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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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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走中,他要是再闹腾,可是很可能摔伤的。
拜托!别闹了,摔破相了,她真的会心疼死的。
“回去……洞房。”宫景曜醉颜酡些的眯着眸子,一只手里还拉着她的衣袖,拽了她抱在怀里,满足的闭上眼睛嘴角勾笑道:“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我要吃了你……”
肖云滟下巴搁在他胸膛上,望着他嘴角满足的笑,她无语的翻个白眼,就这样还想吃她?不被她吃了,就算他走运了。
“好滟儿,乖滟儿,我也只拥有了一个你,其他的……都是空的。”宫景曜抱着他不撒手,嘴里梦呓的嘟囔着,眉头紧紧的皱着,难受的湿润了眼睫毛,他的母妃不要他了,江山也不是他的,百姓也不是他的,他是江山百姓的。
所以,他唯一拥有的,只有一个她而已。
肖云滟听他喃喃低语的叫着母后,她想起当初龙远和她说的一句话,说宫景曜心里有个噩梦,是他的亲生母亲留给他的,无论过了多少年,这噩梦都挥之不去。
玉辂帝辇被六匹骏马拉着稳稳的前行,外面的护驾侍卫,仪仗太监,跟随宫女,一个个在太阳之下,皆是一张张严肃的脸,步子平稳规整的伴驾前行。
悠悠和闲闲行走在马车两旁,她们听见了,一个喝醉的男人,在对自己媳妇儿撒娇。
唉!宫景曜的一世英名,也算是毁尽了。
肖云滟一直在哄着宫景曜睡觉,抱着他在膝上,望着他眉头舒展的静谧睡颜,她是那样怜惜的握着他一只手,愿做他噩梦的黑暗中,那一缕引路的光亮。
宫景曜真的又做噩梦了,梦里的他缩小了,他回到了当年,那一年他三岁,母妃被赐死,他去送母妃最后一程,也是困扰他十多年噩梦的起源。
那时候,理政的主宫是大兴宫,而不是如今的大明宫。
那时他母妃就住在大兴宫的鹤羽殿,母妃很得宠,母妃很美丽,宫里所有娘娘都嫉妒母妃,一个个的给母妃使绊子,包括当年都皇后娘娘。
后来,母妃杀了人,杀的是当朝皇后,用极其残忍的手法断其四肢,挖其双目,割其舌,掏其心,将其丢在烈日下暴晒,要让其死后也魂飞魄散。
☆、第一百七十二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鹤羽殿
宣旨太监抖开明黄的圣旨,冷面无情宣读道:“宁氏以下犯上,虐杀皇后,实乃大逆不道。念其祖上功勋,赐其自缢,立刻执行。钦此!”
宁贵妃一袭白裙如孝,干净的面容上不施粉黛,也是芙蓉面。乌黑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背后,一根白玉簪松松挽发,她没有跪地求饶,而是腰背挺直傲然走过去,伸手接过圣旨,转身捧着圣旨走到殿内的黄花木雕花罗汉床边,把圣旨放在茶几上,她转身面向传旨公公,冷若冰霜启唇道:“让我见景儿一面,他需要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没的。”
宣旨太监皱眉道:“九皇子乃千金贵体,岂是你这罪妃可见的。”
“罪妃?”宁贵妃勾唇冷笑,举步转身向后殿走去,她的声音又冷又轻,像是从地狱幽冥中传出来的,缥缈幽冷:“他不来见我,我也会为他准备一份礼物。我虽死,却要宫氏皇族的子孙,生生世世,世世代代,永不敢忘记我……”
宣旨太监忽然觉得这鹤羽殿阴冷的很,这位曾经风华绝代的宁贵妃,也不在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而是一个疯了的妖魔,她要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宫景曜最后还是摆脱看守他的宫人,一路跑来了鹤羽殿,宫里的孩子早慧,民间孩子两三岁还什么都不懂,可宫里的孩子却已经懂得如何察言观色。
