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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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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琴与楚老王爷的相处就像普通家族一样,一声声爷爷叫得十分顺口,而楚老王爷也十分慈爱的点头,大笑,没有一丝的严厉,更多的是温柔与宠爱。
楚容珍静静看着两人,神态平常。
“对了,爷爷,这是珍儿,有没有印象?”
从楚老王爷的身边离开,拉着楚容珍的手走近楚老王爷,一边向楚老王爷介绍着,一边还给楚容珍打气。
“珍儿,知道爷爷吗?放心,爷爷是一个很慈祥的人,不要怕,快,叫爷爷!”
楚老王爷摸着胡子静静看着楚容珍,双眼含笑,神情十分温和。
点了点头,楚容珍张嘴,软糯轻唤:“爷爷好,我是珍儿!”
说完,好像害羞一样,躲到了楚容琴的身后,小脸有些紧张。
“珍儿乖,来,吃点心!”楚老王爷像完全不介意一样,端起一边的点心,冲着她打着招呼。
“爷爷,珍儿的眼睛看不见,你打招呼也没用,还是我来吧!”说完,就接过楚老王爷手中的碟子,拿起一块尝了下味道,再送入楚容珍的口中。
“珍儿,快吃,是珍楼的合意饼,平时想买都买不到,多吃点!”
楚容珍张口细细咀嚼,甜甜浅笑,“谢谢爷爷,谢谢姐姐!”
“喜欢就多吃点!”
楚老王爷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挥挥手,慈爱的看着两人。
拿着点心走到一边的桌子处,楚容琴边走边道:“爷爷是不是很慈祥?一点都不可怕,对不对?”
“嗯,对,不可怕!”
两人坐下静静吃着,完全无视一边的楚容琳。
为了讨好楚老王爷,楚容琳最先到达了这里,在宴会开始众人到达之前。
在陪楚老王爷说话的时候,楚容琴来了,直到现在,也当初没有发现她一样,把她当成了隐形人一般。
楚容琳袖中双手紧握,盯着楚容琴与楚容珍。
特别是楚容珍,楚容琳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之前那临死前的感觉还清晰浮现在眼前,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感觉,恐惧又不安。
这个楚容珍太过诡异,那双眼睛,到底是好是坏完全无法分辩,还有那诡异又扭曲的性格,凶狠的手段,这还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楚容珍吗?
这些天她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思考着,一是平息心情,二是细细思考着。
楚容珍的双眼,果然是假装的吧?她没有证据,也无法证明,可是总绝得那天的楚容珍绝对看得到她。
如果……
如果让楚容琴知道她是假装的话……
如果能找到楚容珍是假装眼瞎的相关证据的话……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群人,有男有女。
楚容琴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糕点,在楚容珍耳边说了句别吃了,父王与母妃他们来了之后,掏出手帕擦擦手。
带着楚容珍站了起来,冲着来人打了个招呼,“父王,母妃!”
楚王爷带着楚王妃,宛侧妃,身边还有几位夫人,影夫人也在其中。
“嗯!”楚王爷点头,算是应了一声。
冲着楚老王爷行了一礼,拱手,“父亲!”
“妾身见过老王爷”楚王爷身后的几位夫人,缓缓福身。
“好,好,都起来吧!”楚老王爷点点头。
一一行礼之后,众人坐了下来,楚容珍一一打量着她所没见过的众人。
楚老王爷坐在主位上,一左一右是楚王爷与楚王妃。
楚王爷的旁边就是宛侧妃与她的一双儿女,楚容琳和楚奕轩。
楚容珍与楚容琴则是坐在楚王妃的身边。
其次就是媚夫人,尚夫人,影夫人。
缓缓抬头,静静看着她所没见过的楚奕轩,媚夫人,尚夫人。
楚奕轩是宛侧妃所出,十四岁,与楚容琳是双生子,身为楚王府唯一男丁,哪怕是庶出,依旧还是十分得楚王爷的喜爱。
一袭浅蓝长袍,紧抿着双唇,眉目间闪着得意与高傲,微眯的双眼中闪着寒光,第一印象给人有些不喜。
内敛,阴冷,还有一些高傲……
与普通富家公子的感觉差不多,天生带着高傲与贵族的劣性。
感受到视线,楚奕轩抬眼,与楚容珍的视线对上。
看到她慢慢移开视线没有一丝自觉的时候,不屑冷笑,还以为是谁在偷看他,原来是这个瞎姐姐!
