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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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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极品懒人
经过这一闹后,宫里的女人,暂时都安分了不少。
就是肖云裳醒来得知失去孩子后,曾哭闹了一场,说要让言采为她孩子抵命。
可在宫明羽去承欢殿见过她一次后,她就老实了,再也不敢闹了。
林贵妃失去了儿子的抚养权,整日在珠镜殿里哭闹不止,可宫门口有侍卫把守,她也出不去,连给她父亲传信都不能。
倒是言采没什么事,在被禁足前几日,宫明羽连着临幸她数夜,宫里无不说她得宠,出了这样的事,也还能被皇上眷顾恩宠。
可只有言采知道,宫明羽夜夜是怎么折辱她的,这是宫明羽在惩罚她,因为她害宫明羽失去了一个孩子。
宫明羽以往宠幸后妃都是冷冷淡淡的,认为女人只能成为他泄欲的玩物,他没必要费心思讨好她们,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与她们玩花样,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只管自己舒服的。
可言采触怒了他,他便布介意多花点时间折磨她了。
今夜,他用红绸捆绑住言采,在言采嘴里塞了帕子,望着浑身不着寸缕的言采,他眼中除了有欲火,还有着愤怒的暴戾。
言采已经被他变着花样折磨的怕了,今夜见他手里拿着一条猩红的软鞭,她更是吓得忍不住往床里头挪动。宫明羽就是和嗜血的疯子,他根本不是人,他也没拿她当人看!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宫明羽单膝跪在床榻边,伸手拉住言采白嫩纤细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来,望着她惊恐含泪的眸子,他残忍的勾唇冷笑道:“在你故意害死朕的皇儿时,你就没想过自己会被朕这样宠爱吗?哈哈哈……既然你让朕失去一个孩子,那自然就要赔朕一个,今夜……朕要更深重的疼爱你,愿你早日怀上朕的龙种,朕也好找个理由放过你,贱人!”
“唔!”言采被猛然推倒在床榻上,随着甩鞭声响起,她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眼泪无声滑过脸颊,可这还只是个开始,凭宫明羽对她的怒恨,这折磨又会是一夜。
宫明羽的鞭子划过她雪白的**上,又是抬手扬鞭一下,看着那条殷红渗血的淤痕,他勾唇眸光阴鸷道:“放心,朕不会让你皮开肉绽的,毕竟一会儿朕还要宠幸你,那能让你的血,染在朕身上,坏了朕的好兴致呢?”
言采蜷缩成一团,紧闭双眼承受着这羞辱的惩罚。
“不用装死,你今晚喝的汤里,朕让人加了点东西,如今也该发作了,一会儿朕用鞭子好好伺候你时,你一定会不知羞耻的舒服死的。”宫明羽就是要折辱言采,把他在宫景曜那处受的憋屈,全发泄在这个不知羞耻点女人身上。
只要一想到承香殿那夜,言采如此不知廉耻的要勾引宫景曜,他就恨不得弄死她,贱人,就是下贱!
“唔!”言采心里已是无比的恐惧,因为这一鞭子下来,她体内真的衍生出酥痒的感觉,感觉身子像火烧一样,她的意识开始混沌,眼前的男人让她无比想靠近,她口干舌燥的想要被这个男人拥抱蹂躏。
“最厉害的市井坊间媚药,果然是厉害的很呐!烈妇都能变成荡妇,更何况你本就下贱的人尽可夫。”宫明羽眼睛发红的看着床榻的翻滚的言采,听着她发出呜咽的呻吟声,他嘴角的冷笑更加残忍,眼底的暴虐之色更浓烈的如焚人烈火。
清思殿守夜的宫人在外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个个的全都面红耳赤的低着头。言婕妤平日那般冷漠的一个人,怎么一到了床底之间,就这般的放浪没点收敛了呢?
