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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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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吗?”徐可邪邪一笑,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张可儿脸上又是一红,更加的慌乱了,手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
“刚才我说的那个局势呢,就是一个时期内的发展情况。你明白了么?比如说,现在大宋周边都有哪些国家啊,这些国家的统治者叫什么名字啊,哦,我差点忘了,统治者的意思呢,就是当权的人,比如说皇帝,大将军,宰相,像咱们大宋最牛的人就是赵光义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徐可越说越郁闷,张可儿明显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正张大的嘴巴,不知所谓的看着他。
“哎,算了,看来,我的白话文你是听不懂了,这样说吧,咱们大宋朝的皇帝姓赵,名叫光义的那个,对对,就是那个用斧头杀了自己哥哥太祖皇帝的那个家伙,还留下了斧声烛影的传说。”徐可仍在极力的开导着张可儿,却没有想到张可儿越听越惊,这些秘闻他是如何知道的?有些事情连自己的师父也是知道一鳞半爪。她听到这里,呼吸也不由得慢慢减慢了。
徐可却没有注意到张可儿越来越苍白的脸,尤不自觉的继续说道:“以前那个太宗皇帝呢,在没有死之前,他就是大宋朝的老大,他死了之后呢,赵光义就是老大。再比如说辽国的开国皇帝耶律阿宝机就是一个很牛的人,现在辽国的皇帝叫什么名字啊?你知道么?”
对于这一点,张可儿到是知道的,她道:“现在辽国的景宗皇帝叫耶律贤。”
“耶律贤?”徐可摇遥头,这个皇帝他没有什么映像,毕竟他不是学历史的,哪知道这个在位仅十三年的皇帝呢?不过,他的名字虽然很少为人所知,但对他的妻子,也是大辽国的皇后萧绰,小名燕燕的那个女人他可是记忆深刻的。因为,就是这个在那个女人为男人附庸的年代,她被称为“承天太后”,辽史上着名的女政治家、军事家。这在后世被称为萧太后的那个女强人,就在十几年后,这个女人的儿子辽圣宗耶律隆绪,打到了北宋都城下,签下了著名的“澶渊之盟”。
第9章 被女人扔下床
徐可说的什么,张可儿听得似懂非懂,毕竟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对这些政治事件不是很懂,即使那些比她年长的老夫子也未必懂得。徐可说了半天,再也提不起一点再说下去的兴趣。
这时也快中午了,徐可的肚子“呱”的一声响了起来。惹得张可儿哧的一笑,轻轻拉了拉徐可的被子,说道:“我去给你做饭,你先睡一会儿。”说完,对他嫣然一笑,轻轻走了出去。
真是一个可人儿。徐可不由得感叹道。
躺了一会儿,徐可再也睡不下去了。闻着枕头上的素香,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啊,也不知道这身伤什么时候能好。想到这里,又特别怀念以前的社会啊,特效药,特护病房,这种伤,十来天就可以好了。
过了不久,张可儿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碗走了进来。肉香扑鼻,闻得徐可精神一振,肚子又不争气的响起来。
张可儿轻笑一声,道:“这是我刚煮的鸡汤,你尝尝。”说着,拿起碗里的小勺子,轻轻的搅动着,又对着碗里吹了吹几口气。
“呵呵!我来”徐可早等不急了,忙伸出手,两眼放光,道:“还是我来吧,我这五藏庙早该祭祭了,咱家的可儿,真是个好姑娘啊。”
张可儿脸上一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急什么嘛,又没人跟你抢。这是刚刚熬好了的,小心烫。”
“哥哥不是饿吗?”徐可嘿嘿一笑,双眼紧紧盯着张可儿手里的鸡汤,不自主的舔舔嘴唇。
看他猴急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张可儿心里竟产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真想就这样照顾他啊,哪怕一辈子也好。她喜欢听他讲那些神奇的故事,喜欢他叫自己咱家的可儿。
