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罗夫人却说罗林太不为女儿着想,竟然把那样能拴住人心的东西,给了一个卑贱的婢女,也不留给他们的女儿。
  罗庭轩也觉得他父亲做的很过分,就算要讨好对方,也不用真下血本的送出一件件这么珍贵罕见的东西吧?随随便便去库房找些金银珠宝不行吗?她一个婢女那来那么大的脸,几乎将他们家的好东西都给捞走了。
  罗凌轩比罗庭轩目光远,他觉得他父亲做的很对。寻香公子身边得宠的女人,金银珠宝肯定是不缺的,一般的东西放到她面前,她估计瞧都不会瞧上一眼,更不要说什么拿人手短,替他们罗家在寻香公子面前美言几句了。
  罗林也是懒得理会她们一二三个了,他还要去准备一份厚礼送去锦城呢。
  想水芙蓉再给寻香公子面子,他也得懂点事不是?毕竟以后生意来往也多,他们罗家靠水芙蓉给面子的时候多着呢!
  宫景曜与肖云滟一路乘坐马车回水墨轩,他嘴角的笑总透着几分诡异。
  肖云滟也对他古怪的眼神,而心里有那么点毛毛的,所以在进了水墨轩后院后,她就忍不住问了句:“你在笑什么?”
  宫景曜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嘴角依旧勾着那么诡异渗人的笑,看了她一会儿,他才伸手打开她手里的黄花梨木盒子,从其中拿出龙凤缘,将那对玉佩分开,一块为她戴在脖子上,一块他却自己戴在了脖子上。
  肖云滟伸手摸着胸前垂着的沉甸甸玉佩,她总觉得宫景曜接下来的话,会让她手痒想揍人。
  宫景曜把龙佩放入衣领中后,看着她勾唇愉悦道:“相传龙凤缘是有神奇力量的,佩戴上它们的男女,会一辈子都分不开,那怕彼此分开各在天涯,也会心有灵犀的与彼此走到一起,怎么逃都逃不掉这缘分。”
  肖云滟眼眸一眯,瞬间野蛮出拳,她是三天不打他,他就准备给她上天了是不是?竟敢算计她,找死。
  宫景曜早习惯她的暴力了,不过,相比较而言,他更希望她能在床上打倒他,而不是在人前对他花拳绣腿,撩得他心痒难耐,又无可奈何。
  龙远以前可没发现肖云滟这么暴力,呃?虽然他也知道这姑奶奶会点花拳绣腿,可却真只是一点,至少她是连月牙儿都打不过的。
  月牙儿在一旁双手环胸勾唇道:“大姐对景公子真是手下留情很多了,想当初与我不打不相识的时候,那可真是不要命的耍狠,我当时可都被她那股拼命的狠劲儿给吓唬到了。”
  龙远不用亲眼所见,也可知这姑奶奶发起威来……会有多么恐怖。
  吱呀!莫倾城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袭白衣随性的他,他站在檐廊之下台阶上,抬手将一不明物抛出,明显是丢给宫景曜的。
  肖云滟正和宫景曜打的火热,忽然看到一物飞来,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接,转头看向莫倾城不解问:“你送我东西?为什么?”
  莫倾城藏在长发后若隐若现的俊脸一黑,没好气道:“不是给你的,是给他的。”
  肖云滟这才仔仔细细看了看手中物,一个墨紫色的细劲瓶子,红布包裹的木塞塞着口,她伸手扒开闻了闻,一股难闻的气味混合着酒气扑面袭来,她差点呕吐,忙把又用木塞塞住瓶口,转头看着莫倾城,她皱眉问:“这是什么东西?”
  莫倾城微微歪头,月下他完好的半张脸如泛着玉光,薄唇勾一抹邪恶的笑道:“还能是什么东西,自然是十全大补酒了。”
  肖云滟闻言嘴角抽搐一下,看着他说:“你觉得他需要?”
  莫倾城一挑眉,慵懒笑看着她,沉吟片刻,反问道:“你觉得他不需要吗?”
