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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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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此言差矣,就算丢到了一边,也是本督主的东西。”白紫箫端起桌上的酒杯,金色的护甲在宫灯的照耀下显得璀璨芳华,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光华流溢,耀人眼目。
对于白紫箫这话,司徒元澈的表情微微一沉,随后他淡淡的一笑,道:“虽说如此,不过九千岁可要记着了,有些东西虽说现在是你的,但是却不一定以后都是你的。”
“小王爷的话本督主记住了,不过既然现在是本督主的,那么便永远是本督主的。”白紫箫邪魅一笑,然后饮下了手中的酒。喝完之后,他转动着酒杯,然后手一松,酒杯直接摔到了地上。
有些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让广心阁中的其他人默然不言,沉寂异常。而白紫箫则是妖娆至极的笑着,绝美妖艶的面容此时更加的邪魅,随后他看向司徒元澈,道:“若是本督主的东西别人想要,那么留给那人的就只有坏了的。”
此话让司徒恒的面色更加的幽沉,他微微一笑之后,坐了下去没有再说话。此间的波动周围人都看在眼中,也都没有再多什么话。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司徒宣微微的笑了笑,随后出声道:“朕今日虽然是再次设宴,不过却是有件宝贝想要给众爱卿看看。”
司徒宣的话让阁中的人有些惊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似乎都在猜测司徒宣所说的宝贝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司徒朔夜看向司徒宣,笑容一如既往的随意张扬:“皇兄,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既然有宝贝就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7木甲之术


  “皇妹这急性子还是一如既往,朕想要卖个关子,估计都不行。不过既然如此,朕便让你们看看吧!”司徒宣淡淡的勾起唇角,身后的两盏八角宫灯光芒华溢,灯辉蜿蜒在他俊美的五官之上,明暗交替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雍华以及神秘。
随后司徒宣轻一抬手,身后的宫人唤了一声,便有两个穿着暗紫色宫服的宫人,抬着一个雕红漆牡丹花开的箱子走了进来,随之同行的还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灰袍沉稳内敛,看起来极为的稳重。
两个宫人将箱子放下之后便行了行礼退出了广心阁,而此时那年轻男子单膝跪下,恭敬的道:“草民偃清见过皇上!”
“不必多礼,起来吧!”司徒宣淡淡的一笑,偃清动作极为优雅的站了起来,随后司徒宣看着偃清,道:“偃清,朕可是将你的东西夸成了宝贝,你可别让朕在众位卿家门前失了颜面。”
“草民只当竭尽全力。”偃清行一拱手礼,随后他走到了旁侧的箱子之前,弯腰将箱子打开,周围见他这动作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而后箱子里的东西让广心阁中的人皆都一愣。
那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有着木纹图案的人,随着偃清打开箱子,那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司徒宣做了一个拱手礼。
此时,偃清向后退了一步,淡而一笑,道:“这是草民制造的木甲之人,希望可以以此搏众位一笑。”
偃清这话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曾接触过一个专门研究机关术的学者,从他的口中便听说过木甲术这一存在。一般提到机关术,能够想到的是公输般以及墨家,但是先于他们六百年之前,有一人名为偃师,他便有着精巧于机关术的木甲术。只不过偃师的木甲术已经失传,后人也极少能够传承这一脉,但是她未曾想过竟然到了这儿有幸目睹木甲术。
“木甲之人?”司徒诩支撑着下巴,凝视偃清,笑了笑道:“这倒是有点意思,这木甲之人可以做什么?”
