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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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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你一个小小县主而己,竟敢对本世子无礼,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世子身为世子就该明白,捉贼拿贼,无凭无据诋毁姐姐的清誉,是当楚王府好欺还是王世子无所畏惧?”

    “滚开,否则别怪本世子不客气!”

    王南阴狠的盯着楚容珍,对于她的不识相十分生气。

    楚容珍袖中双手微动,看着上前的王世子,冲上前去,大力一推,小脸满是怒意:“不准进!”

    王南一时不察,被推后退两步,怒气冲冲抽出腰间长剑,就朝着她刺了过来……

    这时,从后面绕出去的言棋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与之同时,楚容琴从帐篷中冲了出来,飞舞着长鞭,使命抽了过去,小脸上满是怒火,边抽边骂。

    “王南,你个王八蛋,还有脸出现在本郡主的面前?怎么,这次又来嫁祸?我楚容琴跟你势不两立!”

    “安宁,消气!”太子楚辰玉身边的两个侍卫上前,握住了楚容琴的鞭子,没有让她抽到王南的身上。

    楚辰玉上前充当着和事佬。

    王公候本就偏于太子一边,他会上前解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太子殿下,不杀了这个王八蛋我气难消!”楚容琴握着软鞭,恨不得上前咬下他一块血肉才甘心。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接二连三的针对她,她又不是圣人,不气才怪。

    “王世子又不是故意的,安宁也别气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大家都散了吧!”

    楚辰玉语气强势,众人闻言,只能听话离开。

    带着王南,楚辰玉冲着几人微微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楚容琴怒气未消,言棋安慰,“别气了,放心,他绝不会好过!”

    “哼,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抽一次!”

    气呼呼的,楚容琴拉着楚容珍离去,实在没有了留下去的兴致。

    来时多少人,回时也多少人,不过多了一匹马。

    在离去的时候,楚容珍还去看了追风一下,道个别,不想追风悠闲悠闲的跟着马车身后,要跟她一起回府。

    有些犹豫,如果被养了起来,会不会被磨去野性。

    她很喜欢追风,野性与自由,无拘无束,作为人类的她十分向往。

    不过楚容琴却拍拍胸脯,说楚王府够大,能够让它散步,完全不用担心。

    最终只得同意,如果它真的愿意跟着她回去的话,就随它。

    拐角暗处,楚辰玉阴沉着脸,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悦盯着王南,语气冰冷,“没用的东西,让你得到楚容琴你得不到,这次又做出这种事情,本宫没那个闲心跟在你屁股身后给你收拾后事。”

    “殿下息怒,微臣知错!”王南弯着腰,憎恨的盯着楚容琴的背影。

    当天他因为疼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巷子时在,下体一阵阵疼痛,被家丁找到回去之后,找来了大夫检查。

    他的根算是废了。

    楚容琴下落不明,而他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敢毁他的命根,他可是王家唯一的独苗……

    跟父亲哭诉了这事之后,父亲一巴掌直接甩到他的脸上,大骂他无用。

    虽说会处理这事,可是如何处理却没有任何的音讯……

    “将楚容琴弄到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楚辰玉十分不满他的失败,当然王南命根被废物一事他不知道,王公候不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王家断了香火,却只能强忍不发,怨恨自然不小。

    “是!”

    直到马车消失到了他们的眼中,两人才转身离去。

    突然,王南伸手捂着自己的耳后,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没事!”

    刚刚感觉好像耳朵有点痒,看来是错觉。

    转身隐入暗中,消失在了原地。

    楚容琴与楚容珍与凌凉还是言棋告别之后,两人才回到楚王府,手拉着手,背后跟着一匹黑色骏马,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去。

    “母妃,母妃……”老远,楚容琴就开始叫唤。

    楚王妃与楚老王爷一边喝茶,一边谈着事情,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抬头。

    看着跟进来高大的黑色骏马时,微微皱眉。

    楚王爷一看到追风的时候双眼发亮,哪怕到了他这个年纪,好马的诱惑力也是十分巨大。

    起身,走到楚容珍身边的追风面前,细细打量,摸着胡子点头,“好马,哪来的?”

    “爷爷,我跟你说,它是追风,是马王,太子,希王,表哥……很多人都试图驯服它,可是它谁都不愿意认主,最后却主动跟着珍儿回来了,珍儿是不是很厉害?”

