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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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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倒是能随遇而安,她趴在阁楼上的窗口,把手里的鱼食丢下去,落在水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宫星曜很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来这一趟。
央金闻声回头望去,见宫星曜一拳砸在桌面上,她把手里的鱼食瓷罐抛入水中,转身走向他,在他面前坐下来,提壶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推给了他。
宫星曜哪有心情喝茶啊?他现在是满肚子的火,把四海之水送来,都扑不灭他胸腔里的怒火。
央金不管他到底睡不睡,反正她困了,要去歇息了。
宫星曜见央金居然自己上床睡觉了,完全都没有一点安慰他的意思。
岂有此理!他不收拾她振夫纲,他就跟她姓。
央金宽衣解带到一半,就被人扑倒在床上了。
宫星曜把人扑倒在床上后,那就是一个猛虎扑食,暴力的撕开了她的衣服,亲吻上她光洁的玉背,张嘴在她后颈上咬一口以泄愤。
央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宫星曜敢偷袭她,她就敢教训他。
宫景曜被央金一腿压倒在床上,翻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双手拎着他衣领,把他提到了床上,一挥手灭了烛火,拉下了罗帐。
“爱妃,你怎么比本王还猴急?哎!先脱衣袍再扒裤子啊!”宫星曜很兴奋,他家爱妃今夜兴致好,居然又把他来推倒,激动的他都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好了。
“闭嘴!”央金是超烦这个男人的,在床上的时候,要么如狼似虎,要么就如现在这样子,瞎叫的人头皮发麻。
“爱妃,被宠幸的人,要学会叫床,这样才能让人兴奋啊!”宫星曜见央金停手了,他反客为主扑倒央金,在她耳边兴奋的笑说:“央金,央金,你叫吧!我一定喜欢听,叫吧叫吧!”
央金现在没兴致了,她只想揍他一顿。
“别动,外面有人。”宫星曜忽然一改之前的激动兴奋,在央金耳边冷静道:“他们是来打听消息的,来了有一会儿了。”
“为了这样的人,自陷囚笼,你也是够蠢的。”央金躺在他身下,语气里满是嫌弃。
“我的公主殿下,这不是蠢不蠢的事。而是一种希望,希望自己的亲人,没有到了这样无可救药的地步。”宫星曜叹声气,忽然掐了央金大腿一下。
“啊!”央金猝不及防被人一掐大腿,便惊叫出口,很生气的翻身压倒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今儿个,就要揍他个金星灿烂。
“啊!嗯!爱妃,你悠着点……啊!本王快受不了。”宫星曜一通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床,在央金挥来一拳要打他脸时,他一把握住央金的拳头,把人拉入怀里,翻身压倒人就一个劲儿的狂吻,疯狂的床都咯吱响了。
屋顶的人走了,他不是别人,正是龙远的父亲龙樊。真是没看出来,凤兰王背地里,竟是如此不正经。
央金听到人走了,便给了宫星曜胸口一拳,咬牙切齿道:“人都走了,你还不滚开?”
“正在滚啊!”宫星曜抱着被他扒的光溜溜的央金一滚,蒙上被子,坏笑道:“公主殿下,本王沉迷你的美色不可自拔,你就从了本王吧!”
“宫星曜,你……唔唔!”央金对他拳打脚踢,可这人,他是属藤蔓的吗?怎么这么缠人!
宫星曜才不和她在床上讲道理,他心里有团火,撒不出来。可身上这团火,总要有人来给他灭吧?
央金恨自己心不够狠,才让这禽兽得逞,折腾的她死去活来。
龙樊去见了宫明羽,把宫星曜夫妻俩的事,和对方也说了一下。
宫明羽只能感叹息,他七叔也是个凡夫俗子,离不开人之欲望。
紫蘭殿
陈皇后忽然惊醒,在漆黑的寝宫里,她看向那抹黑影,冷静问:“今来何事?”