一段时间不见,这个瞎姐姐好像变了,学会仗势了?
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楚容珍面无表情,把视线投在了下方几位夫人身上。
媚夫人一袭粉红长裙,凤眼如丝,肤白如雪,一颦一笑带着风情,二十几岁的模样如二八少女般,纯真稚嫩带着妖娆,听说是青楼出身,手段高超,面对宛侧妃也能活得十分自在,一直以来都深受楚王爷的喜爱。
媚夫人身边是尚夫人,听说是出自地方官员之家,也算是官门之女,平时在府里安静沉默,惹隐形人一般。
“哎呀,今天怎么有冷盘呀,妾身怀了身孕,大夫说了不能吃冷的!”
刚刚坐下,宛侧妃看着桌上的饭菜立马出声挑刺。
家宴都是楚王妃一手操办,宛侧妃仗着自己身怀有孕而肆意刁难。
楚王爷一听,皱眉:“不能吃冷的就别沾,喝点热汤!”
“王爷,有妾身最爱的佛手金卷,可是却是冷盘……”
摆明了不肯罢休,宛侧妃扫向一边沉默不语的楚王妃,可是楚王妃完全无视,让她不甘。
“来人,去给侧妃端碟热的过来!”楚王爷看了她一眼,吃着楚王妃夹给他的菜,神情柔和。
宛侧妃暗恨不己,咬着筷子,双眼闪着怨毒。
突然,宛侧妃双眼一转,露出一抹恶毒,起身,端着酒杯,浅浅一笑。
“姐姐,前几天琳儿给您丢脸了,妹妹我在这里向您陪个不是,哎,琳儿这孩子性格就是太较真,一时误会了郡主,真是不应该……”
楚王妃放下筷子,抬眼,淡淡道:“宛妹妹身怀有孕,要禁酒!”
“谢谢姐姐关心,这里面不是酒,是茶,妹妹以茶代酒,替琳儿给您赔个不是!”
楚王妃静静坐着,看站起来的宛侧妃,只是淡淡的点头,伸手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
宛侧妃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拿回杯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来,珍儿,喝点杨梅酒,今年庄子杨梅大产,酿了不少的杨梅酒,不醉人,很好喝!”
用餐的时候基本礼仪食不言寝不语,在这次的家宴完全体现了出来。
一个个埋头吃着东西,沉默不语,贵族修养完美诠释。
接过楚容琴递过来的杨梅酒,楚容珍轻轻喝了两口,点点头,“嗯,很好喝!”
楚容琴一听,自己端起一杯,大口喝了起来。
嗯,确实不错!
就在安静用餐的时候,突然一边的尚夫人口吐鲜血,身体一软,直接摔落在倒,惊了众人。
“啊……吐血了……”
“怎么回事?黑血?中毒!”
尚夫人突然倒下,身边最近的楚容琳与媚夫人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尚夫人身边的黑红鲜血时,惊声尖叫。
楚王妃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怎么回事?珍儿,去看一下!”
楚容珍连忙起身,在舒儿的搀扶之下来到尚夫人的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脉上。
半响,抬头:“母妃,中毒了,但还有生命气息,而且,尚夫人怀孕了!”
楚容珍的话在众人中炸开了,媚夫人伸手捂唇,“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尚姐姐怀孕可是大喜之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媚夫人红了眼眶,神情激动。
“舒儿,去拿点碱水过来,马上进行催吐!”
“小姐,奴婢不知道哪里有碱水……”
舒儿对楚王府不熟,而且她并不想离开楚容珍的身边,怕她不在的时候遇到意外。
“夏灵,你去拿碱水过来!”楚王妃立马吩咐身边的大丫环去拿碱水,而她则是扫了全场一眼,神情冷静。
楚王爷一听尚夫人怀孕,看到她现在中毒模样,顿时震怒:“来人啊,请府医过来,查!”
不会无缘无故中毒,一定有人下毒,到底是谁……
很快,夏灵端了草木灰水过来,给尚夫人灌下,很快尚夫人醒了过来大吐特吐,把胃中刚刚吃下去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吐出东西之后尚夫人气息不是很好,被抬到里间休息。
大夫仔细查过尚夫人的餐具之后,“启禀王爷,这汤碗下的碟子有毒,而且汤碗右侧,汤勺柄上,都是检测出少量的毒素……”
题外话
一个星期一次的有奖问答。上次某人完美的错过了,这次还错过就别怪月光了哟!
