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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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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不是被狗吃了,而是被人在踩在脚底踏成了烂泥。

    这些,她都不恨,因为是对她年少轻狂的惩罚,可偏偏,那个女人,那个男人,两个畜牲不如的东西对烨儿动手了。

    她恨,永远也不能原谅,她那么孝顺懂事的儿子被他们弄成了太监,这种噬骨的恨意,不用他们两人的鲜血无法平复。

    闭上眼的楚容珍勾起一抹阴唳的笑容。

    烨儿的尸体,很快就能成为焰国的灾难,从京城开始的灾难!那是她花费了数年研究瘟疫解药时出现的失败之作,虽然解药失败了,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快速蔓延的瘟疫,将会席卷整个焰国京城,希望宗旭与古睛不要死在这次的瘟疫里,她的仇与怨,需要她慢慢去讨,要让他们全部记住她所承受的苦与痛,千百倍的,一点点还回去。

    就这么坐着,楚容珍一觉睡到天觉,感受到身边有人轻轻推着她,缓缓从睡梦醒来,睁开眼的她神智迷茫,过了一会才恢复清明,看着眼前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时,清明的双眼迅速变成空洞无光的模样。

    做了三年有瞎子,装瞎有何难?

    楚容琴抱着楚容珍,眼里闪过一线讶异,刚刚她好像看到了二妹眼中的清明,可是又像错觉一般,再看时清明消散成了平时空洞模样。

    看来是她眼花了。

    楚容珍缓缓闭上眼,坐直了身体,淡淡问道:“姐姐?”

    楚容琴扬起一抹明丽的笑容,身上散发出柔和的笑意,看起来十分温暖,双手抱着楚容珍,关心道:“可不是我?看你睡得,都睡迷糊了。对不起,姐姐没有来救你,那宛侧妃也太小提大做了,明明不过是打翻了碗燕窝,有必要这样吗?怀孕有什么了不起?”

    楚容珍不语,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听着,这也是原主与楚容相处的记忆。

    原主的记忆一片黑暗,有的,只是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模拟出了各种各样的长相,这就是原主的记忆。

    原主记忆中,楚容琴被她想象成了一位身泛霞光的仙女,温暖又柔和,善良又高贵。从眼皮间的细缝中,她看清了楚容琴的长相,虽说不是仙女,却也是一位温和仁爱的大家闺秀,由心而生的善意,干净的气息,温暖的笑容……

    不喜,太不喜了!

    楚容珍觉得,这抹笑容太刺眼,好像可以照射到她内心的阴暗,让她阴郁的心都被摊开来,然而那种温暖的气息却也让她想要接近……

    她认为自己是地狱归来的恶鬼,那么这楚容琴就是从天界而下的仙女。

    一光一暗,对比鲜明。

    而通常,光明,会被嫉妒。

    好想毁掉!

 06无法偿还的恩情

    楚容琴不停念叨着,抱着楚容珍,皱着眉说着宛侧妃的不是。过了好一会,才会发楚容珍的膝盖上全是干涸发黑的血迹,吓得她伸手直接摸了上去,感受到怀中楚容珍的颤抖时,顿时哭了出来:“珍儿,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腿,是谁做的?是谁欺负你了……”

    一颗一颗的泪珠滴落到楚容珍的脸上,让她觉得灼得发痛,眼泪,有这么烫吗?

    “呜呜……怎么办?珍儿,你痛不痛?怎么办?”一时间,楚容琴慌了神,手浮在楚容珍的膝盖上方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急得她直掉眼泪。

    楚容珍被楚容琴的哭声弄得有些烦躁,明明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是她前世三年来一次次哭泣后所得到的真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敌人更加的开心。

    “没事,擦点药就行了!”支撑着身体,楚容珍缓缓坐了起来,离开了楚容珍的怀抱,轻轻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反而有点清冷空灵。

    楚容珍的话一下子就提醒了楚容琴,扭头对着门外唤道:“水柳,水柳……”

    一个丫环探出头,看着是楚容琴唤她时,便快步走了过来,弯腰,低头:“郡主!”

