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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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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心中的忽然泛起的伤痛,秦微遗轻咳几声,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道:“自从溯源之行开始后你就一直说静观其变,没想到在这场狩猎上皇上他真的下手了。现在李家的情况非常不好,只怕这朝政上的对持之局维持不了多久了。”
见温子洛终于看向了自己,秦微遗又道:“昨天的事具体如何,估计也就只有皇上他自己知道了。据我所知,昨天狩猎,皇上的御马受惊,将皇上带走,众人寻了会找不到后,立即返回调集所有的将士继续去寻找皇上。而李泽李华二人他们此次来边国本就带了些自己的李家护卫,不知是听谁说起皇上遭遇刺客,派人立即去救。李泽听后欲要立即前去,却被李华拦下,温衡道听后怒斥李泽不尽人臣之责。李泽听后,带着所有的李家护卫和一些士兵根据知道的方位去找皇上。”
“谁知,李泽在找到皇上将刺客赶走后,见皇上只身一人,又见自己身边带着的几乎全是自己的人,顿时动了杀心,欲要杀了皇上制造成意外。可最后皇上被及时赶来的大漠王救下,怒斥李泽造反,彻底的坐实了李泽造反的罪名。但不想李华竟手起刀落将李泽一刀毙命,并及时向皇上请罪,说是没有成功李泽造反。”
“由于大漠王的证实,李泽造反一事毋庸置疑成为铁板上的事实。皇上大怒,怒斥李家居心不轨,不尊天子,有谋反的野心。最后,李华为了向皇上表明忠心,主动交上原属于李泽的十万兵权的虎符,因而才平息了皇上的怒气。也是因为此,皇上将虎符立即交给陆成,派他与立即赶往边关,与李渊一通管制边关的儿郎们,而李华则跟随着回去。”
秦微遗一口气说完前后之事,见温子洛微微蹙着淡淡的眉毛,低头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温子洛抬眸看向秦微遗,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道:“这分明就是皇上设的一个诱李泽上当的陷阱。”
秦微遗笑道:“我也这么觉得。而且这不仅是个陷阱,大漠王也是皇上的帮凶,若不是大漠王以一国国君之威肯定的说李泽造反,让舆论全部偏向于皇上,那么李华也许不可能会这么着急的交出兵权以暂时抱住李家。”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如今有大漠王和皇上两座大山同时压向李家,李渊知道此事后的反应是什么。你要知道,皇上现在并不在京城。即便要回国,也要好多天。这局棋,皇上他赌的很大。”温子洛回望着秦微遗,细细的分析着心中所想。
“赌的大,赢得也多,洛儿你莫忘了大漠王在这其中起的作用。你认为李渊他敢借着这次机会拥兵自重反了皇上?”
温子洛摇头又点头道:“皇上如今占尽了打压李家的理由,李渊若敢反,那么他就是造反,师出无名。即便他真的反了,皇上他拉拢大漠王也不仅仅只有帮他佐证李泽造反一个目的。边国的儿郎战士也是不容小觑的,李渊他根本不敢动。”
秦微遗挑眉道:“所以这盘棋从李泽造反开始,李家就处于不利之地,但以后会发生什么,还是全在于李渊知道后如何做了。但皇上他为何要趁机立即刻不容缓的将陆成派往边关,竟还将虎符交给了他。李家在边关扎根已久,即便有虎符,这到底听谁的话到底也还是个未知之数。”秦微遗说完后,不由得有些担忧。
风过无痕,远处狼毫声接连不断。
温子洛回忆起陆成,又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叹气道:“皇上他既然连这最危险的棋都下了,那么派陆成去边关绝非率性之举,应该是有另外的打算。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又是静观其变。洛儿你难道就不怕这静着静着,我们将来什么机会也没有了吗?若是照着这么发展下去,一家独大,对我们来说可不好,你别忘了你要对付的敌人是独孤西谟。而独孤西谟不仅有太子一党挡箭,身后更有庞大的势力。”
秦微遗说起独孤西谟,语气不由得就变得阴冷起来。独孤西谟已然是彻头彻尾的成了他的敌人,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他的敌人!
温子洛看着秦微遗脸上僵硬的笑容,毫不在意道:“你别忘了我说过七皇子一党与太子一党,之于皇上来说,一个是武将而一个文臣。自古最难对付的是武将,而最容易控制的是文臣,武将有的是兵马,文臣有的不过是口诛笔伐。两相之间,你以为皇上他最忌惮的是哪一方?只要李渊不傻,皇上要想瓦解李家还得需要下些功夫,而这些时间还不够你韬光养晦?你若是没有一点真正的实力,要想斗过那些如狼似虎的敌人,根本就是空想!”
