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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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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巳时到午时,一个时辰快过去了,从开张到展示新款服饰,也已到收尾的时候了。
  肖云滟没有食言,在最后,让弄妤好好与尤峰客串了一把,来了断天外飞仙的舞蹈。
  水芙蓉望着台上的一对男女,男子一袭藏蓝色银丝绣袍,脸上戴着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
  女子一袭温婉的青莲苏绣襦裙,那随着女子曼妙舞姿而飘逸的裙摆,宛若盛开最美的佛前莲花。
  “当初看到这件青莲纹白裙时,我就在想,什么人能把这件襦裙既穿出仙气,又能带点鬼妖之气呢?”肖云滟望着台上的弄妤,眼中含笑,因为她真的很意外,弄妤那么妖娆的女子,竟然能把这套襦裙穿出如妖似仙的感觉来。
  水芙蓉望着那双飞舞的男女,她嘴角含笑好奇问:“这件裙子叫什么名儿?”
  “美人笑,盈盈水波动,飘飘玉殿香。”肖云滟浅品酒,眉眼含笑,她最满意的便是江银笙绣的这件襦裙,真让她惊喜万分。
  “美人笑?”水芙蓉目光盯住醉舞的弄妤,朦胧中好似把二人看成了她自己和独云。唉!她真是受感染了,竟也越来越儿女情长起来了。
  青河与蓝海两帮也受邀而来,来人是神鬼二爷。
  神子潭摇扇偏头与鬼赤尘说:“弄妤这个女人,竟然和她有关系,难怪她敢如此在街面上嚣张。”
  “她的背后势力,比你我想的要恐怖。”鬼赤尘眉宇间萦绕一丝烦忧,派去莱州许久,也不知那些人,能不能从蓬莱山查到一点有关肖云滟身份的蛛丝马迹。
  蓬莱仙山上有三宫,他不怕肖云滟是红蕖宫和玉池宫的人,就怕肖云滟是双影宫的人。
  要知道,双影宫那个老不死的,可一向是阴阳怪气的,正常的时候还好说,不正常的时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惨无人性,比真正的妖魔鬼魅还恐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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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作死的人无救

  倾城月的时装秀结束后,自然是得到了多方好评。
  一是新颖,二是贵气,这样的店铺,最受权贵家的夫人小姐追捧。
  肖云滟一点都不担心这批衣服的销售问题,在时装秀谢幕后,她就拉着众人在倾城月后院狂欢了起来。
  吃完饭,她还说要请人泡温泉,因为隔壁的两间铺子也建好了。
  她就不噼里啪啦开张了,而是就这样当作倾城月的附属店铺,挂上红绸就算营业了。
  至于有多少人来?她不在乎,时间一久,自然不会缺少客人。
  特别是,她的凝香池用了VIP制度,消费的大都是出手阔绰的夫人。
  至于小姐?估计就算以后生意火了,也不会有那种有钱的中年夫人多。
  要知道,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普遍,那些正室夫人一到中年,那个不担心色衰而爱驰?
  特别府里啦!青楼啦!从来不缺少小狐狸精,男人又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这些正室夫人自然会为了留住自家爷们儿的心,而花费巨资在美容护肤事业上了。
  特别是古代,封建主义压迫,许多女子都不能真撒泼去手撕小三,也不能和男人去随随便便离婚,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挽回自家爷们儿的心。
  虽然明月国民风算开发,女子也不必像有些朝代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她们还是受古代封建规矩束缚,不敢轻易与男子和离。
  更何况,这个古代和离说得好,可和现代离婚不一样,还是有些不公平之处的。
  比如,和离的条件其一,就是要丈夫签下放妻书,如果丈夫不签,这和离还是不能成。
  所以,离不了婚,这些女人只能想法儿变美,以求挽回君心。
  然后,她的美容美发院就要大火了。
  她相信,凝香池和秀丽坊的未来,一定会随着倾城月的辉煌发展,而水涨船高名扬天下的。
  月牙儿一直防备着肖云滟喝酒,因为她那日受得惊吓,至今可还没缓过来呢。
  水芙蓉是真不想吃这些烧烤,她怕上火,毕竟年纪大了,上火最容易长痘,丑死了。
  “芙蓉姐姐啊!你来尝一口,真的非常美味的哦。猪肉和牛肉是今早买的,小六子可说了,那是什么家刚宰杀的,新鲜着呢!”肖云滟拉着水芙蓉,一定要亲自喂水芙蓉吃一口烤羊肉串,边塞对方肉,还边热情笑说道:“芙蓉姐姐,这羊可是后厨刚宰的,碧宁亲自切的,你瞧这羊肉大小多均匀,烤出来的味道,那叫一个香的让人流口水哟!”
