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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太子妃难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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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锦莱看着两个大丫鬟,咧了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
  “小姐,你现在更像是傻了,真是。”薄暮替她盖好被子,将屋内的炉火搅得旺一些,退了出去。
  安锦莱碰到手腕上的文昌笔,笑得越发傻,她把大大的剧情给改了,哈哈。她这么想着,睡意阵阵袭来,闻着屋内的安神香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等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昨日还下着小雪的天这时候却大晴了,路边的小雪扫过没多久路面就干了。
  “清欢,现在什么时辰了?”安锦莱虽然看到了那厢的日晷,可是看不懂,装作没看到。
  “已经过了辰时了,老爷上朝了,老太君也领着大太太三太太进宫去了。大少爷和三老爷家的两位少爷去了城郊的璎珞寺。郡主吩咐了,三位小姐要是想出去玩,可得带着丫鬟和家丁,不能让外人欺侮了去。不过最好还是别出去了,今夜宫中设宴,傍晚时分就会有嬷嬷来接,省得到时候找不着。”
  “嗯。”
  “不过,小姐,太太进宫前没说穿哪套宫装呢,却说照常打扮就行,别太出挑。小姐难得进一次宫,却还要扮普通,我真真是想不通。”清欢挑着衣柜中的衣裳,看看这件不满意,那件也不满意。
  安锦莱愣了一下,可随即脑筋一转,不禁感叹霍家的厉害。
  一般人听说宫中设宴,那肯定是要盛装打扮的,而且到了二月还要选太子妃,谁家的姑娘不是花枝招展地进宫。但是霍家偏不,反而让姑娘安心玩着,看起来对太子妃之位一点也不热衷,这样皇上皇后并太子才不会认为他们为了攀高枝而生反感,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反而因为她们穿得家常,打扮也朴素,正和当今皇上节俭治国的方针契合,那好感就又生一层。
  “小姐?”清欢回过头来看见她发呆,在她面前挥挥手。
  安锦莱回过神来:“那就照常打扮。”
  “我不懂太太的心思,不过既这么说了,那就照着昨日那套吧。进宫少不了跪拜,靛青色的披风不易脏。水红色的宫装也有一套,衬小姐的肤色是最好不过了。额上再挂一串珊瑚珠子,搭配金贝耳坠,看起来不会太现眼也不会过于普通。”清欢自言自语着,忽而又抬了头,“薄暮一大早地就出去了,我以为她给小姐准备早膳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我这不回来了嘛?”薄暮端着膳食进屋,“我看昨日小姐有些上火便去大小姐那边讨了些芦荟,不过大小姐正准备和表少爷出门,就耽搁了一会儿。”
  “什么?”安锦莱手上正把玩着一支玉簪,听她这话,吓得差点玉簪都脱了手。
  “表少爷一大早地就起来请大小姐一道出去玩呢,不过我倒是有点担心。大小姐出门一个贴身丫鬟小厮都没带,只表少爷一人护身。虽然晌午就会回来,可元宵节灯会人那么多,白天就闹着,我怕表少爷照顾不周,还和大小姐身边的凝香理论了一会儿。可大小姐坚持,表少爷又保证,最后他们居然还就单独出去了。”薄暮面带忧色。
  “他们去哪儿有说吗?”安锦莱腾得起身,她防了昨日却忘了防今日,裴曲言到底还是把霍漪沄给约出去了。
  “说是去城郊的璎珞寺玩。”
  “寺里有大少爷在,应该没紧要的。”清欢安慰道,看小姐这神情怎么像是要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般,暗自诧异。
