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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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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如此!”
“我想给你最好的!”
非墨笑着,十分幸福的笑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能这么的幸福,好像心被填满,说不出的满足。
“墨,有了妻子就忘了兄弟?你也太不该了,罚酒五杯!”这时,一道声音传来,一个陌生美男走了过来。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墨,你说在下要怎么唤这位美人?是夫人?还是……”
“我的妻子,自然是夫人!”非墨下意识楚容珍搂在怀里,占有欲十分明显。
男子不动声色将非墨的动作看在眼里,一直笑着,看向楚容珍:“夫人好,在下姬落!”
“笑面狐狸!”
低低一声,两人都愣了。
“哈哈哈哈……这个形容贴切,你就是一只笑面狐狸,珍儿,以后见到他离远点……”非墨十分愉悦的笑了,看着姬落那僵硬的脸,十分夸张的笑了。
楚容珍第一次看到非墨这个模样,除了在自己面前会这般肆意之外,原来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
这姬落是谁?感觉,很熟悉。
“墨与姬公子很熟?”
非墨未答,姬落走到一边拿起两杯酒,一杯递到非墨面前,浅浅笑道:“我与他也算是多年朋友,当然这是秘密,不能让陛下知道。”
楚容珍微愣。
“别看他这样,他是楚国的丞相,对外我与他互不干涉!”
这时,楚容珍才想起来。
楚国的少年丞相,十六岁为相,但因为身体不好很少上朝参政,也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物。
原来暗地里,姬落与非墨的关系这么好。
不像是普通朋友,倒不如说是知己的感觉。
“祝你与你的妻子百年好合!”
“谢谢!”
在场的有黑衣的暗卫,有白衣的暗部成员,楚容珍把视线投在他们的身上,好奇打量着。
“怎么了?”
被自己属下敬了一圈的非墨看着走神的她,搂着她。
“没,一行这些暗部全是你混进去的人?”
“嗯,暗部是陛下的势力,本来也只是想要盯着我而己,所以我就让龙一混了进去……”
“龙一?”
“龙一就是一行,他是我最满意的属下,易容之术无人能敌,混进暗部第一年他就替代了暗部统领的位置,陛下对他很信任……”
“原来如此,你在陛下的身边有这么好的眼线,难怪活得这般自在!”楚容珍佩服的点头。
搂着楚容珍就往喜房而去,楚容珍微微挣扎。
“还有客人在呢!”
“没事,他们不是客人!”
非墨拉着她离开了院子,任由他们闹着,喝着,吵着……
推开一间房,非墨将她拉了进去,“看,以后这是咱们的婚房,喜不喜欢?”
楚容珍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微微点头。
伸手,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抚摸着她如墨绸般的秀发,轻轻在她额上轻吻,将她抱在了怀里。
“太好了,终于,你是我的了。”
楚容珍伸手,轻轻推了推,浅笑。
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递到了她的手里,非墨认真看着她:“珍儿,以后我会对你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拿着空酒杯,楚容珍垂眸,把玩。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当女帝!”
楚容珍微微一笑,突然想到之前,顿时眯起了眼。
她的一生没有尝过被宠爱的感觉,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从来不知道,短短几个字,竟是这般撩人心弦。
“我说过,我只想要焰国,女帝什么的没兴趣!”
非墨勾起楚容珍的下巴,幽幽看着她:“正巧,我也要焰国!”
楚容珍惊讶,“你与焰国有仇?”
“我的义父被宗旭所杀!”非墨没有隐瞒,如实回答。
好像找到了共同敌人一般,楚容珍松了一口气,笑了。
“珍儿,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恨宗旭?而且恨得那般撕心裂肺,莫名的让我嫉妒。”
楚容珍全身顿时紧绷了起来,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才对。
她的戒备,非墨全部看在眼里,也不由顿时失落起来。
想了一下,楚容珍同样也认真看着他:“这件事我不能说,但我答应你,有机会,我会告诉你,希望你到时不会后悔!”
突然想到,她前世也是一个十三岁孩子的娘,要是非墨知道了,那时的表情会怎么样?