  水芙蓉被她逼的小咬了口,眼睛瞬间惊讶瞪大,看着她问了句:“这是什么味道?真香。”
  “是孜然啊!也就是枯茗。”肖云滟咬了一口羊肉串,她可是为了吃,好不容易才寻到一棵孜然芹的,听宫景曜说,这玩意西域比较多。
  回头,她要找西域商人买点吃。
  至于她手里的种子,还是留着栽培吧!
  “枯茗?”水芙蓉也是大江南北没少跑了,她怎么就不知道还有这么好吃的调料?
  “枯茗原产古埃及,也就是如今的波斯。如今除了天竺,还有回纥种植枯茗。”宫景曜这个博学广闻的,此刻有机会卖弄一下,自然要刺激刺激水芙蓉这个孤陋寡闻的。
  水芙蓉白了他一眼,拉了独云去一旁,才不要在他们夫妻身旁找刺激受呢。
  倾城月是时装展后就关门了,今儿不做生意,因为他们大家在庆祝开业之喜,没空招待客人。
  咳咳,其实还是老板太任性。
  正是该吃午饭的时候,倾城月附近的人家可遭老罪了。
  话说,他们是开的成衣铺子吧?不是饭馆吧?那做这么香的东西做什么?存心馋死人吗?
  而在这这几日,也还有一件丑闻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那就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长公主,竟然与陈家的三少爷私通苟且的丑闻。
  这事可传的沸沸扬扬的,更是有人有鼻子有眼的说她萧芳多淫荡,竟然是她勾引陈岩在花园假山后行苟且之事,啧啧啧!可是压坏了那一片涨势正好的花草了。
  总之,这事传出去后,萧怀就一气之下处置了那几个家生子,认为是他们把这事说出去的。
  人倒是没杀,全打一顿丢进拆房里关起来了。
  而作死的萧芳,却在这风头正胜的当日,让人约了陈岩去曳湖泛舟,实则是准备把陈岩推水里淹死。
  陈岩不会水,这个她是清楚的。
  让她嫁给这样一个东西,她宁可去死。不!她要让陈岩去死。
  陈岩背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毕竟是陈家即将要去公主的少爷,陈恭这精打细算的人,自然要养好一个儿子,好好让儿子把萧芳顺利娶进门。
  故而,萧芳让人送信来时,陈岩就带着两名仆人,穿的很是体面规矩的去赴约了。
  上了一座小画舫,画舫里只有萧芳一人。
  陈岩进了画舫,忽然有点紧张害怕,可回头看看戴斗笠的船夫一眼,又暗舒了口气,总算敢走过去坐下来了。
  萧芳给陈岩倒了杯酒,面冷若冰霜,把酒杯推向了陈岩,她自己也端了一杯酒,抬袖遮面饮下。
  陈岩见萧芳饮下了酒,他才伸手拿起酒杯,放心的喝了口,嗯!好酒啊!够劲儿。
  萧芳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酒杯,提壶又为陈岩倒一杯酒,垂眸淡冷的问一句:“你真要娶本公主?”
  陈岩诚惶诚恐的端着酒杯伸手接了酒水,对于萧芳的问话,他又喝了大半杯酒,才酒壮怂人壮胆的低头说:“我爹已派人去定北侯府下聘,侯爷也答应了,说下月让你我……你我择吉日成亲。”
  “这个我知道。”萧芳显得尤为冷静,又提壶为陈岩斟一杯酒,望着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的陈岩,她眼底浮现一抹厌恶的杀意。
  醉人草,一滴醉人,好东西呢!