    “快去请太夫,快点!”楚容琴神情紧张,小柳见状不动声色打量了楚容珍一眼之后,收回眼神,点点头:“是!”

    说完,水柳便大步离去……

    “珍儿,你再等等,太夫很快就来了。”楚容琴看着坐着地上的楚容珍,想要扶她起来,可又发现祠堂之内没有任何可以做的地方,所见之处空空荡荡,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楚容琴见状,鼻子微酸,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泪,沿着脸庞而下,楚容琴看着沉默不语的楚容珍,神情渐渐扭曲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怒道:“我不会放过她,珍儿,是宛侧妃派人做的对不对?她十分小心眼又爱欺负人,是她派人弄伤了你的腿对不对?”

    楚容珍靠在墙边,双眼微眯成缝看着楚容琴的表情,看着她那发自内心的生气与关心时,楚容珍微微一愣。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的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庶女,堂堂嫡女又是一品郡主的楚容琴为何会对她这个卑贱的庶女真情以待?高门无亲情,有的只不过是为了荣华而拼得你死我活的争斗,可她楚容琴为何这般?

    “不清楚!”楚容琴淡淡回答,面无表情,双眼轻合好似休息一般。

    楚容琴见状,上前一步,接近楚容珍,小心翼翼问道:“珍儿,我背你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太冷了,待久了会生病,对身体也不好。”

    楚容珍微微摇头:“你可以叫丫环或者小厮背我,你是郡主,于礼不合!”

    “不准你说这种话,我只是你的姐姐,仅此而己!”楚容琴直接打断楚容珍的话,语中带着责怪与不满,直接走到楚容珍的面前,背对着她蹲下,双手向后:“快点上来,咱们离开这里!”

    背对着楚容珍的她不知道,楚容珍睁开了双眼,复杂的看着她,微抿着唇显示着她此时起伏的心情。三年来,她早己心死如灰,什么亲情,什么怜悯,什么同情心,这三年来她从来没得到,有的只有嘲笑,谩骂,讥讽。

    “快点!”好半天没有感受到楚容珍接近她,楚容琴蹲在地上晃动的双手催促着。

    楚容珍见状,身体微微上前,趴在了楚容琴的身上,感受到她那温软的身体时,楚容珍的眼中露出一抹幽暗的异色,轻轻趴在楚容琴的背上,楚容珍轻轻勾唇。

    这种感觉,倒还不错!

    楚容琴背着楚容珍快速离开祠堂,朝着她自己的院子而去。

    感受到背上冰冷的触感,极轻的体重时,楚容琴的眼眶发红,回想起来,这好像是第一次背珍儿,每次珍儿都不让她接近,这是第一次允许她接近。原来,珍儿是这般的轻,明明与她同岁,可体重却不到她的六成,这般的瘦弱,好似一阵轻风吹来就能把她吹走。

    楚容珍幽幽的看着楚容琴的侧脸,感受她那微喘的呼吸时,淡淡道:“很重么?”

    “不是,珍儿很轻,真的很轻!”楚容琴摇摇头,紧紧背着楚容珍,泪己模糊了视线。

    所有人都不理解她为何这般喜爱这个妹妹,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为何对楚容珍好。

    十年前,珍儿为了救她而失明,

    八年前,她第一次看到生活在偏院中的珍儿,被她的生母打得遍体鳞伤时,她才知道,原本,她拿了她的幸福。

    因为她是嫡女,所以就受尽宠爱,而珍儿是庶女又眼盲,所以活得猪狗不如。

    珍儿为了救她,所以才会失明,才会不被作何人重视,而她,注定无法偿还这个恩情!

    题外话

    哟霍霍!