温子洛说罢转身离去,留下秦微遗一人若有所思,心中亦是思绪不宁。
☆、第390章 欠了幸福
并蒂烛灯旁,温子洛手拿毛笔,盯着那成双的灯芯若有所思。从刚才见了秦微遗回来后,她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搅得是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但在见到这并蒂灯芯后,她忽然一下沉寂了下来。手提起毛笔却又久久写不出一个字来,只想静静的看着这烧着的烛火灯芯。
成双成双,满眼的成双,她只有看着眼前的这些成双。
不经意间想起昨晚独孤西谟的吻,温子洛忽然一下捂着胸口红了脸,她怎么又想起了他!
紧紧握着手中的毛笔,温子洛恨不得将它捏碎。
今生她对他只有恨没有爱,万不可再动心!
一定不能再爱上独孤西谟,怎么能爱上他!
她一想到她的铭儿就恨不得杀了他!
滚烫的泪水忽然一下从眼眶中流出,温子洛伸手急急拭去。
眼泪是弱者才有的东西,可这几天她老哭,难道她温子洛是弱者?若是弱者,她又怎能报仇?不能哭,不许哭,不再哭!
绿琼见温子洛沉默着坐在那里,分明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见温子洛渐渐地沉静下来,这才端了茶给她轻轻放在桌上。
看小姐这样子,今晚又是不想睡觉的,这几日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小姐定然有太多的事要想要分析,所以她只得准备了些参茶,给小姐补补身子。
温子洛饮了口参茶,提笔写下“时间”二字。
她从一开始最想不通的是独孤谟乾为何要提前一个月赶来边国,可如今独孤谟乾又借机将陆成派回边关,她想了许久忽然之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
也许提前的这一个月,是因为独孤谟乾想要赶时间,赶让陆成能够尽快返回边关的时间。
陆成前不久才从边关回来,而且在边关那段时日颇受士兵们的爱戴,可爱戴好感毕竟只是一时,若是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所以独孤谟乾赶着让陆成能够早点儿返回边关,兴许就是因为此。
可边关毕竟是李渊的地盘,独孤谟乾这样贸然的让陆成带着十万兵权的虎符去边关,难道就不怕出什么意外。
而且独孤谟乾常年将陆成派往各处边远的地方,表面上看起来与陆成的君臣之情并不是太好。
温子洛想着想着,不由得伸手揉额。独孤谟乾这老狐狸,下的赌注一个比一个大,陆成分明才是他最大的赌注!
大帐外疾风阵阵,这分明又是一个不安宁的夜。
“李贵妃呢?”独孤谟乾看完那些暗中截下来并未送去京中的奏折出声问道。
“回皇上,据暗探那边回报,李贵妃自从陆成将军离去后,便称病不见任何人,紧接着便上了马车暗中偷偷的离开了葛图。”
“看来李贵妃她仍旧是念着年少的感情不忘呢,这么多年了,心里到底还是没有朕这个夫君。”
独孤谟乾说罢,脑海里那抹魂牵梦萦绝色倾城的身影一闪而过。
疲倦的摇摇头,年纪越大,有许多当年的事情如今想来越后悔。年少时的爱情果然是难忘,这么多年了,仍旧还是念念不忘。
她眉间的那一点朱砂是他永世的牵挂,虽然对于当年的事情他仍旧还恨着,妒忌着。
马车上,李施柔头倚着车壁,眼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
回忆起以前的种种,岁月总是如此的不饶人,除了这些月啊太阳没变,什么都变了。最怕的还是那句物是人非,可今晚她不得不背水一战,赌一把。
她当年进宫是为了李家,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李家。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没有人会懂的一个女人独自面对自己容颜逝去时的惶恐无奈。
人都会老,但当年那个说要陪她一起老的人,将这些诺言都与别的女子一起实现。
他还爱她吗?还向当年那般爱她吗?
