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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嫡妃:冷王窝窝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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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边关,听闻赵朝阳平安回宫的消息,冷君愖终于放下了心。
听到这个消息,婉芸也是高兴不已:“真是太好了,看来好人还是有好报的,听说朝阳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对苏乐与苏尘都很好,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早逝,他……”
说到苏乐的时候,不知为何,婉芸竟然没有了以前那般的怨恨,要知道,以前就算提到苏乐,婉芸心里就不舒服,毕竟她自认自己什么都比苏乐好,但可惜,冷君愖就是不喜欢她,也没有选择她,所以心里不平衡是难免的。
可是不知为何,如今提起苏乐,那种沉闷的不快竟然没有了。
这样奇怪的感受,婉芸心中疑惑不已。
“怎么了?”见婉芸说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冷君愖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闻言,婉芸赶紧摇了摇头,可是看向冷君愖的目光却变得有些奇怪:“王爷,你是不是变了?”
“本王变了?本王哪变了?”冷君愖很是郁闷,心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变了?
“你变丑了?还是……”
“等等,等等,什么鬼话啊?本王会变丑吗?你没见你嫂子爱本王爱得死去活来的,本王怎么可能会变丑了。”
呕~
听到这话,不管是婉芸还是一旁的天卓都忍不住做出一个作呕的模样。
人他们见多了,可是从没见过这般自恋的。
婉芸更是无奈的抚着额:“王爷,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个样子的?真不知道我以前怎么这么喜欢你。”
婉芸很是后悔的语气。
可是听到她这话,冷君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是高兴:“听你这意思,你是不喜欢本王了?”
婉芸一愣。
不喜欢了?
她不喜欢冷君愖了?
这是真的吗?
不然她怎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这些问题在婉芸的心中辗转,好一会,她才失笑的看着冷君愖:“是的,我已经不喜欢王爷了,所以王爷不需要再有什么负担了。”
说出这些话,婉芸竟然觉得无比的轻松,好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她不知道是什么让自己改变了心境,但事实就是如此,她真的不喜欢冷君愖了。
冷君愖对婉芸露出久违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能真的放下就好,不然本王这个哥哥可就要担心了。”
“那么王爷哥哥,你什么时候把我嫂子带回来啊?”婉芸笑说道,这时候的她,也认同了苏乐这个嫂子。
“再等等吧!你知道的,你嫂子忙得很,比本王还要忙,所以等她忙完了自会回家。”冷君愖说得无奈之极。
苏乐有自己的事要处理,而他又不能去找她,两国相隔,真是个残忍又令人痛恨的距离。
“不过她现在也‘清白’加身了,赵易谦的事已经公诸天下,赵帝也不会再为难她。”冷君愖又道。
想到苏乐,知道她现在已经平安,冷君愖也替她高兴。
而此时,另一厢,远在北国的苏乐正在王公公的带领下走进了皇宫,然后来到赵帝的面前。
看着苏乐,赵帝无奈不已:“你呀,竟然与兮城如此胡闹,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说,以后北国百姓会相信你的清白吗?”
苏乐一脸无辜:“陛下,这又不是我愿意的,您是不知道,当时兮城那小子拿尘儿威胁我,我也不能不从啊!再说了,我也是被他忽悠出北国才知道他的打算,要不是传出谦王爷‘已死’的消息,我都不知道他是这么打算了,所以您可千万不能怪我。”
“行了行了,你们那点事朕都知道了,朕也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朝阳好,所以也懒得与你们计较,不过乐乐啊!你与冷王爷成亲的事准备怎么善后?”
