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唉!幸好她那公爹死的早,要是活到如今,能被这几个不开窍的儿子,给活活气死。
  宫星曜回头幽怨的看着她,她就不能不说话吗?总往人心口上捅刀子,她就不怕他们集体报复她吗?
  肖云滟十分镇定的微笑道:“七哥,你已经不小了,以后撒娇记得关起门找央金公主,可千万不要逮住谁,就让谁抱抱。这样对你名誉不好,容易被人怀疑你有断袖之癖。”
  宫玉曜被肖云滟笑得头皮发麻,他退后三步,随之转身入夜莺般飞走了。
  “五哥,我没有那癖好啊!”宫星曜原地伸手喊一声,可远处的黑夜中,除了点点灯光,再也无一个人影。
  “解释往往就是掩饰,掩饰恰恰就是事实。”肖云滟勾唇笑说完这两句话,便拉着宫景曜飘然离去了。
  悠悠和闲闲立马去追他们夫妻,至于可怜的七爷?还是让林公公去安慰吧。
  林公公留下来,面对十分委屈的七爷,还别说,月下一抹碧影独立,还真有几分像是仙人下凡呢。
  可惜!这个七仙女是男的。
  宫星曜今夜穿了一袭湖绿色缠枝白玉兰花刺绣的宽袖袍衫,夜风起,他衣袂飘飘在月下孤独伫立,既显眼,又侧颜朦胧美的如妖似仙。
  可这样的他,却没有颓废不羁的容野好接近,也许是月光太清冷,也让他周身染了几分淡冷疏离。
  林公公一路跟在宫星曜身后不远处,在嬉笑落幕后,凤兰王一个人漫步月下,竟显得那般凄冷寂寥。
  宫星曜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就到了烟花巷,望着那红灯笼高挂的青楼,他恍惚间想起,少年时,他们兄弟几个也曾微服私访过青楼。
  那一回,六哥还暴力的砸了人家青楼,事情被闹大,他们被傅太傅逮住好一顿训斥。
  最后,他们被罚抄礼记十遍,差点抄的他吐血。
  后来,他们兄弟几个,再也没人敢去青楼逛。
  “七爷,这地方不适合您,要不然,咱们去找个茶馆听曲儿?”林公公一副老管家的打扮,跟在宫星曜身边,旁边有着一个啥时都不敢管的小顺子。
  小顺子很想告诉林公公,等林公公见识过他家王爷的暴力后,林公公就不会胆儿这么肥的敢在他家王爷面前多嘴了。
  宫星曜听了林公公的劝,负手转身正要离去,忽而听到有咿呀婉转的曲调飘来,他回头望着这条花柳巷,脚下竟不由自主的转身寻声而去。
  “七爷,不能去啊!”林公公在后忙追上去,皇家的爷们儿可以有无数女人,可这样地方的女人缺不能碰。
  千金贵体,要是染上病,那可是要了他们伺候人的命了。
  小顺脸色也是大变,就算王爷想去喝花酒,他不敢阻止。可是,有一点,王爷绝对不能碰青楼的女子。
  祖宗哎!这里可不怎么干净啊!花柳病要是沾上身,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肖云滟和宫景曜没走多远,在见宫星曜往这条街上来时,她就拉着宫景曜一起跟来了。
  宫景曜站在街口皱眉,七哥一向没有寻花问柳的习惯,今儿怎么却想起来逛青楼了?
  “七哥进了芳满楼了,咱们快去护驾,不然他可要被里面的妖精给吃干抹净了。”肖云滟特别兴奋,古代的青楼,她可算有机会一逛了。
  宫景曜被她强行拽进了花柳巷,又被她带进了一家瞧着不错的青楼里。一进门,他就差点被那些脂粉气给呛死了。
  “扇扇,不气不气哈!”肖云滟一手拉着宫景曜的手,一手拿着折扇给他扇两下,当看到那负手而立专注听曲儿的宫星曜时,她就又野蛮大力的拽了宫景曜过去。
  宫景曜被他一路拽着走,他的眉头越发紧皱,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吓得那些见色起意的姑娘们,都不敢上去拉客了。
  “哎,七哥,你这是听曲儿呢?还是在看人啊?”肖云滟已经走到宫星曜身边,一折扇敲他胸膛一下,她含笑的眸子看向了舞台上。
  呃?要不要这么巧?这个舞台上蒙着面纱的女子,怎么瞧着那么像柳如烟呢?
