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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太子妃难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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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当今皇上赫连珏薨逝于德政殿,传位太子赫连晖,称光帝,年号辉光。
太子妃霍漪澜于同日册封为后,可是六个月后皇后仍未有喜讯传出,朝臣共议,进言填充后宫。
赫连晖大手一挥:“先皇和先皇后薨逝不久,朕与皇后无心子嗣,后宫之事朕自有主张,禁止再议。”
赫连晖到钟粹宫时,霍漪澜正与云出岫逗着小侄子,这小孩儿软软的,皮肤白皙如瓷娃娃,看得霍漪澜高兴不已。
而且这孩子不吵不闹,只咯咯地笑着,谁看了都欢喜。
云出岫大拜之后便带了孩子去偏厅,留得皇上皇后单独叙话。
“阿晖。”霍漪澜上前抱了他的腰,她早听说最近大臣们对她“不能生育”的事情非议众多。这时候看他过来,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漪澜,我听说你责罚了一个女官?”
“敢勾引我的男人,不该罚?”霍漪澜就歪着脑袋看他。那个女官是几位大臣联名送进来的,霍漪澜推辞不了。但是那么美艳的女人,还总是找各种机会给赫连晖抛媚眼,霍漪澜还能看不懂他们的意思,哼。
“该罚。”赫连晖咬了咬她的唇。
“阿晖,不如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我看了大哥的孩子,满心喜欢。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好不好?”霍漪澜知道赶了一个女人还会有另一个女人,只要她一天不生养,那群老顽固就不会死心。为今之计,还是得有个孩子。
“漪澜,你还太小,而且我能等。”
“这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了。”霍漪澜撅嘴,手上解着他的腰带。
“漪澜,你就这么,饥渴?”赫连晖笑笑,任由她除了他的衣袍。
“是啊是啊,我想你想得浑身都痛了。”霍漪澜软了声音,挂在他身上,“抱我去床上。”
霍漪澜“饥渴”,赫连晖自是会满足她的。只是孩子的事情,他一直坚持着。她的月事都未稳,如何要得孩子,还是再等两年。
转眼,霍漪澜已在宫中度过一年半的时间,只是大臣们的非议越来越烈,几乎觉得宫中妖妇祸害了圣上。因此,用各种办法送进宫的女人也越来越多。
开始的时候,霍漪澜极其抗拒。后来觉得无聊了,弄几个女人进来陪她玩玩也挺好的,反正那些女人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至于有几个已有心上人,却被拆散了送进宫的,霍漪澜就好人做好事,帮他们一把,送他们双宿双飞去。
一时间,宫里宫外传言都颇为难听。
那些女人,要么被皇上冷淡,要么被皇后害死了。因为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女人无端端暴毙,然后皇后就会“火葬”、“水葬”,就是不土葬。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明。
同时,霍家也成了箭靶子,若不是皇上护着,差点没成了过街老鼠。
可是皇上还是不听进言,专宠皇后,甚至夜夜留宿,而且夜夜都有欢爱的声音,每日都见毁了的床单、衣裙扔掉,怎么就没有一个孩子呢?
直至有一日,霍漪澜大喊一声:“赫连晖,我要生孩子啊!”
整个钟粹宫都震惊了……
赫连晖沉默良久:“休朝三日,朕与皇后有要事要办。”
可是一个月后,霍漪澜的肚子还是没消息,反而日日被折腾得下不了床,每次完事都累得慌。
赫连晖想着,趁她还没怀孕,多逗弄几下。要是她怀了,他可就得憋着了。想想,有孩子也不是件好事。
“皇上。”一日,孟别板着脸送了一个大盒子给他。
“什么东西?”赫连晖扬了眉。
“皇后送来的,属下不知何意。”
赫连晖无奈打开:一把大伞?
