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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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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云滟听得心情尤为复杂,这傻孩子,他们才认识几天?他就能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宫景曜把那只烤乳鸽送到尤峰面前,笑容温和道:“奖励峰儿的,以后你云姐姐,还要峰儿好好保护。”
  “谢谢香哥哥。”尤峰道过谢,就很开心的伸手撕了一个鸽子腿啃一口,吃的很香,笑得很赤诚道:“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云姐姐,等我长很大个后,云姐姐就会给我娶媳妇儿了。”
  宫景曜偏头看向肖云滟,他确定尤峰知道媳妇儿是做什么的?
  肖云滟看着尤峰,笑的温柔道:“峰儿娶了媳妇儿,尤颜就再也不敢打峰儿,因为峰儿的媳妇儿,会保护峰儿的。”
  尤峰嘴里塞着东西,连连点头。他就是要长大个娶媳妇儿,那样他大哥就不敢打他了,因为他媳妇儿会保护他的。
  尤颜在外是心塞又心痛,这个死小孩,他对他这么好,他没掏心掏肺对待过他。如今倒好了,和一个女骗子相处几日,他就对人家掏心掏肺成这样?
  他这是上辈子作的什么孽?怎么上天就给了他这样一个混蛋弟弟呢?
  “云姐姐,我媳妇儿会保护我,那大哥他媳妇儿会帮他一起揍我吗?”尤峰对这个有点担心,他大哥一个人就够他受得了,他可不想再多个母老虎嫂子。
  肖云滟对此不做回答,而是挑眉看向院中站在的尤颜,唉!摊上这么个倒霉弟弟,尤颜也是可怜。
  宫景曜在一旁优雅的喝着汤,神色淡然的说了句:“你可以帮你大哥找个夫君,有了夫君管着他,他自然便没时间管你了。”
  “姓宫的!”尤颜怒气冲冲阔步进门,折扇为武器,就和宫景曜打了起来。
  肖云滟在一旁淡定喝汤,尤颜摊上这么一个如仇人的损友,可更是可怜了。
  尤峰没有去理会他大哥和宫景曜,而是啃着烤乳鸽,沉思起了宫景曜的提议。对啊!把大哥嫁出去,他就不会挨打了。
  就像大表姐和二表姐,她们出嫁后就很少回娘家,每回回来都会给几个小表弟带礼物,一点都没对小表弟们凶过,还很是亲呢!
  宫景曜和尤颜打架,毫无意外,宫景曜完胜尤颜。
  尤颜一肚子火没撒出去,气得心肝儿都疼了,他坐下来后,一把把折扇拍在桌面上,用杀人的眼神看着肖云滟咬牙切齿道:“请云姑娘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启程去洛阳赏牡丹。”
  “哦!”肖云滟应了声,继续低头扒饭吃菜。
  今天见了阿良后,她就明白宫景曜为什么要一直滞留偃师了。
  所以,在南诏国使团离开后,他们也就能在洛阳好好游玩赏花了。
  尤颜最后还是拎着了他家倒霉弟弟,因为要收拾行李,明个儿一早他们就离开偃师,启程去洛阳。
  而在当天夜里,肖云滟正在房间里沐浴,迦摩教主就躲过层层防备闯了进去。
  “啊——”肖云滟一声尖叫,忙伸手拽了旁边浴巾抱在胸前,她是不是该庆幸月牙儿给她洒的玫瑰花瓣啊?不然的话,她就彻底水中风光无限好了。
  迦摩教主望着水中清丽宛若水芙蓉盛开的她,他面具后的眸子变得尤为暗沉。这样美丽的她,他怎能轻易放手。
  肖云滟在他步步靠近时,她心里虽然很惊慌,可表面却还在故作镇定凶巴巴道:“我告诉你,景儿就在隔壁,他一来你就完了啊。”
  “宫景曜去找尤颜了,龙远倒是在,可他此刻却是分身乏术。”迦摩教主一步步的靠近浴桶,他今夜就要带走她,因为宫景曜打算提前回长安了。
  而长安是宫景曜的地盘,他自认没有把握能把她从长安宫里带出来。
  所以,今夜是最后的机会,他一定带她走。
  肖云滟在迦摩教主伸手扣住她左肩时,她惊慌失措的抬起右手拔了头上的玉簪……就刺在了对方手臂上,呃?她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下意识的反抗而已。
  迦摩教主闷哼一声,望着她的眼神承载满了伤痛,面具后传来他颤抖的闷声:“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怕你。”肖云滟握着玉簪的手在颤抖着,她不会知道她这样一个劲儿不受控制的手抖,只会让受伤的人更痛。
  她已经吓得脸色都惨白了,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流下的热血,滴在了她的身子上,那种慢慢血冷的感觉,真的让人感觉心里发冷。
  迦摩教主纵然被她刺伤了,可他还是把她提出了水面,扯过一旁的白布,包裹住了她的身子。
  肖云滟在身子被包裹住后,她便反应过来出手了。就算她是花拳绣腿,可多少也能拖延一点时间吧?
