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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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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的湖水水深数丈,方圆十余里那叫一个壮观。湖上呢!还建有方丈、蓬莱、瀛洲三座仙山,高出水面百余尺,相隔三百步,山上错落有致的亭台月观,内置机关,或升或降,时隐时现,在下浓雾时立于登高处,皇妃娘娘你可就是那仙境中的仙女了。”
“我还能成仙女?那下雾的时候,我可要穿的仙气飘逸些来飞飞。”肖云滟随在林公公身后,可要笑出眼泪来了,这林公公果然是个讨喜的人。
宫景曜负手步子平稳徐缓,对身边龙远低声说一句:“回头把这林如意带上。”
“是!”龙远低头应声,这林公公的确不错,以后肖大小姐进了宫,可要指望着他来逗笑了。
林公公还不知道自己是要高升了,在前头还是笑呵呵的说:“皇妃娘娘,奴婢还没说完这苑林的好呢!你且听奴婢接着为你细细道来哟。”
“你说你说,我听着。”肖云滟对这位古代导游,还是很满意的。
“欸,那奴婢接着与你说说这龙鳞渠吧!”林公公前边不紧不慢的躬身走着,一路上都是笑呵呵的道:“这一池三山在南,龙鳞渠却在北边儿,那一条蜿蜒盘亘的大水龙,依地形高低而曲折跌宕流入湖中,与南边连为一块儿,十六宫院面渠而建,里边儿殿堂楼阁,壮观华丽。外边儿呢有流水潺潺,飞桥静卧其上。”
肖云滟听的津津有味,好似眼前,已出现了千年前的皇家苑林美轮美奂的辉煌之景。
“这过桥百步后呢,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那小风儿一吹,杨柳轻扬,翠竹摇曳,曲折小径旁奇花异石,更有亭台楼榭隐藏其间,那叫一个精致的美。”林公公边走边介绍,越发是来了精神头儿,尖细的嗓音也变的洪亮道:“在那其中啊,还有那八面合成,结构之丽的逍遥亭,皇妃娘娘您累了可以到那处去休息。”
“嗯嗯嗯,好好!”肖云滟已经被林公公绘声绘色的介绍,给勾的非常向往游览一番这洛阳西苑了。
林公公先带他们去了牡丹园,并且细心周到的让人准备了瓜果茶点。
肖云滟深处牡丹园中,方知自己多孤陋寡闻。没想到啊,这世上还有这么多种多样的牡丹花,争奇斗艳,它们自己就够了。
“怎么?你这是自惭形秽了?所以想掩面不见人了?”水芙蓉摇扇轻笑,这人就是太较真儿了。
这牡丹有国色天香的美誉,是他们这些凡人能比得了的吗?
肖云滟把宫景曜拉了往牡丹花簇簇前一站,她跑回到水芙蓉身边,一手搭在水芙蓉肩上,一手指着那一脸无奈的宫景曜,很是自豪得意道:“看,我家景儿能让全园的牡丹花都失了颜色,这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世无伦比。”
水芙蓉罗扇不摇了,转头看向她,折服一拱手。大姐,你赢了。
林公公在一旁听的眉心跳,这位皇妃娘娘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敢这么犯上的如此唤太上皇为……景儿?先帝恐怕都没这样唤过吧?
晌午的时候,林公公安排了膳食,吃的是真差劲。
还好,宫景曜早有先见之明,让龙远一早就带着墨卫,去山上打了些猎物,他们吃了顿烧烤。
水芙蓉是吃饱后,喝着茶,对肖云滟抛了个媚眼儿,笑说道:“今儿可是借了夫人您的面子,我们大家伙儿才能有这样天大的口福。”
“少废话,吃饱就该去散步消食,坐着可是容易长肉的。”肖云滟是豪气一仰头干了一杯茶,虽然很难喝,可好歹解渴解腻,就这样先凑合着吧!