他抬头看了看天,没有太阳更没有雨,送他把伞做什么?还是去找漪澜来问吧。
赫连晖想着就往钟粹宫去:“漪澜,你送我把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看你没有让我生养的意思,我觉得人生无趣,实在是太无趣了。我想出宫玩去。”霍漪澜烦闷地在榻上翻来滚去,毫无威仪。不过在赫连晖面前,这些都不需要,钟粹宫的宫女太监也老早看惯了,见怪不怪。
“怎么,想说好聚好散?”赫连晖掐了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
“你太讨厌了!每天都那么……”
“怎样?”赫连晖说着已扯了她的衣裙,自从有一日他觉得宫中衣饰甚为繁琐,妨碍他办事之后,霍漪澜的衣饰就改得极为好脱。
霍漪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哈哈一笑:“你知道吗,最近宫中的传言有另一个版本了。”
“什么版本?”
“说我不能生不是我的问题,而是皇上不举……哈哈哈,哈哈哈……”霍漪澜顿觉好笑,几乎笑岔了气。
赫连晖一搂腰:“那皇后说,朕是不是真的不举呢?”
霍漪澜笑不出来了,还没说话就被赫连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她突然间想起来,齐雅茜大大的诅咒——XXOO一百遍,她这是遭诅咒了吗?
不知道齐雅茜大大知不知道她的悲惨遭遇啊:大大,求皇上不举,求皇上不举啊……这没日没夜得折腾,他还不让她生孩子,呜呜……
赫连晖将她弄晕过去之后,从某个地方取出一个瓷瓶来,自言自语道:“好像到两年了,这个就不需要了。再不让她生,宫里宫外都魔怔了。”
小瓷瓶的历史使命到此为止,再也不去阻止小阿晖留在小漪澜体内了。
一个月后,霍漪澜终于不负众望,孕吐了!
九个月后,霍漪澜终于不负众望,一举得男!
与此同时,宫里宫外的流言终于停息了!
与此同时,之前被视为过街老鼠的霍家终于扬眉吐气了!
与此同时,赫连晖也解放了,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滚床单了!
与此同时,霍漪澜却是苦逼脸,为什么她生了孩子还是没解脱。生了一个,大臣嫌不够,赫连晖大手一挥,继续滚床单,继续生。
正文完结。
☆、妩姜袤原番外(上)
那是个美丽的夏日;草原上夜莺高声歌唱着人间的美妙。妩姜最爱这时候吹过耳的风,还有隐隐约约带来的香气。
她坐在一处小土坡上;眼看着那边还有涓涓溪流交错着蔓延开来,潺潺淌过。
忽而,远处似乎是有人打马而来,那姿势斯文得不似草原上的风格。
妩姜嚯地起身:“又是哪来的黄毛小子,吃本公主一刀!”
云袤原正迷了路;看到这边有个红色身影;才打马过来;没想到迎面就是一刀。待得看清时;才发觉是个姑娘;而且自称公主:“公主,在下从大梁而来;随太子觐见大金汗王。只是不小心迷了路,还请公主手下留情,指点一二。”
“你是大梁来的?”
“是。”
“要见我父王?”
“是。”
“你除了是,还会应什么?”
云袤原一愣:“公主,我……”
可是他未说完,就被妩姜公主打断了:“你们这些人呐,斯斯文文的,骑马都没气势,跟你们讲话更没意思。你要见我父王?”
“是我们太子要见大金汗王。”
“都一样。”妩姜公主说着已翻身上了一匹枣红小母马。
“公主,在下不识得路,还请指点一二。”云袤原见她就要走,忙拦住她。
妩姜公主斜了他一眼:“我这不是在给你们带路吗?”
“这……可是我们太子还在那边等着。”
妩姜直起身子看了看一百丈开外的地方,确实有一群队伍朝这边张望:“你去叫他们到这边来,本公主亲自带路,总不至于还要本公主去请吧。”
云袤原闻言,一抱拳:“公主请稍等。”
妩姜就笑看着他打马离开,没多会儿就带着队伍朝这边来了,厉声一喝已催着小母马跑起来。
云袤原见她并未等他们,只得催促着大家赶上。
幸而妩姜公主有耍他们的心思却并未真的耍他们,隔了五十丈远的距离将他们带到了。
妩姜公主见有人来迎了,她便找自家哥哥去,报告今日看到的趣事,却不料哥哥老早去父王营帐中等着见这些“贵客”了。她无聊地在漠骐的床上翻来滚去,终于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兄长回来了。
妩姜公主正想跟他说,那群大梁来的人长得真是弱不禁风,却见漠骐嘴角带了血:“哥哥,你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和那云袤原打了一架,结果没打过。”
“什么?就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也打不过?”妩姜瞪大了眼,她哥哥虽然身子比这草原上其他人精瘦些,力气可是不小的,而且武艺更是不低,居然被人打挂彩了。
“手无缚鸡之力?”
