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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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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回头,看着楚容珍低头紧抱小白的模样,轻问,“小白没事吧?”
楚容珍抬头,微微一笑,“没事!”
轻轻的,把小白放开,小白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片赤红,完全不明白这些大叔干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身上为了伪装而穿的翠色衣裙早就被鲜血溅脏,滴滴鲜血如同寒梅绽放。
“听到你来这里,所以我立马把消息直接掐断,而且警戒城中,这些刺客怎么进来的?”景弑也有些想不通。
楚容珍拿出手帕漫不经心的擦着脸,含笑,轻轻问道:“死了多少?”
景弑闻声回头,抿唇。
“大约两百人左右,逃了几十人吧!”纳兰清看了现场,大约估算了一睛。
“嗯,这次两百人,那赤王那真是财大气粗,这一路上杀了上一千七百左右的刺客还不死心……”楚容珍淡淡说着,目光,看着门口走进来的龙组与凤优他们,一个个手中提着一具尸体,有的人手中还担着两具尸体。
“清理干净了?”楚容珍轻问。
“干净了!”凤优点了点头。
楚容珍伸手勾了勾侧脸的发丝,好笑的眯起双眼,“嗯,这次同样把他们的双眼挖出来送去赤王那里,猜猜下次会派多少来过来?”
楚容珍笑得温柔,温柔到无害。
可是景弑看着这样的她,莫名的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老娘赌两百人,黄金十万两!”纳兰清立马伸手,蹦哒得老高。
“我赌一百五十人,黄金五万两!”鲜于灵蹲在桌子上擦着手上的鲜血,听到楚容珍的话,立马举起血爪子挥了挥。
“哼,你这赌鬼,哪一次赢了的?我跟母后一样赌两百人,赌金十万两……白银!”龙墨寒一开始才财大气粗,最后,直接泄了气。
咬着手帕瞪着眼前的鲜于灵,欲哭无泪。
他的私房钱,全被这败家娘们花光了,赌一次输一次,花的全是他的私房钱啊!
“那我赌一百七十人!”
“我赌……”
“……”
四周,传来极为热闹声音,景弑天瞪大了双眼,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纳兰清一把勾着他的肩,“说吧,你赌多少?”
景弑的脸僵硬的抖了抖,半天,没有憋出一个字。
目光,却一直看着楚容珍。
纳兰清看在景弑那瞪大的双眼,眯了眯眼,故意道:“珍儿,你说路们这一路回京,能不能把赤王的杀手耗光?”
“怎么可能?但是可以对他的势力有一些评估了!”楚容珍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抚着下巴,随即玩味的露出一种危险的表情,道:“派来的杀手能力都不错,并不是这两年就能训练起来的人物。所以,赤王预谋的时间很长,如此长时间里训练的杀手肯定就不止一千两千,或许,接下来才真正的精锐,要好好想想怎么挖出他们的双眼送回去……”
越想越兴奋,楚容珍的脸上露出一抹激动。
与赤王的棋局,一路上不动声色的开始了。
现在还是试探对能实力的时候,一切,还不能急。
景弑的目光幽幽盯着给纳兰清,随意看了一眼收拾现场的暗卫们,最后,认真看着纳兰清,“你说的就是她?”
不怪他不相信,因为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太无害了。
温婉,柔和,温暖……
简直就是一般权贵里的夫人一般,根本没有半点的煞气与狠意。
这种第一印象的女人很多,可是无害到这种地步的人却是第一个。
根本无法想象,刚刚那个站在鲜血与尸体中说着那番话的女人就是她。
纳兰清看着收拾四周的众人,伸手,搭在楚容珍的肩上,微微点头:“对,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苗子!”
景弑看着楚容珍,随即笑了。
难怪。
刚刚他就觉得怪异,所有刺杀之中,唯有这个女人不动如山,仿佛猜到会有刺客过来,也好像猜到了刺客伤不到她。
那种沉着冷静的模样让他多了一个心眼。
果然……
这个年轻女人给人的感觉很危险呢!
现场再次清理了一下,几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纳兰清一手撑在桌上子,看着景弑道:“景弑,跟老娘回京玩玩?”
景弑不紧不张的看着她,“我有什么好处?”
“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还要好处?要不要脸?”纳兰清轻啐了一口,语气强势。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的,一切都待价而沽。本城主现在虽老了,但是价格可不低哟!”
“你……”纳兰清一滞,看着面前这个像狐狸一样的男人,这么多年不见,还是一样惹人不悦呢!
