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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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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走人了。
可如今,姓景的为她做到这种地步,瞧着一点都不像是玩笑了,她……好吧!她暂时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而且,感动是感动,却不代表她就能因此轻易对姓景的动心了,毕竟爱情是个无形的东西,谁也看不到抓不住它,它也不是人“想”,就能随便给出或者收回的东西。
龙远见肖云滟是心软了,他也不再添油加醋了,而是抱剑拱手道:“云姑娘,你且顺着这条路回去吧,我这就去红梅小筑等良公子。”
“嗯。”肖云滟现在的确走不了了,因为双脚如灌铅了一样,沉重的挪不开步子。
龙远垂眸低头行一礼,便侧身从一旁离开了。唉!主子,属下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你们能不能愉快相处,只能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肖云滟在龙远离开后,她原地踟躇良久,才叹了口气,摇头举步向着原路返回。
龙远其实并没有走开,而是躲在暗中观察着肖云滟的一举一动,等肖云滟真的提步向着阑东院返回后,他勾唇笑笑离去。
主子啊,属下这心,也只能为你操到这里了。
肖云滟顺着原路回到了阑东院,她看了自己住的东院一眼,便又是叹一口气。转身向着西院走去。
宫景曜自打龙远走后,他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木架子倒的位置,看着那些摔碎的东西,整个人身上除了笼罩一层淡淡的森冷杀气,还有一丝令人悲伤的寂寥。
肖云滟来到西院后,便看到只有一间房门开着,她提裙举步走过去,踩着门口台阶上去,来到门口,便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的情景。
宫景曜一早便知道东院来了人,也知道来人是肖云滟,而不是龙远,只因来人脚步太轻盈虚浮,不是习武之人,还是个女子。
肖云滟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才提裙走进了屋子,当看到宫景曜似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时,她便伸手放柔声音道:“你站在那里别动啊,我去找个扫帚来,你可千万别乱动,小心碎片伤了你!”
宫景曜抬头凤眸幽深不见底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为他浮现担惊受怕之色,他绯色的唇诡异的勾起一抹冶艳的笑,脚下步子轻微挪动,绣着银色花纹的紫色衣摆轻摆动,他一路踩着碎片,抬脚跨过木架子框架,一步一惊心动魄的行至她面前,握着折扇的手缓缓抬起来,折扇轻挑她光洁的下巴,低头望着她,凤眸含笑问一声:“怕吗?”
肖云滟的胸口还在起伏不定,心跳的如擂鼓,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连垂在身侧的双手都在颤抖不止,因为她是真的害怕啊,那地上可全是碎片,要是伤人,绝对能把人伤的遍体鳞伤。
宫景曜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对是她满是怒火的眸子,他绯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凑近她轻呵气道:“呵,你因关心我而恐惧的模样,真是太美了。”
肖云滟垂袖下的手指都在颤抖,接着是她浑身都在颤抖,然后……她挥起一拳,就朝着宫景曜的脸上打去。
宫景曜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对于她的愤怒,他觉得很好笑道:“你生气就要打人,我生气……不过摔点东西而已,又不是你家的东西,你用得着心疼吗?”
肖云滟对于这个又犯病的男人,她深呼吸闭上了双眼,平复内心躁动的怒火后,她睁开双眼看着他,温柔的微笑问:“为什么生气?”
宫景曜很意外她没有发火,听着她的问话,他望着她,神情有些悲伤的道:“我在山下多日,很想你,来到秋水山庄见到你,我很开心。可肖云滟……在你我分别那么久后,你见到我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你却又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阿良,不觉得这样做很伤害我吗?”
肖云滟从未曾被人这样控诉过,也不曾有过一个男人,这样悲伤的看着她过。因为在以往,她从不会与任何人深交,自然不会有人怨怼她,更不会有男人敢接近她,因为她就是个母老虎形象的女人啊。
所以在面对宫景曜的悲伤控诉时,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宫景曜也就是一时气恼她,才会有了这些小情绪,现在这样看着她在身边后,他也慢慢的冷静下来了。
至于刚才那些话,那是他的心里话,他觉得他该说出来给她听,让她知道,他不是没有心肝的铁人,他也会受伤,也会心痛难过。
肖云滟在望着这个闹情绪的男人一会儿后,便低下头去看他的双脚,见他双脚并没有受伤,她嘴角抽搐一下,心里不由得赞这千层底,可真是结实,踩在碎片上都没事。
宫景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是他穿着锦靴的双脚,在感受到她的关心后,他心情变好的扬起了嘴角:“我没事,那一点碎片,还伤不到我。”
“是啦是啦,您老天下无敌,谁能伤到您啊?”肖云滟就没见过这样阴晴不定的人,忽好忽坏的,怎么都觉得有点神经病。
宫景曜见她走向一旁的雕花围子床落座,他也跟着走了过去,坐在坑几的另一边,他笑望着她问:“你这是又生气了?”