微微一笑,看愣了非墨。
宠溺又无奈,偏偏他也不想太勉强她。
珍儿就像是水,除非她愿意停下,否则别想把她握在手心。
“好!”
非墨伸手,替她倒上一杯酒,举在她面前,“我非墨对天发誓,自此之后绝不负你半分,否则永坠无间地狱!”
楚容珍拿着酒杯的手一颤,眼眶微热起来。
都说男人的甜言密语是毒药,偏偏她从未听过,前世今生,她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似乎带着魔力,让她有一种溃不成军的失败感。
脑中回放着她与非墨,与夜清相识的一幕一幕,无论是哪个身份,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
可是他替自己挡了一箭时,心中就有莫名的颤动。
一次又一次压下心底的异样,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直视。
“这是你说的,他日负我……”
“我会自我了断!”
“不,我会亲手杀了你!我相信你的这句话,所以我不会拒绝你的存在,只要你不负我,你不死,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
这句话,是非墨最想听的。
现在听到了,终于听到了,如同天赖般……
与楚容珍交杯,仰头,喝下了交杯酒。
起身,缓缓走到楚容珍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珍儿,你有情蛊吗?”
由下而上看着夜清,微微一愣,“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想种在我们身体里,除了彼此不能再接受别人,这样你也不用再担心我会不会负你……”
“不用,我想赌一次,希望这次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什么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
交杯酒中多半是助兴之药,两人身体微微发热,特别是楚容珍,对于催情药的抵抗力远不如非墨,不出一会,她全身发烫,主动抱住了非墨。
“今天这么主动?”非墨邪邪一笑,食指轻抚着她的脸庞。
“交杯酒中不就是这般么?”楚容珍眼中荡着水波,双脸微红,好不诱人。
轻轻抚着她的唇,不想她却张口,伸出舌尖轻舔。
温热又湿润的触感让非墨顿时眯起了眼,暗欲快速划过,不舍得就此将手退出。
一手勾着她的腰带,轻轻一扯,凤袍散开,滑落……
似膜拜亲吻着她,空气中带着暖昧气息。
不出一会,两人相呈。
非墨居高临下上盯着她,将她锁在怀中,看着全身发红微微扭动的她,最后一次询问:“珍儿,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可以停手!”
楚容珍水眸潋滟,伸手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印上一吻。
暗示性的动作,让非墨双眼精光绽现,不敢置信看着她的动作,急切如少年般,突然有些束手无措。
轻轻蹭着,楚容珍有些惊愕,没到他突然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主动指引着他,找到了方法,非墨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唔……”楚容珍突然咬唇,皱头眉起,神情有些痛苦,眼角泛出了泪光。
动情的非墨看着她的泪光,身体一僵,同样也痛苦的皱起了眉。
“珍儿……”
楚容珍声音如奶猫般,弱小得让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想按在身体将她狠狠凌虐一般。
“乖,放轻松一点。”他也忍得很难受。
伏下身,亲亲轻吻着她眼角的泪水。
本想温柔的对待她,要命的是,他仅仅因为这样差点失守阵地。
“珍儿……对不起。”忍到了极限,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感受到了心爱女人的温软,怎么可能忍得住?
看着因为痛苦而不断哭泣的她,一颗颗眼泪好似烈性的催情药,让他失了理智。
什么也感觉不到,感觉不到她的求饶,感觉不到她的哭泣……
只能感觉到她的美好与甜美,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
洁白的肤肌上留下了他的痕迹,让他一阵兴奋,更加增了他心底的嗜虐欲。
不知何时,她早己失去了意识,非墨猛得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的她如破烂人偶般无力闭着眼,顿时心疼了起来。
将她抱在怀里,非墨意犹未尽吻着她的眼角……
直到清晨,楚容珍幽幽醒来……
“醒了?”突然,耳边非墨那特有的声音传来。
身体如散架般疼痛,那处火辣辣般疼。非墨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睡会吧!”非墨看了眼窗外刺眼的太阳光线,睁开说着瞎话。
“嗯,好,有点累!”楚容珍没有怀疑,缓缓闭上了眼。
非墨同样也闭上了眼,愉悦的搂着她也睡了过去……
楚容珍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外面微黄的光线,有些疑惑。
怎么还是早上?
