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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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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花清茉目光微沉,随后她从石床上下来,唤来了这里守卫的锦衣卫。他们到花清茉面前,极为恭敬的开口:“夫人,有何吩咐?”
“你们知不知道简公公每次见那些人带到何处了?”花清茉看着锦衣卫问道。
“据跟着过去锦衣卫说好像是简公公在临安城中的宅子,就在东厂向北两处。”锦衣卫如实的相告随后,其中一人略微沉思了片刻,道:“夫人想要出去吗?”
“我若出去,你们可有为难?”花清茉虽然有些想跟过去看看,但是终究不想害了这群忠于白紫箫的锦衣卫。况且,她是为了锦衣卫才进来的,若是因为一时的任性让他们丢了性命,她来东厂,不就是多此一举吗?
“夫人若是想出去一趟,属下便放夫人出去,东厂的锦衣卫都是督主一手训教出来的,不管东厂如今的主子是谁,锦衣卫的主子只有九千岁。”锦衣卫说着便掏出了钥匙,将花清茉的牢门打开。
见此场景,花清茉微微沉默了片刻,随后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多谢你们,我会尽快回来,不给你们造成为难,连累你们。”
“夫人说笑了,锦衣卫的命都是督主的,您是督主的妻子,便也是我们的主子,为主子死而后已,属下们死而无憾。”说话的锦衣卫将腰间的佩剑取了下来,奉给花清茉,恭敬的道:“夫人出去,还是带把剑防身为上。”
锦衣卫的话让花清茉目光微微沉下,心中更加矛盾该不该出去。虽然她不想连累这些锦衣卫,但是简玉珩这人她必须了解清楚,不然她无法安心。
从锦衣卫手的手中拿过剑,花清茉直接出了牢门,随后快速的从牢房处离开。这里每隔五间牢房便有两个锦衣卫看守,他们见着花清茉出来,丝毫没有阻拦,仿佛熟视无睹一般。
从牢房处出来,便到了那十几间刑房,里面依旧有人在用刑,所用之法皆都是血腥残忍,没有人道。花清茉只是瞟了一眼,便又觉得胃中翻腾,她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没有再看那些刑罚,直接走了出去。
到了东厂大牢外面,那些守卫的锦衣卫也都未曾阻拦花清茉。如此这般倒让花清茉不禁佩服起白紫箫来,能够让这么多人如此忠心,这不是随意一人都可以办到的。
从屋顶上向北而行,她开始寻找简玉珩等人的踪迹。在要到简玉珩的院子时,花清茉发现简玉珩一行人,随后潜伏在周围的房顶之上,用异能观察着他们。身上穿着紫色的长裙,夜中倒也算是隐蔽,而且在路上时,花清茉将自己带着的铃铛都取了下来,她真的不想因为这铃铛再次出事。
进了宅子之中,简玉珩直接绕过大厅,走向了宅子的东方。见此花清茉准备追过去,但是一看宅子的布局建筑时,顿时一愣。
这栋宅子,和萧王府的建筑布局一模一样。
如此的情形让花清茉目光微微沉下,表情也有着说不出来的冷寒。烛火落在她的睫毛之上,一层浓重黑暗的剪影遮住了她的眸子,显得幽暗至极。随后,花清茉握紧双拳,铃铛的棱角刺痛了她的手,但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简玉珩,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花清茉的声音冷如万丈玄冰下,无情冷杀。
随后,花清茉完全不用想,直接到了和萧王府建的一模一样的楼阁中。她趴在房顶之上,直接用异能看了进去。里面的场景让她呼吸微蹙,心中有火在燃烧。
房间中的摆设以及装饰和他们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但是白紫箫房间中有很多奇珍异宝独一无二,这里虽然都仿制了出来,但是终究只是假的而已。如果只是这样,花清茉倒也不会生气,只是在这房间之中挂着很多画,画的全是白紫箫,正面、侧面、背影、小憩、喝茶等等,什么样的画面。
微微的扫了一眼那些画,花清茉的目光沉到了极点。虽然先前只有五成确信,但是如今花清茉完全确定,这简玉珩喜欢的是白紫箫。
