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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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湪诗对于容野的哀求熟视无睹,依旧面色冷若冰霜道:“容公子若此时不脱了尤公子的裤子,不消一刻,他便是回天乏术了。”
他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尤颜本来没有什么事的,就是他们自作主张解了一种毒,才会把人害成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
容野瞧尤颜脸色都发紫了,也不敢和湪诗在这里磨叽了。赶紧伸手解了尤颜的裤腰带,脱了尤颜的裤子。
然后,他有几分羞涩的站在床边,等着湪诗拿针刺尤颜……
湪诗懒得理这位满脑子淫秽之念的容公子,他白皙如玉的修指中拈着一根银光森寒的细针,望着尤颜的眸光里,怎么瞧,都有几分报复之意。
容野有些为尤颜担忧了,这一针下去,尤颜的毒就算解了,可后半辈子……估计也是没用了吧?
湪诗虽然平日里瞧着娇弱了一点,可医术针法却是不忽悠人的。
容野在一旁看的眼花缭乱,心道,这位湪诗公子的医术,可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湪诗把尤颜金针渡穴后,还放了血,见尤颜脸色恢复正常了,他才收针放入药箱里,起身走到盆架前,边洗手边说道:“我先去给他煎药,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乱跑,他大概一刻钟后……就会醒了。”
“什么?他一刻钟后会苏醒过来?”容野惊叫一声,很想去抓湪诗回来,可洗完手的湪诗已经飘然离开了。
他回头看向床榻上安静沉睡的尤颜,恍惚间,竟然有种等待猛兽苏醒的刺激感觉。
湪诗也不是个乖孩子,居然这样报复他,他不就是嘴贱点吗?用得着这么往死了玩他吗?
湪诗是先去洗漱一番,又煮了点清粥吃了。
之后才去药房抓药、熬药、看火。
容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来回踱步不停。偶尔看一眼未醒的尤颜,他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
尤颜醒来后,不会像对湪诗一样对他吧?
老天爷,他虽然一生风流不羁,可是他对天发誓,他只喜欢前凸后翘的女人,对这样一马平川的男人真没兴趣啊!
在容野来回走了七步后,尤颜终于慢慢点苏醒过来了。
容野一见尤颜醒来,他就吓得一跳三尺远,双手抱胸,一脸戒备的看着扶额坐起来的尤颜,好似看到了一头眼冒绿光的大色狼。
尤颜醒来后,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他好像连容野逗不认识了,就那么傻呆呆的坐在床边,光溜溜的身子,不着寸缕。
容野抬手捂眼转过身,真是要长针眼了。不到十二个时辰,他看了尤颜赤身**两次,而且……他以后再也不会玩鸟了,给他个白玉金丝雀,他也不会想养了。
尤颜倒是真给容野面子,一点没闹,安静的像个最乖巧的孩子。
容野手忙脚乱的帮尤颜穿好衣服,之后就退后散步,看着乖乖坐在床边的尤颜,他抬手抹了额头上一把冷汗。还好没有事,看来尤颜眼光比较高,他这样的姿色,还入不了他尤颜大公子的眼……
湪诗在药房专心熬药,等药熬好了,他才端着那碗药向卧房走去。
“喂!尤颜,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你要忍住啊!湪诗快熬好药了,你再等等啊!”容野要疯了,刚开始那会儿,尤颜还很安静。
可时间越久,尤颜就显得越烦躁。
到了后头,就是现在这样了。
湪诗进来一看到容野和尤颜四肢纠缠在床上的样子……咳!幸好没让容野走。
不然,他可制服不了身中媚药的疯子。
容野一见到湪诗端药进来,便忙慌喊道:“湪诗,快来啊!快把药给他灌下去,他可爆了啊!”
“药还很热,灌下去,你是想毁了他的嗓子吗?”湪诗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把盛放药碗的托盘放在桌子上,他淡然浅笑的看着容野与尤颜纠缠。
“喂!湪诗,你就不会吹凉药吗?啊!尤颜,你个不讲义气的,咱们可是兄弟啊!”容野要疯了,尤颜到底中的什么毒,怎么还男女不分了啊?