可当年他都没有勇气带她走,现在她来找他成功的几率又有几分。
但她真的没有办法了,李家到了如今这地步,她若是再不出手尽量挽回一些,李家倒了,玉泽还能拿得出什么去与太子他们争。
“贵妃,到了。”
马车对面不远处,陆成骑在马背上看着李施柔从容的马车上走下来,双眸渐渐变得明亮复又黯淡下来。
“你们都下去候着吧。”李施柔淡淡的吩咐道,一步一犹疑沉重的朝陆成走去。静静的看着他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恍然间回忆幕幕重演,好像曾经年少英姿的他出现在她面前,对她说:“柔儿,跟我走。”
跟我走。
说出来多么轻松容易的三个字,可后来呢?问不得,后来跟他走的毕竟不是她。穷追不舍的去问,只是会让自己更加的伤心,更加的不愿意的去回想那段曾经罢了。
陆成痴痴的看着李施柔,顿时忘记了下马。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她了。
最后一次这样痴痴的爱慕的凝望她,彼时,她未嫁他亦未娶,可现在她是贵妃而他已是两个孩子的爹。
“陆哥哥……”李施柔看着看着两眼微红,哽咽的轻声唤道,心似是午夜梦回时想起他时那般心疼。
“柔儿……”陆成亦是含泪看着李施柔,忽然翻身下马,一把将李施柔拥入怀中。
孤身被两千敌军包围时他没流过泪,被砍了四刀命垂一线时他没哭,身陷流沙危急万分时他亦是没有流下一滴泪……
并不是他不害怕,他怕,怎么会不怕,可柔儿说过,他的泪永远只能因她而流,所以,他怎敢哭。这些誓言,这么多年,他还都记着呢。
“柔儿,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开心吗?”陆成紧紧拥着李施柔,压抑了几十年的感情轰然间流露出来。
李施柔一听就哭的不行,反手使劲儿的打着他的背。若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他,即便身为贵妃,开心的也只是李家而不是她的心。
“我……我很好,我是贵妃,怎么会不好。”李施柔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哽咽道:“你呢,你过得好吗,你喜欢她吗?”
陆成自是明白李施柔指的“她”是他的妻子,抽吸许久才道:“我……我过的不好,我知道你过的其实也不好。她给我生儿育女,我自然是尊敬她的。”
“傻瓜,你这个傻瓜,怎么还和当年一样傻,这么多年了,难道还学不会说谎么。你若是过得不好,我听到了心里该有多难过。”李施柔泪水如注,哭的连打陆成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你说你过得好,我的心里更难受。柔儿,你若过得好,那日寿宴上你看见我不会流露出那样的憔悴的神色,我知道的这些年来你过得不好,一点儿都不好!”陆成鼓足了勇气坦露道,可是说完后,心却更疼了。
李施柔哭的抽噎,二十几年的感情一下爆发,心像是被炸开了一般疼痛,一想起从前,话都已说不完整了。心中有许多话想要告诉他,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以前她总想,若是还有机会,她一定要告诉他,将她这些年来的委屈痛苦都说与他听。可现在他在她面前,她却忽然觉得那些都已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毕竟时间过去流年消逝,回不去了。
“如果……如果,你不是陆成我不是李家的女儿,当年你能鼓起勇气不计后果的带我走,该多……多好。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陆成,你误了我一生!可笑我对你还念念不忘,你却已不爱我了。”李施柔说完,滚烫的泪水像是在灼烧自己的心一般。若不是为了李家,这样的话她一辈子都已不会在问出口去试探陆成。
李施柔疯了一般恨恨的打着陆成,带着七分真情三分假意。
“柔儿。”陆成哭着再次将李施柔紧紧抱在怀中,在她耳边认真的说道:“这么多年,午夜梦回时想起的是你,战场征程中想起的是你,浴血奋战时想起的还是我。我……还是当年的陆哥哥。”
陆成说完后哭着哭着似是自嘲一般。
“傻瓜。”李施柔心中五味陈杂,她的陆哥哥,永远的陆哥哥,对不起了。毕竟陆哥哥虽然没变,可时间变了,她也已经变了。
“今天我一收到那封密信我看到那字迹就知道是你写的,只是你约我今晚在这里等你,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原本皇上下旨是要让我与李华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往边关,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私自见面,那……”
“不必担心,我都已安排好了。”李施柔离开陆成的怀抱,黯然道:“这么多年了陆哥哥难道就真的不想见柔儿吗。”
“想。”陆成低垂了脑袋,如实道。
