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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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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臣见过陛下!”

    楚皇沉下了脸,“这两人先是指证在楚王,畏罪自杀之后,现在又来指证王公候,如此小人的证词,如何能信?”

    “请陛下怒息,张政与铁林指证也是迫不得己,两位的妻儿老小被抓,他们不得得听令行事!”

    “请陛下恕罪,臣罪该万死,但臣现在妻儿老小己被安全救出,臣己无后顾之忧。是王公候派人绑了臣的妻儿老小,也是王公候派人教了臣如此陷害楚王,送往焰国的灾银并没有回扣给楚王,而是王公候为了嫁祸楚王才拿走了一百万两的银子……”

    另一位铁林也连忙回答:“对,微臣也是在三个月前妻儿老小外出失踪,就接到王公候亲处上门威胁,如果不给他的人一个好的官职就让臣的妻儿老小死无葬身之地,并威迫臣收取银子对外买卖官职,所有的银子全去了王公候的府中……”

    “放屁,你们这是陷害!”王公候顿时激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真陷害还是心虚。

    “罪臣己犯了死罪,妻儿老小无性命安全,断没有说谎的可能!”两人死咬是听众的王公候的命令。

    林聪也插嘴:“微臣查封王公候的时候在王公候的府中找到了大量的银子与帐本,还有与张政,铁林二位的书信,对比过字迹,确定是出自王公候与张政,铁林三人之手……”

    所有罪证都指向了王公候,王公候十分愤怒,大声反驳。

    可是希王党,楚老王爷的旧部全部跪了下来,用更大的声音压过王公候的抵赖。

    “王公候胁迫重臣,嫁祸亲王,纵子食婴,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请陛下严惩!”

    “楚王蒙冤受难,请陛下还楚王清白!”

    “请陛下严惩王公候,还楚王清白!”

    “……”

    一声声请命,楚皇黑了脸,怒瞪着王公候。

    非墨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

    珍儿想去的办法还不错,王公候不是无中生有么?

    她也来了一个无中生有,派人伪造了王公候与张政,铁林的笔迹做出密谋的信件,帐本。

    以救林浩宇为条件让林家主成功闭嘴,除了承认王公候帮他救了不少的死囚之外别的完全不认。

    所以王公候的来往书信与帐本这个物证在,林家进供给他的银子被强行说成了是灾银与官职买卖的贿银,让王公候有口难言,让他也尝受到了被人诬蔑与嫁祸的滋味。

    因为,王公候确实收了银子,不过那银子的下落早就不明,估计全进了太子的口袋。

    无中生有,让王公候有苦说不出。

    “陛下,王公候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以正朝纲,章显您的威严,震慑群臣。”非墨也淡淡出口,脸上没有表情,可从语气可以听出他的坚决。

    “爱卿觉得如何?”楚皇问。

    “嫁祸楚王就以下犯下,楚国国法应当五十大板私扣灾银,买卖官职,超过一万两当割肉一斤,王公候贪了多少?”非墨面无表情的回答。

    “回王爷,总共二百万两!”林聪如实回答。

    “二百万两,当割肉两百斤,看王公候身上也没有这么多肉可割,正好,王公候的儿子枉顾先帝禁令,胆大包天竟敢食婴,本该处以极刑,就让他替父分担,成全一对父子子佳话吧!”

    在朝中,这是非墨第一次说出这么多的话。

    “至于林家更加罪不可赦,林浩宇当处以极五马分尸之极刑,陛下觉得如何?”

    淡淡主宰着他人的生死,满身傲气与清贵看得楚皇一阵恍神。

    好像透过他正在思念着谁。

    “陛下?”

    楚皇回过神来,看着微微抬眸的非墨,满眼爱念,点头:“好,一切依你,你喜欢就好!”