张可儿将碗紧紧的托在手里,轻声说道:“你这么重的伤,还是我来喂你吧。”
徐可愣住了,从他记事起,从来没有一个人喂他喝过鸡汤,每当感冒发烧的时候,都是自己买点感冒药凑合着吃的。在这一刻,他分明看到了张可儿脸上闪过一丝圣洁的光辉,他知道,这代表了善良。
张可儿小心谨慎的给他喂着汤,心里甜甜的,这时的他是多么的安静啊,不会占自己便宜,像个乖巧的孩子。
鸡汤很鲜美,肉质入口即化。徐可只想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没有纸醉金迷,没有灯红酒绿,更没有尔虞我诈。
“叮当叮当!”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有点急促,徐可的心蓦地一沉,他看到张可儿听到这几声铃声后脸色煞白。停在空中的手也顿了下来,手上微微颤动着,仿佛正在忍受着极大的恐惧。
“怎么了?”徐可见她害怕的样子,心里就极端不爽,难道是桑雨初的仇家找上门来了?徐可心里一团火慢慢的升起,只是因为有人打破了这难得的安宁。
“快,你快藏起来。”张可儿一惊,焦急的说道:“是师父的仇人来了,这人十分厉害,师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说着,将碗放在了柜台上,急急的在墙上一按,只听得“咯”的一声轻响,地面上微微一震,从墙上裂开一道暗门,一丝凉风扑面而来,从外面看,里面有一点暗,却也能够瞧瞧清楚里面只是一个石板铺成的小路,更深的地方就瞧不见了。真是奇怪了,里面怎么会有风涌来呢?徐可好奇的探了探脑袋。
张可儿转过身来,走到床前,正色说道:“我们都要进去躲一躲了,对方是狠毒之人,下手从无活口,不过,你也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将徐可扶起来,便欲背他下床。哪知徐可却是死也不动。任她怎么用力拉,徐可只是死死的抓着床沿。
“我不躲!”徐可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信,他还真能把我杀了?”
“好!你不进去,我也不进去。”张可儿跺跺脚,干脆坐在床边,气嘟嘟的鼓起腮。
“可儿,说说对方倒底是什么人啊?把你吓成这样?”徐可懒懒的转转头,看了那正露出来的暗门一眼,很随意的问。
张可儿轻轻一叹,说道:“好吧,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来的人便是‘金铃血杀’,你听那个铃铛声音就知道了,在他每次要杀人之前,都会摇响金铃,让人知道他来了。”
“金铃血杀?”徐可张大了嘴巴,怎么这个名字听起来这么熟悉呢?仿佛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似的。
“不错,正是这个‘金铃血杀’楚望山。”张可儿忍不住往门外瞧了一眼,又急急的转过头来,说道:“师父因为我得罪了他,所以被楚望山一直追杀,五年过去了,没有想到,这么快还是被这恶人找到了。”说着,担忧之色浮于脸上。
徐可心底暗骂一声,妈的,这丫倒是很有奈心啊,追杀了五年,我靠!
“别怕!”徐可轻轻拍了拍张可儿子香肩,嘿嘿一笑,说道:“等哥哥我伤好了,咱俩把这什么狗屁金铃血杀做成人棍,吊在树上,然后风干,做一个大大的风筝,给你玩好不好?”
“啊?”张可儿吃了一惊,忙用手捂着徐可的嘴,悄声说道:“你真的不想活了啊?这话要是让他听到,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切!”徐可可不是吓大的,一听这个什么金铃血杀就知道是个匪号,像是独来独往的那种。“可儿,要相信哥哥嘛,到时候我招一帮小弟,去砍他全家,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哦,是砍得连他娘都不认识。”
张可儿忍不住“哧”的一声轻笑,轻轻拧了拧徐可的臂上的肉。经过他一番调笑,张可儿也觉得心里不那么紧张了,说实话,刚刚听到那个金铃声,她确实怕得很。
天啦!为什么每个女人都喜欢拧男人的手臂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本能么?徐可痛哼一声,龇牙咧嘴的表情,又让张可儿笑了。
“呯”的一声巨响,那厚重的木门板突然飞了起来,直直的飞到了徐可的床前,吓得他差点叫出来。只见一身火红的桑雨初提剑闯了进来,一见徐可和张可我并肩坐在床上,眉头一皱,不悦的道:“可儿,怎么还不躲起来?”