  迦摩教主一直以为她就是个弱女子,毕竟前世的她来到这里,并不会武功。
  肖云滟是不怕露肉的,她大不了就当穿个抹胸短裙好了,能有多大点的事?
  这人也是有病,她这是葵水刚过,刚准备洗个澡干净干净,结果这人就这么讨厌的闯进来,存心打扰她泡澡的好兴致。
  迦摩教主闪身到她身后,自后抱住了她,森冷阴测的声音,如鬼魅般钻进她耳朵里:“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怕有一日你成为他的女人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可真是够变态的。”肖云滟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感,这人给她的感觉如阴冷的蛇,缠住你,你就是至死也休想摆脱他。
  “你若再这般不听话,我会让你见识到何为更变态。”迦摩教主在她耳边说完这句威胁的话,便用受伤的手臂搂着她的腰,一手出招双指并拢夹住龙远的剑,只听一声迸裂,龙远的剑便断了。
  龙远侧身躲过那飞来的断剑,手臂还是被划破了一个小口子,可见这迦摩教主的功力有多深的可怕。
  月牙儿手持一把弯月形匕首攻击向迦摩教主,这个阴魂不散的,总死缠着她大姐做什么?
  迦摩教主单手接招反攻,在一掌击退月牙儿后,他面具后的眼睛微眯起,低沉阴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异道:“你是敦煌城的人?”
  “关你屁事!”月牙儿跟着肖云滟后,这说话可越来越粗鲁了。
  迦摩教主为了招架月牙儿,竟然被迫暂时放开了肖云滟。他根本没有想到,敦煌城的人,竟然会出现在明月国,这可是对他极其不利的。
  肖云滟在一旁看的清楚,月牙儿的武功,似乎有点克迦摩教主啊。
  “大姐,接着!”月牙儿丢出一把精美的匕首给肖云滟,她则已经退到了龙远背后,打架好累,她真的不喜欢舞刀弄剑啊!
  肖云滟在迦摩教主又来抓她时,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刀就去刺杀迦摩教主,捅死最好,捅不到……她也是尽力了。
  迦摩教主伸手去抓她,不料她又要出手伤他,她恼怒之下,手化作鹰爪,就要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折断。
  他倒要看看,手脚被折断的她,还能如何逃离他身边。
  月牙儿惊恐之下大喊一声:“大姐,反手啊!”
  肖云滟也是听月牙儿一声惊叫,她下意识的手中刀一转,手腕以扭曲之势,握刀刺入迦摩教主的腹部。
  迦摩教主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她就这么恨不得他死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是那么重情义之人,却前世今生都对他如此无情。
  肖云滟都准备好被对方拍死了,可等了半天,这人却一动不动搂着她的腰,她忍不住扭动脖子转头看去,猛一下子对上他的眼睛,她好似在深沉的伤痛中看到了森寒的杀气。
  一枚金针飞来,来势汹汹,直逼迦摩教主太阳穴。
  迦摩教主带着肖云滟侧身迅速躲过,可又一枚金针飞来,这回是直逼他眉心。
  月牙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在迦摩教主挥袖扫开那枚金针后,又有三枚金针逼近他神庭、睛明、人迎三穴。
  迦摩教主被逼得不得不出手,可在他用未受伤的手去收那几枚金针时,他怀里的人便给了他沉重一击,他面具下有血流血,顺着下巴滑过喉结,拉出一条血色的线,触目惊心至极。
  肖云滟本就没想要杀人,可这人逼人太甚,她只能按了他腹部匕首一下,呃?似乎用力过头了?
