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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快跑(一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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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口果然还是出了问题。
下午王副局长到朱大常办公室来的时候,旁敲侧击地说:“大常啊,你也知道,现在单位上的格局和情势,眼下,真的是一点问题也出不得啊。”
“是是是,王局长,我明白。”朱大常惶恐不安。
王副局长慢悠悠地说:
“我知道你明事理,做事也妥当周到,那我怎么听见有人议论你和外面女人的事情呢?”
“啊,不会吧,我有什么事情?”朱大常汗如浆下。
“当然,有些可能是那些无聊的人捕风捉影罢了,但是你也不要掉以轻心啊,国际上的那个什么主席,不是因为住旅馆,和服务员闹出一点绯闻来,结果被媒体抓住了,又要上法庭又要道歉的,最后不但将位置搞丢了不说,还失去了竞选总统的机会,所以,凡是女人的事情,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
“是是是……王局长你说得对……”朱大常心慌不已。
“我走了,你也是聪明人,有些事该怎么处理你就去处理一下,将负面影响聊到最低,不然……”
王局长话没说完,就踱出门去了,留下朱大常在那儿心跳如鼓。
☆、28。所谓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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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是男人的生命,权力是男人的春药。
朱大常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所以,他知道这次晋升意味着什么。
思前想后,前后联系,最后猜测出来,一定是中午赵艳平的那充满风险的一吻被看门的陈老头看到了,陈老头回去当巨大新闻迫不及待地说给了他老婆,他那碎嘴的老婆忍不住又传了出来,一时传到了单位人的耳朵里,最后在很短的时间里,传到了王副局长的耳朵里,这才有了王副局长到办公室里语重心长的那一幕。
这样说来,想来那竞争对手李梦一定也知道了。那李梦也是有好手段的,一定会抓住大做文章,自己再不行动的话,必会被他踩到脚下,到时候,还升什么官啊!
朱大常后背凉嗖嗖的。于是,他拿起电话来打给柳依晴,希望她像以前那样懂事,回到他的身边来,帮着他将这出戏演完,演完后再各奔东西就无所谓了。
哪知,这个柳依晴却一点都不听话了,不但关了机,还挑唆朋友也不接他的电话,让他在家里干着急。
赵艳平打来电话,叫他过她那儿去,朱大常心烦,说不去,气得赵艳平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狠狠地挂了电话,也不理他了。
朱大常心绪难平,苦无排遣,便打电话叫了他的同学宁勇出来喝酒。
宁勇是朱大常的小学、初中同学,俩人关系很好,比其他同学走得近些,遇到什么事,都要在一起摆谈,相互出出主意,算是很铁的哥们儿。宁勇在单位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平常主要精力用来挣钱,工作轻松,将仕途看得没有朱大常那样重,所以,人活得悠闲多了。
无意中,俩人也来到了崔如眉他们吃饭的中餐馆,要了一张卡座,临窗坐着,开了啤酒,吃喝起来。
朱大常和赵艳平的事情宁勇知道些,俩人也见过面,和朱大常在一起吃过饭,只是不知道太多的细节而已。
当朱大常突然告诉宁勇自己已经和妻子柳依晴离婚后,宁勇长久不语,皱着眉,一个人一连喝了几大杯啤酒。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这副神情?”朱大常被宁勇的这副神情搞得有些不安。他的生活正遇到些麻烦,今天出来就是和朋友交交心,说说话,排遣一下,同时,听听老同学的意见和建议,不然,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有些扛不住了。宁勇这副表情,让他的不安更加深重,迫切地想从宁勇那里得到解释和说明。
“大常,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宁勇放下杯子,突然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唉呀,你有话就直说,别整得深沉的样子,看得我心烦。”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宁勇挑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边嚼边看着朱大常。
朱大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问吧,我这里有问必答。”
“你为什么和柳依晴离婚?”
“我不爱她了。”
“那你爱谁?”
“我爱赵艳平。”
“是不是还准备着和她结婚?”
