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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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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绪之下,黄昏时,四木赶到尼克身边问道:“薇安一直都不会过去吗?”
    “当然不会。”尼克了解四木,同情地笑了笑,“你好自为之,别栽到普利莫手里。”
    居然好意思幸灾乐祸?四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薇安已经够坏了,可你比她还坏。怨不得我情愿被她虐待,也觉得比跟着你好。”
    尼克哈哈地笑起来,“受虐狂。”之后往后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地道,“普利莫一定会收拾你的,我这乌鸦嘴从来都很准的。”
    于是,四木更加想念薇安了。
    被四木这样想念的薇安,此时还在寝殿,站在书案前,帮偷懒的小流氓批阅奏折。
    烨斯汀慵懒地躺在床上,目光在她身上游转。
    侧脸的线条姣好,睫毛似一把浓密卷翘的小扇子,鼻梁挺俏,唇角是天然向上微扬的弧度,不笑也似含带笑意,却偏偏,她不是爱笑的性情。
    长发微湿,散落在她背后,柔顺似水。
    她穿着他的寝衣上衫,衣服长度到大腿,衣袖卷至肘部,手腕细瘦,骨感白皙的右手握笔,左手握着银壶,不时仰头喝一口酒。
    呈现在外面的双腿笔直修长,秀美的双脚踏在纯白地毯上,偶尔一腿微弯,脚便轻轻踮起,摩挲着地毯绒毛。
    时光都因此变得温缓平宁。
    薇安放下笔和银壶,转身回到床上,将他搭在身上的被子扯过一半盖上。枕着他的手臂,转身侧卧,看着被霞光浸染的窗纱。
    烨斯汀随之侧卧,空闲地手落在她腰际。
    被晚风卷着的流云在窗纱上不时留下暗影,霞光因此变得忽明忽暗。
    薇安寻到他的手,十指相扣。
    有时会恍惚,好像他们还是当初的样子,共倚斜阳,共话情长,不曾历离殇。
    有时又会觉得,好像已经历了几度轮回,一身疲惫,满心沧桑,心已然苍老。
    如果没有他坚持,岂不是就要离散。如果没有他陪伴,岂不是就要孤寂致死。
    “我该怎么感谢你?”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
    烨斯汀听出她语声中的怅然,报以没正经地回答:“给我笑一个。”
    薇安真就被引得无声地笑了。
    烨斯汀问起了她一班手下此次训练项目的相关细节。
    薇安一一跟他说了:
    一帮人要穿上铁甲,还要自己动手制作一件树叶材质的衣服做掩护;
    攻击敌对人员时,箭支兵器必须要正中前胸或后背,这样才不至于见血,被袭之人就地休息;
    至于每个人携带的食物,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口粮,吃完之后如果支撑不下去,就要自己在丛林里寻找食物,前提是不可见烟火;
    获胜的一队,在返回后可以获得三日假期。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相应的一些规则。
    对于长期处于透支体力的人们来说,三日假期绝对比珍馐美味金银珠宝还要诱人。这也是此次训练项目能够确保所有人员全力以赴的前提。
    烨斯汀听完,当然能够想象到人们有多辛苦,单说铁甲和伪装服就足以让人崩溃。
    “太狠了。”他由感而发地叹道。
    “以后他们会感谢我和尼克的。”薇安不以为意,“你也一样,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的人?”