    “珍儿驯服了它?”

    楚容琴连忙摆摆手,摇头,“才不是,珍儿不会骑射,对它根本没兴趣。是它不知道怎么的就粘上了珍儿,最后还死乞赖脸的跟了回来……啊……滚,你又咬我……”

    楚容琴头上一沉,立马跳脚,挥舞着粉拳怒瞪着追风。

    刚刚又被咬了,娘的,它到底是狗还是马?

    楚容珍好笑看着一人一马,“果然追风很喜欢姐姐呢?看,它很亲近姐姐……”

    “放屁,它是马好不好?次次像狗一样啃人脑袋是闹哪样?”楚容珍指着追风,追风将头伸了过来,张口,一口将她手全部咬下……

    “啊……”又是一声尖叫,奋力推着追风的头,楚容珍没形象大叫,引得府中众人以为发生了什么。

    楚老王爷哈哈一笑,十分欣赏看着追风,摸着胡子,双眼含笑,“不错,确实通人性,野性也十足,果真好马!”

    “好马是好马,可是它咬人……”

    嫌弃看着满手的口水,楚容琴欲哭无泪。

    “姐姐与追风的关系真好,果然追风很喜欢姐姐!”楚容珍看着一人一马的互动,宛尔浅笑。

    就连楚王妃也忍不住浅笑。

    “切,一个畜生的喜欢,本郡主不屑!”嫌恶看了追风一眼,见它又来咬,立马后退。

    “姐姐与追风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一起去散步,比赛,姐姐也知道追风的速度与能力,应该是世间少有吧?”

    “才不是世间少有,是独一无二!”楚容琴话中欣赏十分清明。

    “追风一看就是野马,生活在王府,会不会灭了它的野性?”楚王妃担忧出口,她不明白追风是多么厉害的存在,但隐隐也能感觉到它身上的野性。

    从啃人这个动作来看,野性十足。

    楚老王爷也有些担忧,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好马,白白灭了野性实在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让它自由自在生活在府中不就好了?我王府那么大,西边不是没人住么?就推倒院子造成平地,那块地够大它也生活得开。让追风就生活在那里不就好了?”

    楚老王爷也起了喜爱之心,想了一下,点头:“对了,隔壁府荒了很久了,雨儿,你去打听打听,看对方卖不卖,将它买下来扩建给追风,”

    “是!”

    “爷爷太好了,谢谢爷爷!”楚容琴开心一笑,不忘扭头冲着追风得意一笑,“本小姐给你找了这么个好地方,以后要是还敢咬本小姐你就等着……”

    “啊……你又咬……我跟你没完……”

    府中顿时热闹了起来,偶尔能看府中一匹黑马在府中奔跑,跳跃,偶尔还会出现在前院,惹得小厮侍女躲得远远的。

    老王爷下令了,任何人不准伤害这匹马。

    楚容珍坐在楚王妃的房中,听着追风欢快的嘶鸣,微微一笑。

    “珍儿,凤卫那边来了消息,拿好这个!”递给楚容珍一块玉佩,独特的花纹看似平凡。

    细看便能发现,这是极为低等的玉,可是雕功一流,不输于雕刻大师的手笔。

    接过玉佩,不语。

    “从现在开始,考核开始了,在陛下大寿那天为止,拿到另外两人的玉佩,那么你将是胜者!”楚王妃认真看着她,细细叮嘱。

    “一定要两人的都拿到?”

    “不一定,只要你手中有两枚,你就是胜者!从现在开始到陛下大寿当天,这是考核时间。”

    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中一片异色,缓缓抬手,楚王妃见状,起身,替她系在脖子上。

    “为了公平,这玉佩必须随身携带!”

    “我不随身带着也无人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楚容珍淡淡勾唇。

    “话虽这么说,我身为队长之一,理当公平公正,所以你不能不戴,”

    “我明白,只要瞒过你的眼线就好!”

    “……”楚王妃幽幽一笑,点头,“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只要能避开我的视线,管你会不会贴身戴着它。”

    “这样可以么?你应该也是监考官之一吧?”

