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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且娇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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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问你了嘛!”
周辰笑了笑,“我给你讲可不要乱说,我可是信你的。”
李冶疯狂点头。
——
隔天。
“什么,皇上同王爷真是断袖!”李月泡在水里,张牙舞爪惊讶道。
“嘘!小点儿声!那我当年说太子喜悍妇,这不就灵验了嘛。你可不要乱讲,这可是王爷给我讲的。”
“可是太子喜欢我,同皇上和王爷,这也相差太大了诶。”
李冶挑挑眉,“想知道皇上同王爷的故事吗?凑近定,我给你讲,王爷也给我讲了。”
周辰属于话一说就断不了的人,这刚给李冶下了一剂猛药,转头又闷头打了几棒。只是他未曾想到,李冶转头就同别人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前二十评论红包哦~
虽然我也知道不可能有二十个评论……
哭辽
第20章 看见
回了府的隔天; 李冶还睡眼朦胧,那边小莲就急冲冲跑了进来; “主子主子; 那娇娘买了两车泥人回来; 还全刻成了将军的模样。”
李冶回府的时候,刚好被周辰望见自己的手帕好看; 她道自己绣的; 又被周辰缠着让她给自己绣一个。她昨晚到夜半才躺上床,这估摸着也才睡了两三个时辰。
她揉眼睛,“买了就买了; 和我有何关系?”
小莲一脸急相; “不是,主要是她让人把那两车的泥人都给摆到我们院子外面呐。”
李冶正倒着茶水; 无所谓道:“摆就摆呗……”忽的像是反应过来,望着小莲,“你说摆到哪儿?”
“我们院子外面。”
“这死舞娘,让她几许,还真当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呢。”李冶说完便起身; 一边往外走一边挽起袖子。
小莲跟在她身后,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在她眼里; 主子虽然不是好斗的人,但只要欺负到自己头上,主子都会好好教训一顿。
李冶也是这么想的,平时背地里搞什么她可不管; 可若是真欺负到她头上,她可必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木门一开,她便瞧着顾娇站在丫鬟中央指挥着一些家丁从那小木车上搬泥人儿,这泥人儿还和李冶摔碎的那个极其相似。
李冶瞧了一眼,暗道这顾娇可真有本事儿,连如何烧瓷的温度把控都给挖出来了。她淡淡笑了笑,上前道:“娇娘这是怎么了,怎的将军的泥人儿往我院儿里面放?”
顾娇听见了,转头就瞧她,一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上前就装作熟稔握住了李冶的手,“冶儿姐姐,当时你不是将将军那个泥人儿给砸了吗我想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的,如今让城西烧瓷的烧了四百四十四个泥人放冶儿姐姐院外,这还是给冶儿姐姐阻挡阴气呢。”
明眼人都听出来,这四百四十四连带着三个四,谐音又是死,压根就没安着什么好心,可碍着之前传将军同李夫人闹矛盾,也没敢上去说几句。
李冶抬手揉了揉顾娇的头。既然顾娇装得厉害,她总不可能袖手旁观吧,这戏总得陪她演下去。她样子学得亲昵,温柔道:“妹妹好心了,只是若将军知道你将他的模样做成了四百四十四个泥人,他会怎么想?”
旁人听到这话心惊,明显就在指责顾娇在诅咒将军。小莲暗自偷笑,四百四十四个泥人,这数量总作不了假,恐的娇娘这下跳进河也洗不清了。
顾娇听到这话,身子一僵,之前那“和善”的眸子早已变换了色彩,只差没直勾勾瞪着李冶。
一旁站着的阿兰怎会看着自己主子陷入这般境地,急忙上前解释,道:“冶儿主子,这……您恐是理解错了吧,之前您在将军那儿打碎了泥人儿,我主子可是想着您为了她不高兴,这才做了补偿,这……您怎的还责怪我主子呢?”
李冶微微点头,看向顾娇,询问:“做补偿?”
顾娇没说话,那边的阿兰就将话接了过去,“肯定是补偿呀,我家主子也是……”
她话还没说完,顾娇瞧见李冶嘴角的笑,顿时察觉不妙,就急忙喝住她,“住嘴,你一个丫鬟身份怎的有胆子来指责主子了,跪下!”