一个小小的孩子,摔无数跤,衣服破了脏了,手上脸上全是磕伤碰伤,可他丝毫不在乎。
一路艰难的跑进了鹤羽殿,摔倒又爬起来,苍白的小脸上没有泪痕,只是嘴唇紧抿着,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鹤羽殿,跑进了后殿,看到了他母妃留给他的礼物。
“啊——”
受惊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和痛苦。
很难以想象,小小的孩子,到底看到了怎样恐怖画面,他的母亲临死前,又留给了他怎样一份礼物,竟让一个三岁的孩子嘶吼的如此痛苦。
肖云滟的手被宫景曜握的一紧,她疼的皱了下眉头,低头哼着江南的小调,如春日的清风吹动如绿柳丝绦,绿柳低垂拂过湖面,荡漾起层层绿波。
碧波荡漾中,好似有一对野鸭拨水而过,春意盎然,曲调温柔,似少女低语的娇羞,触动人心弦。
宫景曜的噩梦被一缕光明驱散了,他来到一片鸟语花香,阳光明媚的广阔草原上,有牛羊在吃草,他看到一名蓝裙少女骑在马上,横笛在吹奏敕勒歌,她的容颜很模糊,可他却穿透阳光的光晕,看到了一双潋滟多情的眸子。是她,那是他的滟儿。
肖云滟听到他呢喃的唤她名字,她低头将额头贴在他额头上,彼此的肌肤温度都是微凉的,相贴在一起却是热的。
她希望,她不止可以用歌声驱散他的噩梦,更是能用双手牵着他一起走出噩梦。
她不知道当初,一个母亲,到底对自己的孩子做了什么事。
可她能感受到,她那位婆婆很残忍,她就算死,也不忘亲手摧毁自己的儿子,让她唯一的儿子,陪她一起永坠噩梦地狱。
宫景曜睡的很香甜,梦中没有可怕的血腥,只有那绿草红花,蓝天白云,和那成群的牛羊,还有一个陪着他的好姑娘。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玉辂帝辇抵达丹凤门,肖云滟便叫醒了宫景曜,扶着他一起下了六驺玉辂,又乘坐上了一匹马拉的金顶黄帷马车。
宫景曜继续歪倒在肖云滟怀里睡,头枕在她腿上,手里握着她的手,倒是在这微微摇晃的马车里,睡得特别安稳。
肖云滟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没有很烫,也不凉,可见古代的酒真是不错。
马车一路顺顺利利的抵达了含冰殿,没有遇上意外,也没有遭遇讨厌的人拦车。
马车停在含冰殿大门口,悠悠和闲闲过去帮忙,扶下了有几分醉意的宫景曜,一路帮忙送回了寝殿。
寝殿里
肖云滟挥退了所有人,她是扶着宫景曜去沐的浴。
沐浴的时候,宫景曜很乖,一动不动的仰头看着她,只来来回回说一句话:“洗完澡,就洞房。”
“是是是,洗完澡就洞房。”肖云滟跪在池子边给他擦背,翻了个白眼,因为外头太阳还很晒,离天黑还早着呢!
宫景曜低着头,双手在水里,清澈的水,微波动,模糊了他的双手,还有……他忽然又后仰头看着她,被水雾熏蒸的眸子含着水汽,他望着她,很严肃的皱眉问一句:“我裤子呢?”
“脱了。”肖云滟低头瞪他一眼,再敢废话,她就不伺候他了。
宫景曜似乎被她吓唬住了,他望着她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享受的翘起嘴角道:“那下面也归你洗。”
谁让她脱他裤子的?既然被她脱光了,那他浑身上下都要归她洗才对。
“变态!”肖云滟咬了咬牙,扬了扬拳头,最后还是没舍得打他的脸,多么漂亮的脸蛋儿,打坏了可不好。
唉!美色误国,她算是深受其害了。
宫景曜迷迷糊糊中,真的觉得有双手在他身上摸,不!是搓揉,好像是把他当面团了。
肖云滟吐血的为这一脸享受的男人洗澡,这是什么变态?怎么哪哪儿都让她洗?他就不怕她手下没个轻重,把他给辣手摧花了吗?
