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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锦绣[金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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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抬着东西到了前院,邵敬涵换了衣服出来一看,脸色微变,四肢绑在棍子上的正是今日秀和大长公主的侍卫猎到的鹿。
之前看到的时候还只是受了腿伤,如今这鹿已经奄奄一息,濒临死亡了。
邵敬涵赶紧让他们给鹿松绑,随同鹿送过来的,还有秀和公主的口讯,腹中的小鹿是大补,他今日所得少,这鹿就送给他了。
邵敬涵听罢让明路去请兽医过来,当时他下手都不忍,怎么可能会吃它。
林清苒得知此事,让邵敬涵把这鹿养在空出来的屋子里,铺上些稻草,放上些草和水供这鹿自己吃。
邵敬涵站在门口看痛苦躺在稻草堆上的鹿实在是不忍心,“娘,兽医说它这样也活不长了,不知道能不能生下小鹿。”
“不要想这些。”林清苒拍拍他的肩膀,“在狩猎场上遇到了,今天没有人动手,明天也会有人动手,但现在它遇到你,就是它的运气,能不能安安稳稳生下小鹿,我们尽力了,其余的,你就不必往心里去。”
儿子仁慈善良,这是好事,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慢慢成熟,太决断太理智了,缺少人情味。。。
受了惊又受了伤,奄奄一息的鹿在几天之后就早产了,还是在兽医的帮助下生下的小鹿,之后这母鹿就去世了。
邵家没法养,也养不活它,林清苒把这小鹿送去了兽医所里,邵敬涵下了学都会去看它,还和书院里的同学约好了,到时候等小鹿长大一些就带它去放生。
在这期间,秀和大长公主没再出现过。。。
转眼七月,两个月过去,狩猎之后的这个小插曲很快跟着过去了,宫中发生了一件事。
本来是传不出来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消息走漏了出来,事情没过去多少天,洛都城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只不过没人敢在明面上说。
林清苒知道这件事的详委还是经由邵子钰之口,之前听说的也片面。
宫中的案子会转移到刑部这边,肯定是牵扯到了要调查的,甚至涉及命案,只不过这一桩有点特别,又是命案,又难以下手。
皇上如今年有十五,身边伺候的人有八个,实际临幸过的美人有六个,去年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看似都是相安无事的。
就在上个月,这六个美人中有人有身孕了。
皇上身边选着伺候这些人年纪都还要比皇上长几岁,这些宫女扶做美人之后,在皇上大婚之前都是不被允许有身孕,宫中对此也是严加看管,吃药和服侍的时间都是严谨记录,不容有错,倘若有身孕了怎么办,自然是连同美人都处置掉。
本来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不需要刑部来插手,就在几天前,这个死守秘密隐瞒自己有身孕一个多月的美人,被住在一个宫中的另外一个美人给告发了,说她有了身孕。
于是这怀有身孕的情急之下把告发她的美人给杀了。
就算是如此,也不一定需要刑部插手,之后的情况变成了皇上介入,皇上不同意这个美人打掉孩子,孩子要生下来,生下孩子之后,杀了人的这个美人再处死。
关于杀人的案子是直接扔到了刑部这边,邵子钰告诉林清苒的时候,这美人还关在牢里,不过有皇上的命令,吃好喝好,至少在生下孩子之前是不需要担心安危了。
“皇 上就没想过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皇子出生做长子,今后皇后娘娘生下嫡子又会是什么心情。”皇家最重血统,一个宫女生下的孩子,这宫女如今还是个杀人犯,对今 后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这并不是一个性命的问题,就算是今后皇上大婚之后哪个妃子先有身孕了,也和这个相差太多,在寻常的人家中,娶亲前有通房的,绝对不能 有身孕,都是服用避子药,甚至在嫡妻生下儿子前妾室都不能有孕,都是一样的道理,怎么摆到皇上面前就糊涂了。
“皇上应该是一直记得还在太子府的时候,小郡爷被毒死的事。”
“这都登基五年了,没道理还有这样的想法。”为君者要顾全大局,这今后会成为一个诟病,一句不想杀自己的孩子就要所有人都顺他的意,还是在他羽翼没有丰满的现在,肯定是不可能。
“听说是有人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邵子钰顿了顿,“皇上这些年来都是岳父和几位太傅教导,这些基本的东西北王爷和张忠候他们都会教导,皇上是个聪明人,也不会不懂这些。”
“你是说,皇上想借此暗地里和北王爷他们较劲?”