    “这样下去,到最后,他们服气的、效忠的,只会是你。”烨斯汀的手滑到她领口,解开寝衣,“就算是你哪天要造反,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地追随。”
    薇安失笑,“我怎么敢反你这个暴君?”这种话,满天下也只有她会对他直言不讳。
    “有什么是你不敢的?”烨斯汀被她枕着的手臂弯起,手落在她心口,指尖碰触一点,“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会告诉你,不用那么辛苦。”
    “怎么说?”薇安身形微动。
    “拱手相让。”烨斯汀在她耳畔低语,随即吮吻那颗耳垂。
    “我才不要像你那么累。”薇安漾出微笑,眼睑微阖,他温柔的撩拨,让心头痒痒的,却不是很难捱,甚而是舒适的。
    随着他另一手向下游移落到那儿,便让她不能若无其事了。
    霞光泯灭于黑夜,她体内的火焰却一点点燃起,越来越旺盛。
    她想要转身面对他,他却没允许,扣紧那一把纤腰。
    他在温和的频率中采撷,一直沉默着。
    凝重的呼吸、压抑的喘息、暧昧湿声,充斥于室内。
    他双唇流连在她颈部肩头,如动作一般温柔。
    强势的人难得有了能将人溺毙的温柔,让她无从抗拒。
    这一份温柔慢慢变成了一份煎熬,他将她推送至临界点的边缘,让她与之若即若离。
    她握住他停在腰际的手。
    烨斯汀适时撑身,让她转过身形平躺。
    薇安环住他颈子,身形打开来。
    烨斯汀舌尖描绘着她唇形,又倏然探入,随着而来的,是猛然侵入那一方温汩涌动。
    空虚被驱散,她漫出一声低口今。
    他随着她喘息的频率大起大落,仿佛永远不会停息。
    薇安完全将自己舒展开来,抬了腰,让他的索取更彻底。
    “疼不疼?”他体贴地轻声询问。
    薇安贴着他双唇摇头。
    就算疼,也不介意,需要这样淋漓尽致地让他融入。
    他便再度捕捉到她双唇,焦灼含吮。
    旖旎到极致。
    纵情到极致。
    ——
    夜间,神清气爽的烨斯汀和薇安策马去了教军场。
    沙诺和所有被半夜揪出被窝的士兵一样,听闻号令下,全速赶来。
    自从薇安开始训练手下,军兵训练方式一再调整,一再加大训练强度。如果不是听闻王宫训练场上的百余名人员的惨状,士兵们早就怨声载道了。也是因为每日听闻这种消息,他们才多了一份甘愿,由着王者、将领变着法子折腾自己。
    这其实也是一种信号:如此不同于往日的阵仗,意味着的当然是日后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图阿雷格建立的帝国麾下士兵,没有懦夫,只有层出不穷的好战之人。这种认知让士兵们分外兴奋,期待着冬日快些到来快些过去,来年春日,必是远征南部一统大漠的时候。
    烨斯汀与薇安站在瞭望台,各自握着小银壶,观望士兵操练同时,柔声交谈。
    烨斯汀道:“我又选出了两千人人,等你的人和普利莫放在明处的暗卫比试之后,你帮我带他们一段时间。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和你手下能力持平。之后你选出最合心意的五百人,余下的全部交给普利莫。明年春天,这些人要分散到各地,以防撒莫指使人制造动乱。”
    薇安想了想,“既然你要用人防患,我就不用留了。还是让他们去做重要的事情。过一段时间,我那些手下就能选拔人手帮我拓展人员了。”
    “什么都是一样,你亲自培养打造出来的才是最出色的。这件事听我的。”烨斯汀携了她的手,“整个冬季,你会很辛苦,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最精良的一支队伍,如果再扩展队伍,要在征途中进行。我相信,最先认可你的,是这些将士。”
    薇安怎么会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郑重点头应下,“场地——”两千多人,王宫内的训练场是如何也容不下的。
    “明天我跟你四处转转,你挑选一个地方,也当散散心。选定之后我命人尽快建造营房围墙。”
    “好。”之后,薇安才留意到他方才措辞,“什么叫做我会很辛苦?尼克呢?”
    “我打算让尼克逐步涉及政务,他有空闲就帮帮你,没空我替他。”烨斯汀笑问,“同意么?”
    薇安怎么会不同意。烨斯汀和尼克相较,当然是前者威慑力更大,便是往众人面前一站,就没人敢有一丝懈怠。
    自然亦明白,他现在每一个大大小小的举措,都是在为日后运筹帷幄。她会无条件地配合。
    之后几日,薇安与烨斯汀抱着半是办正事半是去散心的心态,游走在古罗科四方。她这次回来,一直都没时间细细观望古罗科的民风景致,记忆完全还停留在几年前初到此地的见闻。
    而今时今日的古罗科,全无战乱初期的沉闷,一派喧嚣繁华。估计最安静的所在,也只有王宫了。
    只看帝都的话,真真是盛世安稳的感觉。
    薇安满心惬意的时候,身在丛林的她的手下之间的对抗也到了尾声。
    四木还是分外郁闷——该死不死的普利莫和她同在一队,每天都在她附近出没,不时干涉她的行动。
    郁闷归郁闷,暗卫统领普利莫的能力也是她必须服气的,对方人员被他放倒的就有十来个。
    四木只希望他的手下与他的身手是天差地别,不然还了得?等来日较量的时候,她和同伴们必输无疑。
    这天午后,她所在队伍还有二十多人处于隐蔽待战状态,对方队员却只剩下了三个身手最好的人:一山二石和三水。尼克亲自调教的人,能力当然可见一斑。
    四木隐蔽在树丛中,眼看成功在即的愉悦,让她忽略了厚重的铁甲、树叶衣带来的狂热与汗水,只盼着回去后大睡三天三夜。
    一道人影迅捷如猎豹,出现在她视线,眼看就要消失。
    通过身高步态,四木辨出那个人是一山。四木了解,用弓箭袭击一山的话,他一定会避过,之后便会隐蔽起来。对付一山,还是近身跟踪之后出其不意袭击更妥当。
    念头闪过,四木便要起身追赶。
    却在这时,有人拽住了她手臂。
    震惊之下,四木险些尖叫出声,可是随即就意识到,一定是普利莫。剩下的人员之中,也只有他能够这样不被发觉地靠近她。
    四木瞪着普利莫,用眼神斥责:你疯了吗?