    原本态度强硬的楚皇松了口,似乎是为了博他一笑。

    可惜楚皇从未见过他笑,从未有人见过他笑。

    当然,只除了楚容珍。

    楚王爷一家被无罪释放,楚皇无奈,楚老王爷的旧部与希王党趁着这件事情强逼着楚皇将楚王一家释放,气得楚皇扔下国事躲回了他的后宫发脾气,将所有的朝政再次扔给了非墨。

    皇宫之外,天牢之外,所有人都等着。

    看着天牢大门开启,楚老王爷三人走出来的模样,纷纷围了上去,一一道贺。

    楚容琴泪眼看着走出来的楚王妃,猛的就扑了过去,扑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

    “呜呜……母妃……母妃……”

    “好了,都嫁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楚王妃无奈,抬眼,找了四周没有发现楚容珍的身影,微微担忧。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能猜到,一定是珍儿与沉王救了他们。

    珍儿拿自己跟沉王交易了……

    他们看得出来珍儿与沉王间异常,也明白……

    言棋走了过来,伸手搂着楚容珍,冲着楚王妃笑道:“母妃受累了,对了,王公候一家与林家行刑的时间要到了,父王母妃,老王爷,可要去看?”

    “王公候?”三人震惊又讶异。

    要知道,王公候可是太子的人,也有可能是陛下的人,怎么说倒就倒了?

    “对,刚刚上朝时分,凌公候带着张政与铁林指证了王公候胁迫嫁祸一事,犯了贪腐之罪,正要割肉示众呢!”

    “贪了多少?”这是他们最关心的,先帝因法,一万两一斤,不知道要割多少?

    当然越多越好,这口恶气怎么得也要发泄出来。

    “两百万两,总共割肉两百斤,陛下亲判由王公候与子王南一起行刑,成就子担父责的佳话!”

    “走,去看看!”

    楚王妃找了四周,发现楚容珍不在,凌凉也不在,只有凌公候冲着她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成郡的人涌向午门之外,菜市场中,正时围满了人,正等着行刑。

    所有罪状由皇榜所昭示天下,百姓围在刑场,指指点点,还有人愤慨丢着石头,鸡蛋,烂菜叶……

    有什么就扔什么,哭声一片!

    “还我妻儿来,杀了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杀了你们……”

    百姓十分激动,因为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凶手被抓又牵扯出了权贵,他们未来得及出世的儿子被成了盆中餐,他们如何有接受?

    一个个涌上前,恨不得将林浩宇碎尸万断,恨不得将赤狐的人千刀万剐。

    可惜被官兵拦下,无法冲上前,只能恨恨扔着手里的东西,有什么扔什么……、

    偶尔飞出一把菜刀,丢了赤狐成员的身上,痛得他们大声哀嚎,却引来百姓解气大笑。

    场面己混乱,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的情况下,楚王妃一行走了过来……

    楚王妃,谢夫人,还有言公候夫人……他们在百姓中的口碑很好,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他们才强压下躁动的心情,让开了一条道。

    监斩官这次压力山大,第一次被众多权贵这么盯着,其中有太子,有皇子,有王爷,有公候……

    冷汗直流,一字一滴算着时间,不敢提前半分,也不敢错过半分。

    掐着时间到了午时,不理大声求饶的王公候,监斩官手中令牌扔下,“时辰到,行刑!”

    刽子手上前,将王公候与王南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围观百姓中女人们转身,男人们笑着对着王南的下体指指点点,极尽嘲笑。

    “原来敢做尽丧天良的事情,原本就是个太监,真是活该!”

    “妄想以形补形?坏事做太多得了报应,要我说小倌馆最适合他!”

    “……”

    刽子手上前,先是挑断了王公候与王南的喉管,让他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十几二十种的小刀抬了过来,刽子手还上前冲着百姓弯弯腰,引得百姓欢呼鼓掌,大叫:“别让他死了,听说优秀的行刑手割完一定数量的肉之后犯人都还活着,陛下并没有判他们死刑!”

    对,所有人都忘了,国法中贪腐罪不是死罪!

    刽子手阴森一笑,冲着台下点点头:“老子祖上十八代都是刽子手,先祖一手凌迟让犯人不死的绝活得到先帝的称赞,身为子孙后辈,断不能丢了祖辈的脸!”

    “好,加油!”

    刽子手是被人嫌恶的存在,可是第一次,百姓们却在为他加油。

    因为他们对犯人憎恨到达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只希望刽子手让他们越痛苦越好。

    由王公候开始,漫天的血花飞起,一片片薄肉被削下。

    虽说先帝禁止的凌迟之刑,可是没有什么影响。

    改变了方式的剐刑,还有现在贪府之罪的割刑,与凌迟又有多少的区别?