“也不是没有这可能。”邵子钰不过也是猜测罢了,一个登基五年来什么都学的不错做的不错的皇上,又不是个蠢的,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要 说在皇上跟前说爹他们坏话的,那可真不在少数。”林清苒点点头,人红是非多,有些人不是担心北王爷他们三个功高盖主,纯粹的就是不爽凭什么他们能做辅佐大 臣,背地里使绊子不了,有那本事的,就在皇上面前多撺弄撺弄,皇上登基五年了,自然是越来越不想听别人的意思想要自己做主。。。
☆、第150章 。皇上的叛逆
邵子钰和林清苒能料到的;许多人都料到了;辅佐大臣光鲜亮丽;羡煞别人;但等到皇上当权几年之后;各种各样的问题就会随之而来;如今这一件;不过只是个开头而已。
这个美人被关在刑部半个月后,明面上什么都瞧不出来;暗地里;皇上已经和北王爷他们较劲上好两回了。
七月底八月初的天正是热,刑部的大牢里就算东西再齐全;对于一个怀有身孕的人来说;都不会过的舒服。
本来这案子早就该判了;一杯毒酒就解决了的事情,皇上的旨意是直接到了刑部,要好生养着,还派了人前来照顾。
皇上是真的重视这个孩子么,不过也是个筹码罢了,真的重视会让他继续留在大牢里么,好歹是带出来关在宫中养着,生下的孩子才会健健康康。 这不过是皇上和三位辅佐大臣,几位重臣之间的博弈。
北王爷他们妥协了,皇上就赢了,他是皇上,君威在此,说一不二,你们就算是辅佐大臣,那也是得听他的,他说什么才是什么,而是他们来教他应该怎么做。
如此僵持了一个月,八月中的一天,张忠候下午进宫,天黑了才出宫,第二天直接生病抱恙不上朝。
知情的人传出来说,张忠候出宫的时候那脸色铁青的,这些天也不止张忠候这样进宫,为的不就是刑部那儿关着的杀人犯美人,张忠候一把年纪了,这啊,肯定是让皇上给气的。
有听说自然有传话,一张嘴一个说法,百张嘴就有百种说法了,皇上想留一个美人肚子里的孩子,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出生了杀了这美人不就得了,怎么养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也有人说,这传统不可废,尤其是皇家的,这皇家的明目张胆都这么来了,之后百官乃至百姓家中岂不是也乱套了,这示范作用总是要做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当然有喜欢评论这些政事的人说道,换做是他们,这肯定是先妥协一下,哄的皇上舒坦了,这孩子最终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呢,生了都能让他活不下去,何必在这种节骨眼上非杠上,皇上年轻气盛,退一步做打算才是上上策。
可这退一步,以后可是退一万步。
张忠候气病了,北王爷这个做坏人脸的也没效,只能由这几年来不明着给皇上出主意只负责教导的林文锡来劝说。
辅佐大臣不好当,做皇上的师傅更不好当,林文锡这些年来也是小心翼翼,能不是他在皇上面前提议的就不是他来说。
但如今这情形,再这么下去,难道真要僵持到天牢里孩子生下来,闹笑话不成。。。
这天下午林文锡和皇上说完了沪北的事,也没等林文锡斟酌着开口,皇上先开了这个口,“林大人,依你看,这美人腹中的孩子,究竟该不该留。”
“皇上,这孩子留不得。”林文锡很直截了当了摆明了自己的立场,萧景毅的脸色一变,呵笑了声,“连老师都是这么觉得,朕的孩子留不得。”
“皇上,若是这孩子在国丧时怀,那也是留不得,一样的道理,皇上尚未大婚,宫中规矩如此,美人还避开此故意怀上龙裔,这孩子留不得。”
“朕还以为老师会有别的说法,没想到都是一样,怎么,朕连这样的决定都做不了主。”
林文锡听出来了皇上的意思,反问道,“皇上,若是皇家的子嗣流落在外,可否?”
