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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门商女:傲世女当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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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程锦画已经又疼的叫了两声,她也是金枝玉叶,哪受过这种罪。
丫鬟正急的不知怎么是好,程锦画又气又怒:“你自己去找不就行了?存心疼死本小姐是吗?”
可是丫鬟看了看夙夜,盯着程锦画有些欲言又止,“可奴婢走了,小姐怎么办?”
程锦画疼的满头汗:“你出去的路上看见没事的丫头,就将她叫来我这里!”
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丫鬟只得红着脸对夙夜请求:“这位公子可否在婢子请来人之前,暂时帮忙看着小姐?”
程锦画既然疼的厉害,若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保不齐有什么危险。
夙夜嘴角含笑:“当然可以。”
丫鬟对他一福身,千恩万谢走了。
夙夜对着程锦画,程锦画一直低着头,似乎不好意思单独和夙夜说话。夙夜也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两步以外,眸光淡淡看着这位刘府表小姐。
程锦画从怀中掏出来一块手帕,擦了擦一头的汗,接着便用那手帕扇了扇风。
手帕上似乎有香气,淡淡地传来,夙夜鼻端闻到这一缕淡香,不由嘴角一勾。
程锦画慢慢抬起头,手中捏着帕子,微红着脸颊看向夙夜:“这位公子……”
可是她忽然间像是卡住了一般,直直地晕了过去。
黑衣人的身影出现在程锦画身后,正是一记手刀劈在程锦画的后颈,自然是让她晕个干净利落。
夙夜这时正揉了揉鼻子,看向黑衣人:“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出现吗。”
黑衣人的脸色比之前都要阴冷,仿佛换了个人:“但那是在少主没有遇到威胁的时候。”
夙夜这才走近程锦画,程锦画歪在地上,脚还杵在深坑里,姿势十分不雅。黑衣人冷硬说道:“这女子竟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对付少主。”
夙夜看着程锦画:“把她的手帕拿出来。”
黑衣人立刻伸手一勾,那手帕到了手里,立刻嫌恶地丢到一边。
“少主,要不要让属下处理了这胆敢冒犯少主的贱民。”黑衣人看着程锦画,眼神同看着一个死物没有区别。
夙夜扇子敲了敲手心:“处理了她也没有好处,罢了,你先将她的骨头接好,然后我们挪个安静的地方,这马上应该要有一大群丫头来看热闹了。”
手帕上是劣质的催情药,这戏码后面的步骤就该是有人义正言辞带着人来逮个正着,然后栽给这个“登徒子”一个轻薄刘家表亲的罪名。
黑衣人也想到了,脸色冷着走向程锦画,手在程锦画的脚踝上一推,就听到清脆的骨头合上声音。
☆、049章 被人轻薄
刘良月带着一大帮丫鬟,气势汹汹内心得意地来到程锦画刚才待的地方,却一个人影也没见到,没有程锦画,更没有夙夜。
她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怎么会没有人?不是让程锦画那贱丫头好好待在这,让她带人“抓奸”吗?
难道那丫头敢临时反悔?
刘良月怒气冲冲问那个传话的丫头:“表小姐人呢?你不是说在这里吗?!”
那丫鬟正是刚才跟着程锦画的,闻言赶忙跪下道:“回禀小姐,奴婢千真万确看见了,而且那个夙夜也的确留下了看着表小姐,绝不会有错!”
刘良月再次看向那个土坑,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为了逼真效果,程锦画也故意摔坏了腿,这样就算那个夙夜怀疑也不会深究。
可是现在人呢?
那丫头犹豫道:“会不会,那个夙夜料定奴婢会带着人来,怕被撞破,所以将表小姐带去了别的地方?”
