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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重生之哲哲福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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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吗?我没事。”乌拉那拉氏眼神渐渐变得深沉,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语气虽淡淡地却是充满了寒气,“走吧。”
翠竹与初夏浑身一抖,看着这样的乌拉那拉氏,心中莫名的恐惧,不过她们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即使再怎么害怕也不能在脸上表现出来,这是她们多年的后宅生活经验,往往藏不住事情的人是短命的。
“是,主子。”
乌拉那拉氏带着恰到好处的表情,走进了清芷榭。
经过奴婢的通报,她见到了还没有完全消退笑意的皇太极和带着一脸温柔笑容的哲哲,她先向他们行了礼。
“给爷和福晋请安,爷吉祥,福晋吉祥。”
哲哲伴着皇太极坐在上首,和气道:“妹妹快快请起,不必行此大礼。快坐下吧。”
乌拉那拉氏犹豫地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皇太极,见其半响没有开口,在气氛搞僵之前,她温顺地低下了头,柔柔道:“谢爷,谢福晋。”
哲哲还是一脸温柔的笑容,心中却是非常期待乌拉那拉氏出招。
待乌拉那拉氏坐好之后,哲哲开口道:“妹妹,今日如此晚到姐姐院子来,所为何事?”
乌拉那拉氏低垂着头,周身环绕着哀伤的气息,过了会儿,终于抬起了头,眼眶周围明显一圈红色,脸上却带着令人心酸的笑容,轻柔地开口道:“回福晋的话,婢妾今日来此,是为了…为了…为了看看豪格,还有这是婢妾亲手做的衣裳,婢妾希望…希望豪格可以穿上它。一切都是婢妾的错,是婢妾被猪油闷了心,才如此…如此…对待豪格。婢妾不希望爷和福晋原谅婢妾,婢妾只是希望尽自己做母亲的职责,为豪格做衣裳。”
说到辛酸处,乌拉那拉氏眼泪顺着眼眶滑了下来,微笑不变,跪在地上,仰着头,看着皇太极和哲哲,继续说道:“爷,福晋,婢妾该死,曾如此对待自己的孩子。婢妾知道婢妾这一生只有豪格这么一个儿子,婢妾现在不求其他,只求豪格平安长大。婢妾会天天诵经念佛保佑爷和福晋的。今日求爷和福晋让婢妾见一面豪格。”
皇太极听完乌拉那拉氏的话,眉头紧皱,却又不说话,只是看着事态的发展,看到她悔悟又伤心的模样,引起了皇太极对她的最后一丝怜惜,不过他还是不想插手,毕竟这属于后宅事情,一切需要看哲哲如何处理,他不能横加干涉。
“瞧妹妹说的,豪格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不让你见他?妹妹,快起来吧。”哲哲站了起来,来到乌拉那拉氏的面前,扶起了她,一边笑着说,“妹妹想多了,姐姐没有那么不通人情不让你见亲生儿子。娜仁,去把小阿哥抱到这里来。”
“是,主子。”娜仁悄然退下。
“谢谢福晋。”乌拉那拉氏破涕而笑,开心道。
皇太极见此情况,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片刻之后,娜仁轻巧的抱着豪格,来到了大厅。
乌拉那拉氏眼睛直盯着豪格,眨也不眨一下。
哲哲抱过娜仁手中的豪格,看乌拉那拉氏的神情,心中好笑不已,不管做戏得做全,她亲自把豪格温柔的交给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无错的接过豪格,温柔地看着他,即使以往厌恶的面容在此刻的乌拉那拉氏的眼中也是可爱的。
时间就在乌拉那拉氏一动不动抱着豪格中过去了,哲哲心里非常鄙视乌拉那拉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把豪格交还给她的,面色不显心中所想,只是欣慰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皇太极见时间差不多,便开口道:“时候差不多了。乌拉那拉氏,你该回去了。把豪格交给娜仁吧。”
乌拉那拉氏动作一僵,面色不舍,心中却是充满了刺骨的寒气,柔声道:“是,爷。婢妾是该回去了。”她慢慢的把豪格交给了娜仁,眼中充满了痛苦。
临走前,她傻傻的开口道:“福晋,婢妾…明日…明日可以再来看豪格吗?”
乌拉那拉氏直到得到了哲哲的首肯,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深夜
“主子,接上来该如何做?”