    收藏了没,正在看文的童鞋们,有没收藏呀,月光正在背后盯着你们……

 07哭,是没用的

    背着楚容珍走进自己的院子,轻轻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也不嫌楚容珍十多天没有洗澡,浑身血迹肮脏,不仅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还细心的替楚容珍盖好被子。

    焦急的在房中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在门边观望,看着一个年迈提着药箱的大夫缓缓走过来时,楚容琴见状双眼一亮,快步冲了过去,扯着年迈大夫焦急道:“大夫,快点,再快点……”

    年迈大夫被楚容琴半拖半带的拉进她的房中,因为焦急她忘了平时所学的礼仪,如果她的举动看着别人的眼里,就是攻击她最好的把柄。

    然而这些楚容琴没空理会,现在的她满心全是楚容珍受伤的双腿,眼睛己看不见了,要是双腿出了问题那可怎么办?

    大夫被楚容琴扯进房中,拉到楚容珍的面前,焦急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妹妹的腿有没有事,你一定要治好……”

    大夫气喘嘘嘘,过了好半会才缓过气来,看了眼楚容珍与楚容琴,最终摇摇头,无奈的坐了下来。楚容琴见状,走到楚容珍的面前轻轻道:“珍儿别怕,这是府中的大夫,来,伸手让大夫把脉。”

    楚容琴的声音十分温柔,温柔到轻哄小孩一样,让楚容珍微微不自在。前世的她活了快三十岁,如今被一个比她小的女子称为妹妹不说,还像哄小孩一样对待着,哪怕是她,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顺从的伸出手,楚容珍闭着眼,唇角轻轻勾起,极淡,极轻,在场两人都没有发现她的笑容。

    大夫把着脉,眉头紧皱着,好半天都没有出声,吓得一旁的楚容琴以为楚容珍出了什么事情,焦急的跺跺脚,张嘴想要发问却又怕打扰到大夫的诊治,只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才收回手,收拾的工具淡淡道:“二小姐的身体原本就十分虚弱,长期的营养不良再加上最近有受寒,而且又失血过多……要好好休养不能有任何的劳累,二小姐身体问题太多,要一项一项的休养,双腿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待老夫开几剂药喝下去后再看看情况,千万不要再强行跪坐或者行走,对受伤的双腿来说是极为的不利,以后遇阴冷天很可能疼痛难忍……”

    楚容琴听着大夫的话皱头也紧骒皱了起来,沉默不语的点头,送着大夫出门之后,才缓缓转身,静静看着闭眼的楚容珍幽幽道:“珍儿,你老实跟我说,我平时给你的银子都去哪里了?”

    楚容珍静静坐着不语,记忆中,原主确实受到楚容琴的照顾,可每次楚容珍给她的银子都会被影夫人拿走,而影夫人似乎十分讨厌原主,别说给她银子花,一天三餐都不会给她的人,不可能会给她银子。楚容琴给原主的银子全数被影夫人拿走之后,原主的一天三餐是路妈妈接济的,靠着路妈妈那微薄的月银,原主这十年来都是这么过活的。

    楚容珍觉得十分生气,她无法想象长期营养不良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如果一个人吃不饱饭时就会出现营养不良,长期营养不良是不是表示珍儿她长期都吃不饱饭?是什么时候开始?

    “珍儿,你不说我也查得到,肯定是影夫人对不对?只有她才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你是她亲生的,她怎么敢?你的月银被拿走不说,连我给你的也全数拿走,她怎么下得了这个狠心?”越说,楚容珍越气,她无法想象饿肚子的感觉,她从未感受失去过多的感觉,便她知道寒气入体的感觉。

    这十天在那一无所有的祠堂中,珍儿又穿得这么单薄,可以想现那寒气入体是怎么来的。

    怎么敢,他们怎么敢这么对待珍儿?

    红着眼眶的楚容琴看着沉默不语的楚容珍,再也忍不住,直接离去,跑到院子中放声大哭,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连最心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说得好听是一品郡主,说到底她只是个傻子而己。珍儿受到这么多的不平等对待她却一无所知,哪怕知道,她也无能为力。

    这次的事情,明明是宛贵妃的无理取闹,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还被关了起来,虽说是被关,可她这十天来依旧锦衣玉食,只是少了自由。

    而珍儿她却受到了这种待遇,那腿上密密麻麻的小孔明显是一根根细针留下的痕迹。

    那么多的伤口,上百个小小的伤口,那该有多痛?