“他中的是西域妖人研制出的一种毒,这种毒很难解,只因解与不解都是死,所以……”湪诗故意顿一下让容野着急,在被容野恶狠狠瞪他一眼后,他才不疾不徐淡笑道:“你该庆幸能遇上我,在中原,能救他的人,也不过只有三个人。一是家师,他行踪飘忽不定,寻他可比大海底针。另一个是玉罗门主,他们历代相传的独门功法,可逼出此毒。而我?承继家师毒术,又精通本门医道,才能施针配汤药,在三日连续医治中,保住他的性命。至于他以后的房事……只能祈祷老天怜悯了。”
“什么?你是说尤颜他可能……”容野看着近在咫尺想非礼他的尤颜,他万分同情这位兄弟,下半辈子可能就这样废了啊!
“药凉了,你喂他喝吧。”湪诗拂袖起身,勾唇笑看容野一眼,便步履飘逸的离开了。
其实他有一点没告诉他们,那就是尤颜不是无人可医,只要找到尤峰的师父布青山,尤颜就可以痊愈了。
这事不着急,尤峰以后自然会为了他大哥,去找他师父出山的。
容野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又看了看嘟嘴要亲他的尤颜,他眉头一皱,忍无可忍的给了尤颜一拳,面无表情的看着尤颜又晕了过去。
呼!真是噩梦连连的日子,他回头一点要拿柚子叶洗澡去去霉运。
含风殿
湪诗离开住处后,就来找他师兄了。因为有些事,他要提醒师兄,这件事可能会坏了师兄的大计。
宫景曜本来是陪着肖云滟睡个懒觉的,谁知湪诗竟然这么早来找他有事。
不得已,他只能让他家夫人再睡会儿,而他则起身梳洗更衣后,便去正殿见了湪诗。
湪诗在正殿等候良久,终于等来了他师兄,他上前便是眉头紧皱道:“师兄,修炼媚心术的人又出现了,师父不在,你我对付不了对方,你……你可要小心啊!”
“媚心术又出现了?”宫景曜也不由神情紧张起来,这种邪功比摄魂术还可怕。
当年还是他师父带领江湖人士,把西域妖人赶到沙洲深处,最后……还是让身受重伤的西域妖人给逃了。
没想到时隔三十年后,媚心术竟然又出现了。
“师兄,你还是派人去寻师父回来吧!至于我……我暂时不游历了,你也把尤峰留在身边,以防万一。”湪诗比宫景曜还紧张,因为当年他师父说过,让他遇上会媚心术的人,一定要拼命的逃跑。
因为师父说过,世上的男人,他只见过一个男人,是能抵御得了媚心术的。
而那个人,就是他师伯,他师兄的师父。
除了他师伯以外,他师父说,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御得了媚心术的诱惑。
一旦被媚心术迷了心智,便会成为傀儡,生不如死。
宫景曜伸手拍拍他柔弱师弟的削肩,安慰他道:“师叔一向喜欢危言耸听吓唬你,其实那个西域妖人,也不一定就有那么厉害。”
“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湪诗是亲手为尤颜解得毒,他了解那毒多霸道,所以,才会更相信他师父非是危言耸听。
那个西域妖人,一定很可怕,不然的话,尤颜不会被一个只是会媚心术的女人,就害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宫景曜觉得湪诗有事没说完,他让悠悠去吩咐碧宁做饭,而他则是带湪诗去了书房,想问清楚尤颜中毒到底多严重。
昨夜五哥带容野去咸阳救尤颜,今日一早湪诗就火急火燎来找他,告诉他会媚心术的人出现了。
这两件事必然是有关联的,尤颜定然是那中毒之人。
果然,湪诗接下来,就把尤颜中毒之事,仔仔细细和宫景曜说了个清楚。