听听这不堪入耳的淫叫,恐比那书里的青楼女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言采在失去清醒之前,她心里的恨更为浓烈,好似一团火,要拉着众人一起焚身灭魂。
宫明羽心中也恨,恨他生不逢时被自己的叔叔继承了皇位,而他只能用卑劣的手段夺回本该属于他的皇位。
可皇位到手了,他却要背负一辈子逼宫夺位臭名,这是他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污点,让他恨极。
月色深沉,两个满心是恨的人,彼此相拥在一起,那便是两把淬毒利刃相碰,早晚都会两败俱伤……
而自那夜后,宫里就开始传言采如何妖媚惑主,言素又如何厌恶她,与她断了父女关系等等。
而在宫里的女人闹腾的欢时,宫景曜与肖云滟倒是安居一隅,轻松快活的很呐。
不过几日,便到了一年一度的五月五端午节。
这一日,肖云滟一早就出了宫,准备去逛街买粽子,想吃吃那家的粽子最好。
月牙儿在一旁拉了肖云滟一下,因为有辆马车横冲直撞的正向这边飞奔而来,已经撞飞了不少摊位了,好在现在还无人受伤。
“唔,要不要这么视人命如草芥?”肖云滟也是余惊未消的狂摇扇,眼睛盯着那辆无人驾驶的疯狂马车,视线里很快跑出来一抹俊逸的身影,她合扇喝彩一声道:“帅啊!这一定是个大侠,瞧这白衣白裤白靴的,我敢打赌,马车里被救的一定是个美人儿。”
英雄救美,古来就这套路。
“大姐,凭咱们一直以来的遭遇,我觉得,马车里的人是美人没错,却不一定是个姑娘。”月牙儿觉得她大姐有点妖精体质,总是爱遇上一些诡异的男人。
“啧!你这腐女思想了不是?”肖云滟一本正经训月牙儿,自己眼底却涌现激动之情,嘿嘿!不会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吧?
白衣大侠飞檐走壁追上马车,一掌劈开马车,抱起那一袭杏花色袍衫的男子,脚尖一点旋飞到地面,单手搂着那看不清脸的柔弱男子,一手挥袖弹出颗珍珠,击倒了那匹脱缰的疯狂野马。
“哈哈,真被我猜着了,还真是个男的。”月牙儿这笑好冷,噗!她也很吐血,这么温润如玉的公子,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去英雄救美男了呢?
肖云滟手里折扇轻摇,望着那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帅哥,她撇嘴说了句:“虽然还是英雄救美,可是这性别一变,砸就让人有点牙酸了呢?”
“因为大众奇怪的眼神,害大姐你心情受影响了。”月牙儿觉得,要是其他人眼神平静一些,她一定也会觉得这英雄救美很美好。
“八弟,饿!”那一袭杏花色绣白色玉兰花纹的男子,人很软绵无力,声音也是虚弱的很。
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眉头紧皱在一起,也顾不得周围人的怪异眼神,只能打横抱着他家七哥,向着一旁最近的酒楼走去。
“大姐,你去哪儿?不买粽子了啊?”月牙儿忙跟在后面追,呃?虽然她也很好奇,那埋头在白衣公子怀里的粉衣男子,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可是,这样光明正大的跟去窥探人家容貌,真的不会被揍吗?
悠悠和闲闲相互对视一眼,便忙随了上前。
今日碧宁在宫里安排过节菜肴,龙远被派去做事了。
故而,只有悠悠和闲闲跟随保护。
而与肖云滟一样心思的大有人在,只不过,别人没有她们那么明目张胆的跟着进入酒楼罢了。
“哎呦!今儿是什么风,怎把诸位客人都吹来了啊?快快进来,小的这就去给客官们沏茶。”小二笑脸盈盈迎上去,可似乎,只有四位客人进来啊?那其他人聚集在客栈门口做什么?
“八弟,饿!”宫星曜第二次喊饿,可见他是非常饿了,不然他是懒得开口的。
“小二,立刻端碗粥来。”宫流曜皱眉吩咐小二一声,便也顾不得上二楼了,而是抱着他七哥走到桌边坐下来。
宫星曜头靠在宫流曜肩上,垂着眸子,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几分不满的说了句:“板凳,硬!”
宫流曜单手揽着宫星曜的后腰防止他后倒去摔了,很是无奈的叹气道:“七哥,这已经到长安了,你就不能走两步吗?今儿端午节,要不然,我陪你去看龙舟比赛?”