    太阳越来越大,血腥味也越来越重,王公候削成了骨架子,可是那颗心脏却还在微微跳动,刽子手像是展示自己最完美作者的模样,十分得意面向台下百姓。

    “好!”百姓们鼓掌,对于刽子手来说,他血腥的能力得到了认同,这是荣耀。

    “王公候身上总共一百五十斤,陛下有领,子担父责,动手!”监斩官小心看了四周一眼。

    一边是阴沉着脸,满脸扭曲怨眼的太子。

    一边是冷着脸的楚王与希王一脉,还有谢太傅,宁王……

    好在他只是监斩官,不用左右为难,一心听从陛下的命令便好。

    楚容珍躲在言棋怀里,害怕血腥又忍不住偷瞄,被言棋黑着脸捂了眼,不得己只能乖乖趴在他的怀里。

    王南现在什么都没穿,有什么好看的?

    言棋下意识四处找着那熟悉的身影,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微微皱眉。

    珍儿怎么没来?

    到最后,王南活着,他的双手,双腿,后背,削得只余森森白骨,最后刽子手才住手。

    没有看到王南死亡,民众有些不满,人群开始躁动。

    突然,远处射来一支长箭,正好射在林浩宇的身上,长刺入他的手臂也正好射断绳子……

    一声哀嚎,林浩宇躺在地上哀嚎,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红……

    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光明正大的带走了林浩宇,众人见状,大吼:“劫囚啦!”

    百姓们自发的追了过去,没有一个时候比现在还自觉的。

    罪大赦极之人没有得到处罚,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那些被害孕妇的丈夫一边随手抄起路边找得到的东西当武器,快步追了过去……

    监斩官见状,派出士兵,加快行刑速度……

    百姓们追着黑衣人来到了一处院子,院子中央一个巨大的铁笼,林浩宇就被关在正中间。

    林浩宇全身血肉模糊,蹲在地上不停动着,百姓们走了过去,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天呐,他们看到了什么?

    这真的还是人么?

    “怎么了?”

    有人好奇,看到走过去的几人竟满脸惊骇,也不由好起来。

    就好像连锁反应,每个上前看到笼中的林浩宇动作的人都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冷汗直流……

    这时,很多人都追了过来,包括太子,包括楚王妃一行……

    围着这巨大根本打不开的铁笼,看着里面林浩于跪在地面啃着人手不断吞噬的模样,惊得众人都倒呼了好几口冷气。

    林浩宇神情扭曲的啃咬着自己,全身,手臂早己可见森森白骨。

    如此模样,连畜生都不如。

    像没有痛觉一般,啃咬着自己的血内,吞下……

    众人如石雕般呆愣站着,直到林浩宇一动不动,肚圆如球,身体鲜血满地,却也无了呼吸……

    似回过神来,众人纷纷弯腰,吐了满地。

    太恶心也太恐怖了。

    他,到底是人,还是畜生?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这院子不远有,有一处高地,正好可以这里的所有尽收眼底。

    楚容珍被非墨抱在怀里,静静看着,神情十分冷酷。

    “珍儿与林浩宇有仇?”把玩着楚容珍的长发,淡淡扫了眼下方血腥又恶心的一幕,哪怕是他,也有些不适的皱起眉。

    “没有!”

    “不信,没有仇,为何唯独对他这么狠?”

    “这是警告,敢吃婴儿就会像他林浩宇一样,最终会被婴儿的亡灵附身,将自己所有的血肉吞噬至死,就如林浩宇现在模样一般。”

    楚容珍静静看着,唇角勾着狠唳的弧度。

    己经让肆月商会与林老他们放出了消息,再加上现在这些人亲眼所见,不出一个时辰,整个楚京传言就会四起。

    食婴者的最终下场就会这样,被那些鬼婴附身,身体不受探制啃食自己,直到撑死或者血流而亡……

    有了这个诡异的例子,有了传言,相信那些食婴者会心生畏惧,杜绝这种歪风。

    杀男人,杀女人,杀老人,她都可以眼不见为净。

    唯独婴儿,还是未来及得看世间一眼的婴儿被这般无情残忍的对待,哪怕是她,她也心生憎恨。

    “珍儿的蛊很厉害,现在他们估计都认为是鬼婴作崇吧?毕竟现在这诡异的模样无法解释,林浩宇就像没有痛觉一般不断啃食着自己,除了中邪,一般人很难想到是巫蛊。”

    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毕竟巫蛊少见,像楚容珍这般能养出奇特能力蛊虫的人更少见。

    正因为神秘,所以才不被人知,所以才会被忌惮。

    “王公候是太子与陛下的人,我不需要,没必要对他手下留情!至于林家,本就罪有应得,儿子不是好人,做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珍儿,不用太善良,没必要为自己找理由,杀了就杀了!”