  陈岩感觉头有点晕,以往他酒量很好,三杯酒下肚只能是解渴,可今儿……莫不是这酒烈过头了?
  萧芳见陈岩捂着头身不稳的样子,她知道这是药劲儿上来了。
  陈岩感觉有人在自后抱他,那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夏衫很清晰,他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便拉了人抱在怀里,低头就去胡乱饥渴的亲吻怀里人儿。
  “陈岩你……唔!”萧芳怒急要呵斥陈岩,可对却被陈岩以吻堵上,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想要呼救也是不行。
  陈岩的手已探入她罗裙下,她听到了丝帛撕裂声音,这放肆大胆的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如此放肆!
  陈岩可是久经风月之人,对于怎么玩弄女人,他可是各种强手,上次他醉得迷迷糊糊的,自然没细品萧芳这位公主殿下的滋味儿。
  今儿,他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公主殿下,定然让她欲仙欲死,以后嫁过来也要服服帖帖的乖乖听话。
  “唔唔……”萧芳很是惊恐的剧烈挣扎,她的身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陈岩这般淫邪的亵玩,她却还会……不!她才没那么淫荡,她没有!
  画舫两旁的观景栏杆处,那淡粉的轻纱被狂风卷飞而且,露处画舫里的春光。
  陈岩虽然神智还残存一丝清醒,可他内心的狂躁和身子对萧芳的渴望,却使他变得面目狰狞,双眼发红的满是疯狂之色,抱着罗裙滑落腰际露出红色鸳鸯抹胸的萧芳到了美人靠上。
  低头疯狂吻上萧芳白皙的脖颈,手下粗鲁的撕扯萧芳上衣下裤,在烈日照耀下,在无数游人乘画舫游湖中,便与萧芳行起了苟且之事。
  船夫已跌入水里,只因画舫摇晃的太厉害了。
  湖上画舫其他的游人,已有不少人往这边眺望,刚开始是因为船夫哑伯落水,现在嘛!春光无限好啊!
  想想看,晌午该吃饭的时候,有什么正经游人还不回家吃饭?
  许多携妓游湖的浪荡公子,一个个的起哄吹起口哨,对于这位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玩起来的兄弟,他们皆是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咦?这不是陈岩陈三公子吗?”其中有一人,认出了陈岩,毕竟长安就这么大,青楼不算多,他们这群花花公子自然经常碰面,甚至是结伴去**。
  他身边的一位公子,也手执扇指着那艘画舫,皱了下眉头说:“那女子有点眼熟,好像是……成安长公主!她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长公主,就是她,我以前在街上遇见过她,她怎么会……”
  “你说她是萧芳?呵!看来是传言非虚啊!”之前认识陈岩的公子摇扇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画舫上的春色无边。
  众人皆是一副了然一下的样子,如今长安城可是风言风语的在传,说陈岩睡了萧芳,萧怀才为掩盖家丑,让陈家上门提亲的。
  之前他们还不敢置信,如今看了这样一场活春宫,对于那些传言倒是深信不疑了。
  “呵!本公子要是知道萧芳如此淫荡,之前就该找个机会睡了她,说不定,本公子如今还能如陈岩一样,同样做了萧侯爷的妹婿呢!”有人已经开始满嘴的淫词浪语,摆明是被那活春宫刺激的来了火气。
  一艘不显眼的普通画舫上,此时整坐着一人,他便是易了容的容野,看完好戏,他也该回去参加烧烤庆祝宴了。
  嗯!这回可是萧芳自己作死的,好好待在定北侯府不好吗?非要出来约什么人游湖。
  这下好了,游湖游的春光乍泄,旖旎难掩呢!