刘良月目光惊疑不定,丫鬟说的也有可能,可那催情药那么烈,她不信男人闻见之后,还有心思把人挪去别的地方。但是程锦画那丫头确实摔坏了腿,谅她自己也是不能走的,除非真的是那男人帮着她。
一想到这,刘良月毒计又上心头,马上吩咐跪着的丫头:“对,就要这样说,你亲眼看见了那个叫夙夜的,和表小姐单独相处,甚至意图对表小姐不轨,你吓坏了才丢下表小姐出去大声呼救,等本小姐带人赶到之时,表小姐和那男人都不见踪影了。”
那丫鬟顿时一惊,这可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如果没有人撞破,只靠她一个人嘴说,会有人信吗?
刘良月已经恶狠狠道:“你记住了没有?!”
丫鬟赶紧低头:“奴婢记住了,奴婢但凭小姐的吩咐!”
刘良月这才罢休,心中再次冷笑起来。只要让那个夙夜名声狼藉,孔玲珑也会随之被人厌弃和唾弃,到时候再让人散播一些流言,孔玲珑一辈子也洗不掉这些污点。
刘良月带着人走之后,头顶高高的树上,黑衣人才松开程锦画的嘴,冷冷看着她。
程锦画惊魂不定,夙夜对她微微一笑:“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程锦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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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玲珑那厢走在林子里,走走停停,倒是很闲适,闲适的玉儿都有些疑神疑鬼:“小姐,咱们走了这一会儿,那刘家竟然没有人来找麻烦,可真是太奇怪了。”
不怪玉儿这样说,那刘良月之前放狠话,可不像是开玩笑的,但她们走了大半日,玉儿提心吊胆,却只遇到了几个来参加宴会的小姐们,对孔玲珑一番尖酸刻薄的挖苦,但这个难道就算找麻烦了?
孔玲珑摇着扇子,说道:“咱们再走一会儿,就到时间回去了,你也别管那些,能清静些才好。”
嘴上这么说,孔玲珑却早已知道,若她这边相安无事,夙夜那边必然不会安宁。她身边尚且有玉儿,夙夜孤身一人,正是刘家下手的好机会。刘家是不会放过的。只是刘家人到底能不能讨到好,自然还是两说。
玉儿听小姐这么说,也放下心来,她当然也不愿意提着一颗心防备,若是刘家人不来阴招对付她们,当然再好不过。
没想到,就在这时,玉儿“哎呦”一声,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要不是孔玲珑及时伸手,玉儿就要摔了。
却见那枯树叶掩埋下,隐约露出一截什么,玉儿定睛想要去看,孔玲珑已经脸色一沉,拉紧玉儿的手臂:“我们走!”
玉儿猝不及防被拉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小姐,那个好像是……”
孔玲珑一言不发往前走,正好有一个小姐惊叫一声:“啊!原来在这里!”
孔玲珑已经走出了几步远,就看到前面一个小姐激动地抓着丫头,兴冲冲到刚才玉儿走过的地方,丫鬟伸手,就从那堆枯树叶之中,拿到了一根白莹莹的玉如意。
那小姐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一把从丫鬟手中夺过玉如意,爱不释手地看着。
孔玲珑这才顿住脚,回过身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一幕。
这时却跳出一个丫头,穿着青色刘府的下人服饰,言语机灵地说道:“恭喜孔小姐找到玉如意。”
那正拿着如意惊叹的小姐闻言,顿时一瞪眼:“你眼瞎了吗?分明是本小姐先找到的!”
那青衣的丫鬟转头看了看,“这……奴婢刚才见了,是孔小姐的丫头先踩中了玉如意,所以算孔小姐先找到的。”
那小姐哪里肯罢休,顿时破口大骂道:“你这丫头敢胡说?!这玉如意现在在本小姐的手里握着,凭什么是她孔玲珑先找到的?”
那青衣的丫头先前也不知在哪儿躲着,这会儿玉如意刚出现,她就跳将出来,还一口咬定是孔玲珑发现的。
玉儿这才相信那地上真是玉如意,只是小姐居然拉着自己就跑,是故意不想拿的吗?