“还是按照今日的法子来吧。今日还是有点儿收获的。爷对我又有了一丝怜意,却是很是微妙,可是我却能感觉到。”
“恭喜主子。主子定能再次获宠。”
“嗯。能够重新获宠便是好的。”哼,不过爷的心她不在奢望,她今日已经把情都消耗完了,没有一丁点儿剩余,今后唯一的欲望便是成为最顶端的人。哼,等着瞧吧。
作者有话要说:乌拉那拉氏自我感觉太多于良好,其实她只是小小的配角,没有那么多的智商。
下一章:叶赫那拉氏暴露孕事。豪格去向?不知。
67暴露=报仇
竹斋;这几天,乌拉那拉氏一直在研究刺绣;还给豪格绣了好几样衣物;每天不间断的去清芷榭给豪格送自己亲自做的衣物;偶尔还能碰上正在清芷榭的皇太极,慢慢扭转他心中对她不好的印象。不过对于没有耐心的她来说;刺绣无疑是枯燥乏味的。她停了下来;没有再自己动手,只悄悄地让心竹等人代劳,自己则悠哉的看着。
这一日;乌拉那拉氏呆在针线房,坐在一旁把玩着绣品;而心竹三人则是默默坐在一边手上做着针线活。
这时,翠竹推开门,走了进来。
乌拉那拉氏只是眼皮动了动,没有抬眼看翠竹。
翠竹默契般走到乌拉那拉氏的身旁,耳语了一番。乌拉那拉氏眼中冷光乍现,手紧紧握着绣品,揉皱了绣品。
“哼,贱人,藏得还真深。你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瞒天过海,真是蠢,后宅一向是没有秘密的。不过,这样也好,方便咱们暗处的人下手,我要让你后悔。”乌拉那拉氏口中蹦出狠戾的话,语气冰冷,“翠竹,行动吧。咱得给那些蠢人提提醒。”
“是,主子。”翠竹领命,退了下去。
乌拉那拉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还是呆在针线房,没有出去。
过了几日,乌拉那拉氏还是没有听到桃花坞的任何消息,她疑惑不解,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她察觉出不对,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如果使用那个药的话一定会在三日内见效,怎么如今都过了三日之期,还没有消息传来,难道被人识破了?不可能,她的暗线藏得很深,不会那么容易被人识破。
“翠竹,翠竹,在吗?”乌拉那拉氏呆着自己的房间里,大声唤着翠竹。
“回侧福晋的话,翠竹姑姑不在。”看房门的小荷所在门边上,颤巍巍答道。
“是吗?那你去把她找我,就是主子我有事吩咐她做。”乌拉那拉氏见是小荷,目光闪了闪,没有多加为难她,只是吩咐道。
“是,主子。”小荷立马答道,领命之后转身飞快的消失在乌拉那拉氏的面前。
乌拉那拉氏盯着小荷的背影,看了半响,心中不知再想些什么。
转眼间,翠竹匆匆赶了回来,气喘吁吁,深吸了口气,开口问道:“主子,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做的?”
“先关门吧。”
“是,主子。”
翠竹关上房门之后,跟随着乌拉那拉氏进了里间。
乌拉那拉氏一脸沉色地坐在床上,直直看着翠竹。翠竹被乌拉那拉氏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冷汗直扑,瘫软在了地上。
乌拉那拉氏收回了视线,不着痕迹地减轻了射向翠竹的压力。
“翠竹,我一向最是信任于你。可是你却是辜负了我的信任,你说该拿你怎么办?”乌拉那拉氏语气轻缓,字字如千金重砸向翠竹,砸得翠竹脸色如鬼魅般苍白,毫无血色。
“主子,奴婢不知如何辜负主子的信任,请主子明示。”翠竹强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手指紧紧掐着掌心,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问着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看翠竹坚定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稍纵即逝,不留下任何痕迹,淡淡道:“好。我问你,桃花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做了那件事情?”