  宫星曜曾经听过柳如烟的琴音,当听到那一缕琴音时,他就心生怀疑的寻声进了这家青楼。
  抬上女子抬眸看向他们,似是没有丝毫隐瞒,面纱后的眸子含笑,她依然是那个纵然白纱遮面,也依旧是那个倾城倾国的柳如烟。
  肖云滟回以微笑,折扇敲了宫星曜一下,便转身拉着宫景曜的手走了。
  宫星曜看了台上的柳如烟一眼,便也转身负手离去了。
  “哎哟!是你啊?”肖云滟看到一个熟人,就是那个当初要把她逼良为娼的老鸨子。
  香姨打量她半响,只觉得这姑娘眼熟,只觉得这两位公子好生的俊俏贵气。
  肖云滟见对方不认得她了,她也只是摇扇一笑,便拉着宫景曜的手向门口走去。
  宫星曜看了老鸨两眼,之后,也走了。
  林公公和小顺也盯着香姨看了看,最后也走了。
  香姨原地茫然中,这些人,她原先是认识的吗?可她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柳如烟弹完一曲后,便抱着琴离开了。
  “如风姑娘,且慢!”林阳王宫阳曜拦住了柳如烟的去路,依旧是那副色眯眯的猥琐样子。
  柳如烟抬眸淡冷的看他一眼,怀抱漆黑色七弦古琴,冷若冰霜的从他面前走过。
  “如风姑娘,本王对你倾慕已久,今夜良辰美景,想邀姑娘夜游曳湖,还请姑娘赏脸。”宫阳曜伸手再拦柳如烟,摆明是要强请人。
  肖云滟把宫景曜和宫星曜丢在外头,她自己再回青楼里,见林阳王又犯老毛病,她在后拍了他肩头一下,嘻嘻一笑说:“林阳王,好巧啊!”
  宫阳曜听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她转身看去,就看到一张吐着红舌头的白面具,他吓得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肖云滟抬手拿掉面具,看着晕倒在吉祥公公怀里的宫阳曜,她撇嘴翻了个白眼道:“真是够虚的,这样一吓也能晕。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送你们王爷回府?”
  吉祥认出肖云滟来了,他自然不敢得罪这活祖宗,忙让人搭把手,把他们家王爷赶紧送回府去。
  ------题外话------
  七夕,也做乞巧节,更有雅名兰夜。
  啊啊啊!五爷撩妹一把手,紫竹姑娘题诗调戏人,反被撩了个大红脸,嘤嘤嘤!

  ☆、第一百六十五章:炎哥哥抱抱

  肖云滟赶走了林阳王那个老色鬼,她也就离开了,并没有和柳如烟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柳如烟也有柳如烟的路,她不能真的处处多管闲事的去关心每一个人。
  柳如烟对肖云滟有着一种不同于他人的珍惜,只因,肖云滟这个不同琴瑟之人,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知音。
  俞伯牙遇上了他的钟子期,而她柳如烟也遇上了她的肖云滟。
  人生就是如此奇妙,不懂诗画之人,能活出诗意来。
  不懂琴瑟之人,却能听懂弦中音。
  肖云滟,她听懂了她琴中之情,令她为之动容,奉为知音。
  这样一段小插曲,谁也不会在意。
  毕竟,如风姑娘的倾慕者满帝都,他林阳王不是第一个相邀如风的人,也不会是做后一个。
  芳满楼依旧是红粉佳人携酒醉客,纸醉金迷,忘却世间烦恼的风月之地。
  可香姨却是差点晕过去了,这姑奶奶她认出来了,是她花钱买的那个小丫头,最后还被她给跑了。
  她这人财两空也就罢了,如今怎么……哎哟!这可没法儿活了。
  刚才林阳王身边的吉祥公公,可忌惮着那位姑奶奶呢!