青衣丫鬟依然坚持:“这如意,奴婢看的分明,的确是孔小姐先发现的。”
那小姐从开始的喜不自胜到现在被气的脸色发绿,指着青衣丫鬟说不出话:“你,你……”
孔玲珑这时悠悠道:“我作证,这玉如意,确实是那位小姐先找到的。”
那小姐正气着,闻言登时一愣。
青衣丫鬟更是脸上尴尬,对孔玲珑道:“可是孔小姐,奴婢刚才分明看见……”
孔玲珑瞄了她一眼:“你看见什么?我从那路上走过来,并未注意到什么如意。”
青衣丫鬟大概也万万没想到,孔玲珑会矢口否认这一点。而对面那位小姐,已然是高兴坏了。
孔玲珑甚至问玉儿:“玉儿,你可曾看见?”
玉儿早已反应过来,机灵道:“奴婢没看见,刚才还以为是石头绊了一下呢。”
那小姐鄙夷地看着青衣丫鬟:“你听见了没有,连孔小姐都承认她没看见玉如意了,分明是本小姐先发现的。你这贱婢还敢胡说八道。”
青衣丫鬟脸涨得通红,没想到她一口咬定是孔玲珑先发现的玉如意,孔玲珑自己却并不买账,甚至孔玲珑看着她的目光,还含了一缕讥削。
最后,这场争执依然以那位小姐获得胜利,那小姐喜滋滋拿着玉如意,以胜利者的姿态转身离开树林。
那青衣丫鬟也无心留下,草草对孔玲珑行了一礼,就匆匆走了。
孔玲珑淡淡一笑,对玉儿道:“我们也走吧。”
玉儿赶紧跟上,一边道:“小姐为何不承认看见了玉如意?”
刚才孔玲珑拉着她走,分明是故意不想让她把玉如意捡起来。
孔玲珑摇着扇子,幽幽道:“你想一想,在我们前面,多少小姐从那条路上走过去,却都没有发现,你一踩却就找到了,如果埋得那么显而易见,之前都没有人发现,只能说明,那如意是故意看我们过来,才被丢到那里的。”
玉儿瞪直了眼睛,她显然想不到还有这种事,不禁继续问孔玲珑:“刘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个青衣丫鬟出现的那么巧合了。
孔玲珑脸色泛起寒凉之意:“不管他们为什么,至少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玉儿点着头,心中也对小姐越发信服。
回到宴席之后,发现大半人都已经回来,有几个小姐脸上懊恼,很显然都一脸不忿地看着那位找到了白玉如意的小姐,有几个毫不掩饰的嫉妒。
就是一柄价值百两的如意,她们的神情倒好像丢失了什么重大东西一样。
男宾客那边回来的人就更多了,毕竟玉如意虽然值钱,但是他们心中,远没有女宾客那么执念,所以找的累了,大多都回来吃酒了。
人群中,没有夙夜。
孔玲珑坐到之前那个席位上,托了那位玉如意小姐的福,现在已经为孔玲珑吸引去了大半的仇恨,而孔玲珑则有了清静的时间。
玉儿也是飞快扫了一眼男宾那边,见夙夜没回来,竟挖苦了一句:“这夙夜公子这样卖力,不会真的想找到如意吧?难道咱们孔家缺了他的钱用不成?”
就在开玩笑的时候,忽然树林里冲出来一个刘家的丫头,一脸惊慌失措地,直接就冲向刘老太爷坐着的帐子内,还扯着嗓门喊:“不好了……老太爷!表小姐她……在林子里头被人轻薄了!……”
众人素来是看热闹不怕事大,何况这丫头喊得这么卖力,好像故意叫人听见一样,顿时间,宴席之中的宾客就开始哗然起来,纷纷议论起了丫鬟口中的刘家表小姐。
等到知道刘家确实有一个远房的表亲暂住时,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特别是这时候,帐子里传出了刘老太爷的怒吼:“你再说一遍?!!!”