身体的疼痛己消失,下体的不适感也没有了,身上隐隐有着淡淡的药香……
难怪这么早就能下床了,昨天他那么粗鲁,还以为要在床上躺个一两天呢。
原来是给她擦了药。
随手拿起一边的外衣,缓缓下床,丽儿与路妈妈听到时面的动静,连忙走了进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王爷也真是的,看把您折腾得什么样了……”路妈妈走进来,看着楚容珍身上的红痕,端着水盆直接抱怨了起来。
“现在不是很早么?难不成我睡了几天了?”楚容珍有些分不清,外面微黄的光线,不正是清晨么?
“早什么早,都晚上了,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路妈妈放下水盆,扭头,冲着丽儿叫道:“丽儿,给小姐把饭菜拿进来,小姐肯定饿坏了!”
丽儿十分听话的走了进来。
楚容珍看着两人,淡淡道:“你们怎么来了?”
“是王爷派人将我们接进来的,让我们继续侍候小姐!”路妈妈连忙回答。
非墨的双腿一事可是十分隐秘的事情,就这般……
“知道王爷的腿的事情了?”
“是,老奴知道了,不过小姐放心,老奴与丽儿都是明白人,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分得清。要是小姐不放心的话看能不能想什么办法,让老奴像丽儿一样不能说话也行,反正老奴不会写字,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路妈妈一边忙着手里的事情,一边十分体贴的替楚容珍想要一切。
无儿无女无亲人的她,小姐就好像是她的女儿一样,一切以她为重。
楚容珍讶异看着她,了然,摇头:“不用了,你们我还是信得过。丽儿,你过来!”
丽儿连忙走了过来,乖乖站在楚容珍面前。
“丽儿,想开口说话么?”楚容珍看着她淡淡问道。
哪知丽儿听了她的话反而摇摇头,看得楚容珍顿时不解起来。
“为什么?”
丽儿连忙伸手比划:宫中险恶,奴婢经历太少,不能说话就不会惹麻烦,也不会被有心人利用套出什么话来。
楚容珍看了眼里,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一个两个,不是她的亲人,不是原主的亲人,可是一个个却真心以待。
伸手,指缝间滑出一根银针,楚容珍笑道:“没事,只要丽儿不出这内院,不要去外院,你就什么事也没有!”
说完,一根银针刺下……
丽儿喉间一痛,看着楚容珍鼓励的目光,张嘴:“小……姐……”
听到自己的声音,丽儿顿时开心笑了。
“小……姐,可以……吗?”不能说话好几个月,突然能说话了,一时有些不习惯。
“嗯,以后别出内院,琉璃宫内院之外的地方都十分危险!”
“是……奴婢,明白了!”丽儿福身,一边的路妈妈见状,也欣慰的笑了。
路妈妈服侍之下,楚容珍穿戴好衣裙,随意喝了一碗粥之后,舒儿吃得油光满面的走了进来……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去偷吃了?”
“嘿嘿,还是沉王这里好,肉管饱!”舒儿嘿嘿一笑,完全不否认。、
这时,非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楚容珍一袭白衣静静坐在那里,双眼顿时柔软起来。
盯着露出外面她那白嫩如雪的肌肤,肌肤密布的红梅更加明显得令人触目惊心,绮丽得让人心神鼓动,视线难以从那般的美景中离开。
一想到面前人儿身体的美妙,带给他极致的快感舒服,以及那肌肤的细嫩,含在嘴里好像要化了般,非墨的眼神就发生了变化,幽深得叫人害怕。
突然间感受到危胁,楚容珍对上他那深幽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
“珍儿睡得可好?”非墨微微一笑。
“嗯!”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珍儿,我爱你!”非墨笑得更深,看着她更回温柔起来。
“你……”楚容珍心一颤,疑惑。
“嗯?”尾音上挑,配上非墨的笑容,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误了终身。
以前非墨在她的面前是阴冷霸道,自从知道他就是夜清时,两个人融合在一起,可依旧没有见过他这般笑过。
在外人面前他总是冷淡着脸色,像那高不可攀峭壁上的仙。
让人惊叹他的绝世风华,却黯然形愧得连倾慕痴迷的心都不敢有。
可是在她的面前却笑得这般温柔。
“为什么要笑?”