黑衣人侧身而立,声音清冷道:“楚太妃即将抵达长安,你准备一下,到时会宣见你我。”
“好,我知道了。”陈皇后点了下头,目送对方离去。
楚太妃在华山多年,如今忽然下山,莫不是,要追究当年宫明羽擅自夺位之事?
如果真是如此,宫明羽这个皇位,也是坐不久了。
柳如烟离开紫蘭殿后,便又去了一个地方,萧贤妃的拾翠殿。
萧贤妃道反应比陈皇后还敏锐,可她没有立刻坐起来,而是闻到熟悉的香气,她才掀被下了床,望着对方问:“使者来此,有何吩咐?”
“楚太妃即将回来,你且准备好,等召见。”柳如烟说完这句话,便又如一阵风般的离开了。
萧贤妃在原地,保持着恭送的姿态。她知道在宫里,有许多人和她一样,她们是被挑选的人,每一个人在宫里,都只是为了执行任务,为了家族荣辱而牺牲。
可她们不后悔,毕竟,在她们的身后,皆有着她们要保护的人。
柳如烟离开拾翠殿后,便又去了一个地方。
颂瑞的年纪有些大了,反应略有迟钝,看到黑衣人,他便下床去行了一礼:“见过使者!”
柳如烟负手背对着颂瑞,声音清冷如故:“楚太妃即将抵达长安,你把所知之事整理一下,到时汇报于楚太妃知道。”
“是。”颂瑞低头领命,拱手又多嘴问道:“敢问使者,楚太妃多年高居华山,一切可还安好?”
“楚太妃一切皆安好,劳颂瑞公公挂心了。”柳如烟说完这句话,便离去了。
颂瑞抬头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不由想起当年许多事。
最令他难忘的,便是楚太妃的救命之恩。
当年如不是楚太妃搭救,他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如今多年不见,他只祈愿楚太妃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柳如烟离开宫里后,并没有回她暂时栖身的歌舞坊,而是去了陈府。
陈玉可没有那么敏锐的反应,他是被人拍醒的。醒来后,乍一见一个黑衣人,还真是吓了一跳。
“陈玉,楚太妃快来了,你做好准备,到时我会来接你。”柳如烟交代完这些话,便如一阵风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了。
“怎么了?”言玉荷睡眼惺忪的起身来,不明白陈玉大晚上不睡觉,坐起来看着窗户做什么?
“没事,睡吧。”陈玉回过头来,转身拥着她入睡。
言玉荷也没有多问什么,躺下后,很快便睡着了。
嫁来陈家后,她的日子很平静安乐。
陈家二老很慈爱好相处,陈家也人口简单,没有什么麻烦规矩。
陈玉此人,品行端正,人也温柔,待她一直很好,她觉得很幸福。
父亲为她苦心谋划的婚姻,她很满意,也很感恩。
陈玉也喜欢这种平静安乐的日子,可他却明白,只要天下不安宁,他们便不可能真的安乐无忧。
紫凤宫
香疏影又在熬夜忙碌,最近他已经发了一百只金令蓝鸽了。
可是,中原内外,却一直都寻觅不到水芙蓉的丝毫下落。
水芙蓉若是不出现,商会联盟很可能回大乱,到时候物价忽涨忽跌,得不到控制,那可就麻烦大了。
叩叩!宫姻娜敲门两声,便推门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端着炖盅的紫竹。
香疏影抬头就看到宫姻娜走来进来,他忙起身走出书案,迎上去,伸手握着她微凉的手,心疼道:“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里休息,怎地……”
“我不放心你,自然要来看看。”宫姻娜与他牵手走到书案旁坐下来,看了眼桌上放满的书信,她伸手取了一封信看了看,柳眉微蹙道:“水老板还是没有消息吗?”
