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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快跑(一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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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在柳依晴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吻得柳依晴的心里荡漾着,心想就这样一直躺着,直到死去也是不错的,身边躺着不离不弃的爱人,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没有怀疑,只有笃定和沉静,这样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但是,我与你以前的爱妻崔如眉却是不同的,她学历高,她做生意做得大,是成功的女人,我比起她来,太小儿科了,你到底是看上我的哪一点了呢?”
  安之远想了想说:
  “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你……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感情,尤其是复杂,不是用一句两句话都能说得清楚的。男人喜欢女人,看的当然不是事业的成功与不成功,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要有一种能够打动他的特有的女人味,而女人味这个东西又是玄之又玄,更加说不清楚的,反正,你的身上,就是有一种能够吸引我的强烈的女人味儿……似乎,你是与如眉完全不同的类型,但是,有时候有能够分明地感受出来,你的身上,似乎又有她的一些影子,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让你的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这样啊,我倒不知道你也喜欢这种口味的呢,看来你的口味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不过你总是因为我的身上有一些如眉的影子,所以才喜欢我的吧。”柳依晴调侃道。
  “什么以前不以前的,这样说倒显得好像以前我们认识一样。有如眉的影子又怎么样?我爱她,也爱你,如此而已。”安之远觉得柳依晴怎么老是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哈哈哈,也许是前世认识吧,反正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一个比较木讷的专门研究学问的老实男人,想不到你在床上的表现也这般生猛和鲜活……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哈哈哈……”重生的事情不能说出来,这样说,他俩不会怀疑的了。
  “你可别总是被男人的外表迷惑了,那有许多长得高大威猛的,其实只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倒是我们这样的男人好处极多,看着放心,用着舒心,丢下不忍心,整个一‘三心’好男人呢!”
  “呸呸呸,从来没见过这样自夸的男人,你倒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是极品啊!”柳依晴咯咯地笑着,捏了捏安之远的鼻子。
  “你不服是不是?不服的话,我们再来一次,我定让你大声求饶不可!”
  说罢,安之远捉了柳依晴的手,往那下面探去,果然那里又雄壮挺拔起来了,他表现之优秀,真还不是吹的呢!
  手中有感,心里一热,自然云霞飞起,只呢喃着叫了一声“之远”,便浑然忘记自己是谁身处何地了,只觉得如神似仙,飘飘欲飞起来……
  (身体不舒服,但是居然写出来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受虐狂……亲们,有票票啥的,鼓励一下吧……)


☆、251、不能入土为安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安之远疲惫之极,已经在柳依晴的身边睡着了,安祥之极。
  柳依晴心里却是想着另外的事情。今天晚上,朱大常的父母家里,一定是闹得一团糟的。朱凤英已去,朱大常在看守所里,家里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怎么样的一个惶恐不安。对已死的朱凤英而言,原来的柳依晴受够了她的欺负,本就不想理的,至于后来重生后的柳依晴,更是与她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所以更加用不着为她的后事撕心裂肺了。
  爱恨不一定非得分明,但是若一点儿分别也没有,那人也就枉为人了。柳依晴所担心的,只还是朱父一人。此刻,最能够安抚善良老人那颗破碎的心的,便只有他的乖孙子朱翔天了。
  柳依晴想带着朱翔天到老人家里去一趟,看看究竟怎么样了。
  看身边的安之远睡得那样熟,便不忍心叫醒他。正穿衣服的时候,安之远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拉住她的衣角,嘟囔道:
  “到哪里去?怎么不陪我再睡一会儿……”
  没办法,柳依晴只得实话相告:
  “之远,你太困了,好好睡吧。我还有点我事情要马上去处理。前夫家出了事,我该到他家里去看看的……好歹原来的公公对我极好,我放不下他……”
  安之远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那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又是晚上,又是前夫家,既然出了事。说不定会找你的什么麻烦,我起来,陪你去罢了。身边有个男人撑着,人不会感到孤单。”
  “真的不用。我一个人能行的。”
  “现在正是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怎么可以放心让你一个人去?从今后,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好了,不说了,我起来陪你去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柳依晴真是没有办法再拒绝。其实,她真的希望身边的这个男人一直陪着她,只要他在身边,她便是安宁的。觉得放松的,否则,她就要随时保持紧张,以一种战斗的状态投入生活的。
  “有车吗?听你说那地方比较远,好像在城郊。”安之远准备穿袜子。问道。
  柳依晴自然地俯下身去,拿了他的袜子,然后帮他穿上,说道:
  “嗯,车呢,有倒是有一辆,只是现在在朋友那里,我的驾照还没拿着,所以先没有资格开……要不这样。我让他将车子开过来,你开车,我们一起过去吧。”
  “这样最好不过,我在这里要呆几天的时间,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接接你啥的,天天打车也不方便的。不过……”安之远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柳依晴,问道,“你没有驾照?我的天啦,前些日子在江城的时候,你不是开着我的车跑得飞快吗?你的车技之好,连我都惊叹不已,现在人却说你还没有驾照,到底怎么回事?”