  安锦莱咬咬银牙,屁璎珞寺,他根本就把霍漪沄给带到城西的一间破庙里去了。说是破庙倒也不破,只是因为求神不灵,这几年的香火败了,到了正月十五也没人。她腾腾穿了绣鞋,披起披风就要出门。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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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胡芷兰小朋友提出了关于皇商的一些疑问哈,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关于皇商的资料,如下: 清代凡宫廷、政府所需物资的置备购办,统由户部筹理。《清文献通考》载顺治十三年(1656)“户部以江南采买布匹粗恶,令人觐官带回,另买”。又王庆云《熙朝纪政》载:“我朝无均输和采买之政,凡宫廷所需,一出时价采办,而不以累民。”隶名户部为皇家宫廷采办各种物资的经商者便名“皇商”。这些人往往在各地倚势欺人,恃强霸市,“借端累民”的事件累禁不绝。 皇商比较盛行于明清时期,尤其是清朝。清初战乱频繁,朝廷的粮饷供应不足,就会借助商人的力量,得到他们的支持,需给他们一定程度的好处。清朝的主要商系派别就这样发展起来了。如比较出名的晋商、徽商等等。以上只是为了说明皇商的地位还是挺高的,而且本文架空,设定是霍家作为皇商,并不是从底层靠钱爬上来的。皇商虽也是商,但是是有品级的,大约和户部差不多,最重要的是霍家是从开朝以来传下来的,和皇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皇家有很多地方倚靠于他,毕竟经济掌握在他手里,这个以后再说。至于郡主嘛,后面也会说的,这个逻辑方面,某安会圆回来哒,大家放心。虽然是架空,某安还是会在最大程度上符合史实,符合常识。~~~~~~~~~~~~~~~~~~~~~~~~~~~~~~~~~~~~~~~~~


☆4、XXOO(上)

  “我要出去玩。”安锦莱不能跟她们解释,也不能告知他人。她嘴上虽说着去玩,可是脑袋里两个小人却在打架。她要是出去的话自己也会被奸污,她要是不去,那霍漪沄就毁了。她知道,有心人会在霍府通往城西破庙必经的路上等着她。
  不对,那皇子怎么知道她出门的?安锦莱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丫鬟,她记得文里的霍漪澜出门救姐姐之事只有她们知道。她这么想着,又坐了下来。在肉文里,霍漪澜是偶然从霍漪沄那里听到她说漏嘴第二天要和裴曲言出去玩,然后第二天一早她却听到裴曲言吩咐小厮准备什么药,所以霍漪澜才心急火燎地去救她。
  可是,现在的她是通过剧情知道裴曲言的阴谋,而不是裴曲言故意“漏”给她听的话。
  如果她就安坐在这里,那么有心人就不会知道,那么霍漪澜就可以逃过一劫。但是她该怎么做才能救霍漪沄呢?
  “小姐刚刚还说出门的,怎么又坐下了?”薄暮觑着她的神色。
  “我觉得头有些疼,我要去床上躺会儿,你们都出去吧。”安锦莱按着额角就和衣躺在床上。
  “小姐要睡也把披风给脱了呀。”清欢说着就上前来。
  “不用了,这么穿着舒服,你们出去吧。”安锦莱忙不迭地赶人。
  “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今夜小姐还要入宫呢。”清欢着急道。
  “不用了,只是刚刚起床用劲猛了些,可能有些风凉,你们出去吧,我休息会儿就好。”安锦莱说话虽然还是慢悠悠有气无力的,可是她心里已经在抓狂了:两位姐姐行行好吧,赶紧出去啊!
  清欢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被薄暮给拉了出去,顺便掩上了门。
  安锦莱听到她们走远,开始狠狠地摸文昌笔:“大大,大大,大大……”
  “叫魂啊!”齐雅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带着十足的起床气。
  “大大,我要不要去救姐姐啊?”
  “你想去就去呗。”
  “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傻子吗?”
  “你可不就是傻子嘛。”
  “大大……”
  “干嘛?”
