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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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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在后也皱眉追了上去,他心知这回沈灵雁是保不住了。
宫景曜很愤怒,而他那女儿做的事,也的确是非常发过分。
如果不是宫景曜身在秋水山庄里,恐怕沈灵雁今日便难逃一死了。
百里海纳在后费力的追着宫景曜,可这人的速度也太快了,这几年不见,他被囚深宫之中,内力可真是太大有提升啊!
宫景曜几乎用尽全力在提速,很快便回到了阑东院,进了东院后,就看龙远在门口急的来回踱步,他没多问龙远一句,人已如一阵风般推门而入。
肖云滟已是衣衫凌乱,可她还在拉扯她身上的衣服,襦裙滑落至腰际,抹胸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脖颈和锁骨上有抓痕,显然是因为太难受了,她自己误抓伤了自己。
宫景曜一个箭步到了长床边,把她抱在了怀里,伸手抚摸着她潮红艳丽的小脸,望着她似水盈盈的眸子,他心疼无比,怎么就没保护好她,让她被人害成这个样子?
也怪他太不细心,才会救了她后,没有去为她把脉,害她受这媚毒之苦。
肖云滟已经被媚毒折磨的失去理智了,当她接触到人的身体后,她便抱住了这个人,红唇胡乱的亲吻对方的脸颊脖颈,一双手更是急不可耐的去拉扯对方的衣服,她好难受,她需要有人来解她痛苦……
“滟儿,你冷静点,看清楚我是谁!”宫景曜心很痛,他大手抚摸她的脸颊,低头望着她如含水雾的眸子,微喘息问她道:“知道我是谁吗?嗯?”
肖云滟望着面前这张能迷惑众生的容颜,她双眼迷离的送上红唇,亲吻对方的唇瓣,微微喘息轻声媚笑:“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想要你……唔!”
宫景曜本还想帮她用银针解毒的,可此时的她根本不认人了。可见,此媚毒极其霸道,很难解毒。
肖云滟扑倒了这个美丽的男人,她眼神迷离的亲吻着对方,一双小手巧妙的脱着对方的衣衫,指尖轻抚摸着对方胸前的肌肤,她欢愉的轻声媚笑:“你好美,我好喜欢!”
宫景曜躺在床上,对于这个迷情中的她,他心疼,他也愤怒,因为她此时喜欢的不是他这个人,而只是他这具即将能为她带来欢愉的身体。
肖云滟被人翻倒在床,她对于身上覆上来的男人,她伸出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送上红唇去吻他,可他却推开了她,她眼神哀怨的望着他,一双小手不老实的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抚摸着,红唇含笑眸含情道:“你不让我要你,那你要我啊,要我啊!”
宫景曜双手制住她,俯身低头看着她,凤眸微冷道:“你看清楚我,我到底是谁!”
肖云滟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漂亮的凤眸,她皱眉难受欲泣的唤一声:“景儿,我难受,你要我好不好?景儿,你要我……”
宫景曜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了,他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大手扯掉她最后的遮蔽物,俯身以唇舌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感受她的颤抖与渴望。
莲青色的罗帐落下,遮去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却掩不住他们纠缠的喘息与**。
龙远守在门口,当看到罗帐落下,有衣衫被抛费飞出帐子外,他便忙伸手关上了房门,提剑走下台阶,阻止回来的阿良靠近那间卧房。
阿良对于龙远的阻拦,他双眼泛红暗咬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因为是他没用,才会在她每次出事的时候,他都无能为力,也不能在她身边为她做什么。
龙远也对此时的阿良心软起来,望着他无奈道:“云姑娘中了很厉害的媚毒,若是还有一点解毒的可能,主子都不会选择这样做。”
只因这样做的后果,很可能是云姑娘一时无法接受,因此离开。
阿良后退数步,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听着那让他感到心如刀绞的声音,他多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去。
原来他做不到自己说的那样大度,他根本无法容忍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无法容忍。
------题外话------
因为这回病的很严重,所以要去上海看病了,这几日会少更,很抱歉,等我回来,会继续万更的,抱抱!
