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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快跑(一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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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之远转头一看,只见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一位老妇坐下了。她的几岁的小孙子绕在膝边,黑红的脸,一看就是晒足了太阳的小家伙,十分乖巧可爱。
  “大娘,”安之远喜欢这样的面容慈祥的老人,便亲切地问道,“这村子本来叫葛底村的,现在为什么改成了紫荆村了啊?”要打听一个村子的历史典故的,找这些有阅历的老人总是没错。年轻人天天不关心这些事情,问了也是白问。
  老妇一边用眼睛照顾着他的孙子不要乱跑,一边对笑呵呵地对安之远说:
  “小伙子,我看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外地人,慕然而来的,走累了在这里歇一下。”安之远老实地答道。
  老妇用手指了指河的上游,说:
  “瞧,离这儿几里之外的地方,便是一个新开发出来的著名的风景区,那里到处都是绿色的,到了春天,那山上除了绿颜色的树,便到处都是一棵棵的紫荆树了,开了一树树的紫荆花儿,看起来好看得很,一二十年前,有专家过来看了,说这地方最有特色的便是那满山的紫荆花了,于是,为了旅游的需要,这里便改名叫了‘紫荆村’了,那叫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葛底村便很少有人知道了。”
  老人说罢,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便歪着头好奇地问安之远:
  “咦,你是一个外地人嘛,怎么知道这里原来叫做葛底村的呢?要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村子原来的名字了。”
  安之远实话实说:
  “我当然不知道,是一个朋友让的这名字,他当时在这儿的时候,这村子还没有改名字的。”
  “哦,怪不得呢。”老妇人自言自语了几句,然后又热情地问安之远一个人跑这儿来干什么了。
  安之远本来想再走走看,如果能够找一个了解这个村子历史的老年人更好,没想到现在在桥上碰到了,自然欢喜。不过因为有些事情不好问得太直白了,便说道:
  “大娘,一看你就是很久以前嫁到这里来的吧。我想问问,你们这村子里这么多年以来,你听没听说过有村子里的人捡到过被别人遗弃的女婴?”
  老妇人看了安之远一眼,马上问道:
  “你问这事干嘛?你是在找谁吗?”
  安之远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随口撒谎道:
  “大娘,不是要找哪一个,我是一个学校的教授,我正在搞一项研究,专门下来调查被扔了的孩子现在的情况,这是我们学校的一项研究呢,我已经调查了很多个地方了,今天走到这里,便随便调查调查,看您老一大把的年纪,身体又这么好,想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碰到你,真是运气太好了!”
  几个高帽子一戴,那老妇人一下子高兴起来。谁都爱听别人说好听的话,再加上安之远样子不像坏人,所以老妇人对她没有一点儿防备之心。更不说私下里谈论村子里被人捡到的孩子,那更是很多人愿意谈论的话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成天没事,不说点好玩的事情真是难以打发时间啊。
  老妇人想了想说:
  “这个啊,让我想想……”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这村子里二十多年前有一户人在山上捡到了一对双胞胎的女孩子,那俩女孩子是生下来不久就让人捡到的,好悬啊,如果再耽误一些时间的话,那俩孩子说不定就活不成的。恰好捡到他们的那家人是俩四十几岁的夫妇,一辈子没有生养能力,凭空捡到了俩孩子,高兴坏了。”
  “后来呢?”安之远见老人兴奋的样子,不免着急。他要打听的那个女婴,史校长可没有说过是一对双胞胎的啊那看来,老妇人现在正津津乐道的那俩孩子,肯定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但是老妇人却不明白他的心思,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那俩女孩子长大后,因为是秋天的傍晚捡来的,让村子里的一个教书先生帮着取了名字,一个叫晚秋,一个叫晚霞,俩姑娘长得可漂亮呢!俩人都读了大学出来,现在都在外面做事,对那俩老儿要虽孝顺得不得了!比有些亲生的闺女还孝顺呢。要我说啊,如果她们的父母知道现在俩孩子这么漂亮和有出息,还不得后悔死……”
  老妇人很是健谈,一说起这些往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去了,哪里还顾得上一旁的安之远急得不行?