  曳湖上,画舫摇曳人影动,四周一片寂静,那放肆无忌的呻吟声,更是**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真是聚精会神的看得口干舌燥,终于,在陈岩和萧芳止戈停战后,他们才每个人长吐一口浊气。
  唉!作孽,他们两个人舒畅了,却害苦了他们这群望梅止渴的人。
  不是身边没女人,而是这些女人都是几子,怎么能和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比呢?他们宁可自己动手意淫,也不愿意去碰这些女人,只因不解渴。
  萧芳在药劲儿减轻后,她意识已经比之刚才更为清醒了。
  所以,在陈岩拉她入画舫继续时,她就算依旧无法反抗,也清除的感受到令她欲死的羞辱。
  恍惚间,她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身影,耳边响起了那个人的诅咒。
  “萧芳,你今日害我如斯地步,来日你必当比我凄惨千万倍!”
  不!那个贱人罪有应得,是她要抢走宫明羽,是她的错!
  她该死,那个贱人该死!
  容野一路飞奔回了倾城月,刚好赶上新一轮烧烤熟了。
  这帮没人性,也不为他这劳苦功高的人留着点,真是太过分了。
  肖云滟还是喝了酒,纯属被水芙蓉打击报复害得。
  宫景曜已让月牙儿和碧宁送肖云滟回去,而他则乘轿出了城。
  暗中不少人跟踪那顶轿子,因为有不少人怀疑,这位公子很可能就是寻香公子。
  城外有辆精美的马车,宫景曜下轿上了马车。
  随之,马车飞奔行驶而且去,滚滚尘土扬起,模糊了后面人一瞬的视线。
  也就是这一瞬间,宫景曜出了马车,藏入了路旁草丛之中。
  马车里端坐一名白衣墨竹纹的男子,打扮和宫景曜一模一样,脸上戴着一张精致的凤纹黄金面具,他此时正在闭目养神,手中捏着两颗翠绿色的琉璃珠,面前桌上焚着香,一切都是那么闲逸脱俗。
  尤泉骑马追了上前,拦下了马车。
  赶车的是个络腮胡子的大汉,他头戴斗笠,黝黑的大手紧握缰绳,那挽袖露出的手臂一看就是很有力道,周身散发着难掩的煞气。
  马车两旁是骑着骏马的黑衣箭袖侍卫,每个人腰间都配着一把宝剑,神情肃冷,动作一直的单手按在剑柄上,目光星寒的看着前方拦路之人。
  “兄台拦香某的车,不知是所为何事?”马车里,传来一道清越淡然的声音。
  尤泉在外马上抱拳道:“在下尤泉,想与公子结识。”
  “尤二公子倒是直率。”马车里的人,声音带笑,好似心情不错。
  尤泉这下倒是不知如何接话了,这对方是答应与他结交?还是笑他自不量力?
  “尤二公子,香某还有要事赶赴扬州,等改日香某去杭州,再到府上叨扰。”马车里的男子,依旧双目闭着,一副闲逸的靠在车壁上,手中的琉璃珠来回转动着,手指修长而显秀气,一看就是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之手。
  “公子一路顺风,在下告辞。”尤泉已听出来了,对方之所以给他几分薄面,皆是因为尤颜的缘故。
  如果不是看在尤颜的面子上,对方别说对他客气说话了,就是理爷不会屑于理他吧?
  寻香公子若是那么好接近,商场上的老狐狸,也不会一个个的诚惶诚恐敬畏对方了。
  “尤二公子,后会有期。”马车里的男子依旧没有睁开眼,他的声音清越动听,却也是淡然的毫无起伏,显得有点漠然难以接近。
  尤泉已让开道,让他们过去。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眉头轻皱道:“难道是我误会了?他并不是借口推辞,而是真有要事赶赴扬州处理?”