宫景曜的脸颊泛起红晕,轻启的水润嘴唇间微露一丝缝隙,吐露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几不可闻。
肖云滟如个女汉子般挽起袖子,跪在池边俯身低头,手拿着毛巾探入水里,为他搓洗着腰腹,虽然她没少吃他豆腐,可这姿势保持久了也腰酸啊!
宫景曜白皙如玉的脸庞上越来越绯红如霞,轻蹙的眉心,微启的嘴唇,轻叹般呻吟,每一个都那般暧昧迷离,透着一丝蛊惑般的诱惑力。
肖云滟就像个六根清净的老和尚,她非常淡定的为宫景曜洗好澡,把他捞出赖扶着他走到美人榻边,让他躺在铺着的丝绸薄被上,手里拿着一块洁白柔软的绣花棉麻布,准备给他擦去身上的水珠。
她说女版柳下惠,绝对的坐怀不乱,心如止水。
“嗯!”宫景曜不适的并膝侧身躺着,眉头紧紧的皱着,濡湿的墨发有一缕贴在他如玉的脸庞上,黑白对称的诱惑,完美精瘦的躯体,这就是**裸的引人犯罪。
肖云滟就没这样仔细看过他的身躯,这回借着格子窗明纸上撒进来的光亮,她可算看清楚了。
宫氏的男子大都是颀长如修竹的身材,那怕是习武之人,身躯也会偏精瘦型,不会有那种肌肉发达膨胀型的大汉。
而且,他们好似被雪神眷顾一般,无论男女,都是肤白貌美的美人。
当然,那遭受多年玉门关风沙摧残的宫暝曜是个例外。
除了宫暝曜外,宫氏那些王爷全都是金尊玉贵的人,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人。
宫景曜曾经也在边关遭受风雨摧残,当年的他英武不凡是一定的,可却不能说多俊美无俦吧?
可这六年的囚禁,因不能见天日,他的肤色比一般人的要白皙剔透,像是美玉雕刻的璧人一般,有着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也有着莹白剔透的肤色,宛若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
滴答!
一滴血,滴在了造物者完美的作品腰侧上,呃?她这是龟汤喝多了,虚不受补啊!
她,被迫捂着鼻子跑走了。
美人榻上侧卧的诱人美男,还在醉颜酡些的沉睡着,精美绝伦的五官,静谧如画的睡颜,赤身**的身躯上,那腰侧上的一点朱砂色特别妖冶艳丽,像是玉骨冰肌上绽放的一朵罂粟花,散发着诱惑人沉沦的香气。
肖云滟去洗了洗鼻血,等不流了,她才用香纸卷塞住鼻子,走到美人榻边,继续面无表情的为醉酒的某人擦身。
她抵挡了这样一个妖精的诱惑,回头一定能成唐僧第二。
改明个儿,她也收几徒弟去取经去。
而这个妖精……当她的白龙马应该不错。
宫景曜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搬动他,双脚找地后,他低头看到了她红彤彤的侧脸,还有……一对象牙鼻子。
肖云滟扶着宫景曜向寝殿走去,她被迦摩教主吓出毛病来了,后面用铁打了,锁还是玄铁的,可她还是不放心,怕他们正亲热时,那个变态又忽然给冒出来了。
所以,他们还是关起门来在寝殿里安全。
宫景曜醉的厉害,越后头也越是醉的神志不清,可见这回喝的葡萄美酒,后劲有点大了。
肖云滟安置好宫景曜,她就伸个懒腰去洗澡了。
这一通折腾,可累死她了。
晚上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戌时三刻,八月的天儿已经黑了。
寝宫里灯火通明,在一张松香玉雕龙刻凤的美人榻上,有一名身着灰白宽松对襟轻罗袍的男子,双手被红色缎带束于头顶,依旧大开裸露胸肌,修长的双腿半掩在轻罗袍之下,犹如美人怀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肖云滟站在一旁灯他醒来,啧啧啧!还是魏晋时期的服饰飘逸潇洒,无端透露一丝慵懒风流。
宫景曜睡了一下午,酒自然行的差不多了。没人打扰他,他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还看到他家爱妃,这事合该说是很令人心情愉悦的。
可是……她为什么把他绑起来?还给他穿成这幅样子?