“是他,他不躲,我也没有办法啊。”张可儿委屈的看了徐可一眼,又说道:“他不躲我也不躲。”
“荒唐!”桑雨初哼了一声,径直走到床前,沉声道:“强敌当前,你充什么英雄冒什么好汉?简直就是找死。”
说着,一把抓住徐可的手臂,连同被子呼啦一声就把他扔进了那个暗门。
张可儿张大了嘴巴,看着徐可被师父一下就拉了起来,扔下床直扔进那个暗黑的暗门。她不忍的闭上眼睛,只听到了“咚”的一声闷响,然后是“哎哟”的惨叫。
第10章 铜镜的功能
徐可摔得七浑八素,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怒视着正在一边冷笑的桑雨初,却始终再也不敢说出不敬的话了。
妈的!这他妈的还是女人么?靠!徐可默默的问候了她的十八代祖宗,这才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想到这冷面罗刹的冷面冰霜,心底不由得有点凉凉的。见她又把眼睛转了过来,徐可吓得浑身一机灵,只觉得脚下有点软,就像踩在一大团棉花上。
我什么时候开始怕女人了?徐可心中暗暗的鄙视了自己一下,又不服输的偷偷看了桑雨初一眼。
“叮铃铃”!
金铃的响声越来越急促,动人心魄,仿佛自心底最深处传来,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徐可一震,被这有若九幽地底的催魂曲迷幻住了一般,双眼也跟着迷离起来。遥远的呼唤回荡在耳边:这是妈妈的声音!使他仿佛回到了少儿时代。
小可,回来吃饭喽,好吃的香甜的玉米膏!
妈妈!徐可喃喃道,你在哪里?可儿再也不陶气了,再也不让妈妈伤心了,你回来啊。
他的双手朝着虚空胡乱的抓着,就像他的妈妈真的站在他的眼前。
这一幕,看得张可儿毛骨悚然,心底涌起害怕的感觉,虽然她的定力比徐可张得多,但这时也不由自主的偎依在桑雨初的肩膀。
桑雨初暗暗吃了一惊,这“金铃血杀”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的她肯定不是楚放山的对手。想到对手的狠毒无情,对敌人的残忍,使她原来苍白的脸颊更加的苍白了。
见徐可被对方扰乱了心神,桑雨初也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轻搂着张可儿,微吸一口气,身子发若一缕轻烟缓缓的飘到了徐可的身边,伸指在他眉心处一点,刹那间,徐可当即警醒过来,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了。现在回想起来,刚才自己就差点挂了。徐可暗暗的感激的看了桑雨初一眼,却意外的得到了对方一个白眼。
那铃声能令人神智不清,分明便是后世的催眠嘛。徐可的见多识广自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嘿嘿一笑,说道:“小孩子的玩意儿,没什么希奇的,刚才不小心差点被那小子催眠了。”
“催眠?”两朵姐妹花师徒齐声说道,“什么是催眠?”又是同时说出。两女对望一眼,微感好笑。张可儿羞涩的低下头去,轻轻摆弄着衣角,显然她看到了徐可嘴角上挂着的坏笑,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桑雨初可没有这种自觉,对于她不明白的东西,总想弄明白了。
“嗯!怎么说呢?催眠就是用特殊的语言,声音,音乐,或者是不同的频率让对方进入一种幻想的境界,达到催眼的效果,就好像睡觉了一样。只是在这个时候,人的心防是最脆弱的,即使想知道对方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在几岁的时候偷看邻居二叔的妹妹的小妹夫的三姨子洗澡都可以知道。”
“呸!”两女齐齐哼哼一声,不屑的转过头不去看他。
真是个下流胚子!桑雨初暗自恼怒,却又发作不得。听这下流的家伙说得这么有自信,想到金铃迷音的威力,多少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
“那要怎么才能防范呢?”她生性高傲,冷若冰霜,即使有一些事情她弄不明白,却也从来不屑于问他人,今日连问了两次,连张可儿都觉得奇怪。桑雨初此时见他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像一连串的咒语。此时金铃的声音虽然是越来越急,摄人心魄的威力自然是越来越大,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禁受不住了,回头一看张可儿,只见她也是脸上红晕隐现,眼神渐渐散乱,这分明就是快要被对手迷惑住心神了。
再看徐可,仿佛这威力极大的铃声对他丝豪没有影响般,虽然他的嘴里一直不停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脸上的神色有一点怪怪的,就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狼一般,嘴角也流下了一连串的口水。
桑雨初越看越奇,强忍着心神的悸动,竖起耳朵想听清楚这下流胚子倒底念了什么,竟然能破解“金铃血杀”的“摄魂魔音”。
她一把拉过张可儿,强迫她坐下来,手指紧紧的印在可儿的眉心间,让自己的爱徒收摄心神。
蓦地,突听徐可张嘴大叫了一声,把她吓了一大跳。铃声短暂的停了一刻,又继续响了起来。
徐可嘿嘿一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拾起一块被先前桑雨初打断了的桌子腿儿,走到那面铜镜面前,对着铜镜“哐哐”的敲了起来。
本来,先前的铃声一声接一声的,但被他这一敲,那铃声也就断断续续的了。桑雨初暗哼一声,没有想到这名震江湖的“摄魂魔音”被他用这么简单的方式破解了,微微感觉到好笑。
此时,张可儿也完全清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师父,显然对刚才的危机浑然不觉。
“小桑啊,你刚才的问题问得好。”徐可扔下那块被他敲得有点变形的铜镜,对着桑雨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当你被一件事情所羁绊住的时候,而你想脱又脱不开身,那么你最好的方法便是转移视线,忘掉这件事情,就好像你正在吃红烧肉的时候,桌子上突然给你端来一盘狗粪,那你说,在那时,你还能吃得下去么?”