  “哦,大娘,这个故事真是好听,这俩姑娘的结局也真是好,不过我还想再问问,这村子里还没有谁捡到过一个女孩子呢?我还想听听这方面的故事。”
  老妇人看了看安之远,说:
  “这个啊,怎么说呢?下面这个故事可就不那么好听了,你要不要听呢?”
  安之远兴奋地点点头,说:
  “当然,我要听,大娘你讲故事真是太精彩了,听着像说书的一样呢!”
  “哈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会夸奖人,说出来的话让人很是受听,好吧,看在你这么谦虚的份上,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老妇人顿了顿,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然后缓缓道来:
  “差不多三十年前的样子吧……”


☆、278、一说三叹

  三十多年前,那离史校长说所的发生的大约八二年的事情是对得上号的,看来,下面的这个故事里的女婴,差不多就是自己此行要找的人了!
  安之远暗暗想着,心里狂跳不已,不过面上风清云淡,只是有些好奇的样子,让老妇人越发地有了谈兴。
  “三十多年前,我们村子里的一家人倒真是捡了个孩子,而且是刚出生不久的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刚一生下来,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就被狠心地父母用襁褓包着放在了村西头的一家人门前……”
  “可能是嫌弃是个女孩子。”安之远说道,“以前的人们很是重男轻女,生得多了,养不起了,便丢掉了,这事经常发生的。”
  “但是这个女孩子长得特别漂亮呢。”老妇人眼睛里闪着光芒,似乎眼前出现了一个玲珑剔透宛如天仙的女孩子一样,又看了一眼旁边玩耍的小孙子,眼睛里满是疼爱。
  “那小姑娘长大了还在村子里面吗?”安之远心想着,有一种可能性便是女孩子长大了后,嫁给了村子里的哪个后生,她长得那么漂亮,一定会和村子里的某个后生暗生情愫的,说起来又是一段佳话呢,电视里经常这么演的,小说里也经常这么写的,虽然狗血,但是生活里这样的事情很多的。
  但是老妇人却皱了眉,摆摆手说:
  “不,没有,要是这样的话。那倒还不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村子里的人以前虽然并不富裕,但是环境好,不愁吃喝。现在就更不说了……”
  “那您的意思是?”安之远的兴趣被调动起来了,难道这个女孩子的身上还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老妇人叹息了一口说:
  “捡了那女孩子的一家人,是一对老年人。无儿无女,一辈了没有生养,俩老儿相依为命,年纪也比较大了,平常经常生病,看着让人揪心的。 ”
  故事有些出人意料,安之远没有打断老妇人的话。让她静静地继续往下说。
  “捡了那孩子后,俩老儿便如捡到了心肝宝贝一样,对那孩子百般疼爱,天天抱着在村子里到处求那些还在喂奶的妇女,求她们给他们的宝贝儿也喂上几口。”
  “哎。真是不容易,不过老俩口的心肯定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又看到了希望。”安之远被这个故事感动了。
  “要不咋的?那俩老人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现,脸上有了笑容,生活有了盼头和指望,天天虽然极其艰难,但是没有一点儿抱怨,相反,每天都忙着喂孩子。帮别人做些事情,挣点儿小钱来养活那命苦的孩子。”
  “那以后呢?”安之远觉得这老妇人简直是讲故事的高手了,每每总能讲到悬念处,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好景不长,在小孩子长到一岁多的时候,俩老儿中的老婆婆有一天上山拾柴禾的时候。不小心掉下了悬崖,结果摔死了……哎……”老妇人讲到这里,简直不忍再讲下去一样,“好好的日子啊,从那一下子就完全给毁了……”
  “少来夫妻老伙伴,老伴去了,剩下的老爷爷一定难过得要死……”安之远虽然年纪没有那么大,但是失去了爱妻崔如眉,他颇理解失去妻子的痛苦的。
  老妇人叹息地说:
  “可不咋的?自那老太婆走了后,老头子的心也碎了,悲伤过度,身体一下子就不行了,于是村子里的老村长便作了主,将那养到了一岁多的孩子送到了城里的福利院去……在那里,有人照顾她,而村子里当时管得严,谁都没能收留孩子的。”
  “那以后呢?”送到了福利院,便是有了着落,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是有消息的,不然,那么多的孩子怎么去找?