“不敢。”肖云滟白他一眼,越看越觉得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犯错就可怜巴巴求原谅,等大人原谅他了,他回头还会继续调皮捣蛋。
宫景曜见她是真生气了,便把折扇往桌面上一放,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他眸中神色认真道:“等下山的路化了冻,我们便立刻离开秋水山庄,在这段日子里,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寸步不离,这次下毒事件,不会因为百里海纳的介入插手,便会就此结束,而只是一个开始,后面你不止会被人陷害,更有可能会被人毒害。而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肖云滟心里也是有数的,她知道要害她的人是谁。可下山的路被冻住了,宫景曜和龙远因为武功不错,才能在这时候上山来。可她根本一点不懂古代的轻功,这时候徒步下山,无非是在找死。
宫景曜伸手握住她搭在桌边的小手,望着难得正经温柔道:“在这个世上,不止一处秋水山庄布满杀机,整个天下间,都暗藏着不少杀机。而你,你暂时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是最容易受伤的。所以,留在我身边,至少暂时我可以保护你,等你将来成长起来后,我自会放手让你去翱翔天际。”
肖云滟望着如换了一个人似的宫景曜,良久后,她才垂眸点头道:“好,我听你的,暂时不会离开你身边。”
可将来就不一定了,正如姓景的所说,她终是要成长起来的,等她有能力自保后,她便会展翅飞向天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宫景曜知道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这回他没有强逼她,而是用另一种温软的办法,让她点头妥协。
肖云滟被宫景曜这样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抽回了自己的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垂眸低着头,有点躲避对方目光的嫌疑。
宫景曜是难得看到她如此安静,他收回空荡荡的手,坐在一旁看着她,笑语温然道:“现下无事,不如你来说说你对未来的打算?比如,你想去哪里?又有什么想做的事?”
肖云滟对未来的确有了一些打算,既然回不去了,那不如好好在古代谋生。而她准备重操旧业,看看能不能先为人打工,然后攒够了钱,就开个成衣铺子,靠她的手艺,养活自己,慢慢置办一些家业,以保余生无忧。
可在出了毒茶事件后,她的那些想法便变得很为天真了。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一个女子想做生意何其艰难,更别说安安生生的做生意了。
有时候,就算她不想惹事,事恐怕也会找上她,比如沈灵雁这样的人,便最爱没事找事。
宫景曜见她沉默,他唇边噙笑道:“如你想做什么,钱与权我手中还有点,至少能让你清静不少。”
肖云滟转头看着他美如画的脸庞,她眼睛转了一下,抿唇考虑良久,才笑着点头说:“你说得对,这个世上,做什么生意,都离不开金钱权势,而这些我一样都没有,若是不找个大树靠着,可是很难站住脚的。而你这闲人,无疑是最好的靠山,有你这股东加入,相信我未来的成衣铺子,一定会红红火火财源广进。”
“成衣铺子?”宫景曜没想到她居然要做生意?这怎么成,他的皇妃,竟然要抛头露面去帮别人做衣服?哼!他可还没穿上她做的衣服呢。
肖云滟不知道他又怎么不高兴了,不过她也学聪明了,在这花孔雀炸毛的时候,她就得温柔的给他顺顺毛。这样,才能凡事好商量嘛!
宫景曜眉心轻蹙一下,望着她那双十指纤纤的白嫩小手,虽然被她这样握着手抚摸很舒服,可为何看她脸上的表情,会让人觉得那么别扭呢?
肖云滟本来只是想摸摸他的手背,帮他顺顺毛的。可一想到龙远说他这几日写了那么多的字,她便愧疚的想帮他按摩按摩这只握笔的右手了。
宫景曜因为这份舒服,很快把心里的疑惑抛诸脑后了,对于她缓解疲劳的按摩手法,他很享受的眯着双眼扬唇道:“你的手法不错,感觉很舒服呢!如果你能给我按按别处就好了。这几日吧,我总感觉身上多处酸痛,特别是脖子和腰背,酸痛的晚上睡都睡不好。”
肖云滟回想她坐办公室那些日子,面对电脑打字,她一天都累的腰酸背痛的,更不要说他执毛笔写了那么多字了。
宫景曜忽然感到有人拉他起来,他睁开双眼看着她背影,疑惑的问:“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儿?”