宫景曜听完后,也不由神色凝重起来。看来,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媚心术的厉害,并不是师叔在危言耸听,而是远比师叔说的还要恐怖。
湪诗一见他师兄这般愁容满面的,便也不由得坐立不安,眉头紧皱问道:“师兄,师伯仙逝前,有没有留给你什么手札之类的东西?也许那里面有记载克制媚心术之法……也说不定啊。”
宫景曜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湪诗道:“师父是有本手札,可手札里并没有记载详细之法,对于媚心术,师父只写下了八个字——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就这四句?师伯也太考验后世人心了。”湪诗自认做不到这样,毕竟人要断绝七情六欲,做到师伯那般超然世外,真的很难。
“做不到古井无波,那就以毒攻毒,反正你们都善毒懂医。”肖云滟今儿身着一袭裙摆绣佩兰花的素纱双层齐胸襦裙,兰草枝叶细长色墨绿,兰花碧中带紫,盛开云纱之上,飘逸灵动,自有雅意。胸前绣兰花,外罩水绿色大袖衫,青丝梳成凌云髻,戴几支紫玉芙蓉钗,别有一番清丽风情。
湪诗每次见肖云滟这位师嫂,他都会想起一个成语——虚有其表。
他这位师嫂和他师兄一样,都是金玉其外的人。
他师兄,一眼望去,绝代风华,贵雅天成。
他师嫂,一眼望去,温婉秀丽,出尘脱俗。
前者,藏的太深,不是熟人,难以看穿他本质是个黑心狐狸。
后者,只要一张口,就原形毕露了。
宫景曜迎上去,扶着她手臂,带她到书案后坐下来。
肖云滟举止优雅的落座,眸光淡然的望向湪诗,嘴角含笑道:“西域妖人是厉害,可他的传人却不定会如他一样厉害。而我却知晓敦煌有一人,他是真的不凡,如能请教他一二,定然有法子对付……哎对了,出现了会媚心术的人,到底是谁啊?”
湪诗这会儿才想起来,他心里之前装着事,竟然忘了问容野对方是什么人了。
宫景曜一看湪诗皱起眉头,就知他这糊涂的小师弟,准是一着急跑来告诉他这事,忘了问容野对方姓甚名谁了。
龙远恰好及时出现,在门口抱剑拱手恭敬回道:“回夫人,修习媚心术之人,乃荀王府遗孤,如今咸阳成郡主府的金婵郡主,也是……主子的堂姐。”
“堂姐?”肖云滟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心里在想,为什么皇家的人都这么爱作妖,好好的荣华富贵日子不过,非没事找事。
宫景曜在皱眉深思,好不容易,才记起了这位堂姐。他看向龙远,吩咐道:“去查一查,她这些年都曾接触过什么人。”
“是。”龙远应声退下,临走前,他还忍不住看了肖云滟一眼,因为他应该知道,夫人要找的人,应该是天圣教的巫神——光舒。
肖云滟在龙远离开后,方才叹了声气道:“本来想让龙远跑一趟敦煌的,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唉!还是算了,回头你让风痕带上我亲手写的信,去敦煌见一下月牙儿吧!”
月牙儿的事,暂不宜让龙远知道。如龙远再去敦煌,难保不会知晓月牙儿已成为天圣教圣姑之事。
“这事我会安排的,你好好养胎便是,莫要过于劳心劳力。”宫景曜不想她太操心忧虑,只想她安心养好胎。
“知道了,真啰嗦。”肖云滟柳眉一皱,越看这男人,越觉得,烦。
宫景曜知她近日一直喜怒无常,他也不惹她烦心,只叮嘱一句,便不再多言了。
湪诗觉得他该走了,这对夫妻太没人性,虐起人来从不手软。
------题外话------
天要变了,某皇帝作死快到家了,看!