“陆哥哥,本来我们是可以幸福的。”李施柔哽咽一下,又道:“可是你耽误了我,让我一生都不得幸福。陆哥哥,你欠我的太多了。”
“是,我陆成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皇上百姓,却唯独欠你太多,你若是想让我还,哪怕是我的命,我也愿意给你。”
“你是我爱的人,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李施柔仰头看着陆成,拂去他额前的碎发,像是蛊惑一般道:“难道陆哥哥你就从来没想过与柔儿再在一起吗?你欠了我太多的幸福,如果这辈子不还给我,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已是不想再遇见你的了,你又如何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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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贵妃召见
“小姐,听说李渊那边传来消息了。”无霜一掀帘子,饮了一大口水,气喘吁吁的说道。
温子洛一听,惊讶的放下手中温热的狼嚎小笔道:“距离李泽谋反一事不过五天,李泽那边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传来消息。”
无霜借着绿琼的衣袖擦了擦汗,耸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听说好像是皇上要求快马加鞭用什么国驰的什么路的速度赶去的边关传消息,所以消息回来的很快。”
“国驰奔路?”温子洛听完后更加惊讶,国驰奔路目前是独孤盛国最快的交通道路,即便是国内也少有,不想边国这边竟然也有了。看来独孤谟乾与赫巴两人之间的交流合作远远不止经济。
“李渊那边传来的消息究竟是什么,说吧。”温子洛想了会儿后问道,眼下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你快说呀。”绿琼见无霜忽然愣着不说话,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哎。”无霜一个人想了会儿,颇有些感慨道:“我原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李渊要么借机反了要么是倚老卖老说几句软话,不想他竟派人送来他的血书,对皇上说什么臣有罪,未管好臣弟的行为,臣弟会有那样的结局全是他该得的,还望皇上息怒降罪啥的。反正一大堆话,全是在找自个儿的不是的。这些话怎么听怎么都不像是个守了边关那么多年的铁骨将军说得出来的。”
“李渊身为臣子理应尽臣子的本分,他不这样说那该如何说,无霜你又在说乱说话了。”温子洛轻声提醒道,这样的挑拨的话她听见了还好,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就成为了麻烦。
“知道了。”无霜瘪瘪嘴,又道:“不过李家吃了亏不敢吭声,还要拼了命的往自己身上找不是让皇上责罚,我也是挺开心的。反正罪恶因果,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绿琼:“……”这不废话么。
温子洛转身提起狼毫小笔,盯着泛黄的宣纸欲要落笔,却又觉得无从下笔。
李家明着被独孤谟乾欺负到了这份上,李渊坐拥重兵却仍旧不敢动,说明他也看出了独孤谟乾下的这些圈套。
若是因此反了,师出无名是叛军,独孤谟乾不仅可以立即派人回去调集人马回击,还可用边国的军队作为防护。面对这种情况,李渊即便拥有重兵又如何,到时候独孤谟乾若是将李渊拿下,只会是名正言顺,而李家身败名裂活该被诛。
若是不敢反,就像现在这样,李渊只得是不断的放低的姿态,以求得独孤谟乾莫要因为李泽一人而牵扯到李家,最关键的还是李华及时杀了李泽以撇清关系。这一点做的极妙,一般人可还当真是没有李华这手段心机。
“皇上怎么说?”手中的笔在宣纸上点下一个大大的黑点,温子洛忽然出声问道。
无霜摸着脑袋,道:“据我的打听是皇上说了一大堆的话,反正就是不追究此事了,李渊仍旧是边关的主帅,与陆成将军共同维护边关的安全。还说什么希望李渊能够和陆成将军共同建立功勋,又说什么左手右臂的一个都少不了。总之我也记不得了,都是些冠冕堂皇文绉绉的文言文,听得我头疼。皇上口头是这样说,甚至甚至也快拟出来了。”
“共同维护边关的安全?功勋?皇上这不是在变相告诉李渊不可动陆成么?皇上当着众人的面不失时机说出这样的话,那也难怪皇上他会那么放心的将陆成派往边关。以后但凡陆成出了什么事,李渊都脱不了干系。”
温子洛揉碎了手中的宣纸,独孤谟乾将陆成派往边关,是想陆成凭借个人的魅力渐渐拉拢众将士的心取缔李渊的地位,可皇上他就当真不怕陆成会叛变么?十万兵权就这么交出了,堵得不是一般的大。
拿下头上的双鱼流苏钗,看着双鱼上黯淡的光泽,她可还记得陆成与李施柔有一段情。陆成,又是个专情长情的,却是不知他的心是不是软的?