“因为我要宠你,要讨好你,这样你才会喜欢我!”非墨直白的说了出来,带着讨好之意。
楚容珍看着她的笑容,无力轻叹,心神一颤。
这男人不笑就够祸水了,一旦学会讨女子欢心,时不时的露出这样的神态笑容,非得成为那祸国殃民的妖孽不可。
“宠一个人还是会有底线,你想宠我到何种地步?”楚容珍问。
“直到我的底线为止。”
“你的底线在哪?”楚容珍再问。
“你可以试试我的底线,凭你的能力与手段,一定能试探到我的底线,而你又不会受伤。”非墨温柔浅笑,却让她感觉到一种极致性感和危险的颤栗感。
澄澈又妖邪,如妖如仙的美绝人寰。
楚容珍闻言,也笑了起来。
不管未来如何,最起码现在,她的心里感受到了传入内心那股特殊的情感。
前生从未有过,只有非墨才能带给她的特殊感受。
伸手,抚着他的耳垂,轻轻抚摸,极具挑逗意味。
突然,非墨感觉到耳后一阵刺痛,不解。
“这是金丝盅,生于皮肤之下,唯一可以一种不被蛊王吞噬的蛊,因为太弱了!”楚容珍浅浅一笑。
非墨还是不解。
拿起他的食指,刺破,挤出一滴鲜血于她的手指上,米粒大小如蚊虫模样蛊虫动了起来,楚容珍见状,当着非墨的面种在了自己的手臂。
“金丝蛊,没有毒性,没有伤害力,只有一种能力,感应!”
非墨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喜看着她,露出明媚灿烂的笑容,就好像雨后的仙云,少了飘渺,多了真切。
“如果我有生命危险,你的蛊虫会开始躁动,反之,你有危险,我也能感受得到。所以墨,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一定要记得来救我!”
“好!”非墨艳丽的笑了,温软点头。
“如果我离开了你,蛊虫会带你找到我,无论我逃去哪,你都能知道!”
“好!”非墨笑意更深。
一股子至情至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眉眼舒展恰似絮绕仙山的云雾尽数随风而逝,向人展露出它的满山的钟灵毓秀,动人以极。
上前,静静抱着楚容珍,非墨笑得真实,笑得纯真。
楚容珍垂眸,咬唇。
截断了自己的后路,她只能向前走。
接连三天,非墨都一直笑,带着她一一介绍着他的属下,正式承认她的身份。
他的属下都十分好奇,平时主子走到哪冷气就放在哪,何时像现在这般温柔。
害得他们一个个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差错。
主子笑,那可是天上下红雨了。
“小姐,有人要找您?”
“丽儿,要叫夫人,省得别人听见不好!”路妈妈指正丽儿的称呼。
“无碍,丽儿,何人找我?”楚容珍不介意,反正这里绝对安全。
“奴婢不认识,不过来人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与王爷差不多……”
听着她的话,楚容珍微微一笑。
“请!”
应该是姬落了,能这么大摇大摆见她的人,除了他估计没别人了。
可是,她与他根本不熟,为何不记非墨却指名要见她?
有些好奇,楚容珍起身,朝着外面大厅走去……
大厅之外,姬落没有走入大厅,而是侧身坐在栏杆之上,随意又肆然,让人不禁有些羡慕他的自由做态。
“丞相大人找我有事?”楚容珍走了过来,看着侧坐在栏杆墨发随风而舞的姬落,微微闪神。
姬落侧头,微微浅笑:“叫我姬落便好,丞相大人太过生份,我与墨好歹也算是好朋友!”
“姬公子!”
“……”姬落笑容一僵,随即噗嗤一笑。
“你都是这般一板一眼的?”
“……”楚容珍挑眉,不语。
姬落利落翻身,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挥挥手,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姬落拿过小厮手上的东西,递到楚容珍面前,温柔笑道:“你与墨的大婚,当日为了避人耳目空手而来,现在补上贺礼,祝你与墨百年好合!”