  一根银丝飞来,缠绕上肖云滟的腰部,把她拉飞向门外。
  肖云滟如风筝一般飞出门外去,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中,抬头就看到宫景曜那种俊美无俦的脸庞……呃?好臭!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压力感。
  尤峰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熊孩子,冲进去就和迦摩教主打了起来。
  然后二人一起破开屋顶飞了出去,迦摩教主拔出腹部的匕首,点穴止血后,便想要离开的,毕竟他没有把握在重伤之后,还能打得过击败剑圣的少年。
  尤峰剑法正如他此时的年龄,少年张狂,肆无忌惮。
  肖云滟这回可是真真切切见识到尤峰的可怕之处了,这熊孩子真的好猛啊!难怪连宫景曜也不愿意和他动手,实在是这孩子太拼命了,瞧着真吓人。
  宫景曜放她下来,没空管她春光乍不乍泄了,他这回一定要杀了迦摩教主,绝不会再给他机会接触他的女人。
  迦摩教众人一起出手,这回陪教主来的人有四十七,皆是一流高手,在龙远手中折损数名,又被宫景曜和尤峰杀了不少,如今只剩下十几人,他们是拼了命也要护教主离去的。
  宫景曜被人阻拦,他手中天蚕丝灵活飞舞,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迅速的杀人不见血。
  尤颜拿着一把剑跑来,扬手抛了出去:“接剑!”
  宫景曜手里的天蚕丝缠绕住那把剑,利剑出鞘,光华流转,银光森寒。
  尤峰一见宫景曜出剑,他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剑神啊!”
  原来他一直寻找的剑神,就在他身边啊?他真是太有眼无珠了。
  “原来景公子最厉害的不是暗器,而是剑术啊!”月牙儿在下方仰着脖子观看,不由感叹一声,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云中龙。
  ------题外话------
  肖大小姐:我不是东方不败。
  作者君:我没说你是啊!
  肖大小姐:可你这么写了。
  作者君:那我不是再给你制造身份吗?
  肖大小姐:那为什么不是明教教主?
  作者君:因为你没有苏有朋帅啊!
  肖大小姐:可我也没有东方不败那么阴阳怪气。
  作者君:差不多啦!

  ☆、第一百一十七章:两个女人的战火

  迦摩教主一直知道宫景曜深藏不露,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剑神传人。
  对!他见过剑神,那是个出家的得道真人。
  尤峰也去上前帮忙,因为他想法很简单,杀了这个红衣男子,他好和香哥哥比武一场啊!
  月牙儿在下方看了会儿,便摇头咂嘴道:“这回啊,这迦摩教主就算不死,也必然会身受重伤,没个十天半月的,绝对不可能再活蹦乱跳的找大姐你麻烦了。”
  肖云滟转头去看月牙儿,而另一边在宫景曜与尤峰夹攻之下,迦摩教主已撑不住,身受了宫景曜一掌,他借机抛出烟雾弹逃离而去。
  “唉!真可惜,这狡猾的迦摩教主,竟然又让他给逃了。”月牙儿不由遗憾道。
  肖云滟眉头紧皱,心下很担忧,因为迦摩教主真是个大变态,他说,就算她成为宫景曜的女人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宫景曜收剑回鞘,自屋顶上飞身而下,落地后,他便把剑还给了尤颜,举步向着肖云滟走去。
  肖云滟抬眸望着向她走来的宫景曜,在宫景曜揽她入怀后,她忽然说了句:“我们回去成亲吧。”
  “好。”宫景曜也不想一直让她这般无名无分的跟着他,纵然她再不在乎,他也想宣告全天下人,她是他宫景曜的妻子。
  “哎,洛阳不去了啊?话说我还真想去看看牡丹花呢!”尤颜一手摇扇,一手拿剑,在一旁勾唇似笑非笑,实则是羡慕嫉妒恨。
  尤峰手里的剑还没收,他来到宫景曜背后,就很兴奋的笑说道:“香哥哥,原来你就是剑神啊?那你和我打呗!我想赢你,我想当天下第一剑。”
  肖云滟自宫景曜怀里抬起头来,伸手推开宫景曜,双手叉腰怒瞪尤峰道:“你小子懂不懂事?没听姐要成亲了吗?你现在和他打一架,把他元气都耗没了,姐的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办?你准备让姐当晚守活寡啊?”