问题:影夫人拿家法,用的榻子是带刺枣枝做的,对或者不对?月光特意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嘿嘿……
25宛侧妃陷害成功?
“谁接触过尚夫人的碗碟?”楚王爷黑着脸,神情没有放松。
先不说对这孩子突然来到会不会喜欢,有人敢在家宴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估计只有离得最近的吧,尚夫人身边只有琳儿与媚儿妹妹,毒药又在碟子的右边,该不会是……”
宛侧妃一手捂唇,神情十分惊讶。
媚夫人一听,立马跪了下来,“王爷,不是婢妾,婢妾什么也没做……”
“如果不是媚儿妹妹的话,那么有可能就是上菜的奴仆们了,他们也有机会动手!”
宛侧妃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浅浅一笑,掏出手帕捂唇。
“来人,去查,是谁给尚夫人摆的碗碟?”
楚老王爷静静坐着,哪怕发生了这种事情,他依旧慈祥笑着。
楚容珍疑惑的看着他,不想楚老王爷却拿着杯子冲着她扬了扬,好像在点头示意般。
立马收回了目光,心中狂跳,楚容珍脸上浮出了一抹震惊。
不可能,楚老王爷的举动根本就没把她当成瞎子,拿着酒杯对她点头示意,是在表达他知道真相却无恶意的意思吗?
为什么会知道?
低着头,楚容珍陷入了疑惑中,她的假装应该不算太差,为何楚老王爷却看出的破绽?
很快,给负责摆盘的,接触过尚夫人位置的人全被带了过来。
所有人都指证一人,楚王妃的贴身丫环亲自摆着盘子。
楚王妃的贴身丫环春容同样也跪了下来,连忙否认:“王爷,奴婢绝对没有下毒,奴婢听从王妃的命令准备这晚餐,确实是亲自动手摆盘,但奴婢没有可能对尚夫人下毒手,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请王爷明查!”
“下毒之人要么是媚儿妹妹,要么就是春容了,反正琳儿是不可能下毒的!”宛侧妃插嘴,把楚容琳完全从中剔除。
“不是奴婢,奴婢发誓,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不是婢妾,婢妾不敢!”
两人都完全否认,要是这罪名成立,下场绝对悲惨。
两人死不松口,楚王爷也不知道怎么办,扭头看向楚王妃,“王妃,这事你来处理?”
“春容是臣妾身边的大丫环,由臣妾处理只会让人觉得有失公平!”
楚王妃微微笑了笑,语气柔和,可以拒绝意味十分分明。
楚王爷对于这种事情觉得很麻烦,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处理,一边的宛侧妃见状,凤眼轻闪,“王爷,两人都不承认的话何不派人搜搜她们的房间?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楚王爷一听,点头,“来人啊,去搜!”
宛侧妃一直静静看着楚王妃,神情愉悦,而楚王妃则是淡笑,不语,直接无视。
尚夫人被送到内间,由大夫细细检查一番,毕竟她怀孕,想要开些解毒药也要顾忌腹中胎儿。
楚容珍招了眼宛侧妃的表情,垂眸,静静思考着。
尚夫人突然中毒,碟子下面有毒药,春容碰过……
这一切是针对楚王妃去的?
还是说原本就是针对尚夫人与她肚子里的孩子?
很快,搜查的士兵就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王爷,在春容的房间找到这个!”
“不,不是奴婢,奴婢没有下毒,这一定是陷害……”
“都还没说里面是什么,你就说是有人陷害,难不成你知道时面是什么东西?”宛侧妃双立马插嘴,神情得意。
“不,不是……”
大夫接过瓶子,立马确认,与碟下毒药是同一种。
“回王爷,是同一种毒药,毒药是下在碟子下方,在拖动碟子的时候一定会用到右手,当然左撇子除外。手指接触过毒药时摸到了杯子,勺子,再拿起筷子,最后端碗吃饭里手指碰到碗边,最后吃下了少量的毒药……”
“是何毒?”楚王爷听说大夫的话,声音冰冷,怒意明显。
“剧毒,胭脂红!”
啪的一声,楚王爷一巴掌拍在桌上,神情愤怒,盯着春容:“说,你的房中为何会有如此剧毒之药?”