“去你卧房。”肖云滟拉着宫景曜出了书房,可出来后,她却不知该去哪个房间了。
“去我卧房?”宫景曜闻言内心还是有点点激动的,没想到这么快,她竟然就要拉着他去房间了?
肖云滟回想她在东院的卧房,然后在西院的房间数了数,最后在手指一间房后,她便拉着宫景曜向那边走去。
宫景曜很惊奇的看着她背影,她是怎么找到西院的卧房的?难不成她以前来过阑东院?
肖云滟来到门前,就推开了房门,进去后,果然是间布置雅致的卧房。
宫景曜被肖云滟拉着走进里间,在路过雕花隔断时,他还随手放下了天青色的帘子。
肖云滟拉着宫景曜走到床边,便松开了他的手,转身背倚靠在床架边,双手环胸,看着容貌似艳丽几分的男人,她挑眉霸气的红唇吐出五个字:“把衣服脱了。”
宫景曜这下闻言可不因惊讶而愕然了,而是抬手动作利落的摘了镶嵌翠玉的腰带,脱了外面的华美锦袍,伸手又要去解里面白色内袍,可他的手腕上,却忽然多出一只白嫩的纤纤素手,阻止了他接下来拉开腰侧衣带的动作。
肖云滟嘴角抽搐几下,面对这个一脸呆萌的男人,她顿然觉得哭笑不得道:“大哥,我只是想帮你按摩一下,你脱了外袍就好了,内袍真不用脱。”
宫景曜因为肖云滟这些话,红了俊脸,他这辈子最多的窘态,皆是因她而衍生出的。
肖云滟抿嘴忍着笑意,伸手拉着他坐在床边,双眼瞟了他脚一眼,轻咳声道:“请把鞋脱了。”
宫景曜这回心里再没有半点旖旎了,他脱了鞋袜,就趴在了床榻上,双臂下还抱着一个绣花枕头,脸上的神情要多幽怨就多幽怨。
肖云滟拂袖侧身坐在床边,伸手去帮他捏肩揉背,见他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见他回头怒瞪她,她又抿嘴憋住笑意,看着他说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个男人嘛!多多少少会有点哪方面需求的,你会在我让你脱衣服的时候,心思歪邪了一点……扑哧!咳咳,其实是很正常的反应。”
宫景曜见她还笑起来没完了,不由得心里更气闷不已。
肖云滟见他气的脸颊都红了,她便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别再瞪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这风情万种的美人儿,给扑倒吃的骨头都不剩。”
宫景曜被她笑的闹个大红脸,在她一双小手下移到他腰两侧时,他便是眉心紧皱了起来,当她那双小手一捏揉他腰侧的软肉,他便顿觉浑身一阵酥麻的感觉流窜,忍不住眯眸叹息般的呻吟一声,这种感觉很奇妙,挠得人心里痒痒,却又舍不得去挥开这种酥痒。
肖云滟听他一声轻微的闷哼,还以为他是怕痒呢!不由得起了坏心眼,手指微动,在他腰侧软肉的轻柔的挠了两下,果然看到他身子扭动的要躲闪,这下子她可更手下不留情了。
“哈哈……不要!不要……”宫景曜从来不知道他自己是怕痒的,因为以往没人敢挠他痒痒啊。
肖云滟见他在床上身子乱扭动的,她更是挠痒挠的带劲儿了。
“不要……痒!”宫景曜笑着伸手要阻止她,可被她挠痒挠的浑身没了力气,他想要翻身去制止她邪恶的小手,奈何他背上对了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他心跳和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那还有什么反抗想法?
肖云滟也就是想压制着他,不要让他乱动,丝毫没想过这里是古代,男女从来都是要遵从授受不亲的礼法的。
宫景曜就算再因为背后的温软而心猿意马了,可他还是有知觉的,在肖云滟那只小手从腰侧探入他腰腹时,他就笑的眼角含泪喘息道:“别闹了……哈哈哈……真会出事……唔!别摸哪里……”
肖云滟之前帮他按摩时,就发现这人的身子很精瘦,肌肉虽然不是很强健的发达,可却也真是摸在手里很有感觉。所以,她就好奇这个娇颜腰细易推倒的男人,到底有木有腹肌了。
结果一摸,还真有,条理分明,手感不错。
宫景曜以往也就是言语间调戏肖云滟,从没有太过分的在举止上调戏过肖云滟,可肖云滟今儿却让他品尝了下,何为调戏人的最高境界。
可这种调戏,为什么他见鬼的喜欢?难道他就这么喜欢被人虐待吗?