楚容珍微微挑眉,随即,让舒儿接了过去。
“多谢!”
“不打开看看?”
疑惑看着姬落,楚容珍这才缓缓从舒儿手中接过,慢慢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皱起了眉。
姬落突然气息一变,十分温柔宠溺的看着她,“这套首饰与千年嫁衣人一样,是用绝迹的七彩琉璃宝石所制,喜欢吗?”
如果是别的女人见状,绝对会十分开心。
如此美丽的饰品,怎么可能不心仪,怎么可能不欢喜?
“如此贵重,有些不妥!”
“不,从一开始见到你时,在下就想到了珍藏的这套宝石头面,你与它一样充满光茫,让人看得入痴入迷。”情话像不要钱似的突然吐了出来,听得楚容珍微愣。
“……”
“不满你说,从第一次面见到你时在下就喜欢上了你,还能给在下一个机会吗?”温柔似春风,别的女子见到这般温柔的男子,肯定会被迷得团团转。
“姬公子对我一见钟情?”
“正是,珍儿,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楚容珍越发笑得温柔起来,好像真的被姬落的真情打动,笑得格外开心。
姬落见状,眼中异色划过,表面却偏偏公子般温润风流。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勾起她的长发,放在鼻子下暖昧轻闻……
楚容珍微微抬眸,笑得极为灿烂。
“姬公子喜欢上我了?”
“对!”
“可我己是王爷的妾侍,朋友妻不可欺!”
“你只是妾侍而己不是妻,跟我走吧,我必将以丞相夫人之位相迎。”
“可是王爷不是允许,你斗得过?”
“只要你同意就好,大不了咱们远走高飞,我保证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楚容珍不语,低头,姬落看着她状似思考的模样,眼中划过嘲讽。
果然是个不安份的女人么?
姬落满是自信,他比非墨温柔,比非墨懂得哄人,女子一般都会选择他而不会选择墨。
他可是靠这招替非墨挡掉不少心怀不轨的女人。
楚容珍抬头,双眼闪着期待与不安,小脸纯真浅笑,“真的吗?谢谢你,只要能让我离开琉璃宫就好!”
“你是我的看上的女人,当然会救你出去!”
“谢谢你!”小脸微红,一副害羞模样。
哪怕只是做戏,可是姬落却看得心神微震,似真的被吸引般。
“嘘,不准对我说谢!”伸手,食指坚在她的唇边,突然感受到她红唇温软,心口像是电流划过,引得他身体微微轻颤。
楚容珍害羞的闭上了眼,姬落的手改为勾着她的下巴,缓缓靠近……
突然,楚容珍突然争开了双眼,眼中的害羞纯真全数消散,眼中只剩调笑与狠辣。
伸手,扣着姬落的手,姬落只觉得被她握的地方一阵疼痛,身体突然一麻……
楚容珍趁着他身体微麻之时,提起左脚,直接踢了过去……
顿时,姬落扑通一声倒地,琉璃宫内,惨叫声突然响起,惊了飞鸟与走禽……
姬落捂着下体倒在地主,满脸痛苦与涨红,脸色青红变幻,眼中满满全是不敢置信。
题外话
哟,九月一号就发糖,会不会太宠你们了?
什么?想要福利?月光才不会说在群里呢?
27楚皇毒 杀
楚容珍抬脚,一脚正踩在他的双腿中间,唇角含笑,幽幽浅笑。
没了温暖,没了纯真,没了可人,现在的她如潜伏的海妖,笑得诱惑又危险。
姬落一动都不敢动,震惊的看着她。
楚容珍一脚踩在他的命根,嗜血冷笑,“喜欢我?当我是那些闺阁千金?被你三言两语而骗最终心伤落泪?对我什么都不了解,竟敢说喜欢我。姬落,你是太自信你的这张脸还是认为非墨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这样恶劣的态度,姬落现在才明白。
他出错了,准备来说他没有查清楚她的一切就冒然出手,现在吃了大亏。
“请相信我的真心,我是真的……唔……”
楚容珍的脚加重力道,痛得姬落冷汗直流,什么话也说不下去。
“你的真心?能不能挖出来让我看看?真心到底是什么东西?”