怪不得他看自己是那样满是恨意的目光,怪不得他会说自己抢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原来这就是理由。花清茉心中的怒火更烧,呼吸也越发的急促起来。因为心情突然改变,花清茉的腹部传来一阵不适,双眉越发的颦蹙起来。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花清茉将怒火压了下来,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腹部,低声道:“宝贝,对不起。”花清茉懂得医理,自然知道怀孕之人不能妄动怒火,更不能心情低沉,不然孩子会不适。花清茉觉得自己一直很少生气是因为她冷静,但是如今,她当真是冷静不下来,也气的要命。
若是女人喜欢白紫箫也就罢了,毕竟这至少自己还能接受。但是她的情敌,是个太监不说,竟然还是一个如此病态之人。
目光继续看着房间,此时简玉珩侧躺在贵妃榻上,榻上放着的是深紫色绣凌霄花的软垫,他靠在上面,身上只穿了一件玄色绣金色流云纹的长袍。
墨发披散,略显疏懒,苍白的脸庞在烛火的照耀下更加雪白,而他双眸之上描着的暗红色描影此时妖邪诡异,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诡谲之美。
过了大概片刻,刚才被抓来的女犯人被人送了进来。身上换了一件玄色绣云纹长袍,青丝披散,大概是刚刚沐浴过,小脸之上有着无法诉说的红晕。
见到那女子进来,简玉珩的目光之中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嗜血和疯狂。他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目光看向那女子,伸手道:“过来,紫箫。”
那女子虽然不知道简玉珩为什么这么喊自己,但是如今自己为鱼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走到简玉珩的面前,目光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此时,简玉珩站了起来,目光略显温柔的看着她,道:“躺下。”听到这话后,女子微微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听从了简玉珩的话,躺在贵妃榻上。
待她躺好之后,简玉珩也坐了下来,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女子柔顺好看的青丝,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迷恋。过了片刻,简玉珩俯身,将脸贴在女子的发丝之上,闭上双眸,表情看起来极为开心。过来一会,他慢慢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匕首,然后猛然划在那女人的脸上。
“啊……饶命啊……”女人惨痛的大叫,身子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出来。但是简玉珩钳制着她,根本挣脱不出。
匕首一下子便仿佛划到了白骨之上,发出了极为诡异的声音。看到这场景,花清茉双拳紧握,想要去救那个女人,但是想到自己若是被发现,简玉珩必然会问罪东厂的锦衣卫。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害了锦衣卫。 
看着房间里面的场景,看着简玉珩不停的用匕首划着那女子的身体,而那女子不停的惨叫,不停的挣扎,却都是徒劳无功。看着这场景,花清茉心中怒火越烧,想要将简玉珩碎尸万段的想法越发的深刻。
等过了大概两刻,简玉珩停了下来,身上满是女子的鲜血,地上也流淌了一地的鲜血,而那女子已经成了没皮的血尸,死状极为的凄惨。
“这世界上会为什么会有女人?花清茉,你竟然敢抢我的紫箫。”简玉珩看着那血尸,目光之中带着疯狂的恨意,满是血的脸庞上更是有着无法诉说的扭曲。在割下那女子的青丝后,简玉珩让人将女子抬了出去,然后便让人清理房间。