  行驶的马车里,男子已睁开了双眼,淡色的薄唇轻启道:“先去庐江一趟,之后再去扬州。至于杭州……主子有命,需我亲自与尤颜接头。”
  “公子身子不好,长途跋涉,很难撑得住。”外面大汉关怀的说,显然很担忧对方的身子。
  “无妨!只要少走路,我的身子,不会有大碍。”男子淡淡道,再次闭上双眼,养神静气。
  宫景曜已早一步回到长安城,他走了捷径,又从密道回宫,在肖云滟没抵达含冰殿前,他便已换了衣裳,坐在寝殿的象牙床上看书。
  宫明羽这回学精了,肖云滟耍酒疯大吵大闹,他也在含凉殿静坐不出了。
  这脸上的伤可是刚好,他可不想再上前挨一巴掌。
  而且刚接到的密报,也是让他头疼。没想到肖云滟这个女人,竟然还和寻香公子相识。
  而听他母后说,肖云滟似乎还和蓬莱三宫有关系,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个宫的人?
  肖云滟醉酒回了含冰殿,自然又是一番大闹。
  这回宫景曜没敢动她了,因为听她说了醉酒要孩子不好,他怕真一不小心让她醉酒怀上了。
  肖云滟醉酒那叫一个能闹腾,脱的光溜溜的且不说,竟然还抱着人跳探戈?
  这下,可是折磨死苦命的宫景曜了,娶个太妖娆爱闹的夫人,似乎也不全然都是好事。
  肖云滟最后闹得满身大汗,在月牙儿端着碧宁熬煮的醒酒汤送来时,宫景曜可是直接强行给她灌下去的。
  灌完了醒酒汤,宫景曜就抱着她去了后面浴池,从头到脚给她洗了遍,直到他都觉得力不从心了,她却还是精神很好。
  以往在她醉酒时吃豆腐,他也没觉得她如此可恶啊?怎么一变成伺候她沐浴,她就变得这么可恶了呢?
  “景儿,你说,我美吗?”肖云滟躺在铺着毯子的软榻上,一条白皙如玉的小腿,搭在了宫景曜的肩上,粉嫩可爱的脚趾在顽皮的拨弄宫景曜的耳朵,醉眼朦胧,红唇勾笑,妖娆妩媚的她如个妖精在勾人魂儿。
  宫景曜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白色棉布,正在为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对于她醉酒撒娇的问话,他无奈的点头道:“你很美,百花争艳,你是女王。”
  “又骗人不是?”肖云滟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她用脚尖抚弄宫景曜喉结,笑得妖娆媚骨道:“男人都爱花言巧语骗人,景儿你也是一样的坏。”
  宫景曜好似一点没受她干扰,依旧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为她才着身上水珠。直到,她点火的势头更不容人忽视,他才眸光幽暗的透着几分压抑的阴沉,她是真想玩火**吗?
  肖云滟一只小脚抚摸上他精美锁骨,在他眸光幽暗的注视下,她醉颜酡些勾唇一笑,头一歪,就睡着了。
  宫景曜一把握住她皓雪似得脚踝,望着她熟睡的模样,心中无奈至极的摇头叹一声气。
  最后,认命的帮她收拾烂摊子。
  肖云滟一觉睡得很舒服,干净清清爽爽的,都没出一点汗,腰腹上似乎还搭了个小薄毯?