    “并没有规定说明我一定要天天盯着你的玉佩……”

    “母妃真坏,钻着规矩的漏洞。”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一抹奸诈,还有一抹势在必得。

    对于楚王妃无爱,倒对于楚王妃的性格她多少是欣赏的。

    前段时间被舍弃一事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却是无所谓,就像她以前跟楚王妃说过,无损她的愿望,任何舍弃她都可以原谅。

    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多活几年。

    估计是因为性格有些相似的模样,或许是楚王妃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承认她这个母妃,所以现在她们的关系说是朋友倒还差不多。

    不熟悉对方,没了母妃这个负担,相处也随意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贼贼一笑,楚王妃眯起眼,端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气,眼中露出精光。

    “对了,这事我己告知父王,一旦出现候选者便会替你先行夺取玉佩,你遇到不用急着对付,交给你爷爷就好!”

    楚容珍微微诧异,以楚老王爷的心性,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吧?

    正准备说话之时,门外,夏灵跑了过来,满脸惊慌:“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尚夫人死了……”

    “怎么回事?”楚王妃神情严肃。

    “不清楚,尚夫人死了,有人发现宛侧妃拿着带血的匕首站在旁边,所以暂时将她押下……”

    “去看看!”

    楚王妃与楚容珍两人起身,走去了尚夫人的院子。

    尚夫人的院子中围了不少人的,一个个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楚王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让开道,弯腰行礼。

    院子的某处,尚夫人躺在地上,胸口流出大量的血迹,身边散落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还有被侍卫强押在地不断大喊着冤枉的宛侧妃。

    几个月不见,宛侧妃瘦若骨柴,原本丰润的体形己消失不见,正个人苍老不少。

    浑浊发黄的眼球乱转,不断挣扎大喊。

    “放开……放开本妃……”

    “谁先发现了?”楚王妃与楚容珍走了进来,看着一幕,顿时发问。

    “回王妃娘娘,是奴婢,奴婢是夫人的贴身侍女!”尚夫人的身体侍女走了出来,跪在楚王妃的跟前,双眼红肿,很明显是伤心哭过。

    “说说经过!”

    “是,奴婢陪夫人来院子里散步,突然夫人说想吃点酸的,就让奴婢去房中拿平时常吃的果脯,待奴婢拿来的时候发现夫人己不在原地,四处找过之后才在这里发现了倒地的夫人……”

    听着素儿的证词,楚王妃双眼微眯,冷冷问道:“从你离开到打到,花了多少时间?”

    “五个时辰左右!”

    “这么长的时间?”楚王妃皱眉。

    “是,因为夫人不在原地,就派人四处寻找了一次,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夫人。正找算禀告王妃这事的时候,奴婢在这里就发现了倒地的夫人,还是拿着匕首同样昏倒在地的宛侧妃……”

    楚王妃想了一会,看着楚容珍把脉冲着她摇头的时候,冷脸吩咐:“去请仵作!”

    楚容珍把了脉,胎儿没救了。

    原地等到快半个时辰,楚容珍趁着这个时间四处看了看环境,扫了宛侧妃身上的血迹,细细检查着尚夫人的身体。

    “珍儿,有发现什么?”

    楚容珍摇了摇头,视线放在尚夫人的耳环上,一对珠珍耳环己不见了一只。

    仵作到来,简单行了一礼之后,派人拉起了白布原地进行尸检,过了一柱香的时候,才缓缓走出来。

    “启禀王妃娘娘,死者的死因是心脏被刺,全身无别的伤痕。尸体温度下降细微,死后应该只有一个时辰左右……”

    楚容珍不懂尸检,有些好奇,“如何辩明死了多久?”

    “现在天气温度我们能感到寒冷,食物肉类保鲜最佳的季节,人死后,在这种环境中每一个时间身体温度会降一点,时间越长,身上的温度越冷,尸体在四小时左右也会僵硬,就是仵作们常说的尸僵。尸僵是辩别一个人死亡时间的最主要症状……”

    楚容珍这才点头。

    “在夏天人死后也会降温?”

    “夏天高热,如果是正午时分最热的时间,尸体不会出现任何变化,不会降温也不会僵硬,尸斑出现速度会极快……”

    看着楚容珍与仵作的交谈,楚王妃淡淡道:“意思是说,尚夫人死亡时间是一个时辰左右?”

    “最多不超过两个时辰!”

    “嗯,有劳了!”