朱大常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说:“对,我准备和她结婚,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
宁勇呵呵笑了两声,说:“我看你朱大常是被赵艳平那女人迷了心了,不然,你不会作出这样愚蠢的决定的。”
“怎么这样说?”朱大常不明白。好朋友是最理解他的,现在不但不为自己说话,反而给他泼冷水,为的是哪番呢?
宁勇说:“我知道,你肯定是觉得柳依晴现在没有以前有魅力了吧,身材也发福了,也没多少情趣,你自然看不上她了,但是你因此而离开她,那就是你的损失了。”
“说说。”
“你觉得赵艳平爱你,我想问问,她爱你的什么?”
“这个注,”朱大常顿了顿,“她自然爱我的全部了,再说,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理由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朱大常想到赵艳平平常对他百般周到,柔情万种的点滴,很有把握地说道。
宁勇笑笑说:
“我以为只是文艺女青年才这样想,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也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你是身在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还说出这些话来为你的愚蠢行为寻找理由,真是让我有点失望。”
“愿闻其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勇一定有他的一番道理。朱大常平常很看重这个兄弟,就是因为他的想法与众人有些不同,总能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很有些犀利的感觉。
宁勇也来了精神,侃侃而谈:
“你说赵艳平她只是单纯地爱你,没有什么理由,这是大错而特错的。如果你现在没有比较好的单位,没有以后看起来比较好的发展,她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即便认识了,不过一面之缘,和你只是普通交情,不会将你抓得如此紧,走到如此地步的。你想想,如果你现在就是一捡破烂的,或者身无分文,潦倒穷困,我敢拿一块钱打赌,她会对你避之不及的。”
朱大常想想,点点头,说:“有些道理。如果是那样,她肯定不会看上我。”
“对啦,所以,她对你好,她喜欢你,都是有目的的,出于一种功利的考虑而已,她无非是想找个还不错的男人结婚,给自己后半生的生活找到安全和依靠,当然,这对女人来说也无可厚非,就像你所谓的喜欢她,不过出于对她容貌的喜欢和风情的贪图一样。你们各取所需,本来世俗而功利,却非得要拿爱情来说事,我听着心里不舒服。”
朱大常不语,听宁勇继续说下去。
“再说那柳依晴吧。她当初和你结婚时,你无官无职,不过一愣头青,要啥没啥,结了婚,你们同心协力,一点一滴地将家建设起来,还有了孩子,我看,这里面才是有真爱的。她将她最好的岁月都给了你,无怨无悔,你现在却说不爱她了,你这是是典型的喜新厌旧行为。”
“但是我真的不爱她了,她现在非得要离开我,我想她可能也不爱我了吧,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宁勇说:
“刚才听你说了,每次那赵艳平逼你的时候,你都求柳依晴和你离婚,她每次都离了的是吧。”
“是。”
“这就对了。我看,在这两个女人中,那柳依晴才是真正的爱你,而那赵艳平,不过是需要你罢了。”
“怎么这样说?”朱大常不解。
☆、29’有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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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真正爱对方的时候,不管男人女人,他总是千方百计为对方着想的,宁肯牺牲自己,也要成全对方,这才是真正的爱情。而那为了自己的幸福快乐,总是苦苦相逼的那个人,在我看来,不但心狠,而且没有真正的爱意,他只是想得到,想占有,这样的感情你居然也说成是爱,真让我对你很是失望。”
宁勇拿出烟来,点燃,猛吸了一口,整个脸都淹没在淡淡的烟雾里。
“大常,我以前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题目好像是《爱他便想离开他》,当时觉得这个题目好生奇怪,分明很矛盾嘛,仔细看了文章,结合起社会上男女之间的种种,最后才理解,这文章写得极好,一点儿也不矛盾的。当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便想让那种美妙的感觉永存下来,对再往前走,没有信心,害怕再往前走,就会伤害到对方,怕有一天感情会成了一地鸡毛,这时候,不如后退,这样便保全了感情也保全了爱。所以,凡是在爱情里保持后退姿势的人,才是真正爱对方的,懂感情的。一味地激进、冲动和强势,只暴露出他发自内心的一种自私和占有欲而已……”
说完,俩人都不语,陷入了各自的思绪。
过了一会儿,宁勇拿起杯子,和朱大常碰了一下,说:“既然你们已经离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奉劝你一句,再婚的时候要想清楚,不然,后患无穷。赵艳平那样厉害,我看你和她结婚后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的。”
“你对她这样没信心?”朱大常没想到最好的朋友会说出这番话来。
“爱情这玩意,太玄乎,婚姻这玩意,够整,反正我对你俩不大看好。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你要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不过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也不要太对不起柳依晴了,那样,老天爷都会看不惯的。”
朱大常正要说话,雅间里有几个女人相互扶着出来,颇有些眼熟,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才发现那是他正在苦苦寻找的柳依晴三人!