“不看,热!”宫星曜磕着眸子,懒惰的样子,好似随时能睡着。
小二很快端了一碗青菜瘦肉粥来,放下后,他就忙退下去了。
宫星曜在闻到粥的香味儿后,总算舍得抬起眸子了。可也只是看了桌上的粥一眼,他又垂着眸子半死不活的说了句:“八弟,饿!”
宫流曜抬手扶额,有点头疼,最终叹了声气,认命的伸手拿起白瓷汤匙,舀了一勺子粥,吹凉了,味道懒软在他怀里的“亲哥”嘴里。他是造的什么孽?早知道就不千里跋涉去找他了,让他被人卖去青楼里,也许也不一定是坏事。
“八弟,难吃!”宫星曜这懒人,总算一句话说四个字了。
“大姐,大姐……”月牙儿愣是没拉住肖云滟,眼睁睁看着她大姐坐到人家桌子旁去了。
肖云滟坐下来后,那目光叫一个坦坦荡荡,仔仔细细打量二人一番,忽然发现他们眉宇间长得很像,更觉得他们有点想宫景曜,虽然不明显,可好歹长得有三分相似。
宫星曜在有人喂时,吃饭也是懒羊羊的,嫌弃这粥难吃,他还是在吃,因为身边人还在喂他,他不想自己动手吃东西,就只好张嘴乖乖喝粥。
宫流曜喂他家七哥吃完一碗粥,便喊来小二结了账。
小二得了一锭金子,自然乐的笑嘻嘻的说了一大箩筐吉祥话。
“八弟,擦嘴!”宫星曜懒到了极点,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宫流曜认命的自宫星曜怀里掏出一方白色帕子,为其擦了擦嘴,才抱着人起身向酒楼外走去。
肖云滟在后忙起身追他们出了酒楼,喊了住他们后,她上前看着他们,坦然问道:“你们是不是姓宫?是不是皇室曜字辈王爷?”
宫流曜只是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身上穿的是今年新贡的提花府绸,刺绣一看就是出自宫尚服局,加之身上配饰低调奢华,身边又跟着武功不弱的女婢,想来就算不是出自宫里,也定然是出身显贵人家的女儿吧?
可长安他已一两年未来过了,也不知这是哪个侯爵公伯家小姐?
宫星曜竟然舍得睁开眼睛,在看了对方一眼后,他就猛然来了精神,推开抱着他的宫流曜,干净如雪的鞋底,就那样沾了地面。
肖云滟在一旁看的都叹息,这么干净的鞋子,就这样弄脏了,太可惜了。
宫流曜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他七哥,这是遇上神仙了?竟然有人能让他七哥站起来了?
嗯,他已经五年没见他七哥站起来了。
宫星曜站着,打量着肖云滟,然后,那张俊朗的脸庞上,绽放出一抹耀眼的笑容,他启唇嗓音慵懒的轻唤一声:“九弟妹,我是你七哥哦。”
“哦,七哥你好。”肖云滟一点没怀疑,因为这人的眼神太像宫景曜了,深沉中带着一丝诡诈。
宫流曜在一旁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在大街上随便遇上一个姑娘,就那么瞧的是他们的九弟妹?不过,他七哥都懒得被人卖都不逃走,为什么会认识他们素未谋面的九弟妹呢?
“八弟,我在通缉悬赏令上见过九弟妹,你没见过吗?”宫星曜这次不止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字,还难得不犯懒的站在大街上和人说话。
这简直已经不能用奇迹来描述了,而是青天白日见了鬼了。
宫流曜对上他七哥炯炯有神的眼神,他有点头皮发麻的摇摇头。如果不是七哥被劫持的消息传来,他说不定还在府里陪他家王妃待产,怎么可能闲着没事干到处乱跑?