跟着那些抬尸的人,花清茉到了宅子的最北边角落。隐藏在暗处,花清茉看着眼前的场景,胃中翻腾的异常,一股无法诉说的恶心传来过来,她立刻捂住唇,尽量让自己发不出声,在那些人离开之后,才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此时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坑,里面全是人的尸体,上面一层的人皆都是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被割了头发,甚至有的是被人掀了头皮。至于底下,花清茉已经不想再看了。
她一直以为白紫箫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东厂之内的刑罚更是惨无人道。但是在简玉珩面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在坑边站了片刻,花清茉转眼望向这与萧王府一模一样的建筑,目光幽沉,眼底有着嗜血的杀意。
既然这里是处人间地狱,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毁了。简玉珩这个杀人魔鬼,她也要亲手了结他。

  ☆、94背叛九千岁


  在坑边站了片刻,花清茉便从简玉珩的宅子离开,回东厂大牢,夜里的凉风吹来,让花清茉心中的怒火慢慢的降了下来。
坐上石床,花清茉靠着石壁,一闭上眼睛,看到的便是那坑中的惨状,她好像听到了无数人死前的悲鸣,那般的凄厉惨痛。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便知道人命低贱,没有势力、没有权力,你是根本不能安稳的活下去。如今,她真的很庆幸碰到了白紫箫,有他当做自己的靠山,不然,她或许就像是那坑中的人一样,死于非命。
这一夜,花清茉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明,脸上一贯的淡然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若冰剑一般的冷寒无情。
早膳的时候,花清茉因为怀孕以及昨日看到的画面,更加的难以下咽,但是为了孩子只能强迫自己去吃,不过吃完之后便又都吐了出来,整个人看着比昨日更加的苍白吓人。
这场景落到了简玉珩的视线之中,他的脸上有着一种满足的笑意。之后,他有带着花清茉去看东厂的刑罚,似乎是要将一切的血腥残忍,全部呈现在花清茉的面前。
一日过去,花清茉这一日都强忍着想要杀了简玉珩的想法,更是时刻的提醒自己。不然,她真的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结果了简玉珩。
晚膳的时候,简玉珩让人将花清茉带到了东厂的内厅。
内厅的摆设,花清茉一眼便可以看出是白紫箫喜欢的,华丽之中带着优雅,犹如他的人一般。
此时,简玉珩坐在桌边,桌上摆着很多的菜,看着让人极有食欲。但是此时的花清茉,山珍海味她都完全没有兴趣,只有着无法诉说的恶心。
“萧王妃来东厂也有两日了,这是本官给王妃准备的饭菜,王妃多吃些。”简玉珩看着花清茉,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笑容。
“多谢简公公。”花清茉的脸上有着一如的淡然笑容,但是双眸却冷寒到了极点。她坐在简玉珩的右侧,并未动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片刻后,道:“简公公,清茉不是傻子,有事直说吧,再如此下去,清茉的身子支持不住。”
听到这话,简玉珩的脸上有着一丝满意的笑容,目光也比之前柔和了很多。他拿起一边放着的白瓷蓝釉山水图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极为悠缓的饮了起来。
右手上的赤金錾花嵌绿宝石护甲映衬着他苍白的脸,诡谲之中带着一种极致的冷寒。
饮完酒后,简玉珩并未放下酒杯,而是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着,他的目光望着那酒杯,声音冷寒:“萧王妃,你也看到了,东厂便是如此伤人害人,九千岁身上血债累累,萧王妃一介女流,和这样一人在一起,不会觉得害怕吗?你难道真想日后都是如此食不下咽吗?”