“宁勇,你把帐结一下,我有点急事,不好意思,哪天我再请你……”朱大常一下子站起来,在宁勇惊愕的神情里从桌子面前转了出去。
朱大常知道再不抓住机会的话,柳依晴又将从他眼前消失,今天一天,他完全失去了对柳依晴的掌控。如果这会子不跟上去,可能一进半会儿还真找不到柳依晴了!找不到依依晴,他的初具规模的计划就要泡汤。
宁勇只得笑笑,他朋友朱大常的表现已经让他很吃惊了,现在有这样的动作,在他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一个陷在爱情婚姻漩涡里的男人,什么过分的动作都地做得出来的!
酒店门外,柳依晴正在和两个朋友告别:
“你们就别担心了,现在街上人这么多,我一个人没事的,难道还怕哪个抢我了不成?再说,劫色也轮不上我啊——天气散了热,我正好一个人走走,今天晚上吃喝不少,减肥可不是一句随便话的啊,你们说过的要支持我的!”
“唉呀,你这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固执呢?”王曼觉得无可奈何的样子,“你刚搬到新房里去,被子床单都才洗了,估计都还没有干呢,你回去睡什么?难不成睡地板吗?”
欧阳一蝶说:“你以前从来没有到我那里睡过,今天晚上家还没有安顿好,朱大常那里你也决定不再去了,为什么不听话,非要自己一个人回去呢?”
崔如眉说:“好啦,谢谢你们,我知道你们的心意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好想到我租的房子去睡,现在气温这么高,就是不盖被子,也不会感冒的,你们怕什么?就给我一次独立的机会吧!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到一蝶那儿去住的,但是今天晚上,我真的希望我一个人在我的新家住着!
两个好朋友见柳依晴固执不已,也不好再劝,只得依了她。在千叮咛万嘱咐中,崔如眉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的身后,一个鬼魅一样的人影正悄悄跟在身后……
穿大街过小巷,朱大常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崔如眉身后。他今天很有耐心:柳依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固执过,她能这样,说明她真的是下定了决心,弄不好早已心有所属,这会子,正往情郎那里走去呢!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哪个男人给她吃了定心丸,她是不可能一夜之间这样绝决的。
看她在前面轻松蹦跳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找到了情郎的感觉!
朱大常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不管怎么说,他再对不起柳依晴,也是宁肯看到柳依晴孤苦无依的样子,也绝不希望看到她扬眉吐气的样子!何况这么快她都一副扬眉吐气样了,这是朱大常万万接受不了的事情!
哼,前天都还好好的,难道那些表面的温顺都是装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今天不将柳依晴你的丑陋的一面当面揪出来,我不姓朱!
朱大常心乱如麻,恨,嫉妒交织在一起,纠结不已,欲罢不能。
崔如眉不知道后面有一个人跟着,她告别朋友出来,心情特别好。
是啊,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她不但辞了不喜欢的工作,而且无意之中找到了心仪的事情,这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啊!虽然眼前收入不会很多,但总算是起步了,世界上最难的是什么?不就是开始的勇气么?有多少事情,其实并不难,但就是害怕开始,所以一直与成功无缘,与幸福无缘,就像柳依晴以前的感情生活,她总是不敢离开朱大常重新开始,所以辜负了多少好时光啊,以至到了最后,还白白丢了性命!