阿兰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
顾娇怎会理她,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阿兰一懵,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垂头,“冶儿主子,奴婢错了,还请主子大人有大量。”
李冶听到这话笑了笑,直接松开顾娇的手,上前去。
后面的顾娇见她的动作,暗道一声糟了,还未来得及插话,只见李冶附声朝阿兰道:“是为了我好,只是这四百四十四个泥人的好,我再怎么大人,我也可享受不起呀,既然是为了我好,那我改□□你们院儿送四百四十四个灯笼吧。”
“一个个灯笼多喜庆,还四百四十四个呢,只怕外人觉得将军府在办丧事呢。”
阿兰暗自瞥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随后低头,可不敢再多说一句。可李冶怎会轻易放过她,一伸手就钳住她的下巴,稍稍一用力便强迫让她看着自己。
她问:“你说,这四百四十四个泥人到底有啥寓意呢?”
一旁的顾娇瞧见形势不对劲,上前笑着想掩盖过去,没想到李冶一抬手就止住了她的话,“我现在问的是她,可没娇娘的事儿,总不能把丫鬟的事儿给推到主人身上吧。”
顾娇听到这话就知道某些事情已经无法了,便急忙给阿兰使眼神,又恰好被小莲给看见了,她一侧身便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李冶加重了语气,“所谓四百四十四是安的何居心?”
阿兰瞧不见自家主子,又被李冶如此看着,她额头起了细汗,只好支支吾吾:“是给冶儿主子补偿的。”
“那为何做成将军模样呢,还正好是四百四十四个,怕不是……”
李冶话还没说完,阿兰听见了,急忙咚一身磕头,“没有的事,还请冶儿主子不要……”
李冶垂眸望她,“不要乱说”
她问完,并没有等阿兰的回答,一抬脚就将人踹倒在地上,“将军,你可看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怕忘了放上来,干脆写好就放了
第21章 戳心
她这句话一出来; 顾娇整个人都怔了,拿着手帕的手微微颤抖。李冶一抬头; 就淡然看着那走廊尽头出来一道身影。
陆羽面色较严峻; 慢走了过来。
顾娇瞧见; 低头,声音微微颤:“将军; 我以为你今早进宫了。”
李冶挑眉; 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刚她余光就瞟见一道身影藏在那儿,觉得像,谁知一猜就准。
陆羽没回顾娇; 自顾自走到那木车旁; 拿起一个泥人仔细端详。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一声。
这笑听得顾娇心里面发慌; 她心里面有鬼,低着头不敢直视陆羽。正想着,该找何借口才能蒙混过去,突地就听到那泥人被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如同那时李冶对峙的情形一样; 只是没那份决裂。
“这泥人做得不错,只是可惜这不适合。”
啪的一声; 又是一个碎了。
“站着干嘛,顾娇过来,给我砸!”
陆羽不知是怎么了,眼眶已经泛红了; 见顾娇低头哭着不动,他便一把将人给拉了过来,“我让你给我砸!”
他力气大,顾娇手腕吃疼,也只得学着他的模样,拿起一个个泥人砸在地上。顿时,那地上便满是碎片。
陆羽瞧着,心里面抽疼,他转头看着李冶,忽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怔了片刻,又对上她的眸子。
“你满意了吗?”
李冶本看戏看得热闹,可真当这么一句说给她听的时候,顿时那心就给软了下来。这原本是她最不齿的,只是听到这话,气得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她笑了笑,摇摇头:“陆将军,我不满意。”
陆羽听到这话,将顾娇护在自己身后,拿起李冶的手就直直往自己脸上打去,重重啪的一声,“那这样呢?”
李冶瞧见那姿态,自己的手心也跟着疼了起来。她在心里面自嘲,自己再娇贵,也不如他带来的舞娘娇贵。她怎的会服输,笑着看他,“我只是觉得脏了手,况且你不觉得你让人作呕吗?看来,我还是得赶紧洗洗手了。”
她的语气云淡风轻,却又只觉得过瘾。三人对峙,总会有人心里被戳刀子。
陆羽瞧着她,又让顾娇站了起来,“你先回去吧。”
顾娇巴不得,可面上依旧迟疑:“那……那将军你?”
“无妨,你先回你的院子里,这些事儿我处理。”随后,他转头:“冶儿,你到底想如何?”