  尤峰是一句话没听明白,可他却眼睛直勾勾的把肖云滟看了个清清楚楚,原来姐姐不止脸白手嫩,这身上也像雪一样啊?好漂亮啊,不知道能不能摸摸,应该会很好摸吧?
  尤颜在一旁也看的眼睛都直了,这位肖大小姐平日凶巴巴的怪吓人,没想到这身段儿却是如此的玲珑有致,诱惑勾人。
  啧!宫景曜可是赚大方了,竟然能娶到这样一个小妖精,还是火辣辣的小妖精啊!
  宫景曜脸色极其的阴冷黑沉,眼神也是极其的狠厉阴鸷,他伸手拉了肖云滟入怀,在众人惊掉下巴的惊呼声中,他已打横抱着肖云滟走了。
  月牙儿在后双手环胸意味深长勾唇笑道:“也许你们不该羡慕景公子,而是该想想送什么贺礼给景公子,毕竟啊!大姐真的是衣下很有料啊!我一个女人都看得想喷鼻血了,更何况是景公子这样身体倍儿棒的男人?啧啧啧!此时此刻,好担心景公子婚后会不会肾亏。”
  尤颜假咳了声,红着脸,拉着他家倒霉弟弟走了。
  尤峰还在不舍的扭头看宫景曜和肖云滟离去的方向,在走出晚云苑后,他还很是不高兴说:“大哥,云姐姐的身子好漂亮啊!可香哥哥却好霸道,不让我多看两眼,更不许我摸一下。”
  尤颜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对于这个扶住他的倒霉弟弟,他气的咬牙瞪他良久,最终只是深呼吸后叹道:“峰儿你长大了,这回回家后,大哥就让娘请媒婆帮你说媳妇儿。”
  尤峰皱眉摇摇头道:“不要!我要云姐姐帮我娶媳妇儿,如果她帮我娶不到,那我就要她当我媳妇儿。大哥,云姐姐好厉害的,她是那个日月神教的教主,好像比武林盟主还厉害呢。”
  尤颜对于他家弟弟如此敬仰肖云滟的事,他嘴角抽搐一下,真是毫不客气的狠心泼冷水道:“你家云姐姐要真有这么厉害,她就不会怕迦摩教主了。”
  “云姐姐才没有怕那个红衣怪,红衣怪肚子上的一刀,就是云姐姐给的。”尤峰很敬仰肖云滟,或者该说是倾慕。
  尤颜对于他这已是走火入魔的弟弟,他伸手拉着继续向前走。这倒霉孩子,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肖云滟那个哄死人不偿命的女骗子,这不是找被拐去卖了吗?