  柳依晴知道瞒不住了,只得编了个话儿:
  “不瞒你说,我开车真的是会,只是没有驾照而已……以前没有车,有时候拿了朋友的车随便玩玩,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车子会开,却一直没有去考驾照呢。再者,我以前又没有自己的车子,就一直没有考虑过考驾照的事情呢。”
  说罢,拉着安之远的手臂,摇晃着,表情无辜又可怜,撒起娇来。
  安之远无可奈何的样子,刮了刮她的鼻子后怕地说道:
  “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没照是不能开车上路的,看你不像是一个温柔娴静型的女人嘛,哪知道你这胆子比天还大,居然跑到异地去无证驾驶,你真是好大胆子!老天保佑,幸亏没有出事,否则……”
  “好啦,不是没出事嘛,现在我都听你的,我的车子在我没有拿到本儿之前,都是由你来开,好不好?”安之远疼爱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夸奖道:
  “这来差不多。”
  柳依晴马上打电话给许峰,让他将车子开过来一下。一会儿,许峰就把车开过来了,钥匙给了她,然后鬼鬼地笑了一下,走了。
  哎,这宾馆之地本就暧昧,柳依晴来到这里,又是满脸红云,由不得人家许峰看了不浮想联翩的。
  安之远和柳依晴上了车,到家里接了天天下来,便一起开车往城郊的朱父家里去了。
  “儿子,叫叔叔。”安之远开着车,柳依晴母子俩坐在后座。柳依晴想让天天早点儿适应这个未来的爸爸。
  哪知道天天却说:
  “我不要叔叔,我要爸爸。”小孩子天性中对爸爸以外的男人有些排斥。
  柳依晴听了,却心酸不已。朱大常,不但没有当好丈夫,连父亲也没有当好,做下一些事情来,既害了自己,还间接地害了儿子。
  “我儿,来,妈妈抱着,安叔叔很爱天天的,不叫就不叫吧,什么时候想叫再叫。”
  “妈妈,爸爸到哪里去了啊?怎么不回来看我呢?”
  “嗯,爸爸有事出差了,过几天也许就回来看天天了。”柳依晴只得说谎。
  说话间,车子到了朱家院子。满以为里面会是乱糟糟的一片,结果哪里知道,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几乎是静得有些可怕。只一间屋子里亮着灯。
  “怎么回事?人都到哪里去了?”柳依晴牵着儿子的手,让安之远跟在后面,三人一起进了院子,来到了亮灯的那间房。
  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啊,进来吧。”
  柳依晴听出是原来的朱父的声音,忙推了门进去。只见朱父一人坐在椅子上,孤独不已,脸上是让人不忍目睹的落寞和苦楚。是啊,老伴儿走了,儿子关了看守所了,媳妇也离了,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哪里会不极度难受的呢?
