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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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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两个妇人挥袖甩了那小贩一下,便提着篮子一起走了。
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惧内?指望他振夫纲来纳妃,她们的女儿非等到白发苍苍不可。
所以啊!她们压根儿不曾打过这些主意,不过是闲来无事,猜猜看皇后娘娘生男生女罢了。
而民间还真有人下注赌起来了,坐庄的不是别人,正是陌缘君和容野这两个欠揍的。
他们准备借着九嫂生孩子赚一笔,放着不赚也是浪费嘛。
大明宫
含冰殿
“啊——”肖云滟一声大叫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怒骂声:“宫景曜,你个混蛋,都是你干的好事,想要孩子……啊!干嘛不自己生?居然害我……嗯!受这么大的罪啊!”
“你别说话了,省点气力好好生孩子,行吗?”宫景曜不顾众人劝说,坚决陪在床边看着她,结果她倒好,孩子没生下来,她倒是精神头儿很好的把他一通打骂。
稳婆在一旁额头上直冒汗,她接生无数,就没见过这么中气十足的产妇。
“走开,你走开啊!我看着你……啊!我都生不下来了,你走啊!”肖云滟伸手推打着宫景曜,别提多嫌弃人了。
宫景曜自从进了产房,他的没有就没舒展过。
之前明明是她让他滚进来的,如今他在这里乖乖守着她了,她居然又要赶他走?
她当他什么人了?是随随便便让人呼之即去,挥之即去的人吗?
哼!他不走,他今儿就不走了,看她还能有多少气力骂他。
肖云滟给了他一拳,当真的痛极了时,她抓了他的手,张嘴就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呜呜呜,太疼了,她以后都不要再生孩子了。
宫景曜被她一口咬的眉尖抽一下,心里也是太心疼她了,想着这一胎无论男女,都是最后一胎了。
反正他那些兄弟都有孩子,再不济,宫明睿不是还在那儿闲着吗?
等天下再安定一些,他传位给那小子也一样的。
正殿里的宫明睿,忽然觉得脖子后有点冷嗖嗖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哇呜……哇呜……”
“谢天谢地,总算生了!”宫姻娜是最紧张的一个,毕竟在他们这些人里,她可是唯一的长辈啊!
他们要是谁日子过不好,她都会犯愁,更不要说生孩子这样性命攸关的事了。
肖云滟生完孩子就晕了,晕之前她还在心里骂宫景曜,这个混蛋,她回头一定要扎他一百针,让他也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稳婆把孩子洗干净包好,之后,便抱去给宫景曜看了,她笑着说道:“恭喜皇上,是位白白胖胖的小太子。”
皇上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又发誓绝不纳妃,那这个孩子生下来,自然就顺理成章是位太子爷了。
这样的好福气,可真是令人羡慕。
宫景曜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就像稳婆说的,这孩子真是白白胖胖的,他抱着至少有八斤重,一点不像个刚出生的孩子。
小太子蹬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红润润的小嘴一嘬一嘬的,盯着他父皇看着,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的特别乖。
宫景曜初为人父,心里再没有了对这孩子的厌弃。这大概就是见面亲吧?父子俩一见面,他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这么小的小家伙儿,瞧着就很脆弱,他都不敢过于紧抱着他了。
小太子小嘴微张,眼儿一眯,打了个小哈欠,生命的精彩,就此展开。
云景二年,明月国诞生了一位小太子,举国欢庆,免赋税三年,大赦天下。
太子之名,由华山得道真人赐名,名为——世缘。
父母为三世而结缘成眷侣,他此生能脱身为他们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前世今生的缘分呢?