  “大哥,你走慢点,后面没狼追。”尤峰在后不满道。
  尤颜现在是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回家去,让他母亲赶紧找媒婆给尤峰说门亲事,姑娘家不用出身多好,只要是个能管得住尤峰的就好。
  月牙儿见所有人都走了,她也没事干,就跑去帮着龙远收拾院子了。
  书房里
  肖云滟被抱到书房后,她就点头皮发麻了。
  宫景曜是直接把她放在了书案上,手里拿着一支毛笔,笔尖挑起她下巴,居高临下低头望着她,一言不发。
  肖云滟坐在书案上,双手按着腿两边的桌面,怎么说呢?她该庆幸古代书案是矮脚的,不然的话,她此时一定会羞的想捂脸。
  好吧!是太思想不纯洁,回想霸道总裁小说,总能绘画出一些不和谐的羞涩画面。
  宫景曜居高临下看着她,可谓之入目之景春光无限。正如尤峰所说,她肌肤白的胜雪,诱惑着人去在她身上留下蹂躏的痕迹。
  肖云滟也不是觉得冷啊!她就觉得她背后有点冒冷汗,这位爷的眼神太灼热了,好似要把她炖熟吃了一样,瞧着可真吓人。
  宫景曜手中的毛笔也不挑她下巴了,而是用毛笔尖轻刷过她肌肤,描绘她漂亮的锁骨,眸光幽深的望着她渐渐泛出粉色的肌肤,白里透红,真像灼灼一只桃花妖在诱惑他这个凡夫俗子。
  “啊!”肖云滟一声惊呼,人已经被迫躺在书案上,她身上是那个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男人。
  宫景曜低头撷取她甜蜜的唇香,她身上散发着火热玫瑰的香气,诱惑撩人,点燃人心里的那簇邪火。
  肖云滟双眼微微睁大,因为她大腿上多了一只掌心温烫的大手,那抚摸的力道与节奏撩人极了,她的脸不由得更烧红,胸脯因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头晕乎乎的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宫景曜也只是想试探她一下,毕竟他懂的少,只听龙远说女子初次会很痛,他也不知道这份痛有多痛,她是否能忍受的过去。
  肖云滟因他的试探,骤然苍白了脸色,双手伸出抵在她胸膛上,眸中含着水光看着他,对他哀求的摇着头,眼中的泪珠儿已顺着眼角流入发丝里,楚楚可怜的让人不忍心伤害她分毫。
  宫景曜怜惜的望着她,她苍白的脸色,刺痛了他的心。
  肖云滟对此有些歉疚和尴尬,想他还尚未真的要定她,她已经疼的浑身颤抖了,如果他真的今夜就要她,她不敢保证她会不会疼的晕过去。
  宫景曜也没有强求,他收回试探她的手,坐起身来,把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安抚,是他太心急了,像她这般没经过人事的身体,如果真勉强承受他,说不定真会害她受伤的。
  肖云滟头靠在他胸膛上,她此时心里竟然莫名的害怕,甚至有点抗拒男女之事了。
  以往这事她也听的不少,可她却没想过会这么疼。
  这此浅浅的试探,她都疼的咬牙了,如果真与他深入了解了,那她还不得活活疼死啊?
  “等回宫后再说吧,宫中有药,不会让你伤着的。”宫景曜抱着她,身体中的邪火越发闹得难受,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开她起身出门去。
  肖云滟坐在书案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双手抱膝低下了头。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扫兴的事吧?
  可她也无法,因为真的无法忍受。
  宫景曜是出门去冲凉了,可是把龙远给吓坏了。
  要知道,宫里长大的爷,那个不是金尊玉贵之体,那能用凉水败火啊?
  这肖大小姐也是不懂事,不让主子碰,她就不能出手帮个忙吗?
  帮爷们儿泄火,又不是只有哪一个法子,她何苦让他家主子如此自伤其身呢?
  宫景曜在冲完凉水澡后,便之后回了书房,一进门就看到她抱膝低着头,她纤瘦的背影孤零零的,怎么瞧着都让人心疼。
  肖云滟听到开门,她便缓缓抬起头来,扭头看向那关门的男子,双手放下,她下了书案便赤脚跑过去,自后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闷声问了句:“你冲凉水澡了?”
  “嗯。”宫景曜应着她,便已转回身去,伸出双臂把她紧抱在怀中,低头与耳鬓厮磨着,微眯双眼慵懒道:“天色已晚,我们睡吧。”
  “嗯。”肖云滟埋头在他怀里,当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抱起时,她不免又有点心猿意马,他虽然是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可脱衣还真是有肉,毕竟他也是个习武之人嘛!