    听着从外面传来的细细哭泣声,楚容珍微微勾唇,阴冷的笑容浮在脸上,幽暗的眼中全是麻木与空洞,没有痛苦,也没有悲伤,有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是替她哭的?哭没有任何作用,最起码,她亲手让凶手用生命来赔礼道歉了。

    哭,没有用,报复,才是最实际的。

 08同是姐妹的不同态度

    楚容琴把楚容珍带到自己的院子里,还火烧火燎的请大夫,这些动作在府中也迅速传了开来,府中不止楚容琴这么一个受宠的嫡女,还有宛侧妃的女儿楚容琳。

    楚容琳是楚王的三女,宛侧妃所出,因为宛侧妃深受楚王的喜爱,再加楚容琳性格开朗又善于撒娇,与温婉有礼的楚容琴不同,却也同样得楚王的喜爱。

    楚容琳一直与楚容琴不对盘,因为同样受宠,可楚容琴是郡主,而她,只不过是庶女。无法对楚容琴出手的她最终把目标放在了楚容珍的身上,动不了楚容琴,她就动楚容珍让楚容琴伤心一下,她的心中才会微爽。

    谁将楚容琴这么宝贝这个瞎眼的楚容珍?

    “哟,听着下人来报说大姐又是叫大夫,又是炖药的,妹妹我还以为大姐出了啥事了。原来不是大姐出事,是楚容珍出事了呀!”快步走过来的楚容琳伸手捂着唇,看着蹲大院中熬药的楚容琴,凤眼闪过一丝讶异。

    虽然知道她宝贝楚容珍,没想到连药也由她亲自煮?

    “你来做什么?没大没小,她是你二姐,你女德学哪去了?”蹲着的楚容琴淡淡抬眼,只是扫了一眼楚容一样之后,便把目光投在了眼前的汤药上。

    楚容琳一身雪白烟色花罗纱裙,湘黄织金纱上襦,雪纱镂空织的披帛,一张尖尖的小脸镶嵌着一双黑琉璃似的大眼,睫羽纤长,悬胆鼻,樱桃口,一看便是楚楚可怜的娇弱美人,惟独一双柳叶吊梢眉显露出与她娇柔容貌不同的泼辣厉害。

    “没什么,刚刚有人发现府中死人了,死是还是娘亲身边的二等丫环,偏偏那丫环被派到二姐的身边监督,如今死得不明不白的,所以妹妹我就来问问而己。”楚容琳挑挑眉,淡淡回答,眼中的利光快速划过。

    放下手中的扇子,楚容琴抬起头,缓缓起身,秀发乌黑,梳了个芙蓉归云髻,左右各一如意双喜点翠蝙蝠玉凤头金步摇,灿灿生辉。两耳饰了明珠铛,颈上是两串东珠。身着淡紫地攒花牡丹裙,肩披金丝刻镂白云批帛,端庄明媚。

    与楚容琳相比,楚容琴的身上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生生压她一筹,身为嫡女的贵尊与优雅,是楚容琳想要模仿却无法模仿来,看着楚容琴身上气息,楚容琳嫉妒的眯起眼,暗恨不己。

    “死人了关珍儿什么事?大冷天的走个路滑一跤摔死了,淹死了,还是冻死了,这都再正常不过,珍儿又看不见,难不成你还以为珍儿能杀了他们?这种事情都是母亲要处理的事情,妹妹真要闲得无聊就多去读读女德,练练女红,别没事找事管一些你不该管的。”楚容琴声音虽柔,却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坚定。

    “你……”楚容琳被楚容琴说得一滞,神情扭曲,双唇挪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是恨恨的转身离去。

    楚容琴轻轻勾唇,端起熬好的药走进屋中,坐在床边,一口一口,慢慢喂了起来,时不时的小心提醒:“有点烫,小心点!”