林公公也幸好是年纪不大,才能陪着他们年轻人一起散步游苑。
他们是先去了北边儿的龙鳞渠,见识一下那条大水龙。
肖云滟站在龙头处,摇头咂嘴道:“古人的工艺,果真是神工鬼斧,巧妙万千。”
“古人?”水芙蓉觉得她这句话说的很奇怪,而且,她不是靖西侯府的肖大小姐,身份更是来历不明。
可公子喜欢她,他们那些人明知她有问题,也不敢去动她。
毕竟,公子难得喜欢人,他们不能那么可恶的坏公子姻缘。
“我们那里的人,称呼明月国为古国,古国的人,自然就是古人了。”肖云滟又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一个谎,虽然她已决定,在与宫景曜成亲后,她便道出自己的来历。
可这个身份来历,她却只打算告诉宫景曜一人,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这件荒诞诡异之事。
宫景曜一直在等她说出身份来历,可她却好似有很多顾虑。他不想必她,只能继续等,等到她全心信任她的一天。
肖云滟他们一行人,这样步行游玩到天黑也难走到一池三山那边。
所以,他们决定骑马。
在他们这些人中,肖云滟不会骑马,独云也不会,林公公也不会。
所以到了最后,因为肖云滟怕骑马,他们就改飞了。
“啊啊啊!”林公公吓得哇哇叫,这样被人拎着飞的感觉,太糟糕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龙远眉头紧皱,很烦这样大惊小怪的林公公。可人他又不能丢,只能继续忍受对方的聒噪。
水芙蓉单臂搂着独云的腰,带着独云一起飞过华美辉煌的建筑群,在见识到月牙儿精妙绝伦的轻功后,她倒是心里有点信月牙儿是敦煌城的人了。
敦煌飞天,何等飘逸仙灵,月牙儿的轻功便偏于飘逸仙灵。
独云望着嘴角勾笑明艳动人的水芙蓉,他竟是情不自禁的吻上她嘴角,这一刻的画面是如此的美,他眷恋,也沉沦。
水芙蓉倒是没对独云的举动过于怪罪,只是看了今儿特别放肆的独云一眼,便脚尖一点一处假山顶,飞掠如惊鸿般向前飘去。
宫景曜和肖云滟在前面走得快,他们语气说是赏景,不如说是嬉闹玩耍。
“哎,景儿,我们去了长安大明宫后,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玩闹吗?”肖云滟比较关心这一点,毕竟笼中的鸟,多多少少还是期望偶尔能放放风的。
“你若喜欢,自然可以。长安诸宫,每一处都很美。”宫景曜单臂搂住她,望着下方似飞掠而过的风景,他许下她这样一个承诺。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池三山,正如林公公所说,湖心岛上的三山上,果然是个非常奇妙的地方。
肖云滟乐此不疲的欢欣登山而上,在一座亭子上,她倚栏望着四周的景色,嘴角的笑意一直不曾消失,心情很愉悦,也觉得这浮生半日闲很惬意轻松。
林公公可要吐了,果然,年纪大的人,就是经不起折腾啊!
水芙蓉摇扇进了亭子,步履轻盈,身姿摇曳的走过去,媚态横生的在她身边坐下,红唇勾笑嫣然问一句:“夫人是想家了?”
“我家乡已无亲人。”肖云滟收回眺望的目光,转头看向水芙蓉,嘴边微笑也问一句:“芙蓉呢?你家乡还有亲人吗?”
“没了,早都没了。”水芙蓉浅淡一笑,眸光投向不远处的方丈山,姿态慵懒,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疏冷淡漠。
肖云滟背靠柱子,坐在凭栏处,双手交叠搭在膝上,望着水芙蓉的侧脸出神,神思早已飞向不知名之处。
天地茫茫,太多孤独的人聚散离合,最终能相守一生的人,屈指可数。
“去者日以疏,来者日以亲!”月牙儿忽然望着远方有感而发,垂下眸子的她,不知道是在怎样的思念家乡的亲人。
“思还故里闾,欲归道无因。”肖云滟也不由得感伤起来,好吧!她纯属是被月牙儿感染了情绪。
水芙蓉倒是越发好奇她来历了,瞧她不像大家闺秀,可又好似饱读诗书。一不会武功,二又孤身一人,怎么瞧怎么神秘。
最诡异的是,她竟然查不出她的来历。
呵!这个天下间,无论是中原还是西域,还是第一个人是她查不出来历的呢!