    普利莫还给她一个“你才疯了”的眼神。
    四木再回头去看,一山已经不见了,气急败坏之下,微声道:“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你不是一山的对手,除了给我们队伍增加你一个伤亡,什么都捞不到。”
    “滚!”四木挑眉,显得愈发凌厉,“我就愿意阵亡,管得着么?”之后取出一支弓箭,狠力刺向普利莫握着她手臂的手,“滚开!”
    普利莫更紧地握住她手臂,手势错转,让她的箭对着她的手。
    四木当然不能自虐,堪堪收住力道。
    普利莫命令她:“听我的,你等在这儿,我和剩下的几个队友合作就可以。”
    “你算是谁啊?凭什么指挥我?你别浪费时间了行不行?”四木觉得自己面前就是一个神经病。
    普利莫看得出,眼前这女人要被自己气疯了。难得的是,她生气的样子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比平时还好看。这认知让他也开始怀疑自己出问题了——这么拧巴的一个人居然也能觉得有意思,可不就是出问题了?
    敛起心绪,就看到四木手里的箭支又对着他的脸刺过来,这让他怒了,二话不说夺下箭支,反剪了她手臂,取出一条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四木在这种关头也没忘记此时不宜高声说话,极力压低声音,“你是真疯了吗?我跟你是一对的?你是不是梦游了?放开!再不放开我就拖着你一起被一山他们袭击。”
    “你该大声一点说这些话。”普利莫语带笑意,讲话同时,又掏出一块布塞住她的嘴。
    四木满眼痛恨地看着他,深觉自己今天如果死了的话,一定是被他气死的。
    “对方三个人太警觉,身手又比你好,你跟着添什么乱?如果这是打仗,我们是不是要将伤亡减至最低?既然想赢,就要赢得漂亮一点儿。我会带着同伴把他们拿下,你在这儿等好消息就可以。”普利莫把她身形放平在树丛里,又警告道,“你最好是别动,不要让人发现,否则我们窝里斗的这件事会成为笑话。等结束后,我会回来找你。”语毕在她头顶撒了几把粉末,缓慢地移动身形,去往别处。
    他先前几句话,四木是认同的。末尾的话,四木是痛恨的。
    谁要跟你窝里斗了?
    是你一点耐性都没有就把人绑了行不行?
    四木很多年没哭过了,现在被普利莫气得想哭了。
    她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忍耐。主要原因,还是丢不起这个人。
    她在沉闷燥热的氛围中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祈祷自己运气不会太差,不会被毒蝎毒蛇胡狼光顾。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伙伴们的欢呼声,意味着的肯定是结束了、赢了。
    终于好过了一点儿。
    她等着普利莫返回来找她,给她松绑,让她好好跟他算账。
    可是,众人嘈杂的脚步声远去之后,丛林陷入了可怕的宁静。
    到了黄昏,普利莫还是没回来。
    四木真急了。
    该不会就这么被遗忘被丢弃在这儿吧?这样的话,她不是早晚会被沙狼发现吃掉吗?
    她极力挣扎着,只有更气——那种绳子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挣扎半晌也不见一丝松动。
    ——
    分出胜负之后,尼克看着一帮人已快被累得脱水,先让他们逐一领了备用的食物和水,之后询问是在这里留宿,还是直接返回古罗科。
    得到的回应是众口一辞地要求连夜返回,大不了在马背上睡一觉解乏,这个地方,他们是看都懒得看了。再说留下来的话,食物和水还要他们去寻找,又要消耗力气,谁还有那种精力?
    尼克笑了笑,点头同意。
    布伦达在这时候发现少了四木,便出声询问。
    “我知道。”普利莫气定神闲地道。
    布伦达到了他面前,“在哪儿呢?她不是还有精力打野兔吧?”