  肖云滟闭嘴了,这问题不好说,怎么回答都容易引起歧义。
  莫倾城见她闭口不答了,他忽然心情很好的愉悦笑道:“你要是受得住这怪味,你也可以喝一口尝尝,它会让人身暖暖的,慢慢飘上云端欲仙欲死。”
  肖云滟的脸黑了,可过一会儿,她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莫倾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惊一乍道:“哦,我知道了,原来倾城公子你不行啊?早说啊,相传皇宫大内秘药颇多,你若是真有那啥病,作为朋友,景儿一定不会吝啬的……他肯定会给你送好多药,以愿你早日痊愈。”
  莫倾城藏在长发后的脸上迷糊看不清情绪了,可他那双眼睛缺是气的发红喷火。最终,他没扑上去咬她,而是魅惑的轻笑一声,慵懒玩味儿道:“他这么愿我早日痊愈啊?莫不是……他早就对我有意了?”
  肖云滟嘴角抽搐一下,看着莫倾城似笑非笑道:“倾城公子如此这般说,那我倒是好奇了,你们二者相遇,到底是谁上谁下呢?”
  宫景曜的脸黑了,回忆起当初她推到他时说的话,他恨的暗咬牙。这个女人最好后头能扳回一局,不然,他一定活活掐死她。
  莫倾城眼梢挑一下,看向俊脸阴沉的宫景曜一眼,他唇边勾着趣味的笑意道:“端看景兄这般的貌美如花,便可知谁是……云姑娘,你明白了吧?”
  肖云滟勾唇一笑点头道:“我明白啊,一个被自家师弟推到在床脱了裤子的男人,想来是不可能高居人上的。”
  宫景曜在一旁不厚道的笑了,看向莫倾城那满身的怨怒之气,他心情舒畅的就差来对酒当歌一曲了。
  莫倾城狠瞪那牙尖嘴利不知羞的女人一眼,便是愤然的甩袖回了房间。
  肖云滟在外笑喊道:“以后倾城公子有需要,记得飞鸽传书给景儿啊!放心吧,景儿一向对朋友很仗义,那药绝对是免费赠送给你的。”
  莫倾城在房间里快气死了,这个毒舌的女人,生来是吃毒药喝毒汁长大的吗?
  宫景曜见差不多了,便伸手拉她回了房间,希望她适可而止,莫要真把莫倾城惹毛了。
  肖云滟也不是个不知见好就收的人,只不过,她觉得莫倾城这人太懒了,她要和他斗斗嘴,省得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醉了三百天白白浪费人生。
  龙远与月牙儿也离开了,他们去了前院,那边有几间客房,可以供人休息。
  谈珠在窗户前伫立着,打开的窗户,有烛光洒进院子里,她望着莫倾城灯火通明的房间,嘴角扬起一丝浅淡的笑意,她也觉得这位倾城公子是该多清醒清醒,毕竟醉酒多了可是伤身的。
  夜色渐深,中间左右的房间里各有心思各异的男女。
  莫倾城难得醉酒后睡不着,这事他归咎于被肖云滟那女人气的。
  谈珠静坐房中,在想以后该如何。毕竟,她是被买来的,莫倾城无意让她为奴为婢,反而带她如客,让她不免有些不自在。
  白吃白住无所作为,这让她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肖云滟和宫景曜倒是睡的香,他们都习惯了与彼此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习惯。
  白日出了这么多的事,他们都挺累的,再说明日要启程,今夜自然要休息好了。
  翌日
  巩县城外
  莫倾城这个酒鬼,难得没有醉不醒,一大早就来给他们送行。
  当然,他送行的方式很符合他风格。
  肖云滟对于这两个拼酒的男人,她一旁摇头晃脑叹一声:“酒逢知己千杯少,干掉一个算一个。话说,你们要喝到什么时候?酒杯太小了,酒碗又让你们太有**份了,不如……你们抱坛子豪饮吧?这样会比较快些,也能体现出你们间感情深一口闷的友谊。”
  莫倾城虽然是嗜酒如命,可他饮酒却从不粗犷,而是一种贵公子的优雅,因为他有洁癖,被他师父虐出来的洁癖。
  宫景曜更是有洁癖,平常连人都休想靠近他五步之内,这是小时候落下的阴影,形成的一种变态洁癖。
  而这两个同样有洁癖,又同样修养很好的男人,自然不可能饮酒如牛饮,而是对面而坐,犹如野餐一般惬意悠闲对饮,就差应景的来两句诗,说说风花雪月了。
  肖云滟在一旁看的很焦急,然后,她就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拿起那只白玉酒壶,直接对壶吹了,喝完她就晕倒了。
  宫景曜急忙起身伸手抱住她,看了掉落在草地上的白玉酒壶,他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啊,她怎么就不想想,莫倾城这酒鬼的酒,是那么好喝的吗?