在晚上,林公公倒是让人准备了丰盛的一顿酒菜。
在众人酒足饭饱后,水芙蓉和独云便去休息了。当然,他们是纯睡觉,毕竟这里是皇家林苑,她怎么也不会和独云乱来的。
龙远和月牙儿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前方是月下散步的二人。
肖云滟挽着宫景曜的手臂,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不由担心的扭头去问:“宫里的妃子是不是很难当?以往听宫斗还有点兴奋,可当自己即将陷入其中后,我不免有点对那未知的阴谋……而心生胆怯了。”
宫景曜停下脚步,转身与她面对面,大掌包裹她一双小手,低头与她四目相对,他绯唇勾勒起一抹比月华更美的温柔笑容,缓缓低下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不会让你身陷险境,请安心做我的新娘。”
肖云滟仰头闭着双眼,轻轻淡淡应一声,在被他搂腰抱起时,她睁开了双眼,看到满天星辰在旋转,那样的景色比银河还要美。
宫景曜双手扣着她两边腰侧,原地抱着她旋转,黑色的夜,有星辰明月,还有她。
月牙儿在不远处单手扶柳树,望着那似汇聚一束月光点地方,那一对男女是那样幸福的令人羡慕。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龙远这粗老爷们儿,竟然也在月夜诗情画意起来了。
月牙儿扭头看向附庸风雅的龙远一眼,没好气瞪他道:“人家吟诗是做学问,你吟诗……东施效颦。”
“哎?”龙远转头去看她,可她却已经转身走了。他抬手挠挠头,皱眉咕哝了句:“东施效颦怎么可以这样用?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得!他说的更是驴唇不对马嘴。
翌日
他们是用过早膳,再梳洗沐浴一番后,才更衣隆重的离去的。
宫景曜调动了洛阳兵马,那位将军刚好是当年他从戎时麾下的小将,如今一见到他安好无事,可说是十分的激动。
最后,便由这位陈将军带着兵马,摆开天子仪仗,一路浩浩荡荡从洛阳向长安进发。
肖云滟坐在比之前更大更豪华的马车里,她还在问宫景曜……尤家兄弟去了哪里?
宫景曜和他说,尤颜已经带着尤峰回咸阳去了,今早出发的,听说是咸阳的铺子出了事,尤颜急需要回去坐镇处理。
肖云滟之后又问了水芙蓉的事,因为她真得不想水芙蓉这样堕落下去了。
如果说是水芙蓉本性使然,她也就不过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癖好,她不能去干涉别人的喜好啊!
可水芙蓉不是,她本来是良家女子,如果不是悲惨的遭遇给她留下愤世嫉俗的阴影,她不会是如今这般放纵自己的模样。
独云是个不错的男子,他是真的爱水芙蓉,如果水芙蓉最终能醒悟与独云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她相信他们一定会很幸福。
宫景曜翻了一页书,对于爱操闲心的她,他只是摇头无奈一笑道:“男女之情,在于彼此的心。我纵容是她主子,也无权决定她的婚事。至于她和独云最终会是怎样的结局?只能看他们彼此间的姻缘造化了。”
“你冷血无情!”肖云滟怒瞪他骂一句,便转过身去,扭头不看他。
宫景曜抬头看向气呼呼的她,他合起书本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就去勾她的小下巴,在她气呼呼的怒瞪下,他在她红唇是香了一口,把她抱在怀里摇啊摇道:“其实呢!她比你都聪明,早在你出现时,她便已做出了决定。如今只看独云有没有造化了,如果他有本事让芙蓉怀上孩子,芙蓉便会成为与他相守一辈子的夫妻。如果他不能……只能看着芙蓉嫁他人为妻了。”
“啊?这小芙蓉的想法也太任性了吧?”肖云滟被他抱在怀里摇一摇的很惬意,索性就头靠在他怀里,做个娇柔的小女子好了。
“她任性她的,你别任性让我无措就行了。”宫景曜发现最近他经常很无奈,而这份无奈全是因为怀里的小女子。
“你会无措吗?”肖云滟伸手去用掌心轻柔的摩挲他下巴,在他怀里仰头笑吟吟道:“你说,你皇帝侄儿会怎么阻止你娶我?”