  “求开金手指。”安锦莱一脸谄媚。
  “唔,这个啊,我想想。”齐雅茜顿了一下,“你去吧,路上小心点,那毕竟是我女儿不是。”
  “是啊,是啊。”安锦莱应着,她放了心了,轱辘辘地从床上爬起来,开了左侧的小窗爬出去。小窗外边是个池塘,平常走的人很少,也没有护卫,从这里出去最隐蔽了。她废了好大劲才爬出去,小心翼翼地沿着池塘旁半尺宽的小径跑出去,后门那里只两个老妈子坐着唠嗑,看到她风风火火地跑出来,连忙起身。
  “二小姐,你这是去哪儿?”
  “我有急事要出去,你们给我派辆马车,赶快!”
  此时府里没有主事的,连管家刚刚也出去了,那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忙催了一名小厮过去给她赶马车。
  安锦莱看到马车就爬了上去,催着小厮:“去城西。”
  “是。”
  安锦莱坐着马车从后门离开,车轮子咯吱咯吱响,掀了窗帘子看看霍府的后门,突然看到一角淡黄色从门后扫过。不好,是她大意了,难怪她这么容易就离开了,原来是都打点好的。
  齐雅茜这无良作者,说给她开金手指,也不知道开的是啥,不过这么紧急的时刻,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停车!”
  “二小姐,怎么了?”马车外的小厮惊疑地转过头。
  安锦莱看这小厮一脸的茫然加无辜,心知他是不知情的,用最快的速度爬下车:“我跟三小姐玩捉迷藏呢,她一炷香之后会从府里追出来,你把马车继续往前赶,随便去哪里,看到可疑人物就躲开,知道了没有?”
  那小厮知道二小姐和三小姐的较劲,这捉迷藏之事虽然荒唐,但是也不疑有他,点点头赶了开去。
  安锦莱连忙躲到一旁的巷子里,她站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跟了上去。她看着马车远去,才心有余悸地从巷子里出来,看方向那小厮是往城西去了,实在太巧合。她不能留在这里,必须尽快去找霍漪沄。
  大梁的都城叫北都,分为东西南北四块,中间两条街呈十字,霍府在城东,通往破庙的路上有一座长桥,那是必经之路,霍漪澜就是在那里趁乱被劫的。
  不过北都外圈又有一条环形的大路,那么她可以绕过城南去往城西啊,她一拍脑袋!裴曲言也是只身一人,她不怕她去了,他还能怎样!
  安锦莱暗赞自己聪明,却不知道齐雅茜正看着她叹气呢:你傻啊,人家是XO完了还有歹徒!还是给你开个小金手指吧,总不能让你这么快就炮灰了。
  而这时候的城西庙里,霍漪沄正和裴曲言在静谧的院中散步。
  “沄儿,你累了吧?”
  “不累。”霍漪沄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来,那边有间禅房,我们去坐会儿。”裴曲言执起她的手,她都紧张得手心出汗了。
  霍漪沄被他按着坐在禅房里,这禅房居然异常的干净,桌上还备着茶:“这茶水看起来是刚沏的,这里不是没人吗?”
  裴曲言笑笑:“这是我从晋平带回来的雪峰银茶,特地为你准备的。”
  “真的?”霍漪沄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盏,闻了闻,“真香。”
  “没有你香。”裴曲言忽然靠近,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
  霍漪沄听到他的低吟,耳根腾地就红了,挪开一点:“表哥。”
  “沄儿。”裴曲言继续靠近,鼓起胆子揽住了她的腰。
  “表哥?”霍漪沄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我就抱会儿,你喝茶。”裴曲言低低地恳求。
  霍漪沄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他这么做虽然有失礼数,但是她心底里也很高兴,便没有再挪开,而是娇羞地低头品茗。
  裴曲言揽着她柔软的腰,看到她紧张地喝了整杯的茶,耳根比刚刚更红,忍不住就探出舌头舔了一下。
  “表哥?”霍漪沄只觉得腹部好像突然就起了一团火,再加上裴曲言那一舔,身上就莫名地热了起来。
  “沄儿。”裴曲言见她眼神迷蒙,带着娇滴滴的妩媚风韵,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霍漪沄的理智还在,可是身体软绵绵的,而他的手也在她身上游移。热吻加上挑逗,她就瘫在了他怀里。
  “沄儿,你知道吗?太子要选妃了。”
  “选妃?”霍漪沄有气无力道。
  “是,姨父想要让你进宫。”
  “可是他知道我喜欢你啊,大家都知道。”
  “沄儿,你真的喜欢我吗?”裴曲言一边吻她的嘴角一边抱住了她。
  “真的。”
  “可是姨父不喜欢我,他要将你许给太子。”
  “难怪祖母说要让我学习宫廷礼仪,原来是这样。”霍漪沄身子软着,脑袋还能思考。
  “是啊,沄儿,我不想你去做太子妃。”
  “我也不想,我只要你,若不是姨母过世你要守孝,我们早就成了。我娘也是知道,所以才没给我许人家,就等你守孝完毕呢,这怎么就出这事了?”