  见三人进来了,朱父的眼睛里闪出一团光彩来,但是很快又熄灭了。柳依晴来了,但是已不是他的媳妇,她身边跟着的那个陌生的男人,一看就是她的新男友。
  “爷爷,奶奶呢?”天天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扑到了朱父的怀里,天真地问道。
  不提则罢,一提人的眼泪就下来了。朱父苦笑了一下,然后忙着用袖子擦拭眼角的泪珠儿。
  柳依晴心里也不好受,便示意安之远站到屋外去吧。见安之远出去了,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叔,他们其他人呢?”现在她与这家已没有任何关系,再喊公公,显然是非常不合适的了。
  赵父听到柳依晴这样喊, 心里越发地觉得无助了。原想着,希望儿子和那个叫做赵艳平的女人尽早了结,然后还是要和柳依晴和好的。俩人有共同的孩子,这个纽带比什么都强,况且他一直都觉得柳依晴是个好媳妇的。现在人家都改了口了,而且朱大常十有要坐牢,再想接回这个让他不舍的媳妇,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了。
  绝望,还是绝望。
  好一阵子,朱父才说:
  “他们啊,都在医院里,说不让火化尸体,非得让赵艳平家给个说法啥的……哎,我是没精力去管这些事情喽,随便他们咱闹腾吧,只是,你婆婆的遗体还不能入土为安,心里难受啊……”
  说罢,眼泪又下来了。
  “这样可不行,赵家那边正追究这边的责任呢,哪里会松口?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柳依晴皱了皱眉。
  “可不咋的?依晴,也真是怪了啊,以前你在咱朱家当媳妇的时候,这家里多太平啊,现在你走了,和大常离了,所有不好的事情一古脑儿地都来了。现在竟然闹到了这样的程度,是老天爷在处罚我们朱家吧,报应啊,报应!”
  “叔,别这样说,你年龄大了,还是要保重好身体,瞧,天天还需要你呢。有孙子在,就没什么好怕的,我一定好发了地抚养天天,让他长大了为你尽孝。”
  “长大了为我尽孝?哼,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每天这样过日子,哪里还会有好心情?不过依晴,我知道,是我们朱家对不起你的,看在你和大常夫妻一常的份儿上,带好天天,一定让他好好读书,好好学做人,不能,不能像他……”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正在这里,院子里面闹了起来,似乎是有很多人来了。
  柳依晴打开门一看,只见院子里忽然挤进来了十多个人,一看就是朱家的一些亲戚和朱凤英娘家的一些人。朱小凤也在中间。他们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看来,与赵家的交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突然在门口看到柳依晴,大家都有些发愣。因为柳依晴是离了婚的,按理,她可以不过来的,但是现在她却分明站在那里,旁边还站着儿子天天。
  朱小凤一下子冲过去,气冲冲地问柳依晴道:
  “姓柳的,你来干什么?来看我们笑话是不是?这里没你的什么事情,赶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的那副幸灾乐祸样!”
  朱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柳依晴的身后,对朱小凤吼道:
  “小凤,你闹什么闹?你嫂子是来看我们的,你却这样说话,真是糊涂透顶!”朱父很少这样对朱小凤发脾气的。


☆、252、尘埃落定

  “爸,我们不稀罕谁来假惺惺地关心我们家里,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朱小凤平常没啥主意,现在倒硬气起来了,将朱父气得不行。
  “小凤,你记着,没有谁想来管谁的家事,我很清楚,我已不是朱家的媳妇,但是你不能否认,这天天还是你们朱家的血脉吧。”柳依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一种平和的声音说道。现在这朱家她最痛恨的俩人已人都没在这里了,其余的人,实在不足为虑,自然用不着去太过大动肝火。更重要的是,她还是看在朱父对她好的份上,并不想闹得这里鸡犬不宁,惹人笑话。虽然这家的事情本来都让很多人幸灾乐祸了。
  “天天是我们朱家的,与你柳依晴并无关系,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装慈悲!”朱小凤说着,便冲上前来,想要从柳依晴的身边抢过天天。
  小天天哪里见过这阵势?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紧紧地抱着妈妈的大腿,害怕不已。今天这里的气氛太诡异了,奶奶不在,爸爸也不在,院子里来的都是一些他不太熟悉的人。再小的孩子也能感觉到不对劲儿,何况聪明的天天啊。
