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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快跑(一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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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什么是我的不对了?我今天倒要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呢。她柳依晴天天呆在档案室里,平常又不到办公室来走动,久而久之,谁还记得住她?每次通知开会都是通知到科室,独她那里要我单独打电话,凭什么?还有,准点上班是一个职工最起码的本份,她迟到了,还怪这怪那的,天底下哪有这个理?哼,居然还到领导这里来告我的黑状,太过份了!”
☆、16。不如辞去
王红梅说完,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柳依晴。
崔如眉一看这阵仗,知道她与王红梅的梁子是结下了。
这世上的事就是,你怕什么,它就偏来什么。张姐刚才还提醒自己说不要惹小人,这马上就惹上了,还惹大了,以后想在单位过上好日子,难上加难啊。
崔如眉正想说话,领导示意她不要说了,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
“柳依晴,我看王红梅说得就很对嘛,你也是单位的人,平常也该和大家多多走动走动,哪能一天声都不吭一下一个人躲在办公室呢?这样长期下去的话,大家有事真还会一时半会儿想不想你来的。这次没通知你,你也是有责任的。作为一名职工,遇事多反思一下自己,不要什么都往别人身上推,这样不好,对你的成长不利啊。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吧,以后没事多到办公室去晃一下,不然,单位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你俩走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说罢,拿过一份报纸,做出一副送客的架势来。
“哼——”王红梅摔了一下脸子,站起来闪身走了。
柳依晴知道此时再说什么已无任何作用。
在这个世界上,弱者是没有发言权的。人人都要说公平,但是哪里有什么公平?公平掌握在强者的手里。没有发言权的人,谈公平只会让人感到可笑,没有话语权的人谈公平只公自取其辱!
柳依晴,走吧,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吞下这枚苦果算了,好好的一个人,竟然混成了这样,老公不爱领导不疼,连一个接电话的都敢如此张狂。
崔如眉看清了现实,默默地回到办公室,一个人坐着冷静地想问题:
这么看来,这单位呆得是没有什么意义了。暂不说人际关系的冷漠和僵硬,单说未来的发展,都是让人绝望的。自己通过努力,当然也可以缓和关系,给领导留下良好的印象,但是作用是有限的。每个月,就那两千来块钱的死工资要死不活地将人吊着,想买衣服穿不敢,想旅游没钱,想过上高品质的生活,那更是不可能。每年倒是可以海几十块公资的,但那与飞涨的物价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当然可以省,但是一个月不吃不喝也不过省两千块钱,这要省多久才能改变自己目前的境况?再说了,人哪能不吃不喝呢?
所以说到底,这几个死工资就是让自己喝稀饭,将命吊着,不至于饿死罢了。
当初柳依晴进这样的单位来,就是因为这里相对稳定,环境相对悠闲。不过前提还是因为有人可靠。原来还有丈夫可以依靠,现在呢?依靠没有了,只有靠自己,所谓的稳定工作,将会只会成为自己今后生活不稳定的致命因素。
要想活出一番人样来,要想实现自己的梦想,第一步是趁着还年轻,从这一眼望得到头的毫无指望的单位走出去!对,走出去,必须走出去,哪怕以后在社会上碰得头破血流,也比呆在这枯燥乏味毫无前途的地方强。
如果人活着,却一眼看得到今后自己每天的生活,那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闯荡虽然艰辛,但是至少还有希望。人如果没有了希望,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走吧,崔如眉,是时候离开这鬼地方了!”一个声音在呐喊着。
到此,崔如眉一拍桌子,忽得站起来,捏紧了拳头,对自己说:“走,马上辞职!对错不管!”
办公室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非得拿走。崔如眉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将门怦地关上,径直往领导办公室而去。
“李站长,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关心。”
当崔如眉敲开门,微笑着没头没脑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领导半天摸不着头脑,心里犯起了嘀咕。
说起来,今天确实有点偏袒王红梅了些,而且做得比较明显。难道,难道她柳依晴是来找麻烦的?但是不像啊,瞧她,满面春风,信心百倍的样子,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种样子呢。
“哦,小柳啊,有什么事吗?怎么突然这样说?”摸不清虚实,李站长换了一副笑脸,以不变应万变。
“李站长,我要辞职,来告诉你一声。”崔如眉说出这句话来,竟然有了一种走上刑场的悲壮感,同时,又觉得万分解气。
一个一直窝窝囊囊的女人,竟然敢对着领导说要辞职,辞去别人眼中还不错的一份工作,这足够让领导感到惊异的了。
惊异过后,便是另眼相看,她柳依晴生前何尝得到过别人这样的眼光?
