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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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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珍淡淡的勾唇,她静静的抬头迎着风轻轻的看了某个方向,然后目光轻幽冷然:“放心,你的母亲我会替你接出来,要是失败了,你死,你母亲也会死!”

    百里棠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生气,他可以死,可是母亲的事情他绝不会妥协。

    抬头,与楚容珍那又没有气息的双眸对视着,他的心一紧,觉得他整个灵魂好像都被吸入了她的墨眸之中一般。

    将他眼中的不甘看在了眼底,楚容珍冷漠的勾唇:“收好一切情绪,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谴责任何人,弱者,永远只会被践踏!”

    百里棠一惊,猛得收回了眼中的事情绪,他低头,目光严肃:“是,草民明白!”

    “优,把他送去楚国!”

    “是,属下领命!”凤优从暗处走了出来,走到了百里棠的面前,伸手拉着他就直接轻身一闪离开的原地。

    胡实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轻声问道:“珍儿,你觉得他是一个可造之材?”

    再笨也知道她这是在扶持百里棠,要不是一个人材她才不会这么的上心才对。

    楚容珍伸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一个看尽人情冷暖的庶出唯一出头的手段就是不断的向上爬,这样的他们可以发挥与平时更加高超的手段,这种人进了朝中很可能会因为野心而迷失自已,然而没有迷失的人则会是一个极为好用的人才!”

    百里棠的弱点在手中,那么就不怕他会因为权势而迷失了双眼,随着他一日一日的爬上高位就会明白,反抗她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楚容珍从茶馆走了出去,留着胡实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她派凤华传令直接把百里棠的母亲接了出来安置好,而她本人则是四处逛了逛,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她刚刚走出茶馆不远,一道身影走了现为,纯黑色的长袍在空气之中显得格外的冷冽,而且男人的脸上还盖着一张面具。、

    楚容珍看到了那人的时候立马跑了过去,“墨,你怎么来了?”

    楚容珍看着非墨的模样,突然,她的双眼露出一抹狡黠,“想我了?”

    非墨银面覆面,目光静静的盯着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很想很想我了!”楚容珍难得的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非墨有些无奈的伸手拍拍她的头,像是哄一个小孩子一样,“玩了这么久,是不是要回去了?”

    楚容珍有些不舍的点点头,想了一下,然后抿唇,好像有些不开心,不愿意回宫。挥了挥手,一行从暗处走了出来,非墨伸手抱起了非颜放到了他的手中,“你先把她抱回去!”

    “是!”

    楚容珍看着他的动作,偏偏头,“这是干嘛?”

    “今天晚上有庆典,为了庆祝与苍山各族还有天下各国签了和平的协议!你在宫中就没有听说?”非墨有些无语了,她一个人闲得慌不会知道这种事情?

    “宫中的宴会我没兴趣,太无聊!”

    “宫中不办,办在了京城街道,知道你一定会出来闲逛,早就替你想好了!”非墨一脸的无奈,要不是迁就她不安分,肯定不会乖乖的在宫里坐着参加宴会,所以他才会下令,这次的结盟庆典在京城之中,满城之人的一起欢庆。想来,热闹的地方才是她想去的。

    楚容珍的双眼一亮。她抬起头在非墨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真的?太好了,那我们快去占一个好位置,去迟了就没有了!”

    “放心,是肆月商会的地方,还少得了你的好位置?”非墨看着她这种兴奋的表情,莫名也跟着一起勾唇,脸下的笑意也深了几分。

    夜幕之后,人群就好像一瞬间出现的一样,原本跟平时差不多的街道之中好像就在一瞬间人群完全出现的,商贩走卒的叫卖声十分大声,可是依旧沉在了人群的声音之中。

    楚容珍这才发现,举力庆典的地方就是她所在几条街的地方,难怪她那边人淡太多,一走过来人直接多得要死的。街上,慢慢走过的花车之中舞女们轻柔的起舞,华丽的百花装饰的车顶之上,那些美丽的舞女们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让百姓们看在眼里一个个心生惊艳。

    楚容珍的身体有些矮,跳着看着远处的花车却被前面的人挡住了,她像只兔子一样在原地不停的跳着,挥舞着双手,:“喂,前面的大高个,蹲下去一点啊,后面的人都看不到了!”那蹦蹦跳跳的模样看在了非墨的眼里格外的有趣,弯腰蹲在了地上,扯了扯她的袖子。