“自然不可,要让其认祖归宗。”
“美人若是生下这个孩子,是否也要认祖归宗,昭告天下皇上有了子嗣。”
萧景毅一顿,语气里一抹强硬,“生下来了自是要认祖归宗。”
“皇上,祖宗家法,可不认这样出生的皇子。”林文锡淡淡的提醒他,“皇上尚未大婚,这些宫女侍寝封的美人,如今是不能怀上龙裔。”
“老 师,您不是常常教导朕要有改法之心,要推陈出新,换了一代,老的规矩也就旧了,旧了的东西就得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朕是皇上,难道连这点做主的权利 都没了,那可是朕的孩子。”萧景毅站起来,五年的时间,在林文锡北王爷几个倾力教导之下,皇上很优秀,也很聪明,有了主张,已经渐渐开始对林文锡他们几个 的劝诫有了逆反的意思。
“皇上,法乃立国之本,您的每一个决策都势必影响深远,规矩旧了是需要改,但祖宗家法不应一概而论。”不能由着性子来,洛都城上下这么多人看着,今天皇上可以这样姑息掉,明日就会有人家,还没成亲就出生了庶子庶女,岂不乱套。
“怎么不能一概而论,祖宗家法有不对的,自然也是要改。”他们说的就是祖宗家法,就是要遵守的,他说的就是不对的了么,他才是皇上,怎么轮得到他们来给他做决定。
林文锡心中一叹,这么说下去,没有意义。
他要说规矩,皇上反驳这规矩,大婚之前有子女怎么了,他们根本没那资格能力和皇后所出的孩子争上下,既然够不成威胁,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没有什么好担心,为什么还要杀孩子,尤美人有罪,罪不及子女。
林文锡决定开口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北王爷和张忠侯都劝不住,加了他还是没有大作用。
他不能用歪思想去和皇上说,如果想留这个孩子可以暗地里生下来,明面上要做好表率,他是奉命教导皇上成为明君。
林文锡没再继续往下劝说,多说无益,反倒是让皇上觉得厌烦,如今朝堂里多的是想撬这墙角的,林文锡怎么都得衡量着来。
出宫之后林文锡直接回了林家,并没有去别处。
第三天去了张忠府看望还在抱恙中的张忠候,他们几个也清楚皇上多少是受了某些人的影响,明年这选秀就开始了,皇上大婚,重头戏就是立后,之后还有封妃,如今皇上年轻,什么都还没定数,当初先帝那里没有博对的,如今不就又是开场押注的好机会。
林文锡从张忠府回来之后,又过去了几天,上朝,授课,林文锡没再提起这件事,看似像是他们妥协在了皇上的决定之下。
临近八月末,刑部这边忽然急匆匆的召见了数名太医,安静的天牢里乱了这么一个多时辰,宫中接到了消息,尤美人怀胎不稳,小产了。
这就是像是两个人对弈,谁都想把棋子拨到自己这边来,眼看着一方是要赢,忽然间棋子不见了,消失了,这对弈的意义一下也就跟着消失不见了。 皇上得知此事盛怒,连派太医前去刑部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产了。
看 过的太医给他的回答均是,美人尚在三月内,怀胎不稳也是有的,天牢里环境恶劣,就算是吃住都好,也住的不舒服,孩子保不住这就小产了。 萧景毅其实要的不是这个答案,他要的,是尤美人的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例如下毒,例如喝了堕胎药,例如受了惊吓,例如有人故意想让尤美人没了这孩子。
但诸名太医看诊后的回复,皆是自然小产,没有药物所致,天牢里照看的人又是皇上亲自指派过去的,确保不会受惊吓,这中午吃过饭还好好的还睡了午觉孩子就没了,皇上不信。
☆、第151章 。吃错药了吧