前世姻,今生果,无论是孽是缘,都是一种修行。
而在云景二年这一年,自然是喜事连连的。
比如,阿什米塔在九月份生了个女儿,粉雕玉琢,一双蓝汪汪的大眼睛,可爱得不得了。
比如,宫姻娜生了一对龙凤呈祥,虽然差点丢了性命,好在是布青山及时赶到长安,母子平安,如今一家人别提多让人羡慕了。
再比如,远在兰州的宫星曜来信了,说央金有喜了,他要当父亲了。
后头临近年关,尤颜总算苦尽甘来,求婚十几次,花重总算点头答应嫁给他了。
然后,他就带着媳妇儿回杭州去成亲了。
当然,还有一件事,宫玉曜提出要取紫竹,让宫景曜下旨赐婚。
宫景曜是旨也下了,玉谍也让宗正准备好了。
就连太史局也在选日子了,礼部更是忙的昏天黑地的在准备一国王爷的婚礼。
结果,紫竹逃婚了。
宫玉曜气的要死,发誓追上紫竹后,一定先吃干抹净她,让她挺个大肚子,看她还怎么跑。
宫姻娜对此没有说什么,反正紫竹做什么,她都支持。
至于老五?脾气太爆,还需磨砺啊!
就这样,日子还在鸡飞狗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
此后,也再没出过什么乱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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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西域之行
云景五年,长安城,出了件大事。
皇后娘娘丢下三岁的小太子跑了,皇上下达了通缉令,悬赏一万两黄金,全国缉拿不乖的皇后娘娘。
而那个不悬赏的皇后娘娘,此时正陪着她家义父游山玩水。
长孙弗离悠哉悠哉的溪边晒太阳,眯着眼睛问一句:“你真要去西域?”
“是啊!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见他们一面。”肖云滟赤脚撩水玩儿,她说的他们,便是失踪一年多没消息的光舒和安月圣。
去年敦煌便出事了,天圣教一夜之间土崩瓦解,月神殿被毁了,守在神殿里的安月圣姑不见了。
所有教众,也全被驱逐出了天圣教。
而在那夜之后,光舒和安月圣也消失了。
她有让风痕去查,可却怎么都查不到他们踪影。
这回她去敦煌,就是想亲自去看看,光舒和安月圣到底是否还在三危山……
长孙弗离也是闲着没事干,那就和宝贝女儿一起闯闯西域呗。
父女二人,一人一马,两个包袱都不背,只要有钱,吃住行都能过的极为享受。
长孙弗离是财大气粗,宠女无度的老父亲。一路上,所有开销全归他管,吃喝住行,所有一切都是要最好的。
向阳跟在后头付钱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反正他家主人一向是挥霍无度的,他早习惯了。
这一日,他们路径兰州,看到兰州城里张贴了好多通缉画像,听说是凤兰王奉旨张贴的。
长孙弗离看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女子,他折扇轻摇道:“女儿,皇后娘娘很顽皮啊!”
“皇上不也很小题大做吗?”肖云滟眯了眯眸子,暗咬了咬牙,该死的宫景曜,她不就想出来放放风吗?他个混蛋居然张贴皇榜全国通缉她?哼!回去她定然要让他好看。
长孙弗离扭头看向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嘴角抽了抽,转头看向前方,他骑马继续前行,金折扇炫耀至极的叹气道:“女儿,你这般模样,为父真担心你嫁不出去啊!”
肖云滟斜了他一眼,骑在马背上,望着风土人情又是不一样的兰州城,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扫帚似的一字眉,还有脸上点点雀斑,和那张画的很大的烈焰红唇,就她这副德行,别说别人看到想吐了,连她自己也不敢照镜子了,只怕会把隔夜饭都吐了。
向阳打扮成个大胡子,提前去安排好了吃饭的地方。
兰泉楼
肖云滟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可在楼梯往下看时,看到了两个故人。
“娘子,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一个蓝眸男子,怀里抱着一个一岁的孩子,手里牵着一名面戴轻纱的女子。
“也好。”女子声音极为温柔,她与男子相视一笑,便在一楼的大堂里找个位置坐下来了。
俊美的蓝眸男子落座后,便温润对小二笑说:“今日我家小女生辰,菜牌你们看着写,只有一点,我们要盘寿包和长寿面。”
“好勒!客官请稍等。”小二笑呵呵的行礼后,便退下去了。
长孙弗离到了雅间后,便合扇笑问道:“遇上熟人了?”