玉儿吃惊地看着孔玲珑,后者眸光微眯,脸上露出一丝冷意来。她自是不会忘了这位刘家的表小姐,程锦画被人轻薄?偏偏就能出现这么巧的事?
☆、050章 反咬一口
自从宾客各自的进了树林,刘老太爷就在幔帐之中歇息,突然看见一个丫头急眉竖眼地喊着,进来就哭个不休,刘老太爷对没规矩的奴婢素来没有忍耐力,喝问之下,竟然问出了这般惊天动地的事情。
刘老太爷手上青筋暴露,“你个贱婢,敢胡说八道?”
程锦画虽然是他的外孙女,也不得他的看重,但是到底是他刘家的人,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有脸吗?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这丫头居心不轨。
没想到,这时刘良月掀开帘子进来,不容分说就带着丫鬟道:“祖父,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我在路上遇到了这丫头,孙女觉得兹事体大,所以让她来报告祖父。”
一个丫鬟的话可以不相信,但是刘家嫡女都站出来了,刘老太爷不禁猛拍了一下扶手,站起身沉下脸道:“是什么人干的?”
那丫鬟哭哭啼啼,只说是一个陌生男人,不是刘家的人。
陌生男人,那就只能是外间的宾客了。
刘老太爷当即叫道:“马上派人去清点人数,看看男宾之中,还有什么人没来!”
好几个刘府的下人鱼贯而出,为了不显得特殊,连女宾这边也点了人数。
刘良月一眼看见孔玲珑安然坐在那儿,便立刻狠狠瞪了一眼。
孔玲珑早就沉下眸子,看刘府的下人在宾客之中转悠的样子,显然程锦画出事的事,已经被怀疑到男宾身上了。
人数清点好,女宾意外的齐全,男宾则是少了三个人。
刘老太爷已经从帘幕后走出来,冷冷扫了一眼,“还请各位继续坐下吃酒,等着其余的几位客人出来。”
那些男宾们听到刘家表小姐被人轻薄,接着自己就被清点,哪还没有个数,那还没回来的三人之中,怕是就有那孟浪的登徒子。
于是都安然坐下来,刘府下人很快捧来了新鲜的瓜果和清酒。
玉儿终于也看出来苗头,男宾只有三个人还没来,其中就有夙夜,难道这事情会和夙夜公子有关系?
吓了一跳后,她立刻看向孔玲珑,却不敢说什么,因为害怕被人听见自己的猜测。
孔玲珑看了眼她,那眼神示意她不要惊慌,玉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就像小姐说的一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她也不相信夙夜公子是那样的人。
孔玲珑手中握紧团扇,倘若刘家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那可就不是一般卑劣了。
虽然心里知道,以夙夜平时的心智,应当不会中套,但是眼看他迟迟未归,孔玲珑还是觉得心中闪过不安。
所有人紧张地等了半个时辰,那两个男宾陆陆续续出来了,找的一身灰头土脸,没想到一出来,就见人人都看着自己,还以为是因为狼狈被人笑话了,都低着头赶紧回了席位。
这么一来,就只有夙夜了。
其他宾客也很快就发现这一点,旁人他们或许还不知,但跟着孔小姐来的夙夜公子是何人,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当下连最后来的那两个男宾都听说了事情,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又庆幸起来。
幸好,这下疑心就不是他们,而是那个至今没回来的倒插门了……
有人还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来,祸不及己身,担心就变成了看热闹的闲心。
刘老太爷冷着脸问丫鬟:“还没找到表小姐吗。”
丫鬟愁眉苦脸地回道:“也还没有。”
加一个“也”字就意味深长了,表小姐一直找不到,树林里也派了好几拨人,没有发现夙夜的身影,一个男宾和表小姐同时失踪,就算众人想象力不够丰富,都能编出好几套不堪的画面来。
刘老太爷就阴着脸看着孔玲珑:“孔小姐,你带来的那位客卿,到现在踪影全无,小姐就没有什么要表示的吗?”