  安之远有些着急起来。
  老妇人说:
  “过了不久,那老头子也随了老太婆去了,他的家里,便再没有一个人了,房子也慢慢荒废了。至于那福利院里的孩子,开始还有人惦记着,后来大家都有事情,生活也都比较艰难,后来渐渐地也没人再去关心这件事情了,所以,后来那孩子到底怎么样了,村子里的人也都不知道了……”
  “哦……”安之远听完,心里堵得慌。这个被弃的小女孩子,命还真的苦呢。现在不知所踪,不知道还活没活在世上啊,要去找到,还真是不好找呢。过去了差不多三十多年了,很多当事人已经去世了,到哪里去找线索呢?
  “不过现在这里可是好了,你看,这里成了远近闻名的风景区,接下来还要继续打造,不修工厂就好啊,城里人来这里看看,消费什么的,既不破坏环境,咱村子里的人又能挣钱,这是再好不过的。”
  老妇人的情绪忽然好了起来,还指着不远处的那片房子说:
  “那里是一个古城,几百年都是那个样子,政府说这是宝贵的旅游资源,你如果有兴趣和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很有看头的。”老妇人一看就是一个经了世面的人,谈吐得当,颇有见识的样子。想来也正常,这里天天有外人来,再封闭的地方也会开化起来,住在里面的人便是变化中的首当其冲了。
  安之远从自己的情绪里自拔出来,说:
  “大娘,我刚才听了你讲的这些故事,觉得好听,我想去刚才你讲的那老俩儿的房子前看一看,烦您老给我指一下地方好吗?”
  老妇人觉得奇怪:
  “哎,那有什么看头嘛,原来的几间房子早垮掉了,现在地方被批给了另外一家,人家又重新在那里修了房子呢。你去看啥都看不到的。”
  “没事,您老指指,我只是感到好奇,反正没事,想去看看而已,我不是在搞研究吗?到了实地看看,写出来的东西不一样呢。”安之远不爱撒谎,但是现在必须得说一些假话了。
  “呶,瞧那上游不远处,有一棵很大的皂角树的地方便是了,你要去就去看看,没什么看头的,你真的应该到那古城里面去看看才是呢。”
  “行,我去看看就到古城里去参观参观,您老说得这样好,那就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了!”安之远热情地回应着老妇人。
  “好啦,你一个人慢慢去看,我得回家做饭去了,我家就住在那老城里的,你进来看就会看得到的。”
  老妇人说着,便拉了孙儿的小手,往那桥的那边走去。
  安之远看着那老妇人的背影好一阵子,这才集中注意力,拿好自己的包,走过了桥,沿着河岸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往那河的上游去了。
  那河里的水就在旁边的河道里叮咚向前,活泼而又清澈,看着让人忍不住想要跳下河去泡一泡。不过现在还不是夏季,空气里还是很重的寒意,不能下去的,只胡乱想想罢了。
  走了大约几百米的样子,安之远便看到了老妇人所说的那棵树,也是史校长记忆里的那棵树。这树真是高大,在这里非常显眼,现在叶子掉光了,只剩下了粗壮的树干,不过依然很有气势和苍桑感,像一位经历风霜的老人,默默伫立,无言地诉说着什么故事一样。
  离了河边,走过一片村人的菜地,再过了一道较窄的公路,再走几步,在一块小土坡上面,终于见到了那棵巨大的皂角树。那树真的足足有俩人才能合抱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至少几百年的历史了,树干遒劲有力,弯曲有致,配着远方的群山和河流做背景,很有画面感,极为震憾人心。
  每个村子里,如果没有了这样的老树,那这个村子的文化历史便会大打了折扣,这个村子的可爱度也会少了不少。而这个村子显然人们的生态意识比较强,还知道保护这样的大树,不让某些贪婪的人将它砍掉。
  安之远对这个村子不由生了好感。
  看了树,目光不由移到了树前十来米不远处的房子上。那房子是砖瓦房,大约也有十来年的历史了,房子前面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满脸红黑的小孩子,虎头虎脑的,憨厚朴实,正微张着嘴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安之远。他显然对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很是稀奇,目光里写满了猜测之间。
  咦,这个人跑这儿来干什么?