    “不敢,不敢!”仵作连忙弯腰,收拾着自己吃饭的工具。

    死亡一到两个时辰,那么宛侧妃就是重大嫌疑,匕首上的血迹快干……

    “宛侧妃,是你杀了尚夫人?”楚王妃淡淡问道。

    “不是,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到了这里,不是我杀的……”宛侧妃大力摇头,根本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像疯魔般大力挣扎着,楚容珍后退,将主事扔给了楚王妃,后退当做旁观者。

    “发生了什么事?”背后,楚容琴在背后环上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上。

    微微一笑,楚容珍身体刚僵硬便放松了下来,“尚夫人死了,宛侧妃被当场拿住,被当成了凶手。”

    “嗯?那她就是凶手?”

    “不清楚,母妃还在查!”楚容珍摇头。

    尚夫人死了一到两个时辰,没有出现尸僵现象,说明死亡时间不超过四个时辰。只出现十分轻微的尸僵,说明死亡时间根本不长,所以仵作认定是一到两个时辰。

    宛侧妃手中匕首与尚夫人心脏处的伤痕一模一样,凶器就是宛侧妃手中那把。

    可是,宛侧妃的证词说她因为突然间失去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出在了这里,对于一切完全不知情。

    宛侧妃杀尚夫人的动机不够,她现在完全自身难保了,为何要杀尚夫人?

    “姐姐,要不要去宛侧妃的院子看看?”

    “好呀,珍儿要学青天大老爷查案?”楚容琴十分感兴趣。

    “才不是,只是宛侧妃说她是突然失去意识来了这里,那她是怎么出来的?去问问侍卫比较好,她现在可是被禁足中……”

    认同了楚容珍的分析,拉着她,率先朝着宛侧妃的院子而去。

    因为宛侧妃与在苟合而孩子被流之后,她一直就关在了自己的房中,门外由两个侍卫把守,不准她外出一步。

    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除里房中一片凌乱,估计是她发泄心情扔砸的东西。

    “这里根本没什么东西?门锁好像由里向外撞开,我常干这事……”

    楚容琴与楚容珍两人都站在门锁处,静静看着那被撞坏的锁,确实由里向外被毁。

    “姐姐,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野蛮,宛侧妃根本不可能撞得开这锁,哪怕是我现在有了一点内力都撞不开,她怎么可能?就算撞开了也是多次撞击,外面的侍卫会听不见?”

    接连抛出几个疑惑,楚容琴摸着下巴,点点头。

    突然,“不对,你说谁野蛮呢?”

    狼爪伸向楚容珍,楚容珍直接躲开……

    楚容珍细细思考着,再次查看了宛侧妃的房间一样之后,才与楚容琴来到楚王妃这里。

    楚王妃这里因为宛侧妃提不出证据,而宛侧妃手中的匕首与尚夫人的死亡时间,认定了宛侧妃是凶手,将她关押起来,等楚王爷回府处置。

    将尚夫人的尸体抬走,安放空屋,开始架设灵堂。

    楚容珍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插嘴,对于宛侧妃是否是凶手一事,她并不在意。

    她才不要好心替宛侧妃洗清罪名,但是她有些好奇。

    如果宛侧妃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打晕她将她带来了这里,那么那个人才是凶手。

    可是那人是谁?

    一边思考,一边向自己院子走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波润,对于她来说……

    低头思考着时候,不小心扫到一抹白色,在无雪的现在那抹白色比较特别。

    走到一边的草地,刚刚发出嫩芽,一颗纯白圆润的珍珠静静躺在那里。

    这不是尚夫人的珍珠耳环么?

    看着手心的珍珠耳环,楚容珍偏头,神情疑惑。

    这里可不是尚夫人院子附近,她的耳环怎么掉落在了这里?

    四处查看了一下,抬头看着远处自己的院子,楚容珍抿唇。

    “莲,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是!”

    楚容珍握紧珍珠,没有回院子,而是去了尚夫人的灵堂。

    因为她有些疑惑,疑惑这耳环的来历。

    尚夫人的灵堂刚刚设立,素儿红肿着双眼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轻泣。

    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楚容珍,跪在地上转了个方向,双手撑地,“县主!”

    “这耳环,可是尚夫人的?”拿出手中珍珠。

    素儿接了过去,走到一边尚夫人尸体前,仔细对比,半响才点头:“对,这确认是夫人的耳环,早上时分是奴婢亲手给她戴上……”

    “尚夫人可有说过今天要出院子去哪?”