    楚容珍看着非墨蹲的模样一时半会没有想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非墨横了他一眼,目光微眯,里面有着淡淡的警告。楚容珍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脸微红,心中也充满了感动,指了指他,看到了非墨那不耐烦的表情时,她才笑着走了过去,直接骑在他的脖子上

    非墨站了起来,让楚容珍骑在他的脖子上让她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前方的表演,而楚容珍一开始有些不适应的,人家都是父亲让自己家的女儿骑在脖子上,让儿子坐在肩上,她这里,这么大一个人还骑在了自家夫君的脖子上哪怕是她也红了脸。

    双手捧着他的头,楚容珍她觉得现在完全没有心情看外面的歌舞,反而脸红到身体发热,特别是感受到了周围传来的视线与议论的声音时,她的脸爆红。有女孩儿们看到了楚容珍坐在非墨脖子上的模样,一个个眼中带着羡慕的神色:“姐姐,姐姐,你看,好甜蜜好恩爱的夫妻呀,让自己的女人骑在身上看表演,这种男人真好帅!”

    “就是啊,哪怕戴着面具也不知道长得如何,不过真的疼爱她的妻子呢!”被称为姐姐的女孩儿也一脸羡慕的看着。

    很多人对外面的花车表演没有多少的兴趣,反而目光盯着眼前的楚容珍与非墨,一个个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姐姐,以后找夫君我也要找这种让我骑在他的身上的男子!”

    很明显这就是女儿家的话语,世间有几个男人会让女人骑在他们的身上?如果不是深爱,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显然这个女孩不太明白,眼中的羡慕却怎么也无法挥散。

    “哎现在的小两口真是甜蜜!”也有老婆婆轻声的摇摇头,显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相处,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

    花车路过之后非墨才把楚容珍放下来,此时的楚容珍脸早就通红血红,看起来十分有好笑,也十分的诱人。

    非墨挑眉:“跟煮熟了螃蟹似的,害什么羞?”

    楚容珍偏过了头,显然是真的害羞了,她不理他,反而扭头看向了一边棉花糖的摊贩,她走了过去,看了看眼前的软软的,绵绵的,惊喜道:“咦,这是什么?”

    “回夫人,这叫棉花糖!”

    “棉花糖?棉花可以做糖吗?”楚容珍惊讶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太有趣了。

    目光,扫了一下摊贩身上的标志,目光一愣,“肆月商会这么快就扎根了?”

    “回夫人,肆月商会的商人们刚刚来到这城中,这棉花糖是主子最近没事研究出来的新点心,夫人要偿点吗?”肆月商会的人十分恭敬的点着头。

    “好,多少钱?”楚容珍十分感兴趣,棉花做的糖还真没有吃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口味?

    “五文钱一个!”那摊贩如同的回答,那模样,摆明了是要收她钱的。

    左爱叹了一口气。抠门的母后!

    回头,看向了非墨:“夫君,我要吃这个,给我买!”

    像普通家的妻子一样撒着娇,楚容珍的一声夫君让非墨差点摔倒在地,要知道她什么时候用这么温软的声音叫过他?第一次如此温柔的撒娇,不止让他骨头都酥了,差点摔倒。“买!”

    楚容珍这才开心的露出一个笑脸,伸手接过了摊贩递过来的棉花糖,看到非墨拿出了一碇银子扔了过去,那摊贩虎着脸看着根本找不到的银子,抬头,“小主子,小的,找不开啊!”

    “反正五文钱,干脆别收了呗!”楚容珍横了那摊贩一眼,连她的钱也收,肯定是母后那边下的命令。

    摊贩无奈的挥挥手,“小的还要赚钱养家呢,五文钱也是钱啊!”

    楚容珍:“”

    非墨则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把银子放到他的面前,“把碎银给本王!”

    那模样,简直就在说:抢劫,把银子交出来!