  安之远友好地朝着小男孩笑了笑,然后拿出相机来,要给男孩子拍拍照。男孩子腼腆地跑开了,倚到门口又回望,安之远友善地叫了他几声,他又才挪了步子过来,小心翼翼地站着,看着安之远,安之远便抓拍了几张下来,一看,挺有特色的照片。
  然后,转过身子,将那高大的皂角树也拍了几张,站在不同的角度,拍出了那树的苍桑感。这照片拿回去的话,一定能够勾起史校长的很多回忆……
  现在事情有了一些头绪,接下来,便是到那老城里去找什么老村长了,只有他,才能提供一些关于那女孩子的一些线索了。
  安之远离开大树,给那个小男孩挥了挥手,又从原路返回,往那古城里走去……


☆、279、冤家路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村子里的各家各户房顶上都冒出了炊烟来,衬着宁静的黄昏,显出一片田园风光来,让人心里没缘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家,没缘由地平静下来。
  这地方,真是不错。
  快要到老妇人嘴里所说的老城的时候,安之远由衷地赞道。
  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座城墙面前,城墙前有一个很大的广场,让人眼前一下子阔起来。这城池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庄重,像一位老人,静静地坐着,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
  安之远抬头一看,便知道这城墙是政府在原来城墙旧址的基础上被重新打造出来的。规模很大,但是有些新迹,没有苍苔杂树什么地长在城墙上。不过这也很不错了,是极有古意的一处景致,一下子就将这紫荆村与其他那些千篇一律的村庄区别了开来。
  安之远沿着城墙左边的台阶上去,折了一下,走几步便进了一个不大的瓮城,四周都是高高的城墙,可以想像如果敌人攻进了这里,那守在上面的士兵便可以乱箭齐发,将他们消灭在这瓮城里的。
  安之远呆在这里,心有些发慌,便几步从前面的一个门走了出去。出去一看,一下子有了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眼前,便到了那座所谓的老城!
  天渐渐黑了下来,每家的房子下,都点了一些红色的灯笼,灯笼亮起来了,让人恍然到了古代的某个小镇上。
  借着夜色里的一点微光,安之远看到这些房屋差不多是二、三层的样子。都是富有当地特色的民居样式,前面清一色是古式的门面房,楼上有阳台,阳台的栏杆都是木质的。颇有古味,房顶都盖着青瓦,很有画面感。
  这倒不足为奇。最奇的是那俩边房屋的中间,也就是寻常街道的正中间,有一道两米多宽的沟,中间哗哗地流淌着清清的水!那水的两边,种满了各色的植物,长得非常繁盛,将这街道装扮得一下子不寻常起来!
  走进一看。发现那水并不深,应该是从上游引了河水过来的,安之远看到有妇人在这小小的“河”里洗衣服,淘菜什么的,一下子想到了丽江。
  看来。打造这老街的人,一定是从丽江那里得到了启示,将这里也经过了这样的改造。一座老城,有水从城中间穿城而过,哗哗轻响,老百姓生活方便,街道上只能步行,不能过任何机动车辆,一下子让这个古老的小镇显得卓而不群起来!
  安之远走了几步。边走边欣赏着这两边的风景,看着两边仿古铺子里出卖的各色小玩意,各种当地有特色的小吃,心里一下子欢喜起来。
  这里真好!要是在这里有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下面开店,上面住人。平常三五好友相聚,那简直活得就像是神仙了。
  安之远不由有些心神荡漾了。
  走了一阵,发现肚子有些饿了,便找了一家看起来很不错的小饭馆进去坐下了。本想马上去找那知道情况的老村长的,不过发现现在正是饭点,去找别人怕不方便,而且就是找了,也不可能马上回到城里去的,不如先吃了饭,填饱了肚子,然后慢慢地去找,悠闲地和老村长交谈。
  店子里的客人并不多,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大多是一些当地人。看来这里刚开发起不久,还有待继续打造,以吸引更多的客人过来消费。
  店主人是个干巴男人,三十几岁,很是精明的样子。问安之远是几个人。
  安之远将东西放到另外的座位上,说是一个人,让老板来一碗面条吧。
  因为他看到了那招牌上写着牛肉面的,而他,又特别喜欢吃牛肉。
  “好——”老板得应了一声,便迅速地进到里间去准备饭食去了。看得出来,这店子是夫妻店,他既是老板,又是小二,不过目前这样他们还能够忙得过来。
  不久面就端过来了,一看,颜色正,牛肉量足,吃了一口,味道真是不错,便问那牛肉是哪里的。