    楚容珍走到尚夫人的尸体边,伸手,将滑落的手臂重新放回腹上。

    感受到肌肤的感觉,楚容珍微愣,脑中一道闪光划过,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夫人没说,不过夫人说过要好好打扮一番,所以才拿出了平时不怎么常用的耳环,这珍珠是王爷赏给夫人的南湖珍珠,是夫人最名贵的首饰……”

    戴上最好的首饰,看来的确要出门。

    简单多交流了一会,楚容珍便离开了尚夫人的灵堂。

    “莲,查得怎么样了?”一边离去,楚容珍神色深幽。

    幽幽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果真宛侧妃不是凶手。

    不过,她才不会说!

    “在珍珠掉落附近,东南方向五百米处,那里有新土的痕迹,大小约成人大小。埋一个人刚好……”

    得到证实,楚空珍满意的点头。

    回到院子中的她得到了消息,宛侧妃被杖责了二十大板之后,楚王爷大笔一挥,一封休书扔给她之后便不再理她。

    任由她拍打着楚王府的大门,大门紧闭,不让她进入分毫。

    宛侧妃哭闹到了晚上时分,才不甘离去……

    当楚容珍得知一切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莲,你想办法去一趟罗府,让罗琦好好做事!”

    “是!”

    罗琦中了她的蛊毒,乖乖听话给她做事的话,才会比较好受。

    完全不担心罗琦会反抗,蛊毒不是毒药,能解之人可不多。

    “小姐知道尚夫人死亡真相了?”舒儿蹲在地上,一边啃着手里的辣牛肉,一边抬头询问。

    “怎么这么认为?”有些讶异,舒儿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

    一口吞下手中牛肉,舔舐了一下手指,“看你现在笑得像只狐狸似的,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楚容珍好笑的看着她,估计舒儿跟着自己身边时间长了,多多少少明白她的表情含义了。

    “嗯!”

    舒儿一听,双眼微亮,“是谁是谁?不是宛侧妃对不对?”

    楚容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今晚会出事,如果凶手另有其人的话,对方就会动手!”

    不解的看着楚容珍,舒儿随手拿起另一块牛肉,慢慢吃了起来。

    舒儿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果然说话算话,半年让她牛肉吃个够,嘿嘿……

    楚容珍的话在当夜就验证了,一场大火惊醒了所有人。

    尚夫人的灵堂突然起了大火,丫头素儿一起被烧死在灵堂。

    等众人被大火惊醒的时候,火势己不可收拾,只能眼睁睁看着尚夫人的灵堂被大火烧毁。

    静静站在人群里,看着冲天的火势,楚容珍微微勾唇。

    果然动手了。

    “天呐,怎么无缘无故烧起来了?”楚容琴披着一个外衣就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大火,张嘴感叹。

    烧了一个府邸她没什么,倒不如说现在是惊讶。

    半夜这火怎么就烧了起来?

    楚王妃指挥着小厮侍女将周围相隔的院子清理干净,省得被大火波及。

    侍女小厮们提着水桶在就近的湖中打着水,一条长长的水龙,直到凌晨时分才扑灭……

    只不过里面的烧得面目全非,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完全化成了灰……

    楚容珍伸手打了个哈欠,“莲,怎么样?”

    “如小姐猜得那样,一个黑衣人纵火之后就逃去了那里!”

    “果真是她么?无缘无故,为何要杀尚夫人?”楚容珍微微一愣,复杂诡异的笑了。

    果真如她想的那样,看来凶手就是那位了……

    看来是该查查了……

    第二天一早,简单处理了一下尚夫人的骨灰,入葬。

    尚夫人的贴身侍女素儿没了踪影,被断定死在了火场,不过一个签了死契的侍女,是死是活引不起什么风浪。

    唯独引起风浪的该属宛侧妃了。

    当夜,宛侧妃回去了罗府,可是罗府紧闭大门,将她赶了出去,完全不接纳她。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宛侧妃被带进罗府不过一个时辰,再次被赶了出来,伴随而来的是罗老家主站在大门口宣布,罗宛不再是他罗府的女儿。

    今天清晨,与宛侧妃脱离关系的公告贴了出来……

    罗宛被正式扫地出门。

    被楚王府休弃,被罗家脱离关系,宛侧妃流落街头,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最终接济宛侧妃是战王妃罗雪。