“主子,奴婢都是按照计划行事,没有出半点儿差错。请主子明鉴。”翠竹辩解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主子,昨日奴婢接到一个消息,那位的贴身侍女名叫桃花的出过府,具体去了什么地方,需要探查一番才知晓。这是奴婢的失误,没有及时禀报情况,请主子责罚。”
乌拉那拉氏没有说话,静静的思考着。
一时间,房内一片安静。
“起来吧。这次就且饶过你,下不为例。”
“是,主子。”翠竹心中闪过一丝感动,此事可大可小,主子却能轻轻放过,看来她跟对了主子。
“不过,咱们还真是小看了那个贱人,真是轻敌了。翠竹,将功补过,把那个桃花出府的事情给我在一天之内查出个究竟。”
“是,主子。奴婢定会办好此事。”
“嗯,下去办事吧。”
“是,主子。”
翠竹领命退出了房门,只剩下乌拉那拉氏一人呆在房间里。
呆在房中的乌拉那拉氏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似乎即将出现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翠竹特地去清芷榭求了出府一趟的恩典,明查暗访之下,终于查出了一些端倪,发现了一些令人心惊的秘密,对于乌拉那拉氏来说却是极其残酷的,翠竹得知真相之后,秘密抓住了那个人,心中却是非常迟疑,不知是否该告诉主子一些真相,可是她怕主子疯狂。
翠竹再三思索之下,打算对乌拉那拉氏全盘说出。
晌午,乌拉那拉氏看翠竹回来,便挥退了其他奴婢,自己喝着茶,静听事情。
“主子,奴婢已经查探到事情的始末,另外还查出了一些真相。请您保持冷静,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更改了。”翠竹郑重其事道,一脸严肃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说吧。”乌拉那拉氏虽说有些疑问,不过还是想先听她说完再问。
翠竹见乌拉那拉氏的表情便知她没有在意她的话,即使如此她还是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当年的一些真相。
一炷香之后,乌拉那拉氏面无表情,眼中风暴肆虐,心中的恨意越加的强大,正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手指紧紧的拽着,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中,一滴一滴的鲜血随着指甲缝留了下来,吓坏了翠竹。
乌拉那拉氏尝到了血腥味,正想说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了翠竹身上。
翠竹立马扶住摇摇欲坠的乌拉那拉氏,安慰道:“主子,您不要这样,一切已经无法改变,您要学会接受。您这样,奴婢看着,心里难受。”
“翠竹,翠竹,不是我不能接受,而是无法接受。为什么那个贱人如此害我?难道真的是因果循环吗?不,不是,这肯定是那个贱人见不得我好,才如此害我。贱人等着,我不会放过你。既然你这么看重你的孩子,我就要把他夺走。哈哈哈…”乌拉那拉氏疯狂大叫道,刚说完便昏了过去。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来人,叫大夫。”翠竹全力搀扶着乌拉那拉氏,把她硬是扶上了床,让她躺下。
乌拉那拉氏只是激动过度,导致片刻晕眩,没一会儿便醒了过来,不过她的目光呆滞,没有一丝生机。翠竹在一旁为其担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狠狠地摇着乌拉那拉氏,恨铁不成钢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快清醒过来。您不能让那个害你的人逍遥过生活,您还有小主子要照顾,怎么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主子,快醒过来,如果被爷知道了,主子好不容易即将成功的事情将会功亏一篑。”
乌拉那拉氏转了转眼珠子,泪水慢慢溢了出来,她没有动手擦泪水,任其在她的脸上飞舞。她好狠啊,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的?她不甘心,她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一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翠竹只能愣愣呆在一旁,等着乌拉那拉氏发泄完,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身子还是会崩溃,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便发泄出来。
须臾,乌拉那拉氏充满恨意的心制止了她软弱的一面,泪水已干,只剩下红肿的双眼证明她哭过。她的双眼充满了怨恨与毒辣,像是蛇的眼睛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翠竹,那个大夫怎么样了?是否抓到了?”乌拉那拉氏轻轻的吐出口。
“主子,放心,此人已经抓到,奴婢已经买通后面看守的侍卫,把那人带了进来。”
“好,把他给我关到储藏室。”
“是,主子。”
“翠竹,等大夫来了,让他回去吧,我没事。休息会儿就会好的。”
“是,主子。”
乌拉那拉氏闭上眼睛,闭目眼神之中。
乌拉那拉氏休整好之后,便起身前往储藏室,带着恨意与疯狂。
那名大夫自被抓之后就有预感自己没有活的希望,本不想突出那些秘密,可惜还是敌不过那些酷刑的折磨,开口道出了一切的真相。他想自杀,却没有成功,他们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自杀。
乌拉那拉氏打量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冰冷刺骨的话从她口中冒了出来:“大夫,本福晋可有哪里对不住你了?本福晋没有杀你全家吧?你竟然帮着别人昧着狼心做出如此十恶不赦的事情?你说,今日我该如何对待你?你该如何谢罪?”
乌拉那拉氏看大夫没有说话,恍然大悟道:“啊。对了你不能说话。那我当你同意了。啧啧,这个可是非常舒服的东西,这个东西烙在身上可是很漂亮的。你说,是吧?”