    楚容珍也没有拒绝,现在的她需要休息,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再加上她的处境并不好,如果能在楚容琴这里养好伤是最好,如果不行,也要想办法留下来养到六分好。

    这里是楚国,与焰国距离太远,而她的路也有很长要走。

    身体,才是她复仇的资本。

    焰国,她一定会回去,她的仇与怨,也一定要报。

    然而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那宗旭却是高高在上的焰国皇帝,这是一场十分艰苦的复仇之旅,而她,甘之如饴!

    楚容琳走了之后,很快就有一个丫环走过来禀报,说楚王妃有事找楚容珍,叫她去前厅一趟。

    刚刚给楚容珍喂完药的楚容琴闻言,柳眉一挑,愤怒的把来人赶走。

    “去告诉母亲,就说珍儿刚喝完药睡下了,有什么事情等她醒了再说!”

    听着楚容琴愤怒的声音,楚容珍微微冷笑,缓缓出声:“姐姐,让母亲久等不好,我现在虽然无法行走,但还可以抬过去的。母亲有事,做女儿的不能不去,这是不孝!”

    楚容琴听着楚容珍的话,讶异的盯着她,久久不语,过了好半响才点头:“行!我陪你一起去!”

    楚容琴的神情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这个妹妹会说出这种话,平时性格十分自卑又阴暗,因为看不见,所以不喜与人接近也不喜与人交谈,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珍儿她说这么多话,而且说得进退有宜。

    真是奇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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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群魔乱舞的楚王府

    楚容珍被抬到前厅时,所有人都坐在厅中,就连平时很少在家的楚王爷也坐在客厅之中。

    一个衣衫华丽的妇人坐在楚王爷的身边不侬哭泣着,倒也不是哭别的,就哭她心爱的丫环死得好惨,是哪个天杀的杀了她等等。

    偏偏楚王爷又极为宠爱她,哪怕这般无礼取闹也没有过多的斥责,反而伸手不停的拍着,安慰着。

    妇人的身边坐着一位俏丽的少女,就是刚刚从楚容琴院子愤怒离开的楚容琳。

    那妇人,就是楚容琳的生母,宛侧妃!

    楚容珍被抬到大厅时,吵闹的宛侧妃也瞬间停止了哭泣,而楚王爷也微微皱眉,神情不悦,怒目喝斥:“怎么回事?这成何体统!”

    大厅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一个个看着楚容珍眼露复杂情绪,有同情,有不忍,有恨毒,有玩味……

    “女儿给父王请安!”坐在担架上,楚容珍弯弯腰,好似没有听到楚王爷的怒斥似的,朝着楚王妃方向给楚王爷请安,顿时让人哭笑不得。

    楚王爷脸色一黑,觉得有些丢脸,怒道:“你规矩学哪里去了?见到长辈不下跪请安,坐着成何体统!”

    楚王爷的怒骂让楚容琳立马开心了起来,而宛侧妃则是轻轻勾唇一抹阴狠的笑容,嫌楚王爷的怒气不够似的,娇笑道:“这二小姐也真是的,闭着眼睛,害得臣妾以为她睡着了呢!”

    这是楚王爷才发现楚容珍竟然是闭眼,更加的怒气冲冲,大手一拍桌子:“给我滚回去抄女德女训百遍……”

    楚容珍不在乎的轻轻一笑,微微伏低身体:“请父王息怒,女儿不是故意的,再说女儿眼睛看不见,这女德女训也根本从未学过,还请父王见谅!”