“醒了啊?感觉如何?饿吗?”肖云滟手里拿着一个三尺长的红色软鞭,勾唇笑看着醒来一脸惊愕的他,嘿嘿!她为他准备的洞房花烛夜,他还喜欢吧?
宫景曜瞧着她手里的鞭子,他凤眸微眯了眯,慵懒笑看着她,勾唇说:“爱妃如此秀色可餐,孤那还有心情用膳?”
他现在最想吃的就是她,这个越来越会玩的小女子,真是被他宠坏上天去了。
肖云滟勾唇笑了笑,转了个圈,看着他笑问:“好看吗?”
宫景曜此时的眸色更深,之前她一直站着不动,他倒是没发现她宽大如裙的罗裤奥秘。
可她刚才原地一转圈,他看的清楚,罗裤外侧两边开叉到大腿根,上身的红色牡丹花抹胸是酥胸半掩,下身露脐的楚楚纤腰侧有一朵黑叶红牡丹刺青,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黑色的薄纱大袖衫轻薄透明,一双纤纤玉手中把玩一条红色软鞭,青丝披散背后,仅用一根红绸带扎起少许青丝,余下倾泻流于前胸后背,随她婀娜多姿的走动而微微飘动迷人。
眉心一朵红梅花钿,红唇妖娆的勾一丝妩媚坏心,怎么瞧,都是个极其危险的妖女。
红黑可是最经典的搭配,他可以威严肃穆,也可以魅惑妖娆。
肖云滟这身衣服可是准备良久了,今儿才有机会穿给他看。嗯哼!效果不错,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呢!
宫景曜被一条鞭子挑起了下巴,这种有点屈辱感的诱惑,竟然会让他觉得有点兴奋,难道他就这么欠虐?
“不要这样皱眉,面对喜欢的人,你会期待每一种不一样的趣味之乐,这是人之常情。”肖云滟也觉得他们的闺房之乐太单调乏味了,虽然古代也有不少书籍颗学习,可是……似乎还是太贫乏了。
所以,她就来点特别的,比如现代的那些套路。
宫景曜对于她口中的趣味之乐,他倒是真有点来兴致了。被束缚的双手被他挣开散落,他伸手拉了惊愕的她入怀,翻身压住她,拉了红绸,把她的双手束于头顶,让她也好好兴奋一下。
“喂,这是为你配置的,不是让你来玩我的。”肖云滟羞怒的红了脸颊,水灵灵的杏眸狠狠瞪着他,再不放开她,她咬他了啊!
宫景曜把她的双手束缚住,又夺了她手里的鞭子,也是拿着鞭子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勾唇眯眸笑问:“饿了吧?吃吗?”
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肖云滟被撩的脖子耳朵根儿都红了,更不要说那张满脸娇羞的脸蛋儿了。
唉!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宫景曜双腿跪在她身两侧,把她完全控制住,他弓腰俯身低头看着她,鞭子顺着她脖颈的线条下移,凤眸越发魅惑勾人,唇边的笑也越发邪恶坏透了。
肖云滟被撩的浑身都感觉烧起来了,可这人还没玩够,越发的放肆撩拨她,浑身触电般的感觉,她表示一点都不美妙。
喂喂喂,留点脸行不行?鞭子要被玩坏了,以后她都无法直视鞭子这种武器了好吗?
宫景曜凤眸半眯的勾唇盯着她瞅,手里的鞭子可不老实,邪恶的挑开了她身上的黑色纱衣,鞭子尾划过她白玉似的香肩,流连与她精美的蝴蝶锁骨上。
今夜的她,可真是美极了。
肖云滟脸颊红彤彤的气息开始紊乱,她双手想要挣扎开束手的红绸带,双腿倒是想蹬两下,可是,蹬不动啊!