这一句善后,赵帝也是试探,想要看看苏乐怎么处理这段不应该存在的婚姻,当然,赵帝更希望苏乐能写封休书送到冷君愖手里。
冷君愖是南国的王爷,而苏乐赵帝认为是他北国的臣子,所以赵帝不太希望苏乐与冷君愖还有什么瓜葛。
苏乐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就那么沉默着,久久之后,直到赵帝以为她不会开口之前,苏乐说道:“陛下,我与阿愖已经定下终身,这辈子,我都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当然,我也永远是您的皇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所以如果陛下能允许的话,请承认阿愖这个侄婿。”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一个南国王爷,你一个北国郡主,你……哎,算了,事已至此,朕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朕希望你记住一点,你是湘煌王的女儿,是我北国皇室的一员,永远不可做出对不起皇族的事。”
“是!”
苏乐微微俯身,嘴角勾勒起淡淡的笑容。
赵帝的话虽然没有明确的说些什么,不过也算是承认了冷君愖这位侄婿,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过赵帝能做出这样的让步,苏乐心中却半喜半忧,喜的是以前要见冷君愖若是容易多了,毕竟赵帝都承认了。
忧的是赵帝对她这么好,她心里很担心,她担心当父母的死若是真的与赵帝有关时,那她该怎么做?
赵帝对她那么好,她下得去手吗?
苏乐有些郁闷的回到湘煌府,一旁,花容给苏乐上了一杯清花,然后才道:“姑娘,您别想太多了,这事不是还没有结果吗?也许当年的事与陛下并没有关系。”
“可是得到帝位的是他,你觉得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苏乐无奈的叹气。
赵煌极与孙抚娘的死是与皇位争夺有关,而得到皇位的人就是赵帝,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苏乐真的不相信,而且从一开始,苏乐最怀疑的人就是赵帝,所以这时候苏乐也有些不知道以后水落石出之时,她会怎么做。
花容咬了咬唇,突然,她双眼一亮:“姑娘,要不我们再去见见师祖,顺便试探一下他的口见,看他老人家是怎么说的。”
“对啊!这事若是与赵帝有关,师祖肯定会有些异常的反应,好,我们去找师祖聊天。”
说做就做,当下,苏乐就带着花容再次前往那个小村庄。
可是当她们来到小村庄的时候却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乐愣愣的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小村庄,这里别说是人了,就连生活用品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一座空城,死寂一片。
“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花容也是讶异不已,她们明明不久前才来过,可是短短的时间里,这些人竟然都消息了。
要不是苏乐的的确确在禅弦子手中拿走一把匕首,花容与苏乐都要怀疑她们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他们应该是自己离开的,如若不然,这里不应该没有任何东西,而且应该是狼藉一片,只是他们为什么突然都走了?在躲着什么人?还是有别的原因?”苏乐心中狐疑不已。
虽然不知道这些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异动,所以苏乐知道,他们尚且平安,但至于为什么集体消失,苏乐就不知道了。
“姑娘,我们要不回去问问笑笑,师祖是她找到的,她也许会知道些什么。”花容说道。
闻言,苏乐也只好打道回府,然后把师笑笑找了过来。
然而听闻禅弦子与村民一起消息不见了,师笑笑也是愣了一把:“不可能吧?不说其他村民怎么样,就说说禅弦子,他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而且还是集体离开?”
据师笑笑了解,禅弦子从赵煌极与孙抚娘去世之后就去了那个小村庄,然后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所以师笑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难道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吗?”苏乐微微皱着眉头,美丽的瞳眸眯起。
师笑笑摇了摇头:“我也是从一个老奴身上查到禅弦子的,那老奴是湘煌府以前的奴才,只是后来离开了,但与禅弦子一直有联系,所以我才知道禅弦子的落脚处,但是现在,我怎么感觉一切都有些蒙圈啊?”
“那个老奴呢?他现在在何处?”苏乐赶紧问道。
师笑笑说了个地址,然后便与苏乐一同去了那个地方,可是当她们几人来到那老奴的家中时,却发现那老奴也不见了。
“我算是明白了。”苏乐突然如此说道。
师笑笑与花容疑惑的看着她,前者问道:“姑娘,您明白什么了?”