太医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没有诊断出第二种结果来;两天之后,尤美人的身子渐渐康复,一群太医跪在殿前战战兢兢;他们是真查不出什么东西;一个人能编造瞎捏;一群人总不能跟着编造吧。
放在皇上面前的不仅仅是尤美人小产的事情,还有她小产之后怎么处置的问题;当初她是因为怀有身孕,如今孩子没了;这条条罪名压下来足够她死好几回的了;皇上更是无从泄愤,当即下令处决尤美人,不赐药,赐了白绫由人去绞杀。
尤美人被处决半个时辰之后皇上又下了旨意,要求仵作验尸,当初把脉看不出什么,如今人死了就直接验尸细查。
说到底皇上就是不相信尤美人小产的事情只是意外,这件事放到了刑部之后,就交到了左右侍郎的手中,由他们主持去查。
仵作验尸,势必要解剖尸体,两天后详尽的解剖公文由刑部尚书交到了皇上面前,就是尤美人的牙缝里有些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小产是意外,没有被害。
孩子小产了,尤美人死了,这一场皇上坚持的闹剧却了这中心轴,也该结束了。
承乾宫中,邵长丰等几位大人,还不忘记宽慰皇上,孩子没了以后再会有的,也是那孩子没福气。
“皇上,这刑部都已经查了,天牢里没出什么意外,按理说都是您派去的人,总不能被人收买了吧。”邵大老爷邵长丰那恭敬的,口气里一抹肯定,却又沾着些怀疑,一句话里头还能揣摩出几种意思来。
“邵爱卿此话又是何意思。”萧景毅微眯着眼看他,邵长丰恭敬道,“臣以为,尤美人死的还有些蹊跷。”
这话不是正合了皇上的心意,他千方百计又找人查,又要仵作验尸,不就是为了证明小产非自然。
“哦?哪里蹊跷。”
“太医之前去诊,尤美人的身子还一直是好好的,一觉睡过就小产了,着实蹊跷,不过臣无凭无据,也不能乱说。”如今连尤美人都已经处决了,刑部也验尸了,哪里还有证据。
“邵爱卿,朕派你私查此事。”萧景毅看着邵长丰身后的两个官,“你们协助邵爱卿,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清楚。”
“是,微臣遵旨。”邵长丰跪了下来,磕头接下了口谕。。。
尤美人的事情在皇上和林文锡他们之间产生了一些细微的裂痕,尽管这件事证据上和北王爷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邵子钰很快也知道了暗地里大伯在查岳父和张忠候,皇上有怀疑是应该的,尤美人这小产却是蹊跷,只不过现在才来找证据,真的是晚了。
邵子钰回了家,夫妻俩说起来,林清苒听罢,“其实如果我是皇上,我也不安心呐。”这几个辅佐大臣加上几个老臣联手,都能把这事儿弄的天衣无缝,让前去的太医个个都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当皇帝的能安心了,没一个自己人。
“当年政变,先帝也是想伤亡最少,如今朝中,老臣确实多了。”先帝驾崩后因为事先的安排,三皇子四皇子谋反,被清除的官员有一批,但朝中大动作是没有,五年前,新帝登基,朝中这样的形式是最好稳定下来的,不乱。
但 是五年过去,这些老臣被皇上吸收的并不多,大部分还是向三个当时任重道远的辅佐大臣,北王爷是先帝的弟弟,张忠候可是三朝元老,殿阁大学士林大人又是朝中 一批官员的楷模,这样的形式之下,肯定是不被越渐年长的皇上所容忍,他要的这些大臣是向着他而不是向着别人,即便是这别人也都是为了他。
“先 帝的法子是不想生灵涂炭,皇上想要在羽翼丰满的时候收权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用错了法子。”林清苒末了又添一句,“他如果不是皇上,他这个年纪的反应和叛 逆,都不足为奇,可他是皇上。”一个身负国家重任的,有些时候没办法用一般人的评判标准去看他,尽管这样很不公平,可他是皇上。