混蛋,不带这样玩的,她不玩了,以后再也不创新了。
呜呜呜,摊上一个学习能力太变态的夫君,真的好心累。
一场没有酣畅淋漓,只有极尽诱惑的欢爱,一直在她被撩,他撩人的手段里,持续到了亥时。
最后,她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昏死过去了。
而宫景曜?哦!身体满足了,肚子还饿着,他去找碧宁要大补餐吃,好补充体力,回头与她再战三百回合,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给他作妖。
肖云滟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她以后一定老实本分做人,再也不作妖了。
嘤嘤嘤!为什么每次到最后,都是她节节败退到丢盔卸甲啊?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碧宁除了给宫景曜准备了丰富的晚膳以外,还给肖云滟炖了山药排骨汤,补身的。
宫景曜换了一件干净的绣文竹白袍,在前殿细嚼慢咽的用着膳,他知道,碧宁去后殿伺候他家爱妃喝汤了。
嗯!喝吧!多补补,省得一会儿战到一半,她又不争气的昏过去了。
碧宁推门进了寝殿,殿里熏着香,有一扇窗户半开着,夜风吹进来有点凉。
肖云滟躺在床上熟睡着,身上除了欢爱的痕迹,再无其它异味儿,可见宫景曜之前有帮她好好洗过澡。
碧宁端着一碗汤走进来,坐在床边,她也没叫醒人,只是把一张白色帕子垫在肖云滟下巴下,一勺一勺的喂着汤,汤的温度刚刚好,她用汤匙小,并不会把人呛醒。
肖云滟累的眼皮都不想抬了,闻到熟悉的香味儿,她有点饿的就张嘴了。
碧宁极具耐心的喂着她喝汤,一勺又一勺,边喂边给她擦着嘴,温柔体贴,就是面无表情依旧冷冰冰的。
宫景曜用完膳后,洗漱一下就回来了。回来时,正见碧宁收拾东西离开。
碧宁路过宫景曜身边并没有停顿,而是一如既往冷静淡漠,手端碗从容离去。
房门便宫景曜关闭,他举步走向床边,边走边宽衣解带,等到了床榻上躺下后,他身上基本没衣物了,只剩下了一条裤子,上身光裸的钻进了被窝里,幔帐落下,掩去春光无限。
肖云滟一夜睡的好累,到了第二天,太阳都日上三竿了,她还在抱着被子沉睡,肩背裸露的白皙肌肤上,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可见昨夜某人多么的禽兽。
宫景曜一早便不在寝殿里,而是去了地下的密室里。
在大兴宫与大明宫的地下,皆有着无数的密道与宫室。
这是宫氏祖先的智慧决策,为确保每一位帝王的安全,在各处宫殿里都有隐秘的密道入口,可以做应急之用。
可这些只有帝王才知晓的秘密通道,宫明羽却是不知道的。
只因,这些秘密通道会写在诏书的夹层里,只有身为新帝的人,才会接触到那两张密道地形图。
可宫明羽不是得上任帝王禅位的储君,他手里没有传位诏书,自然不会知晓密道的秘密。
肖云滟一直睡从上午,又睡到了下午未时,直到后来被饿醒了。
可她醒来后,就看到身边没人了。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去,可脚刚伸到脚踏上,她又缩回去了。
因为,她居然是浑身不着寸缕,该死的宫景曜,真是变态,竟然事后帮她清洗后,不帮她穿衣服。
没办法,她只能在打量一下寝殿里没人,便用被子裹着身子下了床,赤足踩着冰冷的地面,走到衣柜前去开门找衣服。
宫景曜在处理完一些事后,便从密道里上来了。
然后,他就看到一幕让他目瞪口呆的画面。
肖云滟是刚找到一个白色牡丹花的抹胸,她还没来得及往身上穿呢!结果,地面就掀开了,一个男人走上来,她手里的抹胸吓掉在地上了。
世上,还有比这更惊悚更尴尬的事吗?