  “醒了?”宫景曜一只坐在床边为她打扇,寝殿里放了十多盆冰,凉爽的好似秋天一般,一点暑热燥汗都不会有。
  肖云滟一醒来就看向的嘴角上翘,白嫩嫩的小脚又搭上宫景曜的肩上,脚跟一勾,就把人勾得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宫景曜眸中浮现无奈,折扇丢着一旁,低头吻上她的红唇,缠绵亲吻一番后,他的唇顺着她脸颊吻过,从耳垂到脖颈,从锁骨到心口,白色的亵衣被扯开衣领,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透着一丝妩媚诱惑。
  肖云滟满足的眯着双眼,单手搂着宫景曜的肩背,一手与宫景曜十指相扣,二人亲密的宛若交颈鸳鸯,纠纠缠缠难以分开。
  “就这么喜欢我这样亲你?”宫景曜对于她的这个小习惯,他倒是已经习惯了。
  不过,他想知道,她为何如此喜欢他这样亲她?这种醒来打招呼的习惯,一直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这样热情的吻,是情不自禁迷恋的吻。”肖云滟在宫景曜耳边呵气说,她喜欢他这样与她缠绵打招呼,这是醒来最甜蜜的事,能让她心情好一天呢。
  宫景曜听到她的回答,更是啼笑皆非无奈叹气了。真是个任性的坏姑娘,无时无刻为自己制造愉悦好心情。
  “叹什么气?你嫌弃我了吗?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新厌旧,还好我和你是一样的人。”肖云滟又在作死了,这回可是谁也救不了她了。
  宫景曜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如果可以,他真想喝一口她的血,尝尝她的血是不是黑苦的。
  “讨厌!”肖云滟娇嗔一声,脸蛋儿红红的闭着眼睛,对于有些迫不及待有撕扯下她肚兜的男人,她不止没推拒,反而是用坦然的姿势接受对方怒火的爆发。
  “景公子,天色已暗,今晚……您和大姐吃什么?”月牙儿在殿门外低声问,她觉得这里太冷了,冷得她头皮发麻,一定是冰块放多了,所以才这么冷得让人忍不住牙齿打架的。
  “让碧宁准备清粥和小凉菜。”宫景曜声音平静的吩咐道。
  “是。”月牙儿应了声,便忙退下去了。
  宫景曜回头看向坐在床上,自己脱光衣服往他怀里依偎的小女子。他怎么就这么手痒的……想打她小屁股一顿呢?
  “景儿,让姐姐看看你长大了没有,好不好?”肖云滟双手勾着宫景曜的脖子,人已经坐在了宫景曜大腿上,对于食色性也!她一向贯彻的很到位。
  宫景曜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然不会视她这个娇媚人儿如无物。
  “唔……”肖云滟被猝不及防一个吻封口,她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这些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作死的后果了。
  宫景曜是真方便行凶了,谁让她这般大胆羊入虎口的?他不吃了她,岂不显得他很没威严。
  肖云滟被他推到在床榻上,被他这么一番抚摸撩拨,她那有不情动气喘吁吁的,可唇又被他霸道的深吻着,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她捶他打他皆无用,直到被他撩拨的身软骨酥,只能任由他放肆的为所欲为。
  宫景曜也被她惯出毛病来了,对于男女之事,她从不羞涩避讳不谈,他也越发的趋于本性。
  新婚夫妻过的如他们这般如胶似漆的,在这个时代不能说绝无仅有,却也是屈指可数。
  毕竟这个时代里,女子还受封建思想多束缚,绝对不可能像肖云滟这样放肆的与自家夫君如此缠绵不休。
  当然,这个时代的民风再开放,也不可能有女人如她这般放的开,一点不知道扭捏矜持。
  在他们翻云覆雨缠绵不休时,月牙儿来了好几次,最后都羞红脸闷不吭的走了。
  大姐真是的,就不能收敛点吗?这么的羞人,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好羞人,大姐真不像个女人,在床笫间也太……太疯狂了。
  肖云滟缠着宫景曜一番好不热情的亲热,心满意足后,便脸色潮红香汗淋漓的被他家男人,抱着去了浴池沐浴洁身。
  “一日洗那么多回澡,换池水的人,都要羞死了吧?”宫景曜抱她下了水池,水温刚刚好,可见每日换水的宫人,是有多么的尽忠职守。
  “爽完了,就想提上裤子不认账是不是?”肖云滟以纤指在他胸前画圈圈,眼神勾人的看着他,对被他抱在怀里又一番温存的事,她乐意至极的接受。
  宫景曜是与她一番鸳鸯戏水后,抱着她靠在水池边,自后亲吻她脖颈,微微喘息说:“孤总有一日,会死在爱妃你身上的。”
  “温柔乡,便是英雄冢。”肖云滟背靠在他怀里,仰头眯眸笑说。
  其实,她是怕他去偷吃啊!
  所以,她宁可自己撑死,也绝不便宜外头的那些小妖精。哼!就是这么威武霸气。
  宫景曜可不知道她的这点小心思,他只觉得他娶了个如狼似虎的夫人。
  唉!好担心他们年过半百后,他力不从心,她红杏出墙啊!