  霍漪沄说着,眼中都带了泪光。裴曲言的母亲和湘语郡主是堂姐妹,自小关系就好。而湘语封了郡主之后,她就一直陪着她,直至及笄之后才嫁到了蓉城裴家。奈何两年前,裴曲言的母亲重病过世了,需要守孝三年,也不得嫁娶,所以就耽搁了。
  “沄儿,沄儿。”裴曲言将她抱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沄儿,你给我吧。”
  “不行的。”霍漪沄死死地抓住领子。
  “沄儿,你,你成了我的人,姨父就会答应了。”裴曲言哄诱着。
  霍漪沄想了想近日的一些景象,结合祖母和娘亲说的一些话,而漪澜和漪沐都未及笄,看样子家里是真的要把她送进宫去。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劲就松了。
  裴曲言看她眼神开始涣散,知道她是默许,埋头吻住她的唇。他只给她下了一点点的药,只要她无力就行。毕竟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也不想用强,若是不答应再出下策。
  现在,她自己答应了是最好不过。
  霍漪沄感觉到身上的厚重衣裳被一件件卸去,心里矛盾着,身体却比她的心更诚实。
  裴曲言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盈盈而立的粉红色顶端,微笑着看她的眼慢慢紧闭,身体轻颤,嘴唇微启,他低下头舔了舔,随即向下,含住了她的丰盈。
  霍漪沄低喘着,发出诱人的声音,手在他背上胡乱地摸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人这样捏着,好奇怪,胸前胀胀的,还有点痛,可是他的唇一旦离开,她又觉得好失落。
  “表哥,我们……我……”
  “沄儿怎么了?”裴曲言看她媚眼如丝,手探到下面撩起她的下裙,扯掉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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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XXOO(下)

  霍漪沄只觉得下面一凉,随即有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惊呼一声夹住了。
  “沄儿放轻松。”裴曲言吻吻她。
  “可是,我好难受。”霍漪沄咬着唇仰起头,微微挺起胸,却将自己凑到了他的另一只大手前。
  裴曲言握住那柔软,另一只手在她体内搅动着,让她放松,渐渐地,那里就湿润一片,已然情动。他微微起身,扯掉自己的袍子,脱了自己的衣裳,正身压上去。
  “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怕。”
  “别怕。”裴曲言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过三月,我孝期就满了,我到时就可以娶你。”
  霍漪沄突然间感受到有一根火热热的抵在她那里,她手一抬正想推开他,小嘴却被牢牢封住。火热的唇,滚烫的大掌,当她意识已经有异物侵入时,惊恐地睁大了眼。
  那刺破的剧痛让她的理智一下子就回来了,她刚刚好像是清醒的,但是却没有这一刻清醒,她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了。
  “放松点,你太紧了。”裴曲言在她耳边轻轻道,时而快时而慢地动起来。
  霍漪沄忍不住地扭腰,想要摆脱这磨人的感觉,可是她逃不开了。她环顾四周,发现这禅房是新近修葺过的,房中还点着香炉和暖炉,裴曲言早就算计好了。
  她若说她刚刚是被引诱的,她自己都不信,因为她明明就是清醒的。而且她现在已经将自己交给了裴曲言,她是他的人了,无论如何,她都没有退路了。
  她虽然已经认定了他,可是婚前就发生这种事情,她是荡妇吗?