    楚容珍在说着事实,顿时让楚王爷一滞,想骂,却又骂不出口。

    确实,这个女儿十年前就瞎了,根本读不了书也做不了任何事情,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之外,别无他用。

    “父王,您怎么可以不分轻红皂白的骂珍儿?您知不知道府中有恶怒都欺到主子头上来了,珍儿再不得宠,可依旧还是个主子,您看看珍儿的腿,这密密麻麻全是伤口,大夫说了,这分明是被人动了私刑了。父王,我堂堂楚王府要是传说主子被人奴仆动用私刑惩罚,女儿我走出去还有什么脸面面对那些大臣千金?”楚容琴生气的掀起楚容珍双腿,此时双腿己绑了绷带,但从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能看出伤口众多。

    楚容琴的说话技巧极高,一听她的话,楚王爷顿时怒道:“怎么回事?珍儿,你来说,有本王做主。本王倒要看看,我偌大个王府竟然有奴才如此胆大包天,欺主不说还动用私刑?说出来,本王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楚王是个爱面子之人,楚容琴的一番话让楚王爷顿时怒了。

    楚容珍微微一笑,扬起头,冲着楚王爷露出一个小心谨慎的笑容,颤抖的声音微微道:“回父王,是女儿不小心的,因为不小心打翻的宛侧妃的燕窝所以才被罚跪祠堂,女儿一时不查,不小心跪到针板之上才会受伤,没有奴才欺负女儿,还请父王怒息。”

    楚容珍的一席话让楚王妃投过诧异的目光,楚王妃的容貌几乎可以称得上绝美,人至中年,却色如春晓。

    楚王妃看着了眼楚容珍,再看了眼生气的楚容琴,眼中闪过思量后,才微微起身,朝着楚王爷行了一礼:“臣妾的错,管理府务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有奴才欺主,实在罪无可赦。但是,珍儿打翻宛妹妹的燕窝也不是什么大事,臣妾不记得有罚她去祠堂悔过呀?是何人假传了臣妾的命令?臣妾管理不当,还请王爷处罚!”

    楚王妃贵气又优雅,身为正室大度又温柔,平时管理王府也井井有条,坐稳王妃之位十六年也从未失过楚王的心,可见她的手段当真不一般。

    “姐姐哪里的话,姐姐平时管理这么大的一个王府,忙不过来也是正常,每次看到姐姐忙碌,妹妹真的好想替姐姐解忧!”宛侧妃眼睛一转,直接跳过私罚楚容珍一事,反而把主意把到了楚王妃手中的管家之权了。

    楚容珍不语,只是静静听着,虽没有看到两人的神色,但她还是能从声音分析得出来,楚王府表面温婉柔和,却是个心机深沉之人,要十分小心。而宛侧妃狂妄自大,手段狠毒却脑子不好,目前与她正面冲突。

    “妹妹说得不错,或许是臣妾一人管理不过来王府,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问题,可怜珍儿不知是被何人所罚,”楚王妃死死咬住她没有处罚楚容珍,是有人越过她私自处罚了楚容珍,很明显是不把她这个楚王妃放在眼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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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嚯,不容易啊,是第一位哟,这本书第一位投票的可爱童鞋。

 10恶鬼也能伪装成圣女

    听着楚王妃的话,楚容琴眼珠子一转,附和道:“就是,这府中还有没有规矩了,父王,你一定要好好罚罚,对了,女儿我刚刚查过了,这十天来珍儿被罚跪时身边一直有个丫头监督着,还有人听到从祠堂里传来的咒骂声,女儿看到珍儿腿上的伤口,一时气不过就派人搜了那丫头的房间,还真的找到了一块针板……”楚容琴一个劲说着,说完之后还来了一句:“那个丫环是宛侧妃的丫头,女儿不相信想要派人把她找出来,可哪里都找不到,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楚容琴的语气十分气愤,挥舞着粉拳,一副要打架的样子,看得楚王爷心中一软,淡笑安慰:“父王会查清楚的,私传你母妃的命令,实在是罪大恶极!”