推好友文《雍少撩妻盛婚来袭》作者:嘉霓
她知道他是盛京独一无二的强权,她知道他一向桀冷狠辣令人闻风丧胆。
但
她对他说:“我想和你做交易!”
他反问:“我凭什么跟你做交易?”
“我花样繁多,我会让你享受除我之外没有其她女人再能给的了你的爱。”
继而强调:“是做的那个……爱。我会让你……”
继而再强调:“欲仙欲死,如上云端。”
雍少钦邪笑,捏住她的下巴,问道:“为什么要跟我做交易。”
“我需要你的护佑。”她的眼睛里蓄了些水雾。
膈的他心口猛一疼。
他冷淡的说:“签合同吧!”
☆、第八十五章:色诱
百里海纳和沈玄的脸色都不算好看,因为他们都是过来人,老早就瞧出来云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宫景曜既然能如此尊重她没有碰她,吧由此可见对方是有多么的重视她。
可此时,宫景曜却因为她身中媚毒不得不碰她,一旦她清醒过来,焉知她能真平静的接受这件事?
沈灵雁,她这次真是错的太离谱了,其歹毒之心也令人不寒而栗。
如不是宫景曜救出云姑娘,云姑娘如今便会成为那群恶徒身下的玩物。
沈玄望着紧闭的房门,他眸中浮现沉痛之色道:“师兄,灵雁和秋霖的亲事,今日就退了吧!至于灵雁犯的错……就送她去苍龙岭女贞观静修吧!”
“沈师弟,事还不至于如此。”百里海纳看着身旁的沈玄,他真的不忍心让沈玄失去唯一的嫡女。
苍龙岭的女贞观一旦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毕竟,那女贞观的观主,可是明月国先帝的宠妃舜华夫人,就算是宫景曜本人,也是要敬这长辈三分的,这个天下又有谁敢去她的地盘放肆?
阿良单膝跪在了地上,头低着,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血水从指甲缝里渗出来,一滴滴的滴落在青石砖地面上,渗入缝隙之间,正如他此刻心底的痛,被深埋在了心底深处,无人可见。
龙远站在台阶前,在忽然听到房门打开后,他便提剑转过身去,见宫景曜脸色很是苍白,他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扶住此时极其虚弱的主子。
宫景曜望着抬头怒视他的阿良,他苍白的唇微勾起一丝冷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卑鄙,也不会对她做乘人之危之事。你我都爱着她,将心比心,我也尊重她的选择,更是正视与你的争夺之战。”
他要的是她的心,绝不仅是她的身子。
毕竟,他是从不缺女人的,之所以一直这般洁身自好,也只是不想当个为**所操控的禽兽罢了。
阿良看宫景曜的眼神变了,因为他一直觉得宫景曜很卑鄙无耻,在这样大好的机会面前,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去得到肖云滟?