“好了,不闹了,我继续给你按摩。”肖云滟是把曾经被吃的豆腐,这下子全连本带利吃回来了,所以她收手了,并且摆出了一张极其严肃的脸,为得就是震住宫景曜这厮,哼!这家伙可不是吃亏的主儿,天知道她要是不先震住他,他回头会怎么反攻她?
宫景曜还真被他震慑住了,她说按摩,他就老实的趴着,心里还有些紧张,怕她又挠他痒痒。
“放松点,你这样紧张的肌肉紧绷,我为你按摩是很费劲的。”肖云滟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一下,在感觉到他真的放松不少后,她才继续为他边按摩,边狡黠一笑随意问道:“哎,你到底是不是真姓景?听你口音是长安人吧?该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吧?或者,你其实是姓宫的?”
姓宫?名字里带景的人,她好像以前听过,可是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了呢?
宫景曜听她这意思是想套他话,他趴着怀抱绣枕,惬意的眯着眼儿,绯唇含笑道:“等你成为我的新娘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滚!再敢提这茬,小心咱们连朋友也没得做。”肖云滟今儿之所以和宫景曜嬉闹,只因她真把对方当成朋友了。
可如果宫景曜还想再和她进一步,那可别怪她不和沾了。
宫景曜听她这话,便是不悦哼了声,偏过头去,有点使小性儿的不理人了。
肖云滟对于宫景曜这傲娇的别扭样子,她忽然想到什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宫景曜回头看着她,不明白她又是在笑什么?
肖云滟一瞧见他这张绝色倾城的脸蛋儿,她更是心思邪恶了。抿唇笑着笑着,实在忍不住了,便双手为他捏肩俯身过去,看着他漂亮的眉眼,红唇轻启说了句:“其实,你这样儿,挺像个身软腰细易推倒的……小受的。”
“小受?是什么意思?”宫景曜眉头皱起,他知道,从她嘴里蹦出的新鲜词儿,一准都不是好话,这个小受,听着就特别不顺耳,肯定是种很坏的话。
肖云滟可不敢和他解释“小受”的意思,因为,她怕他会扑过来掐死她。
宫景曜眯眸看着她因憋笑涨红的小脸,他眉头越发皱的紧了。果然,这个小受所指的意思很坏,瞧她都笑成什么样儿了?
肖云滟脸红着咳了声,为他轻捶着背,眼神四处乱飘着,就是不去看他那张美人怒的娇颜美貌。
肖云滟不说,却不代表宫景曜猜不到意思。他只在心里咀嚼那句话,便慢慢的理解了一点意思。
肖云滟一见宫景曜凤目怒瞪,她心里便是一咯噔,手慢慢的收回,脚下轻移动,一副准备随时撒腿就跑的架势。
宫景曜一见她要起身跑,他便翻身伸出手,把她倒在了怀里,又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床铺上,本该是漂亮的凤眸,此时却满是羞怒的狠狠瞪着她,一副很不得一口一口咬死她恶狠狠模样。
肖云滟本以为古人思想保守,肯定脑子也不太灵光的,哪想到这人反应如此之快,竟然一下子就猜出了“小受”的意思了?
宫景曜低头怒瞪着身下心虚不已的小女子,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竟敢说我像雌伏人下的娈童?肖云滟,你是在找死吗?”
“不!我一点都不想死。”肖云滟觉得她现在很好,逃妃的罪名没了,还有着开服装店的美好梦想,一切都是飞起起航的好开始时刻,她怎么会想死呢?
“不想死,你还敢作?”宫景曜真是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嚼吧嚼吧,咽到肚子里去,省的留她在眼前,气得他肝儿疼。
肖云滟现在是处于劣势,自然不敢再和他杠下去。她笑容满面的伸出那只白嫩的小手,轻柔的一下一下抚摸他滑如凝脂的脸颊,心里一直在念叨着:顺顺毛,花孔雀就不追着人啄。
宫景曜被她摸的一脸莫名,不懂她这举动是何意?反正他不会认为,这个没心肝的女人,会是沉迷在他的美色之中,才这般温柔抚摸他的。
肖云滟也就是想给他顺顺毛,见他眯眸阴测测的看着她,她便手指微微颤抖,然后换个位置顺毛,似乎动物都喜欢被抚摸脖子吧?孔雀应该也是喜欢这样被抚摸的吧?