苏乐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屋子,说道:“师祖大概一直在等我回来,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见我一面,所以他故意让老奴留下线索,等我们见了面之后,他们都消息了,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把这把匕首送到我手中,所以这把匕首非常的重要,也许还会找到杀我父母的仇人。”
苏乐拿出那把匕首,看着它,心中却冒出许多疑问,从事情的发展看来,禅弦子大概早就知道她会去找她,所以才设计了这一切,等她见了面,他完全自己的任务便消息了。
但禅弦子为何会知道她会去找他呢?
要知道,她以前在别人眼里只是苏家之女,而不是什么湘煌王的女儿,所以为何禅弦子还在等着她到来?
除非他早就知道她没有死,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到来。
“可是这匕首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花容接过匕首又看了一遍。
要知道,从禅弦子那拿到匕首,回来之后苏乐就研究了许久,但是也没发现这匕首有何不同,所以苏乐也只能认定这匕首也许是与仇人有关。
苏乐也点点头:“的确没什么特别之处,所以真正的意义何在,我还不清楚。”
如果这匕首的用途一切都是苏乐凭空瞎猜,是不是真的那样恐怕除了禅弦子就没有人知道了。
但可惜,禅弦子消息了,不只是他,就连所有相关的人……
不,不对,还有一个相关的人。
苏乐一怔,回神,她赶紧喊道:“花容,赶紧把春秋姐叫来。”
禅弦子与村民,还有那个老奴虽然都消失了,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因为戴春秋还在她府中呢!
闻言,花容赶紧跑了出去,不久之后,她就把戴春秋拉了过来。
见进门,见苏乐等人都盯着自己,戴春秋一阵紧张:“那个……姑娘,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第110章:乾坤
苏乐等人如同群狼看见猎物般盯着自己,两眼发光发亮,戴春秋心里一阵突突。
“春秋,你是什么时候嫁给大郎的?你是从外村嫁过去的?还是与大郎同村?”
戴春秋不知道苏乐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说道:“我是外来的,因为父母双亡,后来流落到大郎的村子上,那时候我才十二岁,然后遇见大郎,是大郎带我回家的,记得那时候我娘,就是大郎的娘亲还发了好大的火,不过在大郎的哀求下还是把我收养了,之后我就嫁给了大郎,只到大郎一年前去世,娘他们才会我有所改变。”
“也就是说,你并不了解村子以前是怎么样的?”苏乐皱了皱眉。
“姑娘,有什么不对的吗?”戴春秋很是疑惑苏乐的话。
苏乐看着她,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消失了,你会怎么样?”
“不可能!”戴春秋想也不想就笑道:“姑娘,虽然村民们以前是怎么样的我是不知道,可是自打我住进村子以后,村民们就没有离开过,所以怎么可能一下子都消失了呢!”
苏乐无奈轻笑:“是啊!一般来说并不会,只是可惜,事情正是如此,不管是你们村子里的村民,又或者是我那位师祖,他们都不见了,而且从现场看来,他们是自己离开的,所以我想问一句,你在村子里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戴春秋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半响:“不见了?都不见了?”她仿佛只听到这句话,心中震惊不已。
那是戴春秋生活过的地方,可是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的村民们都消失不见了,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春秋,我知道这事你很惊讶,也很难接受,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所以我想从你这边得到一些消息,也许还能找到他们。”
戴春秋愣愣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竟然会突然间消失,我,我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如果他们真的是一起离开的,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早就预谋?那我……那我是他们遗弃的吗?”
“遗弃?”
苏乐一愣,与花容,师笑笑相视一眼,然后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村子里除了我似乎就没有外人,就连我弟妹都是村子里通婚的,以前我觉得村里人通婚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大家彼此熟悉底细,可是现在想来,他们似乎都不愿意娶嫁村外的人,只有我是不同的,所以大郎死后,我娘才会对我百般刁难,千方百计的想我赶我离开。”戴春秋越说就越觉得可能。
突然间,她感到害怕,想起以前的种种,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闯狼窝的小羔羊,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竟然住着这样一群人。
苏乐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就说嘛,一只老母鸡也能破口大骂,看来你那婆家人都没把你当自己人看,不过他们的戏还真是演得不错,当时我说我是你表妹的时候,他们可是一副非常贪财的样子,看来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如果真是贪财之人,好好一个家,就算不富裕,但好歹也是家,他们怎么可能突然一起离开?