  那怕被对方没好气训一顿,他也是连个屁都没敢放啊!可见那小祖宗来历多不简单咯。
  “刚才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似乎是倾城月的肖皇妃吧?”一个客人一边与腿上的姑娘**,一边与狐朋狗友说笑道:“这肖皇妃可真是女中豪杰,连这青楼楚馆她也要逛它一逛。”
  “得了,你还是喝你的酒吧!小心祸从口出。”旁边一人打断他醉酒胡言,之后,便与怀里姑娘嬉闹了起来。
  香姨一听到“肖皇妃”三个字,她更少想晕了。她要不要这么倒霉?对方居然是那个逃婚皇妃?
  该死的,那两个杀千刀,可是把她坑死了。
  花柳巷的街道上,宫景曜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当初肖云滟与他一起逃婚,他也没去细究她怎么逃出靖西侯府的。
  可今日芳满楼一行,让他想起一件被他忽略的事。
  那便是,肖云滟说过她曾被买入青楼,她是从青楼里逃出来,一路逃命出的长安。
  “景儿,你是又在胡思乱想了吧?告诉你吧!芳满楼就是那家妓院,当时我从后门进去的,所以不知道那家妓院的名字。也是巧了,竟然遇上了那个老鸨,这我才知道,原来就是这家妓院。”肖云滟也没想过要找出这家妓院报个仇,不是因为她要以怨报德,而是懒啊!
  她觉得过好她的小日子,真比去折腾那些小虾米强多了。
  肖云滟是懒得寻仇,可宫景曜缺不麻烦。既然他知道了芳满楼,那当初的一些事或人,便都该着手揭发了。
  “景儿,这事弄不好,可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肖云滟不用回头,都知道宫景曜在心里想什么。
  她是不在乎名誉,可宫景曜的名声却不能有污点。
  青楼那种地方,女子进去一次,那怕你没出什么事,都会让人觉得你不干净了。
  流言蜚语恶心死人,她可不想因为她曾被卖入青楼之事,而给宫景曜带来一个污点,让一些吃饱了撑着的人,说他娶了从妓院里逃出来的皇妃。
  所以,这事还是算了吧!
  瞧那老鸨也是聪明人,不会作死的自己到处瞎嚷嚷的。
  毕竟,买卖人口已是犯法,要是让人得知她卖了一个皇妃入芳满楼,那她可是活不了了。
  “这事我有分寸,不会损坏你我自身半分。”宫景曜是要对付芳满楼和肖云裳,一是为她出气,二是要永绝后患。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窗户,唯有把所有知情人都铲除了,以后才不会有人拿这事来伤害她。
  “哦,那你随意吧!”肖云滟也不是圣母,一些人的死,她真不怎么在意。
  也许,在这里待久了,她也麻木的习惯这里的生存法则了吧?
  宫星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绕的,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林公公和小顺听不懂,他们看向悠悠和闲闲,很明显,她们似乎也没听懂太上皇和皇妃娘娘在说什么。
  银河如一抹漂亮的轻纱,飘挂在墨染的苍穹之上。
  一行人,走出了热闹的花柳巷,来到有些清冷的大街上。
  今儿这条街有点安静的过分,也许是因为大家伙都跑去曳湖了吧。
  宫星曜走了没多大一会儿,他就进了一家川菜馆,坐下来后,就叫来小二点菜。
  肖云滟他们也一起进去了,今夜这家庆华菜馆有点门庭清冷,也许是乞巧节的缘故吧!除了他们一行人,菜馆里也没有别人了。
  不过,这家菜馆里有一个特色,那就是有人抚琴,有人唱曲儿。
  “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怎知五六年……”女子用吴侬软语来唱曲儿,那般的风流身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只不过,这曲有点哀怨罢了。
  宫星曜倒是听得认真,单手托腮,都听得失神了。
  肖云滟在一旁以折扇敲着桌沿打拍子,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倒真有几分风流不羁倜傥少年郎的味道。
  宫景曜一直盯着那一男一女看,男子俊朗如月,清冷且雅致。
  女子约莫二十内外,一袭鸦青色覆纱襦裙,也掩不住它眉眼间的妖娆风情。
  这样的人,可不该是个江湖卖艺的人。
  宫星曜眉宇间,也明显有了些变化,他在蹙眉,不是曲儿不好听,而是这男子的琴艺,竟然是丝毫不输柳如烟。
  肖云滟也听出来了,这人的琴声透着清高孤傲,根本不像是个卖艺。
  宫景曜看向他七哥,他嘴角微扬一抹笑意。七哥这个人,真耽误做个风雅公子了。
  可惜!他懒了这么多年,估计对于琴,也已经陌生到难弹成调了吧?