可宫景曜用行动证明他是君子,绝对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主子!”龙远扶着他家主子,觉得他家主子很傻。
宫景曜因为用内力帮肖云滟体内化掉媚毒,虚耗太多,才会虚弱成这个样子。
不过,只要她没事就好。
百里海纳就是佩服宫景曜这一点,从不会乘人之危。
沈玄也很意外宫景曜的抉择,在宫景曜看向他时,他便是面无表情淡冷道:“灵雁会被送去苍龙岭女贞观修行,今次之事,还请景公子息怒。”
“息怒?”宫景曜虽然脸色苍白,可身上散发出的威势,却逼得人不敢正视。
百里海纳出面调解道:“景兄弟,这事也有老哥掌庄不严之责,你若是还生气,不如就找老哥撒一顿气吧。”
“哼!”宫景曜冷哼一声,看也没看百里海纳一眼,便转身进了屋子。
龙远站在门口,见阿良起身走了进去,他也没有阻止。
百里海纳在外可就尴尬了,抬手摸了摸鼻子,转头看了看面露忧愁的沈玄,他摇头叹声气,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伸手拍拍沈玄的肩头。
沈玄转过头去,看着百里海纳,淡淡说了句:“师兄,我想喝酒了。”
“嗯?”百里海纳闻言一愣,而后便是爽朗一笑道:“好啊,师兄陪你。”
沈玄嘴角微勾起一丝笑容,虽然极淡,可他确实是笑了。
龙远望着那两个离去的师兄弟,他眼中有着一抹同情,摊上那样一个没脑子总闯祸的女儿,这位沈二爷也是够累得了。
房间里,阿良只掀开雕花隔断处垂的帘子,往里头看了看。看到肖云滟衣衫整洁正沉睡着,他这心总算是稍微安些了。
宫景曜静坐在围子床上,他虚弱的单手支着头,双眼闭着,似乎是疲惫的想睡觉。
阿良放下帘子,便举步走了过去。
宫景曜在阿良落座后,他便闭着眼睛开了口:“今早带她出去,在后山遇上一个黑衣蒙面女子,对方的武器是魔犽刀。而魔犽刀在十三年前,便落到了南诏国张家人手中。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也无法对她说出凶手来历,只能躲着她,最后差点害她……”
下面不用他再说,阿良也已是明白了。原来所有后来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事,起因便是因为达婷刺杀她开始的?
而达婷之所以会刺杀肖云滟,一切都只是因为他。
所以追根究底,就是他连累了肖云滟,差点害死了她。
宫景曜对阿良说这些,并不是人阿良自责的,而是想让阿良去把那些事处理好,不要再让肖云滟无辜受到伤害了。
阿良转头看了宫景曜一眼,他便起身离开了。
宫景曜目送阿良的背影离去,最终,他苦笑叹一声:“看来啊,无论在那个国家,皇家都是麻烦之源。”
阿良已出了门,他也听到宫景曜的那些话了,也觉得宫景曜这些话说的很对。
皇家,的确是个极其麻烦的地方。
龙远在阿良走后,他才进了屋子,望着脸色极其苍白的主子,他单膝跪地担忧道:“主子,您这样把毒吸入体内化解,是非常伤身的。一个弄不好,您很可能会……”
宫景曜抬手示意龙远不必再多说,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他如今只希望,肖云滟最后的选择会是他。
否则,他这样冒险救她一场,可真要算是傻透了。
龙远眉头紧皱,越来越不懂他家主子在想些什么了。
明明云姑娘身中媚毒,主子就算乘人之危占了她的身子,那也是为了救她而为啊!
事后,就算云姑娘不一定感激他家主子,那也不会是怨恨他家主子啊!
到那时,主子一负责娶了云姑娘,这事不就水到渠成心愿达成了吗?
可主子偏一改往昔商人图利作风,竟然当起了什么正人君子?这不是傻到家了吗?