大夫看乌拉那拉氏手中拿着的铁块,心中恐惧万分,拼命的摇着头,希望她能放过她。
“对了,大夫,你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范世杰,这个名字好啊,‘犯事’杰,看名字就知道你定是个不安分的人,既然这样,我就大发慈悲收拾下你。哈哈。”乌拉那拉氏说完后,把铁块往范世杰的□按去,狠狠的烙在了他的宝贝上。疼得范世杰身子猛烈的抽搐起来,最后疼晕了过去。
乌拉那拉氏憋了憋嘴,命心竹用水把他浇醒。
范世杰看着眼前明明是柔弱女子为什么做的事情却是如此的邪恶,真是最毒妇人心。
“呦,‘犯事’杰,醒啦。那咱们接下来玩什么呢?要不切手指吧,这个我喜欢。反正我正愁送什么东西给那个贱人,你倒给我准备好了,真是谢谢你了。”乌拉那拉氏嬉笑着说完那些令人心惊胆战的话,吩咐着心竹,“心竹,把他的手指给我一段一段的剁下来。”
心竹停顿了下,在乌拉那拉氏邪恶的眼神之下,强压下心竹的恶心感,走到范世杰的面前,闭着眼睛,拿着刀,把范世杰的手指一刀一刀的剁了下来。范世杰的血喷了储藏室一地,更是溅在了心竹身上,此事之后心竹几月没有睡安稳,对于乌拉那拉氏更多的是恐惧,这是后话。
“好了,今日我累了,不想玩了。咱们走吧。翠竹把手指给我抱起来带到厨房,让宛儿烧成一碗菜装进盒子里。心竹,留下来把范世杰的手包一下,千万不要让他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有玩够本呢。都听到了吗?”乌拉那拉氏平复了下心情,淡淡道。
“是,主子。奴婢们遵命。”几个人都颤抖着身子,说道。
乌拉那拉氏顿觉无趣,率先走了出去。
申时,乌拉那拉氏让翠竹提着食盒,与她一起去了桃花坞。
叶赫那拉氏听到乌拉那拉氏来访,没有多想,便把叶赫那拉氏迎进了门。
乌拉那拉氏拉着叶赫那拉氏的手,温和道:“妹妹,这几日怎么不见你出去走走?你的身材可以走样了,看看都丰满了,在这样懒下去可不行,改日和姐姐一起逛逛花园。姐姐还要向你请教刺绣呢。”
“姐姐,说笑了。”叶赫那拉氏神经僵硬,尴尬的笑了笑,“对了,姐姐,今日来,有何要事?”
“没事儿,只是到你这儿来瞧瞧。还给你带来了一道菜。快尝尝。”乌拉那拉氏笑着拿出了食盒里还冒着热气的菜。
“姐姐,妹妹近日来吃不下东西,这还是您自己吃吧。”叶赫那拉氏不想碰乌拉那拉氏的东西,最近她可是没少听到她的消息,按理说今日她该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得小心应付。
“妹妹,没胃口,那更应该吃,这可是开胃菜。来,快尝尝。”
“姐姐,妹妹实在是吃不下。还是姐姐自己吃吧。”
乌拉那拉氏动作僵硬了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说:“既然妹妹现在没胃口,那就先留着,什么时候想吃了,就什么时候热一下。对了,妹妹,你知道这道菜叫什么吗?”