当然,就眼下而言,更重要的是,她租到了房子,交了租金,房主吴浩哲还慷慨地置备了家具,新生活的一切,都展现在她面前,痛失生命的苦楚正在渐渐散去,一种对新生活的向往正在慢慢积聚!随城夏夜是如此美丽,没有理由自暴自弃,只要自己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小区外河边上的树林子里。淡淡的夏夜晚风迎面拂来,多么凉爽多么惬意啊!
树林里柏杨树的叶子在晚风中沙沙作响,各种花儿暗香袭人,银钩似的月亮挂在树梢,河水潺潺,夜色里身边散步的人儿平和又健康,让人不由体味到了人世间的无限美好。
回到家里,首先看看洗的东西晾干没有,然后到各个房间转转,这可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啊,没有理由不好好看看的。
崔如眉对新家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和满足,只想早点回到家里,然后一一观赏,那,可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呢。
正陶醉在想象里,这时,迎面来了一个人,行色匆匆地从她身边走过,崔如眉以为只是一个散步的人或者赶路的人,也没有在意,但是当那人走过后,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站住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那人也站住正在看她。
在朦胧的灯光下仔细一看,双方同时一笑,一起叫出来:“柳依晴——”
“吴浩哲——”
☆、30、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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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在这里?”遇到了熟人,崔如眉好奇地走回几步,站到吴浩哲面前,问道。
俩人通过几次电话,又见了一次面,还一起买了东西,当然应该算是熟人了。崔如眉个子中等,正好齐吴浩哲的肩膀往上一点。
吴浩哲也很惊喜的样子:“柳依晴,原来你在这里啊——”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你让我好找!
“怎么?你在找我,有事吗?”
崔如眉脑袋迅速地转了一下,房租说定了的,白天里也交了钱,一年的租金都交了,虽说少了几千块,但那是对方主动提出来的,难不成他现在突然后悔,想要将那几千块钱重新拿回去?
不像,吴浩哲不像是那样委琐而没有信用的男人。相由心生,吴浩哲的相貌看起来很阳光,还有些深遂,他不会做出那样让所有人看不起的事来的。出尔反而的男人在社会上没有市场,不可能成大器,不能成大器的男人身后根本不可能跟着一群小兄弟忠诚于他的。
崔如眉阅人无数,很明白这一点。
那如果不是为这事,还能有什么事让他一直找她?
崔如眉赶紧拿出手机来,打开,一看,上面果然有许多未接电话,其中就有吴浩哲的几个电话,忙抱歉地给对方笑笑,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有散步的人走过来,路窄,吴浩哲将崔如眉的手臂自自然然地一拉,俩人便站到了路的一边。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下午我不是有事临时走了吗?今天买了家具,不知道他们拉来摆好没有,必竟是我的房子要出租,我可不希望人家说我收了钱就不管事,该我负责任的我还是要负责的。”
吴浩哲满脸是汗,头发上泛着热气,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之下,带着一丝神秘的俊朗,与白天给人的感觉又不一样。
这样的一个人儿,应该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或看报喝茶,或指点江山,怎么混到和一帮看起来不怎么样的人天天打麻将炸金花?
这只是内心的思忖罢了,崔如眉脸上表现出来的还是明月一样的微笑。必竟,人家吴浩哲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奔波,他的要负责任,不是负在嘴上,而是负在行动上的。就凭这一点,就让崔如眉对这位刚认识不久的吴浩哲添了几分好感。
“真是有点对不起,屋子收拾完了,便和两个朋友一起吃饭去了,吃完饭一路走回来,也忘记开手机了。”崔如眉连忙解释。
“家具摆在屋子里还合适吧,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你以后搬走了,如果妈妈回来,我希望她住在里面能够满意,不然的话,又得劳神搬出去再买新的。”
“哟,看不出来,浩哥倒还是一个孝子呢。”
眼前的人比自己大一些,崔如眉觉得叫吴浩哲名字显得太亲近了,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叫他浩哥好了。
……
俩人在一起有说有笑
一直尾随、此时正藏在一棵树后阴影里的朱大常按捺不住了:
好啊,柳依晴,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平常装得多好啊,多可怜啊,多无助啊,把什么都怪在我身上,原来,你早已经背着我和这男人好上了,我还一直对你有愧疚呢!哼,看来你这女人心太狠了,隐藏得太深了,心机太重了,居然敢背着我找男人,好吧,看我怎么揭穿你的丑态!