    普利莫却打量了她几眼,道:“你脸色真差。”说着把自己没动的那份食物和水递给她,“多吃点儿补充体力。”
    布伦达的确是太累了,超负荷的练习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倒下,而且也很沮丧——她所在的,正是落败的那一队。但她还是强打精神追究,“我问你话呢,四木到底在干嘛?就要走了,你快叫她出来。”
    普利莫显得有些头疼,“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让她多吃一点苦头。”
    “这是什么意思?”布伦达感觉不对,忙警告道,“你可不要乱来,四木可是薇安的人,你不能太过分!”
    普利莫这才勉为其难地道:“好。帮我转告尼克,你们先走,我回去找她,尽快追上你们。”
    他找到四木的时候,四木安安静静躺在草丛里,闭着眼睛。
    普利莫先取下了塞着她嘴巴的布。
    她全无反应。
    “这是睡了、晕了,还是死了?”普利莫很不近人情地拍打她的脸。
    四木倏然睁开眼,看仇人似的瞪住他。
    普利莫多少还是有点儿歉意的,一边扶她坐起来,解开绳索,一面无意识地给自己开解:“我给你洒在周围的药粉,能防毒蝎毒蛇还有沙狼——沙狼也有害怕的野兽,药粉里有与野兽相近的味道。”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四木语声平静,甚而显得轻柔。
    “不用。”普利莫站起身,将手递向她,“起来吧。”
    四木只忙着将树叶衣、铁甲除下。
    “起来,我帮你。”普利莫拍了拍她的头。
    四木不理会,自己除下所有沉重束缚,随即双手撑住地面,抬脸看住他,目光平静。
    普利莫疑惑地看住地面,“这块地你这么喜欢?你要不要在这儿阵亡?”
    四木笑起来,看不出情绪的笑,随即,猛然抬腿勾住他身形,往自己这边狠狠用力。
    普利莫身形向下倾倒之际,全力腾身翻转,落在她不远处,依然是气定神闲,“你那点道行,也想报复我?”
    四木站起身,先取出几柄飞刀,奔着他的要害挥出。
    太心狠手辣了!普利莫在心里斥道。不过是让她多躺了一会儿,至于么?况且原因是她自不量力,这毛病换了谁也得治吧?
    四木几击落空,又要探手取长剑。
    普利莫极速到了她近前,先一步扣住她手腕,缓缓加重力道,“你再跟我乱比划,我还帮你绑了你信不信?”
    “随便你!”四木知道自己又一次落在下风,索性不再挣扎,只是瞪着他,“早晚有我报仇的一天!”
    普利莫也不跟她客气,又帮她双手帮助了,随后推着她往丛林外走去,“最好还是自己走,我的力气不应该浪费在你这种笨蛋身上。”
    终于见识到比薇安还气人的货色了。最气人最伤人的原来是言语,她终于明白了。
    四木急促地喘息着,强行控制着心头翻涌的委屈。
    普利莫凝视她片刻,忽然出手把她推到一旁,使得她身形抵住一棵树,“要不然,你做我女人吧?”
    “什——么——?!”四木拖着长腔、咬牙切齿地问道。
    “一个女人要被气死了还不难看,别的时候也不会难看。”
    “……”这叫什么说法!四木想一头撞死自己,或者撞死他。
    “我说的是真的。”普利莫一脸认真。
    四木方才的想法化成了行动——她是在看过薇安几次这样对待尼克之后学会的,没想到的是,这招奏效了——
    四木的额头狠狠地撞上了普利莫的鼻梁。
    额头当然有些疼,但是她看得出,普利莫比她更疼。
    普利莫捂住了鼻子,转过身形,强行控制鼻腔泛滥的酸楚。
    四木可不是见好就收的性格,抬起腿来,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普利莫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向前抢了几步,本能驱使,才使得他不至于太狼狈。暗卫统领,就这样栽了生平第一个跟头。
    四木更加想念薇安了,想再请她传授自己几招对付男人的必杀技。
    但是普利莫也没让他得意多久,片刻后便返回来,再度将她身形抵在树上,捏住她下巴,“报复完没有?”
    “……”
    “报复完了的话,给我回答。”
    “什、什么回答?”随着他寸寸趋近,四木紧张起来。
    “做我的女人。”
    “……”四木在心里道:这人是真疯了吗?
    普利莫和她只有一寸之遥,低声问道:“以前嫁过人么?”