  柳依晴真是觉得有些气愤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朱小凤,她以为她是谁?嫁出去的姑娘了,成天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倒跑到这娘家来生事,让老父亲都不得安宁。现在又想来抢天天,真是忘乎所以得可以了。
  “依晴,将天天给我。”安之远说着。上前来一下子抱住了天天,然后和柳依晴站在一排,共同对朱小凤那一伙人怒目而视。他是男人,怎么可以容忍其他的人对柳依晴这般无礼。
  “小凤。你再不住手,我马上就去死,跟着你妈走了算了——”一声厉喝。到底还是将吵闹的人群给镇住了。大家一看,只见朱老头子拄着拐杖,气得浑身发抖,看样子,再闹下去的话,今天这儿很有可能再摆一条人命出来。
  柳依晴走过去,扶住朱父。安慰他老人家别激动。
  朱小凤见此,知道今天不能对柳依晴怎么样了,见她身边又有了个新的男人,便恨得牙痒痒的。她的心目中,连他们朱家都看不起的女人。怎么可能还会有那么好的男人来喜欢呢?那个正抱着天天的男人,一看就是有文化的,有地位的。
  柳依晴压住火气,对朱小凤说:
  “小凤,进屋吧,我们在屋里说几句,说完就走。”说罢,扶着朱父进行屋。朱小凤和另外几个可能能说得上话的亲戚也只好跟着进了屋。朱父虽然以前不主事,但是现在家里的老人就是他了。他的话大家还是要听的。
  大家都沉着脸,坐了一圈,然后看着朱父,等他发话。
  “算了,我不想说啥了,还是依晴说几句吧。她也是为我们老朱家好的。小凤,别犯拧了,你嫂子不是坏人,都是我们朱家对不起她。”
  朱小凤当然不同意这个说法,但是知道现在光是吵闹也解决不了事情,便忍下性子,狠狠地盯着柳依晴,看她要说出什么来。
  这地方,柳依晴是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她想将自己该说的话说完,该尽的心尽到就行了,其余的,全靠朱家自己去处理了。
  “我说几句。现在天天的奶奶还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不能入土为安,你们和赵艳平一家还在争吵,想要追究他们的责任,让他们做出赔偿来,或者负刑事责任,这种心情我理解,但是根本不可行不说,还是对死者的极大不尊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们将尸体火化了就算了,这不白白便宜了赵家吗?”其中一个人大声问道。然后嘟囔了几句,“我看你就是那赵家派来的吧,真是没安好心!”
  柳依晴不恼。这些人不理解是正常的,人与人之间最难的就是信任。不过她也不在乎能被这些人信任,她只是说出她想说的话而已。
  “你们想想,当时和天天的奶奶在一起的是赵艳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天的奶奶因为一直没醒过来,所以你们也没有从她嘴里听到任何真实的情况,另外一个当事人赵艳平,现在也是命丧黄泉了,如果说她们俩之间有什么恩怨的话,也已了结,我们活人能够做的,便是让她们能够入土为安,不要再瞒折腾了。上法庭,或者让赵家赔偿损失,都是得有证据才行,现在俩当事人都已经去世,你们在哪里去找证据去?到哪里去录口供去?没有证据,法院为什么会支持你们?长期吵下去,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将大家的精力一直耗在这里,而且说不好还会另生枝节,又发生一些大家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想你们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大家都沉默着,连朱小凤也不开口了。这些道理还真是呢。有些人只顾着跟着人跑跳,根本没有从深层次想一想能不能够行得通。
  柳依晴接着说:
  “另外,人家赵艳平那样一个年轻的姑娘,孩子都没有一个,就被朱大常给狠狠地推下了窗户,摔昨面目全非,我看啊,他们赵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反应过来了,说不定还会闹上门来,让你们赔他们一条人命呢!天天的奶奶是在医院去世的,赵艳平却是有许多人看着,被朱大常推下去的,谁更残忍,谁更该负责任,你们心里其实很清楚,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赵艳平那个骚娘们那是她活该!男人都不要她了,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不死才怪呢!”朱小凤一提起赵艳平就怒火难平。
  柳依晴摇摇头,这朱家一家人除了朱父外,其他的人思维都有些不正常,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狠话,从来不从自身检讨起走,所以咋不会出问题嘛。
  但是这些话也用不着跟朱小凤说了,就她那素质,哪里会听得进去这些话?
