一当百,也总比某些人自不量力的好。六哥,你说玉泽说得对还是不对。”独孤玉泽摇着折扇走进来,一袭白衣白的耀眼,身后跟着执笔记事的秦微遗。
  秦微遗冲着温子洛微微一笑,灿若春晖,生生将同样一身白衣笑得温润如玉的独孤玉泽给比了下去。
  独孤西谟冷笑道:“不自量力也总比一无是处的好!七弟前几日在与刺客搏斗中受的伤可是好些了。”
  独孤玉泽折扇一收,颇有些恨恨的看着独孤西谟。在与刺客对抗众男子中,只有他一人受了些伤,当真是失了他的颜面。而独孤西谟现在提及此事,分明是拐着弯骂他一无是处!该死的独孤西谟,他再一无是处,也总比他这个母妃出身低贱又不受父皇待见的皇子好!
  “有劳六哥关心。”独孤玉泽强迫自己保持风度道,笑容中带着牵强,嘴角抽搐,脸部肌肉也跟着抽搐。
  一旁角落里啃着鸡腿的无霜见独孤玉泽这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越发觉得独孤玉泽的那身白衣看起来碍眼。
  独孤玉泽看向温子洛道:“我刚才听白城主提及你昨晚对他所说的话,洛儿此招当真是好。指不定那幕后之人便是这样下的手,否则当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下毒的了。”
  “这一日还查出来便一日不能定夺。洛儿倒也希望是这样,如此柔城百姓也好少受些苦。”温子洛淡淡道,心头却闪过一丝异样,总觉得此事不会如此容易解决。
  “这倒也是,但以洛儿之才,即便是失手一次,也总会迎刃而解!”独孤玉泽看着独孤西谟笃定道,带着挑衅。
  独孤西谟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径直的转身离开。该说的话他已经都说了,不该说的此生自然也不会再说。他给过她机会自己想办法回京城不再插手柔城之事,是她自己不听!
  如此想要立功攀龙附凤,那温子洛,整个江山够不够你要!而他,亦很想要这个江山呢!
  “七皇子傲慢无礼,无视手足,弱亲绝弟,毫无风度,拂袖而去。秦大学士啊,记得把本皇子的这句话记上。”独孤玉泽看着独孤西谟的背影道。为太子一党卖命,他倒要让他好好的“流芳千古”。
  秦微遗颇有些无奈的看着独孤玉泽,这记也不是不记也不是,对着温子洛摇摇头笑了笑。怪不得不让生性刚正不阿的史官随行记载,只怕一百个史官都不够这些帝王皇子呵斥处置。
  “哎呀,七皇子你的脸上怎么会有苍蝇!”无霜突然大声道,扔掉手中鸡腿,伸着油腻腻的手对着独孤玉泽的连便是一巴掌。
  独孤玉泽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无霜打了一巴掌,顿时蒙住。
  “哎哟,脏死了。”无霜嫌弃的看了自己的手掌一眼,随即将满手的油污蹭到独孤玉泽身上。
  “无霜!”独孤玉泽握紧手中折扇冲着无霜怒吼道。他堂堂七皇子何曾挨过耳光,还是一个女子打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独孤玉泽一章朝无霜胸口打去,怒不可遏。
  但独孤玉泽的武功在无霜面前就好比是花拳绣腿,无霜轻轻一跃便避开,随即躲到温子洛身边道:“小姐,无霜只是想打掉七皇子脸上的苍蝇吗?无霜给七皇子做了好事,七皇子竟然不报答无霜,还要打无霜,这简直是太令人伤心了。”
  “你!”独孤玉泽气的额头青筋暴起,这个无霜一定是故意的!