所以那个村子处处透着古怪。
“看来线索又断了。”花容叹气。
师笑笑也无奈的道:“本以为春秋能知道些什么,看来正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不被村子的人们接纳,若不是大郎,春秋恐怕也不可能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
苏乐微眯着双眼:“一个不接受外人的村子,它本身就像一个迷,处处透着怪异,可是偏偏,这样一个奇怪的村子却有人把我引进来,那么给我那把匕首的人,他到底是不是我师祖禅弦子?又或者只是一个冒牌货?”
一时间,苏乐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她也弄不清楚自己所见到的禅弦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禅弦子。
而那个村子又藏着什么秘密?
师笑笑:“姑娘,我认为就算是假的,但应该也与您关系密切,不然也不会引您过去。”
苏乐点了点头:“是啊!总会有点关联,否则引我过去又是为何?而且那把匕首肯定有些用意,不然也不会给我了。”
苏乐虽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她相信,只要弄清楚那把匕首的来源与用途,那么她离真相也就不远了。
心中的疑惑太多,苏乐想不明白,但她知道,总会有人明白,所以也不想多想,她决定直接去问赵帝。
这厢,看着苏乐带来的匕首,赵帝震惊了瞪大了眼睛:“你……乐乐,这匕首你是从何得来?”
“您认识?”苏乐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双眸紧紧的盯着赵帝。
早想过这匕首如果是自己父亲的,那么自己父辈的人肯定有认识的人,所以看赵帝这态度,想必正是如此,但是……
这是不是说明赵帝果然是杀死自己父亲的人?
赵帝看着那把匕首,轻声叹气:“认识你父亲的人,有哪个是不认识这把匕首的?它是你父亲的随身之物,只是你父亲与母亲去世之时,却没有人找到它,从那时候,朕也没有见过它了,但没想到竟然在你手中,你是在哪找到的?”
闻言,苏乐找了个借口:“湘煌府里有个暗格,昨个儿无意中找到的。”
“原来如此,难怪朕一直没找到。”
“您一直在找它吗?”苏乐心中又是一紧,心想着赵帝这句‘一直没找到’有什么含意。
赵帝没有回答,只是说道:“随朕来!”
苏乐不明赵帝的意图,但还是跟着他来到御书房里。
走进御书房,赵帝支开奴才,爬上房梁,然后从一个暗角处拿出一个盒子,下来才走到苏乐的面前。
“你看看这个。”
苏乐有些疑惑的接过,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张锦卷,她看了赵帝一眼,然后才摊开锦卷,随意看了眼,然而这一眼,却让苏乐震惊了。
锦卷里头画着一幅图,图中,一个没有男女特征的人拿着一把匕首,刺入一条龙的心脏,而那把匕首画得很清晰,正是苏乐从禅弦子那里拿到的匕首,而且经赵帝的确认,已经可以认定,就是她那所谓的父亲赵煌极的随身之物。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杀的是一条龙,而龙代表一国帝王,也就是说……
“这匕首是我父亲的,代表的自然是我父亲,这幅图……陛下,您是想告诉我,我父亲想杀您……不对,当时您还没有登基为帝,也就是说,是我父亲想谋害先皇吗?”苏乐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乱了。
她明明是来寻找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可是为什么查着查着却变成自己的父亲似乎要杀害当年的先皇?
“这倒不是。”
“不是?可是这匕首不是我父亲的随身之物吗?代表的自然就是我父亲,照这图的意思,应该是指我父亲要谋害先皇啊!”苏乐不太明白了,明明意思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不是?
“你再看看上面的提字!”