“一直杳无音信。”香疏影也是头疼的很,最怕奸商趁乱疯长物价,到时再没水芙蓉出面制止,那可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紫竹走过去,跪蹲下来,把托盘放在书案上,拿了小碗,盛了碗香蕈排骨汤,伸手奉给了她家公主。
宫姻娜伸手接过那碗香蕈排骨汤,用汤匙舀了一只香蕈,冷凉后,才喂到香疏影嘴边,见他吃了,她才温柔安慰道:“水老板既然能成为天下商会的盟主,定然有她的本事,纵然有人能困她一时,也不可能困她太久的。”
“嗯,公主所言极是。”香疏影倒是不担心水芙蓉的安危,毕竟,水芙蓉身份特殊,没人会去杀她这样的人。
因为天下一直有个传言,水芙蓉有个至尊宝库,里面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只有水芙蓉一个人知晓宝库所在地。
所以,抓住水芙蓉的人,都会因为这个传说中的至尊宝库,而不敢动她分毫。
如今他最担心的是,此人控制水芙蓉的目的不是为了至尊宝库,而是为了把天下搅的更乱,以便他完成某些野心。
“不要多想了,喝碗汤,洗洗早点睡吧!”宫姻娜不想总这样辛苦熬夜,再这样下去,铁人也得熬垮了。
香疏影喝了碗汤,之后便去了浴房。
宫姻娜带着紫竹离去,回到房中,便看到了一袭黑衣蒙面的柳如烟,那怕她轻纱遮面,眉眼依旧让人熟悉。
紫竹转身关上了房门,她和公主一样,都是与楚太妃有关的人。
柳如烟眉眼含笑望着宫姻娜,语气不再清冷,而是多了一丝柔和道:“紫凤宫主,楚太妃不日来长安,到时会见长安城里所有谨遵先帝遗命的人。”
“楚安要回来了?”宫姻娜对楚安的记忆,还停留在六年前,那时的楚昭容,宛若一个冰美人。
多年不见,也不知楚安在华山,是否已平淡了心境。
柳如烟只是来传话的,话已带到,她也该走了。
紫竹在柳如烟走后,她才走上去去为公主宽衣,伺候公主歇息。
宫姻娜躺在床上后,依旧还在想,楚安此次回来,会不会牵出召龙令主?
而她和所有人一样,都很期待一见这位神秘的召龙令主。
香疏影沐浴罢回来时,便看到宫姻娜依旧睡着了。
他走过去熄了灯烛,这才上榻躺下,盖上被子,搂她入怀,摸了摸她微凉的脸颊,这才闭上了眼睛,温柔轻语一句:“睡吧。”
“嗯。”宫姻娜其实睡得并不安稳,她就眯了一会儿,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又见到了初入宫的楚安,冷艳的犹如落雪红梅,艳丽中,透着孤傲的清冷。
这样的楚安,的确是不可招惹的,一旦男人招惹了她,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皇兄一生求而不得的是楚安的心,因此,他带着遗憾死去了。
言素得到了楚安的心,却又被楚安那样不原谅的恨着,十八年的岁月,他活的生不如死。
如今楚安要回来了,曾经那些爱恨情仇,是否在尘封十八年后,再次被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呢?
柳如烟离开紫凤宫,便去了落月楼,见了白澜和夜夕,将楚安即将回来长安的事,通知了他们夫妻二人。
之后,便离开长安城,去了城外的死亡深林。
叶连在座茅草屋里摆弄瓶瓶罐罐,忽然听到风吹门板声,他转头看去,便看到柳如烟走了进来。
柳如烟进了屋子后,便解下了黑斗篷和面纱,走过去,伸手拿起一株紫色铃花的药草,嘴角浅笑道:“楚太妃即将归来,叶老,你说……他会多久现身?”
“他年年过年去华山,一整夜一整夜守在女真观,不就是因为放不下楚安吗?”叶连说话间,已伸手拿回柳如烟手里的药草,抬眸看向她道:“这雪上一枝蒿虽美,可却含有剧毒,最好是莫沾。”
“正如楚太妃,虽美,却致命。”柳如烟笑看着叶连,她心知,叶连也倾慕楚安。
只不过,森鬼王叶连乃用度高手,他深知楚安是世上最要命道毒。
故而,他从不会过于亲近楚安,只会远远的看着对方罢了。
“冬夜寒风刺骨,柳太婕妤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叶连既然赶人了,柳如烟若是再不识趣,他接下来必然会用毒驱人。
柳如烟怜悯的看了叶连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这些个痴人,根本不明白楚安的心,那一颗心,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自我冰封了。
眷眷往昔时,忆此断人肠!