    “……”楚容珍沉默。

    这句话被他说中了,他与王公候府,与林家都没有实际的仇恨,可是这次下手这么重,一是因为王南对楚容琴所做过的一切,二是因为林浩宇真的惹怒了她。

    她心狠手辣,但也还有一个最低底线。

    像林浩宇这种人,哪怕是她也受不了,也看不过眼。

    心甘情愿管起了一个闲事,但她不悔!

    “我没有善良,善良?那是什么东西?”

    将头靠近楚容珍,非墨轻轻嗅着她颈间的轻香,“在我看来,你就很善良,很喜欢孩子?咱们也生一个好了,想要女儿还是儿子?”

    伸手,抚着楚容珍的肚子,幻想着他的子嗣会出现在她的肚子里时,愉悦浅笑。

    楚容珍不语。

    孩子是她的痛,她害怕,害怕她的孩子会重蹈上辈子烨儿的老路。

    静默不语,非墨也不恼。

    反正人都囚禁在他身边了,孩子迟早会有,她的心迟早会交出来……

    “珍儿,我帮你做了这么多,该跟我回宫了吧?”

    楚容珍不解,“我并没有拒绝跟你回去!”

    “话虽这么说,但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算了,反正我宫中还在准备,你先回王府吧,三日之后,咱们大婚!”

    “大婚?我是你的妾,不能行妻礼!”

    紧紧抱着楚容珍,非墨神情有些愧疚。

    “对不起珍儿,哪怕是妾,我会也让你释意生活,让你尊贵如王妃!”

    楚容珍微微垂眸,“这样不好,以后你娶王妃的话,让她如何自处?”

    她的话一落,空气瞬间冷了下来,非墨大力扭过她的头,将她逼到栏杆与自己的怀抱时,脸上是狂乱的怒气,乌云密布,杀气渗人。

    “你认为本王会有除你之外别的女人?”一字一句,似牙关中渗出。

    眼中的失望像烈阳,炽热到她双眼疼痛,心口微颤。

    移开视线,楚容珍淡淡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王爷身在高位又长相俊美,理应坐享齐人之福!”

    不准她离开视线,霸道的强扭了过去,非墨阴冷的盯着她:“然后你就独自生活一角落,趁本王不注意的时候再次逃离?”

    非墨像是点燃的火药般,蛮不讲理,霸道阴鸷。

    “为什么不说话?楚容珍,你太天真了,本王不是风流之人,除非你有能力让本王厌弃你,或许你还有重获自由一日。但劝你还是死这条心,不管是死不活,除了本王身边,你哪里也不能去!”

    似有些累,楚容珍皱眉。

    这种感情的事情她不怎么会处理,承认她对身为夜清的他动过心,可是畏惧大于心动,让她的心很累。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好,但有一点我知道,你太霸道了!”

    “因为你紧紧守着这里,一味防备才会显示我的霸道,有时,稍微打开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行,这样我们彼此都会轻松。面对夜清你很放松,因为他从未强势发表过占有的宣言,但你别忘了,夜清是非墨,但非黑不是夜清!”

    “我明白了!”楚容珍同意点头。

    确实,这样与纠缠下去,真的好累。

    她恨极了被剥夺一切的感觉,可是非墨的性格却又是这么霸道。

    要么恨着纠缠一辈子,要么,各自退一步吧!

    再任性一次,最后一次。

    不管成功与失败,她都没有损失!

    因为这一世,她很强,强过前世!

    被非墨送回了楚王府,与楚王妃只是淡淡说了句,“三日后本王会接珍儿入宫!”

    说完这句之后,就直拉消失在了楚王妃的面前。

    再不喜非墨,她也无能为力。

    能在陛下的面前活得这般自在,能是个简单的?

    楚王妃看着非墨离去的背影,这才把视线放在一边淡淡微笑的楚容珍的身上,担忧问道:“珍儿,三天之后,你真的要嫁给沉王?”