皇上他是想赌一把,放长线钓大鱼啊。
温子洛心中唏嘘一会儿,经过李泽这件事,皇上他这次的溯源之行目的也差不多都达成了吧,除了长公主独孤筠凰的婚事。
缓缓地闭上双眼,温子洛静下心理着自己的思路:撒喀,李辄,温子妍,李扶水,李泽……下一个——蒙泰。
睁开眼,提笔写下数字,待墨迹干后,将它仔细的叠好。
“无霜,你去告诉秦微遗,我有要是要见他。”
“柔郡主,李贵妃邀请柔郡主你去她帐中一聚。”温子洛刚刚嘱咐完,大帐外便传来了一个宫娥沉稳的声音。
温子洛柳眉一扬,李渊那边刚刚传来消息,李施柔宣她去作甚?
“本郡主一会儿便去。”温子洛高声回复道,又低声对无霜道:“你叫秦微遗来见绿琼。”
无霜疑惑的看着温子洛,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什么是不想告诉她的?
“我这就去,等通知完了秦微遗,我就去李贵妃大帐外等小姐。若是发生什么事,小姐你只管大叫一声,无霜就会立即出现。”
见无霜走后,温子洛将手中的纸条递给绿琼道:“待会儿秦微遗来找你,你将这个给他。告诉他,务必要万无一失的交到迄雷手上。”
绿琼接过仔细的收好,有些不解的问道:“可小姐你为何不叫无霜直接拿去给秦大学士?”
见温子洛不回答,绿琼凑过脑袋又低声问道:“小姐你对无霜有怀疑?”
温子洛点头又摇头,反复几次,叹气道:“无霜她对我也算得上是一片真心,恪守主仆本分,帮了我不少的忙,有好几次都因我的缘故差点丧命,可她依然无怨无悔。但我总觉得有些事暂且还是不能经她的手。绿琼我唯一能够完全信赖的也就只有你了。”
“罢了,不说这些了。李贵妃无缘无故的叫我去她那里,不知又是在打什么主意,我先走了。”
温子洛理了理衣衫云鬓,转身离去。
绿琼目送着温子洛的背影,却红了眼眶。
小姐说:我唯一能够完全信赖的也就只有你了。
想她上一次还因嫉妒无霜而以为小姐不在乎她了,她真真是错了。
小姐她的外强中干,除了她,还有谁知道呢,哪怕是大夫人独孤汐也不见得会懂的多少。毕竟从小陪在小姐身边的是她而不是大夫人,受过的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罪,养尊处优的大夫人永远不会懂得。
“洛儿见过李贵妃。”大帐内,李施柔疲惫的躺在贵妃椅上,眼窝深陷脸色苍白的闭目养神,整个人比着几天前足足瘦了一大圈。
“见过李贵妃。”温子洛保持行礼的姿势保持了许久,见李施柔一句话都不说,再一次高声道。
见李施柔仍旧没有反应,温子洛直接趁起身,道:“不知李贵妃可否是哪里不舒服,若是不嫌弃,洛儿帮李贵妃推拿一下可好?”
“这么久了,还是如此牙尖嘴利,脑袋也灵光,难关温子妍和夫人两表姐妹斗不过你,还死的死,生不如死的生不如死。”
李施柔这才疲惫的睁开双眼,抬眸朝温子洛看去。
越来越恨,也越嫉妒。曾经,她也与温子洛那般年轻。可时间过去了许久,她差不多快忘记自己年轻时是怎样的风格。
“贵妃娘娘此话让洛儿惶恐。温子妍是洛儿的大姐,而李扶水也是洛儿的表姐,洛儿对她们的遭遇也甚是叹息唏嘘。”
李施柔朝身边的一众侍婢使了个眼色,见她们都出去了,这才吃力的趁起身来。
温子洛见李施柔这弱不禁风一脸苍白的模样,身为警惕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难不保李施柔不会为了拉她下水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陷害。
“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宫作甚?你以为本宫会以死来陷害你?”李施柔抖擞抖擞精神,大笑道:“本宫可不像某些只知道在后面放冷箭的宵小,敢做不敢认。本宫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傲骨铮铮。”
温子洛淡淡一下,也许李家人大抵都有一些这样的不可一世的骄纵,自以为是你什么傲骨,不过是不服输不甘心罢了。
“贵妃娘娘误会了,洛儿只是觉得宵小也好,傲骨也罢,关键是谁能笑到最好。兵家有云,计谋策略千变万化,如何用怎么用全都要看自己的本事。有人正大光明的放箭,也有人黑灯瞎火草船借箭,这其中谁是谁非,至今也无人说得清楚。”
“你!”李施柔一听顿时大怒,高高的扬起手,但却久久未落下。
不服的收回手,李施柔冷笑道:“柔郡主说话如今可当真是越来越有底气了!”