☆、第一百九十六章:玉罗门大小姐
闲闲站在门口,一直盯着湪诗看,因为她看到一点东西,湪诗白皙如玉的脖颈,竟然有一朵红梅,像极了主子留在夫人身上的吻痕。
湪诗来之前,半道上被蜜蜂叮了一口,之前太紧张没在意,现在倒是有点又痒又痛的,回去可要仔细擦点药膏了。
悠悠行色匆匆疾步而来,看到湪诗都没有见礼,自湪诗身边走走了过去,进入寝殿后,她便对着书案后的夫妻二人,行了一礼低头禀道:“禀主子,碧宁不见了,房间里有细微打斗的痕迹,现场还留下了这个东西。”
“什么?碧宁不见了?”陌缘君就是起床去敲门,没得到碧宁的理会,他以为碧宁早起出去了,才会满翠微宫寻找碧宁一圈的。
可他找了一早上,都没找到碧宁,这才想来找他家九嫂问问,问问九嫂知不知道碧宁去哪里了。
谁知刚一到来,就听悠悠说碧宁不见了。
听悠悠的描述,碧宁显然是被人掳劫走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来人一定武功极高,这才能悄无声息的掳劫走了碧宁,而没有惊动到九哥和含风殿暗中的暗卫。
宫景曜已经接过悠悠递上来手帕,那是一方素白的手帕,上面绣着一只蓝色的凤尾蝶,像极了玉家的氏族图腾——幽冥蝶。
难道,是玉罗门主派人来抓走了碧宁?可他们为什么要抓碧宁?
“这样的蝴蝶刺绣好奇怪,像是在勾勒出图腾纹路一样……”肖云滟也拿过那方白色手帕看了看,眉头紧皱回忆下,乍然一惊道:“啊!我想起来了,碧宁的后肩上,就有一只这样的蝴蝶刺青,当时我还问碧宁是找那位师傅刺的,她说是家族印记……呀!该不是她家人找她来了吧?也不对,碧宁好像是孤儿,怎么会有家……”
“也许,真是她家人找来了。”宫景曜眉头深皱,他忽然想起了言素给他的提醒。
言素告诉他,玉罗门主与召龙令主乃明月国左右护法,护得不是一朝君王,而是明月国的江山社稷。
所以,他们这些皇室贵胄的身边,皆会有一个玉罗门人。
只不过,历代的玉罗门人,都是身份极其神秘的,或许他们到死,你都不会知道他们隐藏的真实身份。
他当时怀疑过风痕是玉罗门人,只因风痕来历特别,他是江湖门派的少主,一家人因江湖仇杀而被灭门。
这样的风痕,无疑是最可能……是那所谓的玉罗门人的。
而碧宁有门有派,她的底细一直皆清清楚楚的摆明在人前,反而不会令人怀疑。
可如今……来历底细最清楚明白的碧宁,原来才是藏的最深的玉罗门人。
可玉罗门人都是会潜伏到死的,为何碧宁会忽然中途被人带走呢?
而悠悠之前提及一件事,碧宁的房间里有细微的打斗痕迹。
这也就是说,碧宁不是自愿跟来人走的,而是被人强行带走的。
陌缘君已经转身离开了,因为他要下山去找碧宁,不管玉罗门被传的多神秘可怕,他都要把碧宁抢回来。
肖云滟有些担心的皱眉道:“陌缘君这样跑去找碧宁,会不会出事啊?”
“他要是没点本事,家逢巨变时,他就已经早死了。”宫景曜不担心陌缘君会出事,倒是担心他身边的另一个玉罗门人。
如果碧宁不是玉罗门主亲派到他身边的人,那在他的身边,是不是还有一个玉罗门人?
湪诗这下也是走不了了,因为他师兄又要出去办事,守护师嫂的事,就落在他身上了。
可他真的很怕这位师嫂啊!昨晚就是她和央金公主合谋灌醉他的,害他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更是啊!害他早上一醒来,差点就被个疯男人给毁了清白。
碧宁一走,做饭的事就落到悠悠头上。
肖云滟闲来没事,就拉着湪诗在正殿下棋。
湪诗在与他这位师嫂战一局后,他就一辈子都不想碰棋了。师嫂的棋也太臭了,以往师兄那十分挑剔的主儿,到底是怎么忍受师嫂这手臭棋的啊?