  莫倾城坐在板凳上,一手执着白玉酒杯,十分无辜道:“这可不管我的事,这酒我之前和你喝过,你我都知道它多烈,就算是我,喝了这一壶也会醉的迷迷糊糊的。所以,唔!我才来找你一起喝一壶啊,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宫景曜眸光冷然的看了莫倾城一眼,便抱起肖云滟向着他那辆精美的马车走去。
  莫倾城还坐在那里喝酒,他这壶好酒,也只有这一杯了。
  谈珠在一旁淡笑不语,觉得他们这群人,也都是有趣的很。
  马车已经行驶而去,送行的人没有挥手送别,离开的人也没有依依不舍的道别。
  就这样自然而然随性的送别一场,马车越行越远,喝酒的人还是坐在板凳上喝酒,没有离别伤感,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性潇洒。
  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御灵兮转过身去看着饮酒的莫倾城,依旧冷如一块冰淡淡道:“师兄,他走了。”
  “是啊,他走了。”莫倾城漫不经心的饮酒看他一眼,就算宫景曜这个朋友走了,他也没空跟这小子回去当什么鬼掌门。
  谈珠在一旁,看着那名冷峻的少年举步走向莫倾城,然后,对方做出了一件让她惊讶到目瞪口呆的事。
  ------题外话------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一十三章:朋友妻不可欺

  御灵兮是直接对莫倾城洒了一把毒粉,在莫倾城晕倒后,他就直接走过去扛起莫倾城飞走了。
  师父果然很有先见之明,早知师兄不会乖乖继承掌门之位,才留下这能迷倒师兄的沉梦散以克制师兄。
  “御公子……”谈珠伸手想喊住御灵兮,可御灵兮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的功夫,这城外便只剩她一人在萧萧冷风中了。
  马夫很淡定,因为他家轩主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劫走了。
  可没过一段日子,他家轩主就自己回来了,只不过呢!每次轩主回来都很憔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的样子。
  不过这次还好啊!至少知道是御公子带走的他家轩主,比之前好多了。
  谈珠最终还是在车夫的劝说下,坐着马车回了城。
  偌大的一个水墨轩,如今也只剩下她一人了。
  客人走了,主人也不在了,只有她这个身份尴尬的人还留在这里,唉!
  长安城
  宫明羽在忙完南诏国君病逝明月国之事后,才有空闲进后宫找肖云裳问一些事。
  肖云裳正在承欢殿正殿跪坐插花,桌上那蓝绿色的瓷瓶中,此刻正插着极为艳丽妖娆的花,如一群美人在起舞弄姿。
  “皇上驾到!”
  肖云裳闻声手一颤,金色的小剪刀剪断了一朵花,她忙放下手中的剪刀,起身整理一番仪容后,便举步端庄柔雅的迎了上去,跪地行礼,低头叩拜道:“嫔妾拜见皇上!”