“如今宴席之间,便让它为众位表演一段舞助兴吧!”偃清向一边退去,随后从容不迫的对着那木甲人开口:“跳舞。”
听到这声音木甲人便从箱子中走了出来,然后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跳舞,简直和真人没有什么区别。周围人都诧异至极的观赏眼前的场景,而在一段舞就要完毕之时,那木甲之人竟然对着花清茉眨了眨眼睛,似是在引诱她。
这动作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记得偃师的木甲人似乎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呦,这木甲之人都知道萧王妃孤枕寂寞,这是要投怀送抱吗?”司徒朔夜别有深意的说道,她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微微上挑的凤目说不出来的张扬与妩媚。她的面容妖娆华丽,万千青丝梳成了凌云髻,发髻中间带着一支金色凤凰镶珠掐丝头饰,开屏的凤尾之上嵌着雨滴状的红宝石,光彩华溢。发髻的他处之上缀着各色宝石为主的发饰,宝石的周围环绕了一圈白色的水晶,显得格外珠光宝气,豪贵华丽。
“朔夜此言差矣,本王觉得这木甲之人必然是假的,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司徒映盯着那木甲人,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深意。
而此时司徒元佑也赞同一般的点头,道:“本王也觉得这木甲之人有古怪,不然所谓木制之人怎么可能会勾(gou)引女子?”
这两人的话让广心阁中的其他人都纷纷议论起来,而花清茉越发觉得这场景和《列子》之中记载的画面相同了。当时那木甲人如此勾(gou)引了周穆王的爱妾,引得周穆王大怒,而偃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木甲人拆开。如今这场景,偃清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大致也许这么做才行。
果不其然,偃清立刻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此木甲人的确是草民所制,草民这就将其拆开让各位仔细瞧瞧。”
“为消疑虑,你就拆此木甲人给朕看看,朕也有些怀疑。”司徒宣的脸上依旧有着温和淡雅的笑。
随后,偃清当着广心阁所有人的面将木甲人拆开,而这木甲人的确是以木头、皮甲等材料制作出来,其肝、胆、心、肺、脾、肾、肠、胃、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等都是以人工所制。随后偃师将从木甲人中拆出的材料再次拼在一起,那木甲人犹如先前一般动了起来。
如此的鬼斧神工,让真是世间难寻,众人惊讶之余,偃清将命令那木甲人回到了箱子之中,然后他将箱子盖好,单膝跪下,恭敬至极的对着司徒宣,道:“草民献丑了。”
“这样的技艺只能天技二字方可配得上,怎么可能是献丑呢?”司徒朔夜支撑着下巴,目光凝视着偃清,眼底泛着微微的光泽。随后她看向司徒宣,笑容妖娆而又张扬:“皇兄,偃清之工技非常人所能相比,你可不能不赏啊?”
“朔夜此言不差,偃清你想要什么赏赐?”司徒宣看向偃清,出声问道。他一身湛蓝色金缎团龙长袍,益发的器宇轩昂,俊美出众,看着倒像是寻常的富贵人家公子,但是头上带着的金龙之冠,蟠龙而生,天家风范不可遮掩。
对于此话,偃清依旧笑得从容淡雅,仿佛随遇而安一般。他拱手对向司徒宣,出声回答:“草民不求赏赐,只是草民听说清梅园中万梅盛放之景乃为世间一绝,草民想在清梅园呆上几日赏梅,一饱眼福。”
“这要求并不过分,不如偃清就呆在本宫的夜院吧!毕竟清梅园住着各王侯府小姐,偃清呆哪儿都必然有些不妥,本宫的夜院地方大,多他一人倒也无事。皇兄认为朔夜这样安排,可否?”司徒朔夜看向司徒宣,笑容妖娆依旧。
而司徒宣只是淡然一笑,风华清然,他点了点头,道:“皇妹既然都这样说了,朕自然不会阻止,偃清在清梅园这几日,你就呆在公主的夜院。”
“是,草民领旨。”偃清又行一礼,声音一如的从容优雅。
“既然如此,退下吧!”