  “沄儿。沄儿。”裴曲言还在她身上冲刺着,看她流泪,以为是痛的,“过一会儿就好了,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表哥,你一定要娶我。”霍漪沄哭泣出声。
  “会的,我明日就跟姨父提亲。”裴曲言对她承诺着,眼珠子转了一下,继续欢爱。
  这时候的安锦莱却还在城南,她看着眼前的蓝袍玉带公子,风度翩翩,看起来也是个好人,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呢。
  “我说我没有偷你的玉佩,就是没有!”安锦莱几乎要抓狂。
  “可是刚刚你撞了我一下,我的玉佩就没了。”齐家盛令左右几个家丁围住了她,就要她交出玉佩,围着她转了一圈,“看你穿得一副大家小姐的样,该不会全身都是偷的吧?”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安锦莱本来想报出霍府二小姐的名头,可是若让围观的百姓看到霍府的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外溜达,身边连个人也没有,话传出去,霍府都没脸了。那她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这个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后面的有一章剧情就是霍漪沐单独出府游玩,结果跟一个男人在街市上拉拉扯扯,有伤风化,回到家就被关了禁闭。结果关禁闭期间,她还没逃过某些男人的魔爪。
  她可不能冒这风险,可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她该怎么办?
  “这玉佩是你的吗?”忽而一只手拿着玉佩插进了他们之间。
  齐家盛尴尬地红了脸:“是。”
  “齐公子,是这个贼子偷了你的玉佩,跟这姑娘无关,贼子已经逮住,烦请你跟在下去官府做个证。”还玉佩的人身后出来两个捕快,
  “好。”齐家盛冤枉了她,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跟着那位官兵走了。
  安锦莱看他灰溜溜地走了,周围的人见没好戏看就散去了,忽而看到那边小巷口子上站着一位白衣公子,而刚刚还玉佩的人正在回话,看样子是他替她解了围。她想了想,还是款款向前,福了福身:“多谢公子。”
  “姑娘家怎么单独在外,虽说元宵节喜庆,可是独身难免会招致祸患。我送你归家吧。”
  “公子,可否先送我去城西?我在那儿有急事。”安锦莱算了算在城南耽搁的时间,恐怕裴曲言已经得逞了,但是之后还有歹徒呢。现在正好有这公子在,反正已经麻烦了,不怕再麻烦一点,她就恬不知耻了。
  “城西?”白衣公子皱了皱眉,“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城西,倒是顺路,上马车吧。”
  安锦莱看他已然上去,这马车好高,他能跳,可她是姑娘啊。不过拼了,她握了握拳,就想丢脸地跨上去,白衣公子却又从马车内出来了,递了手给她。
  “是我想差了,姑娘不介意的话就着力上来吧。”白衣公子面色平静,倒是没有半点尴尬的样子。
  安锦莱心想她一个现代女性还有什么好矫情的,握住他的手就爬了上去钻进马车。
  “姑娘去城西哪里?”
  “素冠庙。”
  “素冠庙?”白衣公子蹙了蹙眉,却吩咐了外头的车夫。
  “嗯。”安锦莱想起来刚刚和她纠缠的似乎是京城齐家的三公子,可是眼前的公子看样貌看品性都比齐公子胜出了千万倍,就连他身边的护卫对齐公子都没有半点好脸色,这么说他的权势肯定比齐家要大。她心想她走城南破坏了剧情,眼下出现的公子也不知是何人,可千万别是那肉文里的男人。但是安锦莱不欲他知道她的身份,便也就不张口探究他的了。
  “公子,素冠庙到了。”
  安锦莱便又扶了他的手下去,看到眼前冷冷清清的庙,纠结着霍漪沄的事情。那一段她看得很匆忙,觉得太脑残了就没看清楚。她记得好像是裴曲言得手之后,不知怎么地就逃走了,然后霍漪沄拖着残破的身体从里面出来结果被歹徒给劫走了。
  安锦莱环顾一圈,没有任何动静,看了看眼前的公子:“公子,我进去找个人,马上就出来,可否送我们一同回去?”