“是哪个打了你,我去帮你报仇。”妩姜公主甩着鞭子,在空中呼呼地响。
“妩姜,你打不过的。”
“打不过?”妩姜公主一瞪眼,“是不是那个黑黑的,跟黑炭似的?”
“你见过他了?”
“那就是他了,我帮你报仇去!”妩姜公主话音未落,已跑了出去,揪过一个士兵的领子问了大梁来客在哪个营帐就跑了过去。
可是妩姜公主风风火火去,却垂头丧气回:开始云袤原不肯跟她打,最后逼急了还手了,她却连两招都没招架住。
漠骐瞧她这般,好笑地摸了摸她脑袋。
妩姜公主瞧着漠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忿忿不平:“我定然打败他给你看!”
漠骐哈哈一笑:“我知道你鬼点子多,胜之不武啊。”
妩姜公主确实想下药来着,结果被他戳破了,一撇嘴跑了。
可是妩姜公主怎么想怎么不服气:就是用药,她也得赢他。反正她是小女子,胜之不武也是胜了。
云袤原也不知他怎么的就惹着那泼辣的公主了,而且他作为来使,不得与公主有冲突,因此一连几日都躲着她,看到红色的身影靠近就远远地避开去。
妩姜公主也觉好奇,她居然一直没找着他再比拼一次,每次要么是出去了,要么就是在父王那里。在父王那里,她自然是不敢造次,但是就只有这儿才遇得到他。她托着下巴想了想,计上心来。
大金汗王晓得女儿那点小心思,也不在意她的小动作,因此见到妩姜公主端了一碗烈酒进来,他只顾着笑,并不阻止她。
云袤原眼前突然摆了一大碗烈酒,而且公主盛情难却,并着一旁还有许多人起哄,连太子也帮不了他。云袤原无奈,只好起身,爽快地喝了。
一碗烈酒下肚,云袤原虽不至于瘫倒在地,但已经是眼冒金星站不稳了。
妩姜公主见状,喝令婢女们将他扶下去,只不过扶到一半就转了个方向。
妩姜公主特地挑了个僻静的地方,左右都是一人高的杂草,而且离营帐很远,云袤原又是晕头转向的,他再怎么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你们下去吧,不许任何人靠近这儿五十丈以内。”妩姜公主小手一挥,婢女们便笑着离开了:今日这大梁公子是难逃公主的荼毒了。
云袤原微睁了眼,看到头顶蓝蓝的天,但是那一朵朵的白云就似是染了火光,将他的身子也映衬得热辣辣起来。那烈酒后劲很足,他现在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喉咙也干渴得很。
突然,他眼前出现了一双狡黠的眼,正是那死缠烂打的妩姜公主。
妩姜公主上前拍了拍他黑红的脸蛋:“云袤原,你最终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公主……”云袤原却突然傻傻一笑,叫了她一声。
妩姜公主看他态度如此温和,想了想,决定吓吓他:“这时候你肯定打不过我了,不如我把你扒光了扔在这儿,然后让母狼来啃了你?”
“母狼?”云袤原好像是听清了她说什么,但是对她说的内容没有半点概念,但是身体里的某种渴望越来越盛,“你给我下了药?”
“药?不下药,一碗酒就能干倒你?”
“你下的什么药?”