朱大常从树后面迅速出来,怒气冲天地几步走到崔如眉和吴浩哲面前,二话不说,“啪”地一巴掌往崔如眉脸上打去!
因为没有丝毫的防备,朱大常下手又太重,崔如眉被这一巴掌打了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脚下被一丛花一绊,一下子摔倒在草丛里。
吴浩哲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惊呆了!
他更是没有防备,他不知道,在光天化月之下,在这人来人往的河边树林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男人,不明不白地,可以突然将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打倒在地!他吴浩哲怎么可能无视这种无耻的情况发生呢?那个女人再犯了什么错,也不至于如此对待吧。臭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时迟那时快,吴浩哲一个直拳挥过去,将那个愤怒的男人打得后退几步,然后捂住脸帮子半天抬不起头来。
吴浩哲练过跆拳道,水平很高。没有两下子,能够在社会上带着一帮兄弟风里来雨里去?
趁着那个男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儿,吴浩哲迅速蹿进草丛里,将躺在草丛里气得浑身发抖的崔如眉一把拉了起来,藏在自己身后,防止对方狗急跳墙,再胡乱地打过来。
朱大常的怒气更盛了!他自己收拾自己的女人,却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打了一拳,这个男人,一定是柳依晴的野男人,今天输在他的手上了,传出去,让人知道了,以后怎么出去混?
于是,怒火中烧的他,恶狼一般猛地扑上了吴浩哲。
吴浩哲早有准备,闪身一让,双手迅疾地将朱大常的一只胳膊往后一拉,反剪过来,同时膝盖往朱大常的腿弯一跪,朱大常“噢”的一声惨叫,一下子瘫在地上,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挨了这两下,看这男人的身手,朱大常知道今天捡不到便宜了,便不再反扑。
吴浩哲见好便收,知道打出问题也不好收场,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他痛打的这个男人是谁呢。见对方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他也松了手,往后站了几步,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朱大常慢慢站起来,冷笑几声,指着吴浩哲保护在身后惊魂未定的崔如眉说:
“柳依晴,好,好好,你能干!平常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想不到背着我却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来!你倒说说,他是你的什么人?嗯,你敢吗?”语气里透着再明显不过的愤怒和轻蔑。
柳依晴现在已经明白过来朱大常为什么打他了。
让一个男人激动成这样,还会有什么事?不过是背着他跟另外的男人好了吧。虽然俩人离了婚,但是在朱大常的心里,她柳依晴死都是他的女人,尽管他是如此不珍惜那个女人,还亲手误杀死了她,但是永远改变不了他朱大常无耻霸占柳依晴的企图!
崔如眉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心里知道,朱大常这个男人,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让人同情和原谅的余地了。
看着朱大常狰狞的嘴脸,崔如眉知道怎么回击他了。
“朱大常,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瞒你了,他,就是我的相好,我们俩好很长时间啦!你以为我还爱着你吗?其实我早就不爱你了,我爱的,是挡在我前面不让我受到伤害的这个男人——”
崔如眉语气缓慢,吐气清晰,说完,还指了指吴浩哲,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朱大常真想一下子冲过去,掐死站在吴浩哲身后的那个女人!
☆、31。各怀心思
“柳依晴,你等着瞧,哼!”朱大常狠狠地撂下一句话,气急败坏地走了。
再呆下去,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自取其辱。
如果没有和柳依晴离婚,他朱大常完全有权利将她柳依晴强拉回去,好好教训一顿的。但是现在,他们从法律上讲,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柳依晴铁了心不可能跟他回去,再说,她面前现在还有一个男人,一个不好对付的男人。
朱大常再不甘心,也只得走了。
见朱大常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的黑暗里,刚才还全身绷紧的崔如眉仿佛一下子被抽了筋,于是紧走几步,一下子坐到路边的一把木椅上,浑身酸软无力。
几个看热闹的人见没事了,也议论着走了。好在,夜晚天色暗,看不大清楚人的脸部细节,否则,看见熟人的话,还真是一件让人极不好意思的事情。
吴浩哲还在云里雾里。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太有戏剧性了。先是和自己说话的女人无端挨打,然后自己又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打完了,这个叫柳依晴的女人又突然说自己和她是相好!