    “嗯!”楚容珍点头。

    “是你心甘情愿的吗?你不用为了我们而被他胁迫……”

    “母妃,是我心甘情愿的!”楚容珍打断了她的话,微微一笑,完美如画中人。

    “可是……”

    “母妃不用介怀,如果我不愿意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就像我昨日说的,我需要他,他能给我我所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楚容珍沉默了,缓缓起身,在离开时扶着房门回头笑道:“我要权势,要无人敢欺,要逍遥自在!”

    楚王妃愣在当地,久久无法回神。

    没有信任感,对任何人都不相信,所以才会想要权势。

    她竟究错过了多少?

    都是她的错,都是影夫人的错,才让她的珍儿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般的让人心疼。

    “王妃,凤卫一队的消息,二小姐得到了其中一块,如今两块在手!”

    楚王妃捂着脸,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第三块在何处?”

    “属下打探得知,凌凉世子妃罗文是第三位候选者……”

    “去夺,死活不论!还有,罗文属于第三队候选人,第三队队长常年无消息,太过奇怪,去查清楚!”楚王妃的脸慢慢开始扭曲,尽早结束一切,尽早让珍儿得到凤卫,这样珍儿手中才会有保命的势力。

    凤卫可能是个麻烦,但珍儿一定会需要。

    她从未替珍儿做过什么,这次,就让她为自己的女儿做一件事吧!

    “可是罗文是凌凉的正妻……”

    这个暗卫是楚王妃队中所属,算不上是暗卫,只因他的能力较高可以当成暗卫使用。

    “无碍,这件不能让队长们知道!”

    “属下明白了!”

    楚王妃冷唳点头,这场选拔她等不下去,现在,马上,她就想让凤卫成为珍儿的所有物。

    凤卫的能力她不是十分清楚,但仅仅所知道的几分她能猜到凤卫的强大,分散在大陆,个个医毒双绝,暗杀能力一流,真正的凤卫才是暗夜真正的王者。

    当年,龙卫主战,以军队形式攻打龙真国。

    凤卫主杀,以小队的形式暗杀敌方大将,谋臣,谋夺机要,布阵军策……

    只要珍儿能得到,她就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来人!”楚王妃想了一下,走到桌边写了一封信,对着门外轻喝。

    夏灵小步走了过来……

    “将这封信送到凌公候手中,不得有误!”

    “是,奴婢这就去!”

    信很快就到了凌公候的手中,凌公候看着楚王妃的亲笔,将凌凉唤了过来。

    “父亲,找儿子有事?”

    凌公候复杂看着凌凉,自从昨天开始,他这个儿子就变了。

    神情越发冷酷,唳气越来越重……

    “做什么去了?满头大汗的。”

    “练武!”十分简短的两个字,让人能清楚感觉他的转变。

    那个温润有礼的他,好像真的消失了。

    凌公候叹了一口气,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他的儿子长大了,可是他宁愿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开心的活着,而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父亲没事,那孩儿告退了!”

    “等等!”唤住想要离去的凌凉,凌公候连忙出声,“珍儿回了楚王妃,你姑姑来的信上说了。”

    提起楚容珍,凌凉的脸上平静无波,与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

    挑眉,不语。

    凌公候再次叹了一口气,“对了,你姑姑还说,罗文是个医毒双全的人,叫咱们小心。你自己小心一点,别中了她的暗招……”

    凌凉这才微微讶异,“她会医毒?”

    “你姑姑特地来信说的,肯定不会错!对了,你姑姑还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罗文的身上有一块玉佩,你姑姑说那玉佩对珍儿很重要,看你能不能拿到……”

    凌凉突然想到,他昨天好像拿过罗文一块玉佩,会不会是那一块?

    为什么珍儿会想要?

    凌凉顿时好奇了,只是微微点头。

    “还有一件事,三日后珍儿就要入宫了……”

    话还没有说完,凌凉却快步走了出去,脸上不再是平静无波……

    要是珍儿入宫,他想见面可就难了。

    那个男人,那个卑鄙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他再见珍儿……

    焦急的大步离去,正打算去楚王府的凌凉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罗文冲了出来,拉着他的手臂,焦急道:“世子殿下,请把玉佩还给臣妾,那是臣妾很重要的东西!”

    正准备离去的凌凉突然停下了脚步,突然,微微一笑:“很重要?为什么?”