闻言,苏乐赶紧又看向那幅图,上面果然写着一行小字:“堂而煌之,龙鳞以护,守有乾坤。”
苏乐念着那行小字,却疑惑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赵帝看着那幅图,回忆什么似的说道:“你父亲总说,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不邪不魅不祸不害人,所以前四个字的意思就可以理解了。”
“堂而煌之,父亲是在说,他是相堂堂正正的人?这幅图是我父亲留下的吗?”苏乐说道。
“没错,在他去世之前留下的,堂就是堂堂正正,煌,代表他,而这匕首也代表着他,所以这图真正的意思是说,这匕首虽然是刺向龙的心脏,但并不是你父亲真的要杀害龙,而是在提醒龙,有人要害他。”
“那先皇当年是病逝还是人为?”苏乐想到一件事,她虽然知道先皇走了,但怎么走的,她还真不知道。
赵帝声音冷下了几分:“人为,但为了不惊忧天下,所以对外宣称,病近!”
“那么你认为我父母的死与先皇的死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吗?”苏乐问道。
赵煌极死前留下这幅图,也就是说当时他就知道有人要害先皇,而赵煌极与孙抚娘之所以会死,也许就跟先皇遇害有关,因为被发现了,所以被杀灭口。
“这幅图是在先皇与你父母出事之后有人送到朕的手里的,不过事关重大,朕也没敢把这幅图公诸于众,只能派人暗查,所以这些年来朕一直在找这把匕首,因为它是唯一出现在图中的实物,也许只有找到它才能查出真相。”
“那后面这八字又是什么意思?”苏乐问道。
赵帝摇头:“朕也不知道,不过第二句,朕猜测与你父亲有关,龙鳞其实也可以代表皇族子嗣,龙鳞以护,也许你父母就是为了保护先皇才死的。”
“龙鳞,龙的鳞片,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父母的死还真是与先皇的死有关了。”苏乐暗暗皱着眉心,她感觉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苏乐本以为赵煌极与孙抚娘的死就是与争夺帝位有关,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这其中还牵扯着先皇的死。
“朕也是这么猜测的,只是最后一句朕还真是猜不到意思,守,也许是守护,但有可能是指人,也有可能是指一件物品,乾坤,何为乾坤?乾坤又在何处?这却是朕一直想不明白的。”
人有逆鳞,龙之鳞就是龙之子嗣,这点没错,第一句也好解释,就是最后一句有些玄乎,让人想不明白。
苏乐看着赵帝,突然,她唐突的问了一句:“陛下,我想问一句,当初帝王之路,您可有与我父亲相争?”
闻言,赵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呢?你不会是认为你父母的死与朕有关吧?”
说到这,赵帝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而且有些无奈:“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替他们报仇的?”
不怪赵帝会这么想,而是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苏乐既然都那么问了,那么她肯定也在怀疑自己。
苏乐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赵帝一声叹气:“也是,别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个位置,多少皇子皇孙争得头破血流,不过有一点朕得跟你说清楚,当年先皇属意的太子人选是你父亲,但你父亲拒绝了,并且在你父亲的推荐下,先皇才立朕为储,在先皇离世后朕便登基了,当然,朕登基之时也是腥风血雨,差点没死在你一个皇叔手里,至于他是谁,朕就不说了,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
“是谦王爷吧?”