  “不管大家如何气愤,看在天天爷爷的份上,看在还有一个小天天的份上,理智一点,将该办的事情办了,再去关心一下还在看守所里的朱大常吧。死去的人入土为安,活着的人还需要你们照顾。朱小凤,你如果真的是为朱家好,你就照着我说的去做,如果你要再折腾,那也只能由着你了。”
  然后转身,对朱父说:
  “天天他爷,你也不要太悲伤了。我是天天的妈妈,肯定会疼爱孩子的,你如果想念天天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到我的家里来玩,或者让我把天天送到你这里,都是可以的。老年人膝下有个孙儿,日子会好过得多,你放心,你对我的恩情我会永远记着的。”
  说着,从身上掏出两千块钱来,硬要塞进了朱父的手里。
  朱父的眼泪一下子又下来了,对柳依晴更是不舍。其他跟进来说事的,本来是一肚子火气,再在听了柳依晴的一席话,再看到她不计前嫌,对朱父的态度,大家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只是有一点儿不明白,这个原来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女人,现在咋这样有忍性,有主见,有风度了呢?行事做派全然不像一个女人了,倒像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比朱大常都不知道超过了好多倍。
  柳依晴知道此行目的达到,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那朱凤英的丧事,她也不想参与一星半点儿,对她,始终是没有一点儿同情和喜欢的。不喜欢做的事情,委屈自己干什么?
  她站了起来,拉开了门,看到安之远一直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抱着天天,天天因为刚才哭过了,困极了,现在在他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俩人倒有了一些父子的感觉。
  柳依晴心里一动。
  三人走出院子的时候,朱父走出来,含着泪说道:
  “依晴,以后可得经常带天天来看看啊……”其声催人泪下。
  但是柳依晴忍住了。
  这朱家,真的是与自己再没什么关系了。朱家带给自己的伤害,现在也可以说是一报还一报,一切尘埃落定了。
  百感交集中上了车,一直沉默不语。
  安之远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家子人,没想到她曾经遇到这样的难以忍受的事情。这个女人,真的是辛苦了,我一定要好好爱护她,呵护她。
  “依晴,你真不容易。”
  安之远觉得其他的话都是多余的。
  柳依晴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
  “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挺好的,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在我的身边,我还怕什么事情呢?天大的事情都有你替我担着了。”
  “一定会的,我如果连你都保护不了,我还当你的什么男人?说吧,往哪里去?”
  “送我和天天回家吧。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跟着我到家里去看看,坐上一小会儿,你再走吧。”
  “好吧,我一直想到你的家里去看看呢,今天能去,真好!”
  安之远喜欢极了。
  到了小区楼下,三人下了车往柳依晴的楼上走去。
  (昨天累极了,今天的此时奉上!)


☆、253、今夜不留宿

  回到家里,燕子还等着她,不过已经困得不行了。
  “小米呢?”柳依晴觉得挺对不住孩子的,他爸爸将她托付给自己,自己却大多数都是让燕子在帮着带。每天回来,天都晚了。
  “哦,燕子,你干嘛还不睡啊,今天这么累,明天还有事情呢,你快睡吧,我来给天天洗脸洗脚。”
  燕子却一下子精神来了一样,说:
  “没事,依晴姐,你今天不也很忙嘛,这位,我应该怎么称呼呢?”燕子调皮地看着旁边的安之远,问道。
  “你,你就叫他安老师就行了。”
  “哦,安老师,快坐,我去倒杯水给你。”燕子喜滋滋地跑去倒水了。她心思单纯,只是要晴姐姐喜欢的人,她都喜欢。况且这个人看着面善,又斯文有礼貌,和一般人的感觉都不一样,真是让人更加喜欢。
  柳依晴收拾好天天,将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让燕子不要再熬了,赶紧去睡。
  燕子赶紧听话地睡去了。
  喝了几口水,安之远看了看这屋子的陈设,对柳依晴说:
  “没想到,你现在的这地方布置得这么有品味,和我想像里完全不一样,真有点儿让人刮目相看的感觉呢。”
  柳依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开水,笑着说:
  “什么品味不品位的啊,这个房子是我租别人的,暂时借住而已。”
  “你原来的房子呢?”安之远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自己要租房子住。在他的印象里。离婚一般都是男人主动搬出去,如果责任在男人一方的话,那更是该男人搬出去的。
  “哎,别提这事了。为了离开原来的那个人,我想哪怕让我倒帖都可以,被他甩了十万块钱。然后搬出了家门,一个人在这儿租房子住了。”关于和朱大常的事情,柳依晴并没有讲多少给安之远听。俩人见面的时候,时间都是极少的,那宝贵的时间拿来享受都不够,哪里还肯用出半点去讲那些与自己已经没有关系的人?