  老板得意地说这牛肉就是村子里的,这里的牛远近闻名,现在有了养牛专业户,现买现做,绝对新鲜而且保质保量。
  这更让安之远对这美丽的小镇产生了良好的印象。如果每天有一碗这样味正量足的牛肉面吃着,也正是挺幸福的一件事情呢。
  还在吃的时候,那老板凑过来热情地问他是不是要住宿。
  安之远想了想说,是。
  老板的脸上一下子开心地笑了起来,马上热情地介绍,说他这楼上,便有现成的旅馆的,干净卫生,整洁大方,让他如果有兴趣的话,吃完饭便跟着他上去看看。反正哪里都是住,这里又有吃又能做挺方便的。
  安之远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的,第二天起来,如果还惦记这碗牛肉面的话,还可以再吃上一大碗的。
  于是点了点头,说是吃完了就上去看看。
  后来跟着老板上去一看,果然还不错。虽然不如城里的酒店漂亮堂皇,但是收拾得挺干净的,窗明几静,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行,就这样了。我现在出去还要办点儿事情,回来后就住这儿了。”
  安之远很是满意。因要去找那老村长,便向店老板打听老村长的住的地方。
  “老村长啊,那年龄可大了去了,他家很好找,出了门一下向前,走不到二十来米,便看到一家大的房子,外面挑着一个酒幌子,上面单写着一个‘鲁’字。”
  “哦,谢谢,我去问点儿事情就来。”安之远拿了包,匆匆下了楼,出了店门,便匆匆朝着店主所指的方向去了。
  不料天黑。走得太急,没料到撞到了对面过来的一个人。
  应该说那是一群人,大约有四五个的样子,被撞的是个小伙子。不高的个子,长得清瘦,但是他的脾气不小。和安之远撞了一下,便一下子昂起头来,捏紧了拳头,要打人的模样。
  安之远并不想惹事,身在异乡,又是一个人,没事没有必要去与当地的人理论。遇事忍着,躲着走便行了。
  有些地方民风彪悍,又专欺生,更是惹不得。
  于是看了看对方,又微笑着说了一声对不起。侧过身子,心想让他们先走吧,等他们走了后自己再走不迟。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那小伙子凑上来,然后安之远就马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不由皱了皱眉,没有作声。倒不是怕什么,这又不是荒郊野岭遇了土匪,这人口聚集的村子里,哪里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酒鬼就不一样了,酒鬼做事没有章法。后面可能会后悔,不过那要等酒醒了才行。现在正醉着,和他理论不出什么的,只得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罢了。
  外面的灯光虽然不是如同白昼,但是借着两边的灯光,也能基本上看清对方的脸。
  后面突然有一个长得高大的男人说道:
  “小龙。闹什么闹,快走,呆会儿还有正事呢。”
  “不行,他先,先撞了我的,凭什么撞我?”叫小龙的男人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了,耍起无赖来。
  “走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喝点少喝点,你就是不听,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要惹多少事情。”高大的男人责怪起小龙来了。听得出来,这是一个讲理的男人,比较识大体,不仗势欺人,能够主持公道。
  安之远不由抬起头来在人群里找说这话的男人的脸。
  终于,很容易地找到了,他的个子在几个人里最高,长得也是最潇洒的。安之远的目光不经意间有那个男人的目光对上了。
  这一对,高个子男人倒没什么,只是那安之远的心里却咯噔一下,不由脱口而出:
  “你认识柳依晴吧。”
  这话问得毫无章法,没头没脑,问了后安之远都有些后悔,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在一群爷们中,突然就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估计好多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是咋回事呢。
  当安之远抬起头来与那男人目光对视了半秒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他认识!不但认识,这个男人还是他心里的一块隐痛,一看到他,他就不由地想到了在那个晚上,在城郊的一个农家小院里,无意在透过玻璃窗户看到的一幕,刺痛了他内心的一幕。
  这个男人,在他的心目中,就是柳依晴的男人,和她不清不白的男人!