“在贵妃娘娘面前,洛儿哪里有什么底气,即便是有那也是皇上给的罢了。”温子洛迎着李施柔不再掩饰的恶狠目光,淡淡一笑道。
李施柔越急她越是要风轻云淡,既然策略千变万化,那么不知可有一计叫做就是让你急让你怒,我就没事就淡定。
“你!”
☆、第392章 蹬鼻子眼
越发的蹬鼻子上眼了!
李施柔咬碎了一口银牙,温子洛分明就是在嘲讽她李家最近发生的事情。自从李泽谋反后,独孤谟乾便再也没有理过她,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眼见着这失宠仿佛是如影随形了!
想到这里,李施柔胸口一阵闷疼,身子摇晃着撑着软椅好一会儿才站得稳。她怎么能失宠!想起与陆成相见的那一晚,她就又恨,即便是失宠又算什么!独孤谟乾以为他当真能算计的准所有的一切么!
可温子洛一来,她听着她的话看着这贱人就气得不行,也不知道她刚才是为何要宣温子洛来见她!
“敢问李贵妃叫洛儿前后可是有什么事,还望李贵妃能够早些说出来,洛儿心里也好有一个底。”温子洛见李施柔情绪平复了一会儿又道。
李施柔深吸了几口气,再次挺直了自己的腰板,无论如何她是高高在上的李贵妃,绝不能再跳梁小丑区区野丫头面前失去了自己的高贵优雅。
“李家如今都已到了这地步,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柔郡主你这几天应该很是高兴吧。”
温子洛笑道:“既然贵妃娘娘都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柔儿到底是高兴还是像往常那般高兴,贵妃娘娘又怎会不知道,又何必再问。”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啊。”李施柔盯着温子洛的嘴再一次说道,“也不知将你那张嘴给割了下来你还说不说得出这么麻溜的话来!”
温子洛仍旧笑道:“贵妃娘娘说笑了,若是贵妃娘娘想割洛儿的嘴早在洛儿还是如姨娘的女儿的时候割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让洛儿能够有了时间去认回自己的亲娘。”
李施柔紧紧捏着软椅旁的扶手,恨得牙痒痒。温子妍和李扶水但凡有一点儿温子洛的狡诈与处境不惊,都不至于会是这样的下场!
“你以为依着本宫的性子会留你到现在,若不是因为玉泽他要护着你,柔郡主你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会成为郡主了,永远也只能定格在从圣天寺回来的被遗弃了的野丫头的身份上!”
温子洛一听,甚是有些惊讶,听着李施柔这么酸溜溜的口气,难道因为她,李施柔和独孤玉泽还吵过架?但独孤玉泽一直以来打的那些算盘她也不是不懂。
“早在你第一次进宫得罪了本宫以后,本宫就像处理了你。不想玉泽不许本宫动你,几次三番的在你手上吃了亏,玉泽那小子仍旧不肯让本宫动力。温子洛,你到底有哪点儿好,值得本宫的儿子如此维护你!”
一想起独孤玉泽每每说起温子洛时,脸上的那笑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的儿子她自然是了解。独孤玉泽嘴巴上说是看重了温子洛的聪明智慧,可实际上他又何尝不喜欢着这个蛇蝎一般的女子。
“洛儿也不知究竟是为何。”温子洛平静的回答道。
李施柔却是冷笑:“说什么拉拢你后,让你替他出谋划策。依着本宫来看,只怕玉泽他还没拉拢你,李家便已倒台了!”
温子洛淡定的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仿佛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李施柔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一般,颇有些眼神迷离不解的看着李施柔道:“贵妃娘娘叫洛儿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若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洛儿可否先走了?”
听了这么久,她才终于弄明白李施柔这次找她来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找她来说上一通话罢了。也实在是够无聊,她可是没时间在这里陪着李施柔,任由她冷嘲暗讽左骂冷刷!
“想走?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李施柔冷笑道:“本宫的话可还没有问完?你以为本宫不知道李辄的死其实和你有关。”
“敢问李贵妃如何敢说李辄的死与我有关?”
李施柔大笑道:“你别把自己装的那么清高,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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