“奴婢不知道,有可能是别人嫁祸奴婢,两月一次的家宴都是奴婢亲自准备,每次也会亲手摆盘摆椅,被有心人陷害也是极为有可能!”
不愧是楚王妃的贴身丫环,哪怕背上了这种罪名,春容的口条依旧清晰,没有自乱阵脚。
“那就奇了怪了,这么多人不挑,怎么挑上你了呢?”唯恐天下不乱,宛侧妃出声刺激,双眼盯着楚王妃。
按道理说自己的贴身丫环有下毒嫌弃,身为主子的楚王妃也逃不了,可她却还是冷淡平静的模样,完全不理,真是奇怪。
楚王爷看事情烧到了楚王妃的身上,盯着春容一眼,想了一下:“来人,将这丫环赶出王府……”
“王爷,可否留下春容?”
一直不出声的楚王妃出声了,冲着楚王爷福了福身。
一边的宛侧妃见状,眼中露出惊喜,“王妃姐姐是想替这丫头求情么?这个丫头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来,不值得姐姐为她求情。一个丫头竟敢毒害王爷未出世的小世子,背后说不定有人,依妾身看,严刑逼供问出真相才是正道!”
说完,宛侧妃扭头看着楚王爷,娇声做似提议,“王爷,依妾身看,这丫头背后一定有人,有这个胆子毒害您未出世的小世子,一定有人授意买通,您一定要替尚妹妹查清凶手啊,妾身担心,妾身会不会下一个被害人……”
站在抹泪,宛侧妃神情悲伤,同样也在逼着楚王爷,逼着他查明春容背后之人。
大家心中都明白,春容背后之人不是楚王妃么?
这不,楚容琴一听宛侧妃的话,挥舞着粉拳直接威胁:“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说母妃指使春容的?你要是敢再乱说,小心本郡主撕烂你的嘴……”
“琴儿,闭嘴!”
楚容琴的言辞太过了一些,楚王爷有些生气。
“就依你所说,将春容严刑审问!”
一听楚王爷的命令,宛侧妃则是露出一个胜利般的笑容,有些得意,也有些兴奋。
“王妃,救命,奴婢没有做……救命……”
一听要用刑,春容就慌了,朝着楚王妃求命着。
楚王妃静静坐着,没有出声,态度十分奇怪。
楚容珍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因为她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好像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本来以为是宛侧妃陷害春容而达到离间的效果,让楚王爷对楚王妃产生怀疑。
这戏越看下去,越觉得奇怪。
因为从一开始就不对!
春容招了,没打两下的时候就立马招了。
说是楚王妃派她这么做的,因为楚王妃十多年前不再有孕,所以不能容忍别的女人怀上孩子,才派她暗中弄掉尚夫人的孩子。
楚王爷一听,大骂:“岂有此理,来人啊,继续打,打到她说真话为止!”
“王爷,奴婢所说的全部是真的,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王妃的房中还有很多这种毒药……”
一听要继续被打,春容慌了,连忙证明。
楚王爷不信,宛侧妃直接点火,“天呐,姐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就算自己没有也不能害王爷的子嗣啊,生下来的小世子都得管您叫一声母妃,这又是何必?”
宛侧妃死咬着楚王妃,贴身丫环的供词,那可是比什么都来得致命!
在场别人没有插嘴,只是全部看着楚王爷。
就连楚奕轩也起身,冲着楚王爷行视,缓缓道:“父王,好在未出世的弟弟平安无事,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您看?”
别看楚奕轩小小年轻,语气平和,只要细细一听就能明白,他也在逼楚王爷。
楚王爷看着楚王妃,沉声问道:“王妃,你怎么解释?”
“臣妾无话可说!”楚王妃淡淡出声,柔和浅笑,神色不变。
楚王爷深深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最终转身离去,在离去之前留下一句:“春容关入柴房,明日再审!”
楚王爷离去了,楚王妃静静看了一眼,淡淡道:“现在把这里封锁起来,不准任何人破坏现场,等待王爷明天再进行审查!”