肖云滟走过去坐下来,轻点了下头道:“我看到了小燕儿,还有……曾经的迦魔教主,大食国的四王子哈莱。”
“哦?”长孙弗离笑了笑,没有多问什么。
肖云滟见到云兰歌和肖云燕没事,她也就安心了。
只不过,小燕儿的脸,应是毁了。
罢了罢了,只要人没事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看得出来,失去记忆的云兰歌,和肖云燕过的很好。
如今他们也有了女儿,曾经过往,也莫要再与他们沾边了。
宫星曜在凤兰王府接到了密报,听说兰州城的兰泉楼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苏绣金骨折扇。
宫星曜见过长孙弗离手里经常拿一把金折扇,所以在接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抛下身怀有孕的央金公主,带人便急匆匆赶去了兰泉楼。
可等他带人到了兰泉楼,人早走了。
他立刻下令封城,这回一定要替小九抓住这个女人。
简直太胡闹了,堂堂一国之母,居然抛夫弃子跑出宫来,还跟着一个老不羞到处游山玩水?这都叫什么事啊?
某个老不羞的在路上打了个喷嚏,这包子吃不下去了,他想喝点小酒,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屁股实在是颠的受不了了。
肖云滟特别不顾形象的啃着烧鸡,那个臭宫星曜,平常懒的要命,这回倒是勤快的帮宫景曜抓她?哼!她看他就是存心要看她笑话。
唉!本来想去看看央金的,结果这事闹的,她路径兰州城,都没能去看看央金母子。
“丫头,咱们今晚要在何处下榻啊?”长孙弗离手里的折扇轻摇,一旁还有着帮他撑伞遮阳的向阳。
唉!向阳心中暗叹声气,主人一往出行都是香车软轿代步的,如今骑马好些日,主人的老腰都僵硬了吧?
“走哪儿住哪儿,反正不会让您老无瓦遮头的。”肖云滟在啃鸡胸肉,话说这个肉真的不好吃啊!
唔!自从出来后,她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了。
长孙弗离转头看向吃的很狼狈的宝贝女儿,他不免心疼道:“女儿啊!等找个地方下榻后,为父亲自下厨给你做元蹄吃,这个鸡……你还是别啃了吧?”
肖云滟一听到元蹄,她果然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烧鸡丢了。
长孙弗离递给她一条丝帕,实在是,她这张脸此时此刻,太惨不忍睹了。
向阳目视前方,完全不想再理这父女二人。
西岔镇
长孙弗离在一家还行的客栈里沐浴更衣后,便去厨房给他宝贝女儿做红烧大元蹄了。
肖云滟则是在房间里泡花瓣燥,忽地一声响,有凉风灌入,她骤然睁开双眼,看到一抹黑影向她扑来,她吓得便是尖叫一声:“啊!采花……唔唔!”
向阳就在外头走廊里守着,忽听房间里传来呼救声,他提剑跑过去,没来得及一脚踹门,就和一个人打着下了楼。
风痕挡住向阳要拔剑的手,勾唇对他一笑:“楼上是我家主子。”
向阳是认识风痕的,既然房间里的是宫景曜,那就是他们夫妻的事了,他一个外人可管不着了。
房间里,肖云滟被人抱道床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那只在她伸手游走的大手极为粗鲁,那还有往昔的一点温柔缠绵啊?
死男人,忒小心眼儿了,居然这样惩罚她,这是想要她的命啊!
宫景曜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拉下罗帐,边脱衣服边狂吻她每一片肌肤,其间还伴随着惩罚般的啃咬,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痕迹。
肖云滟这回是真体会到何为龙颜大怒了,呜呜呜,这样的狂风暴雨,她可能承受得住吗?
爹啊!救命啊!女儿不想吃您做的元蹄了,因为女儿快被人吞吃入腹了啊!
长孙弗离还在厨房不辞辛苦的忙碌,虽然他好些年没下厨了,可他相信自己最拿手的红烧大元蹄,怎么着都会比那只丑不拉几的烧鸡好吃。
可等他的元蹄做好时,他女儿早被人来回吃了好几回了。
肖云滟最后是累的连眼皮都无力抬起了,这个没人性的混蛋男人,这是想要榨干她啊!