偃清离开之后,便有歌舞上来表演,广心阁中的人此时心中各异,饮用宴席时倒是显得很是心不在焉。至于花清茉则是在帮白紫箫挑菜,并未想着其他,不过对于这木甲术,她也是有些惊讶,毕竟今日她算是见到了一门鬼斧神工的技艺。
散席之时,雪比刚才下的更加大。因为司徒宣将白紫箫留下,所以花清茉便站在广心阁外等着白紫箫,而楚向白夜行以及流倾三兄弟都站在她的周围护着她。
橙黄色的宫灯光辉明耀,照在周围倒是在雪夜之中添置了一分说来的暖意。白雪簌簌而下,落地相溶,翩然无声之间又显得凉薄至极。花清茉靠在广心阁一边的红漆木雕大柱上,目光凝视着从上而落的雪花,眸光沉寂异常。
大概等了一刻钟,花清茉转过头,看着楚向白等人,问道:“你们的伤无碍吧?”
“劳夫人挂心,属下没事。”楚向白声音一如往常,但是此时却有着不同于曾经的虔敬。其他人也都是一样的回答,仿佛白日里削肉之人并不是他们。
随后,花清茉便没有再说话,她只是再次看向周围的落雪,然后伸出手接着下落的雪花,任凭那凉意渗透着她的掌心。此时,突然一物向花清茉袭击而来,楚向白等人立刻围在花清茉的周围保护她。
只不过袭来那物只是一个雪球,随后司徒元澈披着一件淡灰色的灰鼠斗篷出现在走廊的一边,而他的右手不停的向上掂着一个雪球。
“清河郡主如今倒真是各方护卫,小王想与你玩闹一番都接近不得。”司徒元澈极为随意的说道,但是话语之中却有着无法诉说的深意。
对于此,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然后看了看楚向白等人,道:“你们都退下吧!”
听到花清茉的话楚向白等人都向后退了两步,而花清茉则是上前几步,走到司徒元澈的面前,出声道:“雪夜风寒,小王爷怎么不回德院反而在广心阁周围驻足?”
“小王未走只是想看看清河郡主,顺带着问郡主一事。”司徒元澈凝视着花清茉,俊美的脸上笑容依旧随意,但是却又有着一丝的幽深。
“不知小王爷要问清茉何事?清茉若是知晓必然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花清茉依旧笑得温和淡雅,但是却看不到一丝的真实,她身上披着的纯白色翻毛斗篷与一边落下的白雪融合,本就纤瘦的身形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清瘦孤凉。
望着花清茉,司徒元澈的目光之中自始至终都有着一丝的柔和,微微的沉默之后,他声音随意的道:“那日与恒世子一起去见你,王长子问你心中有无恒世子,小王记得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不过如今你错嫁九千岁,却看不出一丝的难受,而恒世子娶花姒锦,你更未表现出一丝的痛苦。小王有些疑惑,如今想要再问清河郡主一遍,你心中到底有无恒世子?”

  ☆、8心有些堵


  司徒元澈的问题花清茉大致也料想的到,只是却未曾想到他会这么早的问自己。以她所料,大概还要等些日子,司徒元澈才会相问,但是却不想今日他就如此问自己。司徒元澈对自己的心大概是崖底她相助他而生,所以到底是男女之情还是其他,她即使弄不清楚,也不想触及。对于司徒恒,她原先为了报复花姒锦准备相对一生,但事已至此,便只能这般不能再做他求。
不过对于司徒元澈,她连靠近的想法都未曾有过。她能够看出,司徒元澈内里与他表面不一,对于此种人,早早远离方是上上之选。
微微默了片刻,花清茉淡淡一笑道:“情之一字,太深,太迷,太惑,太乱,清茉不懂,也未曾想过去懂。如今小王爷问我此事,清茉不知该如何回答,细细想来,只觉得这般回答小王爷才是最好,我有过将恒世子放在心中的念头,不过终因事事瞬息万变而断念。”
听到花清茉的话,司徒元澈突然笑了起来,笑容虽然一如的随意张扬,但是却多了一丝的其他。随后,司徒元澈的目光看向一边落下的白雪,道:“清河郡主,你当真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女人,难怪小王于你无法忘怀。”