  温子洛看了无霜一眼,随即对独孤玉泽道:“无霜本来自江湖,缺乏管教,故不知道应当提醒七皇子自己拍去脸上的苍蝇,用了她以为最好的办法解决,故此冒犯了七皇子,还请七皇子见谅。无霜做错事全是洛儿没教导好,七皇子若是要责罚请罚洛儿吧。”
  独孤玉泽听温子洛这么说,顿时更是有火发作不得。她这分明是在偏袒无霜,而且他现在正是用她之际,怎么可能会责罚于她。而温子洛都说了这是无霜的本性使然,不知者无罪,若是他再执意要惩罚无霜便显得他气量太多狭窄。
  只听秦微遗轻咳一声,手中毛笔写得飞快。
  独孤玉泽看着满身的油污,强压下心头怒气笑道:“洛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所谓不知者无罪,也怪不得无霜。你以后对无霜多多教导便好。”
  “如此便谢过七皇子。无霜,还不快点谢过七皇子。”
  无霜走到独孤玉泽身旁,哈腰道:“无霜多谢七皇子海涵。咦,七皇子你身上怎么还有苍蝇啊。”
  “哪里有?”独孤玉泽朝自己身上看去,却是没看见一只苍蝇。
  “有啊,飞到你背后去了。”无霜煞有介事道:“怎么这苍蝇不飞到我们身上,偏偏落在七皇子身上。听说苍蝇都是喜欢闻臭的,七皇子身上的衣服莫不是没洗干净?”
  “胡说!”独孤玉泽拍了拍后背怒道,道:“本皇子还有事,先回去了!”
  无霜看着独孤玉泽落荒而逃的身影哈哈大笑。
  身后秦遗薇嘴角噙笑的写完道:“无霜姑娘当真是好手段,这即将入冬了,哪怕是有苍蝇也被冻死了。”
  无霜吐吐舌头不说话,谁让那个独孤玉泽自诩聪明,笨起来的时候也笨的可以。
  “眼下也没什么事,微遗便告退了。”秦微遗拱手道,看着温子洛眸底一片清凉。
  温子洛点点头,送走秦微遗关上门,定定的看着无霜。
  无霜被温子洛盯得发毛,将早膳递给温子洛道:“小姐该用早膳了。”
  温子洛看叶不看那早膳,想起那日自己问无霜为何如此讨厌七皇子,无霜没说却是把横梁上的独孤西谟给发现了,她也因此就忘了。可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绝不能留一个危险在身边。
  来自江湖,不懂规矩?那也只是说出来骗骗旁人的罢了。无霜进丞相府也有段时间了,基本的规矩尊卑怎么可能会不懂。
  “无霜,你究竟是谁?”



  ☆、第130章 险象再生


  无霜惊讶的看着温子洛,道:“我是无霜啊。”
  “无霜?”温子洛笑道:“只怕你另有其他什么身份吧。跟在我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
  无霜泪眼汪汪的看着温子洛,道:“小姐,无霜跟着你能有什么目的,无霜自幼行走江湖,一直在寻找我的哥哥,我又没有进过哪个门派,能有什么目的。”
  温子洛打量着无霜,道:“那你为何如此厌恶七皇子,你明知道七皇子身份尊贵,却是屡次招惹于他,是想我屡次替你收拾烂摊子么?”
  “小姐,每个人都有厌恶的人。我的确是很讨厌七皇子。”无霜垂下眼脸叹口气道:“七皇子看起来平易近人,其实骨子里视他人如蝼蚁唯他一人独尊,虚伪做作。无霜顶讨厌的便是七皇子这样的人,一讨厌就忘记了所谓的规矩。无霜知道给小姐惹了麻烦,以后一定好好改正,求求小姐你不要赶无霜走,无霜知道错了。”
  “无霜自小漂泊,难得能遇到小姐,难得有一份安心。小姐生无霜的气可以,可是你这样怀疑无霜倒真的让无霜好伤心。都说行走江湖的人重情重义,可是世人不知道江湖人的苦,不知道江湖人能遇到一个好朋友有多困难。”无霜说着说着拉下脑袋,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温子洛默然无语,和无霜相处的这段时间来,她虽秉承着疑人勿用用人勿疑的观点,可对无霜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温子洛淡淡的看着无霜,这样低眉顺眼的无霜她是第一次见,姑且她便再相信她一次,毕竟她教给她办的事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
  温子洛道:“我何时说过要赶你走,只是你以后莫要再如此意气用事便是。这里步步惊险,行错半步都是万劫不复,能保的了你这一次,那么下一次呢?七皇子毕竟贵为皇子,你虽武功极好,可是他想杀你,就当真是杀死一只蝼蚁一般简单,你可懂得?”
  无霜眼睛一亮,心底松了口气,忽然蹦跶道:“那小姐你是原谅无霜了?无霜以后不去招惹那个什么七皇子就是了。”
  无霜抱着温子洛跳了起来,笑得欢快,眼角闪过一丝狡黠,小姐的洞察力可当真是好呢!