李冶听见了,冷笑了一声,直接甩了一巴掌上去。她瞧见他眼里面的惊愕,一时间居然有些想笑。
此时此刻,在她心里,陆羽似乎成了最不堪的人。
“我不想瞧见你,无论是真人还是泥人,我看见了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我走。”
“陆将军没自己的看法,非得像一条狗模仿我”
听到她这话,陆羽没说话。
李冶见他沉默,心里面只觉窝囊。她以为自己看见陆羽委曲求全的模样,心里会好过些,其实也不过如此,该疼的地方还是会疼。
她甩了下手,“我们回去吧,她们的破事,自己收拾。”
小莲道了一声是,大气不敢吭一声,偷偷瞄了她们一眼,就跟在李冶身后进了院子。
木门一合上,她就忍不住问:“主子,刚刚陆将军……”
“你记住,男人委曲求全的时候你要坚持自己立场,不然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何况顾娇那模样,难不成我放过陆羽还得连着她放过?”
小莲:“晓得了。”
李冶进去深吸了一口气,把刚发生的事儿抛在脑后,躺在那摇椅上,晃来晃去,瞧见那透进木门里的小光束发起了呆。
她常常想,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可以回家同父母亲商议着和离的事儿。就凭她李家家室,在京城里面,也是不愁下家的。
她叹气,大概心里面还有些气,还有些不服。
她想看看陆羽是一时兴起,还是就那个花花性子,能否长久。
在外人看来,也许陆羽这模样就是负心汉。但李冶同她经历了这么多,知晓他在自己难受时会带自己去眺望远方,会疏解。
可她心里面,又是有些不信的。
不然当他制止顾娇,就不会是一副看戏的心态了。
——
她忽的想起李月说的,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什么都能容忍。她也终于知晓,那时她姐姐为何会守着陈家那人了。
劝人倒是劝到了心上,可真到了自己身上,这道理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这一夜,便彻夜未眠。
第二日早晨,天一亮,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面她似乎被大火包围,整个人炙热一片,无助一样蹲在角落,面前似乎站着一个人,她抬头像看清那人的脸,可是就像被模糊了一样,黑漆漆一片。
似乎还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但眼皮就像是被百千斤石头压着一样。
她睁不开,忽的有人一盆冷水浇下来,她一个激灵就睁开了。
“主子主子,听管家说,将军又赏了顾娇好多东西呢。”
李冶还有些疲惫,想着梦里面的那个黑影,听到小莲的话,有些不悦,皱眉问:“赏了些什么?”
小莲掰着手指数:“西域进贡来的葡萄和哈密瓜,还有边疆的那些布料,我之前经过不小心瞧了一眼,那花式真的很漂亮。”
她说完,抬头瞧自家主人的反应。李冶没说话,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她在疑惑,难道昨天的那一幕就只是他俩联合起来演的戏吗?否则为何,昨日就闹掰了,今日又突然赏了这么多东西,这态度忽远忽近的。
李冶想了片刻,没有想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也就作罢。她一脸轻松,反正又不干她什么事儿,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得了。
“管他们怎么折腾,我们今日回李府一趟,顺便带些换洗的衣裳,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小莲望她,“要不要给将军说一声?”
李冶瞥她一眼,“为何还得给他说一声,瞧这模样,好像他的脸面多宽似的。快去准备吧,待在这院里也有好些时日没出去走走了,正好去透透气。”
她这语气,小莲听了又觉得挺有道理,她家主子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将军?她可是明眼瞧见了,昨日的将军就同瘪了的泡泡一样
第22章 朝廷
自从陆羽回来; 皇上又将他封了有功的将军,她们便没有住在陆府。将军府坐落在京城最南面; 从宫大门出来; 走个把时辰便到。
但离原先那条巷子; 又隔得有些远。李冶想着,就早了些时辰就动身离开了。一是不想引起什么动静; 二是不想被陆羽知晓; 虽说是时间问题,但她走了后,鬼才管他什么态度。
估摸着走一两个时辰; 这才到了李府。由于她也没给李府通报过; 所以李府的人也不知晓,此刻大门外一个守卫也没有; 空的一片。
她悄悄走了进去。
院儿里面养了好些月季,李母正背对着大门,在提着水壶浇水,还哼着小曲儿,看来心情还挺不错。
李冶放轻了步子走了过去; 忽的敲了一下李母的肩膀。
“呀!”李母被吓了一跳,转头瞧见是她; 又带着笑骂道:“你这死丫头,回来不知道说一声,就跟做贼似的。”
李冶笑道:“我这不就是做贼嘛,把母亲的芳心都给偷了呢!”