    一旁的宛侧妃见状,心中一阵紧张,连忙出声:“王爷,您要给臣妾做主啊,臣妾的一个丫头不见了,今天被人发现死在了冰冷的湖中……”

    “该不会就是那个不见了的丫头吧?我记得,她叫柳梅,听说这十天来一直待在祠堂监督二妹,会不会是畏罪自杀了?”楚容琴直接打断宛侧妃的哭诉,语气十分不悦,在她看来,那丫头不是畏罪自杀就是被杀人灭口,豪门那些肮脏的东西她不是不知道,这种手段,并不少见。

    “大姐姐误会了,那柳梅说是遵从宛侧妃的命令来监督的,并没有动用私刑,那针板只是碰巧出现在那里,而我只是碰巧跪了上去,姐姐也知道,我眼睛看不见,根本不知道那里刚好有东西,所以不怪柳梅!”楚容珍的脸上扬起一抹温软的笑容,虽然闭着眼,但神情柔和,好似真心替水柳开脱一样。

    楚容琴一听,更加的心疼上,上前牵起楚容珍的手轻轻道:“珍儿,你太善良了,你想想,为什么祠堂会有针板?为什么你会刚好跪上去?傻珍儿,那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欺负你看不见,故意放了针板在那里。那个恶毒的丫头不值得你为她说好话,死了也是活该,不是畏罪自杀就是遭了报应……”

    “琴儿!”楚王妃听着楚容琴的话,警告性的出声。

    楚容琴见状,愤愤不平的住了嘴。

    “可是……可是柳梅一直很照顾我啊,我跪到累了想体息时都是她提醒的我,而且柳梅还告诉我,做错事情要诚心悔过,必须不食不寝三天请求佛袓的原谅,我忍不住肚子饿想吃东西时,都是柳梅好心的提醒了我。”楚容珍扬起小脸,焦急的摇头,好似一个被骗的纯真少女完全不知情的替加害者求情,看者,没有几人为之动容的。

    听着楚容珍的话,楚容琴差点暴走,扯着楚容珍的袖子怒问:“所以你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也是柳梅教的?你三天没吃饭,三天没睡觉?全都是柳梅教你的?”

    楚容珍好像听不出怒气一样,扬头:“姐姐,柳梅是好人,好人不该死的,一定要帮柳梅找出死因啊,求你了……”

    为了达到触动人心的效果,楚容珍还特地睁开眼,双眼失焦的她焦急的替对方说着好话的样子,所有人都把那柳梅想成了十恶不赦的丑陋之人,因为此时的楚容珍真的太过纯真,无邪到被骗都还要替对方求情,那焦急不做假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就连楚王妃都有些动容。

    “珍儿,她不值得你求情,她就是个坏人,你的腿就是她做的,一个奴才敢做出这种事情,她就是没死我也要弄死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宛侧妃,楚容琴不傻,那水柳是谁派出的心知肚名,可楚王十分宠爱宛侧妃,再加上宛侧妃如此己怀孕,楚王对她是宠上加宠。

    宛侧妃被楚容琴一瞪,轻轻一笑,装出一副受惊模样钻进楚王的怀里,让楚王顿时不悦的看着楚容琴,语气有些不悦:“琴儿,身为郡主要注意言行!”

    淡淡的警告,楚容琴恨恨的再次住嘴。

    心疼楚容珍却又害怕楚王爷的威严,最终求助性的看向楚王妃只得到一个无视之时,只得愤愤不语。

    楚容珍微微低头,轻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来这原主在楚王府确实卑微如尘,想要站稳脚跟,果然还得利用这楚容琴。

    前世活到快三十岁,假装一个无知妹妹不难,瞎眼三年,假装一个瞎子也不难,唯独难的是怕终其一生都无法向宗旭复仇。

    看来,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后台。

    在找到强大后台之前,她需要好好的活下去。

    而楚容琴,就是她依附活下去的第一个后台。

 11自认为是嫡女的庶女

    宛侧妃看到楚王不悦的表情时,聪明的从他怀中起身,微微福身:“王爷,都怪臣妾,臣妾也没有想到那丫头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平时都很乖巧。二小姐打翻臣妾的燕窝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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