叶赫那拉氏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姐姐告诉你。”乌拉那拉氏靠近叶赫那拉氏耳语了一番。
叶赫那拉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愣愣呆在一边。连乌拉那拉氏什么时候走了也不清楚。等她反应过来时,狂吐了起来,还把乌拉那拉氏留下的菜打翻在地上。
桃花没辙,立马叫了大夫。
这一夜,乌拉那拉氏一夜好眠。
这一夜,叶赫那拉氏被大夫诊断出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真是给力,码了这么多字,难得。
那个大夫就是当初给乌拉那拉氏诊断的大夫,诊断是有问题的。这是叶赫那拉氏的人。
这一章,我又邪恶了,居然想出这么一出。
汗颜~~~
68孕事
后宅中什么东西传的最快?自然是消息;俗话说后宅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桃花坞叶赫那拉氏急传大夫后被诊断已怀有四月身孕的事情,瞬间传遍全府各院;各院反应不一;颇为淡定;实乃难得之象。
清芷榭,哲哲正在逗着三个孩子;专注地看着孩子;眉宇之间透着一丝难言的温柔。三个孩子中豪格是最瘦弱的,不过经过哲哲几月的调养,如今比之刚来的时候胖了很多;脸上的青筋微微淡化了些,没有之前的可怖。
“豪格啊;豪格,有的人想要照顾你而花招百出,有的人不想接触你而暗藏底牌,还有的人想要回你而精心布置。你说该把你怎么办呢?”哲哲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轻轻戳着豪格的脸颊,喃喃自语道,人非草木,相处几日,总会产生难言的不舍,可惜微弱的情感终究抵不过理智。
正当哲哲陷入沉思之际,阿木儿走了进来,虽说是轻微的脚步声,哲哲还是被惊醒了,回了神。她理了理三个孩子的被褥,站起身,行走间无不展现着妩媚动人的风情,待她坐定之后,才示意一直等候在一旁的阿木儿禀报事情。
“主子,消息传来,桃花坞那位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据说是竹斋那位去了之后桃花坞那位呕吐不止这才请了大夫,被确诊为四个月的身孕。您看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阿木儿低垂着头,轻声说着。
“四个月的身孕,真是瞒得很严实,而且在这当口儿爆出身孕,看来那位是不想要养豪格。”哲哲眼神深邃,淡淡说道,没有丝毫讶异,停顿了下,接着说,“阿木儿,去库房挑几样东西,记住不要挑那些容易下药的东西,给桃花坞那位送去吧。其他人还是按兵不动,严密监视即可。”
“是,主子。”阿木儿应道,后退了下去。
叶赫那拉氏,手段不错,看来这局是你赢了,不过真是期待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乌拉那拉氏该如何动作,原来坐山观虎斗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哲哲嘴角撩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如是想着。
不过哲哲想岔了,乌拉那拉氏早已知晓那位怀有身孕,她不会再歇斯底里,如今的她如一口枯井般兴不起波澜,只剩下幽深的黑暗与仇恨。乌拉那拉氏早在得知真相时发誓与叶赫那拉氏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而得知叶赫那拉氏怀孕的皇太极心中虽喜,然没有过多的动作,不过想到叶赫那拉氏的家世,若有所思。
叶赫那拉氏的怀孕打破了后宅的局面,打乱了一切,侧福晋之位花落水手,又多了一丝悬念。
时间慢慢流逝,乌拉那拉氏的演戏还是挺奏效的,至少在皇太极心中的地位虽不及之前,不过已经有了很大的上升。
时间一直在走,过了2个多月,后宅中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主要发生在怀有近七个月身孕的叶赫那拉氏身上,说也奇怪,按照道理,叶赫那拉氏的肚子应该很大了,可是事实是她的肚子虽大了却没有其他女人怀孕时的大,像是只有五个月的身孕。
起初叶赫那拉氏没有在意,之后越来越不对,心中甚是恐惧,传了大夫前来问诊,却得到的却是她营养不良的结果。
此事惊动了皇太极和哲哲,皇太极大怒,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毕竟这事儿传出去,别人会以为是皇太极很穷,连自己怀孕的女人都养不起。
为此哲哲受了几天皇太极的冷脸,哲哲不受影响,不过日子过得却是极其无趣,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做出决定。
那日,哲哲穿得非常端庄,前往皇太极的书房,打算与之商讨进位事宜。
“爷,如今叶赫那拉氏妹妹已经怀了身孕,加上妹妹伺候爷多年,是该进位了。至于豪格的话,妾身看乌拉那拉氏妹妹也已然知晓自己错了,而且这几月来不间断的为豪格做衣裳,也能看出妹妹对豪格还是很心疼与喜爱。依妾身之见,豪格还是交由妹妹亲自养,而叶赫那拉氏因怀有身孕有功进位侧福晋。您的意见如何?”哲哲语气轻缓,慢慢道出自己的想法。
皇太极坐在书案前,喝着热茶,听到哲哲的一番话,目光闪了闪,心中还是很满意哲哲的,考虑到叶赫那拉氏的家族,他也是选择了叶赫那拉氏,不过这层意思是不能和哲哲说明的,毕竟已经涉及到政治上,随后说道:“就按哲儿的意思办吧。不过哲儿,爷本意想要你来养豪格的,你为什么不愿养?”