孔玲珑闻言看了刘老太爷一眼,淡淡道:“也许是那玉如意藏得太深,还没找到吧。”
众人哗然,这孔小姐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刘老太爷的话都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还能推到找玉如意上头?
刘老太爷按捺着脾气:“树林中已经都搜过了,早已经没有人一个人在里面,老夫事前就强调过,男女宾客不得离开树林的范围,难道孔小姐那位客卿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在人家内宅乱走动是很忌讳的,稍微有点教养的人都不会这样做,刘老太爷如此说,已经是在很直接地骂孔玲珑带来的人没家教了。
刘良月趁机发难,咄咄逼人道:“孔玲珑!你还不给我们一个交代?!!!”
所有人都觉得夙夜是孔玲珑带来的,那孔玲珑就应该为夙夜的行为负责,所以即便刘良月现在的态度再恶劣,众人都以为理所应当。
可是孔玲珑只是看了刘良月一眼,她还没开口,玉儿已经忍不住道:“这跟我们小姐有什么关系?我们小姐早就从林子里回来了,这里谁没看见?”
但她这番说辞却不能取信于人,特别是刘良月冷笑:“你家小姐是回来了,可你家小姐的姘头却不知所踪!”
这话就难听了,只见,一直面色还算平静的孔玲珑,闻言将团扇一放,便冷冷扫向了刘良月:“刘小姐方才说什么?还请再说一遍。”
刘良月见她到现在还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便气不过,越发冷笑道:“装什么纯洁无辜?这咸阳谁不知道,你跟那男人就是不清不楚,嘴里说着是孔家的客卿,谁知道你们私底下都干些什么事情!”
孔玲珑瞥了一眼刘老太爷,见他面色阴沉,始终端坐不说话,便知道他是故意纵容刘良月。
孔玲珑目光看着周围鄙夷的众人:“你们,都这样认为?”
这显然是在质问,方才刘良月指责她跟夙夜是不清不楚,可是被问到的人,哪个又敢直说,就算心里那么想,看到孔家小姐那张如寒霜一样的脸,都干咳着转移了视线。
一群在背地里煽风点火,碰到麻烦却躲得比谁都快的人。
孔玲珑当即冷笑了一下:“我孔玲珑倒是不知道,如今只凭着传闻就可以定一个人的罪了,连自己没有亲眼所见的事情,都能传的煞有介事,如此不负责任,可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被污言秽语泼脏水的时候,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地认了?”
孔玲珑语气极冷,加上那视线一直来回扫在众人脸上,无端的让人背脊发凉,好像芒刺在背一样,那些确实心中有过怀疑,还当做茶余饭后笑话的人,则更是感到脸红耳热,一时连头也不敢抬。
刘良月见状,气的跺脚,骂道:“孔玲珑,你不要以为在这里威胁就能把自己摘干净了,你做过的事,谁的心里没有数?”
“这么说,刘小姐心里倒是有数了。”孔玲珑冷笑着,“不如刘小姐把你心里的数说出来,好叫玲珑也知道,究竟什么地方,让刘小姐这样不遗余力地冤枉我。”
刘良月气的脸疼,还是刘老太爷喝了一声:“够了!你的表妹还没有找到,你就在这里胡闹不休,成何体统?!”
刘良月被一喝,好像凉水一泼,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没了理智。但是她狠狠瞪了孔玲珑一眼,目光之中,有火一样的愤恨。
就在这时,竟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娇语:“哎呀,这是怎么了,舅母您瞧瞧,您不过就病了这么一小会,前院就闹起来了,这家中没有您主持大局,还真是不行呢!”