先帝,如烟这一生,又何尝不苦呢!
十一月初七,长安下了一场小雪,细细如清盐洒人家,犹如飘絮纷纷落。
光舒带着安月圣来到了长安城南边的明德门,望着风雪天也是人来人往的城门口,他在等着来接他的人。
“爹爹,好冷,我饿了。”安月圣露出的小脸红彤彤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光舒看,一阵冷风吹来,她把小脸埋在了光舒肩窝里,这一刻,她才觉得光舒的身子是暖的。
光舒见风雪越来越大了,也就不抱着安月圣在此等,而是举步向着城门口走去。
城门卫兵一直在查人,见来了一个打扮古怪的人,他们便有两个人走了上去,照例查问:“从哪里来?来长安做什么?”
安月圣抬起小脸,扭过头去,如小鹿般无辜的乌黑眸子,望向那两名卫兵,小嘴微动,声音软糯糯的唤了声:“哥哥,我们是从酒泉来找姐姐的,可姐姐派来接我和爹爹的人没来,我肚子饿了,爹爹要带我进城找东西吃。”
光舒兜帽下眼神微闪一下,听着安月圣一副天真无邪点撒谎。
卫兵是因为看着着男人戴了一张银面具,觉得对方可疑,才会拦下他们查问。
不过,这小女孩年纪不大,应该是不会撒谎的,对方又这样把小女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也像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既然他们父女是来寻亲的,天又这么冷,小女孩又肚子饿了,他们也不好再为难他们,便放了行。
“哥哥再见!”安月圣趴在光舒肩头,乌黑晶亮的眸子望着那两名卫兵,小脸红扑扑的笑对他们道别。
“再见!”两个卫兵的心,都被她天真无邪的一笑给融化了。
多可爱的孩子啊!他们都恨不得想抢回家挡女儿了。
光舒抱着安月圣在风雪中渐行渐远,低头看着安月圣粉雕玉琢的小脸,启唇说了句:“他们是叔叔。”
“我知道啊!”安月圣歪头靠在光舒肩上,嘴角勾起狡黠笑意道:“虽然他们是叔叔,可是呢!他们更喜欢我叫他们哥哥,不是吗?”
光舒无言以对了,她说得对,所有人都喜欢自己年轻轻的,而不喜欢被人喊老了。
“爹爹,我们去哪里找吃的,我真的好饿了。”安月圣一双小手从狐裘小斗篷里伸出来,捧住光舒的脸,与他对视笑说道:“爹爹,你的面具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拿下面具呢?”
那怕他扮作富商老爷,也一直不曾摘下过这张面具。
“安月圣,师命不可违,你莫要胡来。”光舒在安月圣动了摘他面具的念头时,眸光和声音都冷了下来。
安月圣虽然年纪小,可她却是在东女国王室长大的,她明白,每个人都有他的禁忌,这个是不能碰的。
在安月圣小脸贴在他颈侧时,光舒眼底明显变得柔和了些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被安月圣影响了很多。
“哥哥,请问下,长安什么对方的东西最好吃啊?”安月圣又拉住一个青年,天真无邪的笑问。
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一早出来豆腐花的陈玉,他打量这一大一小两眼,才笑容温和道:“小姑娘,我是叔叔,不是哥哥。你要问那处的东西最好吃呢!那就要属长安最大的两家酒楼了。一个是落月楼,一个是鸳鸯楼,落月楼离这里近一些,鸳鸯楼要远一些。”
安月圣好笑的看着这位诚实的叔叔,古怪精灵的转了下眼珠,对他嘻嘻一笑道:“那就谢谢叔叔了,我们决定去鸳鸯楼吃饭。啊!爹爹,你说,鸳鸯楼会煮鸳鸯给我吃吗?”