“龙远,我不能用爱为由来伤害她,你懂吗?”宫景曜也许以前是很不懂这些,可与肖云滟接触久了,他才慢慢地发现,比起把她紧紧的强抱在怀里,他其实更想看到她放肆无忌的笑脸。
今日带她去后山,与她自在无拘束的嬉闹一场后,他更清楚的意识到,他追着肖云滟不放的原因,其实就是想要这样一个能与他嬉笑无忌,和他一起牵手奔向天涯的人。
在清楚自己想要的什么后,他便更不能伤害她丝毫了。
龙远是很不懂,因为他也是出身名门世家,在他们那些少爷公子眼里,女人除了取悦他们外,便只能是用来传宗接代的。
可他当初看得出来,主子和云姑娘在一起很不错,他才会一而再的撮合他们,想让主子能得一个令他欢心的人。
可没想到,主子最后竟然因为云姑娘,而一直这样痛苦压抑,他在一旁看的都为他家主子委屈难过。
宫景曜挥手让龙远退下,因为龙远根本不懂他此时的心,只因龙远从不曾爱过一个人。
龙远低头退了下,对于他家主子的决定,他从来不会反驳,因为知道反驳也没用,反而只会招来一顿好打。
宫景曜在龙远走了后,他便手扶着桌角站起身来,整个人苍白无力的很虚弱,他举步徐缓的向雕花隔断走去。
在进了垂帘后的卧房后,他脸色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
他抬头看向那张雕花床,眸光幽深,步子虚浮的走过去,伸手扶着那面苏绣屏风,一点一点的走向床边。
当他来到床边坐下后,苍白的脸上已布满一层薄汗,可见他此时虚弱的多严重,活脱脱就像个病了许久药罐子。
他侧身倒在床外边,望着与他共枕的女子,他苍白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神色疲惫的闭上了双眼,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明显是沉沉的睡去了。
正如龙远所说,他救肖云滟这一次,真可说是冒着以命换命的危险。
只因,这媚毒是专用来对付女子的,转移男子身上后,那便不是催情散,而是夺命毒。
他该庆幸他身上有寻香蛊,才会吞噬去了一般的毒,让他好有机会服下解毒丹,已没至于当场丧命。
龙远出去也没走多远,只是在院子里站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那紧闭的房门。
而离去的阿良,已出了秋水山庄。
杨易长唯恐会出事,便让法华带着达婷早早的下了山。
结果,他就收到了阿良的传信,让他去老地方见面。
得!达婷小姐逃得了今日,恐怕来日也免不得被大王子教训了。
阿良在看到杨易长一个人到来时,他便很不悦的皱紧了眉头。达婷定然是被法华带走了,而能这般了解他心思的人,也只有杨易长了。
杨易长在看到他们大王子挥拳向他时,他躲都没躲一下,就那样迎面被打了个嘴角流血。唉!他知道大王子生气,谁让他自作主张放走了达婷呢?
打吧打吧,打完他一顿,大王子心里的气也能消一些了。
阿良就只打了杨易长一拳,这一拳是警告杨易长,以后再敢擅自做主,他绝对不会如今日这般轻易放过他了。
杨易长抬手抹掉嘴角的血,对于他们愤怒的大王子,他轻蹙下眉头道:“殿下若是喜欢她,不如这次便带她一起走吧?反正她也不是明月国人,您带她回去,大可给她身份地位,光明正大的纳她做您的妃子。”
“杨易长,就算有一日我能娶到她,她也必然是我的王妃,而不是妃子。”阿良望着杨易长,眼神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
杨易长眉头紧皱在一起,对于他们大王子这个决定,他不赞同的摇头道:“大王子,您是南诏国未来的王,所娶女子必须要是太和城中贵女,绝不可能是一个来历不明女子,这事王上和王后不会同意,朝臣也会坚决反对。”
阿良只眸光冰冷的看了杨易长一眼,便转手负手离去了。
他还没决定要不要回南诏国,所以,那些朝臣的固执意见,又于他有何干系?