累,太累了。
宫景曜侧躺在床榻外边,一条强而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脖颈下,一只手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在她锁骨下方有个浅浅的牙印,这是他刚才咬的,就算是气急,他也没舍得真伤害她,唉!他真是被她吃定了。
“女儿,女儿,元蹄做好了,为父给你送来咯!”长孙弗离拎着一个食盒,结果,就十分意外的看到了风痕。
呃?风痕出现了,那是不是说……
向阳抱剑对他家主人行了一礼:“主人,姑爷来了。”
长孙弗离一听说宫景曜来了,他把食盒递给了风痕,便带着向阳走了。
宫景曜脾气可不太好,又是个爱秋后算账的小心眼儿。
如今他陪着肖云滟一起胡闹,不用说了,宫景曜这小子回头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风痕手提食盒,笑着目送那主仆二人离去。
“备水!”宫景曜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来,听着有几分慵懒,慵懒中有带着点森冷的杀气。
“是。”风痕在外应了声,便提着食盒下去吩咐后厨烧热水了。
肖云滟脸颊红彤彤的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安安静静的好是乖巧。
宫景曜低头望着她沉睡的容颜,只有这一刻安静乖巧的她,才能令他真的安心。
翌日
因为宫景曜追来了,肖云滟也无法赶他回长安,只能和他一起继续向西行了。
路上,肖云滟有问道:“你也出来了,那谁来看顾龙儿?”
“小皇姑入宫了,由她和月牙儿照顾龙儿。”宫景曜要不是觉得儿子年纪太小,西域风沙又大,他一定会带着儿子一起来缠这个女人。
肖云滟总算放心了,由她们照顾就好了。
反正呢!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她那儿子又乖又好带,她也不用太担心的。
而那位又乖又好带的小太子,此时此刻正在欺负炎阁家的小丫头。
小丫头不过才一岁半,穿着红色小裙子,头上顶着个小揪揪辫子,一双乌溜溜的杏核大眼,正忽闪忽闪的看着很高的大哥哥,大哥哥好漂亮啊!
漂亮的太子哥哥,正在揪傻呆呆妹妹的小辫子。父皇说了,这丫头的爹当年差点抢走他母后,所以,他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坏人的女儿。
哼!抢走他母后,他不就不能出生了吗?敢企图害他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燕夫人来了,您到底把蕙若小姐带去哪里了啊?”林公公已经带着人找了好些地方了,可就是没找到他们太子爷和燕家的蕙若小姐。
炎阁来到中原后,便化了名,叫燕良。
因为这个化名,白杜鹃和炎阁闹过,宫景曜也越发的记恨炎阁了。
炎阁对此很无奈,他不过是取炎的谐音,冠以燕姓罢了,他们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也是因此,宫景曜在儿子懂事开始,便一直告诉儿子,炎阁是有多坏多坏。
于是乎,小太子就记住了炎阁是个坏人,燕蕙若是坏人的女儿,也一定是个小坏蛋,他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欺负欺负这丫头。
燕蕙若小姑娘被漂亮大哥哥抱着藏了起来,她还以为是大哥哥要和她玩捉迷藏呢!她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捂住了嘴巴,大眼睛含笑的看着抱着她的大哥哥。她很乖的,一定不会出声的。
小太子嫌弃的看她一眼,就这么个傻乎乎的小丫头,他把她卖了,她还会傻乎乎点帮他数钱呢!
“太子殿下,哎哟!您就出来吧!老奴的腿脚不利索,您就别为难老奴了,哎哟!”林公公都快带人把御花园找遍了,可是……就是没见个孩子的影儿啊!
两个孩子藏在一片假山里,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
小太子说:“我要把你卖了换包子吃。”
小蕙若说:“哥哥,若若有钱。”
小太子不说话了,这个笨丫头,身上怎么还有金叶子?
小蕙若把身上的金叶子都给漂亮哥哥了,这样的话,哥哥就不会卖了她换包子了。
小太子最后气呼呼的搜了小蕙若的身,把她身上都金叶子都据为己有了。
至于卖了这傻丫头换包子吃的事?还是改日没钱的时候再说吧!