桑雨初听他说得粗俗,笑得诡异,她脸上一团红云渐渐升起,不由得又气又恼,真想把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海扁一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暗暗跺跺脚,算是发泄。
他又道:“其实在古时候,就已经有人成功的运用了转移视线的方法,比如说,有一个成语主叫做‘画饼充饥’,这便是人在饥饿的时候转移线的好方法,还有一个成语便是‘望梅止渴了’,这也是人在渴的时候,让人产生欲望,从而转移了视线,忘记了饥渴。”
桑雨初听他说得有道理,微微的点点头。
他继续说道:“同理,外面那小子刚才用铃声来迷惑人的心神,我便是用的转移视线的方法,首先我在不停的说,这是垃圾,一点都不好听,这也能算音乐么?还是滚回你姥姥家里去吧,爷爷我都会摇,什么?还不滚,那我打得你娘都不认识,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原来,他刚才念的咒语就是这个啊?桑雨初听完,真是哭笑不得,张可儿则吃吃偷笑,却又强忍着,俏脸通红,显然是极力强忍着笑意。这家伙,真是无语了,桑雨初真的怀凝他倒底是什么变的,怎么天底下这种怪胎都有。
“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要大叫一声,然后敲铜镜呢?”桑雨初真的很好奇。
“嘿嘿,这个么?”他向张可儿扮了一个鬼脸,又道:“当然,我的目的便是告诉对方,我还没有被迷惑住,我想,那小子一定对自己的鬼铃音很有自信吧?因此,听我的声音,难免在心里会有一丝的波动,在那个时候,他的心绪肯定还没有平复过来,我再用桌子腿儿敲铜镜,便是让对方无法静下心来,这样,这鬼铃音自然就破解了”,桑雨初听得目瞪口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见他指着外面,大声说道:“喂!外面的,说你呢!对,就是你,拿着一把破铃铛的那个,你你,还摇,你真的还摇啊?那好,爷爷我把你的破铜烂铁扔了。”
第11章 催眠
“小子,闭上你的臭嘴!”
一声冷喝从外面传来,“真他妈的晦气,老子苦练了三十多年的摄魂魔音居然被你这个小子破解了!”
“嗨!”徐可清清嗓子,大声道:“老不死的,还不快滚进来!”
“哼!”
门外那人冷哼一声,不怒反笑,室内一暗,一道修长的人影站在了屋内,正冷笑的看着一手摸着屁股一手拿着半块桌子腿儿的徐可。
楚望山见对方瞪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神情仿佛就似饿了很久的狼一样,发出幽幽的蓝光,不由得心里有点发毛。
桑雨初拔出宝剑戒备的看着金铃血杀,在这一刻,她丝豪没有一点逃走的欲望。只见徐可嘿嘿一笑,眼睛仍然是直直的看着楚望山,他挥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轻轻咂吧了几下嘴,围着楚望山转起了圈子。
楚望山有种被狼盯上了的感觉,嘴角微微抽了抽。
徐可暗哼一声,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啧啧!”徐可自顾自的点点头,嘿嘿笑着看看楚望山修长的腿,以极小的声音道:嗯!这腿肌肉不错,煮了不好吃,太可惜了,听说红烧的味道不错。咦!屁股弹性看起来很强,不错不错,真是一个极品人肉啊!