“我不知道啊,我从我父王那儿随便拿的。我只知道每次我父王吃了就满面通红,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舒服……”妩姜公主话还未完,就被一个猛虎扑兔,扑倒在地。
云袤原含了她的唇,重重地啃着,才觉身上舒服了一些。
妩姜公主发觉自己好像被咬了,重重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奈何云袤原虽是醉了又被下了药,力气却很大,他的双手擒着她的手腕,她根本动弹不得。
妩姜公主无法,就重重地咬回去。
两个人在地上抱着滚来滚去,妩姜公主见他闭着眼,手上却不规矩,居然在揉她的两团小白兔。虽然隔着衣裳,但是这感觉很明显,而且下面好像有什么硬硬的在顶着她。
她父王那个是什么药啊,居然会有这效用。云袤原粗暴地扯了她的腰带,大手就像带了火,已探到她胸前,重重地捏住了那两团。
她这是,被吃豆腐了?
“嘭!”
突然,上方一阵闷哼,妩姜公主一看,云袤原颈后已挨了一记,晕倒在她身上。除了某一处,其他的都软了。
“公主,对不住。”来的是赫连晖,已将云袤原扶起,交到身后的侍卫手上。
妩姜公主尴尬地起了身,头发衣裳零乱,还想跟大梁太子解释一句,结果他已带着人走了。她摸了摸肿起的唇瓣,她的初吻,好像被那个黑炭头抢走了。还有,她的身子也被他摸了。
“公主?”赶来的两个婢女看她一副雨后残花的样子,吓了一跳。
“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我跟他打了一架,把他打晕了。”妩姜公主迅速地收拾了自己,大步跑开。
她被云袤原轻薄了,但是她这是被父王那药给害的,还怪不到他头上。妩姜公主怎么想怎么烦躁,不过那是什么药,她一定要弄清楚,省得下次又被害了。
夜里,她蹑手蹑脚地进了父王的营帐,却见父王正全身□地在一个妃子身上驰骋,一边捏了她的两团,揉出各种形状。可是没多会儿,他就萎了。妩姜正想走,大金汗王已到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一个瓷瓶,倒了几粒药丸到口中,顿时雄风再现,继续在那女人身上冲刺,而且怒吼声比之前更盛。
妩姜公主掏出怀里的小瓷瓶看了看:这,是,壮/阳/药?
“公主?”
妩姜公主正思索间,一个婢女发现了她。妩姜公主忙捂了她的嘴,将她拖出去,要是被父王发现可不得了。
“公主,大王的药怎么在你手上?”那婢女刚被放开,就瞪着她手里的瓷瓶道。
“这个是壮/阳/药?”
“不是,这个是春/药。”
“……”虽然名字不一样,但是效用差不多,妩姜公主扶了额。
那婢女诧异地看着她:“公主拿这药做什么?”
“没什么,玩玩。”
“玩玩,你该不会给云公子下这药了吧?”
“下了会怎样?”
“也不怎样,就是必须找个女人纾解。”
“没有女人呢。”
“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和女子同房了。”
“啊?”那她岂不是害了他?妩姜公主待不住了,拔腿就往云袤原的营帐跑去。
云袤原的营帐一片漆黑,她悄悄地摸了进去,只听到他轻轻的呼吸声。妩姜公主默默地坐在他床榻边上,他该不会已经……
“热,口渴……”
妩姜公主忙端了水给他喝,在暗夜里,她摸着他额头,有点烫。她该怎么办呢?她帮他舒解?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梦幻宝石、M、猫猫和yoyo扔的地雷,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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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姜袤原番外(下)
好像是个可行的办法;好像也是应该的。
妩姜心一横,顶多她嫁他就是了。宽衣解带;妩姜公主已光溜溜地钻进了他怀里。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像父王和那个妃子那样?但是云袤原睡着呢。不过他若有需求,他一定会自己找她的,她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好了。
但是过去良久,云袤原也不过搂了她睡觉,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妩姜公主憋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梦中;她还梦到了云袤原第二日就去向父王求婚了。然后她好像还羞答答地答应了?然后;他们成婚了;还生了好几个可爱的小孩儿。虽然她最讨厌小孩子了;但是那是她的小孩儿,就一点都不讨厌了。
妩姜公主醒来时;两个人仍旧是昨夜的姿势,而且云袤原还没醒。她就看着他黑色的脸庞,怎么比草原上的男人还黑呢。不过他这直挺的鼻子,浓密的眉毛,刚毅的下巴,搭配着看起来还挺俊的。
云袤原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谁在摸他的脸,努力地睁了眼,却被眼前一张脸给吓坏了,嚯一下就避到了床的里侧:“公主!”