此话让花清茉心中冷嘲异常,她自然知道白紫箫身上血债累累,但她何尝不是身负数条人命?他们这些人想要活着,怎么可能不是满手血腥?怎么可能不踏着人的尸体?不过,倒真是有些区别。
而区别也不过是,白紫箫杀的人多,她杀的人少而已。
“简公公所说,清茉何尝不知?但是公公也知道,清茉是上错花轿才嫁给九千岁,不然又何以至如今的情景?原先我该是西王府的世子妃,与恒世子两人琴瑟和鸣,若不是错上花轿,清茉如今必是夫妻恩爱,哪可能受这般苦?”花清茉淡淡一笑开口,目光之中似乎带着一丝的苦楚。随后,她望向简玉珩,道:“不过事已至此,命已定下,清茉没有什么好说的,若是害怕,九千岁可以为清茉挡尽一切魍魉,若是食不下咽,习惯习惯不就好了。”
花清茉的话让简玉珩的目光一沉,他看着花清茉,猛然的捏碎手中的酒杯,身上荡漾着无法诉说的杀气。与此同时,简玉珩身边几个穿着暗蓝色长袍的侍卫,立刻拔出长剑刺向花清茉。
“简公公要不要试试?是你手下的剑快,还是我的银针快?”花清茉手中的银针对着简玉珩的心脏,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刚才一进来,她就知道来此必然是腥风血雨,所以便选在了简玉珩的右边坐下来。毕竟,这里离他的心脏处近。
此番场景让周围的侍卫停下了动作,但是却依旧剑指花清茉,离她不过咫尺距离。
对于花清茉并未害怕,毕竟简玉珩这样的人,虽然狠毒病态,但是却怕死,因为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
手中的银针摇晃着光芒,花清茉微微的转动银针,笑了笑道:“简公公,想要说何事可以继续说,清茉会好好听的。对了,清茉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身体中有我的银针,若是想要给我陪葬的话,对我动手也可。”
“不用你说,本官自然记得。不过你真以为九千岁可以如此护你一生吗?”简玉珩的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嘲,唇角的笑意也越发的诡异幽深。他侧过头,看着花清茉,声音凉淡嘲讽:“本官告诉你,他现在可以将西厂交给你,捧你上天,等到过段时间,他没有兴趣了,便可以将你剥皮凌迟,送你入地狱,你难道真的要在这种起伏不定中度过一生吗?”
简玉珩说这话时,一直注视着花清茉的表情,从她的脸上,简玉珩并未看到一丝害怕与波动,有的是一种仿佛蓝天绿色一般的平静淡薄。
在他话落音没多久之后,花清茉的唇角微微勾起,手中的银针微微的刺入简玉珩的血肉中,声音清凉:“简公公的意思是要帮我逃离九千岁吗?没有想到,简公公如此善良,清茉这样一个小女子,都劳得你这般费心,真是难得啊!”
花清茉说这话时,握着银针的右手狠劲十足,她真的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否则,简玉珩早就死在自己的银针之下。虽说,他死了,自己也有把握从这儿出去,但是这样一个人,她可不想他死的这么轻松。
“若你愿意,本官倒是可以将你送走,送到九千岁找不到的地方,如此一来,你至少不必再担惊受怕了。”简玉珩忽视胸口处的疼痛,出声说道。随后,他从袖口掏一叠银票放在花清茉面前,笑容阴柔诡异:“这里有两百万两银票,萧王妃可以靠着这些银票快快活活的过一辈子,萧王妃说可是?”
“可是,简公公想必也是知道九千岁,他这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从他身边逃走的人?简公公可不要害我。”花清茉看了一眼银票,唇角微微的扬起一丝笑容。她真的很想知道简玉珩接下来会说什么,不过她想不管简玉珩说什么,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
果然,简玉珩的唇角微微的上扬,目光之中亦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他的左手抬起,轻轻的摩擦着那赤金护甲,道:“萧王妃如今很得九千岁的宠爱,对你想必也是很信任,你可以在他的吃食中下点不会伤及他性命的药便可。九千岁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只要你背叛他一次,他就不会在意你,你是死是活他都不会再管。有一个人这样试过,她背叛九千岁一次,倒也得到了自由。”
“背叛他一次。”花清茉听着简玉珩的话,低声重复这句话,心中仿佛水波一般轻轻荡漾出一圈波纹。她目光凝视简玉珩,道:“简公公说的是樱澜?”