  “送佛送到西,我既帮了你,也不怕耽搁这一时,去吧。”白衣公子难得地比刚刚似乎要柔和了,但是跟她说着话,眼睛却盯着素冠庙的牌匾。
  安锦莱不说二话,提了裙摆进庙中,开始寻找禅房,禅房应该在西侧。她分清东西南北之后朝后面走去,刚走近就听到了霍漪沄低低的娇吟,混着裴曲言沙哑的低吼,听得她面红心跳。男女欢爱的声音,纵然她没有经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她迟疑了一下,伸手敲门。
  裴曲言突然间听到笃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不是说一个时辰吗?怎么这么快,他胡乱地披起衣裳从窗户跳了出去。
  “表哥,你去哪里?”霍漪沄感觉到他猛然抽离,身子一下子就空了,可是心里却更加寒冷。他居然弃下自己逃了,光听到敲门声就逃走了!可是敲门的是谁?难道是爹爹带着人来抓自己了,霍漪沄吓得抓了披风过来先行披上,她得逃,可是身上酸痛,她又逃得到哪里去?
  安锦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破窗声之后就没了,连忙踹门进去,只看到霍漪沄一个人窝在床上,披风盖住了半个身子,可是露出的皮肤上是难以忽视的欢爱痕迹,还有白色的床单上一抹嫣红。
  裴曲言果然已经得手了,眼下还破窗逃走了,她还是来得太晚了。但是过一会儿歹徒就会来了吧,趁着那位公子的马车还在,她得赶紧带霍漪沄离开。
  “澜儿?”霍漪沄看到是她,吃了一惊。
  “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安锦莱不由分说就给手忙脚乱地穿衣裳。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霍漪沄看不是父亲,吊着的心放下来,可是刚刚的失落与心寒让她不禁泪眼婆娑。
  “姐姐,快点穿好,外面有人等我们,我们快走。”安锦莱不知道那歹徒到底是何时来,只能尽快。
  “有人?是谁?”
  “我不认识,但是是好人,他会送我们回家。”
  “可是我,我这样……”霍漪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
  “穿戴整齐,慢慢地走出去,他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裴曲言也不会说,就没有人知道,快点。”安锦莱出声催促。
  霍漪沄脑袋晕晕的,被她赶着穿戴好,稍稍整理了下发饰,可是腿脚酸软,走不动。
  “我背你。”安锦莱顾不上其他了,在她面前蹲下。
  霍漪沄无奈之极,可还是趴了上去。
  幸而霍漪沄不重,安锦莱还能吃得消,她用尽全力将她背出庙外,却看到外面白衣公子的手下和一群蒙面歹徒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公子?”安锦莱叫了他一声,他倒是悠哉,就在旁边看着,两个家丁护着他,歹徒都近不了身。
  那群歹徒看到目标已经出现,不再跟那些家丁缠斗,舞着刀剑就朝安锦莱二人扑来。
  安锦莱不说两个人了,就是她一个人也未必夺得过那刀剑。长剑闪着光砍过来,她吓得闭了眼。她以为她大概是要死了,或许死了就能穿越回去了,她不禁笑了一下。
  可是她等了好久,预期中的痛感都没有来临,却听到身侧两声惨叫,她一睁眼,却有一双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眼:“别看。”
  


☆6、初次进宫

  安锦莱听出来是那个白衣公子,或许是这场景太过血腥了,她便就不看。好像没多久,打斗声就消失了,白衣公子就捂着她的眼带她到了马车边上,先让家丁把霍漪沄送上去,接下来又抱着她上马车。
  安锦莱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和霍漪沄已经在马车上:“姐姐,你怎么样?”