“你给钱,他们就会做。”光舒虽然初次踏入尘世,可他这些日子里,看清楚了一点,只要你有钱,连人肉你都能吃到嘴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越发的不喜欢这个污浊的尘世了。
“爹爹说话,总是这样一针见血。”安月圣笑嘻嘻的揉揉光舒兜帽下的耳朵,转头对陈玉挥挥手道:“叔叔,再见!”
“再见!”陈玉笑这和小姑娘道别,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总觉得这一大一小不像上父女。
光舒抱着安月圣继续望去走,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路上行人的脚步加快,一个个都在急匆匆的往家赶。
陈玉撑着一把墨竹油纸伞,留在原地,眉头紧皱的看着雪地上。所有人都留下了一串串脚印,唯有那个身披紫色斗篷的男子,他一路离开,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不!也不是没有,只是太浅了,就像是花瓣落在雪上,只压塌了一层薄薄的雪,不仔细看,就不会看到那痕迹一样。
而且,这个男子没有马匹或马车在身边,他还抱着一个孩子,在风雪中,竟然不见他们的衣物被打湿,也不见他雪白的鞋底上,沾有一点泥污,这也太奇怪了吧?
高手,这个打扮的奇奇怪怪的男子,一定是个武功很高的高手。
而去奉命接光舒的人,就晚了一点点,结果和对方错过了。
没办法,只能在城里找人了,听说他们去吃饭了,那就从各家酒楼菜馆开始找吧!
鸳鸯楼
安月圣选了楼下的一个隔屏桌,坐下来后,她抬手掀开兜帽,招手叫来一个小二,笑嘻嘻的歪头道:“我要吃鸳鸯,你们给做吗?”
“呃?”小二一下子就愣住了,心想,这一大一小该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安月圣见小二一动不动道盯着他们看,她转过头去看向光舒,笑得眼眸如弯月,声音软糯好似撒娇道:“爹爹又骗人了,说什么只要有钱,就没有吃不到嘴的东西。”
光舒眸光淡淡的望着安月圣,他知道,安月圣又要没事找事了。
安月圣有个小钱袋,里面装着好多宝石。她把钱袋打开,宝石倒了一堆,五彩缤纷,绚丽夺目。
小二一看到那一堆五彩缤纷到宝石,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乖乖,他们鸳鸯楼是招来了一位小财神了吧?
安月圣拿着一个猫眼石在小手里搓玩,看向这傻呆呆的小二,不高兴的一皱眉喊道:“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你还不让人上菜,是想关门大吉吗?”
“呃?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让人上菜。”小二都不问这财大气粗到小客人要吃什么,反正什么贵上什么,人家不差钱啊!
陌缘君今儿就回来鸳鸯楼看一下,不料啊!就看到了一个财大气粗的小丫头。呵!这紫袍男子,瞧着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巫神光舒呢?
嗯!应该就是他了,腰间垂挂的那串风铃,不就是传说中的断魂铃吗?
不过,他身边怎么会跟着个鬼灵精的小丫头?
安月圣丝毫没有去在乎四周热辣辣的目光,她只是玩着那些价值不菲的宝石,望着对面的冷冰冰的光舒,笑嘻嘻的很开心道:“爹爹说的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爹爹?光舒有过女人吗?陌缘君站在二楼栏杆处,望着楼下那犹如冰山的紫袍男子,很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偷偷生下了这么大一个女儿的?