  温子洛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无霜的背,道:“你手上的油不要蹭在我身上了。”
  两天后,白然长长叹了口气,对温子洛道:“这两天赶着将所有的都彻查了一遍,却是……并没有什么异样!温宜人,看来这次是猜错了。”白然也是后来才知道温子洛是太后封的宜人,故按照身份礼仪称温子洛为宜人。而陆成等人仍旧称温子洛为温小姐,不想因宜人二字而显得生分。
  此事虽早在温子洛的预料之中,但听到白然亲口说出口,还是忍不住失望。
  诚如独孤西谟所说,前前后后那么多独孤盛国的精英来柔城查看,又岂会是她能如此快速简单的解决的。
  席间一片沉默,颇有些尴尬,陆成和独孤西谟秦微遗坐在一旁,而独孤玉泽因水土不服偶感风寒已经两天未再露面。
  陆成起身道:“虽然这次彻查没能查出些什么,但是让温小姐对柔城的情况到底是多了些了解,也给温小姐能够破解柔城之事提供了帮助。”
  白然点头道:“此事大半年了多少人都未能决绝,也的确是急不得。上次温宜人提出整顿柔城清洁倒是起了不少的作用,如今走出去看起来也不如以前那般死气沉沉了。”
  温子洛淡淡的看向白然,只见他两鬓斑白,连眉毛竟然都有些白了。而她命无霜去查白然儿女的事竟然一无所获,柔城几乎无人知晓白然还有个私生女,只知道他的儿子因病而死了许多年。
  那白然在那晚伤感之下对她说得故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温子洛低头想了想,眼下她还是要先将柔城的事弄好才是,可是柔城疫情的突破口究竟在哪里。
  独孤西谟出声道:“既然眼下查不出什么,与其坐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关心关心百姓,兴许会有所获。”
  温子洛眸光流转,这两天她对柔城的事情的确了解了很多,但却未亲自出去看过。
  温子洛看了独孤西谟一眼,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转身拿出江南地图细细查看。
  温子洛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柔城发生疫情,而江南的其他城市没有。脑海里浮现一条条理由,可是这些理由都站不稳脚跟。
  柔城在地理位置上乃是江南的第一个城市,但凡到江南的人若是走官道必然经过柔城。但因柔城疫情,来柔城的人渐少,商贸更是一落千丈,反倒是促进了相邻几个城市的商贸发展。而对于全国来说,各地的药材源源不断运往柔城,国库花销最大的便是在这方面。
  与柔城相邻的有阳县,周池,上许,但仅仅从地理来说,柔城占得优势便是商贸方面。
  但如今商贸渐停,柔城经济已是一片瘫痪。难不成幕后之人想做的便是破坏柔城的经济,那么于他来说有何好处?又或者这又是那幕后之人欺骗世人的一个幌子?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待要亲自去看了才知道。
  温子洛对白然道:“听说柔城四周都被纵横交错的各种水道包围,劳烦白城主陪洛儿乘舟去查看一下柔城四周水道的具体走向,顺便洛儿也可以了解一下柔城地理外貌。”温子洛想来想去最有嫌疑的还是百姓日常都会接触到的水,偏生江南多河流,水路四通八达。顺道察看柔城地形,兴许可以沿此找到些蛛丝马迹。
  白然摸了摸胡子,点头道道:“我这就命人下去准备。”
  独孤西谟起身道:“本皇子这次便不与你们一起去了,我约了赵正今天一起探讨柔城百姓先后所中瘟疫的特点。”
  陆成道:“六皇子心系柔城百姓,此次我随性保护温小姐大的安全便是。”前后经历两次刺客之事,陆成现在一点儿也不敢马虎。
  独孤西谟只点了点头,也不再看谁,转身离去。
  温子洛却忍不住冷笑,如今独孤玉泽抱恙,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拉拢民心的绝好时机,待独孤玉泽知道后,只怕又要抱怨自己这风寒得的不是时候。
  柔城外,水路交错。一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愧是江南水乡。
  大陆被各种水道分割开来,而柔城便是其中最大的一块陆地。沿着水路行走,便可见柔城地形的全部风貌。
  温子洛立于船头,眺望远方,对着手中的地图细细观看。如果她是那幕后之人,那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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