邵子钰拍了拍她的肩膀,“大伯他们查不出什么来的,尤美人小产的那天天牢里的东西就清理干净了,皇上这么做本就不对,只是为了不想起正面的冲突岳父他们才出此下策。”
“类 似的事情只会发生一次么。”林清苒叹了一声,“我宁愿爹没有担当的这么重,手里握着的东西多了,皇上不放心他,别人还妒忌他,爹还担心自己教的不够多,辜 负先帝的嘱托,殊不知早就已经为人所不忍。”已经在殿阁大学士这个位子上,劳心劳力的教导了五年,她是眼看着这五年爹老了很多,皇上感恩还好,不感恩呢, 如尤美人的事情觉得爹和北王爷他们就是在抓着权利不放,功高盖主,那才憋屈。
“天下也不是皇上一个人说了算的,先帝当年都得掂量朝中大臣的意思,岳父他们有他们的主张。”邵子钰把她拉过来,林清苒转过身看他,“你说是大伯在查这件事。”
邵子钰点点头,“是啊,应当是奉旨查的。”
“看来大伯如今可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了。”林清苒笑了,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棵好乘凉的大树。。。
邵长丰自然是查不到什么,五六天过去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有趣的是,分家之后就没来过林清苒这边的大伯母金氏,在几天之后还来了一趟邵府。
林清苒真是的许久不见大伯母,两家人住的远,也没有走动的必要,反正明面上闹的已经不好看了,她又何必再做好脸。
只不过金氏这一趟过来,旁敲侧击的问的是养在贵太妃身边的郡主萧媛薰。
林清苒也奇怪,大伯母这又是哪里来的消息,媛薰郡主到了待嫁年纪,贵太妃头疼她的婚事,也还没选上中意的人家,大伯母这就前来凑热闹了。
“想来想去还是由你这儿说比较好。”宫中如今想见贵太妃比见太皇太后要难多了,贵太妃基本不宣人进宫,宫外的拜访,她事先不知的一概不见,所以除非是林清苒这样常常被贵太妃召见的,又或者是皇家中人才有多的机会见到贵太妃。
金氏想来想去,自然是林清苒这边的好下手。
“大伯母,我想您是想岔了,媛薰郡主的婚事,哪轮得到我们说话,贵太妃娘娘自然有她的道理,您来我这儿说,可来错地儿了。”林清苒直接拒绝了大伯母,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这哪里是轮得到轮不到的,贵太妃召见你进宫去,你就是提上一提,也不算是插话,更说不上做主。”金氏如意算盘自然是打的好,养在贵太妃身旁的媛薰郡主,如今身价也不一般,再者,有这郡主的身份,将来因为贵太妃,张家还不福照一些。
有些人打的主意,心思也昭然,养在贵太妃身边的媛薰郡主,除了这身份,最惹眼的大概就是当年二皇子和二皇妃给两个孩子留下的东西。
林清苒笑了,“大伯母,那您要我提的,可是哪一家。”
“是 金家的嫡次子,今年刚好十七,今年可刚刚中的进士,可是个出息的孩子了。”金氏夸起这娘家人来,那可不留半点,林清苒笑而不语,金家的嫡次子,但凡扯上这 金家,那就没戏,那一窝子的脏,和当年的邵家也不相上下,亏的大伯母真能开的了这个口,倒不如说想娶一个财神娘娘回去散财。
等着金氏夸完了,林清苒这才开口,“大伯母,这事儿我是没办法帮您了,再说了,您要给金家的说媛薰郡主,那大伯父在皇上面前多为难啊,如今大伯父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您可不能尽给大伯父添麻烦啊。”