  当年的七皇子宫星曜,那可是善音律,能吟诗作画,骑射精湛的全才。
  曾经那些年,可不少人为他所惊艳。
  可如今,七哥傻乎乎的,连五哥都嫌弃他了。
  肖云滟只对那一男一女笑了笑,无害的像可贪玩的孩子,眨眼间,她已开始拿起筷子夹菜,大块哚肉。川菜的麻辣味,她真是百吃不厌,够味儿。
  宫星曜也已执筷吃起来,好似面前的食物,远远比那一男一女更吸引他。嗯!辣了点,下回还是吃苏菜好了。
  宫景曜一直有留意那一男一女,女的倒还好,就是男的……在被他旁边两个吃货忽视了后,那男子眸子中,明显浮现不悦之色,还有一丝屈辱神色,好似被人狠狠侮辱了一番那般。
  肖云滟不止吃,还和宫星曜谈起后期一些川菜来,比如麻婆豆腐,夫妻肺片之类的川菜。
  宫星曜也是个吃货,一听就来劲,缠这肖云滟求她说做法,因为他想现在就吃。
  “不好意思,我只会吃,不会做。”肖云滟抱歉的一摊手,随之,继续吃,这碗汤饼不错,辣的够味儿。
  宫星曜又想龇牙咧嘴咬人了,存心勾起他食欲,然后来了句不会做?她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宫景曜在一旁只喝了杯茶,那一男一女要走了。他也不留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名背琴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在路过他们这桌时,与宫景曜四目相对,他感到喉头一甜,强行压下上涌的气血,有些不甘的与同伴一起离去。
  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肖云滟还在和宫星曜争吃的,宫星曜还在护食冲肖云滟摆出凶狠模样,二人你来我往的斗表情,玩的很是不亦乐乎。
  宫景曜在一旁忍俊不禁道:“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快半百的人了,还这般的孩子气,也不怕被人看去笑话。”
  肖云滟冲宫星曜似笑非笑勾唇道:“比起七哥这棵老菘菜,我可算是嫩多了吧?”
  她怕说白菜他们听不懂,她故意说了这时候白菜的名字,菘菜。
  宫星曜怒目圆睁的看着她,忽然,他一转头看向他家九弟,一脸悲痛的说道:“九弟,委屈你了,好好一朵牡丹花,竟然被头牛给嚼了。”
  “喂,星老七,你说谁牛呢?知不知道用牛比喻女孩子,和骂对方是猪……是一个意思啊!”肖云滟手痒想揍人,因为,这个懒货居然比她毒舌?这怎么可以。
  宫星曜不理她,埋头吃完,一抹嘴就走了。
  “喂,星老七,菜全你点的,吃完不给钱,你是要吃霸王餐吗?”肖云滟也一抹嘴拿折扇走了,她也没有钱,不走可会挨揍的。
  林公公在店家要喊人拦人前,走过去结了账。唉!这几位主子哟!一个比一个任性胡来。
  宫景曜一口菜没吃,只喝了一杯茶,茶叶真劣质。
  宫星曜是吃饱喝足,便开始犯困了。他可不陪他们玩了,他要回宫睡觉去。
  肖云滟望着宫星曜离去的背影,她折扇轻摇问了句:“菜馆里的琴师和歌女,你是不是认识?”