    宛侧妃流落街头几天之后,罗雪替她买了一间小院。

    她是战王府唯一的活口。

    与其是活口,倒不如说是幸运。

    在战王离开之后,她回了罗府,因为罗老家主身体不怎么好,她回府请安就小住了一段时间。

    完美的与死神擦肩,她才好运的活了下来。

    “三妹,你先在这里住着,姐姐我现在都没地可住,能帮的只有这些了。对了,这里有些银子,多少可以救济一下……”战王妃从手中拿出一张银票,面额不大。

    因为战王府被毁,她所有嫁妆与银票被毁,金子被化为水勉强可以兑换,可是银票完全被烧毁,损失惨重。

    “失势时才知人心,多谢二姐!”宛侧妃的神情十分不好,因为最近的霉运与打击,她苍白了几十岁的感觉。

    耳边泛白的发丝,如垂暮老人。

    “姐姐我也没法多帮你,战王府出了那等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能等王爷回来之后再处理。所以三妹就暂时先住在这吧,这个院子虽小,但勉强可以生活……”

    “多谢姐姐!”

    战王妃跟宛侧妃交谈了几句之后,战王起身离去。

    不过在战王妃离去之后,罗琦上门。

    半夜时分,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床头,带来了一个消息,让她去多关心关心宛侧妃。

    最好能好好开导开导……

    “三姐!”罗琦小心的走了进来,看着苍老不少的宛侧妃微微一愣。

    “你来做什么?”罗琦与宛侧妃相差了十来岁,因为是从旁系挑过来,所以宛侧妃很少见过这名义上的妹妹。

    自然,关系不好!

    “听到三姐出了意外,做妹妹的自然要出手相帮,爷爷也太无情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怎么说断绝就断绝?”

    宛侧妃不悦盯着她,“你到底来做什么?”

    罗琦将手中银票放在宛侧妃的面前,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跟三姐感叹罢了,原来我们在爷爷的眼里只是棋子,有用就宠,无用就扔。妹妹我前段时间失踪的事情被爷爷知道了,现在对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听说爷爷打算将我嫁给王公候做妾!”

    “……”宛侧妃疑惑盯着她,不语。

    “三姐知道王公候的年纪与相貌,如说是嫁她为妻妹妹我都觉得委屈,爷爷却打算将我送给王公候做妾……呜呜……想想我们姐们,哪个不是正室侧室?谁像我一样被当成礼物给人做妾?”

    似同病相怜,宛侧妃微微动容。

    她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舍弃,会这么无情的被舍弃。

    “三姐,我不想嫁人为妾,可是谁都不听我的话,听说是大姐跟父亲要求的,明明都是姐妹,大姐怎么忍心让妹妹我去给人家做妾……”

    扑在宛侧妃的怀里,罗琦哭得十分伤心。

    宛侧妃听着她的话,微微一愣,“大姐说的要让你去妾?”

    “对,我偷偷听到的,是大姐给爷爷提议的,我还听大姐派人在楚王府安下了眼线,本想让你配合给安宁郡主下毒,可是没想到你去被关……”

    “什么?你说什么?”宛侧妃大力掐着她的肩膀,大力摇晃着。

    “痛,三姐,你弄痛了我……”

    “八妹,你说的下毒是怎么回事?”宛侧妃神情十分激动,脸庞诡异扭曲着。

    罗琦眼角挂着泪,连忙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偷偷听到,大姐身边的姑姑与爷爷交谈,抱怨说三姐不中用,没有能力掌握楚王府,所以要让你自生自灭……”

    宛侧妃扭曲着脸,一屁股坐回了椅子,神情凶狠。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是她杀了琳儿,是她……”

    楚容琳的死因找不出来,当初楚王妃是这么告诉她的,而后大吵大闹找了大夫过来,一样找不出楚容琳的死因。

    楚容琳死因不明再配上楚容珍的话语,她有了一个猜测。

    “三姐,你怎么了?”

    宛侧妃脸上带泪,双眼满是狠唳与憎恨,惊了罗琦。

    像是听不到罗琦的话般,宛侧妃整个人疯颠入魔,又哭又笑,惊得罗琦不断后退,最终转身离去……

    走到宛侧妃小院的门口,走到拐弯处,一个黑衣人双手抱胸,静静靠在墙边。

    冷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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