    “没嫁过,但是我有过未婚夫。”四木睁大眼睛,试图看清他眼神,“而且,我和未婚夫之间,一度亲密。”
    “有多亲密?”普利莫吻了吻她双唇,“这样么?”
    “你你你……你到底是要干嘛?”四木想躲,却躲不过,羞恼之下,红了脸颊。
    “这样算不算?”普利莫无视她的询问,“不算的话,到了什么地步?”
    “你这个疯子……”四木被急的气的羞恼的要崩溃了,眼中闪烁出泪光,“你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你现在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拿我寻开心干嘛?怎么会跟我说这种话的?”
    “我很忙。”
    “……”
    普利莫解释道:“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挑选去哄着宠着一个女人。”
    四木更无语了。这是什么意思?意味着的是逮住谁是谁?
    “你一根筋,但是也不计较小事,是我需要的那种女人。”普利莫眼中有了浓重的笑意,“最重要的是,我看得出你种种劣性,还是觉得你好看。”
    四木无意中就被他主导了意识,“好看,有多好看?比薇安更好看么?”


 ☆、第133章 想死了,怒了
    普利莫看傻瓜似的看着四木,“有什么毛病?我怎么能把你跟薇安放在一起比较呢?”
    四木也在这时回过神来。薇安是烨斯汀最爱的女孩,哪里是别的女人可以比较的。之后提醒他:“把我放开,离我远点儿!”
    “就这么说定了。”普利莫环住她肩颈,揽着她大踏步前行。
    “谁跟你说定了!做你的梦去吧!”四木身不由己,嘴上却不会服软。
    普利莫停下来,扣住她后脑,亮晶晶的眸子趋近她时,出声提醒道:“不许咬我,别人发现了,你就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了。”他也是没办法,不提醒的话,这个笨蛋一定会咬得他满嘴血。
    这世间原来还有这种人!耍赖之前居然还好意思提醒她!
    但是要命的是,他说的是对的。她不能让人看出他们之间发生过这么亲密的行为。
    真是没法儿活了!
    四木咬住了嘴唇。
    普利莫再度提醒:“把你自己咬出血更糟,不知情的会以为你欺负我我才咬伤你的。”
    语毕,他一手扣着她后脑,一手蒙住她冒火的双眼,低头索吻。
    亲吻落在她唇角,转而落在唇瓣轻柔吮吸,随即,舌尖灵活地欺入,要撬开她唇齿。
    她不肯配合,他便一再描摹她唇形,一再吮吸她唇瓣,时轻时重。
    四木全身早就僵了,打破僵滞的是他引发的阵阵颤抖。
    牙关便因此松动,他便因此进占齿间,攻城略地。
    也许是双眼被蒙住,也许是他作为男人的坏脾性发作,让她无从一如既往地感觉出他的阴冷气息,相反,感觉到的只是灼热的男子气息。
    这个亲吻,是令人心颤的美妙感觉,场景、来由却特别特别不美妙,特别特别糟糕。
    意识到她身形慢慢变得柔软,普利莫蒙着她双眼的手移开,拥紧她,撩拨着她舌尖。
    片刻后,普利莫放开她,似笑非笑地打趣:“明明是喜欢我的。”
    反应可是做不了假的。
    “……”四木在极度尴尬之后,破罐破摔,“明明是我太久没男人的缘故。”
    “你是到大漠之后,遇到与你一国的男人定下的亲事,那个男人在战乱中死了。”普利莫漫不经心地问,“按你这说法,是跟他睡过了?”
    他这张嘴,似乎怎样直白怎样让人尴尬的话都说得出。
    四木脸更红了,随后呛声道:“是又怎么样?!”