  “他们是落月楼的老板,是表兄妹。”宫景曜之前就查了落月楼,知道落月楼的老板有两位,为表兄妹,也是夫妻。
  “傅家的人?”肖云滟扭头看向他,记得之前他说过,傅家曾有两个人爱上邪道的人。
  如果落月楼的老板是表兄妹,那他们便有可能是傅家的人。
  “的确是傅家的人,之前的许多事,也是他们做的。”宫景曜牵着她的手,二人在四周热闹的熙熙攘攘声里,他们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天上有月清明,黑夜中有银河璀璨,而他?此时能携手这一人,足以。
  肖云滟望着他背影,嘴角弯弯扬着笑容,仰头望一眼夜空,好似牛郎与织女也在慢慢的靠近了。
  夜色如水,银河如纱,天上团圆,人间有情。
  南诏国
  在南诏国,是没有乞巧节的,可有一人却在宫河里放灯。
  杨易长一直在点灯递灯,因为,他们王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夜让人做了好多荷花灯,一个人蹲在河沿边放灯,满河面的莲灯,比天上的银河还美丽。
  “易长,你知道吗?今夜是中原的兰夜,在这一夜,牛郎织女会在天上跨越鹊桥见面,人间的女儿会乞巧拜月,男子……大概会偷偷的跑去看姑娘拜月吧!”炎阁望着水面上莲灯,飘飘漾漾,好似能飘去天河,去为那对一年只能见一面的可怜男女,添一抹温柔。
  杨易长在旁边蹲着捧灯,他根本不懂中原的节日,不过……南诏如今局势已算平稳了,王上要是想离开一些日子去中原访友,也不是不可以的。
  “易长,中原我不能去。”炎阁望着烛火昏黄的莲灯,眼底满是哀凉。他不能离开南诏这个牢笼,他怕自己会是出笼野兽,会去到中原伤害到她。
  “王……小心!”杨易长刚想说什么,便感到杀气靠近,他已起身剑出鞘,与对方的剑相撞,擦出火花。
  炎阁依旧在河边放灯,一盏一盏的放入水上,动作极其温柔。来人一袭红裙黑斗篷,斗篷帽檐边为金色刺绣,露脐红裙绣着金孔雀,坠着宝石珠玉,精美奢华。
  她纤细的手握剑出招,手臂白皙如玉,手腕轻转,折腰踢腿,腰间金铃脆响悦耳。
  “白杜鹃,又是你!”杨易长面色冷寒,手中剑法更为凌厉。
  “是我又如何?天天护他这么紧,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啊?”白杜鹃手中的剑上银色的,剑柄上装饰各色宝石,坠着长长的红穗子,珠玉搭配,晃的人眼花缭乱。
  杨易长从不是个会逞口舌之快的人,他已一剑挑掉了对方精美的斗篷。
  “哎呀!王上,你家杨大人非礼人家了,你也不管管。”白杜鹃身上的斗篷没了,那一身艳丽奢华的乌蛮服饰便曝露在了人前,玲珑有致的身段儿,裸臂露脐,乌髻上戴着金灿灿的流苏花朵,纤细的腰肢,裙腰上挂着一串金叶金铃铛,走动间铃声脆响,人妩媚似妖。
  “休要靠近王上!”杨易长一剑刺去,迷雾铺面,他及时躲闪,还是中了毒。
  白杜鹃看了那执剑单膝跪地的杨易长一眼,红唇勾笑,转身婀娜多姿的走到炎阁身边蹲下来,望着河面上的莲灯,她眉眼弯弯笑问一句:“她就那么好吗?”