“什么?你要辞职?就为刚才的事情?”果然,李站长的眼睛瞪得灯笼大,惊得半天合不拢嘴。其他任何人来辞职,他都是可以接受的,唯独这个柳依晴,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一个人。
这个女人,除了忍受,没有其他的长处。他早已看透了她。
崔如眉觉得没有必要做什么解释,况且现在辞职了,也不必再面面俱到,于是长话短说:
“李站长,我今天辞职,原因简单,就是因为我想离开这里,没有什么原因。我马上就走,工资什么的麻烦你嘱咐财务科的人结算一下,一切办妥了,就打电话叫我来交接。好啦,您忙吧,我走了。”
说完,出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哼,平常柳依晴受够了你们的气,今天,也让她扬眉吐气一回吧。
崔如眉大踏步地来到单位大办公室,王红梅工作的地方。
“主任,红梅,小张,我辞职了,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帮助。”
崔如眉昂首挺胸,开门见山。
办公室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懦弱无能的柳依晴?
对,是她,但是,她的背为什么挺得那么直?她的语气为什么那样坦率直接,不卑不亢?
所有的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崔如眉大大方方地走到王红梅面前,微笑着对她说:
“红梅,感谢你今天的痛骂,没有你的提醒,我是走不出这一步的。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回来感谢你的!”
说完,没轮到王红梅将张开的嘴合上说出一句话来,崔如眉转身,潇洒地出了门,往楼梯口大踏步地走去,直到背影消失,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如果是死,也要死得漂亮。
如果要走,何必废话太多?
沉默是最大的利器,不解释,是最有效的反击!
崔如眉革命烈士般,走出单位,头也不回去地往人流中走去……
☆、17。谈你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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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街边商店的橱窗前,崔如眉看到陈列在橱窗里的那些毫无生机的模特,突然笑了,然后长出几口气,觉得自己开始还有点像濒死的鱼儿在鱼缸里东窜西窜,现在,则已经从打破的鱼缸逃到了江河里,畅快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欢快地流动着。
虽然前途未卜,但至少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
工作辞了,家也没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再去找份工作干着。
想到安顿下来,崔如眉马上坐在花台边的木椅子上,拿出电话,给朱大常打电话,说那十万块的事情。这事,可是一点儿也不能再拖了。
也难怪朱大常要一拖再拖的了,依他对柳依晴的了解,知道这个女人什么事也干不出来的,不过是一时气恼,胡说一气罢了。等气消了,还是得乖乖地回到家里。所以朱大常一早起了床,到了单位一忙,几乎都快将昨晚上柳依晴那刀相逼的那一出忘记了。
见电话打来,心想等响一阵子再接,这女人,不能再惯了,昨天晚上,让自己真是太难堪了。
崔如眉见电话是通的,但是无人接,便执着地打下去。
终于,朱大常接电话了:
“喂,老婆,你在哪里?我中午要回家吃饭的,下班了我来接你啊。”佯装的热情几乎要扑面而来。
崔如眉看透了朱大常的虚伪和无耻,心里已掀不起半点波澜了。
“朱大常同志,请马上将十万块钱打到我的卡上,卡号我即刻用手机发给你。”
一字一句地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朱大常一听不像假的,忙又打了过去。
这女人,难道真是吃了饭秤砣铁了心,马上就要从家里搬出去?自己升迁的事情还没搞定,现在还不是她搬出去的时候啊。
“依晴,你这是何必呢?有什么事咱俩好好谈谈不行吗?现在我在上班,事儿挺多的,你先好好上班,中午回来我们谈一下。”
“朱大常,谈你个妹!姐时间宝贵,哪有时间再与你闲唠?”一句话将那边堵了个死。
“你们领导在办公室吧,半个小时如果我的卡上没有收到你打来的十万块钱,我会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你们单位,与你们的领导细细摆谈一下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不希望我出现,但是我相信,有人会希望看到我的出现的。现在是十点钟,十点四十分的时候,你会看到我准时出现在你们领导办公室里的。”
崔如眉说完,挂了电话,迅速将银行卡号给朱大常发了过去,然后关机,在街上闲逛了起来。
朱大常愣在办公室里,再打,关机,一时心乱如麻。
虽然并不十分相信柳依晴会真的跑到办公室来,但是心里却不像以前那般有把握了。自昨天推倒了柳依晴后,那个曾经懦弱的女人仿佛就变了,变得不再受他掌控了。以前从来不说脏话的柳依晴,现在也说什么“谈你个妹”之类的话了,这话,可完全不像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啊!