光舒似有感应的抬头看向二楼,望着那名红衣男子,银面具后的眼中一片冰冷,暗藏杀意。
陌缘君转身上了三楼,这人也太可怕了,再和他对视下去,他就要当场吐血了。
光舒淡然的收回目光,伸手提壶为安月圣倒了杯热茶,推到了她面前,让她不要再玩那些冷硬的石头了,端着杯子好好捂手。
安月圣倒是听话,真的把手里的猫眼石一丢,端起那杯热茶捂起手来。
旁边的人,可是看的很肉疼,这父女二人到底什么来历?居然拿宝石给女儿随便玩儿。
败家,太败家了。
------题外话------
楚安这个大神要来了,谜底一个个即将揭晓,啦啦啦!
第二百一十一章:楚安归来
安月圣如愿以偿的吃到了“鸳鸯”,鸳鸯锅的鸳鸯。
光舒依旧坐在一旁看安月圣胡吃海喝,对!她还喝酒了,中原的剑南烧春。
“嘶!好辣啊!”安月圣喝了一盅酒,就辣的不行。
可这个鸳鸯锅更辣,嗯!另一边的骨头汤锅她不喜欢啊!她还是喜欢这个比较辣的川蜀味汤锅。
旁边吃饭的人,一个个的神情都很古怪。这父女二人也忒怪了吧?女儿吃肉喝酒,父亲在一旁看着?
陌缘君在三楼开了一条窗缝,看着下方的“父女”二人,他嘴角微勾起一丝笑弧道:“我就说,光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知情为何物。”
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也不知是光舒从哪里惹来的,看着很难缠啊!
嗯哼!不是他小瞧光舒,就这鬼灵精的丫头,光舒绝对拐不了她。
当然,光舒这样就差羽化成仙的人,也是不可能会做拐人的事。
楼下来了一个人,黑衣劲装,进门后,就直接走向了光舒他们那一桌,拱手低头道:“老爷,小姐,小的总算找到您二位了。”
“嗯,住处都安排好了吗?”安月圣一边吃着鸳鸯锅,一边喝着小酒,脸颊微微醉红,语气倒是很小大人。
“回小姐,住处早已安排好。”那个男子还真是尽责,扮演着一个仆人。
“好,那你去安排马车吧!”安月圣又喝了口酒,头晕晕的,飘飘然的,身上也暖烘烘的,也是蛮舒服的嘛!
“是,小姐。”对方行一礼,便转世向门口走去。
这两个贵客,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古怪。
唉!也不知道风痕大人什么时候能抵达长安?
他有点怕,他们伺候不了这二位贵客。
光舒见她醉的都夹不住鸳鸯锅里的鸡肉了,他只得起身走过去坐下来,拿起另一双竹筷,夹了肉放在碗里,冷凉了再喂她吃。
这下,旁边吃饭的客人,觉得他们有点像父女了。
安月圣被光舒半抱着喂,她仰头看着他,小脸红扑扑的笑喊了一声:“爹爹,酒好喝,喝完暖烘烘的……一点都不冷了呢!呵呵,你要不要……也来点啊?”
光舒把她手里举着的酒盅取下来,低头见她红润润的小嘴微张,他以为她还要喝,便伸手把那杯酒灌到了她嘴里,见她呛着了,他又给他拍了拍背,顺了顺气。
“你不是人啊,这样虐待我……”安月圣一通火没发完,人就醉倒了。
光舒低头看着趴她膝上醉倒的小丫头,他依然淡定如常,伸手拿过一旁的小狐裘,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起来就走了。
小二一见他们就这样走了,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收拾桌子了。这么多的宝石,卖了他十八辈子,他也赔不起啊!
“小亥,把那些收拾了,给人家送去。这顿饭,爷我请了。”陌缘君在三楼出现,依旧是红衣妖孽,羽扇风流。
“是,爷。”小二忙走过去,收拾了宝石,装在了小姑娘的绣花荷包里,疾步向门口跑去追人。
吃饭的客人都认识陌缘君,这位爷可好久没出现了。
似乎自从肖皇妃入狱,倾城月被封后,与肖皇妃结交的那群人,便渐渐的都消失不见了。
光舒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如今有肖云滟的人接待他们了,吃住行,自然不必他们再发愁。
所以,这些冰冷的石头,在他眼里更是没用了。
那个赶车的男子,对于这样一包价值不菲的宝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唉!还是等小姐酒醒后,再奉还给小姐吧!