宫景曜抬手握住她惯会惹火的小手,低头亲了她指尖一下,绯唇含笑,眸中露算计道:“你该问,我会怎么让他非点头让我娶你,不可!”
“嗯?”肖云滟一直很好奇他会出什么招,让宫明羽非点头首肯不可。
毕竟,那个肖家双生女,姐代妹嫁的法子,实在很难令人心服口服。
宫景曜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他的计划。
肖云滟听罢后,满眼的惊讶,盯着看着他了良久,才伸手笑点他鼻尖一下,贼嘻嘻笑道:“你很坏哟!不过我喜欢,啵!奖赏你的。”
“赏赐太薄,孤不满意,只能亲口向爱妃讨赏了。”宫景曜对只亲脸颊这一点是很不满意的,所以,他的唇便覆上她的唇,在行车路途中,燃烧出年轻男女的痴缠与激情。
肖云滟搂着宫景曜的脖子,唇舌并用的与之纠缠不分,眼角从被风掀起的纱帘窗口,看到了龙远那个还知害羞的臭小子。
龙远和月牙儿一左一右骑马在马车两旁护卫,不是为了保护里面的二人,而是防止被人看到他们二人的荒唐。
天子六驾銮與是没马夫的,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前头牵马的两名士兵和周围的士兵,都不会听到他们的太上皇有多荒唐的。
马车里,肖云滟被吻的面红如潮气息紊乱,搂着他脖子的一双小手,已经顺着他领口探进去。
宫景曜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指尖挑开了他领口的带子,一直小手在他胸膛是游走如灵蛇,撩拨的他呼吸更加紊乱,他扣住她腰际的大掌,已顺着她背后的曲线而上。
当背后灼热的手掌贴着她背后探入襦裙里,肖云滟猛然睁开双眼,红唇还被这流氓纠缠不放,可她却已经住手了,再考虑怎么一巴掌拍醒这个**攻心的男人?
古代的车震,她真不想体会,危险度数太高。
宫景曜在她停顿回应后,他便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他很想知道,如果他继续放肆无忌下去,她会做出什么事?
肖云滟在感受到他大手的抚摸放肆,亲吻却温柔了,所以……他是在故意逼着她出招吗?
很好!她成全他的一片苦心。
“嗯!”宫景曜闷哼一声,舌尖从她檀口中退出,绯色水润的唇贴在她红唇上,他额角青筋隐现气喘吁吁,明显在遭受着痛不欲生的残酷待遇。
“不狂了?”肖云滟得意的在他耳边轻笑,让他和她斗,被人抓住命脉的感觉不好受吧?
“爱妃真是体贴孤,孤受用了。”宫景曜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这个疯女人,他就算没病,早晚也会被她没轻没重的害得有病。
“陛下喜欢就好哟!”肖云滟觉得他太嘴硬了,太讨厌了,所以她要轻微的给他的教训。
“别!”宫景曜眉心紧皱,明显在忍受,抱着她忙温柔认输道:“好,我认输,爱妃你赢了,饶了孤吧,孤以后再也不敢了。”
“胡说八道!”肖云滟嗔怒等他一眼,这回轻易的放过了,下回一定要他好看。
宫景曜嘴角勾起坏笑,凑近她故意明知故问:“爱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孤为何听不懂呢?孤胡说八道什么了?哦!孤说以后再也不敢对爱妃放肆了,所以……爱妃因这生气,是否是……爱妃想让孤对你很放肆?”