楚王妃说完之后,一队士兵大步走了过来,围着饭桌,直接守卫不准任何触碰。
此时,夜己深,众人也不再久留,楚老王爷没有任何意见的独自一人离去,宛侧妃带着得意的笑容追着楚王爷的脚步而去。
众人都离开了大厅,楚容珍也不例外。
在舒儿的搀扶之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与影夫人擦身而过没有打任何的招呼,双方真的像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互动。
楚容珍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楚王爷都决定要小事化了把春容赶出去了,可是楚王妃却留下春容,才会牵扯出后面春容指证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以楚王妃的医术不可能不知道尚夫人中的毒根本不是胭脂红,为何不点明说破?
还有尚夫人的中毒带着奇怪,根本不是吃下毒素,而是……
楚容珍想不明白,直到半夜时分,传出关押春容柴房起火,传出春容死亡的消息时,她才明白一切。
题外话
月光昨天的有奖问题,有勤快的小蜜蜂们一一回答,好开心。
其实月光并不想知道有多少人回答,回答得正不正确,看到有人参加就很开心,最起码知道,你们一直陪在月光的身边……
26一局戏,小丑不自知
春容死了,在当天夜里**身亡,奇怪的是,柴房附近发现了楚王妃的发钗。
从而认定了,是楚王妃杀人灭口。
然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楚王妃直接说出,尚夫人中的毒根本不是胭脂红,而且砒霜时,众人哗然。
原来,杨梅与海鲜一起吃会出现中毒反应,与砒霜一模一样,因为两者结合就会成为砒霜。
为了证实她话中真假,找来一只狗让它吃下杨海与海鲜之后,果然中毒身亡,与砒霜的症状一模一样。
尚夫人不是中的胭指红,那么春容的以死谢罪就十分奇怪了。
最后,这件事情成了谜,尚夫人是不小心喝了杨海酒,再吃下了大量的虾,鱼等食物出现的中毒,根本与下毒一事无关。
那么出现的毒素又是什么意思,谁杀了春容,最后成了无解之案,就此落下。
当楚容珍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哈哈大笑,神情十分诡异。
“原来如此……哈哈……有趣……”
“小姐,什么东西有趣?”
舒儿把丽儿打听过来的事情全数说给了刚起的楚容珍听,楚容珍听后大声笑了起来。
坐在床边,楚容珍把头靠在床柱上,咧嘴轻笑:“这个楚王府果真的卧虎藏龙,一个深不可测的楚王妃,一个身份不明的影夫人,现在又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尚夫人,哈哈,真的是有趣……”
“心狠手辣的尚夫人?”舒儿不解。
“心狠手辣的可不止尚夫人,还记得尚夫人昨天吐出来的东西吗?她的吐出来的食物中有九成是虾,鱼,贝壳……可是昨天的菜中没有主菜是海鲜,海鲜全部做成了配菜,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什么?”
楚容珍淡淡扫了舒儿一眼,愉悦轻笑,“这代表了尚夫人从各个盘中挑出了海鲜来吃,要么是她爱海鲜爱到了一定地步,要么就是她故意吃下大量的海鲜,喝下杨梅酒,毒发……”
想起来她也得佩服,对自己心狠手辣,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中毒,有个闪失,可就真的一尸两命了。
“你们这些贵族真奇怪,做什么都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还把自己算计进来!”
舒儿嘟哝着,楚容珍听到也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当要拼一下。以宛侧妃的性格肯定容不下这孩子,与其默不作声中拿掉倒不如博一把。故意让宛侧妃知道自己身怀有孕一事,利用宛侧妃的动作自己中毒,让楚王爷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从而可以保下这个孩子。”
听着楚容珍的解释,舒儿点点头,“做娘的都很强大,我的娘亲虽然成为了星星,可记忆中的她敢跟我父亲对着干,很厉害!”
楚容珍对这尚夫人也起了一点兴趣,胆大,心狠,有可能是一个懂药的。
“对了,那春容是谁杀的?”就好像在听故事一样,舒儿她可是十分感兴趣。
对于豪门间的争斗她听过不少,以前就十分好奇,没想到可以亲眼见识。
“还能有谁,宛侧妃派人做的呗!收买的春容下了胭脂红之后,就陷害楚王妃。那场大火是宛侧妃派人做的,发钗估计也是春容先前偷出来的,只不过……”
“只不过?”停在了重要地方,舒儿觉得心头痒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楚王妃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春容背叛的事情,所在在楚王爷要打发她出去的时候把春容留了下来,对于宛侧妃会派人杀人灭口也猜到,故意让春容死宛侧妃的手里……”
舒儿顿时惊了,她实在想不到,那个温和的楚王妃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止舒儿,就连楚容珍也觉得十分忌惮。
楚王妃估计很早就知道春容背叛,却一直没有动作除去。直到这一次的事情发生后,她不想春容离去这么简单的离去,就故意留了下来,诱使宛侧妃杀人灭口来嫁祸自己,最终目的不过是想处置春容这处叛徒而己。
楚王妃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尚夫人中的不是胭指红却没有出声,反而是等到春容死后自己被嫁祸才说,其中原因就是为了处罪春容而己。
说到底,心思最恐怖的人就是楚王妃没错了。
没有自己动手,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己。
估计到现在都无人知道,春容真正死在谁的手里。
靠坐在床边,楚容珍神情忌惮,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楚王妃的手段吧?