“爷,妾身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哲哲小小翼翼地看着皇太极,像是在寻求保证。
“说吧,爷不会生你的气。”皇太极眼中闪过一丝好笑,心情甚好,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哲哲如今可爱的神情。
“爷,妾身嫉妒了,嫉妒其他女人可以给爷生下孩子。妾身知道不该嫉妒,该大度,可是,可是止不住嫉妒,不想要养着其他女人为爷生的孩子,那会让我更嫉妒,所以我不要。”哲哲闭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语气之中透着一丝酸意。
皇太极第一次听到如此露骨的话,眼中满是压抑,心里面一股喜悦慢慢升起,他反而高兴,没有怪罪的意思,不过看着他的哲儿流泪,既感动又心疼,一把抱过哲哲,用手轻轻擦拭着哲哲脸上的泪水,语气难得如此温柔:“哲儿,睁开眼睛,看着爷,爷…”
“爷,您可以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孩子,可是却是无法时时看着他们,因为他们会提醒我,爷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后宅姐妹们的。我知道嫉妒会毁了一个女人,我不想要变成内心丑陋的女人。爷,您不会觉得我善妒,是吗?”哲哲打断了皇太极的话,一个劲儿的说着。
皇太极无奈的笑了,他没有觉得她的哲哲是个善妒的人,他反而高兴,哲儿的心中有他,也不枉费他对她的情谊,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一旦认定之后是不会轻易改变,哲儿,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变,不,不是不要变,也是不要被权力迷了心智,那样的话他会失望,只要你不变,他便保你一世荣华,心中如是想到,嘴上说着另外一番话:“哲儿,爷很高兴你的心中有爷,既然你不愿养豪格,那便不养。你只要给爷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就可以了。哈哈。”
“爷,这事儿又不能看我一个人的。”哲哲心中放心了,她还是满了解皇太极这个人,所以她的言辞上也是有一番考究的,面色却是娇羞道。
“哲儿的意思是在邀请爷吗?好,爷,走吧,爷陪你回清芷榭。随便看看孩子。”皇太极站起身,拉过哲哲的手,便走出了书房,去了清芷榭。哲哲一脸的羞涩,跟随在皇太极身侧,心中却是清明的。
次日,哲哲在她们来请安时宣布了叶赫那拉氏进位为侧福晋,豪格交还给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时间跨度会大些,是几年之后。几个人物陆续出现了。
哲哲也该生儿子了。
下面的文该注重空间系统的使用。
写的不好地方,请多多包涵。
69省亲
转眼间□年过去了;到了天命十一年,这几年大金与明廷分庭抗争;打得难舍难分;不过不知为何老天是格外眷顾大金;每次与明廷斗争总能略胜一筹,两方斗争变成了拉锯战;战争是无休止的;而两方都已元气大伤,须停战三年,方能缓过元气。虽然在天命十年年末之时明面上两方协商好停战三年;不过兵书上说过兵不厌诈,到底如何要看当局者如何判断时机?
天命十一年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万物一切正在复苏,整个大金正进入休养生息时期,而在此时掌权者们便有了修身养性时间。
年初,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那便是大贝勒代善长子岳托的大福晋纳喇氏因病去世,只留下三个女儿。岳托与纳喇氏可谓是少年夫妻,因岳托早年便投身军营,两人聚少离多,相伴十余年,只得了三个女儿。天命十年年末,英明汗大封有功之臣,而岳托因战功封为贝勒,此时大福晋已经身染重病,即使岳托随大军班师回朝之时也未能亲迎。
到了天命十一年年初,大福晋还是久未见好,病情也是越加严重,而岳托看在眼中,心中万分着急,对于这个妻子他还是挺满意的,毕竟纳喇氏把院子管理的井井有条。今后两年内他以为他可以好好陪伴下纳喇氏,谁知纳喇氏却身染重病,大夫诊断过不了两月。
岳托心中悲痛,在妻子面前强颜欢笑,掩饰自己的心情。而纳喇氏在最后的时光中有岳托可以陪着,还是感觉很幸福,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三个孩子,所以在病逝前恳求岳托善待三个女儿,待得到岳托点头答应之后纳喇氏便带着微笑睡了过去,一睡不起。
岳托办理大福晋丧事之后一个月,早已得知此事的努尔哈赤爱惜将才便打算为岳托做媒,而岳托因无心此事暗拒了努尔哈赤的好意,幸而岳托的坚持才有了以后的机遇。
四月,皇太极在府中休息了数月,左右无事便会邀请岳托等人一起喝酒,不管如何岳托是他的人,得知他刚失去了妻子,虽说男人从来不会拘泥于男欢女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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