“小王爷如今是在对本督主的妻子表露真心吗?来,细细的说说,让本督主也好好听听。”白紫箫的声音传了出来,凉薄而又冷漠。
听到他的声音花清茉和司徒元澈同时回头,此时广心阁大门之前,披着玄色斗篷的白紫箫,笑容妖娆的望着司徒元澈以及花清茉。宫灯的光辉有些幽暗的在他脸上落上一片光芒,妖艶绝美的五官,此时犹如盛开的罂粟之海,魅惑妖邪,艶华无双。他凝视着司徒元澈片刻,然后伸手握住花清茉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搂在怀中。
望着这场景,司徒元澈的目光微微一沉,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初,极为随意的道:“九千岁说笑了,小王一向喜爱胡说,九千岁千万不要当真。”
听司徒恒如此开口,白紫箫微微一笑,随即俯身在花清茉的耳边开口,声音冷漠而又邪魅:“就算本督主不是一般男子,不能与你巫山**,你也不能勾(gou)搭小王爷,会误了人家名声。”
“九千岁莫要乱想,男女之事茉儿没有念想,如今伴在九千岁身侧便已足矣。”花清茉微微的摇头,然后她靠在白紫箫的胸膛,出声道:“九千岁,茉儿累了,我们回箫院可好?”
“既是累了,那就回去吧!”白紫箫凉凉的开口,随后望向司徒元澈,道:“小王爷,茉儿若是有日想要养些男(nan)宠,小王爷不妨自荐一番,以小王爷的样貌身形,必然会得茉儿宠爱。”
“那小王就等着那日了。”司徒元澈笑着回答。
此时白紫箫伸手将斗篷给花清茉戴上,手拂动着她脸颊落下的青丝。随后,楚向白递了一把白色画着仕女图的油纸伞。接过撑开,白紫箫拉着花清茉从广心阁离开。
虽然先前参加宴席的人离开之后,将广心阁外的积雪上填满了脚印,只是如今白雪覆盖,能够看到的只有白紫箫与花清茉离开时落下了的两双脚印。
周围雪花翩然而落,他们的脚印似乎通向极远之处。
回到箫院时,那几个美艳女子依旧等在那里,见到白紫箫和花清茉回来,女子们立刻跪下来行礼。
“奴才参见九千岁,参见夫人!”
“都起来吧!”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看向花清茉,道:“后院的房间本督主已经让你的婢女收拾好了,今夜你就宿在那儿。”
“嗯,茉儿明白了。”花清茉并未多问,然后走向后院,此时她的身后传来了那些女人的声音。
“九千岁,怎么突然娶亲?是嫌我们姐妹伺候的不够周到吗?”
“是啊,夫人看着如此年幼,怎么比的上我们姐妹?”
身后的声音依旧传来,花清茉目光微沉,并未说什么。走到拐角之处,花清茉停了下来,她背靠着墙壁,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伸手附在自己的胸口。
今日天冷,她似乎有些着凉了,胸口堵得很。
到了后院的房间,相思、四月以及华絮候在那里,她随意的梳洗了一番之后便上了卧榻。平躺在卧榻之上,花清茉望着上方的烟紫色幔帐发呆,幔帐是以锦纱缝制而成,上面用银线绣出了日月星辰的图纹。
发了大概半个时辰的呆,花清茉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面向白紫箫的房间,然后快速的用异能看了过去。虽说今夜大雪,不过这倒是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线,她很清楚的看到白紫箫房间中的一切。此时卧榻之上,幔帐遮掩之中,她看到有身影在波叠起伏。
顿时,花清茉没有再用异能看下去,她低下头,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比之前急促了一些。
白紫箫对她说过太监也有享乐之法,所以此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寻常之事。
只不过,为什么她有些想要过去?