“殿下!”杨易长在后眉头紧皱,愁容满面。大王子这样任性下去,王上一定会有心改立储君的。
唉!当年那个陪伴王上身边东征西讨的一代战王,也真是被一段儿女私情给渐渐的毁了。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大王子如今便是如此呢。
秋水山庄
阑东院
东院
卧房内,一张床,躺着一对男女。
肖云滟在头疼欲裂中醒来,一醒来,就看到身边躺着一个人,还是个美人。
可这人就算长了张再颠倒众生的美颜,也不代表他就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与她同榻而眠啊。
宫景曜难得睡个沉眠的好觉,谁知道身边的小女子太不懂得温柔体贴了,硬是把他从睡梦中摇醒过来。
肖云滟见宫景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那双漂亮的凤眸,她心里猛跳一下,不由得感叹对方太妖孽美颜,光是这么无辜的盯着人看,就让人心里激动的想扑上去吃了他。
宫景曜见她眸中闪动亮晶晶的光芒,他调整了下躺姿,交襟的白袍领口微敞开,露出他小片的玉白肌肤,和那脖颈锁骨上的艳糜吻痕。
肖云滟望着面前躺姿撩人,衣衫半敞的妖孽美男,她暗吞口水,内心几近崩溃的感叹,如此美丽的尤物,真是让神仙都要动凡心了。
宫景曜见她小脸上泛起红晕,他更是慵懒眯眸的勾唇魅惑笑看他,粉嫩的舌尖轻舔过下唇瓣,让带着几分病态的桃花粉唇,更多一抹水润诱人的光泽。
肖云滟的脸更红了,只因美色在前,她却不能动。
宫景曜见她还能稳得住,他便缓缓抬起那只白皙如玉的修长美手,指尖轻轻的勾住自己的衣领边缘,一点一点的往外拉开,让胸膛一点一点曝露在她的眼前,然后,他另一只手拉开了松松垮垮的衣带,白色的交襟袍便瞬间展开,他圆肩微露,歪头眯眸笑看着她,姿态慵懒又撩人。
肖云滟双眼瞪大,对于眼前的美色很满意,她放在膝上的手指也有点蠢蠢欲动,真想扒光他看个仔细,看这家伙到底是人是妖。
------题外话------
这几日只能更四千了,等我回来,一定万更哈!这回病的太严重了,南通大医院都不给治了,只能转去上海了,抱抱亲们,云玲爱你们么么。
☆、第八十六章:你懂不懂矜持
宫景曜听着她暗咬牙的咯吱声,他抬手以袖掩嘴笑了,露出的那双凤眸笑弯弯的,透着几分勾魂摄魄的妖气。
肖云滟闭上眼来个深呼吸,然后睁开双眼怒瞪着他,咬牙问:“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靠!这情景怎么见鬼的熟悉呢?
宫景曜慵懒的起身,身上松松垮垮的交襟白袍滑落到臂弯,他双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倾身靠近她,勾唇笑的极其魅惑道:“还能是怎么在的?自然是你拉我上来的。”
“我拉你上的床?这怎么可能!”肖云滟手着自己,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她不相信,她就算再饥渴,也不会做出这样厚颜无耻的事来。
更何况,她根本不饥渴,饥渴的是对面这个死妖男。
宫景曜似早猜到她会赖账,他那张美得炫目的美人面,又靠近她面前几分,诱人的唇瓣轻启合道:“你若不信,我可以脱光给你看,让你亲眼看看你是如何蹂躏我的,是如何在我身上留下爱的痕迹的。呵呵呵,你要看吗?滟姐姐。”
肖云滟头皮有些发麻,刚才的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何为骨头都酥了的感觉。
宫景曜还在她面前吐气如兰,白色的衣袍是圣洁的颜色,可被他这般搭挂在臂弯处,却极尽艳媚诱惑。
肖云滟对于这个面若桃花好似中媚毒的男人,她的脸莫名的一直热着,身子也开始发热,当被他的一只大手托住后腰时,她鼻尖嗅到了他身上迷人的香气。
宫景曜低头吻上她水润的红唇,轻轻吮吻,细细描绘,微微的呼吸,灼热喷洒。
他的胸膛,因紧张而起伏,心跳因热情而剧烈。
她的顺从,让他更加的内心澎湃出放肆的念头。吻,从最初的讨好温柔,到最后不满足的霸道索取,犹如烽烟战火起金戈,野火燎原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肖云滟也差点沉迷在这窒息的热吻中,可当她脑海里浮现一些记忆碎片后,她恍惚记起来,她之前似乎中什么毒,然后和姓景的抱在一起拥吻,可在最后的最后,姓景的却忽然收手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没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那可就差是临门一脚了。
毕竟,她还清楚的记得那股危险的气息。
所以说,人再是迷失自我,也会对危险很敏感的。
“之前亲亲摸摸都那么多回了,你明明不讨厌我,为何就不肯要我呢?好姐姐,你看弟弟这么可怜,你就不要再继续考虑了,今儿就要了我吧!”宫景曜在被她推拒后,他又抱着她妖孽附体的,在她耳边哀求的好不可怜。
肖云滟被他抱着磨缠的直皱眉,暗磨牙。这个死男人,真想让她卖他去青楼楚馆吗?