    普利莫环着她继续前行,“你有经验是好事,哪天我想睡你,还要你指点一二。”
    “……”四木在想,他这戏是越演越真了,居然连她这种赌气的说法都能做到不在意。再想想他的措辞……那是多么欠打的话啊……
    普利莫不理会她的情绪,向她介绍自己的感情经历:“我以前也有过一个定下亲事的女人,是图阿雷格女孩。后来她在战乱中死了。她给我带来的教训,是我绝对不能娶同族的女孩——同族的女孩因为地位比各族女孩地位都要高,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动不动就要问男人到底喜不喜欢她,喜欢的话为什么总是不花时间陪她。所以我想,陛下挚爱之人是薇安,完全正常,我要你跟我,也很正常。找女人要不就要太聪明的,要不就找太笨的。”
    四木听出来了,他意思是薇安太聪明,而她太笨。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搭话争论实在是太傻了,四木索性保持沉默,心说你等着,早晚找你报仇。
    而普利莫本就不需要她说什么,只是将一些事实告诉她而已。之后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丛林外面。
    尼克已经带人先走了,远远能够看到他们。
    普利莫把四木放到马背上,依然没给她松绑,怕她浪费时间和自己动手。那样的话,他还是会把她绑起来,倒不如不费那番周折。
    之后,他一个人管着两匹马,全速追赶,趋近尼克等人时,才给四木松绑。
    四木连看都懒得看他了,狠狠打马,一溜烟赶到尼克身边。尼克问她什么,她只是点头摇头的回答,这状态一直持续到返回王宫。
    ——
    薇安第一时间赶去训练场,听尼克对此次行动做了总结,视线瞥过落败方沮丧失落的可怜相,她有些心软了,宣布胜方休息三天,之后也给了败方两天假。
    人们俱是喜出望外。说到底,都是一起摸爬滚打的好兄弟,自己悠哉地休息睡大觉,而半数兄弟却还要如常训练,换了谁心里也不是滋味。胜败固然重要,兄弟情也很重要。听闻薇安临时做出这样的决定,当然是满心感激。
    尼克亦是满心愉悦。原本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跟薇安说起。
    薇安命众人就地解散,随即拍拍尼克肩头,“你也好好休息,两天后给我一份详细的记录,我按照优势劣势调整他们的状态。而你,接下来烨斯汀会找你,他要让你涉足政务,有问题么?”
    “不知道。”尼克如实告诉她,“那是我从没接触过的,倒是很有兴趣。”
    “你对一件事感兴趣就已经成功了一半。”薇安太了解他沉迷一件事时的状态了,用魔怔来形容都不为过。
    “但愿吧。”尼克活动下筋骨,脚步悠闲地踱开。
    “喂。”薇安语带笑意地补充了一句,“你的私人问题抓紧点儿,别让别人捷足先登,好运!”
    尼克打一个收到的手势,也缓缓笑开来。
    接下来的两天,薇安选定了古罗科城东郊一个人烟较少的所在。地势相对来讲平坦开阔,附近有水有丛林,是因为貘族人曾在这里酿下过惨案,居民们余悸犹存,觉得阴气太重,才不肯居住。
    烨斯汀当即命后备军兵全速建造营房围墙。
    营房围墙都好说,只需保证质量,不求精致。稍微讲究一些的,也只是薇安、布伦达需要偶尔留宿的房间,但也只是让鲁埃添一些简单的陈设,除此之外大可和寻常营房一样。
    千人做这些事,多说也就是几天的事情。大漠的白日总是风沙烈日,墙壁是一面垒着一面就能风干的。
    薇安只需再等几日,就要正式投入到训练一支队伍的生活。
    为此,她几乎连吃饭睡觉都在开动脑筋制定计划。
    烨斯汀着手的事情除了继续亲自练兵,再有就是给尼克布置任务:首要一点就是让尼克尽快学会图阿雷格文字。他给尼克派去了两个人,作用自然是教尼克由易到难地学认字写字。
    另外,两个人还给尼克带去了一大堆奏折,皆是关乎民生。两个人给他念完,之后询问他如果是烨斯汀的话,会如何批示。尼克回答之后,一一记录下来。
    便是尼克这种老狐狸,也被烨斯汀这一举动弄得要崩溃了——别的也算了,还让他学习图阿雷格文字……太烦人太要命了!
    之后,尼克担心的事情是:“这些奏折都拿来我这里,不是会误事么?我又不能当即给出答案。”
    他得到回答是:“没事,这类奏折,陛下案上积压了很多。他平时都懒得看的。陛下说了,如果你能力尚可,以后这种事就全交给你了。”
    尼克无语望天。原来烨斯汀是个惯于偷懒的暴君,原来这暴君只爱看关乎军事的奏折。
    无奈之下,尼克也只得试着去理解某个暴君:只关乎军事关于练兵,整个大漠北部各处的奏折也够他喝一壶了。好吧,暂且替他分忧就是了。
    这样的情形之下,尼克自然搬出了王宫,住到烨斯汀为他预留的宅院。
    两天后,烨斯汀与薇安得到了一个消息:纳奚在狱中自尽了。
    纳奚通过狱卒给薇安留了一句话,求薇安善待海勒。
    纳奚的心理很容易猜出:她明白,如果她一直活着,始终会是烨斯汀与薇安心头的一根刺。最重要是她没办法再见到孩子,魅狄又已死去,她的人生已无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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