    对,为什么?对珍儿很重要,可是这个罗文也说很重要,这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文表情一僵,笑道:“这是爷爷给臣妾的玉佩,是从小到大的护身符,所以不能离身……”

    “你骗本世子,明明本世子在别人身上也看过一模一样的玉佩!”

    罗文顿时一惊,半试探问道:“不可能,不知殿下是从何人身上看过一模一样的玉佩?”

    “本世子有必要骗你?倒是你,想要骗本世子就拿一个好的理由过来!”说完,凌凉要转身离去……

    “殿下,请等等,臣妾什么都说……”

    凌凉这才停住脚步,回头,冷冷看着她。

    “这是某个势力继承人的标志,只要世子殿下告诉臣妾在哪看过这个玉佩,待臣妾成为胜者之后就给可以为凌公候府带来强大的暗中势力……”

    “哪个势力?本殿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空口说白话?”

    “这个臣妾不能说……”

    “不能说就算了,本世子不稀罕!”

    罗文咬唇,盯着凌凉的转身,再次拉住他,食指在他皮肤上微微划动,眼中闪过异色……

    “殿下若与臣妾洞房之后,臣妾方可说出,毕竟这事关重大,不得不小心!”

    “滚开!”听到她的话,嘲讽看着她脸上的羞红,暴怒挥手。

    “殿下何必恼,回臣妾的房间慢慢谈可好?”罗文笑得诡异,走上前拉着凌凉的手臂。

    凌凉大步后退之时,身体微微一软,向后倒时罗文拉住了他,“殿下小心,臣妾扶您回去!”

    凌凉一阵眩晕,整个人飘飘乎乎,心中一阵警惕,想要反抗给暗卫发命令都不可能。

    被罗文扶着走进了房中,小心的将凌凉放在床上,罗文一边笑着,一边替凌凉脱了鞋袜,让他放倒在床上。

    罗文笑得得意,也笑得愉悦,伸手,挥开帷长,掩下……

    凌公候得到暗卫的命令时觉得事情有异,便走了过来,看着紧闭的大门伸手就敲……、

    凌凉在一阵敲门声醒来,揉了揉发胀发痛的头,一手撑着,感受到身上的异样,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时顿时大心惊,下意识扭头看着身边同样全身的女子的背影……

    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凌凉露出的一抹不可置。

    罗文从这时醒了过来,缓缓起身,看着他,惊喜道:“殿下,您醒了?刚刚吓死臣妾了,您突然就抱着臣妾……臣妾……”红着脸,罗文欲言又止,却看着凌凉火冒三丈。

    大手掐着罗文的脖子,凌凉神情扭曲:“你这个贱人,敢对本世子下药,找死!”

    罗文被掐着脖子,难受的涨红了脸。

    “殿下……臣妾没有……臣妾没有……”

    看着罗文脸上的眼泪,凌凉冷酷又嘲讽的勾唇,“本世子还没用力,怎么用哭了?哭,本世子喜欢看你哭!”

    装做可怜兮兮的模样,动不动就就哭,虚伪的女人。

    果然只是珍儿,只有珍儿才不会像她们这样,只有珍儿最特殊。

    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罗文眼中闪过慌乱。

    袖中双手,一道粉末撒出,凌凉见状,下意识手一松,伸手挡住粉末……

    罗文见状,立马下床,向外跑去,不想凌公候正好派人将门打开,与的她相遇……

    “怎么回事?”凌公候走了进来,扫到两人都全身,可不见任何愉悦的气息。

    特别是凌凉,阴沉着脸,的坐在床边狠狠瞪着罗文,明显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

    凌凉就这么起身,走到披着外衣的罗文身边,阴沉着脸,一步一步,慢慢走近:“来人,将她拿下!”

    “凉儿,怎么了?”凌公候担忧问道。

    “无事,父亲不必担忧!”凌凉摇摇头,向罗文逼近,一手接过侍卫的长剑……

    “殿下,您想做什么?臣妾是您的正妻,是罗家的女儿……”

    “本世子长这么大都没有吃过亏,今天却被一个女人下了套,你是罗家女儿又如何?不过是陛下硬塞过来的女人罢了!”

    一步步,凌凉的心走向黑暗。

    剑尖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罗文畏惧看着他,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不能杀我!”

    “为何?”凌凉凉凉一笑,薄情中带着凶狠。

    “因……因为……”看着一步步走进的凌凉,罗文慌了,她不会武功。

    凌公候等人只是静静看着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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