“好久没有听到的名字了。”简玉珩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感慨,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恨意:“本官带那丫头进了东厂一次便怕的不得了,所以便告诉她那个法子远离九千岁。果然,九千岁没有再管她,她自由了,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呵呵……”听到这话,花清茉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望着简玉珩,目光鄙夷的如同看一只蝼蚁一般。
怪不得樱澜会背叛白紫箫,原来这中间还有简玉珩作梗。因为看不惯樱澜在白紫箫身边,所以他弄走了樱澜。如今看不惯自己在白紫箫身边,便又来软硬并施,让自己背叛白紫箫。
这简玉珩,当真是见不得白紫箫身边有一人陪伴,他得不到白紫箫,也不让别的人得到。
“简公公的法子倒是一个好法子,可惜清茉已经决定要和九千岁夫妻恩爱一生,不离不弃一世,即使他身上背满血债,我也不会离他半步之遥。”花清茉温和的笑着,笑容柔美。她转动着手中的银针,看着简玉珩胸前流出的鲜血,目光平静依旧。
而简玉珩被她的话明显的气到了,阴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扭曲至极的笑,他怒视着花清茉,冷嘲的道:“萧王妃好痴情啊,不过你说说你杀了德亲王妃,能逃得过一死吗?能和你的九千岁恩爱一生吗?就算你不介意他身上的累累血债,你们两也不可能一生相随。”
说完之后,简玉珩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侍卫退下,而他伸手握住花清茉的手腕,将银针拔了出来,声音冷寒的道:“今日皇上要殿审萧王妃,本官看萧王妃也用不下膳,就直接和本官去宫中吧!”

  ☆、95屈打成招


  “殿审?”花清茉有些诧异,并未想到德亲王妃一事,司徒宣会亲自来管,这着实让她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收起银针,花清茉垂首默了片刻,随后淡而一笑,道:“不知道殿审何时?清茉想要萧王府好好沐浴换身衣服,以免失了礼仪,不知可有时间?”
“自然可以,本官这就派人送萧王妃回府。”简玉珩对于花清茉的话并未多想,随后便吩咐身边的侍卫,领了一队锦衣卫送花清茉回了萧王府。
到了萧王府门口,花清茉直接走了进去,而跟着人准备进去时,门口的锦衣卫直接伸手拦住:“萧王府不得外人进入,违者当场处刑。”
如此的话语让简玉珩的侍卫目光微沉,他看向花清茉,随后道:“萧王妃,劳你吩咐一声,不然若是在这儿打了起来,怕是会血溅萧王府的大门。”
“那你就试试,到底是血溅萧王府,还是你们魂归黄泉路?”花清茉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后直接走了进去,没有再管其他。
快速的走向云邪等人住的院子,还未到那里,远远便看到,便看到青狐与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打的如火如荼。
青狐手中的深紫色长鞭快如闪电,急速的攻向那男子,每一鞭都狠劲毒辣至极,仿佛要将对战之人撕碎。强劲的鞭风袭来,她周围五米左右的距离所有的东西,都被鞭风所袭,碎裂成片。瞬间,一道犹如夹杂着龙卷风的闪电,袭向对面的男子,青狐整个人犹如厉鬼一般,杀气尽显。
与青狐对战的男子名叫夙画,是幽云十六骑之一,喜穿红衣,武功亦是奇高。
打斗之时,夙画的脸上有着肆意斑斓的笑意,俊美的脸庞犹如紫竹一般,俊美之中带着一丝的优雅。手中长剑胜雪,剑气横飞,仿佛疾风扶起落叶一般,剑气横扫向青狐。他红衣舞动,身形纤瘦,虽然脸上笑意未减,但却像是地狱深处的笑面之鬼一般,笑中寒刀,刀刀割肉入骨的狠毒。