压制住心中的冲动,花清茉在卧榻上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最后她便坐了起来练功。只是,此时的花清茉心情太过复杂,而修炼逍遥游需要绝对的平静。炼了片刻之后,花清茉便发现身体中内力运行与平时极为不同,整个人极为不适,而她急着平息,一来一往之间,竟然走火入魔,吐血晕倒。
第二日,相思端着面盆推开了门,她走到房间里阁放下了面盆,随后便准备道卧榻边上唤醒花清茉。刚走到卧榻边上,相思便吓了一跳,随后快速的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
“经脉紊乱,内气不稳。”相思目光一沉,随后她快速的将花清茉扶着躺好,帮她盖上丝被。此后,她快速的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一个紫色瓷瓶,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喂花清茉吃了下去。
之后,她快速的出了房间走到了箫院的前院,然后寻到了楚向白。
“师兄,小姐出事了。”
“夫人怎么了?”楚向白一听这话,立刻出声询问。
“小姐练功走火入魔,我虽然喂她吃了凝心丹,但是她的经脉紊乱,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危。”相思的话中满是担心,她看着楚向白极为着急的道:“师兄,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你莫急,我这就去告知督主。”楚向白安慰的拍了拍相思的背,随后他走到白紫箫的房间前,推门而入。
此时白紫箫侧躺在贵妃榻上,双眸微闭,左手支撑着下巴,右手轻轻的揉着额头。待到楚向白停下脚步之后,他冷冷的张唇,道:“怎么了?”
“启禀督主,夫人练功走火入魔,如今性命堪舆。”
楚向白的话一出,白紫箫便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双眸深如碧潭之水不见其底,黑如遇水不化的墨汁幽暗异常。随后,白紫箫站了起来,旁边的一个女子立刻拿了一件披风伺候他披上。
从房间中出去,白紫箫很快到了后院的房间,进去里面之后,白紫箫一言不发,只是挥手让所有人呆在外面。
走到卧榻边上,他望着脸色苍白的花清茉,随后坐了下来,他伸手附在她的脸上,道:“到底何事?让一贯沉稳的你练功走火入魔。等你醒了之后,若是没个好的解释,本督主绝饶不了你。”
说完,白紫箫的手附在花清茉的手腕之上,片刻之后他掀开丝被。此时花清茉只穿着一件里衣,里面淡紫色的肚兜隐隐的现了出来。随后,白紫箫将她的里衣带子解开。
扶起花清茉,白紫箫坐在她的身后,然后运功帮她。大概过了两个时辰,花清茉才渐渐恢复意识,目光极为疑惑的看着前方,身上的凉意让她微微一愣,随后她正准备拿起一边的衣服穿时,白紫箫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的内息还很紊乱,别乱动,自己开始平息。”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随后自己开始运功调理。
这之后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白紫箫收回内力,而没了他支撑的花清茉身体不稳的后倒去。
落在白紫箫的怀中,他身上衣裳的凉意触及到花清茉的肌肤,让她不禁抖了抖,感觉寒冷异常。见此,白紫箫拿起丝被帮她盖好,手落在丝被之上。
“走火入魔这事,本督主从未想过你也会做,如今你该不该给本督主一个理由?”白紫箫望着怀中的花清茉,声音冷薄。
花清茉听到这话,便沉默了起来,想了一会儿后,她出声道:“我昨夜睡前闲着无事,便随意的看了看周围,之后在九千岁的房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大致是因为很少见到那场景,所以有些心烦意乱吧!”
“这借口不错。”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的手从丝被移到花清茉的脸上,凉薄的手指微微的滑动。“不过本督主记得当日恒世子与你妹妹洞房之夜,你见着那样的场景都未有什么,怎么昨夜就心烦意外了?”