宫景曜是后悔了,明明之前又那样好的机会,他也被她一双小手撩拨的……可他为何要抽风的去做什么君子?现在好了,她清醒了,那还肯再抱着他,哭着求着让他要了她?
肖云滟被他缠的头疼,她眯眸冷光乍现,伸手扣住他双肩,一下子把他压倒在床上,低头便去吻住他的唇瓣,动作粗鲁暴虐,丝毫没有一丝温柔可言。他找死,她成全他,小样儿,真当姐不发威就是病猫啊?
一直的粗鲁暴虐延续下去,直到某男被她虐的蹙眉闷哼一声,她粗鲁的暴虐行为才停止了下来。
宫景曜被她一个调教似的深吻,弄的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他从不知道吻还可以这样热情放肆,让人感到压抑窒息,却又留恋的不想推开。
肖云滟离开他的唇,低头望着他艳丽绝色的容易,伸手指尖轻抚他绯色的唇瓣,忽而,她又低头在他玫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勾唇轻笑坏坏道:“这样就受不了了?那还敢求我要你?出息吧你。”
她觉得吧,这种霸气女王范的感觉还不错,特别是这个被她欺负的人,还是个大美人。
这成就感,就更让她激动的心尖儿都在颤抖了。
宫景曜知道她不会真要了他,她现在就是逗他玩呢?可被这人亲近着,也真的是很惬意。
而他,也更喜欢她的放肆,她的笑,莫名想宠着她的坏。
肖云滟虽然不曾有过男女生活,可她一个现代人,什么放肆撩人手段不懂?而这男人又是个丝毫不反抗任她调戏的,她内心那种渴望疯狂因子,不由得跳跃了起来。
宫景曜是能纵然她的放肆无忌,也能宠惯着她的坏,可一个男人也有自己的尊严,被她这样居高临下笑话,他不发威才怪。
肖云滟当处于劣势后,她就皱眉不乐意了。伸手撑在他胸膛上,望着他挑眉瞪眼道:“给你两选一,要么你任由我欺负,要么现在就下床,你选吧。”
“我一个都不选。”宫景曜双手握着她的手腕,低头凤眸凝视她的双眸,对于她这般桀骜不驯的小模样,他喜不自禁的去左亲右亲她脸颊,对于她气愤的哇哇叫,他只当是美景来欣赏着。
“哇!姓景的,你放开我,我不玩了。”肖云滟开始耍赖,她不玩了还不行吗?
“别动!”宫景曜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想要按住手舞足蹈闹腾的她,可她却给他在这个时候任性撒泼,他头疼的都想一刀手劈晕她了。
肖云滟可不少少不更事的小姑娘,她可活了二十多年了,曾经上班又总被上司调戏,对于男人的那点色心,她不能说全了解,可也绝对不陌生。
宫景曜见她终于老实下来了,他脸色铁青的怒瞪着她,咬牙冷笑道:“你有本事再继续折腾啊?停下来做什么?这多显得你肖大小姐势弱啊?”