肖云滟要是能听到湪诗的心声,她一定会让闲闲去把央金公主请来,让湪诗见识一下,何为臭不可闻的棋艺。
安喜殿
林公公在此带人伺候着,一见宫景曜负手阔步而来,他便手持拂尘迎了上去,恭敬行礼道:“老奴拜见太上皇!”
“免礼!”宫景曜停下脚步,看了眼这座安喜殿,便看向林公公淡声问道:“如今谁还此处居住?”
林公公低头恭敬回道:“今早卯时,朝阳大长公主和香驸马就离开下山去了。而十爷和十十一爷是在昨夜子时下山去的,十二爷是在五爷冒雨来的时候,追着五爷一起下山去的。如今还在安喜殿的主子,是六爷夫妇和七爷夫妇,还有十三公主和尤三少他们几位主子。”
“嗯,你去忙吧。”宫景曜轻颔首点头一下,便举步向着院子左边走去。
二哥和三哥是上山后,翌日就离去的。
如今安喜殿里,也就只剩他们几人了。
七哥带着央金公主会住下来他不意外,可六哥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带着阿什米塔打算常住下来了呢?
唉!六哥可千万别这时候撂挑子自保,要真是那样,他们接下来可就要走的更为困难了。
宫凌霄昨儿玩疯了,等回来用完膳再洗漱后,躺床上睡觉时,已经快子时了。
早上她开始懒床,一点都不知道,风痕已经带着肖云滟的亲笔书信,骑着千里宝马奔去敦煌了。
宫暝曜倒是醒的早,阿什米塔也没有懒床,就是吧!夫妻二人很幼稚,竟然在床上盘膝对坐玩皮影戏。
阿什米塔手里拿着一个白衣美人皮影,她樱唇轻启笑言道:“仙君说是妖皆恶,小妖却不能苟同。人有善恶,妖亦分好坏。正如神仙中,也有心生魔念而堕仙之辈。”
宫暝曜忍着把皮影戏丢出去的冲动,手里撑着一个蓝袍飘飘的仙君,面无表情冷冰冰道:“妖就是妖,本性难移,终会作恶。”
“仙君,人性本善,可他们中也不乏有邪恶之人啊!仙君怎可将我妖族如此这般一概而论?”阿什米塔是看了一个民间仙魔话本后,才忽然想起来要拉着宫暝曜一起玩的。
宫暝曜黑沉着脸色,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道:“你若是善类,又怎会对本君使这等狐媚之术?”
“哎呀!错了错了,这一句不是这么说的啊!”阿什米塔在宫暝曜说错对话后,她就不高兴的噘嘴瞪起人来,还真是被宫暝曜惯的胆子都大了。
“没错!本王从来都不会错。”宫暝曜夺了阿什米塔手里的皮影戏,同他手里的皮影戏一起丢到一旁,扑过去就把他的小娇妻压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撕碎了这小丫头的衣裳,满意的看着她藏在衣裳里的鸳鸯戏水红肚兜,真是映得身下人儿的肌肤赛雪,柔嫩丝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不要不要,你答应陪我玩的,现在又这样耍赖,你……你食言而肥啊!”阿什米塔拒绝给他亲亲,她翻身过去就往床里头爬啊爬,最后还是被身后讨厌的男人,给扑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了。
“本王刚才已经陪你玩过了,现在……本王不是食言而肥,而是要吃了你填饱肚子。”宫暝曜要不是因为哄她,他会从昨晚到今早,一直各种迁就顺从她吗?
爱哭鬼,他今儿就让她在他身下哭个够。
“不要不要,你耍赖,就玩了一会……唔唔!”阿什米塔被堵住了嘴,她皱眉生气的咬了他一口,让他欺负人。
“嘶!”宫暝曜的下唇被咬破流出血来,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随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小屁股上。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本事,才几日啊!她居然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野蛮了?