李母:“油嘴滑舌的; 从哪儿学的?”
李冶:“心里面想着娘,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对了,我爹呢?”
“你爹啊,今天一大早不知为何就被喊进宫了,估计是出什么事了。”
“可我来的时候,陆羽都还在府里面呢。”
听到这话,李母原本放松的心就被提了起来,“那要不派个人进宫问问,你爹这……万一出什么事了呢?!”
“不会吧,我姐姐还在宫里面呢,这有个事情应该会有照应的吧。”
两人这话还没说话,就见有人慌慌张张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被皇上留在朝上快三个时辰了。”
一听到这消息,李母一发愣,整个人差点给晕了过去。李冶急忙扶住,皱着眉急忙问:“有打听到是因为怎么事吗?”
“之前查到监察司有贿赂贪污的情况,后来在监察司的府中搜到了老爷的信,说是两人串通好的。”
“怎么会!”
李冶迫使自己冷静,询问:“我爹与监察司平时有来往吗?”
李母:“没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怎会有来往?!”
李冶:“那就是被人给下套了,我收拾收拾进宫同姐姐商议一下,来人,扶我娘先去休息。”
“你小心一点!”
李冶朝着她娘笑,“我会的,没事的。”
说那时快,王爷派的人到了府上,“冶儿主子,我家王爷让我告诉你,这时最好不要横插一脚,皇上虽说起了疑心,但对李家还是有足够的信任的。”
“那我该如何做?”
“王爷说,他会同太子多注意,还请冶儿主子等消息。”
等等等…
李冶抱着手,在院子里面来回踱步,心里面干着急,也觉得没有办法。皇上既然起了疑心,那她就不该轻举妄动,搞不好还会加重皇上的疑心。
可是让她好好待在这院里面,她又觉得闷得慌。
忽的。
她朝着小莲招了招手,朝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些话。
——
李月在房间里面也是来回踱步,想着事情有些心烦。她想去朝廷上,为自己父亲辩解几句,可是太子让她待在府里面,自己会处理。
她也没有办法,正干着急呢。
外面就有丫鬟传声:“冶儿主子派的人到了。”
“快让她进来。”
木门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钻了进来,“冶……”
李冶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且朝着她甩眼色。李月见了,意会,点点头。
李冶这才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
“小莲,你快过来坐,你家主子都让你转告些什么话?”
李冶咳了一声,“我家主子让我告诉你,待在这儿等消息就行了,不要再试图做些什么。”
李月点头:“听你主子的。”
这话一说完,就听见屋顶上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响声。
李冶叹了一口气,又将人给拽进了被窝里面,两人低声说话。
李月:“太子说他会劝的。”
李冶问她:“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吗?”
“爹平时和那个监察司毫无交流,怎么可能会私下有来往。而且如果只是书信什么的,只要把字迹模仿到,是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李月疑问道:“可是有谁会如此仇恨我们李家?”
李冶:“你有多久没见到刘家那千金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问句让李月有些懵了,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难不成,你是认为……”
李冶:“只是有这种可能,但……万一是爹在朝廷上不小心树下的敌想弄李家呢?”
李月:“那你说该怎么做?”
李冶:“既然太子和王爷都让我们等着消息,那我们就等吧。”
李月望她,“如果只是等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亲自来一趟?”
李冶:“我一个人等着是在很无聊,而且很无助,我们两个人一起等,那就两个人一起无助了。”
李月:“……”敢情她妹妹亲自来,只是为了找一个伴儿的。
第23章 危机
贪污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但之前监察司那件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因为涉及拐卖妇女何的; 朝廷意外重视。
如果李家与这件事情扯上关系的话; 那李父也是难逃一次危机。
所有人都在等待朝廷能传出一个结果。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 李冶和李月俩人在房间里面干着急,心里面一直在跳。
期间; 太子来过; 看到了李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接着让俩人等。
这简单的一日; 却让李冶觉着过了好久好久。她明明自己的家事都还没有处理完; 然而一回到李府,就又是一个打击。
就在两人干着急的时候; 太子和王爷突然进来了。
李月和李冶急忙上前问两人:“如何?”