“那都是大人的事儿了。”金氏摆摆手,“你大伯父本来想去求皇上的,不过这也越不过贵太妃去,不好赐婚。”
林清苒眉宇一挑,呵,还能在皇上跟前说了,“既然大伯父和皇上说起过,那就请皇上出面和贵太妃说就行了,大伯母,我也帮不了你。”。。。
林清苒起身,直接送了金氏出去。
之后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司画跑过来,说是二少爷陪着小小姐写字,把杯子碰倒了,桌子上的书都给浸湿了。
林清苒过去一看,这哪里是碰倒一杯水,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弄的,把书桌边的一个小瓷盆子的水给碰翻了,水撒了一桌,林清苒放在桌子上的书浸湿了大半,还混着打翻的墨水,糊在了一块。
林清苒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儿子和女儿,来不及说他们,赶紧让人把桌子收拾起来,浸湿的书拿到外头晾着,沾了墨水的,字和墨水都混在一块了。
这些书她还是刚从书架上拿下来,来不及看的,司棋一本一本小心的拿下来,递给丫鬟拿出去,林清苒看过去,有好几本都浸透了。
宁姐儿走到她面前,从背后拿出一张捏皱了的纸,拉住林清苒的袖子求道,“娘,我知道错了。”
兄妹俩好好的写着字,宁姐儿问了,博哥儿说了几个说不出来,就拿起一旁的书翻开来看,宁姐儿认字半年,也认得几个,宁姐儿就想自己去拿桌子上的书,没拿稳,直接把一旁的瓷盘子给打翻了,七手八脚的想要解救一下,手快直接把纸从书上撕下来,又把墨给打翻了。
林清苒接过她捏的皱巴巴的纸,打开来,这里面是祖母的笔记。
“娘。”宁姐儿喊了她一声,林清苒摸摸她的头,“好了,衣服上都沾了墨,快去把衣服换了,博儿你也是,去把衣服换了。”
这是闯了祸了,博哥儿牵着妹妹出去,林清苒拿着这纸走到窗台上,宁姐儿撕掉一页的这一本,下半本都浸湿了。
林清苒把这一页在书上比对了一下,真要交给丫鬟放到一旁去,视线落在了被撕掉这一页的下面,那儿写着一行字,近日身子倍感乏力,把会功茶送去医馆,里面的聚气的药材变成了。。。不知为何,中间几个字被水浸湿,模糊的看不清楚。
林清苒小心往后翻了一页 ,说的还是祖母身子不适的情况,这应当是生下公公后身子骨不好的那几年写的信,蓝家出事的打击之下,祖母的身子骨一落千丈。
但这一笔带过的后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字呢。
林清苒又往下翻了几页,写身子骨乏力的都是在前面,后面提到的倒是不多,林清苒又翻回到这一页,拿起宁姐儿撕掉的那一页,中间倒是写着一句最近爱喝茶,尤其钟爱会功茶,加了几味药,喝着精气神不错,有养神聚气的功效。
林清苒让司棋重新研墨,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把这些话抄了下来,仔细看着,前面说喝茶有效果 ,后面说身子乏力把茶送去医馆验,养神聚气的药变成了什么才让祖母诧异。
“不能养神聚气了,身子倍感乏力,难道是散气?”林清苒自言自语,“不知为何就是没有料到茶的功效反了。”林清苒再度回去看了看这余下的几页,没有再多提,难道是她们看的还不够多,一定是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看完才行么。
☆、第152章 。无证据无过
林清苒不喜欢不清不楚的感觉;就算是看东西找证据也一样,当她觉得一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忽然又出现这么一点半点的东西让她猜想;看着这些并不齐全的东西,林清苒纠结了。