“哦,我忘了,八弟妹快生了,你紧张过了头,都憋府里快一年了。”宫星曜一脸淡然的说完,根本不管旁边人表情多诡异,他已经又转过身去关心他家九弟妹了。
宫流曜在一旁呆愣半响,才伸手戳了下他七哥的肩背,眼神很古怪的问:“七哥,你一般卧房的门都很少出,府门更是多年未走出去了,你是如何……”
“我被人抓走这一路无意中看到的。”宫星曜回答的很随便,在和肖云滟说一会儿话后,竟然还要陪对方去买粽子。
宫流曜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千里迢迢长途跋涉一路追踪劫匪,可说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把他七哥找回来,可他七哥怎么对他的?一路上懒得抽筋让他照顾就不说了。
可如今……他之前有请他七哥去看龙舟赛,可他七哥说天热,不去。
可如今,他七哥竟然要顶着炎炎烈日,去陪九弟妹逛街买粽子?真是同人不同命。
月牙儿同情的看了下眼神阴郁的宫流曜,这王爷命苦,摊上那么个懒惰七哥,又遇上一个不靠谱的九弟妹。唉!可怜的孩子,没人疼哟!
“王爷,王爷……”侍从总算找来了,也是马跑疯了,撞翻了不少摊位,他们因为赔钱,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你们带着本王的腰牌进宫一趟,就说我和七哥到了。”宫流曜把腰牌丢给侍从后,便疾步去追上他家七哥了。
想他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的,如果再被那个不长眼的劫走了,他可真要哭死了。
“七哥,你原来是这样被劫走的啊?”肖云滟用看奇人的眼神看着宫星曜,这就是个人才啊!
话说宫星曜怎么被劫走的?那是他在睡觉,忽然被闯进来的贼匪劫持,因为后面兰州府尹上门抓人,那群贼匪只能拿人做威胁,逃出了兰州城去。
可因半道嫌宫星曜太累赘,就把人丢在了一处道路旁,任其自生自灭。
后来,一个西域商人路过捡了宫星曜,原先一路带着他,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后来发现宫星曜太懒了,就把人丢在了一个小镇的客栈里,留下三日的住宿费,他们一行人就走了。
等三日后,穿着一身睡袍的宫星曜没钱付住宿费,就被客栈老板让人把他丢了出去。
后来,流落街头躺尸的他,就被当地地痞拉着卖去了青楼。
再后来,宫流曜及时赶到,才在一个男人身下,救出了宫星曜这个懒货。
宫星曜一脸不在乎的说:“其实那花花公子长得还不错,他要是能让我不费劲儿享受一下鱼水之欢,我可以原谅他冒犯我之罪。”
肖云滟这回看他的眼神像看怪物,这是什么思想?是堕落?还是……
“如果是个丑八怪,我一早就杀了他了。”宫星曜陪肖云滟走了一段路,丝毫没有犯懒疲惫的样子,可见他不是天生的懒人,只不过是在以往的那些年,没碰上一个让他有精神头的人,罢了。
宫流曜跟在后头,本来还担心他七哥会忽然倒在路上的。可一路走来,他瞧他七哥悠闲着呢,一点疲懒的样子都没有。
肖云滟在去了几家老字号地摊,买了不少粽子,之后才让悠悠去喊来车夫,他们这就准备回宫了。
宫星曜一上了马车,就霸占了整张软榻,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眯着眼儿,打着盹儿,再没了一丝精神头。
宫流曜觉得他们这样有点于理不合,毕竟肖云滟是他们的弟妹,他们两个大伯和弟妹坐在一辆马车里,这难免会招惹来一些流言蜚语。
“八哥,喝茶。”肖云滟为宫流曜倒了杯茶水,她深深的同情这位倒霉的八哥,怎么就摊上七哥这样的哥哥呢?