  “爱妃平身!”宫明羽龙行虎步走进来,伸手扶她起身,打量了一身鹅黄裙裳配大袖衫的肖云裳一番,明显是很为满意,这样娇俏妩媚的女人,又很是听话识趣,他自然是会宠爱有加的。
  “谢皇上!”肖云裳自进宫后,倒是学乖顺了不少,以往的任性跋扈性子,再也是不见了,唯剩下女儿的柔情与妩媚,也不怪乎会得到宫明羽这个暴君的喜爱了。
  宫明羽牵着肖云裳的手,走到桌边落座,看了眼桌上的鲜花剪刀,又看了看瓶中亭亭玉立娇艳欲滴的鲜花,他心情也不由得变好了。
  肖云裳接过宫女奉来的茶,双手送到宫明羽面前,笑容柔媚道:“皇上近日为国事烦忧,嫔妾虽很想去看望皇上是否饮食都好,可皇后有句话教训的对,我们大家就该为皇上您排忧解愁,而不该在不恰当的时候去惹您心烦。”
  “嗯,皇后有心了。”宫明羽神情淡淡品茗,让人瞧不出他话里是喜是怒。
  肖云裳浅浅一笑,也不再多少什么,而是对身边的女官吩咐道:“去御膳房吩咐备善,记得让他们做皇上喜欢吃的金钱鹿肉,对了,再配一道竹笋豆腐汤,这样皇上吃了鹿肉也不会太腻。”
  “爱妃想的周到,朕很喜欢。”宫明羽喜欢肖云裳是真的,只因这女人在他身边久了,愈发的柔情懂事了。
  肖云裳示意女官退下,她则是羞红美人面的看着身边的君王,眼波流转,似水柔情。
  宫明羽捏了下她柔嫩的手背,望着她柔媚动人的脸庞,他眼神愈发温柔,声音也是难得的温和道:“爱妃与肖皇妃可是是堂姐妹,不知爱妃在小时候与肖皇妃玩耍时,可有瞧见肖皇妃身上……有异于常人之处?”
  肖云裳一听宫明羽问及肖云燕之事,她便垂眸掩去那份心虚紧张,嘴唇含笑柔婉道:“回皇上,如果真说堂……肖皇妃身上有何处特别的,那便只有一处了。”
  “哦?不知是何处?”宫明羽狭长的眸子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只要知晓了肖云燕身上的特征,他便可让人去验证宫景曜如今身边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肖良之女肖云燕了。
  肖云裳虽然不知道宫明羽打听这些事做什么,可她还是老实乖巧的回道:“嫔妾记得,当年大伯母还在之时,嫔妾与堂……肖皇妃一起沐浴玩耍过,肖皇妃的右肩上便有一块牡丹花形的红色胎记。”
  “牡丹花形的红色胎记吗?”宫明羽眉头微蹙,在想着如何派人去接近那个女人,看看她右肩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肖云裳故作天真不知宫明羽深意,看着他,眉眼弯弯笑说道:“记得当年孙奶娘还曾说笑,说肖皇妃身上绽放牡丹花,将来定然会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呢!可惜肖皇妃却随了姑姑,模样倒是清秀,却没能女大十八变的出落成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国色天香?”宫明羽嘴角勾一抹冷笑,如肖云燕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他又岂会把她送去给他皇叔?
  国色天香,只该配君王,不是吗?
  肖云裳自知失言,便不敢多说什么了。
  宫明羽也没心情留下用膳了,只说了一句南诏国之事尚未处理完,便摆驾离开了承欢殿。
  肖云裳送宫明羽到殿外,望着哪里去的龙撵,她眼底浮现冰冷寒光。肖云燕竟然从芳满楼逃走了,如今不知所踪。
  而今日宫明羽又这样向她打听肖云燕的事,莫不是,宫明羽已寻到肖云燕了?