肖云滟知道现在的他不能挑衅,可她就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双手挣脱开他的桎梏,伸手推开他,俯身威势压向他,瞪眼咬牙道:“你不就是憋的难受火气大吗?那好,我帮你泄火,一定泄的你精尽人亡。”
“你……唔!”宫景曜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这还是女人吗?他就没见过这么豪放的女人。
“叫什么叫?闭嘴!姐不爱听**,叫的人头皮都发麻了。”肖云滟虽然脸和耳朵都红了,可她还是强装出豪杰的气势,愣是勇往直前不后退。
不就伺候到他一回吗?谁怕谁啊,她就不信她还弄不败这丫的了。
龙远在外手着,耳边总传来他家主子的惨叫声,还有某女咬牙切齿的怒骂声。
“你做什么?住手!”宫景曜在铁青着脸色和她拉扯,因为这位女中豪杰,竟然真要放肆大胆的扒他衣服。
“闭嘴!一个大男人,叫的跟被人强奸一样,好听啊?”肖云滟是利落的咬牙切齿扒了他白袍,可他跑什么?一个大男人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你,你……我陪你疯了,你走吧!我选二,请你下榻!”宫景曜红着脸很羞恼,拉好身上的亵衣,他就要作势下床去。
可惜身体此刻太虚弱,他又被那个野蛮的女人猛然拉的倒在床上躺着,一阵的头晕目眩,他现在真的好后悔……之前浪费内力救这个小没良心的。
龙远在外面听的可是脸红耳赤的,这位云姑娘真乃女中汉子,他佩服!
不过,他家主子被折磨的哇哇叫,他不冲进去看看,真得好吗?
“肖云滟,你这个粗鲁的女人,还你懂不懂一点矜持了?”宫景曜一声怒吼,因为他长这么大以来,就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欺负过。
“闭嘴!”肖云滟一阵的不耐烦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害羞的跟个大姑娘似的?你觉得这样有出息吗?”
她觉得他们颠倒过来了,这姓景美人该是个女子,而她自己该是个男子汉大丈夫。
可惜老天捉弄人,偏偏让他们托生错了。
龙远在外默默的收回了抬起的脚,他还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吧!
主子和云姑娘的事,他管不着,也不能管,不如乖乖当个傻子继续守着门。
房间里的二人还在争执,对!就是从激情变成了争执。
“你住手,我不需要你伺候,你这个野蛮的女人。”宫景曜继续怒吼。
“做人就要有始有终,你既然喊了开始,那结束就得有我来喊。”肖云滟继续耍无赖。
“等你喊结束,我早被你折磨死了。”宫景曜这话说的很咬牙切齿。
“那只能说明你太弱了。”肖云滟慵懒的打个哈哈,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按摩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不过这家伙看着挺年轻力壮的,怎么就一身的毛病呢?他平日都干什么?身子居然累出这么多毛病?
宫景曜以往也没觉得怎么样,这回被她一通按摩,真觉得身上各处酸疼,心累啊!
龙远在外听的也心累,这二人恩恩爱爱就恩恩爱爱,为什么还要说话?有空多亲热亲热不好吗?说话多浪费体力。
年轻人,就是不懂得惜力,这样才能继续多大战几回合嘛!
而阿良回来秋水山庄后,并没有先回阑东院,而是去了趟红梅小筑找百里秋霖。
因为,他似乎发现含雪和红萼不见了。
百里秋霖也在找含雪和红萼,因为自从阿良离开阑东院,肖云滟被宫景曜带去山上,他随后离开后,含雪和红萼就不见了。
宫景曜带肖云滟回去后,虽然没有看到含雪和红萼,可他也没太在意。
可百里秋霖留意到了,含雪和红萼失踪了,因为她们的不见,凶手才会那么容易劫走了肖云滟。
阿良来了红梅小筑,他没有看到百里秋霖的人影,倒是看到了夏非在剪梅枝。
夏非看到阿良到来,便怀抱梅花走了过去。
阿良看向夏非,观这人脚步轻盈,定然武功不弱。
夏非走过去,微笑颔首道:“见过良公子,我家少主出去了,还要一会才回来,良公子请入内暂坐。”
阿良随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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