太子摇了摇头,“情况不是很乐观。”
李冶:“怎么说?”
周辰看了太子一眼,道:“皇上疑心还没有消除,只是鉴定出那书信是伪造的。但是不知道是谁伪造的书信,现在关于监察司的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在牢里; 而且那府也被烧了,无从下手。”
李冶:“那怎么办?”
“保到平安就无事;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李冶点点头:“好吧,那我先回李府给我娘说一声,免得担心着坏了身体。”
——
走在回府的路上,李冶不禁想了许多。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先是她从陆府回李府; 然后就传出这样的事情。
之前李月就同她说过刘家千金在皇上面前诋毁的事,她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她得找个机会去试探试探。
回了府,李母躺在床上,瞧见她回来了就急忙问如何。
李冶接过丫鬟手上的药,自己拿着勺子转了转,又吹了吹,递到李母嘴边,“没事儿,皇上请专人鉴定了一番,那书信是伪造的,一切都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进宫去瞧见你姐姐了吗?”
李冶眨巴眨巴眼睛,缓了过来,“我压根没进宫,王爷就派人来让我在府里面等着。”
“也好,那你准备在李府呆多久?”
李冶:“……”
“你这是准备赶女儿回去吗?”
李母望她,“怎么会,只是你是个成了亲的,这么往娘家跑,总会有些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想爹娘,想回来看看爹娘,难道还得分合不合适吗?”
“唉。”
接着两人都没说话,李冶一勺一勺汤药喂着。
李母瞧着不对劲,又问:“你是不是在陆府受了什么委屈?”
李冶心里面讶异,面上怎么可能会露出来,笑了笑回道:“我能受到什么委屈?”
“我怎会知道你受什么委屈,但你从小就是这性子,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李冶又笑,“我真没受怎么委屈,我如果有委屈,我岂不是得把将军府给弄个鸡犬不宁。”
李母看着心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这丫头啊,前不久我才听说陆羽从边疆带了一个舞女回来,这……怎么样?”
李冶怔了一下,“还能怎么样,那舞女是他找来陪我的,怕我无聊。我过得一切安好,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过得好那就好,生怕你过得不好。”
李冶:“呸呸呸,我怎么会过得不好。”
李母见她这样子,又笑得开心了起来。
——
李父第二日就回到了李府,但由于皇上的缘故,被派了两个暗卫跟在了李父身边,以此来监督他的一举一动。顺带一提,因为这事,李父还被停职两周。
不过他也乐得清闲,平时李母经常抱怨他没时间陪她去庙里,多相处,现在他也空出了时间,又刚好遇到李冶在,就干脆把在宫里面的李月给叫了回来。
一家人笑笑闹闹就跟着李母去了郊外的庙子。
这庙子据说是好几百年前就存在的,又传着说很灵,于是来这儿的人络绎不绝,香火钱足以把这座庙给传下去。
最近发生了李父的事儿,李母刚想去去晦气,一家人干脆趁着人少就来了。又想着人好不容易齐了,又在京城有名的馆子包了场。
一路上,李月就缠着李冶说个不停。
“你和陆羽这后面如何了?”
李冶干脆把最近发生的事儿都给她讲了,一讲到陆羽扇了顾娇一巴掌,李月听着都生气,“要不你同他和离算了,瞧这性子,也不是一个男人。”
李冶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她把第二天陆羽赏顾娇东西的事儿也说了。
李月就疑惑了,“他这算什么态度,打了人一巴掌还给人吃糖,他是不是魔怔了?”
李冶:“……”最近的事情,好像用一句魔怔了都能很好的概括完了。
李月问她:“你真要同他们两个一直杠下去?依我看还不如和离了重新找一个,虽说官位高的适婚男人没几个,但这脾气好有才貌的,京城不是一抓一大把?”