宫流曜温和的为何颔首,端起杯盏,抿了口茶水。他觉得这九弟妹挺好,目光坦荡,为人豪爽,却又不失仪态。
“九弟妹,我也渴。”宫星曜竟然没睡着,此时正趴在靠枕上,下巴搁在手背上,一双星眸正盯着肖云滟看,唇边的笑容有种阳光的味道。
肖云滟倒了一杯茶,过去递到宫星曜嘴边,她算看出来了,这位七哥是能懒就懒,不想懒就走两步,瞧着虽然最为人淡泊懒散,实则……呵呵!她总觉得此人懒惰的皮囊下,藏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九弟妹真聪明,难怪九弟会中意你为妻。”宫星曜眸含笑看了肖云滟一眼,便头一歪倒在枕头上,就那么趴着睡了。
肖云滟也是笑了笑,端着杯子回到矮桌边端坐好。果然,此人真的不似外表这般简单,他的心宽广的很呐。
宫流曜也觉得他七哥今儿有点不对劲,七哥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些光彩,不再像以往那般朦朦胧胧,混混沌沌令人看不清。
“八弟,你家中王妃快临盆了,你进宫后见过太后与皇上,便明日就离开长安回福州去吧!”宫星曜眯着眼儿,慵慵懒懒的打着哈欠,说的话却是无比清醒。
“七哥说的对,陪你们过完端午,明日我便向皇上辞行,回福州去。”宫流曜对长安如今的局势,也有所了解。如今九弟出笼,双龙齐天而飞,又怎能不争个高下?
长安,如今实乃是非之地。
早点离开,也好!
大明宫
紫宸殿
宫星曜与宫流曜一起进了正殿,撩袍下拜,低头叩首齐声道:“臣等拜见皇上!”
“七叔,八叔,快请起!”宫明羽说着,已放下手中朱笔,起身走下阶陛,伸手去扶起了二人。
宫星曜与宫流曜谢恩后,方起身。
宫明羽打量了下宫星曜,舒了口气笑说道:“七叔无事便好,这一回,可是让母后和朕担心坏了。”
“是臣不懂事,让皇嫂与皇上担心了。”宫星曜拱手低头道,姿态甚为恭敬。
宫明羽对他这位七叔是真爱戴,他忙扶住宫星曜的手臂,望着对方,不由喟叹一声道:“七叔,看到你,朕不免想到父皇。这次来长安,七叔就多住些日子吧!”
“是。”宫星曜依旧低头垂眸,姿态恭敬。只不过,眼底浮现一抹哀伤之色罢了。
大哥当初英年早逝,伤心的何止是痛失爱子的父皇?当时九弟回来棺前落泪,那种痛苦的模样,他永远无法忘记。
九弟与大哥,从来比他与大哥亲,这无关同不同母,只因大哥是九弟唯一珍而重之的亲人。
宫明羽关心宫星曜一番,便让颂瑞带着他们去长阁殿,那处离含冰殿和含凉殿都近。
宫星曜和宫流曜上了马车,宫星曜才小声嘀咕道:“明羽这孩子可一点不如大哥宽厚仁德,也就不怪九弟不能与他和平共处了。”
“七哥,慎言。”宫流曜觉得他这七哥太随性了,说话也没点遮拦。
宫星曜看着宫流曜皱眉道:“我又没说错,他对我这亲叔叔都耍心眼儿,可想而知,他对九弟是怎样的算计。哼!幸好父皇英明,把另一半鱼符交给了六哥,就算他能从九弟手里要得另一边鱼符,没了六哥那一半,他也是白搭。”
宫流曜无奈的看着他这七哥,实在闹不明白,为何七哥就这么巴不得看自己的亲侄子倒霉呢?
“不是好孩子,亲侄子我也不喜欢。”宫星曜觉得他们兄弟几个,除了老四宫阳曜以外,其他的都是爱憎分明的,这性子不错,他喜欢。
宫流曜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他还是今儿休息一日,明日赶紧离开着是非之地,回福州去陪着他的王妃待产吧。
“八弟,你孩子出生后,你可立刻给我飞鸽传书,不然你孩子满月酒,我一定赶不到福州去送贺礼。”宫星曜很认真的提醒宫流曜,毕竟他的脚程从来都慢,福州又离长安那么远,没有一个月,他肯定到不了。
宫流曜很想说,就算他提前三个月通知他七哥,他七哥也不一定能赶到喝他孩子满月酒。
宫星曜是进了长阁殿的门,可等颂瑞走了后,他又拉着宫流曜离开了长阁殿,直接向着含冰殿走去。
“七哥,你又要去做什么?”宫流曜觉得他七哥遇上肖云滟后,就像吃了仙丹一样,精神头好的不正常。
“我之前问过九弟妹了,他们如今就住在这隔壁的含冰殿,咱们去找九弟喝两杯,这次相聚后,还不知道再见是何年何月呢。”宫星曜拉着宫流曜,边说边走,风风火火的样子,那还有半点慵懒?