  月牙儿已经准备好晚膳,稷米粥配几碟小凉菜。凉拌黄豆苗,凉拌胡瓜,凉拌紫茄,一碟芝麻油拌牛肉片。
  好吧!这是景公子要的凉菜,她大姐说的比较养生的东西。
  肖云滟一向在含冰殿穿的很随意,天又很热,她就干脆穿了一套真丝印花齐胸襦裙,扎个大马尾就跑出来了。
  月牙儿一看到肖云滟那一双白嫩嫩的脚丫,她就是抬手扶额叹一声:“大姐,光脚的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夏天太热,光着舒服。”肖云滟不止光着脚,她光着腿,因为天太热了,她自己做了几条小短裤,长裤就被她抛弃了。
  月牙儿已经不想说话了,大姐,你这是吃饭呢?还是等着一会儿再被景公子吃一回呢?
  宫景曜平常在含冰殿也是穿着很随意,玉簪松挽发,一袭宽松大袖白袍如雪,上等的雪缎,最新的花纹,脚踏帛屐而来,也是光着脚丫未穿筒袜的。
  月牙儿羞红了脸,她还不伺候了,他们爱咋咋地吧。
  肖云滟是中午吃的太油腻了,如今这清粥小菜可不是一般都爽口。更何况,她还找来不少材料,虽然不及十八香材料香,可用来拌凉菜也是很够味儿的。
  唉!这个时代的人会普遍微胖,估计和他们创造糕点太多的原因吧?
  甜食吃多了,发胖可是很快的。
  而且青菜类别又少,肉类多,平常百姓最多上咸菜杂粮粥,小康水平的多肉多糕点,所以肥胖人群,最多出现在小康水平人身上。
  宫景曜一手端碗,一手拈勺,喝着稷米粥,吃着她给夹的黄豆苗,味道是不错,而她也说对身体有益,他也就跟着她习惯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现在想来,还是很不可思议,他竟然会习惯了另一个人的习惯。
  肖云滟喝了半碗稷米粥后,还是没忍住道:“其实我一直想问,萧芳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对她这样穷追猛打的?”
  “她曾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害死了老师唯一的女儿。当年因念及他萧家满门忠烈,她又年纪太小,我便不曾深究。更何况……”宫景曜抬头看向她,眸中有着无奈之色道:“当年我已被囚禁华清宫,许多事都有心无力。孙氏手里有一个高手,那人我当年对付不了,只能装疯在长生殿里苟延残喘。”
  肖云滟这下明白了,是萧芳杀了柳如烟,激发了宫景曜心里多年的痛楚,才会……慢着!这家伙不会是有感情史吧?
  宫景曜一瞧她这杀人的眼神,他便是无奈笑道:“你想什么呢?老师的女儿当年十二岁,她是太子哥哥为宫明羽订下的正妃。如果不是六年前那场宫变后,宫明羽成为了一国之君,她也不会因被人嫉妒,而被萧芳那般残忍的害死吧!那一年,她才十三岁,老师痛失爱女,不过月余便去世了。”
  肖云滟已不会再问那姑娘是怎么死的,因为他如今让容野做的这些事已表明一切,那位可怜的小姑娘,定然是被人糟蹋致死的。
  ------题外话------
  我的仙人球竟然没死,我那个激动啊!
  可泼冷水的怎么说的?我弟说:你要是连它都养不活,那你手里以后就没活物了。
  其实吧!我最想掐死他,这话是亲弟说的吗?有这么打击姐姐脆弱内心的臭小子吗?哼!我不止要养活仙人球,还要让它开花,反击呼那小子两巴掌。

  ☆、第一百四十七章:猪一样的主仆

  宫景曜已放下碗,望着她,声音平静道:“当年真相我无力查清,后来三年后,我打败了那个高手,杀了对方后,便让龙远去彻查了当年之事的真相。”
  “真相到底是什么?”肖云滟问这句话时,语气中已染上的几分沉重。
  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到底曾遭遇过怎样惨绝人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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