刘良月和刘老太爷都是一震,刘良月更是脸色惨白地朝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程锦画搀扶着刘大夫人,正朝这边慢慢走过来,刘大夫人更是满脸堆笑,一双眼睛还慈爱地看着程锦画,那可是平时只有刘良月能享受到的待遇。
宾客们看到“病了”的刘大夫人满面春风地重新出现,身侧还陪着一个美貌少女,都是大为惊讶,还在猜测这美貌少女的身份时,就听到刘良月颤抖的仿佛受了极大刺激的声音说道:“表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表妹?众宾客忽然面面相觑,刘良月的表妹,那不就是……
众宾客反应过来,顿时齐刷刷看向程锦画,这少女粉面桃腮,美丽娇俏,而且浑身上下齐整穿戴,脸上还带着愉快的微笑。不管哪一点,都不像之前丫鬟口中,说被男人轻薄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情?!众位看客又是惊又是疑。
程锦画也是满脸讶异地朝刘良月看过去:“我陪着舅母过来的,你怎么了表姐?为何看见我这种表情?”
程锦画的回答让刘良月如坠冰窟,她难以置信地瞪眼看着程锦画,这小妮子之前在树林里分明摔断了腿,为什么这会子会完好无损,还会一脸虚伪地站在她的母亲身旁?
而且,刘良月浑身发抖,为什么连头疼的无非下床的刘大夫人,会突然这样精神十足地带着程锦画出现在众人面前?
刘大夫人本来满面笑容,可是看到自己女儿见到自己的表情,不仅没有开心和激动,反而还一副见了鬼一样的失魂落魄,就连刘老太爷都极为阴冷地盯着她,她脸上的笑容,便慢慢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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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章 中了圈套
孔玲珑团扇轻摇,又恢复了淡薄讥削的态度,幽幽说道:“看来这只听传言,就给人定罪的事情,不止发生在我孔家的身上。”
清凌凌的一句话,却好似冷刀子,割在在场众人的心上。
刘良月浑身发抖,指着程锦画:“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程锦画却流露出害怕的神情来:“表姐,你这是怎么了?什么给人定罪?定什么罪?”
程锦画倒显得浑然不知,可是她眼里那一丝狡诈却没有瞒过孔玲珑。这程锦画看来也是在反过来算计刘良月,刘良月则是算计不成反被套,如今已然方寸大乱。
刘大夫人看向身边扶着自己的程锦画,再看向自己的女儿,那种女人之间阴谋的味道便嗅了出来。她脸色一变,就想挣开程锦画的搀扶。
没想到,程锦画就跟知道一样,手臂看似柔软无力,实际上牢牢抓着刘大夫人,做出一副亲近的样子来:“舅母,看来是表姐看见您好了起来,一时激动,才觉得不可能呢!”
刘大夫人的表情早已僵硬,可是越是众目睽睽,她越不能反差太大,当下也只能挤着笑,对刘老太爷说道:“媳妇原本头疼难忍,可是锦画这丫头,忽然带了一个懂医术的人来,吃了一颗药,竟就好了。”
这也是在对刘老太爷解释,毕竟眼前的情况,属于怎么看怎么不妙。只能尽量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清楚。
懂医术的人,刘老太爷眸中精光一闪:“是什么人?!”
孔玲珑也是心头突的一跳,就看见刘大夫人方才来的路上,一道清雅身影已经慢慢走来。
夙夜晃着扇子,迎着无数人惊掉下巴的目光,施施然到了刘大夫人身边,眯眸一笑道:“在下林中偶遇了程姑娘,程姑娘的腿折了,她的丫鬟对在下求救,在下因为粗通医术,就帮了一把程姑娘。没想到程姑娘孝心,还念着舅母的头疼,央求在下随她去大夫人院子里一趟,在下却之不恭,便随着去了。”
便随着去了……
多么轻飘飘理所当然的话语,却将众人所有污秽不堪的猜测都踩进了泥里。像是自己的脸也被踩进了泥。
程锦画欢快地道:“是啊,夙夜公子可真是医术了得,不仅治好了我的腿,还让舅母的头疼也好了,方才舅母还说,定要好生地谢谢夙夜公子!”
在场的人面色各异,这就尴尬的厉害了。况且一波三折的都快赶上折子戏了。
人群中,孔玲珑和夙夜的目光碰在一处,夙夜嘴角勾出一抹几不可见的淡笑。
刘良月却已经被刺激的忍无可忍,跳起来就指着程锦画的脸激动咒骂:“你说谎!你竟敢说谎!”