就这样,土豪小蕙若用她的金叶子,暂时保住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至于下一回……那就要看她还能不能土豪了。
阳春三月,他们一行人便抵达了敦煌。
风沙漫天,三危山无比寂寥的耸立在沙漠风暴之中。
肖云滟换上了翻领胡服,头上戴着白纱帷帽,为了遮避风沙,她还特意让人把帷帽的轻纱长到腰际,这样一路走来,才没吞了满嘴的沙子。
风痕来过一次三危山,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道:“上次光舒就是从哪里来的。”
肖云滟只看了哪里一眼,便拿出一支金笛子,放在唇边吹奏一曲缥缈的笛音。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便有人骑马而来了。
“是艾山他们。”风痕极目望远,看清楚伴着风沙策马而来的人,正是曾经伴随在安月圣身边那群护卫者。
肖云滟隔着轻纱看到诺布他们几人,他们都身边依旧跟着那些姑娘和勇士,明显是一直守在三危山等她到来的。
艾山下马后,便把一卷绣画递给了她,拱手道:“这是小姐吩咐留给您的,只是没想到,您会时隔三年才来三危山。”
肖云滟打开那幅绣画看了看,上面是两个人,一个骑在骆驼上,梳着两条大辫子,穿着一件红色裙子,戴着一顶白狐毡帽的少女。
另一个牵着骆驼的男子,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光舒了。
诺布在一旁说道:“小姐和巫神大人去了西方,他们说要去寻找沙漠上的古乐,和那传说中的西域奇花。”
“西方啊?”肖云滟合起画卷,转头看向风沙迷蒙的西方,那个地方有着许多神秘的传说,她曾经便非常向往那些异域风情的国度。
“丫头,不如咱们去看看吧?你不是和西域妖人有约吗?不如咱们先去一趟跋禄迦国的素叶水城,见识一下鬼妖王的古堡?”长孙弗离是没什么事的,一趟西域之行,他觉得应该会很有意思的。
“嗯,去也行,反正也没去过。”肖云滟已经觉得了,就去跋禄迦国走一趟,其它地方……她暂时就不去了。
等孩子长大了,她再和宫景曜一起去好好一游古代西域国度好了。
宫景曜倒是没意见,反正跋禄迦国也不算太远,他们去一趟也无妨。
就这样,一行人下了决定,骑着骆驼,踏上了西域之路。
西域的风沙一点不温柔,西域的风情却很美。
在半月后,他们抵达了跋禄迦国的素叶水城。
西域妖人消息非常灵通,在知道肖云滟来到素叶水城后,便亲自去看了看,并未去打扰他们游览素叶水城的兴致。
哼!他倒要看看,这小丫头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老人家。
肖云滟在素叶水城玩了三日,卖了不少的当地特产。
还遇上了殷宁他们,宫明羽被殷宁毒傻了,心智也就是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他们在素叶水城扎了根,殷宁开了家医馆,生意颇为不错。
肖云滟他们对此抱以宽容之心,并没有再去为难他们夫妻。
之后,他们便去了素叶水城西边的魔鬼古堡,登门拜访西域妖人呗。
西域妖人等了她三日,她可算来了。
哼!算这丫头心里有他,总算他没白惦记她多年。
肖云滟进了这座阴森森的古堡,看着那些个黑纱裙的女子,一个个的想没魂一样,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她们都活着,只不过……”西域妖人穿着一袭宽大的异域红袍而来,他看向肖云滟,勾唇笑得邪魅道:“只不过,她们被我下了毒,成了行尸走肉的活死人罢了。”
而他身边,还跟着两名同样像失魂的女子。一个是上回不听话的宫明雪,一个是莫名失踪的曲拂。
当初一场逼宫之乱后,陈皇后和萧贤妃便跟着楚安走了。
肖云裳自缢在宫中,韩淑妃和儿子去了封地。
其它没有子嗣的妃嫔,全被送去了感业寺修行。
实则,被肖云滟偷偷的放了,让她们隐姓埋名,找个良人嫁了吧!
至于那三位外邦公主?为了国家安定,便把她们一个个的都送回国去了。
几个国家的算计,最终因一场逼宫之乱,皆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偷鸡不成蚀把米。
西域妖人在一个美丽的水池边,设宴款待了他们一行人。
肖云滟看着这片水池,饮一口葡萄美酒,收回目光,看向对面姿态慵懒的妖孽,她笑问一句:“这是用来游水玩的?”