而在说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那个好九弟妹。
“啊!你居然又打我……呜呜呜!”阿什米塔最厉害的就是哭功,那怕是在床笫间被**似打一下,她也能哭得好似水漫金山一样。
“哭,我今日就让你哭个够,求饶都没用!”宫暝曜本就是只大暴龙,脾气暴躁的不得了。
可对阿什米塔,他一直很温柔怜惜,也只是因他比阿什米塔大很多,他想多疼疼这个小娇妻。
可今日阿什米塔竟然咬了他,他觉得他该振振夫纲了。
哼!女人不乖,就要在床上好好收拾她,让她懂得何为柔情似水,而不是满身是刺总扎人。
“哈哈……嗯!不要……呜呜呜……又欺负人,讨厌!”阿什米塔最怕痒,可背后的男人却在亲她脖子,好痒啊!呜呜呜,她不敢和他顶嘴了,以后都不敢了!呜呜呜……
宫暝曜这回说到做到,她哭闹求饶也没用,他非把她当早膳吃了不可。
而另一处的房间里,夫妻床笫之事更凶残。
“宫星曜,你找死!”央金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腰酸腿酸浑身是伤,某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竟然还……他怎么就不怕憋死他自己啊?
宫景曜伸手接住她的拳头,眉头一皱,颇为委屈道:“你又没怀孕要生孩子,既然不奶孩子,为什么就不能让我……”
“宫景曜,你无耻下流!”央金气的脸都红了,也不抱着被子遮羞了,直接拳脚相加要他命。
“喂!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啊!”宫星曜的脸也红,兴奋的,快欲火焚身了啊!
夫妻床笫间,赤诚相见,拳脚相加,也别有一番野性情趣啊!
央金是吐蕃骁勇善战的女将军,虽然武功比不上宫星曜这个懂内力的中原人,可若是来真的,也是极其让宫星曜有点招架不住的。
宫星曜见央金给他玩真的了,他怕央金真恼了和他生气,他只能假装被打倒在床,任由他家爱妃骑着他狂揍一顿,反正不打脸就行。
央金满腔怒火的揍了宫星曜一顿,最后累的乏力了,她才往床铺上一躺,拉着被子蒙上头,她想静一静,谁打扰她,她要谁命。
宫星曜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抬头看了眼杏花色的帐幔,转头又看向一旁侧卧蒙头的央金,他是真的知道错了,求原谅啊!他以后再也不这么过分了。
大不了,事后不止帮她清理,还帮她把衣服穿好,再加给他上药,一定不让她醒来腰酸背痛……发觉他的恶行。
央金裹被睡觉,不想再理会这个毫无节制的禽兽。
“七哥,你起了吗?”宫景曜在外敲门,因为他来的巧,此时的房间里很安静。
“啊?小九啊,我这就起来了,你等等啊。”宫星曜应了一声后,就忙下床去穿衣服了。
小九一大早来找他,该不是尤颜出什么大事了吧?
昨日他们回到翠微宫时,就接到消息,说尤颜在咸阳出事了。
之后,五哥就带着容野去咸阳救人了。
至于人救没救回来……他今儿还没出门,还不知道。
刚好小九来了,可以问一问他,看看尤颜死了没有。
宫景曜已转身走出去,走到外面的小花园,一棵海棠花树下负手而立,好似个赏花客。
宫星曜穿好衣服后,本想去哄哄央金公主的,可一想到她刚才的铁拳无情……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不招惹她了。
央金在宫星曜离开后,才掀开被子,露出一张红彤彤的脸蛋儿。心里的气,已经变成怒了。
她嫁的就是个笨蛋男人,该缠人的时候不缠,不该缠人的时候,他又那么的烦人。
中原有句话叫“不解风情”,她觉得这句话就是为宫星曜那个笨蛋量身定做的。
呼!真是气死她了。
宫星曜是出了房,唤来宫女准备洗漱用具,他梳洗罢,才出去了花园。
宫景曜已等候良久,肩头上都落了不少海棠花瓣,发丝上也落了几片淡粉色的海棠花瓣,一袭墨竹纹白袍,淡雅温文,出尘脱俗。
宫星曜到来时,便不由抚掌笑道:“小九这般的天人之姿,不怪乎能把九弟妹迷的神魂颠倒。”
“七哥早膳吃醋了吧?酸气真重。”宫景曜转过身去,嘴角笑意浅浅,言语间却满是揶揄之意。
宫星曜没好气瞪他一眼,举步行至海棠花树下,看着他这张丰神俊朗的容貌,又是没好气哼了声:“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生来就是想气死人的吗?”