世上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神经兮兮地真跑到领导办公室去乱说一通,再在单位里大闹一台呢?理论上讲,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现在的柳依晴,就是一只不叫的狗,万一要是真的发了狂,咬起人来,那可就完了。
权衡了一阵,朱大常在再打都是关机的沉默里败下阵来。
无论如何,将事情想得糟糕一些可能会好一些,现在她要钱,就将钱给她打过去吧,那十万块本该她的,先稳住情绪再说。
说到钱,朱大常皱皱眉头。他平常并没有存下什么钱,房子车子还有外面花在赵艳平身上的钱,已让自己那点收入所剩无几。如果没有柳依晴将家里照管着,还会更加拘谨的。
好在,当自己决定和柳依晴离婚后,赵艳平内心喜悦无比,很是支持,马上表示,只要需要,她随时可以先帮他将这笔钱垫上。
说到底,只有先安顿好了柳依晴,他们才会有平静长远日子过的。再说,只给柳依晴拿区区十万块钱,那已是捡了大便宜了。儿子朱翔天断给了柳依晴,结婚后俩人再生一个,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简直太完美了。
赵艳平原在县里某单位上班,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丈夫是别人介绍的,比较老实,没有正式工作,赵艳平心里不太满意。婚后一年多,便与丈夫离了婚。
为了调到市里,和单位的一把手好上了,开始计划凭着自己的美貌和年轻,要将那一把手改造成自己的丈夫,哪知那人的夫人是个远近闻名的雌老虎,从线人嘴里得了一点风声,便疾风暴雨般打上门去,二话不说给赵艳平两记耳光扇过去,赵艳平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来。最后那男人也是无心再与她一起,她自知此路不通,便要挟男人将自己从原单位调到市里,然后另寻机会。
于是,就到了市上,直到遇见了朱大常,交往一段时间后,她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折腾了接近一年多,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争,终于,朱大常答应而且已经和柳依晴离了婚,只等平安升了官,他俩就可以踏踏实实在一起了。
胜利就在眼前,没有理由不去抓住和珍惜。
所以,当赵艳平听到朱大常说马上拿十万块钱给柳依晴的时候,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轮红红的太阳:
好的,我马上给她打过去!
朱大常从哪儿去拿十万块钱,崔如眉不想管这事。在关掉手机等待的时间里,她沿着街边一直慢慢往前走,边走边随意地看。
随城是一座新型的城市,环境不错,东城区这边因为建设较晚,规划合理,到处干净宽敞,走在街上感觉舒畅。
意随心动,随意而走,不觉到了一个大广场上。太阳很烈,崔如眉不想到太阳下面去爆晒,便沿着街边的阴凉处走。
这一带高楼林立,广场又是人群聚居之处,行人挺多的。崔如眉走了一会儿,觉得口渴,才想起自己早上从起床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水。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颇重养生之道,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都是一杯蜂蜜水喝了再说。
想到这里,越发口渴,便有意寻摸,看有没有卖水的地方。
走了一会儿,真还在大路撇进去的一个小街道里发现了一个茶店。大大的“茶”字晃得崔如眉心急火燎,赶紧紧走几步,想讨一碗茶喝了再说。
走到门前,却见店子里面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姑娘正吵得不可开交……
☆、18。无心插柳
“我今天就要走!你还敢拦着不成?”女孩子说完,气乎乎地往外走。
女孩子十七八岁,一看就是初中读完了就出来打工的样子。