望着这两人如今杀气尽显的打斗,花清茉不用想便知道是青狐又对夙画动手,才会如此。其实夙画倒不像是墨淮那般在意此事,但是每次青狐对他动手之后,两人都要打上这么一次,好像是在比武一般。
花清茉走进,静看了两人片刻,随后凉声道:“停下,到此为止。”
此话一出,夙画首先收起了长剑,剑气猛然而消,杀气也在一瞬间被收敛起来。而青狐却没有立刻收起长鞭,而猛然一鞭攻向夙画,直接打在他的背上,顿时夙画的长袍撕裂,背后一道长约一尺的鞭痕。
见此,青狐才收起长鞭,而夙画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意未曾改变,也未对青狐怎么样。
两人走到花清茉面前,拱手行礼:“见过少主。”
“其他人都在院子里吗?”花清茉看了两人一样,出声问道。幽云十六骑的人早就到了萧王府,他们也算是听她的话,并未在萧王府惹出什么麻烦。当然,除了青狐,不过她惹得麻烦多了,大家也都渐渐习惯了。
“禀少主,所有人都在里面。”青狐绝色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妩媚笑容,艳丽之中带着似火一般的妖娆。
听到这话,花清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推开了院子的大门走了进去。
到了院中,花清茉坐在一边的石凳上,随后出声吩咐:“青狐,夙画,将所有人叫出来,我有事吩咐。”
“是,少主。”青狐和夙画立刻去各个房间叫人,不过片刻,十六人皆都站在花清茉的面前。幽云十六骑里面只有猫儿和青狐两个女子,其他的都是男子,而且一个个生的极为俊秀,对外宣称是面首时,倒也不会让人怀疑。
目光淡淡的看了看眼前的十六人,花清茉清声道:“我若是让你们陪着我一起违逆当今皇上,你们跟不跟?”
此话一出,眼前的十六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显然是被花清茉的话惊了一下。众人沉默了片刻,院子寂静异常,而此时云邪和猫儿几乎一起单膝跪地,声音也几乎重叠到了一起。
“誓死追随。”
两人的话落音之后,其他的十四人也都跪了下来,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决绝。
“誓死追随。”
听到这四个字,花清茉不禁勾起唇角,笑容清雅之中带着一丝犹如清风般柔和,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十六人身上,道:“既然如此,今日就暗中跟随着我进宫,皇上因为德亲王妃之事要殿审于我,到那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听我号令行事。”
“是,少主。”
从云邪等人的院子走了出来,花清茉回到了楼阁,随后便让四月等人准备热水,好好的沐浴了一番。其间,四月告诉她,相思被人带走,说是查德亲王妃遇害之事。而原本昏迷着的花彧卿,也已经醒过来。不过,人受了些惊讶,需要好好休息几日。
再进皇宫,花清茉当真想不到,自己是以戴罪之身进去的。走进德元殿,里面倒是有了不少人,司徒宣、司徒映、司徒诩、德亲王爷、西王爷、楚王爷、宁郡王、玉文嫣、司徒元琪以及玉将军。
在众人的视线中走进,花清茉依旧淡定温和,不见一丝的慌乱。很快,她停了下来,对着司徒宣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司徒宣淡淡的说了一句。
在他声音落下之后,德亲王爷冷凉而无情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自古审犯哪有不跪之礼?难道要因为花清茉是萧王妃,便要与他人不同吗?”
听到这话,花清茉只是微微笑了笑,她站了起来,道:“德亲王爷,若是清茉真的杀了德亲王妃再跪不迟,王爷何必急于一时?”