宫景曜被她小手抚摸的身子一僵应,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的他,竟然被她撩拨的有了反应,这让他更是又羞又怒。
肖云滟抚摸宫景曜脖子的手也僵硬了,她一脸无辜的眨眨眼就,见宫景曜是一副咬牙切齿的羞怒模样,她嘴角抽搐几下,小手轻拍拍他的肩,笑得比哭还难看道:“大哥,我没想撩拨你,这……这只能说你身体太好了,一点毛病都没有,正常的很。”
宫景曜面容因羞怒而泛起淡淡红霞,本就绝色倾城的容貌,此时更是冶艳妖丽到了极点,像是个诱人的妖精。
肖云滟这一辈子中也算见过不少帅哥,可那些人都是只能用俊雅,明朗,或者英气来描述,哪怕是很阴柔的男人,也只能用漂亮清秀来比喻。
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美得精致如白玉无瑕,更是天生眉眼间一股妖魅风流,绯色的唇,更是让她见识到了何为美丽的丽字。
对!他不是俊美,不是俊雅,而是俊秀,而是丽,艳丽与美丽的那个丽。
宫景曜羞怒的瞪她一眼,便起身坐在了床边,这一辈子,他就没这样丢过脸。
肖云滟在躺着一会儿后,便猛然坐了起来,扭头看着宫景曜那张此刻很艳丽诱人的脸庞,她竟然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这到底是内心的渴望激动?还是骨子里对太过妖异美丽的事物的恐惧啊?
宫景曜被她盯着看,看的心烦意燥,转头怒瞪她,语气十分暴躁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这个狼狈样子,是谁害的?”
肖云滟嘴角抽搐了下,对于这个因为这点事,就恼羞成怒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宫景曜见她还盯着他的脸看,他更是羞怒难堪的抬手捂住她的双眼,如果可以,他会更想要挖了她的双眼,看她还怎么看他笑话。
肖云滟被他这纯情的模样逗笑了,一笑就停不下来了。
宫景曜是气的一手捂着她的双眼,一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的咬牙道:“你再敢笑,信不信我……肖云滟,你该不会想被一个气疯的男人,把你给就地办了吧?”
肖云滟嘴边的笑意渐渐淡去,因为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被这美人受当场给办了。
宫景曜在她停止笑话他后,他还是没有松开手,而是侧身压着她,低头看着她,眸光变得很为温柔,他偏头靠在她肩上,缓缓闭上了双眼,绯唇边扬起一抹浅淡柔和的笑,如果能永远这样靠着她就好了。
肖云滟今儿是准备把作死冲破高境界了,她竟然伸出双手,一手搂着宫景曜的肩,一手搭在了宫景曜的细腰上,感受着怀抱美人,是怎样的风流快活滋味儿。
宫景曜在肖云滟抱住他身子时,他浓密的睫毛轻颤一下,不是因为她的拥抱而激动,而是他侧耳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一个人是龙远,另一个人……想来应该是阿良吧?
来得正好,就让阿良好好看看这一幕,看他还会不会一厢情愿的纠缠肖云滟这个女人。
龙远先带着阿良去了东院,没找到肖云滟的人影儿。
之后,他们来了西院,先去了书房,还是没看到他们的人影儿。
然后,他们走出书房,看到卧房的门大开着,龙远便眼底浮现一抹可恶的笑意,带着阿良向着卧房走去。
阿良并不知道那房门大开的房间是什么地方,只是皱着眉头随在龙远身后,来到这间房的门口,往里面一看,瞧摆设很是讲究,房间隔断处的天青色帘子垂着,怎么看都像是间卧房。
“小没良心的,你喜欢我吗?”宫景曜的声音,从天青色帘子后传出来,带着几分**的沙哑,低沉悦耳,慵懒诱人。
阿良在外间听得浑身一震,满目皆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天青色的帘子,好似要透过那层帘布,看清楚里面的情景那般,是那样的愤怒与痛。
“喜欢你个头,起来,不知道自己瘦得皮包骨很硌人吗?”肖云滟满是嫌弃的声音也传了出来,随之而来,便是似起床的细微摩擦声响。
龙远在外抱剑拱手,唇边含笑低头禀道:“主子,良公子来了。”
“阿良?”肖云滟一听阿良来了,便用力推开了搂着她不放的男人,随之起身拍拍裙子,便举步走了出去。
天青色的帘子被掀开,阿良看到了发丝有些凌乱的肖云滟,她的裙裳可是有些不平整呢,可见之前定然与人有过好一番嬉闹。
宫景曜在后赤脚缓步走来,恰好在肖云滟身后,乌黑柔亮的墨发顺滑的垂在背后,没有发冠,没有发带,白色的内袍衣领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一小片细皮嫩肉的肌肤,他一手搭在肖云滟的肩上,眼睛却满是得意的看着阿良,绯唇轻启,幽怨的嗔怒道:“小没良心的,怎么每一回他出现的时候,你就总对我如此无情呢?就不怕我会伤心死吗?”