西域妖人抬眸微讶的看着她,随之,勾唇一笑道:“许多人见过我这池子,可他们的说法各有不同,唯有你说对了用处。”
“嗯!因为我不是个俗人。”肖云滟与宫景曜对饮一杯葡萄美酒,安慰安慰她家的大醋坛子。
西域妖人闻言便是开怀大笑道:“哈哈哈……你的确不俗。”
多少年了,他都不曾遇上过这般直爽有趣的人了。
可惜他年纪太大了,如果还是二三十岁的时候,他一定要把她抢来当夫人。
“那是当然。”肖云滟不知道西域妖人的心思,依旧还在和西域妖人有说有笑,好似多年好友。
而宫景曜却看懂了对方的眼神,同为男人,谁不知道谁的那点心思啊?
西域妖人直接忽视其他人,只和肖云滟说说笑笑,这次一别后,再见她,可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而他年纪也不小了,就算青春不老,可却始终难长生。
唉!天圣教神药的传说,也只是个传说罢了。
这一点,令他无比的失望。
肖云滟在魔鬼古堡逗留了四五日,便向西域妖人告辞,准备返回中原了。
而在他们离开后,魔鬼古堡的大门,便再次关闭了。
而西域之路上,还有着两位故人在西行。
安月圣骑在骆驼上,吹了一会儿羌笛,便歪头看向光舒,笑嘻嘻问:“光舒,你会一直陪着我走下去吗?”
“会。”光舒在前牵着骆驼,在沙漠之中一深一浅的前行。
从天圣教毁灭后,他唯一的方向,便只剩下了安月圣。
如果他不跟着安月圣,他便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安月圣高骑在骆驼的背上,仰望着远方笑说道:“光舒,我们就一直这样走吧!或许有一天,我们会走到传说中的天之涯,海之角……也说不定啊!”
“嗯。”光舒望着前方茫茫沙漠,风沙阻不了他们前行的脚步,寒风也吹不冷他们彼此温暖的心。
这一路,就这样走下去,也未尝不是一种地久天长。
安月圣再次吹起羌笛,呜咽悲声,也变得绵绵温柔,恰似那中原杨柳堤岸的春风碧波。
同年,江湖动荡,武林盟主更迭,尤峰脱颖而出,一统武林。
在这些年里,中原朝廷也是大动荡,老的王侯皆削权,成了闲王,爵位不在世袭。
朝中重臣大换血,老臣罢黜的罢黜,贬官的贬官。
魏端家无子可承相位,只能让贤,由陈玉接任丞相之位。
魏家大公子任工部尚书,言素辞官退隐,由长子言宁知接任太尉之职。
萧贤妃一人入宫牺牲太多,萧家后人,有才学者,依旧被提拔入朝为官。
官位坐最高者,武将军中任从三品云麾将军,文官朝中做到正三品兵部尚书,可谓之风光无限。
腊月飞雪,华山之上,银装素裹,宛若仙境。
苍龙岭,一处山丘之上,有五名白衣女子,面带素纱,迎着风雪,遥望山峦连绵成片,一片银白,茫茫天地。
楚安望着便风席卷的飞雪,面纱后的唇轻启道:“你们真的要留下来?”
柳如烟眸光平静道:“如今所有的事已了,红尘中也已无我可牵挂之人。在这山上观中陪姐姐一生修行,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归宿。”
“皇上待陈家很好,我心愿已了,此残生归于此处,也是最好的归宿了。”陈皇后回想她一生,不能说不怨恨,可再怨恨又如何?这不过是身为大家族女子的命运罢了。
萧贤妃和她们二人一个心思,她也不想离开华山了,她喜欢这里的清静远红尘。
湛如秋本是孙太后的人,卧底太皇太后身边多年,如今孙太后死了,她离开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明宫后,也真的不知该知何去何从了。
“既无去处,便都随我一起回去吧!”楚安最后望一眼长安的方向,转身向着苍龙岭走去。
她也已是了无牵挂了,红尘世间的人或事,再也与她无关了。
茫茫飞雪,迷蒙了她们几人单薄的背影,先帝一盘天下为局的大计,毁的又何尝只是她们几人呢!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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