  高个子男人愣了有几秒,然后突然说道:
  “你就是安之远吧。我叫吴浩哲,我知道你的名字,只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一直想打电话给你,这几天忙事情,没顾得上,没想到在这路上碰到你了。”
  吴浩哲的这几句话让安之远也陷入了云里雾里。这是怎么回事?他如何知道我的名字?他没有见过我,如果知道我就是安之远?
  “你……”
  安之远惊讶地问了一个字出来。
  吴浩哲突然轻松地一笑,对旁边的几个男人,包括那个不服气的小龙说:
  “你们几个先过去,我这会儿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处理完了我就过来。”
  “哲哥,你行不行?要不要我们帮忙?”其中一个担心地问道。
  吴浩哲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说:
  “帮什么忙啊,我们又不打架的。走吧,我没事,一会儿就过来。”
  那几个人倒是听话,面面相觑一阵子,然后就真的听话地走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不放心地看着这面对面地站在路上的两个男人。
  吴浩哲对安之远伸出了手,示意了一下:
  “走吧,我们去酒馆里坐一下。”


☆、280、我要得到她!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挂有“鲁”字酒幌的酒家里。
  坐下,店里的服务员便端上来了一坛酒,另外又拿了俩黑黑的粗瓷小碗,这情形一看,很有些古代的风范呢。如果不是彼些穿的衣服是现代人的衣服的话,极有可能会恍然觉得是穿越到了古代,来到了一个酒肆里。
  吴浩哲一看便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对这里熟悉些,熟练了又叫了一盘花生米和一盘牛肉来,桌子上便有了模样。
  安之远没有作声。他沉默着,看着吴浩哲忙这忙那,心里却想,反正有些事情是要了结的,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不如,就今天了结好了。
  吴浩哲忙乎完了,便坐下,看着安之远,说:
  “安教授,一个人到这里来有事情吗?”
  “有点儿小事,不想在这里碰见了你。”
  男人之间的交流和女人不一样,更直接,不回避,敢面对。
  “有什么事情请说吧。”安之远说话。他的想法是既然柳依晴可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背着他和这个叫吴浩哲的男人相好,那他安之远也没有必要再纠缠了。女人的心不在你的身上,再怎么着努力也是白费。关键是他不喜欢一个撒谎的女人,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女人,他要找的,是一个能够和他过完后半后的女人,而柳依晴这样的作派,显然不是他所想要的女人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虽然心里还有隐隐的不忍和伤痛,但是现得面对现实才行。有些女人注定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疼上一阵子,那些残存的感情便如风一般地消散了,再也激不想自己的一星半点儿爱恋。
  吴浩哲笑了笑,想了想。没有出声,将坛子里的酒倒了一些在桌子上的两个碗里,然后端起自己的碗。对安之远说:
  “来吧,这里的酒是老板家自己酿出来的粮食酒,有劲,不上头,味道不错。喝一个!”
  这样子,在安之远看来吴浩哲有些挑衅的意思,他是男人。如何会怵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于是,也爽快地端起碗来,和吴浩哲的碗碰了一下,拿到嘴边一饮而尽了。
  一喝下去,才知道这酒的烈性。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像有火星在里面爆开,脑袋瞬间晕头转向。
  安之远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差点儿稳不住。看来是小看了这里的自酿酒。
  吴浩哲的本意是喝一大口而已。这酒的度数高,他是了解的,没想到安之远愣头愣脑地干了一碗,自己哪里能被他比下去?性子里的不服输一下子上来了,于是也忍着一口喝了下去。
  然后,张大嘴出气。
  在吴浩哲看来。这安之远便是牵住了柳依晴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在对手面前,服输不是他的本性,哪怕喝倒在地上,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或者举手投降的。
  就这样,当俩人将一碗酒都干下去后,都有些晕乎乎起来,起初才见的尴尬、不适应、无话可说啥的感觉通通没有了,俩人的心都被酒打了开来,想说的话都不再藏着掖着的了,全部一古脑儿地倒了出来。
  交流是相当地顺畅的。
  吴浩哲最先说:
  “安之远,恕我不叫你安教授了……现在我们俩面前没有职位没有级别,只有俩男人,你承不承认?”
  “叫什么教授啊,累。就叫我安之远就行了。”安之远本是一介书生,豪气起来也是不虚人的,他本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现在在酒的作用下,那更是不矫揉造作了。
  “痛快!”酒只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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