  宫景曜是把她放在书房里的软榻上,就准备离开的。他想他睡到罗汉床上去,应该比和她睡一起好点。
  毕竟,他也不想再去冲一回凉水澡了。
  肖云滟伸手拉住他衣袖,把他拉倒在软榻上,红着脸眸光盈盈望着他,难得害羞的柔声细语说:“我帮你,你别走。”
  “嗯?”宫景曜俊眉轻挑一下,漂亮的凤眸盯着她羞红的脸蛋儿瞧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脸颊,低头似吻不吻唇贴着她的唇,撩情的嘴角勾起,声音低沉的问一句:“脸这么烫,是你要帮我?还是需要我帮你?”
  肖云滟双手攀上他腰背,与他身子亲密相贴在一起,她潋滟的眸光似水盈盈的望着他的眸子,呼吸轻微的声音极小的说一句:“很热,很烫!”
  “哦?”宫景曜眉眼含笑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修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最后流连于她耳畔,感受她起伏不定的呼吸,他嘴角笑意加深问:“是你热?还是我烫?”
  肖云滟是蛮想体会一下**的感觉的,可若是着这**到最后她总输,她就没这个好兴致,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伸手抚摸着他俊美的脸庞,低头对着他绯色的唇轻吹一口气,眉梢眼角含媚色,红唇勾笑柔情道:“我的陛下,无论是我热还是你烫,最终不还是我来伺候你吗?”
  宫景曜躺在软榻上,勾唇笑看着她,任由她的小手下探,他只是指尖撩起她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凤眸勾魂微眯看着她,低沉轻笑一声:“爱妃如此青涩,当真伺候得了孤?不如还是由孤来宠幸爱妃吧,爱妃意下如何?嗯?”
  肖云滟的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她睫毛微颤垂眸不敢看他,可心跳却剧烈的加速着,身子也真是发热的燥的难受。
  宫景曜单手搂着她纤细的楚腰,翻身与她调整下姿势,低头吻上她颤抖的红唇,眉眼含笑,低语调笑:“爱妃莫怕,孤不是吃人的虎狼。”
  肖云滟睫毛轻颤,抬眼瞪他,脸已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当唇再次被他霸道撷取,她眸中几分迷离的伸手搂住他脖子,陶醉在其中的与他拥吻缠绵。
  宫景曜抱的她很紧,这种想要把人揉进骨血里的占有欲,犹如催情散一般使他疯狂而失去理智。
  肖云滟逐渐的有点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与霸道,可她却又是骨软身酥的没有一点离去,所有的推拒,最终也只成了欲拒还迎。
  宫景曜还是算是个温柔郎君,并没有真粗鲁的去伤害她,一切皆是点到为止,并未有越雷池半步。
  翌日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肖云滟在阳光刺眼不适中,她翻身动了动,慵懒如猫儿的往主人怀里钻。
  宫景曜原本是自后抱着她睡的,谁知一大早被她一个睡姿换的,他硬生生被她小脑袋磨蹭的燥热醒来了。
  早晨,男人最容易烦躁不安的时候,她居然还给他撩火?
  这是觉得他昨晚对她太温柔了,所以她就敢胆大的放肆撩拨他了?
  肖云滟睡觉爱侧身,侧身睡没什么,主要她还抱被子睡,还是连手抱带腿夹那种睡法,天越暖她越这样,只因怕踢被子冻坏自己,孤儿院里打小养出的老毛病。
  宫景曜对于这条挤进他大腿间的腿,他怎么那么想给她砍掉呢?
  肖云滟下意识的伸手搂住身边一物,圆筒筒的,不像被子那么柔软,似乎软中还有点硬?