“花清茉,人证物证俱在,还轮得到你狡辩吗?”德亲王爷望向花清茉,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恨意。他的手紧抓住长袍,似乎是在忍耐着心中的愤恨。
“哦?人证物证?”花清茉唇角浮现出一丝微深的笑意,她看着德亲王,目光平静至极:“既然王爷说人证物证俱在,那么就拿出来让清茉心服口服,狡辩不出。”
花清茉的话刚说完,司徒宣目光转向她,表情微冷的道:“此事,朕已经派人详查,其结果也如东厂锦衣卫看到的那般,是嫂子你杀了德亲王妃。既然你要人证物证,那朕就让你好好的看看,传简玉珩。”
“传简玉珩!”旁边的太监立刻开口,声音微显尖锐。
随后,简玉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锦衣卫,他们拖着一个一身血污的人走了进来。虽然那人衣服上的血已经干涸,但是似乎因为锦衣卫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所行之处,鲜血慢慢的滴了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血腥诡异。
锦衣卫将那人丢在了地上,花清茉立刻垂首望了过去。
那女子一身鞭痕,诡异自己,甚至露出了皑皑白骨,看上去异常的恐怖血腥。除了鞭伤之外,她的身上还有着很多的剑伤,血肉模糊,看着犹如血人一般。放在地上的双手更是令人看着惊悚,不仅满是伤痕,连指骨都有些错位。
女子的长发遮住了脸,花清茉心中害怕,但却还异能看了过去,在看到女子的脸时,心中顿时有着无法诉说的怒火。
这女子,竟然是相思。
“回禀皇上,萧王妃的婢女已经指证萧王妃杀害德亲王妃。”简玉珩站在花清茉的旁边,冷凉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寒意。
花清茉听到他的声音,目光望向他,运功毫不犹豫的向他出掌。
简玉珩哪能料到花清茉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德元殿中伤人,心中根本没有准备。身子接了花清茉一掌后,简玉珩整个人犹如被狂风冲击一般,急速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随后简玉珩感觉到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尖锐而入骨的疼痛传了过来,他看向花清茉,目光之中略带着恨意。
“简玉珩,你当真是太放肆了,我早就警告过你的命能不能保住,要看你懂不懂的珍惜?既然你如此不要命,我就成全你。”花清茉冷然的声音之中夹杂着无法诉说的杀意,她运功,正准备杀了简玉珩时,司徒宣的呵斥声传了过来。
“大胆花清茉,这是德元殿,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此时,花清茉深呼了一口气,目光转向司徒宣,清丽的脸庞上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冷笑,她伸手指着一身是血的相思,道:“人证?这就是皇上所说的人证,当真是让清茉长眼,原来我华朝审问犯人只会一招。”
花清茉说道这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冷寒嘲讽,她的目光犹如剑刃一般看着司徒宣,道:“这屈打成招,当真是好招啊!”
如此的话语让司徒宣目光微动,眼底似乎有什么在游动,略显幽沉。此时,西王爷看了看花清茉一眼,道:“若真是无罪,屈打也不会招,若真的招了,那便是有罪,萧王妃一句屈打成招,难道就能掩盖一切?”

  ☆、96谁敢动她


  “西王爷这话说的倒是漂亮,清茉当真是佩服。”花清茉冷冷的一笑,随后极为平静的看向司徒宣,道:“既然人证都有了,皇上不让她说话,让清茉心服口服吗?”
“自然是要让嫂子心服口服。”司徒宣淡淡的瞥了花清茉一眼,随后看向趴在地上的相思,道:“相思,快将萧王妃杀害德亲王妃之事道来,若有隐瞒,朕定不会饶你。”
声音落下,相思忍住身上的剧痛爬了起来,因为这动作,身上的伤口又离开,血液慢慢的流出,滴在德元殿中,显得越发的诡异。
跪在地上,相思的脸上满是血迹,她看向司徒宣,出声道:“启禀皇上,那夜奴才和夫人听到了德亲王妃的马车中传来惨叫声,便过去看看,到那里时,德亲王妃已死,她的死和夫人并未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德元殿中的人顿时愣住,就连司徒宣也有刹那间的失神。此时,相思继续说道:“奴才在牢中,有人先是对奴才银钱诱【惑】,让奴才污蔑夫人,奴才不应之后,便又对奴才施以极刑,奴才为保命证明夫人清白只能暂时招认。如今皇上面前,奴才不敢说谎,德亲王妃之死与我家夫人并无一点关系,那所谓的物证夫人早就送给了一个秀女,这怎么能够算是物证?怎么能够指证我家夫人?咳……”
说这话时,相思情绪激动,身子不住的剧烈颤抖,一口黑血猛然吐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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