宫流曜无语的跟在后头,他就一会儿没追上他们,他们就说了那么多的事?
含冰殿
肖云滟回来后,便去沐浴更了衣,一身清爽罗裙,正坐在殿里吃刨冰。古代太热了,幸好她现在在宫里,这才有冰用,要是在民间,她能在夏天给热晕。
“你少吃点,女子体寒,吃多凉物,对身子不好。”宫景曜在一旁品着茶,殿里放了好几盆冰,他已不觉燥热,为何她却还为贪凉吃这冰,可真不怕吃坏肚子。
肖云滟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刨冰,这么热的天,不让吃凉的,这不是虐待她吗?
宫景曜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女子嘎嘣嘎嘣嚼冰块的。而且,她可真不嫌牙酸,竟然弄这么多樱桃肉伴着碎冰吃,他看她吃的都牙酸。
“九弟,九弟妹,我来了。唔,还是你们这处凉快,九弟又人精,提前选了避暑圣地。”宫星曜抬脚跨入殿门槛,已经松开了宫流曜的手。
宫流曜一脸无奈的摇摇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宫星曜一点不见外客气的坐下来后,见肖云滟一直在拿着勺子舀碎冰吃,上面还有红樱桃,瞧着倒是鲜艳的很引人食欲。
“月牙儿,去给七爷端盆刨冰来。”肖云滟吩咐完,继续埋头吃,太热了,不吃热得受不了。
“九弟,多年不见,你还好吗?”宫流曜已坐在宫景曜身边,望着似变化不少的宫景曜,他心中很是欣慰。如今的小九,可比以前温暖多了。
宫景曜望着宫流曜微笑道:“八哥,听说你要为人父了?恭喜!”
“同喜!九弟能娶到合心意的妻子,八哥也为你高兴。”宫流曜温和微笑说,他这下可是真惊喜了,小九也会对人笑了?真是难得,难得!
“九弟,你娶了九弟妹后,似乎有人情味多了。”宫星曜也发现了,宫景曜的目光柔和了许多,那还是以往那张千年不变冰山脸啊?
“是啊!我有今日,滟儿功不可没。”宫景曜已为他们二人斟了茶,望着肖云滟的目光,尤为温柔。
肖云滟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对于宫景曜这脉脉温情的话,她只是撇嘴说了句:“肉麻的话少说,来点实际的。对了,我要吃荔枝,你能给我弄来吗?”
“龙远,端上来。”宫景曜淡笑品茗,有好东西,他怎会不弄来让她先尝?
肖云滟这下不吃刨冰了,而是盯着宫景曜瞪,这个男人,早准备好了荔枝,就藏着不给她吃,讨厌!
龙远很快端了一盘新鲜的红艳艳荔枝过来,对于肖大小姐的杀气,他装作没看到,放下荔枝,就低头退下了。
宫星曜想吃荔枝,可他不想自己动手剥,只能转头看着宫流曜,八弟照顾他一路,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宫流曜真的已经习惯了,伸手拿颗荔枝,剥好送的他嘴边。唉!习惯真的很可怕。
宫景曜倒是自觉,放下茶杯,伸出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肤色白皙的玉手,拈起一颗红艳艳的荔枝,红白对称,异常的美感。
肖云滟看愣了,这人的手,似乎又变好看了。嘶溜!原谅她,她除了是颜控以外,还是个超级手控的女生。
宫星曜见肖云滟一直盯着宫景曜手里的荔枝,他以为她很想吃,就难得伸手剥了一颗,送到了她面前,脸上笑容明朗,像是夏日的栀子花,带着柔暖的味道。
肖云滟一瞬间看愣了,忽然发现,宫星曜这个懒货,其实笑起来真的很迷人。
“咳!七哥,我们该回去吃饭了。”宫流曜在一旁胡乱找借口,只想打破这场大伯勾引弟妹的诡异画面。
“在九弟这边吃一样,我还等着吃九弟妹让人准备的刨冰呢。”宫星曜好似一点没看到他九弟阴沉的眸子,也没察觉到他九弟满身的酸气。
宫流曜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九弟想杀人。而要杀的对象,就算他们荒唐的七哥,那有这样和弟妹眉来眼去的大伯啊?