肖云滟就算脸红,可也不会羞的不敢抬头见人。
宫景曜当被他推到骑上身后,他忽然轻笑来了句:“小滟儿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的情景吗?我那日正在拥被好眠,你忽然从天而降,就那么……咳咳!其实,你离开的时候可以走车门的,没必要裙底春光乍泄爬上车顶。”
肖云滟回忆当初的初遇,她也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推他胸膛一下道:“你说你当初是做什么?并不是想摸我吧?你只是想推开我是不是?”
“是啊!我当初可真傻,干嘛不直接拉你进被窝,扒光你个小刺猬好好美餐一顿呢?”宫景曜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眯着眼儿,说着颇为遗憾后悔的话。
肖云滟望着他忍不住的笑,回想之前相识的过往,她真觉得自己很欠虐,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只傲娇的孔雀了呢?
“小刺猬,想什么呢?”宫景曜屈膝碰一下她后背,勾唇笑看着她傻笑的模样,忽然有种江山根本比不得她笑靥的感想。
肖云滟也是会偷懒,她背靠着他曲起的双腿,低头看着他继续傻笑,反正她心情好,她就乐意笑呵呵。
“傻丫头!”宫景曜也不问了,只是这般惬意的躺着,与她对望傻笑也挺好,至少这是他从未曾体会过的轻松时光。
月牙儿骑着一匹枣红骏马,扭头看向马车,歌声从窗口纱帘缝隙悠悠传出,令闻着心旷神怡。
龙远不是第一次听肖云滟唱歌了,不过今儿这曲调真是欢快,让人听着也顿觉压力疲惫尽消。
“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陈将军带队走在前头,身边有个副将,他听到马车里传来欢快的歌声,他便笑着低声说:“难怪那些年太上皇一直不近女色,原来啊!竟是因为太上皇不喜欢矜持端庄的大家闺秀,而是喜欢这般调皮爱闹的小家碧玉。”
“将军,这姑娘瞧着可不像是小家碧玉。”副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看人的眼光绝不会错,这姑娘可没有一点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
“呃?那就是本将军眼拙了。”陈将军三十出头,又是个军营里打滚的粗糙汉子,自然没见过多少大家闺秀,也不知道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有多大的不同。
六驾的銮與还是很快的,一路上又是军队护送,自然没有人敢找他们麻烦。
赶路三日后,他们便抵达了咸阳,在咸阳行宫下榻。
尤峰听说肖云滟回来了,当天夜里便闯了行宫,和陈将军打了起来。
自然,尤峰赢了。
月牙儿及时出现,才从尤峰剑下救了陈将军一命。
陈将军在这小疯子剑下逃生后,便小声问月牙儿道:“月姑娘,他是谁啊?”
月牙儿头疼的看着尤峰,无奈一声叹道:“他是尤家三少爷。”
“三少爷?”陈将军这下是惊得嘴里都能放鸡蛋了,这是人不可貌相,这位粉雕玉琢都小公子,竟然是传说中击败剑圣无极之人?
“月牙儿,云姐姐呢?她在哪里啊?”尤峰是来找肖云滟的,没见到人,他自然有些不高兴。
月牙儿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才皱眉看着尤峰道:“想见大姐,你还是等大姐大婚吧!现在,景公子不让人见大姐。”
“为什么啊?”尤峰不明白,不懂香哥哥为什么不让他见云姐姐啊?
月牙儿为难的抓了抓脸,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尤峰,她心生罪恶的皱眉道:“你别问了,反正你陪你大哥到长安参加景公子的婚礼,就能见到大姐了。”
“去长安啊?”尤峰眉头紧皱,然后还是点了下头道:“那好吧!我们长安见。”
陈将军见那位小公子有嗖得一下飞走了,他心里更暗暗佩服对方,小小年纪,已有此武功修为,将来在武学造诣上可是无可限量的啊!