  显然霍漪沄是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已经呆掉了。
  安锦莱抬起眼就看到白衣公子探究的眼神:“我姐姐和我玩闹,我将她关在了庙中,刚刚跑来将她放出来。却碰上了公子,幸得公子相助,不然我和姐姐恐怕要遭歹徒的侵犯,多谢公子。”
  “那群歹徒,你不知?”
  “不知。”安锦莱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些歹徒是冲着霍漪沄或者她而来,可是她眼下只能装傻。
  白衣公子又蹙了眉,她这话漏洞百出,可是他也不愿深究,沉默了一下:“姑娘府上在何处?”
  安锦莱心想他迟早都得知道,况且还救了她,硬着头皮:“霍府。”
  “是霍崇光府上?”
  “是。”安锦莱诧异抬头,他居然直呼她父亲名讳。
  白衣公子却没有回应她的诧异,对外面吩咐了一声就启程。
  “公子,今日之事,不知可否保密?”
  “自然。”
  “多谢。”
  白衣公子手指头动了动,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安锦莱却有一种好像被算计的感觉,不过这感觉转瞬即逝,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公子,霍府到了。”
  “你们径自下去吧,我就不送你们进去了。”
  “多谢。”安锦莱再次道谢,扶着霍漪沄下马车。她看着马车快速离开,才想起来她竟然没有问他的名讳,不禁恼自己的大意。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刚刚不是说小憩半晌吗,怎么就悄悄地溜出去了?”安锦莱刚一进府清欢就火烧火燎地跑上来,“我刚刚还遣了好多人出去找,你可算是回来了。这都快申时了,得赶紧准备洗漱。”
  安锦莱看到霍漪沄的大丫鬟凝香也从院内出来,赶紧招过来:“凝香,姐姐刚刚在路上摔了一跤,浑身都脏了,赶紧准备热水给姐姐沐浴。”
  “是。”凝香和另一个丫鬟连忙扶着她进院。
  “姐姐这样子怕是进不了宫了。”安锦莱吩咐下人们准备,自己则坐在霍漪沄身侧守着喃喃道。
  “大小姐看着怎么呆呆的,摔一跤就这样了,而且大小姐不是和表少爷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反倒跟小姐在一块儿。”清欢惊讶问道。
  “这事别张扬出去,知道了吗?”安锦莱正色道。
  “哦,知道了。”清欢扁扁嘴,随即又道,“小姐,你别管大小姐了,夫人可是吩咐了一定要在酉时之前将小姐装扮好的。”
  “你先过去准备着,我待会儿就回。”安锦莱将她赶出去,关了门。
  “姐姐,你怎么样?”安锦莱看霍漪沄就抱着腿坐在床上,看样子是吓坏了。
  “哇——”霍漪沄突然间就哭了。
  “姐姐?”
  “沄儿,澜儿。”门倏地开了,湘语郡主进来了,看着姐妹二人抱成一团,“澜儿,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姐姐她……”安锦莱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实情,毕竟纸包不住火,她迟早都要知道的。而且霍漪沄是她女儿,她多少都会护着,照这样子,无论裴曲言怎么样,霍漪沄都嫁定了,最后还是要娘亲来主持。
  湘语郡主没等她回答,却已经看到霍漪沄露出的肌肤处处红痕,她急急掀开她的左手袖子,上面的守宫砂已然没了。
  “啪——”一个掌掴,湘语郡主气得浑身发抖,霍漪沄被打懵了,停住了哭泣。
  “娘亲,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别再打姐姐了。”安锦莱连忙护在霍漪沄跟前。
  “是裴曲言?”湘语郡主冷着脸。
  “是。”
  “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姐姐就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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