  ☆、9做一件事


  白紫箫这话中之意,花清茉自然知道。她自己只是想要找个理由搪塞,但是却不想他竟然追问于自己。默了片刻之后,她支撑着身子从白紫箫的怀中起来,然后强撑着身体坐在卧榻上。
“茉儿也是女人,见着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行那般之事自然会有些微词,况且九千岁先前对着茉儿说,不能与茉儿行夫妻之事,但是转眼间又与别的女人芙蓉帐暖,茉儿年幼,见了之后自然会有些心烦意乱。”花清茉清声的说道,此番倒是没有一丝的隐瞒。
白紫箫听着她这话,唇角微扬,笑容邪肆而诱(you)惑,此时他未束发,披散的墨发微微垂下,一缕青丝附在他暗红的唇上,显得有些妖邪。眼尾之处淡红色的描影,妖娆依旧,而其下的大红色花钿,此时仿佛点上了点点鲜血一般,丹红荟萃,妖艳无双,分外雍华,分外邪魅。
“嫉妒了?”白紫箫伸手附在她的头上,凉声问道。
“不知道。”花清茉清声的回答。
“见不得本督主有别的女人?”
“不知道。”
“狡辩。”白紫箫伸手将花清茉抱在怀中,唇微微的落在她的发间。随后白紫箫挑起花清茉的一缕长发,绕动在手指上,动作极为的慵懒邪魅。“小丫头,本督主说话,你信或不信?”
“九千岁说话,茉儿自然相信。”花清茉点了点头,白紫箫说话,她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那本督主告诉你,本督主从未碰过那些女人你信吗?”白紫箫唇角微勾,暗红色的唇点映衬着大红色的花钿,越发的妖美惑人。
而这话让花清茉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过了片刻,她才意识到白紫箫的话,双眉微蹙,微微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再次问道:“那茉儿昨夜见到的是什么?”
“戏,入戏之人不是本督主。”白紫箫淡淡的回答,随后他松开了花清茉,拿着一边的里衣帮她披上。穿好里衣之后,花清茉继续躺在白紫箫的怀中,只不过此时,她的手紧紧的搂住他。
虽然她不知自己昨日失态到底是因为何事,不过如今已经无事。
躺在白紫箫的怀中,花清茉很快便闭上了眼睛,虽说她先前因为走火入魔一直在昏迷。不过此时的她,身体虚弱至极,的确是很容易累。
花清茉睡着之后,白紫箫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又陪了她一会才将她放在卧榻上躺着。睡熟之后的花清茉比平日里看着要稚嫩了一些,精致的脸庞倒是显得更加娇小。
白紫箫凝视了她片刻之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本督主竟然还向你解释,当真是太宠你了。”
说完之后,白紫箫的目光微沉,随后他从卧榻上站了起来。到了外面,有不少人一直在等着,白紫箫淡淡的扫了相思等人,道:“夫人这几日怕是不能下榻,你们要好生伺候。”
“是。”相思、四月以及华絮恭敬的应了一声。
随后,白紫箫看向楚向白,道:“箫院那几个女人太多话,本督主不想再见到她们。”
“是,属下明白。”楚向白目光一沉,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来。箫院的那几个女人已经在这儿呆了好几年,虽说一个个都不算是什么好的女人,不过也算是听话,至今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这督主突然这样,估计是和夫人有关。而夫人走火入魔,大概也与那几个女人有关。
不过,终究是不同,留下与驱逐唯一理由,便是在不在意。
此后的几日,花清茉一直养在卧榻上,而白紫箫每日酉时之后便会去陪她,夜里也是宿在她的房间。等到花清茉可以下榻之时,白紫箫便带着她在清梅园中散步。
箫院周围种植的都是红梅,此时红梅傲雪,凌然而放,一片纯白之中映着点点嫣红,景色极为的迷人。加上今日天气极好,大雪之后的第一个太阳,来这周围赏梅的人极多。
不过白紫箫与花清茉所到之处,周围的人都退到了一边,不过这也倒好,花清茉本就不喜欢与那么多人一起,如今这般清静倒真是极好。