  不!肖云燕绝对不能回来,如果肖云燕回来了,那她当初做的事也会暴露的,凭宫明羽的薄情寡义,他一定会推她出去死,以彰显他对宫景曜的孝义仁厚的。
  所以,肖云燕绝对不能再回长安,因为她不允许有人毁了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宫明羽在坐着龙撵离开承欢殿范围后,便吩咐身边的羽林卫统领道:“让人守着承欢殿,不许肖昭容给朕惹麻烦。”
  “是。”羽林卫统领萧然低头领命,眼底闪过异样的光芒。
  宫明羽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他和宫景曜斗的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杀了对方永绝后患,可奈何他派人不少,却一个个的都是有去无回。
  如今宫景曜偷偷出了宫,他本想放出消息寻宫景曜,由此引来各方势力寻仇宫景曜的。
  可谁知那么不巧,南诏国国君来朝,又那么倒霉的在长安病逝,如今他只能先安抚南诏国,派人帮着南诏国大王子炎阁一起,先把南诏王的遗体互送回南诏国去。
  至于对付宫景曜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他可不想与宫景曜撕破脸闹起来,反倒让一个小小属国看了笑话。
  不得不说,宫明羽虽然有时做事混蛋些,可在国家大事上,还是有些君王气度的。
  偃师
  宫景曜他们一行人抵达偃师后,西方已是晚霞一片艳丽。
  肖云滟还在睡觉,因为喝多了,所以沉睡的特别深,一点没闹,安静乖巧的像只兔子。
  宫景曜一路让她头枕大腿,到了最后,他大腿都麻木了。
  可麻木他也乐意,她这辈子也只能醉卧他的美人膝,其他人,谁敢让她醉卧,他就砍了谁的双腿。
  龙远驾车进了城,因为天色晚了,所以街道上的小贩都收摊儿了。
  一路走来,倒是有几分清冷。
  肖云滟是头忽然很痛很痛,她才被疼醒的。
  宫景曜一见她醒了,便忙伸手到旁边茶几上倒一杯茶水,他也是真坏,不直接自己喝下去,然后低头以嘴喂她喝水。
  肖云滟迷迷糊糊的醒来,什么都没看清楚呢!就感到唇上一片柔软,然后有微苦的茶水流进她嘴里,她瞬间也清醒了,瞪大眼睛看着某人滑动的喉结……他是喂她喝水呢?还是准备自己也咽两口解解渴?
  宫景曜刚开始是只想借着喂水占点她便宜,可这柔软带着淡淡酒香的软唇,他忽然很想啃两口,谁叫这女人如此浪费的,把三年一成的玉兰酒给牛饮完了?一口都没给他留。
  肖云滟也是不抵抗他的吻势的,只不过呢!她不喜欢满身酒气和人亲热。
  说来也奇怪,这个洁癖到变态的人,怎么就对她一点不嫌弃呢?这会不会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主子,尤府到了。”龙远又不适时宜的开口,欠揍值又增强了一个高度。
  宫景曜依依不舍的咬了她水润润的唇瓣一下,才起身扶起她,下车。
  龙远在一旁伺候着,总觉得他家主子的眼神杀意很浓。
  月牙儿在一旁双手环胸,嘴角勾着似笑非笑,她倒要看看龙远还能作死到何种地步。
  肖云滟一下车就头晕,有种宿醉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宫景曜打横抱起她,步履平稳不疾不徐的向一座高门大户的宅子走去。
  尤颜一身葱绿色的窄袖圆领袍,手中折扇在胸前浮动,嘴角含笑,说不出的风流俊朗,潇洒不羁
  肖云滟双手勾着宫景曜的脖子,头歪在宫景曜肩窝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尤颜看,像只来向人索命的女鬼。
  尤颜被她盯的维持不住笑容了,他合扇拱手一作揖道:“尤某恭迎景兄光临寒舍,云姑娘好,许久不见,你可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啧!就是眼神还是这么犀利,让尤某有点消受不起美人恩呢。”
  肖云滟听尤颜说了这么多废话后,她红唇微勾一抹狡黠的笑,在宫景曜看不到她表情的角度,她对尤颜眨眨眼睛,娇声娇气的说:“尤公子,人家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哦。”
  尤颜手里的折扇翻了翻,他吓得小脸苍白的忙捞回折扇,嘴角抽搐的看着那位娇滴滴的小美人,他忽然感到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头顶,那叫一个恐怖的令他浑身颤抖哇!