月牙儿已转身走了,她要回去回了景公子,尤峰可不是这般轻易放弃的性子,还不知道后面会在路上出什么幺蛾子呢。
肖云滟其实已经睡了,可因着宫景曜在四周暗中安排了墨卫,才摒除了一切干扰。
就算之前拦截了宫阳曜的信鸽,可他去一趟洛阳西苑后,又岂会无人去将此事回禀宫明羽?
宫明羽心机城府再深,那也始终是年少气盛,除了经历过六年前那场宫变以外,他可说再也没有经历过别的风雨过。
温室里的花朵,是永远比不得风雨中的大树,来的坚强沉稳的。
龙远再又退了一波刺客后,便在窗外低声禀报道:“主子,人已经全不见血的处理了。”
“嗯!”宫景曜怀里搂着被点穴的肖云滟,他侧卧在精美的床榻上,淡金色的罗帐垂着,朦胧了他们彼此的身影。
龙远在窗外只看得到烛火跳跃的光晕,在回禀过此事后,他便无声退下了。
月牙儿到来,与龙远擦肩而过,谁也没理谁。
龙远离开他的,月牙儿继续往宫殿里走。
宫景曜听说又有人来,他想来此时来的人,也只有去应付尤峰回来的月牙儿了。
月牙儿来到内殿,站在轻纱帷幔,苦恼说道:“尤峰今夜是被打发了,可瞧他的样子,倒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景公子,您还是多准备一手吧,省得到时候他闹出什么事来。”
寝宫里沉静许久,才传出宫景曜听不出情绪的淡淡声音:“嗯,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月牙儿在外无声退下,心里有点好奇,不知道景公子会怎么对付尤峰那个皮猴子?
宫景曜在月牙儿走后,便用金哨子唤来一人。
来人一袭墨色锦袍,暗花纹,好似黑夜中的云朵,带着神秘的魅力。
宫景曜被对外而斜卧,修指温柔的抚摸着怀里沉睡人儿的脸颊,语气却冰冷的毫无温度:“去给尤峰下味药,好好让他排排毒。”
“这等小事,公子却让我来做,不觉得太大材小用了吗?”黑衣人缓缓抬起头,墨色的长发如水披散着,额头上系着一根五彩斑斓的绳子,绳子上一颗圆润的黑色珍珠,尤为显眼。
最妙的是他的眼睛,不笑也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黑色刺绣面纱遮住他半张脸,只瞧得出他是个秀美到艳媚男子。
如果让肖云滟说,那就是妖男加变态。
宫景曜头也不回的不悦道:“让你做事就做事,哪来的每回都啰啰嗦嗦。”
“怪只怪主人太爱藏我这只娇,平素又不和我说话,别说我是人了,就是只鸟,也快要憋疯了。”面纱妖男说完话,便一闪身风般的逃跑了。
不走的话,一定会被他没人性的主人用金针射成刺猬的。
那样的经历,他这辈子都不想在体会第二次。
宫景曜也是烦他,聒噪的堪比乌鸦,亏他还每每好意思说自己是金屋里藏的娇。
次日,他们一早便启程,从咸阳到长安。
而尤峰真没跟来,因为他在咸阳尤府拉肚子。
月牙儿一路上都在好奇,好奇宫景曜是怎么摆平尤峰把缠人精的?