中年男人追出来,气急败坏地说:“咋能说走就走呢?你总要等我把人找到再走吧,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办?你这个小女娃子,咋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
“哼,人情味,你倒是有人情味,一个月才给我那一点钱,我要吃要喝要买衣服要买化妆品,哪里得够?你以为我是奴隶,卖给你了是吧……”女孩子伶牙俐齿,一点儿也不虚那男人。
“你你你……”男人觉得自己有权威受到了很大的挑战,下不来台来的样子,说话都结巴了,看着蛮可怜的。
“老板,喝杯茶好吗?”崔如眉觉得自己马上快虚脱的感觉。没喝水是一回事,没还吃早饭呢。早上不吃饭,血糖低,头发晕,外边又是烈日,再等几分钟的话,可能会倒在是上昏死过去的。
“唉呀呀,你烦不烦,要喝水自己去泡了喝,水都是现成的!”老板男人已经快跑那个不知轻重的九0后给气死了,根本没有精力来管崔如眉。
好吧,我自己来。
崔如眉也不管他俩怎么吵了,到那巨大而漂亮雅致的根雕前坐下,熟练地将电热水器放好,烧上,再将旁边的铁观音倒在茶盘上的白瓷盖碗里,摆好品茗杯,等待水烧开。
崔如眉对喝水一向很讲究,夏天里不喝冷水,不喝没烧开的水,不喝隔夜的水,不喝太一般的茶叶,要么喝龙井,要么喝当地产的明前绿茶,要么喝铁观音,总之,喝水于原来的崔如眉来说,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种自己可以掌握的重要的生活形式,她在这种有趣而优雅的形式中,获得了巨大的精神满足,长久下去,喝茶倒成了她的一种癖好,一种经常让别人觉得难以理解自己却觉得自然而然的癖好了。'
但是崔如眉不计较,依然我行我素,喜欢又不伤害别人的事情,尽管做就行了。
虽然现在重生了,身体是别人的,但是那些习惯是改不了的。
水烧得很快,不过两分钟的样子,就“咕咕”地响了,等到那开关一跳下,崔如眉赶紧拿了水开始洗茶,润杯,然后泡上,再倒出来,闻香,观色,最后美滋滋地喝进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当她喝到那甘醇幽香的茶水时,禁不住闭了眼享受,仿佛升了天一般。
哦,这番享受,还是自重生以来最美的享受呢,简直能够让人忘记一切了。
她在那儿忙着闻香,品茶,回味,一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不料,却将有个人惊得目瞪口呆了。
你道这人是谁?便是这茶店的主人,那个四十多岁的、看起来极普通的一个中等个男人。
刚才还在和他吵着架的九0后女孩子早跑了,他气急败坏也无可奈何,回头一看店里茶盘前,却见刚才那个胖乎乎的女人果然自顾自地坐在那里泡茶,喝茶,旁若无人的样子仿佛这店子是她开的,自己这个老板倒像是一个莫名其妙在这店里打工的了呢。
“咦,你倒喝得安逸哈——”男人实在忍不住,说道,打断了崔如眉的享受。
“呵呵,老板,你这店子虽然看着不咋样,但是这茶还不错,正宗的安溪铁观音,春茶,香气高远,汤色也还正。”
崔如眉神态的镇定,点评的到位,一下子折服了这位心情极为不好的店主。
男人马上忘记了刚才小姑娘带给他的不快,坐在一个木墩子上,好奇地问:
“敢问姑娘,你也懂茶?”
崔如眉将一杯茶喝了,眨眨眼睛,微笑着说:“略懂,略懂。”
“你这个人,还挺有趣的啊,还略懂略懂的呢——”老板也被崔如眉俏皮的神态逗乐了,心情好了起来,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了。
“怎么了,刚才那小姑娘炒你鱿鱼了?”崔如眉明知故问,必竟,初次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是要没话找话说几句的,不然尴尬。
男人说:
“唉,不说她了,本来干得好好的,男朋友突然打电话来,要她到深圳打工去,说是那边已经帮她找好事情了,死女子一听,立马就坐不住了,也不管我请没请到人,店里面有没有人打下手,说走就要走,唉,你说这些八0后九0后的女孩子,能干什么嘛!”
崔如眉将杯子里倒满茶水,不慌不忙地说:“老板此言差矣,你看我就是八0后的,难道你认为我也是那样的人吗?”