宫景曜走出密道,密道在他身后合上,恢复到原本模样的平整地面。
可他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因为画面还存在,景色很不错,令他舍不得移开目光,看了还想再看。
嗯!白日看的可比晚上清楚多了。
肖云滟对于这个大白天给她耍流氓的男人,她俏脸一红,怒瞪他一眼,骂了句:“变态!”
“嗯?”宫景曜闻言一挑眉,见她拉起被子裹住身子,拖拖拉拉的向床边走去,他勾唇笑了笑走过去,弯腰去捡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抹胸,直起腰走到衣柜前为她挑选衣服,回头问了句:“变态到底是什么?”
“比流氓更严重的病。”肖云滟裹着被子坐在床边,没好气回答他,之后又皱眉不悦道:“这寝殿里有密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欺瞒我?”
“这些密道的事,只有历代帝王才知晓。你要是有耐心,我回头把密道的地图给你,你可以慢慢去记下那些密道路线。”宫景曜在衣柜里为她挑选了白色镶粉边的襦衫,和一条下摆绣着兰草蝶恋花的杏色襦裙,配上一件透明的薄纱绣蝴蝶的大袖衫……应该还好吧?
“大哥,还是粉色那件绣蝴蝶的大袖衫吧!”肖云滟真是懒得吐槽他的品味了,唉!就这样的皇室贵胄,他要是没钱没势没人伺候,估计早成非主流人士了吧?
宫景曜把那件薄纱绣的大袖衫放了回去,拿了件粉色绣蝴蝶的大袖衫,回身走向床边,把衣服递给他,站在幔帐外抱臂说:“言素已决定归朝,华山上的楚太妃也有动作,她派了森鬼王来救了柳如烟,又让柳如烟以歌姬的身份混迹青楼中,接下来花魁大赛上,柳如烟定然会一举夺魁,名动帝都。”
“当花魁?这是要做什么?”肖云滟在床上幔帐后穿上了衣服,掀开幔帐下了床,坐在床边穿着鞋袜,她一直在想楚安到底要做什么呢?
一个太妃,又去华山出了家,可说是已经跳出红尘之外了。
可她并没有安分静修,而是派了森鬼王救下柳如烟,让柳如烟为她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楚安很得父皇的宠爱,这和父皇把柳如烟当红颜知己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敬重与信任。”宫景曜抱臂站在床边,摸着下巴深沉道:“其实我一直在怀疑,楚安之所以在父皇葬入皇陵后的一个月内离开长安,前去华山。其中定然带有什么使命,说不定……是与宫氏护龙卫有关。”
“护龙卫又是什么?”肖云滟已经捯饬好自己了,此时,她对这个护龙卫很感兴趣,不知道和她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宫景曜转身低头望着他,勾唇一笑说:“护龙卫,是历代帝王手里的王牌军。据说,那一千人可比千军万马,最为擅长伏击暗杀,行兵布阵,甚至……其中的头领是诸葛孔明的后人,他可布下瞬间歼灭千军万马的八阵图阵法。而在一百年前,在皇曾祖父的手里,召龙令丢失了。自此后,护龙卫再没出现过。”
“你是怀疑召龙令如今落在了楚安手里?那她最终会帮谁?”肖云滟惊讶不已,宫氏皇族竟然还和诸葛家的后人有关系?呵呵!楚安该不会就是诸葛亮的后人吧?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狗血了。
宫景曜对此摇了摇头,轻叹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连父皇也没有见过召龙令。”
其实,召龙令应该没有在楚安手里,如果楚安手里有召龙令,他不可能不给太子哥哥,毕竟她也是太子哥哥的老师,在那样皇室开始动荡的时候,她不可能不让人护着身为储君的太子哥哥。
“这些事感觉好复杂,楚安更是个迷样的女子。”肖云滟皱了皱眉头,决定还是先去梳头洗漱吧!她是真的饿到不行了。
宫景曜举步随在她身后,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后,他便自然而然的拿起梳子为她梳头,依旧是眉头不展的看着镜中的她,烦忧道:“吐蕃使团还没抵达长安,大食国国王又来了文书,说泰伊卜王子将会与他的妹妹莎菲雅公主,来明月国学习中原文化。”
“大食国的公主?这是又要和亲?该不会是要十弟上吧?”肖云滟觉得外邦的国王都很无聊,怎么不是想娶明月国的公主,就是想把自己国家的公主嫁到中原来呢?