龙远心里他家主子,做事可越来越简单粗暴立竿见影了。
长安城
宫明羽是气的一夜没睡,可今儿还得准备满朝仪仗去迎接他那个总死不了的皇叔。
孙太后在晌午时,让人去请了宫明羽到大兴宫,有些事,她必须要交代他这快自乱阵脚的儿子。
宫明羽坐着一辆四面来清风的盖顶马车到来,下了马车,在千秋殿外站了一会儿,他才举步负手踩着台阶上前。
偏殿里,早已备好一桌子的佳肴美食。
孙太后听吕姑姑说宫明羽到了,她才抬眸看了眼偏殿入口处,果然看到了她满意的沉稳威严的儿子。
“见过母后!”宫明羽向孙太后行作揖里,这是他生母,他自是十分尊敬。
“坐吧!”孙太后一边让宫明羽坐下说话,一边尤给吕姑姑使眼色,让她带着人下去。
吕姑姑低头行了一礼,便带着一种太监宫女,无声的退了下去。
宫明羽也已挥手让瑞颂也退下,有些事需要瑞颂去办,有些事却是连瑞颂都不能知道的。
比如,有关派人刺杀宫景曜之事,就不能让瑞颂知晓了去。
孙太后在瑞颂退下后,她才抬眸看着对面的儿子,眉宇间透露出愠怒之意道:“羽儿,你太沉不住气了。他的事,哀家能下暗手,你却不可,你懂得这是为什么?”
“朕明白,因为朕是皇帝,不能被人诟病。”宫明羽的确明白,正因为明白,他才觉得委屈。
“明白就好!”孙太后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她的小鹰长大飞出去了,还知道再飞回来孝顺母亲。
宫明羽沉默一会儿后,便抬头看向孙太后,很是愁苦的问道:“母后,有一事,朕怎么都想不明白,还请母后赐教!”
孙太后盛了碗汤递到他面前桌面上,对于他的问题,她只是雍容华贵一笑道:“想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想李代桃僵罢了。”
宫明羽对此摇了摇头,他觉得,他那个皇叔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招数。
孙太后对此也仔细深思了一番,而后便是了然一笑道:“哀家的确低估他的心机了,想来李代桃僵只是障眼法,其真正想利用得该是太史局,毕竟这鬼神之说,古来便无凭据可论它之真假的。”
宫明羽一听宫景曜竟然要利用神鬼之说来稳固那女子的地位,他便心里特别不舒服,认为自己被当傻子耍了,只想在其中从中作梗给宫景曜添些麻烦。
孙太后一瞧他变得尤为阴鸷的眼神,她便是失望的叹气道:“皇上,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遇上他的事就不能冷静自持呢?你也不想想,凭他的心机手段,是你从中作梗就能阻止得了得吗?与其这般与他撕破脸,不如你大度一点退一步,让那个女人进宫,这样你也好抓他一个弱点做威胁。”
宫明羽听了他母后的话后,猛然茅塞顿开。是啊!这个女人是宫景曜喜欢的,宫景曜和这个女人都要在宫里,他要是想害这个女人给宫景曜添麻烦,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这事都不用他出手,唆使下他后宫的那些闲散妃子就成。
孙太后见她这儿子是都想通了,她方才露出几分慈母温柔来道:“汤凉了,皇上趁温喝了吧!至于他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打压他,皇上不必急在一时。”
“母后所言极是,儿子受教了。”宫明羽一副谦逊受教的模样,之后才伸手端了汤碗,喝下那碗补汤。
孙太后见他喝了汤,便抬手拍了拍掌,对疾步进来的吕姑姑说:“请皇上去西殿,吩咐宫里的人,任何人不得去打扰皇上休息。”
“是,太后。”吕姑姑领了命,自然便过去搀扶起了面色已有些泛红的宫明羽,小心伺候着对方出了东偏殿。
孙太后在他们走后,便叹了口气。她儿子在大兴宫做了什么,藏了什么人,她又岂会不知?
可知道又能怎样?她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和她和儿子闹僵吧?
可她不正面反对,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做。
吕姑姑扶了宫明羽去了西殿,把人送进去后,她便放下了一层层厚重的帘子,最后关上了西殿的两扇门,她亲自在外守着,谁也休想来打扰皇上休息。
“皇上……嗯……”
西殿里,很快便传来男欢女爱的**之音。
吕姑姑这些可算放心了,相信太后教了许久的这个舞姬,会在之后很得皇上宠爱的。
至于薰风殿那位?皇上最好是能忘她,这样太后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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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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