    那摊贩吓得一抖,立马拿出了兜里大把的碎银,“小主子,小的小的就这些了”

    拿着碎银直接离开,没有看到那摊贩乐呵呵的捧着手里的银子笑开了怀,嘿嘿嘿嘿赚了赚了,那碎银怎么也没有十两。

    “哼,五文钱也赚,便宜他了!”楚容珍拿着棉花糖戳戳,真的好软。

    “没事,他没赚!”非墨伸手,一个钱袋扔到了他的手中,是凤优下手了。

    凤优把那人的钱包偷了过来

    楚容珍看着钱袋瞪大双眼,“凤优你你你还有这本事?”

    那摊贩是有武功的,而且内息十分内敛,不过可以断定是一个高手。

    凤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的身上拿过钱袋?

    凤优没有回答,而是轻轻一闪,一个钱袋再次抛了出来楚容珍伸手摸摸身上的钱袋,咦,真没了?

    “在进入凤卫之前属下做过扒手,算是老本行!”凤优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之中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楚容珍因为震惊而露出的可爱模样时,他勾唇。

    跟在两人的身后,慢慢的,不慢不急。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手拉着手一路走着中,非墨皱眉看着她举着棉花糖却不吃的模样,“干嘛不吃?”

    “我戴着面纱,没法吃啊,要不,你吃吧?”将棉花糖递到了他的嘴边,目光之中有些羡慕,真好啊,她还想想试试是什么滋味呢!

    非墨下意识四处看了一眼,目光看到一边的面具摊,找了一个狐狸面具替她戴到脸上,然后扯掉了她的面纱

    “笨,想吃还不知道找办法?”非墨宠溺的瞪了她一眼。

    楚容珍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这才露出了一笑脸,立马大口的咬了一口,然后什么也没有咬到,只感受到了甜味在口中散开的模样。

    哪怕只是这样,她也开心的露出一个满足的笑脸。

    “好吃?”非墨也十分满足的看着她的这个模样,果然他所喜欢的是现在的她呢!没有任何的伪装,最纯真最完美的存在。

    “嗯,好吃,总算明白舒儿为什么那么爱吃了!”楚容珍感叹出声,微眯的双眸之中有着淡淡的满足。

    “少来,贪吃别推舒儿的身上!”非墨轻嗔。

    楚容珍不理他,一边吃着一边走着,看到一边的钓鱼的小游戏时,她开心的走过了过去,五个铜钱一次,钓到了美丽色彩的小鱼可以带回家。

    她立马感兴趣的撸起了袖子,与非墨两人蹲在两人钓着。

    可是一直都是钓不起来什么东西,这让她非常的生气。

    到了最后,气急败坏的扔下鱼竿。

    非墨好笑的看着她一条也钓不起来的模样,再看了自己的身边的桶里的小鱼,偷偷的,放了几条在她的桶子。

    “滚,我就不信了!”楚容珍暴躁更深了几分,一把扔直鱼竿,“老板,我不要鱼竿,只用线来钓,可不可以?”

    老板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好心劝着:“夫人,只有线没法钓的!”

    “你就说可不可以!”瞪着水里的游动的小鱼,楚容珍的目光幽幽,好像在想要不要全部捞起来炸了吃掉!

    “可以!”老板想了一下,有鱼竿钓不起来,光只有线怎么钓?有生意赚就行!

    非墨勾了勾唇:这老板为了赚钱故意让鱼吃得很钓,鱼根本不咬钩,可是现在的惹怒了她,估计要亏大了。这不,楚容珍手中拿着钓线,在内力的控制之下她快带的挥舞着线,那线一瞬间就好像变成了活动一样,只看到她用力内控制的丝线直接线上了鱼身,硬生生的扯了上来。

    鱼老板看着她的动作,瞪大了双眼。不是吧,这样都能钓到鱼?揉了揉双眼,确定没有看错,她怎么还是钓得起来。

    楚容珍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线勾着一条又一条的钱,只看到了一条条的鱼被勾了起来,也看到了老板的脸色越来越不安,越来越白。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楚容珍的桶中满满的一桶小钱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这位夫人,小店规矩必须用钓的,您这样不合理!”

    楚容珍停下了动作,“不是老板自己说我可以用线的?”

    “我是说过,可是你这根本就是不钓,快点把鱼放回来,钱还你,你们快走!”显然,他不想承认了,她钓出来的鱼太多,让他完全亏本了。

    楚容珍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你想反悔?”