  宫景曜用杀人的眼神瞪了尤颜一眼,同样,也是五指紧收,让怀里这个不省心的女人给他消停些,不要真惹到他想活吞人。
  肖云滟眉头皱了下,一点都不掩饰的叫了声,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狠瞪他,忽然张口就对着他脖子咬一口,虽然没真用力,可也够对方疼的。
  宫景曜闷哼一声,眉心轻蹙一下,也没理会她的小性子,而是抱着她堂而皇之的进了尤府大门,把身为主人的尤颜给晾在了大门口吹风。
  尤颜觉得吧,他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不该少年浪荡不羁时,招惹了宫景曜这个瘟神。
  啊!请神容易送神难,他算是多年以来深有体会了。
  宫景曜进了尤颜在偃师的外宅,犹如到了自己家一样,那叫一个随便,指挥起人来都不带生疏的。
  尤颜在后跟着,折扇风流的摇动着,边走边和龙远说着话:“哎,你家主子就这么对人家姑娘穷追不舍啊?话说,她知道她和你家主子是什么关系了吗?”
  “嗯。”龙远淡淡应一声,嘴唇紧抿,坚决不和尤颜这话痨说话。
  尤颜见龙远还是如以往那般无趣,他便转身看向一旁的月牙儿,凑近对方耸耸鼻子,而后挤眉弄眼不正经一笑道:“姑娘真是贪玩,女扮男装很好玩吗?或者说,如今天下间,就是盛行女扮男装?”
  “女扮男装不是早盛行了吗?”月牙儿来中原也许久了,对于明月国女扮男装的盛行,她也是早已领略过了。
  “是啊,明月国女扮男装早就很盛行了,就是男扮女装盛行不起来,不然的话,我和景兄也不用这么枯燥无趣了。”尤颜摇头叹气一路,好似真的很想和宫景曜一起男扮女装一回。
  月牙儿转头看了对方一眼,深觉对方很有病。男扮女装?亏他想的出来,他敢不要脸扮上,她都没眼去看。
  肖云滟听的倒是很有趣,她双手搂着宫景曜的脖子,回头看着尤颜勾唇笑说道:“哎,尤公子,我会一种妆容,也会做一种衣服,不如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把衣服带给你,教你画一种美人妆,然后咱们来唱一场,如何?”
  “唱?唱什么?”尤颜摇扇的动作稍顿,看着她,皱眉疑惑。
  肖云滟看着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笑吟唱一段:“吾本是邻家有女,愁情为他,夜系一纸风槎,两厢情呀!”
  尤颜听愣了,他虽然听过吴侬软语的曲儿,却从不曾听过这么柔媚的曲调,简直是让人听的身热骨酥。
  肖云滟瞧尤颜这般没出息,她扑哧下笑了,笑得嫣然如花,一双水波潋滟的眸中,好似能人魂勾走一样的媚。
  尤颜急忙退后两步,转身便疾步离去,嘴里还一路的念叨着:“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要命啊!”
  肖云滟也就是贪玩戏弄尤颜一把,毕竟这个人是真坏,她可不想住在尤府这几日,会被对方总骚扰调戏。
  宫景曜脸色倒是无常,就是有点担心她玩过头了,会招惹下尤颜这个麻烦。
  毕竟,尤颜是出了名的花丛君子,他十分爱有趣的美人,只要被他看上了,就没有女子能甩得掉他。
  当然,凭尤颜的样貌家世,也没有女子会拒绝他就是了。
  月牙儿也颇为肖云滟担忧,尤颜这种花丛浪子,从来都是招惹容易甩掉难的。
  龙远在到了一座小院后,便伸手拉住了月牙儿。
  月牙儿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转头看了忽然变聪明的龙远一眼,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此地。
  得!人家两口子洗鸳鸯浴了,她也赶紧找个地方洗去一路的风尘吧!
  龙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月牙儿的身影消失的远处,他才提剑转身离去。
  宫景曜抱肖云滟进了房间,房间里已备好了热水。
  四名粉裙婢女,一个个的水灵啊!站成一排,那就更像是争奇斗艳的春花儿了。
  肖云滟摇了摇宫景曜,让她把自己放下来。
  宫景曜蹙眉无奈的放她下来,对于尤颜安排到住处,他还是很满意的。
  肖云滟双脚一落地,她便走过去来来回回看了那几名姑娘几遍,最后她在右边第二位姑娘面前站定,盯着对方瞧了瞧,忽然冲对方一笑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家景儿很好看?看得人脸红心跳晕乎乎的?”