第24章 用计
两人边说边随着李母的脚步往庙里走; 从熙攘走到清净,僧人关上木门; 就恍如隔世似的。
李家乃是大户; 李母来庙里又来得勤; 这和尚和主持早就熟识她。他上前就分递给三人各三炷香,那和善脸上张开笑:“此刻佛祖易亲近; 可供奉了。”
李月和李冶见着李母的样子; 便随着她的模样跪下三躬。李冶本不是信佛的,只是此刻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在那三清观里呆了这么些年; 也还是如今情形。
香燃尽; 默了半个时辰,她们留了香火钱走出了门。李母有熟识的人; 准备去叙叙旧。李冶同李月有些无聊,便在庙里面闲逛。
一到前院,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她们正叹气准备掉头,身后就有人喊住了她们:“两位李姐姐,别急着走呀; 当妹妹是碍眼的东西吗?”
得了,这还没客套上; 就开始讽刺上了。
李冶一转头就对上了陈娇的眸子,不得不说那眸子是透亮的棕色,怪不得刘家那少爷会偏爱。
她微微一笑,“妹妹客气了; 我陪我姐姐和母亲来讨个平安,只是这刚出来,就觉得这庙不灵。”
李月听懂了,就差没开口大笑,只用帕子掩嘴轻咳了一声。
陈娇听到这话,也咂摸出其中的意味,她也不恼,只是漫步走到两人面前,道:“听闻李叔叔被皇上押了一日,这……还好吧我本来觉着我也本不想来庙里的,可是来了遇见你们,这不想供奉也得供奉,毕竟要洗去晦气。”
李月听着恼,可也不知道怎么怼回去,暗自扯了扯李冶的衣袖。李冶回看她,两人意会。
随后,李月便冲陈娇道:“这晦气也是说不准的事,自从你进了刘家,我母亲就在庙里供奉吃斋一个月,到了如今,也只能说这晦气让人作呕,到现在都还没洗掉。不过也是,毕竟是大臣女儿驸马正室,论狗皮膏药的能力也比一般人强呐!”
陈娇一听到驸马正室四字就开始恼火,不知道刘辰是怎么想的,同李月还没和离前处处都在嫌弃,这和离后却又念起了她的好,反过来嫌弃自己。她可气不过,这李月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嘴皮子厉害了些。
“月儿姐姐还是积点口德吧,虽说嫁给了太子,只是这太子也不见得能保出你呀。”
李冶听到这话,一皱眉,忽的想起些什么,急忙问她:“是你们陈家动的手脚?”
陈娇朝她微微一笑,道:“什么手脚,和我陈家可不相关。”她说完便径直越过两人,往后面离开。
李月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问李冶:“什么手脚?”
李冶皱眉,“她说太子保不了你,太子该保你什么,又保不住什么?最近出的事儿就只有父亲这桩,且陈家同李家不对付,这在朝廷上也是,我怀疑是陈家故意设的套。”
“不过也只是猜测,瞧刚刚陈娇的脸色,应该也没有太大出入,我明日陪着你进宫,告诉太子。”
——
陈家同李家不对付,早已经不是私下里这样,之前李月嫁到刘家,陈娇又嫁了过去,就弄得满京城沸沸扬扬的。在朝廷上亦是如此,目前大臣们站为两派,两方都不对付,又恰好李父和陈家那糟老头子是同一官阶。
若是李父被皇上罢除,那最大的收益便是陈家那糟老头子的。
怪不得刚陈娇会如此说。
李冶心里含着事,不知不觉就随着她们回了李府,又嘱咐了李父几句,就跟着李月进了宫。
走在进宫的道上,她心绪万千。那墙还是红的,红得亮眼,她却又觉得颜色浅了些,估摸着是天晴的缘故。
李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父亲被诬陷那事是陈家下的套?”
李冶看了她一眼,嫌弃道:“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看上你的。”
李月:“嘿嘿嘿……”
听到她傻笑的模样,李冶就不想说话。进了宫,又到了太子府门口,李月一激灵,锤了一下手,激动道:“我明白了!”
李冶:“……”
宫女说太子在书房,两人也没耽误径直往书房走去。只是到了门口,碰巧遇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走了出来。
李冶只当没看见。
李月在一旁看见了,正想张嘴打声招呼,手上就被人扯着往前走,她倒闭上了嘴。
陆羽余光见着,微微皱眉,也没开口。两人就这么路过,她察觉到他走过自己身旁时扬起的微风。
待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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