    “不是反悔,而是你根本没有按照规矩做事!”老板快速的冷哼,表情也横了起来,估计是看到非墨没有出身而认为他就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当下,他的气焰也高了起来,针对的是一个女人,横一点,她不用乖乖的听话了?

    楚容珍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她猛得直接站了起来,盯着面前的老板,“如果我不愿呢?”

    “哼,那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出这里!”老板的表情一眨间阴狠了起来,盯着楚容珍完全忘了非墨的存在,直接针对楚容珍。

    而非墨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他直接站了起来,冰冷的目光紧盯着面前的老板,那老板看到了非墨阴寒目光之中他立马当即吼了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们作弊,必须把鱼还我!”

    “白痴!”楚容珍冷冷哼了一声,目光之中一片冷意。

    还第一次有人敢坑她的。

    非墨走到了老板的面前,“凤优!”

    “是!”凤优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微寒。

    “砸了!”

    “是!”

    凤优领命,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一边的椅子将这老板的东西砸了得乱八糟,那老板立马嚎了起来:“住手,你们要做什么?要报官,来人啊,有人砸店了!”

    凤优不理他,反而尽情的砸了起来。非墨冷眼看着面前嚎了起来的老板:“砸完了扔河里,不是喜欢鱼吗?让他自己去抓,抓不到一百条不准上岸!”

    非墨搂着楚容珍直接离开,背后,是那鱼老板的嚎叫,可是无人敢上前理会什么。

    巡视的官兵也不来,因为早就打过招呼,他们才不会理会这件事情。

    楚容珍搂着非墨的手臂直接离开,眯起双眼:“河里抓鱼?你怎么想到的?要是有武功的人还好说,没武功的人直接下水抓鱼,估计抓一个月都抓不到一百条!”

    “那就淹死在里面!”非墨的心是冷的,他才不会理楚容珍与儿女以外的存在。

    楚容珍勾勾唇,没有多说什么,这次的意外也没有打扰到她的心情。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逛着,然后,她走路了,整个人走慢慢的,抿唇。

    她这种表情不是第一次出现,非墨了然,随手指着一间酒楼,“进去坐吗?”

    “”她有些犹豫。

    非墨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过来,我带你回肆月酒楼,晚上的宴会在那里举办!”

    楚容珍的目光轻闪,有些害羞,但还是走了过去趴到了他的背上

    路上行人一个个纷的纷捂唇而笑,可是楚容珍却依旧乖乖的趴在她的背上,目光之是中看不透的幽沉。

    她微微勾唇,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背上,把脸靠近了他的背部,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之时,她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呐,墨,我们现在的任务都完成了吗?可以放下一切离开了吗?”趴在背上的楚容珍轻声的说着,而非墨反手背着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嗯,可以离开了!”

    “骗人,明明黑蝶的元凶没有抓到!”楚容珍微微抿唇,显然是不开心的。

    “抓不抓都无所谓,他早就翻不起大浪来,所以留着他也只是死路一条!”非墨对于吴歌的事情看得很清楚,现在的他早就没有再起风的资格。

    从他输了战争离开这边的时候开始,他就在这个大陆完全失去了立足之地。

    “你不想跟我一起隐世,开开心心的活着?”非墨打断了她的话,抿唇,语气不太好。

    “我想啊,但是也不能让烨儿留下隐患不是?”楚容珍她飞快的解释着,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让他生气。

    “那我派人杀了他!”非墨有些孩子气的发言。

    “好啊!”楚容珍笑了笑,灰后想到了什么,她趴在他的背上安安静静的用脸靠着他的背:“墨,这么一路来好累好累,但是幸好有你在,谢谢你的一路陪伴!”

    非墨的身体微微的一顿,半响,他才眯眸:“好好的,干嘛说这个?”

    “我很感谢你的陪伴,在我的人生之中有你的存在,有一抹阳光存在对于我来说,我没有走上爷爷的复仇之路而让自己的亲友跟着痛苦,其中也是因为有你在制约着谢谢你,墨!我爱你!”

    非墨的身体微僵,过了一会,他轻叹:“傻瓜,正因为爱你所以我才会陪你一起胡闹啊!”