他说着说着,嘴角又流下了一连串的口水,仿佛眼前的金铃血杀楚望山不是一个武林高手,而是一只待烹饪的羔羊般。
他本受了伤,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他的声音虽小,但偏偏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让人听了不禁心底发毛。
“这个变态,老子又不是羊肉,还想红烧了吃!”楚望山心底恶寒阵阵,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姓名!”徐可蓦然大喝一声,扔掉了手里的半块桌子腿儿,猛地踏前一步。
“楚望山!”金铃血杀浑身一机灵,不知道为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徐可的问题。
“年龄!”徐可又是一声大喝。
“四十二!”话一出口,楚望山就后悔了,妈的!老子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金铃血杀心底暗暗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要再回答这小子的任何问题。
“你看,这是什么?”徐可伸出一根手指,眼睛直直的看着楚望山。
“废话!当然是手了。”楚望山忍不住想狠狠的打自己一拳,怎么又回答了。
“错!你这个笨蛋,真是个废物,这是手指,知道吗?”徐可翻翻白眼,有点瞧不起这个白痴,他动了动手指,缓缓说道:“这是手指,人人都有的,知道了么?嗯,乖乖的,听话,点点头,对了,就是这样。”
他轻轻的晃动着手指,缓缓说道:“现在是不是有点累啊?如果累了的话,那么就坐下来,休息一下,嗯,就是这样,对了,放松,放下你手中的铃铛,这玩意儿不值钱的。”
桑雨初大吃了一惊,看见这个名动江湖的金铃血杀楚望山正在乖乖的听着徐可的话,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浑身发毛了,只见楚望山的眼神渐渐散乱,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得到了什么满足似的。
“你看见一一座山,这座山很大,山上一棵树都没有,全是白皑皑的雪,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冷啊?”徐可的声音就像有着强大的魔力似的,楚望山的神情仿佛真的正处在一座雪山中,浑身也微微的颤栗起来。
“如果冷了的话,那么就缩成一团,对,就是这个样子,来,披上一件衣服”。徐可缓缓退到那个暗门处,将那块被子拾起来,慢慢的走近楚望山的身边,轻轻的盖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桑雨初这时看徐可的眼神可就不大一样了,眼前的他和先前的他有若云泥之别:先前,他只是一个受伤的小孩子,现在他就像迷一般的存在,有着令人胆寒的妖异。一个成名几十年的武林高手,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就着了他的道儿。
“现在是不是暖和多了?嗯,太阳照在身上真是好舒服啊!暧阳阳的,好了,现在把衣服脱下来,对,你只要用手轻轻的推开就行了,是不是现在感觉有点热啊?对了,太阳是越来越大了,不过不用怕,先睡一会儿,好好的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就没事了。”徐可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就连桑雨初都觉得现在真的有点热了,好像太阳真的照在了身上,暧洋洋的,让人又舒服又难受。
徐可看着楚望山逐渐闭上眼睛,挥袖擦了擦额边的汗水,向桑雨初使了一个眼色。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桑雨初浑身一震,眼睛瞬间回复清明,轻轻的搂着意志模糊的张可儿,摄手摄脚的跟着徐可走了出去。
徐可走出房门十几丈远,回头看了看桑雨初,做了一个V型手势,撒腿就跑。
桑雨初可不笨,见这家伙要逃,也顾不得收拾东西了,轻轻抱着张可儿,身子有若一缕轻烟,迅速跟上了跑得极慢的徐可。
徐可跑了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了,不得不停下来,看着桑雨初跑得比免子还快,不由得暗叹一声没义气,咬牙切齿的跟了上去。
三人跑出了不知道多远,徐可累得实在不行了,不得不停下来。
一路上,桑雨初走走停停,待徐可跟上了,又才继续跑。
“妈的!我跟不上了,不跑了,再跑累都累死了!”徐可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
桑雨初好笑的看着他,又从远处折了回来,待摇醒了张可儿,这才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金铃血杀为什么会那个样子?你是不是会妖法?”
“妖法?这你都想得出来?”徐可白了美女一眼,哼道:“我这叫催眠好不好?我说,别不懂装懂,不懂就要问,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你!”桑雨初脸上微微一红,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子教训过。
她看了看四周,微微一愣,也不跟他计较,“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徐可也没有料到对方居然不生气,反而这样问他。
这不是废话吗?他哪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桑雨初见他摇头,得意的笑道:“这就是当初我救你的那个地方,当时你身边还躺着一个死人呢。”
“吓??”徐可精神一震,头也不痛了,似乎身上的伤也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刚才卖命的逃命也不觉得累了,“在哪?那死尸体呢?”