果真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她们是同类人,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另外一边
楚王妃静静看着烧为焦炭的春容,淡淡道:“夏灵,好好安葬春容!”
“是!”
楚王妃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淡淡勾唇,勾画出一个冷唳弧度。
一个背叛的丫头,这才是最好的下场!
最后,这件事情就这么落幕,尚夫人因为中毒一次,所以楚王爷对她也重视了一些,而楚王妃也派了好几个丫环服侍尚夫人。
宛侧妃那边就算再气也没有办法,本来打算把尚夫人的孩子弄掉嫁祸给楚王妃,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成了这样。
哪怕再气她也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本以为安插在尚夫人面前的侍女第一时间传达了尚夫人怀孕的事情,本以为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弄掉尚夫人的孩子嫁祸给楚王妃,本以为买通了楚王妃的贴身丫环……
到时是哪里出错她根本不明白,也不清楚。
独自生着闷气,暗恨楚王妃的好运,根本不知道这场局中,她不过是扮一次小丑而己。
尚夫人利用她,楚王妃也利用了她,说到底,宛侧妃只不过是做了一次小丑却不自知而己。
楚容琴来楚容珍的院子抱怨了一下之后,就离去,说是楚王妃失了一个贴身丫环,说不定心情不好,去陪陪她。
接连几天,楚容琴都没有来她的院子,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从楚王妃那里回来的楚容珍,推开房门,扫到床边的一抹白色身影时,神情一震,眼中戒备。
扫了外面一眼,关上房间,盯着床边男子,抿唇。
“沉王爷好大的兴致,私闯女子的闺房如此熟练?”
坐在楚容珍床边的夜清背靠在床柱边,淡淡扫了她一眼,修长如玉的大手伸手轻轻拉了她床边吊钩,暗格瞬间打开。
“本王真没见过哪个女子的闺房中会养这些毒物,你睡在上面不怕哪天被咬死?”
夜清的语气有些不悦,还有着淡淡的怒意。
楚容珍疑惑看了他一眼,她会不会咬死,关他何事?
“这是臣女的事情,不劳沉王爷关心!”
“一段时间不见,小东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夜清抬眼,双眸如画,好似丹青圣手所绘成的水墨画。
浓厚的神秘色彩,静静坐着就好像一幅水墨简笔,虽简单,却时时透露着神秘。
“以前是很害怕王爷,只不过从前几天开始,突然不怕了!”
走到一边的梳妆台上,伸手拿下发钗,拿着梳子,一点点轻轻松着,神情自若。
夜清紧紧盯着她的后背,神情晦暗不明,缓缓下床,动作优雅。
“为何?”
走到楚容珍的背后,接过她的梳子,轻轻的勾起一抹长发,细细梳了起来。
楚容珍挑眉,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堂堂摄政王,她可不认为是看上了她,一是她没这么自恋,二是他们的年纪相差太多。
夜清他都二十五六岁了,传闻是陛下的男宠,所以一直不准他迎娶王妃,自然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嫁。
他的权势虽大,可名声倒底不好,陛下的男宠,哪怕再权势滔天,说到底还是以色侍人,惹他人闲话。
“很简单,生命有了保障,自然不会再怕!王爷的蛊毒只有我能解,我死了王爷也一直会生活在痛苦中……”
“小东西,别惹本王生气!”
给她梳头的动作变得有些重,语气有些冰冷,警告,估计是对她的话有些不喜。
“臣女不想惹王爷生气,反而是在为自己谋求生路。听说楚国四卫传承几百年,或许王爷可以尝试去寻找传说中四卫,说不定能解您身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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