“……”
赵帝沉默了半响,片刻才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苏乐耸了耸肩:“在我的认知里,也只有谦王爷最不服输,而且脾气暴躁,戾气也是最深的,所以我很难想象这个人不是他,除了他,大概也没有人像他这般嚣张了。”
“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苏乐疑惑的道。
赵帝走到一旁,缓缓的落坐:“其实当年的事也不全怪他,你别看他现在总是嚣张跋扈的样子,但以前的他人挺好的,与你父亲感情也很好,但也许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他一直误会朕用了什么手段才夺得帝王之位,他也一直认为这个位置应该是你父亲的,所以在你父亲去世之时,他不能谅解,不管是对朕,还是对你父亲,他都怀有怨恨。”
赵帝声音微顿,又道:“他怨恨你父亲是因为他觉得你父亲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在他眼里,你父亲是无所有能的神,但结果,他心目中的神却死了,所以这是他不能谅解你父亲的理由,其实他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在朕登基之时他曾对朕动了刀子,虽然后来朕放了他,但之后他的性格也变了,完全不受约束,人也变得好斗,手狠,脾气就更不用说了,暴戾无比,就连他兮城都常常受他的怒火。”
听完赵帝的话,苏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对于赵易谦,她谈不上谅解,但起码不再像以前那般敌视,因为造就这一切的人是她的父亲,还有眼前的帝王,所以说来赵易谦也是个可怜人。
赵煌极的死,还有赵帝成帝,都已经成为赵易谦的心病,他走不出那道阴影。
……
回到湘煌府,苏乐心中有些茫然了,听了赵帝的话后,她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花容,你觉得赵帝说的话是真的吗?”苏乐问道。
“这个……”
花容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如果是真的,那么当年的事肯定与赵帝无关,但如果不是真的,那么赵帝就是以骗您,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转移您的仇视,那幅图所画的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那幅图看来有些年代,应该是真的,只是那个要谋害先皇的人却不知道是谁,如果赵帝没有说谎,那么那个仇人就不是他,若是说谎了,那么想要谋害先皇的人肯定就是赵帝,同时也是杀我父母的仇人。”
“没有,现在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赵帝,要么就不是。”花容点点头。
“是啊,只有两个可能。”苏乐也点着头。
赵帝的话,苏乐分辨不出真假,但有个人也许会给她一些线索,只是这个人……
想到那个人,苏乐就一阵头痛,因为那个人有些难搞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亮,苏乐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随便吃了一些东西,苏乐就带着花容到来谦王府。
看见苏乐到来,赵兮城笑道:“姐姐今天怎么这般有空?难不成兮城还有什么没有替姐姐办妥的?”
“那倒没有,要是有,我还能出门吗?”知道他的意思,苏乐撇了撇嘴。
赵兮城微微一笑:“那是为了朝阳的事吗?”
“也不是!”
“不是?”赵兮城一愣:“我还以为除了你自己的事,现在也只有朝阳的事会让你上心了。”
苏乐懒懒的挑了挑眉:“我现在也没说不是为了自己的事啊!”
“行,姐姐就别打哑迷了,赶紧说吧!有什么需要小弟效劳的。”赵兮城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苏乐。
苏乐勾勒着红唇,轻声笑道:“你还别说,今天我还真不是来找你的,所以别想太多了。”
“不找我你找谁啊?”
“找你父亲。”
“你……不会还想杀他吧?”赵兮城微微皱起了眉头。
苏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没有口齿的人吗?我就是找他问些事情。”
闻言,赵兮城放下了心,但却笑道:“那我父亲恐怕不太愿意与你说话,原因你应该知道的。”
苏乐把赵易谦废了,这时候的赵易谦恨死苏乐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会回答苏乐的问话,所以赵兮城可以想象,苏乐会无功而归。
果然,事情就如赵兮城所想的一样,苏乐刚走进赵易谦的院子就被赶出来了,也不管苏乐说什么,问什么,都不回答,没办法,苏乐只好打道回府,决定改天再来问话。
回到湘煌府,苏乐拿出那把匕首与赵帝那讨回来的图,她细细的研究着两者,可是看了好半响,她就是没有找到线索。
“图中最后一句,这个‘乾坤’到底是什么?”苏乐歪着小脑,轻微自问。
守有乾坤,守,守护……
“等等,如果安照赵帝的意思,这匕首是代表我父亲,而且并是要杀龙,而是想提醒龙,想救龙,那么这个守是不是可以指我父亲?而代表的父亲的就是这把匕首。”苏乐再次紧盯着自己手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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