妩姜公主身上只着了件胸衣,此刻肩膀和小腿都露在外头,云袤原忙捂了眼。
“公主,你怎么会在这儿?”云袤原紧张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昨日的,那里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应该只是个乌龙。
妩姜公主却哈哈一笑:“你别怕,我没对你怎么样。”
“你先穿上自己的衣裳。”
妩姜公主正好觉得这样儿有些难看,取了衣裳来穿好了。
云袤原听着她大概是好了,急急地取过自己的外衣披上:“公主,想必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你赶紧走吧。”
“走?”妩姜公主皱了眉。
“否则如何?”
“我要去跟父王说,让他招你为驸马。”
“公主,不可!”云袤原想阻止她,可是妩姜公主已然蹦跳着出去了:他这是,招了烂桃花?
云袤原思量半晌,还是得赶紧去找太子殿下,否则这事可就闹大了。
赫连晖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惊,忽而哈哈大笑:“没想到这妩姜公主居然还看上你了!”
“殿下……”云袤原已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结果赫连晖一个劲地笑,连他身后的万年铁面孟别都咧了嘴,一股无力感顿时上了心头。
“别急,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大金汗王不会……”赫连晖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话未说完,大金汗王就派了人来请。
云袤原一听,这……赫连晖让他不要多心,笑了笑去了。
云袤原怎么想怎么不对,看到外头的黑马扬着后蹄踢土:还是赶紧逃吧。
赫连晖虽推了大金汗王联姻的建议,但是没想到回来就听侍卫说云袤原早骑了马逃走了。
妩姜公主听到赫连晖拒绝,父王也不坚持就很伤心了,听到云袤原跑了,心里的小火苗就蹭蹭地跳到了眼里。她非把他抓回来不可。
可是云袤原跑得极快,她追着追着就到了大金和大梁边界。大金汗王怕她胡闹,还派了些人跟着,这会儿怎么也不肯让她往前了。
妩姜公主哪里肯停下来,可是用了各种各样的法子也没能甩开他们,还被捉了回去。
大金汗王知道女儿固执,派了专人看着。这一关就是半年,到了第二年春天,妩姜才乘着祭礼的空档逃了出来,独自进了大梁国境。就是在这期间,她认识了齐家成。她不能告诉齐家成她是为了云袤原来的,但是她又需要一个人带路,便可着劲粘他。
直到后来,她听说大梁发生了地动,云袤原往建春去了。她终于得到了他的消息,当夜就抛弃了齐家成,去寻云袤原。
但是云袤原个没良心的,看见她居然跟见了鬼似的。赫连晖却并不赶她,还让她在他身边帮忙。后来她才知道,赫连晖那几天病了,有心无力,怕云袤原累着,才让她帮衬。
云袤原看她不捣乱,才没赶她走。只是她的身份和样貌都太惹人注意,就求她去保护一个人,还要隔开她与齐家成的接触。
妩姜公主瞧着他神情恳切,第一次轻声细语地与她说话,她脑袋一晕就答应了。她是个重诺的人,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去了。不过这一路,她肚子里都冒着酸泡泡:也不知那霍漪澜是什么人,居然要她一个公主去保护她。虽然她知道云袤原是在想法子支开她,可她就是觉得难受,很难受。
但是霍漪澜的心上人似乎并不是云袤原,而是另有其人。她也真真是笨,后知后觉,不过等她知道霍漪澜与太子才是一对的,小心肝又雀跃了起来。只是看到霍漪澜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她就羡慕嫉妒。
她想着,等完成了这个任务,她就去跟云袤原摊开了说。
不过,云袤原到了凌府,她开开心心地去跟他报告“战况”,云袤原却“谢谢”她。她要的是感谢吗?她要的是以身相许!