  “宫里不是你该来到地方。”炎阁没有喊人来抓白杜鹃,因为他知道,白杜鹃对他没恶意。
  白杜鹃嘟嘴看着他冷峻的侧脸,有点委屈的说:“人家想对你以身相许嘛!毕竟你是人家的救命恩人。可是,人家就差脱光在你面前了,可你呢?你居然视人家的美貌如无物。”
  “夜深了,你走吧。”炎阁依旧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炎哥哥,你怎么可以对人家如此无情呢?”白杜鹃说着说着,就对炎阁下手了。
  “你!”炎阁震怒的看着白杜鹃,他之所以容忍白杜鹃数次闯宫之事,只因白杜鹃聪未曾伤害过他。可此时,白杜鹃却对他下了毒。
  “别生气嘛!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强求你。不过呢!这么多莲灯,这么美的夜,人家只想在你肩上靠一靠嘛。”白杜鹃已经褪了绣鞋,赤足撩水,坐在炎阁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嘴角含笑望着水面朵朵莲灯,心里甜丝丝的。
  “你就只想如此?”炎阁一直看不懂白杜鹃这个人,她行事乖张狂邪,却又有着女儿的柔情,男儿的君子坦荡心。
  白杜鹃听炎阁这么一问,她便是来了精神,下巴搁在炎阁肩上,对他一眨眼眸笑道:“在你的心里,是不是特别想我对你很放肆呢?如果是的话,我是可以热情……”
  “不必!”炎阁面无表情,目视前方。
  白杜鹃见炎阁一直在看莲灯,她玉足轻抬出水面,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五根雪白可爱的脚趾乱动,她唇凑到炎阁唇边笑呵呵道:“好不好看?是不是比你这些莲灯可爱多了?好炎哥哥,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人家想你想的心如猫抓似的,你就一点都不可怜人家吗?”
  炎阁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好似身边的不是一个妖娆妩媚道女子,而只是一棵没有生命的茶花树罢了。
  白杜鹃见炎阁真的无动于衷,她有些伤心的扁嘴,伸手刮刮他脸颊,红唇还是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见他眸中浮现怒火,她抱着他叹声气道:“就让我陪陪你吧,我保证不对你放肆还不行吗?好炎哥哥,人家真不想看着你一人孤独寂寞,因为好心疼啊!”
  炎阁中毒不能动弹,只能由着白杜鹃抱着他,听着白杜鹃委屈的话,他不由得想起那日的事。
  那日他带着杨易长和一队骑兵去巍山狩猎,遇上了要钱不要命的白杜鹃在猎蟒,那条蟒通体乌黑,身长丈余,粗入碗口,缠绕着白杜鹃,正准备绞杀吞食。
  是他一箭射穿了蛇头,救了白杜鹃一命。
  可那个满脸上血的女子,却一口气吐出来后,不顾自身伤势,用剑抛开蟒腹,挖出了一颗巨大的绿色蛇胆,蛇胆装入她腰间的水晶瓶子里后,她就晕死过去了。
  是他让杨易长带了她回宫,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飞贼白杜鹃。
  直到后来,她醒来后,一定要对他以身相许,杨易长和她打了一架,才知道她是乌蛮飞贼白杜鹃,一个专爱偷贪官污吏的飞贼。
  “炎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啊?”白杜鹃那双仿若会说话的眼睛对他眨了眨,不等他回答,她已起身跑去捡她的斗篷了。
  而倒霉的杨易长,已经昏倒在更深露重的草地上了。
  白杜鹃赤足跑回去坐在炎阁身边,把斗篷披在炎阁身上,她依旧抱着炎阁的手臂,双足撩水,眼睛亮晶晶弯唇道:“炎哥哥,你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呢?你是南诏的王,你坐拥整个南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你却还不如我一个飞贼活得开心。所以说,当一国之君也不怎么好,还不如我活得自在潇洒呢!整日闷闷不乐的,去哪里都有人跟着,一点都不自由,所以你才这么不高兴的对不对?”
  “水里凉,小心生病。”炎阁低眸看着白杜鹃,发现她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个贪玩的大孩子罢了。
  “啊?你关心我啊?好好好,我听你的,不玩水了。”白杜鹃很开心的把脚收到岸上,忽然又心生坏主意,她拿着炎阁的手,便放在了自己微凉的脚背上,抬头看向炎阁,对于炎阁的皱眉不悦,她好似没看到,只是望着他笑说:“炎哥哥,我的脚除了白嫩好看以外,还很柔滑如玉的是不是?”
  炎阁从不曾遇上这般大胆的女子,那怕是肖云滟,也是不曾这般在男人面前露足裸肤的。
  掌心的玉足微凉柔嫩,正如白杜鹃所说,她的一双足玉很美,像白玉精雕细琢的一样,完美无瑕。
  白杜鹃脸红的望着他,角质不安的蜷缩着,忽然拿开他的手,嗔怒的瞪他一眼,之后,她觉得有点困,就趴伏在炎阁膝上睡着了。
  炎阁皱了下眉头,他手指颤动了一下,觉得身子不在僵硬了,可离恢复还要一会儿。熟悉的花香,他面色冷寒启唇问:“妙观,你来有事?”