“你——”老板顿了一下,“这个不好说,你又不是我的员工。”
听到这里,崔如眉突然灵机一动,眼前仿佛闪过一道光亮,一下子将自己面前的路照得透亮。
好,不妨一试——
想定,崔如眉拿来一个干净杯子,洗了杯子,往里面蓄满了茶,对男人说:“老板,请喝一杯茶,看看我泡得茶怎么样。”
老板满面狐疑,却也不能推辞,端过来细细品了,咂咂嘴巴,对崔如眉说道:
“嗯,还不错,火候和时间掌握得都很好,这茶颜色看起来也不错,金黄金黄的,比较专业,姑娘平常一定也爱喝茶吧。”
崔如眉自信地笑笑,说:
“不瞒掌柜的,我是正经学过茶艺的,只是老妈非要叫回老家来,便辞了原来的工作回到这座城市,目前,虽说家里吃穿不愁,但是还是想自己找个事情做着,不然,在家里闲得慌呢。”崔如眉顺嘴儿编出了一番很像样的理由。
“哦,这样啊——”男人沉吟了一下,忙热情地对崔如眉说:
“姑娘你看这样行不,你刚才也看到了,我这里帮忙的也走了,正缺人手,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先在我这里干着,反正你目前不是还没找到工作嘛,闲着也是闲着,我看你对茶叶挺了解的,不妨先在我这里屈就一下,你看如何?”
说罢,眼巴巴地看着崔如眉,生怕她不答应一样。
崔如眉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分钟,仿佛颇为难一样,最后实在觉得不忍心再折磨这个看起来还挺实诚的老板,便张口,有点勉为其难地答应道:
“唉,好嘛,看来老板人还很对头的份上,我就先答应在这儿干着,不过,咱可得先将报酬奖金啥的说清楚,先说断,后不乱,老板你说是不是?”
崔如眉笑眯眯地看着男人。
男人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好好好,姑娘爽快!这样,每个月底薪1500元,另外给客人泡茶可以提成,如果推销了茶叶,按利润的30%提成,如何?”
崔如眉一听,觉得不错,至少,有了基本工资,不至于饿死;同时,也是更重要的一点,自己现在选择的这个事情是自己喜欢和擅长的事情,从明天开始,就可以上班了,免了失业之苦,怎么会不好呢?
但还是深思了一下,狠狠地压抑住内心的喜欢,看着老板,说:“行嘛,什么时候上班?”
“今天下午就可以来,如果方便的话。”
“算了,我还是明天来吧,今天下午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办呢。”
说到这里,崔如眉忽然想到半个小时应该到了,于是拿出手机,开机一看,上面有了一个短信,提示十万元钱已经到帐。
“明天见,老板——”崔如眉打了声招呼,兴奋地跑出了店子,往ATM机而去。
哦,马上要去给那个叫吴浩哲的男人打电话,今天约好了签租房协议,那么喜欢的房子,赶紧去租了,不然,被别人租去了就难受了!
☆、19。青丝纷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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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
崔如眉从茶店出来,走了十来步,站到一棵茂盛的行道树下,给房主吴浩哲打电话。
电话关机。
再打,还是关机。
怎么个情况?崔如眉不解。
一个大男人,大白天平白无故地关机?有事,不方便开机?手机没电了?