    “嗯,我知道!”趴在他的背上,楚容珍笑得甜蜜。

    “知道就好!”夜幕之下,非墨背着她一步步的走着,他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座大山,替她挡掉了风雨,在她累了的时候让她依靠着想想她重生以来,她的身边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座靠山,朋友也好,丫头也好,该背负的依旧会背负。

    因为她与他还有所有人都在别人的棋子,靠得越近就越容易被利用。唯独她与非墨之间没有半分的矛盾,这就是她的爱人。

    夜幕华灯照在两的身上,将两个的身影拉得很长拉长

    “墨,你说人还会有下辈子吗?”

    “不清楚!”

    “不管有没有,我希望时间就此打住,永永远远都不要流逝,就停在这一刻有时在想,或许现在死去的话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得到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的我,早就心满意足了!”

    “放心,你不会死的,要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面!”

    “你想扔下我们娘几个?不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扔下你们了?”

    “不管,就是不准,约好,生死与共!”

    “不要,我宁愿死在你的前面先一步在奈何桥边等待也不要让你陪我一起,我舍不得!”

    “肉麻!”

    “”

    华丽照在两人的身上,散发着柔柔的光泽。男人背着一个女人漫步街让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注意,可是却又十分的让人羡慕。当事的两人根本不理他们,完全沉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如果我当初没有重生的话,我还是颜如玉的话,你我应该走不到一起吧?”

    “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重生,性格应该无法吸引,说不定就会被你当场斩杀,对吧?”

    “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知道的?”

    听着楚容珍抗议的声音,非墨幽幽的勾唇,他露了一抹笑容:“我只知道,我爱你!以前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结果!”

    楚容珍:“”

    一瞬间,世界瞬然变色,她眯起双眼,任由他背着她,久久的走着,静静的走着

    势要地老天荒。

    天涯海角。

    四个月之后。

    大陆的残局完全处理完毕。

    苍山各族包括赢国都与楚国与华国签订的契约,大概的内容就是三十年前他们不会主动对大陆任何的国家发生攻击,条件他们在他们没有被攻打的情况下。

    各族之中的损失有些严重,有好几族人数凋零,因为战争与站到了楚容珍对面的原因,比如巫族,比如乐氏一族,活下来的族长少之又少,因为损失严重,所以他们不会再引起别的动乱,三十年,还不够他们休养生息的。

    各族重归苍山,楚容珍一一的为他们送礼。同时,宁国改名宁郡城被楚颜帝赐给了非墨,成了非墨的私人领地。

    赢国族人损失严重,签订契约之后就不再出现在在大陆,而是生活在西部沙漠成了人们口中的梦幻的国度。因为再也找不到赢族人的存在,西部沙漠太大的情况下凶险万分,赢族人生活在其中成了为一支幻影,偶尔会被路过商人们看到,也偶尔被迷失在其中的旅人见到,可是这个大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他们的身影。包括有着契约的佣兵族人,全部回归赢族之后下落不明白了。

    焰国因为龙真的问题而国力十分的脆弱,最终,成为了华国的附属国,才险险的保住了焰国的存在,否则,会像宁国一个从此消失在历史之中也说不定。

    大陆之上,只留下了华国与楚国的两个国家,还有一些不太强大的部族,游牧类的部落要么臣服于楚国,要么臣服于华国,整个大陆第一次终于迎来的和平。

    大陆之上,黑蝶出现被消灭,被消灭之后再出现,再消灭也是因为这样,黑蝶之毒一直断断续续的,人们也开始习惯了这种毒的存在,从而明白,这不过是龙真残党最后一丝轻微的反抗罢了。

    楚国的京城依旧热闹非凡,要不说有什么事情改变了,那就是比以前更加的热闹了吧?

    明宗子弟从官,在官场之中混得十分不错,他们的主张和平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失支了意思,原本受到大量百姓拥护的他们开始被无视,因为这个和平的年代到来之后他们就不必再相信明宗的说法,而是好好的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和平。

    商贩走了卒,行人来来往往十分的热闹。

    京城之中的某个酒楼之中,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正好与一个男人擦身而过,她的身体被轻轻的撞了一下。

    “抱歉!”男人轻轻的道歉着,态度十分的轻柔。

    女人下意识的护住肚子,皱眉,火气瞬间就被勾了起来,回头就是一通谩骂:“你眼睛瞎了?要是伤了我的孩子你赔得起吗?”