桑江邵宅的东西被烧掉了这么多,祖父祖母留下的手记也烧掉了一部分,余下的这些其实她已经看了大部分,几年来偶尔翻翻。
如今发现了这么两页纸;林清苒看着满满晾开来的书;那就看完呗。
自然不会是林清苒一个人看余下的这些,九月的天书晒干的很快;林清苒拉上邵子钰,休沐之日在家窝了两天,把余下的那半箱子书都给看完了。
有了一点线索,以这个为目标找起来就方便多了,林清苒收拾出了一本祖母饮食起居的记录。
吃住的东西是最好动手脚的,人不可能活在一个笼子里,四面都是刀枪不入的墙壁,吃的东西都是万道检查工序过来的,别人想做点什么,都是防不胜防。
只不过林清苒看完了所有祖父母留下的手记之后,靠在邵子钰身上长叹了一声,“这些也不能当做是证据。”都已经是去世几十年的人了。
“这就是你明明知道做这件事的人是谁,却不能拿他怎么样的感觉。”邵子钰笑看着她,林清苒翻了个身,“你还这么说,我不看不知道也就罢了,这样子心里难受的很啊。”
“那你觉得呢。”
“你 说当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祖母知道太夫人做的种种行径,可碍于二伯和爹年纪都还小,尤其是爹还年幼,都是以保护二伯和爹为主,后来蓝家出事,祖母在邵家的 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蓝家举家被贬出洛都城,虽然大家都不知道缘故,但肯定是重罪,祖母在洛都城的名声都不太好,此时要和太夫人对弈,肯定还没出手就输了 大半。”
“再者这些事对祖母的影响,身子日益垮了下来,后来那几年,祖母写的都是二伯和爹,不再提及关于祖父的任何事情。”
林清苒说着自己的猜测,除了这个之外,她也想不出祖母不反击的理由。
“祖母是个隐忍的人。”邵子钰让她靠着自己,缓缓道,“有能力有机会反击的,谁都不想隐忍,无奈之举而已,蓝家被贬,祖母若是和太夫人闹翻,谁能给祖母做主,说得好听点才叫做懂得隐忍,等待时机,说的直白些,就是被逼无奈。”
“人都没了,给这些那些的荣耀有什么用,都是虚的。”林清苒哼了一声,“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待,临了老了后悔莫及,世上就没有后悔药。”
顿了顿,林清苒一下从邵子钰怀里挣脱出来,有些负气的看着邵子钰,“不行,我还是气不过!”
听的是别人的故事,回头全憋屈在自己这里了,就因为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之后邵家就再也没安生过,她不嫁入邵家,这事儿就和她半点关系都扯不上,但她现在是邵子钰的妻子,她觉得这事儿还不算完,太夫人不好好还活着么。
“那你想怎么办,没证据,衙门里可不接你这案。”邵子钰伸手摸了摸她紧皱的眉宇,林清苒哼道,“古往今来也有衙门办不了的事,不然要江湖侠士做什么,惩恶扬善不就是因为官家打着没证据不抓人的旗子么。”
邵子钰乐了,“那你说说要怎么惩恶扬善。”
“过来。”林清苒冲着他勾了勾手,凑近他耳朵说了起来。。。
十月初,邵家祖宅那送了信给各家,邵家几位老爷夫人回到了邵家,还开了祖祠。
邵家二老爷当着大伙的面说道,“前些天子钰做了个梦,是爹给他托的梦,说爹和娘在下面过的不舒服,说咱们没把这牌位放好,要小五把牌位放到一块去。”
祖祠中的牌位邵侯爷和邵夫人的确实不放在一块儿,但这祖祠牌位不是说动就能动的,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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