  “啊?”那姑娘红了脸,似乎很臊的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好似被对方冤枉的很委屈似的。
  肖云滟对于这姑娘的演技,她略显失望的转过身去,走到宫景曜身边,就搂着对方的腰撒娇亲一口,很是不高兴道:“景儿,美人多祸水啊!”
  宫景曜头疼皱眉看向她,无奈道:“那你想怎么办?让我自毁容颜?”
  肖云滟双手搂着他的窄腰,仰头望着他,摇了摇头,愁眉苦脸道:“我舍不得你毁容啊!”
  宫景曜被她摇的更为无奈,伸出双手按在她肩上,低头对上她幽怨的眼神,他故作深思一番道:“那要不然……我戴个面具?”
  “太引人瞩目了。”肖云滟皱眉说完这一句,她便转过身去,眼神幽怨的看着那四个俏姑娘,很是不高兴道:“我不喜欢有人盯着我家景儿看,那会让我手痒的好想挖人眼珠子,当泡踩。”
  宫景曜见那几个姑娘被她吓得不起,他便挥手大发恩典的让她们都退下了。
  肖云滟在那群姑娘一个个怯怯不敢看她的离开后,她就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走到六扇紫檀雕花屏风后,开始宽衣解带温水沐浴。
  宫景曜坐在外面的桌子旁喝茶,对于身后的水花声,他修眉皱了下,心中无奈叹气。这个女人啊,总是这么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想想他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沐浴,那有不心猿意马浮想翩翩的?
  “我们要留在这里留几日啊?你不会又要访友吧?”肖云滟在屏风后洗着澡,对于宫景曜要滞留此地的事,她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满。
  毕竟,送青萍回乡安葬的事很重要啊!
  宫景曜在外眉头紧皱,眸光愈发幽暗,他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她道:“尤颜在这边有些事要做,我们等他几日,等他忙完了,我们再一起去洛阳。”
  “啊?等他啊?你怎么就不怕等他等的花儿都谢了呢?”肖云滟皱眉不高兴,因为她的男人,竟然要等别的男人。
  这种感觉,很怪异,也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宫景曜听出她话里的酸气,他嘴角含笑心情很好道:“是啊,就是为了等他,我们才要暂留此地的。”
  肖云滟听他居然故意语气暧昧的气她,她暗咬咬牙,然后,忽然娇媚的羞答答道:“景儿,我背后够不到,你能来帮我擦擦背吗?”
  玩不死他,她跟他姓。
  宫景曜闻言,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去。这个女人是想上天吗?居然让他帮她擦背?她真当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肖云滟明知道宫景曜不会来,她也不过是故意报复他罢了。
  宫景曜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真起身向着屏风走去。他不给这女人一个痛的教训,他就跟她姓。
  肖云滟一听到脚步声靠近,她倒是真害怕了,忙装傻充愣的喊道:“景儿啊,喝酒喝的我满口酒气,你去给我拿点茶漱漱口哈!哦对了,我有点饿了,你去找尤颜一趟吧,让他好好准备一顿丰盛的接风宴,可别对咱们太抠门啊。”
  大哥,我错了,求放过!
  宫景曜果然在屏风外顿步,之后,他便转身出了房间。
  肖云滟听着那关门的声音,可真是犹如听到天籁之音啊!
  宫景曜出门不是因为肖云滟那番话,而是他察觉到有人靠近此地。
  一名身着一袭秋香色圆领袍的少年,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玉人儿,从天而降落在这院中。
  宫景曜在檐廊下打量这名十一二的少年几眼,瞧了眼他脖子上挂的银锁项圈,他已经能肯定对方是谁了。
  少年也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好奇。
  宫景曜举步走下门前台阶,负手来到对方身边,试探性的唤一声:“三少爷?”
  “是我。”少年点点头,冲他纯真无邪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两个梨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