    与她擦身而过的男子慢慢的回头,是一张俊美而又十分清冽的脸,他静静的看了一眼眼前女人的肚子,然后淡淡的勾唇,一本正经的道歉着:“抱歉,撞了夫人,不过夫人的口下还请留情,勉得有些得理不饶人伤了夫人的颜面就不好了!”

    “哼,好大的胆子,你敢说我得理不饶人?”女人的挑眉,目光之中是高傲的。

    “不知道夫人又是谁?看夫人的模样一不是权贵的家的夫人,二不是皇亲贵族,一句好大的胆子说出来显得夫人的小家子气”男人的目光上下左右细细的打量着,目光之中露出了淡淡的鄙夷。

    “你”女人伸手指着他,目光之中全是生气。

    来了楚国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人。

    想要算帐,可是发现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见了,她当下气得跺角。

    “夫人,您别太生气,小心小主子!”身边的丫头见状,立马上前安慰着她的情绪。

    女人跺跺脚,依旧不甘的离开。

    二楼的某个角落,男人双手抱胸,身后,一又手绕了过来,直接环住他的腰身,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直接抱住了她,低头,轻吻着他的唇。

    “干嘛又乱跑?”

    一惊,回头,看到了熟悉的脸,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墨,你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里我该在哪?在家带孩子?”非墨的语气之中全是委屈,想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带孩子,而他的女人则是化身风流才子在外面快活,想想,就觉得不甘心。抱住她的腰身,直接拖到了一边的包厢之中。

    “别闹,我办正事呢!”楚容珍推了推身上的非墨,然后快速的离开了他的身边,让他四处摸着的狼爪不得不收回来。“哼,有什么正事要办?”

    此时的楚容珍一身男装打扮,脸上也做了一些伪装,看起来就是一个长得格外俊美的少年罢了。因为身材弱小再加上长相清俊,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娇生惯养的富家纨绔少爷一般。

    她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外面的寒冬刚过可是天气还是十分的冰寒,她却摇着扇子装着风流,伸手,保护着扇子勾起了非墨的下巴,轻轻勾唇:“别急啊,美人儿,等下爷就会好好的宠幸你!”

    非墨的脸一黑,然后,他的凤魅轻勾,眼中含魅,艳红的唇露出一抹妖娆摄魂的惑意。

    “那来啊!”最后一个字尾音轻勾,给人十分性感的魅力。

    楚容珍的头皮一阵发麻,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嘶,这妖孽。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才行。

    楚容珍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飞快的后退一步,一脸无辜:“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做,可不能浪费在你这个妖孽的身上。”

    非墨这才坐上了身体,刚刚身上那淡淡的魅惑之色全部消失,余下的只有严肃:“你的网撒好了?”

    “当然!”楚容珍勾唇,露出了一抹十分自信的笑容,“虎卫花了大约三个月的时间才摸清吴歌在哪里,才摸清明宗的势力范围,把他们的老底都看清楚了,自然就是宣战的时间!”

    “咱们不是因来跟烨儿告别的?”非墨拒唇,当初不是说了一切交给烨儿自己处理吗?反正四卫暂时都会为他所用,一个残党有什么处理不了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一想到吴歌他还活着我的心里就不太痛快,而且最重要的事情,这个天下好不容易太平,那就彻底的太平不就好了?烨儿可以安心的治理国家,天下不再有龙真,这样,我才会放心!”楚容珍双手抱胸,露出一抹淡淡的不舍。隐世的准备她都准好了,现在,只要将最后的困扰给消失掉,那么她才能安心的隐心去行走大陆。

    坐在窗边,楚容珍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向住,“跟小白有好好的谈过,他说先跟外公学习两年之后再去找我们等到他成年的时候再回楚国,继承你的王位小雪与小黑两人我们这次一起带走,等他们三四岁比较好带的时候再送回来,必须要接受的知识可是不能错过”

    试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楚容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可是跟母后约好了,到时有时间之后就一起研究怎么制造一艘钢铁的大船,到时去海上去寻找着炎帝墓,去寻找着新的大陆,新的国家。

    这个一次新的冒险,可是对她来说也是对一个新世界的认知。或许不存在,可是不代表她不向往。

    关于母后,那个战争又平等,强大又脆弱的世界,她光是听着可就是十分向住的,虽然去不了,不代表着她不会想看看这个世界存在与这个大陆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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