  “这样的男人真是少见,他现在得到什么报应都是应该的了。”
  安之远刚义愤地说了一句。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看,很不高兴的样子,便一下子挂了。
  “谁啊,这么不方便接听?要不我回避一下?”柳依晴开玩笑道。
  安之远说:“这时候打过来。还能有谁啊,吴婷婷呗!这个女孩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早给她说清楚了,我与她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她就是不听。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挂了。”
  “说得好听,表面上在拒绝一个女人安慰另外一个女人,其实呢,心里乐滋滋的。分明是在向我炫耀嘛,瞧我安之远,喜欢我的人可多着呢!是不是?”柳依晴眼睛怪笑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安之远。
  安之远一脸无辜:
  “依晴,我若发誓,你又觉得太俗气了。我若不发誓,你怕又要当真。我哪里喜欢她嘛,真的不喜欢,你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这话都说了很多遍了,你让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呢?”
  “不用做什么,我相信你。”柳依晴淡淡地笑着。过于地逼一个男人说假话,发毒誓,是一件挺没意思的事情。她现在又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女了,哪里还需要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来支撑自己?
  不过她在心里想,吴婷婷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如果她在安之远这里看不到希望的话,她说不定会采取其他卑鄙的手段的。现在的柳依晴,已经能够相信她会不择手段的了。
  我一直都不喜欢她,只是碍于如眉的面子,我才不得已地对她没使脸色的,自从如眉去了,她就加紧了攻势,弄得我简直怀疑如眉是不是她害死了的呢。
  “怎么会这么说?她是如眉的朋友,那我也是啊?你既然可以和我在一起,不怕伤了如眉的心,那自然更是可以跟她在一起的啊?”
  柳依晴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趣味了。
  “其实,这与谁是谁的朋友并无多大的关系。我与她,没有任何感觉,而与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很快就有了感觉……不瞒你说,我为这事还随时自责呢,我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一个女人,而且她还是我爱妻的朋友?”
  柳依晴笑道:
  “可能是我的身上有如眉的影子吧,或者说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受屋及乌罢了。”
  “可不许你这么说!”安之远急忙捂了柳依晴有嘴巴,“不是这样的……但究竟是怎样的,我又说不清楚,真是奇怪。”
  柳依晴觉得有些为难安之远了,便不忍心,说:
  “算了,算了,说不清楚的话就不要刻意地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不如沉默,爱就好好爱,不好就走人,简单清爽,你以为如何?”
  “那我就好好爱吧。”安之远果然说话简单了起来。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柳依晴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对安之远说:
  “之远,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事情,我就不留你了。你快回宾馆休息吧。车子你开去就行了,反正我又不能开的。”
  安之远有些惊讶,怎么要赶他走呢?他是多想留下来啊,不是说非得办些什么事情,而是他想和柳依晴在一起,仿佛她的身上有一种什么特别的气味一样,总是能够吸引到他。
  “依晴,我想留下来。”安之远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一下柳依晴的粉脸儿。
  柳依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莞尔一笑:
  “之远,亲爱的,不是我不留你,我很想留你的,但是我觉得现在还不合适,我家里还有小孩子,有自己的,还有别人的,燕子也还没有结婚,总之,你明白的,我如果将你留宿的话,我心里会不舒服的。以后吧,等我们如果有机会真的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的时候,我保证留你住下来,听话,好不好?”
  说着,爱怜地捏了捏安之远的鼻子。这时候让男人走,对他们来说,真的是有点儿残酷的。不过如果不残酷的话,那就没有意思了。
  柳依晴知道,自己刚才的理由只是一半,其实还有原因,那便是,不可以和男人没有任何距离,随时都在一起,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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