白猜了半天。最后,只得祈愿是有事关机或者手机没电了,昨天那个叫小龙的年轻人专门来了,也带着自己看了,谈好了价格,双方都没有异议,想来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崔如眉思量着,安慰着自己。
正在想到哪里去逛逛,突然电话响了,拿起一看,却是“老公”打来的,崔如眉有些失望,但还是接了。她十分清楚他此时打电话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心想给他说了也好,免得老打电话骚扰自己。
“喂,钱收到了。”一接通,崔如眉直截了当。
和他,真是没有什么话需要再说了。那么不合理的协议都认帐了,还需要再纠缠什么啊。
“哦,那你现在满意了哈,现在在哪里?我听到你那边有汽车的声音,你不是在上班吗?”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以后不需要了。你现在该关心的人是你的那位艳平同志,我俩都到这份上了,就别再装模作样的了好不好?你不累我还觉得累呢。我现在没在单位,出来办点事,请不要打电话了。”
说完,挂了手机。崔如眉真是一点儿也不想再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了。他本来与自己没有关系,再加上她看到了他最恶劣与无耻的一面,更是没有和他交流的欲望了。
结婚证说白了,就是一张合同书,现在双方同意撕毁合同,那便各自放各自一条生路,今后过独木桥也罢,走阳关道也罢,从此互不相干。
崔如眉拿起手机,准备将里面“老公”的号码删掉,突然记起,还有一个儿子朱翔天,虽然现在自己与朱大常没有关系了,但是却不可以弃儿子于不顾的。现在无暇顾及,等房子租好了,便准备将儿子接过来自己带。
于是,忍住没有删掉朱大常的电话,而是将存在手机里的“老公”改成了“朱”。
干完这一切,时间还早。
家也没有,单位也辞掉了,吴浩哲也没有联系上,看来,只得再在街上转悠一阵,等和吴浩哲联系上后,再考虑往屋子里买家具和布置的事情。
崔如眉在街上闲逛,边逛边打吴浩哲的手机,但是还是关机。
前面就是一家大型的发廓了。崔如眉走过的时候,玻璃门上映出自己的身影,便站住,下意识地从镜子里看了一下头发。
唉,太乱了,烫得毫无章法,剪得也没有层次,头发乱蓬蓬地胡乱顶在脑袋上,活生生将这个叫柳依晴的女人搞大了几岁。
昨晚,崔如眉收拾柳依晴身份证件的时候,发现她不过27岁年纪,这个年纪,正是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而柳依晴却不会打扮,硬生生将自己变大了四、五岁的样子。
崔如眉仔细看镜子里的那张脸,没有什么皱纹,眼睛还算漂亮,杏仁眼,皮肤也细腻,如果认真收拾出来,再减掉二十几斤肥肉的话,走在街上也会引人驻足的。
现在反正没事,不如时店里去看看,将这头发弄一弄,不然,崔如眉觉得这打扮容貌配上自己的气质,是一件极不相称和奇怪的事情。
内外兼修,好的内在也要有好的外在表现出来,否则,就如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乞丐却优雅自信地从人前走过,那是一件很吓人的事情的。
以前生活中再小的决定,柳依晴都要征求朱大常的意见,如果他不发表看法,柳依晴是没有勇气自己决定一件事情的,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的决定让朱大常不高兴,她觉得朱大常不高兴,于她而言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她是承受不起的。
但是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崔如眉,崔如眉是一个无牵无挂的自由女人,她能够,她也非常愿意自己决定自己的事情。
“女士您好,欢迎来到李氏标榜!来,这边请,我给您倒杯水来。”
崔如眉脚刚踏入玻璃门,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就上来迎接了。
崔如眉心里坦荡,包里有钱,人的底气就十足一些。
刚坐下,就来了理发师,问她要剪发烫发还是只是洗头。
崔如眉对着镜子理理头发,对理发师说:“将你们这里最好的发型师叫来,帮我设计一款适合我的头发。”
说完,围在旁边的几个人却面面相觑。
初看这女人,长得普通,打扮普通,拿的包不过百十块钱,握在手里的手机旧得不能再旧,她进来就要最好的发型师,消费得起吗?
人们有理由怀疑。
“女士,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的首席发型师收费比较高,您看您?”
不愧是大店子的服务员,素质就是好些,虽然心里嘀咕不停,恨不得讽刺崔如眉几句,但是知道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所以忍住了心里的不快,依然很有礼貌地回复道。
崔如眉将头发甩甩:“这个我自然知道,不然的话,还叫首席发型师干什么?”
人不可貌相,这里的服务员大约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世上有些奇人,不能用外貌穿戴来评判,看眼前这位女士,虽然貌不出众,但是细细感受之下,气场却是强大,除了穿戴比较寒酸外,举手投足不像寻常之人,还是认真对待好了。
果然,一会儿就从里间请了一位长发披肩,个子瘦高,面目清爽的男人出来。崔如眉稍一打量,便知这人在发型发面的修养和见识不错,应该能够给自己设计出一款比较满意的头发出来。
俩人一番交流,最后打算做一个比较显瘦的波波头来。
决定下来,崔如眉便不再言语,拿了份杂志在手里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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