肖云滟与宫星曜深情对望一会儿,便懒散的收回目光,转头去吃了宫景曜手里的荔枝,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说了句:“幼稚!”
“他本来就很幼稚。”宫景曜又剥了一颗荔枝,送到肖云滟嘴边。他这个七哥,是越活越回去了。
宫星曜一脸非常失望的样子,因为他没有成功挑拨他们夫妻翻脸,也没有气的宫景曜发火揍他。唉!九弟太冷静了,他真的很想知道九弟发起火来,会是什么样子?
宫流曜一旁非常无语,为什么七哥这么幼稚?难道被九弟揍一顿会很好玩吗?
月牙儿已经端着刨冰回来,放下后,她又看向肖云滟说道:“大姐,碧宁说只准备了两个人的午膳。如果七爷和八爷留下来,那你和景公子只能……少吃一点了。”
“小丫头,逐客令说的很客气嘛!”宫星曜一边吃着刨冰,一边撇嘴说。哼!果然,九弟府邸的人,就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
------题外话------
昨夜被折磨了,话说自从搬到这边来住,两个月后面小洋楼没住人了,昨晚忽然亮了灯,来来回回开灯关灯,折磨的我忽然想开个短篇写吸血鬼,这家楼主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秘诡异,因为身为邻居,我都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太符合做吸血鬼主角了。
咳咳!其实还是我想多了,唉!
☆、第一百三十七章:端阳宫宴
宫景曜嘴角含笑,示意月牙儿下去。他这七哥也是难缠,别回头真和月牙儿较上真儿,那可是会闹出大事来的。
宫星曜见宫景曜如此护着那个小丫头,又想起那丫头喊肖云滟大姐,他便吃一口爽口的刨冰后,嘴角勾笑玩味道:“小九,她不会是你小姨子吧?唔!肖良好像就一个女儿,那这个小姨子……”
“七哥,你想多了,月牙儿是我义妹。”肖云滟把宫景曜给她剥好的荔枝放刨冰上,吃的津津有味,对于宫星曜玩味的笑,她鄙视他一眼,真是幼稚。
宫流曜在一旁无奈摇头,不再管他们,而是问了宫景曜一句:“九弟,六哥坐镇西南边陲多年,可有在你成亲后,与你有过书信?”
宫景曜对此无奈摇头,望着他,苦笑说道:“六哥的脾气比五哥还怪,自从父皇殡天后,六哥便离了帝都,一转眼都六七年了,他何曾再与你我兄弟有过书信?”
“唉!六哥他就是这个古怪脾气,本就不喜与人结交,自从大哥……六哥也就与我们兄弟都疏远了。”宫流曜也明白,自大哥死后,他们所有兄弟都不大愿意来长安了,只是怕触景生情。
“六哥不来长安也好,省得被卷入旋涡中。”宫星曜一点都不喜欢长安,如果不是他出了这样的事,孙太后非要见见他才放心,他早让八弟送他回兰州了。
“七哥,不要胡说。”宫流曜不由皱眉道,他这七哥,就是太口无遮拦。
“就算隔墙有耳又如何?我不在乎,有本事他就把我丢进……唔!”宫星曜被宫流曜突
猛然塞了一颗荔枝入口,他双眼圆睁转头怒瞪宫流曜,嘴巴却是一动一动的吃着清甜多汁的荔枝。
他九弟就是会享受,这荔枝可真新鲜个头大,好吃唔!
宫流曜看向宫景曜无奈一笑,他们家这位七哥就是这样,口无遮拦,谁都不怕得罪,永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懒样子。
“七哥这脾气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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