弯腰,伸手想要触碰姬落的时候,远处传一声大吼:“珍儿,退下!”
楚容珍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远处用轻功快速闪过来的非墨,微微一愣。
愣神间,人己落在了非墨的怀里。
“该死的,谁准你踩的?”非墨冲着她大吼。
楚容珍有些委屈,有些不爽,抿唇:“不用谁准,想踩就踩!”
“不准!”
姬落从地上爬了起来,听到非墨站在他这边,顿时恨不得泪流满面感恩,再晚一点,他的命根可就没了。
这可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墨,你终于来了,看看你的妾,竟敢踩我的命根……”
把楚容珍放到一边的栏杆上,生气的脱去她的鞋袜,嫩白小巧的脚丫刚刚出现在两人的眼前,就立马被非墨撕下自己的衣摆紧紧抱住,不露任何肌肤。
“该死的,那么肮脏的东西你都敢踩,不要想这双腿了是不是?”
满心开心的姬落顿时石化,做出伤心欲绝的模样。
没爱了!
他们可是这么多年的好知己,好兄弟,第一次这嫌弃到了这种地步。
“可是他让我生气了,他想勾引我,让我离开琉璃宫,让我跟他远走高飞!”
楚容珍的话落,姬落浑身一震,整个人哪坠冰窟,恨不得马上逃走。
非墨扭头,眼底冒着黑色火焰,似灵魂深入的愤怒。
“墨……你别听她乱说……绝对没有的事……”
“刚刚是谁说对我一见钟情?是谁说想带我远走高飞?是谁说是要以丞相夫人之位相迎?”
舒儿抱着盒子,扔到姬落的身上,“是他!”
里面的首饰摔落,砸了姬落满身。
非墨黑着脸,大步走到姬落身边,抬脚,重重踩下,地面如蛛丝破裂……
姬落脸色瞬间苍白,心跳停止半刻……
“哼,还有下次,本王让它一辈子都只能是装饰!”
“墨,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活了,你竟然帮着她对付我,你说,你要她还是要我!”姬落耍宝般赖在地上不起来,活脱脱泼妇样,白瞎了他一身好皮囊。
“滚,别脏了本王的地!”
一把抱起楚容珍就朝厅中走中,不理后面咬着手帕装可怜的姬落。
楚容珍看着这样的姬落,微微一笑,将头埋在非墨的怀里,笑道:“他没有恶意,估计只是想试探一下我而己!”
“试探?”非墨挑眉。
“对,试探!”
被非墨放到了厅中椅子上,楚容珍稳稳坐在上面,笑道:“估计是想试探我是不是真心想嫁给你,是不是对你真心实意……”
非墨不悦扫着慢慢跟进来的姬落,狠瞪了过去。
“以后不准接近珍儿!”
姬落从非墨的脸上看出了杀意,看出了警告,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
严肃起来的他少了刚刚的风流,多了一丝认真,看着楚容珍与非墨的相处,好半响才道:“宫中那位震怒,墨,你该去安抚一下他的情绪了,小心他对你的珍夫人动手!”
“不是夫人,是妻子!”非墨纠正着他的用词。
平民百姓中,世家大臣中,正妻也可以叫夫人。
可是王候之中,夫人可是妾侍,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这么心疼她,干脆叫她王妃得了!”
“不行,只是我非墨的妻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以后,我会补偿她一切,待我解决楚国一切之后……”
“看来你真的很讨厌沉王之名,算了,随你吧!说真的,消息传来,宫中那位动了杀心,有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了……”
“明白了!”
楚容珍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微微抿唇。
安稳了几日,麻烦是要上身了。
而且还是来自那最高权力者的麻烦,一不小心,人头落地。
就像楚容珍想的一样,姬落还没有离去,宫中就传来了消息,陛下召见。
非墨听到这个消息时,立马眉头皱了起来,身边的姬落还在那里落井下石。
“来得还真早,三天的时就都等不了,想想也是,能等你三天也是最大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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