“七哥,有人说,你我兄弟很相似。”宫景曜嘴角含笑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气人。
宫星曜又没好气瞪他一眼,也是懒得和他耍嘴皮子了,抬手拂下被风吹起的一缕发丝,修指一撩发丝,偏头看向他问道:“尤颜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宫景曜一提及尤颜中毒之事,便不由得眉头深锁道:“尤颜中了媚心术之毒,如果不是有湪诗在,他恐怕已经没命了。”
“媚心术?这是武功?还是毒啊?”宫星曜生于皇族,长于深宫,并没有像宫景曜一样跑过江湖,更不曾了解过西域诸国奇人异事,自然不会有听过西域妖人。
“是以毒修炼的媚功,更有摄魂迷心之力。”宫景曜对于媚心术也没有多少了解,只是曾经听师叔说过,也在师父的手札中看到过只字片语。
不用亲眼所见,只师父手札中八个字,便知想要抵御媚心术,是有多么的难。
宫星曜对江湖上不了解,只能伸手拍拍他肩头,以示安慰道:“天下没有破解不了的迷题,也没有毫无破绽的武功。媚心术既然鲜少有人知,便足以证明它是不容于世的,定然曾被人摧毁过。”
“七哥说得对,三十年前,家师的确带人追杀过媚心术的创始人。”宫景曜嘴角上扬一丝笑意,眉心舒展,明显被他这位七哥安慰到了。
“啊?卿真人三十年前追杀过那个会媚心术的人吗?那结果如何?对方死了没有?”宫星曜对于这个创造中媚心术这种邪功的人,有那么点好奇。
“不知道。”宫景曜无法回答他七哥这个问题,因为连他师父也不知道西域妖人,有没有死。
宫星曜闭嘴不说话了,不过,小九的师父也是个奇人了。
据说这位卿真人活了一百多岁,历经三朝历史更替,是位得道高人。
就是吧!他的俗家名字很醉人。
卿岁晚,这就是小九那位仙师的名讳。
因为这名字太那啥了,所以大家都只会尊称他一声卿真人,而不会有人提及他的全名。
宫景曜来此不是单单是为了媚心术之事,还有玉罗门人的事。
宫星曜听完碧宁莫名失踪的事后,他神情凝重片刻,忽然想到一件事,食指一竖惊道:“我想起一个人,他可能与碧宁失踪有关。而且,碧宁的容貌,似乎是有点像他夫人的样子啊?”
“什么人?”宫景曜皱起眉他和七哥年纪差不多,七哥认识的人,他大都眼熟,除非是他参军那几年七哥认识的人。
宫星曜在说事之前,还观察一下四周,见没人,他走近一点,小声说道:“那个人就是玉罗门主,他当时用的是皇商身份参加宫宴,后头父皇离宴后,就私下见了他和他夫人。那时我也好奇,就跑去紫宸殿看父皇要做什么,在屋顶上,我听到父皇称呼对方为玉罗门主。要知道,当时我可还不知道玉罗门呢!那会在意这些事啊!要不是你提起玉罗门,我都差点忘了这件陈年旧事了。”
“你的意思是说,碧宁可能是玉罗门的大小姐?”宫景曜眼底浮现讶异之色,他是知道玉罗门有位大小姐的,她是玉罗门主的独生女儿,神秘莫测,从未有人见过她,包括言素这位玉罗门长老。
“啊?碧宁是玉罗门大小姐?小九你不是和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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