  宫景曜垂眸看了他腰侧的那只手爪,她想摸到什么时候?他白色的亵衣可都被她蹂躏皱了。
  肖云滟微弯下膝盖,手里摸索动作还在进行中,在忽然听到一声闷声后,她眉头一皱,依旧没有睁开双眼,腿还不乱蹭着,总觉得今儿这被子不够软,可见是棉花不够新。
  宫景曜被她折磨的面色潮红气息紊乱,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腰肢,轻柔的翻身换姿势,低头吻住身下她的红唇,辗转亲吻,呼吸变得急促,一双大手也愈发的在她身上不老实。
  薄被滑落地上,露出肖云滟白皙均匀的小腿,玉足上的脚背上,还有着一枚淡红的吻痕,可见他们昨晚除了没有进行最后一步以外,其他该做不该做的,他们可都是全热情如火的做了。
  肖云滟皱眉闭着双眼,红唇微张任人肆意采撷,她半醒半梦中一点没反抗,因为她以为她是在做春梦呢。
  宫景曜望着她半醒半睡的慵懒小模样,他真恨不得立刻占有了她,让她彻底与他血肉相融。
  肖云滟浑身软如一滩春水,任由拥抱她的男人欺负她,她依旧当做做梦的不做任何反抗,反而是极其配合对方的索取。
  宫景曜最终还是没有突破最终防线,他也想过了,什么事他都已经让龙远吩咐人准备好了,只等他们回了长安,就能开始举行大婚了。
  虽然他现在无法让她当个太后,可在将来大事成了后,他定然要让她成为与他并肩而立的女子。
  肖云滟浑身是汗水的躺在软榻上,红红的脸蛋儿,发丝汗湿的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身上布满着欢爱的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宫景曜俯身低头望着她,见她还没醒,他不由得皱眉伸手摇摇她。她就算是只猪,被人这样一番折腾后,她也该不适的醒来了吧?
  这个女人,真不让人省心,对于被侵犯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到了最后还那么配合,他是想气死他是不是?
  以后,他绝对不能让她离开他半步,天知道她那天睡着了,忽然跑来一个淫贼,会不会把她这傻女人给吃干抹净了?
  “嗯?景儿,不许再闹了,好累!”肖云滟皱眉紧闭双眼,抬手挥开他的手,她就翻身想换个姿势,可却似乎做不到啊,怎么回事?
  宫景曜盯着她危险眯眸,在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着他时,他嘴角勾笑问了句:“醒了?”
  肖云滟慵懒眯眸看了他一会儿,脑子也有些清醒了,身体的知觉也恢复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跟前一带,她的唇便落在了他脖颈上。
  宫景曜以为她又要咬他,他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结果,她不过是唇舌齐上亲吻他罢了。
  肖云滟的确是想吻他,昨晚看着他诱人的身子时,她就犹如饥渴的想亲吻他的身子了。
  可惜!昨晚他太强势霸道了,她根本占不了上风,只能被他按在身下强取豪夺的火大。
  宫景曜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她亲吻他,他不也能亲吻她吗?
  二人在窄小的软榻上对战上,那叫一个拥吻的热情似火,难舍难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随之传来尤颜的声音:“哎,你们两个是猪吗?我们大家都吃完早饭收拾好行囊了,你们还没起床?看看这日头,可都快日上三竿了。”
  肖云滟也只是停顿了一下,之后更是抱着宫景曜**的身子不撒手,反正她现在也不饿,与其去吃美食,不如把面前这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给吃了。
  宫景曜忍受着她的撩拨,声音低沉沙哑道:“你们先走吧,回头我们骑马追你们。”
  尤颜在外脸上一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干咳了声,转身嘟嘟囔囔的走了。
  肖云滟可是听见尤颜说什么了,她脸色红润艳丽惑人,红唇在他耳边吹一口气,语带三分笑意:“骑马马,怕断根吗?”
  “你若是好奇,我们可以马上一试。”宫景曜抱着她倒在软榻上,亲吻上她红唇,轻咬她唇瓣一下,声音低沉悦耳且充满危险与挑衅:“我敢舍命陪你疯一回,你敢忍痛让我醉一场吗?”
  “不敢!”肖云滟回答的干脆,他们还是走寻常路吧!飙车或者马震啥的都太危险系数高了,真心玩不起。
  尤颜是出了晚云苑,就是一肚子火,身体里也有团邪火在烧。
  尤峰迎面走来,见到尤颜,他就笑着跑过去喊了声:“大哥,早!”
  “早什么早?太阳都晒屁股了好吗?”尤颜吼完尤峰就要走,可忽然想到宫景曜他们在房里风流,要是衣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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