此时,迎面走来几人,为首的便是司徒恒以及花姒锦。司徒恒依旧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墨发高束,整个人看起来风华秀逸,器宇轩昂。而花姒锦身着大红五蝠捧云的刻丝小袄,下身穿着一件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发髻之上别着一支赤金累丝垂红宝石的步摇,钗头下缀着的红宝石流苏微微的动着,显得她的脸越发娇媚动人。耳朵上的赤金镶翡翠色(se)猫眼石坠子,莹亮闪烁,点缀着她的耳垂,以及脖颈上的肌肤,倒是愈发的冰肌似雪。
几日未见这两人,花清茉只觉得他们越发的神采飞扬。随后她看向身边的白紫箫,出声道:“九千岁,你如今见着八妹,觉不觉得自己娶了茉儿,着实是吃了一个大亏。”
“倒真有些,不过如今已经娶了你,该是你补偿本督主才对。”白紫箫微微一笑,拉着花清茉穿过了一边的月牙门,紧接着又走过了几道月牙门。
他们所到的院子依旧是红梅,但是却没有人来此观赏,而到这院子时,花清茉微微一愣,这里似乎就是当初她被丢弃的院子。
“小丫头,本督主如今有一事需要你去做。”白紫箫淡淡的出声,唇角之上一如的笑容,邪魅至极,随后他伸手附在她的脸上,道:“你放心,会有人与你一起保护你,不会让你出事。”
“什么事?”花清茉只是淡淡的问道,并未拒绝。
“在说这件事时,让你见一个人吧!”白紫箫的目光望向花清茉的身后,而她也忍不住回头,此时一身玄衣的偃清一派从容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见着这人时花清茉愣了一下,完全不知此时白紫箫到底是要让她做什么。待到偃清到他们面前时,他温和的笑着,目光淡雅如水,沉静如风,而他的声音亦是他所熟悉的。
“清茉,好久不见。”
一听这声音,花清茉目光一沉,随后她看向白紫箫,道:“九千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偃清,听声音俨然就是文景。
“文景在帮本督主办事,本督主想让你跟着他助他一臂之力。”白紫箫邪邪一笑,随后他看向已经将面具摘下的文景,道:“怎么样?公主这几日可有对你献身引诱,别怪本督主不提醒你,那女人可是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你这破鞋若是穿了,必然是很有风姿。”
对于白紫箫这声打趣,文景只是淡淡一笑,然后他看了花清茉一眼,问向白紫箫道:“此事事关重大,你竟然会让清茉来帮我,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你只是宠爱清茉,不会让她涉及他事。”
“她是本督主的妻,本督主的事她必然会渐渐涉及,如今本督主将她交给你,少了一根头发,你拿你的头发来还,少了一根手指头,拿你双手来还,若是不小心把她弄没了,你还有跟着你的那些人,一个都逃不了。”白紫箫笑的邪魅动人,风华若妖,红梅白雪为景,蓝天白云为幕,他只是静静的凝立在原地,便已占尽风华。
听着这些话,文景微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双手合在一起拱了拱手,道:“明白了,九千岁,若是不小心弄丢了夫人,文景必会以死谢罪,抹脖子时绝不手软,你让我一刀,我绝对不会捅自己两刀才死。”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不禁一笑,她凝视着白紫箫绝美的侧脸,问道:“说了这些,茉儿还不知道九千岁到底要茉儿做什么?”
“文景如今以偃清的身份试探司徒朔夜,你之后以偃清之妹偃月之名呆他身边助他。本督主会时常去找你,这段时间难得清静,应该可以好好教你练功。”白紫箫冷声回答,手握紧花清茉的手,道:“让你去做此事只是想要你跟着文景后面学些东西,而且,司徒朔夜曾经如此对你,此番若是成事,本督主让你手刃于她。”
白紫箫这话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回忆起木甲术,文景所扮的偃清,再加上白紫箫的话,此刻,她只能想到一件事。
见她沉默,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微有改变,白紫箫便能知道她猜到一些事,不过对错与否倒还需确定一番。
“想到什么?”白紫箫冷声问道。
“阴雨连绵,偷天换日。”花清茉微笑的回答。
这八字让白紫箫和文景同时一笑,随后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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