可是云袤原居然说他不喜欢她,她一直觉得,有志者事竟成,但是云袤原和她之间,隐隐地就有一道鸿沟横跨在两人之间。她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她也不懂。
唯有杜康能解忧,这话真是对。她借了酒劲撒酒疯,她是知道的,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云袤原又说了什么。
不过此次也不是没有收获,不知是不是她窥到了霍漪澜与赫连晖“亲热”,赫连晖居然说肯帮她。
妩姜公主的那一点烦恼顿时散开了些,缠着霍漪澜带她回北都。
北都,是个繁华的城市,和大金完全不一样。草原上来的她,与这儿格格不入。但是为了云袤原,她都能接受。
她努力地跟云出岫套近乎,想法子见云袤原。不过这些事都收效甚微,而且她还与霍家三小姐打了一架,被她冷嘲热讽得差点就想回大金算了。幸而漪澜还是帮她的,她坚持那么久,是不该这么快放弃。
霸王硬上弓?
这好像是个好办法,但是她即使上了他,他也未必会屈从。
正在霍家和云家谈婚论嫁的时候,妩姜公主又去找了一次云袤原。
云袤原终于将心中想法与她说了,他的话与霍漪澜的无异。他是云家独子,背负重任,不能与她有瓜葛。
她见识了霍漪澜的为难,云出岫的犹疑,云袤原的坦白,终于知道,他们之间那道鸿沟是什么。
恰巧那时,大金传来消息,父王病逝,几位王兄为了王位闹得不可开交。她的王兄,因为血缘关系,几乎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但是他是想要那个位子的,她知道。
既然她与云袤原没有可能,不如为亲人做点事。
但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其实云袤原对她还是有情意的,毕竟是他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姑娘。只是他全都藏着掖着。就因为所谓的家族使命。
不如留一个他的孩子,这样,她回到草原上,还能思念他。
云袤原听说她要走,心底里也是不愿的,这么长时间的接触,那一点抵触已经一点点地消弭,渐渐地被她的大胆泼辣吸引。
妩姜就看着他欲言又止,戚戚一笑,递上了早已备好的清酒。
她一路从大金到大梁,要避开各种人,下药于她已经是家常便饭。给云袤原下药,她就更擅长了。
那一夜,他们极致缠绵。云袤原初时不过是药效,后来清醒时,却有点将错就错的意思。大不了他负责就是了,其实他很乐意负责,只是他一直都没能说服自己。
如今,妩姜的下药,他情难自禁,倒是一个机会。
但是一宿恩爱,妩姜只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云袤原想追,可是宫中动荡,家族蒙难,太子临危,他最终还是被绊住了。这时候的他,反而失去了勇气。
云家已不是原来的云家,他也负了她,妩姜那样的女子,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宫中动乱平息之后,他面上虽撑着,心中却已颓丧。
或许老天让你失去一些东西,但还是会赐给你其他的东西。
因祸得福,确实是因祸得福。
漠骐取得汗位,为妹妹求联姻云家。
那一刻,他才算是活了过来。
云袤原连夜打马赶往大金,却不知妩姜已经在去往大梁的路上,两人擦肩而过。
妩姜公主得知后,哭笑不得,但是怀孕的人,脾气不好,只抱着他,一个劲地捶他。
她怀孕了,居然怀孕了,云袤原的心又不会跳了。
两个人,不知是怎样的缘分,最后还是在一起了。他巴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可是她怀孕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哄着她。以至于在太子和太子妃面前都失了面子,但是比起孩子,面子也不算什么了。
云家被贬,也不求什么了,只求满门平安。如今联姻大金公主,而且公主腹中已有云家血脉,也算是件好事。
两边都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婚礼。
只是婚礼一直拖到九月底才举办,进得洞房之时,云袤原才算是圆满了。
不过这洞房,他觉得幸福,却又有些憋屈。
妩姜有了身子,可是比原来更迷人,这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如何自处。
幸而新婚夜的妩姜心情还是很好的,她悄悄地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云袤原突然间想起之前听说的:等胎位稳了,就可以了。
两个人是第二次,但还是手忙脚乱的。而且云袤原生怕碰到了孩子,动作幅度很小。
直至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时,他才呼出了一口气:“妩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妩姜只白了他一眼:“你动作快点。”
云袤原先是一愣,随即开始小幅度地进出起来。
两人缓缓攀上巅峰之时,妩姜公主才含了他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虽然如今的情势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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