“因为自古以来,和亲是维持和平的最好法子。”宫景曜勾唇冷笑,明显很不屑这样的做法。
肖云滟也是翻了个白眼,然后,又疑惑的问:“为什么来得不是哈莱?我可告诉你,迦摩教主并没有死,他要是想再出来恶心你我,最好的便是大食国哈莱王子的身份了。”
当初她是被一股强劲的风送上山崖的,而那个出门救迦摩教主的人,就是那个害苦她的死老头,她记得他身上的那股怪味香气。
“哈莱不是大食国的亲儿子,只是一个空有四王子身份的继子罢了。”宫景曜说话间,已经开始为她盘发,梳的是飞天髻,陪这身衣服应该会不错。
“啊?原来迦摩教主这么可怜啊?竟然还是个小拖油瓶。”肖云滟对于这些国家的皇室关系不太了解,她原本一直以为迦摩教主的正经的王子呢。
“拖油瓶?嗯,的确很可怜。”宫景曜忍俊不禁点点头,正是因为迦摩教主没有可能继承王位,他才会这般费尽心思的收买天方教长老,想成为一名架空他养父穆罕默德权利的摄政王。
肖云滟在梳妆打扮好后,满意的照了照镜子,转身就拉着他的手,向门口走去,边走还边说:“甭管怎么说,她们这些个公主不来招惹你就行。”
如果有女人再敢打宫景曜的主意,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她都会毫不顾忌的活撕了对方,看谁害敢惦记她家的美人蕉。
“我倒是担心你被泰伊卜看上,在很多年前,泰伊卜为一个中原女子疯狂过,后来那个女子死了,她就是肖云燕的小姨母,肖良的亲小姨子,当年戈壁沙漠上带刺的仙人掌,明月国最为杰出的烈火女将军。”宫景曜对于外邦很多皇室都有所了解,特别是大食国,因为他想弄死迦摩教主这个讨厌鬼。
“不会吧?又和靖西侯府有关?”肖云滟惊讶的张着嘴,似乎她落在靖西侯府不是意外,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啊。
“或许,我也该查查靖西侯府了。”宫景曜之前一直忽略了靖西侯府,因为没有肖良的靖西侯府,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侯爵府邸罢了。
可这连续发生的事,却件件皆与靖西侯府有关,令他不由得怀疑,靖西侯府是否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至宝?
“穿越这事吧!似乎和磁场有关系,可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肖云滟觉得吧!靖西侯府的地下,可能有什么东西,才会把她给吸到哪里去的,这是连一开始的操控者也没有料到吧?
也不知道那个死老头,当初把她弄到这里后,有没有被反噬?
玄幻小说里不说了吗?这事一般不成功,就会被反噬。
“磁场?”宫景曜又听到一个新鲜词儿,可如果让她解释,估计又要扯一串没有的话,最后还是说不清一些事。
“磁场是一种摸不着,看不到,相碰之下会产生奇妙力量的东西。”肖云滟这回解释的很简单明了,这下,他该懂了吧?
宫景曜觉得,她这话说的,很像是修仙得道那一套,玄之又玄,难窥其中之妙。
肖云滟抬手摸了摸鼻子,也是尴尬,她不是这方面专家,怎么可能会懂这个磁场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会衍生出什么诡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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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读《敕勒歌》是应付老师的,如今再读,忽然好想去看看敕勒的阴山下,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色。
这章福利我会写的,亲们可以先加群(220188597)写好了我会在群里发红bao通知大家的哦。
☆、第一百七十三章:万年绿的大乌龟
肖云滟在用餐的时候,林公公便疾步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禀道:“皇妃娘娘,皇后的孩子没了。”
“什么?皇后的孩子没了?”肖云滟惊愕的抬起头,看向林公公,忽而又皱眉道:“皇后的胎应该都稳了,怎么会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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