肖云滟觉得今日的阿良很不对劲,望着她的眼神中竟然有着谴责的痛意,当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宫景曜时,她便是一个惊吓的闪身倒退几步,瞪大眼睛,伸手指着他惊吼了声:“你在搞什么?怎么……”
这个死男人,他是故意的吧?刚才他的头发明明还是绑着,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长发披散白袍松松垮垮了呢?
就他这副样子,是谁都会误会的啊!苍天,她发誓,她绝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事,这全都是诬陷,诬陷!
宫景曜的脸色已变得很为难看,他凤目怒瞪,看着她恨的咬牙切齿道:“刚才是谁先摸的我?又是谁把我压在身下的?抱着我的时候那么温柔,一听到他来了,你就立刻下床抛下我一个人,我都没说什么,你……你却反过来责怪我?肖云滟,你就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我对你再好,你都不会只愿意守着我一个人。”
“喂,姓景的,你……”肖云滟简直要疯了,这人在耍什么少爷脾气?那说的每一句话,怎么都那么引人想歪呢?
宫景曜是发完一通火后,便满目伤心的光着脚跑了出去。
“主子,冬日寒冷,您不要乱跑!”龙远在后急忙忙追出去,那演技比他家主子还出色,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你们……你们……”肖云滟伸手指着门口,张了半天的嘴,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乌龙事件解释清楚。
阿良脸上满是震惊与痛苦之色,嘴唇颤抖半日,也只是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肖云滟转头看向阿良,她一副手足无措的解释道:“真不是你们看到那样,我只是帮他按摩而已。”
得!这话一出口,怎么更显得暧昧了呢?蠢死算了。
阿良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抿唇紧要着牙齿,内心无比的乱如麻,可到了最后,他还是暗下定了一个决心,无论她是否能只一心待一人,只要她还有点在乎他,他便会一直留在她身边。
甚至,他心里在流泪的想着,只要宫景曜能妥协,他愿意打破世俗,做那一女侍二夫的夫之一。
肖云滟在原地气的跺脚转圈,多想仰天悲鸣一声,她这是做的什么孽?为什么这么多的乌龙事件,都能找到她头上了啊?
呜呜呜,她好想哭,因为她委屈啊!
宫景曜光着脚悲伤欲绝的跑出去后,便直接去了东院,到了东院的卧房后,他便抬手吩咐道:“去备热水,孤要泡泡脚,好好睡一觉。”
“是,主子。”龙远在门口抱剑拱手,领命后,便转身离去了。
宫景曜的心情很好,因为经过今日的事后,阿良与肖云滟之间便有一个横出的鸿沟了。
而这个误会,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
他举步走到床边坐下,斜靠在床头,勾唇笑看那月亮门的雕花隔断,与西院卧房的隔断可真像,这白色绣银色睡莲的帘子,也真是动人极了,恰如他此刻的心情,美好。
其实,在此之前,他也不曾想过,他竟然有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般卑鄙无耻的事来。
可当这一切发生后,他又觉得,如果能让肖云滟只属于他一个人,哪怕让他做再多的坏事恶事,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
原来,心里装下一个人后,不止会变傻,更会变得这般疯狂啊?
西院
龙远来了卧房,先抱剑拱手对肖云滟行了一礼,而后便去了垂帘后的卧室,从里面他拿出一个包袱,在走到门口时,他忽然顿步,转头看了肖云滟一眼,便垂下眼睑别扭的咳一声道:“云姑娘,主子天生身骄肉贵的,您下次……还是温柔点吧!不然,主子总受伤,也难免会让你们彼此都不愉快。”
“什么?”肖云滟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龙远离去的背影,好啊!这主仆两个就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啊!一个比一个会演戏,他们生在古代都是屈才了,放到现代去,金马影帝都妥妥的能拿到手。
阿良本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此刻又荡漾起波澜,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与愤怒,看都没敢再看肖云滟一眼,他便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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