眼看刘家嫡女当众失态,众宾客也是觉得哗然一片,就算程锦画没有被人轻薄,一切都是误传,可是也是好事,怎地这位刚才还为了“表妹”,不惜跟孔小姐翻脸对骂的刘家小姐,此时倒好像恼羞成怒的样子?
程锦画则是肩膀一缩,更是让众人看见她脸上的惊惧和不安:“表姐,你,你怎么这样说呢?锦画到底做错了什么?”
刘良月气的眼睛喷火:“贱人!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这贱人一出口,众人更是开了眼。这就是刘家标榜贵门嫡女的女儿吗,就这个家风?
程锦画眼中蓄满了泪水:“表姐,我自认没有得罪你,今日更是没有和你相见,若不是舅母让我陪着来,我也不会到这人前来。你,你因何这样骂我?”
这句话带出的信息可多了,最主要的事,把什么都推给了刘大夫人。
刘大夫人几时吃过这样的闷亏,只觉得胸口气的发疼,可是,刚才的确又是她让程锦画陪着来的。当时她头疼的都快死过去了,程锦画说带了一个大夫来,她自然二话不说让那人进来。而一颗药下肚之后,不过短短半刻,头疼也真的神奇好了。
已经被病痛折磨了半日的刘大夫人,怎能不心花怒放,真的觉得程锦画是在为了她着想,高兴之下,自然让程锦画陪着自己来前院。
这时程锦画这样一说,宾客们都是长了眼睛,加上一揣测,怎么觉得这表小姐倒成了受害者。
刘良月差点又失去理智,幸好这时候,刘大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眼看女儿的举动已经招致了周围人的反感,却不能出声提醒,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敲打她。
刘良月忍下了一口气,忽然看到旁边瑟瑟发抖的丫头,怒道:“你给本小姐说清楚!怎么回事?不是你亲眼看见,表小姐被这个叫夙夜的男人轻薄了吗?!”
这话一撂出来,不仅刘大夫人脸上色变,嘴唇都颤抖起来,旁边扶着她的程锦画,更是一脸花容失色,仿佛已经被吓得不知所以了。
“表姐?!”程锦画似乎是沙哑失声了一般,“你,你怎能这般说我?!”
看到程锦画楚楚可怜,一副心碎快死的样子,刘良月的气就觉得堵在胸口出不去。
趁着女儿还没有再次失态,刘大夫人强撑着心虚开口,却是叱骂那丫头:“是你胡说八道?还跑到大小姐面前乱说,才让大小姐误会?”
到底还是维护女儿,一时没有更好的替罪羊,只能拿丫鬟开刀。
丫鬟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哪儿还敢说一句话,偏偏刘大夫人和刘良月都死死逼着她:“贱婢!今日你若不想好了说话!本小姐明日就将你赶出府去,送到楚馆去!”
楚馆就是青楼了,这刘良月还真遗传了她母亲,心狠手辣十分绝情。
丫鬟顿时就软了,目光虚弱地瞥向刘大夫人,却见刘大夫人的目光,只比刘良月更阴冷,丫鬟自知无望,在府中,刘大夫人和刘良月的势力,远比程锦画一个表亲要强大,究竟依靠谁,根本不需用想。
丫鬟冷下了心肠,忽然脸色一变,指着夙夜就说道:“就是这个男人,奴婢亲眼看见的!”
她不敢先去攀咬程锦画,决定先把夙夜拖下水,毕竟刘良月要对付的,本就是这个人。
刘良月脸上露出一丝狞笑,看着程锦画说道:“春香可是你的贴身丫头,你听见了?她看见你被这个男人轻薄,表妹,你可不要为了维护面子,连吃了亏都不说啊?”
是啊,看程锦画这么维护夙夜,没准就是两人商量好的,想要借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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