永昌坊
这里的住宅还算不错,至少不会让光舒觉得委屈。
男子安排好他们二位贵客后,便自报了姓名道:“在下顼善,乃风痕大人派来照顾二位贵客的。”
“嗯。”光舒从来都是疏离淡冷,沉默寡言的。
顼善见光舒不喜欢与陌生人多言,他便拱手告退了。
安月圣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香,喝了酒,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有点热。
光舒去一旁盆架的脸盆里拧了条湿帕子,走回来坐在床边,为安月圣擦了脸和手,又为安月圣脱了外面的兔绒小夹袄和鞋袜,拉上被子为她盖好,这才起身出去。
顼善一直在外面伺候着,见光舒出来,他便把一张丝绢地图递给了他,垂眸解释道:“这是风痕大人吩咐的,您到来之后,便依照地图去青华山的翠微宫,一见我家主子。”
光舒伸手接过那块素白丝绢,抬眸冷然的望着顼善道:“安月圣的仆人在后还没到,你这几日留意下。”
“贵客放心,小的会安排人守着南方三个城门,定然把他们一并接过来。”顼善之前就奇怪,怎么光舒会带个孩子上路,原来,这孩子身边还带着人,只不过,他们没有光舒的速度快,才会要过几日才到。
这样一想,他心中对光舒可是肃然起敬了。
这人到底武功多高,才能把他们风痕大人甩了这么远啊?
光舒拿着地图离开了这座小院,出了金昌坊范围。
当他进入东市范围后,便已被很多人盯上。
虽然天圣教的巫神光舒鲜少露面,中原能认出他的人也不多,可一直让人盯着青华山动静的宫明羽,却是把光舒此人的特征打探的清清楚楚。
紫衣飘逸,斗篷披身,银面具,断魂铃,神秘幽魅,如神似魔。
光舒知道有人跟踪他,可他却一点不在乎,出了长安后,他身影忽隐忽现,在风雪中缥缈如烟,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大雪之中。
跟踪他的人,对于这种诡异的现象,他们全都是吃惊不已,心生恐惧。
“他当真是……是人吗?”一个人显然吓傻了,人怎么能有这么飘忽鬼魅的轻功?
另一个同伴,也吃惊的无法言语。这样厉害的人出手,皇上还有可能赢这一局吗?
茫茫风雪,纷纷洒洒,银白了天地。
光舒一路毫无阻碍的上了青华山,准确无误的寻到了翠微宫,神出鬼没点进了去,毫无征兆的倏然出现在了含风殿门外。
“什么人?”悠悠和闲闲已经亮出了兵器,四周也已跳出来,包围了来人。
“光……舒?”虽然是初次见面,可肖云滟就是一眼认出了对方,一双冷漠无情的眸子,一身如神似魔的清冷气质。
如此的独特,除了那位神秘莫测的巫神大人,还能有谁?
光舒身影一闪,便进了殿内,出现在了他们夫妻对面的凳子上。
肖云滟对于光舒这般漂亮的伸手,她很捧场的鼓掌赞道:“真是神乎其技啊!”
光舒只淡冷的看了肖云滟一眼,便转头看向宫景曜,淡冷道了句:“多年不见,你已不负少年风采。”
宫景曜一手搂着肖云滟,望向光舒淡笑道:“我多年被囚禁,菱角自然已全被磨平。倒是你,十年如一,不曾有过丝毫改变。”
肖云滟在一旁听了会儿,伸手指指他们,皱眉疑道:“你们……早就认识了?”
宫景曜淡笑不变的望着光舒,语气里隐带杀气道:“当年少年巫神一出手,便折损了我一千精兵,此仇此恨,如何能忘?”
光舒眸光冷漠依旧的望着他,情绪不见丝毫起伏,轻启唇道:“战争由你们挑起,一千条人命,只是你们该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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