  “妙观是来救王上的。”妙观举步上前,身上披着白色繁纹斗篷,指尖一根金针,明显是要杀白杜鹃的。
  “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罢了,何必与她多计较。”炎阁的手已经能动了,他拿下身上香气扑鼻的斗篷,搭在了白杜鹃身上。
  妙观在后收了金针,嘴角含笑道:“原来是王上怜香惜玉了,妙音懂了,不打扰王上……和杜鹃小姐了。”
  炎阁回头看去,妙观已经离开了。
  比起用毒,白杜鹃可比不上妙音。
  杨易长已经苏醒过来了,当看到白杜鹃竟然趴在炎阁的膝上睡觉……他就低头提着剑离开了。
  王上这算是红鸾星动了吧?白杜鹃可真有点手段,竟然把王上缠的没脾气了。
  炎阁本想叫住杨易长的,可杨易长跑的太快了,他只能叹声气,认命的抱起白杜鹃,先找个地方安置她吧。
  风吹莲灯动,飘漾起的不止是水面波澜,更有那月夜下的情人心。
  ------题外话------
  今天卡的不要不要的,咳咳!乌蛮就是傣族的旧称,穿着傣族服饰的妖女,有这么的邪性可爱,最好撩阿良这位冷峻君王了,嘻嘻嘻……

  ☆、第一百六十六章:中元节夜巡

  明月国
  亥时,人们大都已经归家了,小摊贩也大都收摊了。
  只有少数人还在河边游荡,其中就包括没人要的难兄难弟。
  容野是被男女老少调戏了一晚上,陌缘君则是被碧宁追杀了一晚上。
  最后,没人要的两个大光棍,只能勾肩搭背在河边喝酒,赏灯。
  而在一座拱桥上,也有着两个人。
  水芙蓉望着那条繁星点点的银河,她今夜的笑容变得温柔,转头看向独云,伸手点在了独云的脸颊上,眉眼含笑叹一声:“独云,如果我不能从一而终,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是我的主人,我无权要求你从一而终。”独云望着她的眸光很平静,因为不敢期待,所以……他真的不失望吗?
  水芙蓉笑看独云一眼,便举步向着桥下走去。她的真心就算交出去了,那也不是全部的,只因她不想再被伤害了。
  曾经那个天真的她已经死了,如今的她,不过只是一个心机城府的商人罢了。
  独云平静如初的跟在水芙蓉身后,他知道,为了平衡,主人已经又寻了一个人了。
  他见过那个男子,他有着青年的心机,却拥有着少年般俊朗的外貌,是个很令人倾心的男人。
  “主人,我来接您回府。”一名身着玄色窄袖圆领袍衫的少年,提着一盏红灯笼,在桥下笑望着向他走来水芙蓉,他便是水芙蓉找来平衡独云的人——寒雨。
  水芙蓉走下桥,伸手搭在寒雨手心里,与寒雨一起离去。
  独云依旧面容平静的跟在水芙蓉身后,好似一点都不介意寒雨的出现。
  寒雨也对独云没有敌意,因为他们彼此清楚,想得到一个心冷女人的心,那是上青天一样难的事。
  夜里起风了,独云把手臂上搭着的斗篷取了,自后为水芙蓉披上。
  三人行,没有一丝不和谐,好似他们本就该是这样的。
  容野和陌缘君在对岸看着,对于水芙蓉这样的选择,他们都不是很懂。
  什么都能平衡,唯有感情不能平衡。
  这一点,水芙蓉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懂。
  因为,水芙蓉不想懂啊!
  夜色更深,宫里很寂寥,丝毫没有过节的热闹气氛。
  殷德妃死后,宫明羽便不再去年小妃嫔那处了,而是经常去萧贤妃的拾翠殿,很关心宫月朗的功课。
  今夜,萧贤妃准备了香茶瓜果,坐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