太乱,太乱,得理理,慢慢理理才行。
吴浩哲纳闷不已,见柳依晴走过去坐着了,也走过去。这个叫柳依晴的女人刚才受了那一顿,她心情一定不好受,如果想不通从这里跳到河里去的话,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再说,他还想解除他的疑问,他怎么突然和柳依晴成了相好?里面一定有原因,不搞清楚,他是睡不着觉的。将一个孤单的女人一个人丢在河边,他觉得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他当然更不会了。
“唉,还在生气?”吴浩哲靠栏杆站着,猛抽了一阵烟,沉默了一阵,小心翼翼地问发呆的崔如眉。
崔如眉调整了一下心绪,抬起头笑笑,尽可能若无其事地对吴浩哲说:“没事,还生什么气啊,不值得的,遇到这样的男人。”嘴上说着不生气,眼睛里的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如果没有发生她惨死的事情,她现在不是在家里和丈夫孩子呆着,就是在外面和朋友喝茶饮酒唱歌,或者也和路上的行人一样,牵着丈夫安之远的手在小路上散步,说话,开心平安,平静恬淡。但是现在,她重生到了一个弃妇身上,努力地抗争了,本以为逃离了那张可恶的嘴脸,没想到他阴魂不散。
前尘往事和残酷现实一对照,不由人不流泪。
“唉唉唉,你看你,说好不生气的,怎么又流下了泪?我这人啥都见得,就是见不得女人流泪……”吴浩哲有些不知所措。去帮着擦,显然不合适;由着她流,又显得太伤感。吴浩哲搓了搓双手,说道
“如果没猜错,刚才那人是你的丈夫吧。”
崔如眉觉得话太长,不知如何说起,况且,也没有必要对别人说起。你自己要死要活的事情,在别人眼里,大多数不过都是味同嚼蜡,因为别人没有那样的经历,不可能做到感同身受,说了,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的。
“嗯,怎么说呢?”崔如眉想了想,说,“简言之,刚才打我的那个人是我的前夫,我们刚离婚,我想远离他,就搬出来租房子住了。他见到我俩在一起,认定我们是一对狗男女,所以,才生了那么大的气!”
崔如眉说到“狗男女”这个词,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将吴浩哲也逗笑了。
“好,你没事就好,刚才,真的将我吓了一跳的,我就在想啊,我们不过才认识一两天,哪里就成了相好呢……”
吴浩哲还有一层意思不方便表达,他那样一个人儿,怎么可能和眼前这个可怜的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弃妇成为相好呢?
这话说出来太伤人,太不地道。但是因为心里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还是让他有些内疚。必竟,眼前这个女人是值得同情的。他不应该有那些让人难堪的想法。
“真是有些对不起,刚才我那样说,不过是想气气他,如果不那样气他一下,他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闹了这么久,我真的是一点儿和他吵架的欲望都没有了,所以拉了你进来,委屈你了哈。”
崔如眉觉得时间不早了,反正事情也解决了,河边散步的人越来越少,得赶紧回家才行。
“浩哥,今天真是谢谢你,替我收拾了那个男人一顿,帮我出了一口恶气,你没受伤吧。”
“没有受伤,今天他做得太过份了,我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的。如果有一天你俩又和好了,可别背着我骂我哈——”
吴浩哲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很是好看。
“和好?和他?永远没有机会了。浩哥,你别担心,这样的男人我还想着和他在一起,那我这一辈子也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活得还有什么趣味?”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浩哲觉得自己刚才的玩笑开得不妥,忙解释。
“浩哥,时间不早了,你走吧,我没事,先回去了。”
“嗯,是呢,不过,我今天是专程过来看看房子里面还缺什么的,没有看到就要走,这个……”吴浩哲有些犹豫。
他做事喜欢一件件做好,做踏实,不然,心里放不入的。
崔如眉觉得吴浩哲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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