“喏,就在那边!”桑雨初顺手指着一处山脚,“你看,那尸体还在那呢!”
徐可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只见那具死尸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脸皮早已变了颜色,这不是自己的衣服吗?
徐可记得自己死前,正穿着那件黑色的西服,而且口袋里还装着一些重要的东西呢。
他激动的走上前去,细细的打量着这具死了很久的自己,心里微微有点发苦,这就是自己啊!虽然自己现在还活着,只是灵魂而已,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缓缓的蹲下来,看着死了很久的自己,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在看什么?”桑雨初微觉好奇,与张可儿肩并肩的走了上来,轻声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我在看我自己,以前的我就是这个样子的。”徐可声音有点干涩。
“呸!你还骗我啊!”张可儿不满地道:“你怎么说这尸体是你自己?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要乱说,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
徐可嘿嘿一笑,伸出右手,在那尸体上摸索起来。
桑雨初见他从那尸体口袋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物体,不由得眉头一皱,不满的道:“人都死了,拿人家的东西干嘛?”
“闭嘴!”徐可怒喝一声,猛地站了起来,他右手拿起那块黑色的物体,指着桑雨初,冷冷道:“男人做事,女人不要插嘴。我忍你已经很久了。”
“你!!!!”桑雨初也火了,呛的一声拔出了长剑,指着徐可,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刺死你?”
徐可冷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那块黑色的东西,不屑的道:“一把破铜烂铁也敢拿来丢人现眼?真是天真,知道这是什么吗?”
第12章 这个叫打火机
桑雨初怒极,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自己,尤其是一个男人。要知道桑雨初可是被誉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啊,平时哪个男子见了自己不是客客气气的,今日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骂了,这让她感觉又羞又怒,又有一点委屈。一时间,桑雨初不禁有点呆住了。
徐可可不管这些,冷笑道:“作为一个女人,不要成天拿着把刀子挂在身上,就当自己是高手了,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在瞬间置你于死地,你信不信?”说着摇了摇手中的那个物事,续道:“比如这个!这东西你肯定不认识了,但是,只要我抠一抠手指头,你马上就会变一个死人。”
桑雨初一惊,虽然她真的不认识这东西倒底是什么,但当这东西指着自己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就连意识都有一点漠糊了。对于徐可的话,她是一点也不怀疑。
张可儿见状,忙挡在师傅身前,哀求道:“杨大哥,你不要杀师父好不好?”
徐可见到张可儿那惊慌失措的眼神,脸上如珠似玉的泪水,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让人爱怜痛惜不已,徐可微微一叹,收起了手中的东西,道:“桑姑娘,我们讲和好不好?”
桑雨初一把将张可儿推开,冷哼一声,道:“谁叫你骂我的!还凶我!”
徐可此时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顶,见到了自己前世的尸体,虽然现在自己的灵魂附身在了别人的身上,但见到本来是自己身体的惨样,哪里还能平静得下心来?任谁见到了这种事情,也会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他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我没有说错,这的确是我自己的尸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的,真是他妈的倒霉。”
桑雨初二人见他不似说笑,对望一眼,不禁毛骨悚然,背后的冷汗唰的一声就流出来了。张可儿紧紧的抱住师父,浑身颤抖个不停,显然是被徐可的话吓着了。
桑雨初强压下心里的恐怖,轻声问道:“那么说来,你不是杨延融,而是借尸还魂了?”她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这短短一句话说出来,却足足用了平时的三倍的时间,而且还带着一丝颤音。
徐可点点头,缓缓走到那具死尸的身边,注视良久,淡淡道:“不管怎么样,前世的徐可已经死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杨家的八郎,杨延融,以后八郎就是我,我就是八郎。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要说出去,因为,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徐可儿连忙点头,又担心地说道:“杨大哥,那你以后可不许装鬼吓我!我怕。”
杨延融(以后就改名叫杨延融了)微微一笑,点点头,道:“咱家的可儿最乖了,杨大哥怎么会吓你呢?”
他轻佻的语气不禁让徐可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拍拍娇人的胸脯,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原来那个杨大哥嘛。
桑雨初指了指徐可的尸体,道:“咱们把他葬了吧!落在这里,没有被野狗啃了,也算是运气了。”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杨延融一眼,那眼里却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报复的味道。
杨延融闻言,差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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