楚容珍坐在非墨的身边,轻轻笑了,“很可惜呢,城主大人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听着楚容珍的话,景弑回头,轻笑挑眉,“为何?”
楚容珍同样轻笑,“因为刚刚不久之时,我派人告诉赤王那边的人马,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就在紫云城,此时正被城主大人好酒好肉的款待着,更放言要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不日将要与太子殿下一起回朝!”
景弑的表情一僵,“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本城主心甘情愿跟你一起去京城?”
“我何曾说过要你心甘情愿?我想要是你紫云城的兵权还有财力,你不过是最后最后的一步劣棋,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城主大人会帮我们发兵京城这种事情。这种做法不过是下下之策,不得万不得已时,无人会想动!”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景弑双眼微眯,目光幽幽,如同古井无波的深处,冰寒入骨的同时又深不可测。
“你是母后的挚友,却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信不过你,根本不会认为你会乖乖的让开一条道,省得到时被从背后偷袭,还不如挟持你一起上京。”楚容珍说得十分直白,这确实她一开始的打算。
如果紫云城的城主是赤王的棋子,那么直接杀了夺城!
如果不是赤王的棋子,那么哪怕强逼的也要把他带入京城,因为紫云城的势力太大,这座城必须要在她的手中。
万一战争开始,龙煞军要借道路过这里就会少很多的精力。
棋局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做好战争的准备了。
景弑一开始没有想明白她的意思,觉得把他带去京城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对上楚空珍那双阴晦不明的双眼时,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细细思考之后,他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目光。
“你的目标是这座城?不,不对,控制这座城需要大量的军队,纳兰清,你该不会私自把烈焰骑给她了吧?”
纳兰清耸耸肩,“我又没死,暂时没这打算!”
听着她的话,景弑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皱眉深锁。
如果不是纳兰清的烈焰骑,那么哪来的军队可控制这座城?
突然,脑中划过什么,猛得站了起来,“龙煞军!”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这是里华国的中心段,离开京城还有大约七日左右的距离,一般的军队根本打不进这里,因为外面的城镇还有大量的士兵把守。
现在还是棋局初现的时候,那么不是拿出棋子的时机。
只能不动声色控制这座城……
能做的,只是纳兰清的烈焰骑,还有楚国的龙煞军!
那么……
一瞬间,景弑把一切都理清了,目光如炬的看着楚容珍,一字一句十分断定的语气道:“你就是楚国的楚容珍对不对?那么你就是楚国的沉王?或者,该叫你非墨?”
仅仅一瞬讯息,景弑把一切都理清了。
可见他的才智是多么的惊人。
楚容珍目光忌惮的盯着他,景弑之名,她听过。
十分有名的谋者,曾经,爷爷还十分感可惜的说过,华国谋者当数景弑,然而景弑却归隐找不踪迹。
当时,她听到景弑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一个归隐的男人怎么还当上城主了?
不是说归隐了么?
现在看来,正应了那句话: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
题外话
今天剁手节,月光花了五百大洋,来来来……你们花了多少?
117颜家灭亡的真相就在华国(二更)
一下子就被认出了身份,楚容珍与非墨对视一眼,随即她笑了,“城主大人好眼力!”
景弑脸上一僵,他没有想到,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人物还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个温柔娴静的女人,与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楚容珍淡淡挑眉,迎着他的打量,含笑不语。
最后,景弑感兴趣的笑了起来,带着楚容珍一行人到了城主府,并且直接拒绝赤王的一切命令,以追随太子的名义,准备与非墨一行入京。
有了城主府的兵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士兵做贴得防备,赤王那边的动作也就开始变少,变缓。
最后,在他们一行人到达华国京城的时候基本上没有刺客袭来了。
一队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华国京城之外,还没有入城,一队军队静站在皇队大门口,手拿着武器,面色肃杀,身上散发着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
仿佛就是一个下马威。
明晃晃的刀身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茫,冰寒中又带着让人头皮毛麻的威严。
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脸上的皮肤很粗糙。
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一路辛苦了。”男人微微弯腰,并没有直接下跪行礼,表情也格外的张狂不屑。
楚容珍透过车帘看着外面的这个中年男人,微微皱眉。
“他是谁?”
非墨坐在华贵的马车之中,双手把玩着她的左右,而她的右手则是被小白紧紧的握在手心,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默默瞪了小白一眼,非墨薄唇无趣的撇了撇,“饶国公!”
饶国公,华国的三公之一,权势滔天,手中握有大量的权利与人望,是华国三足鼎力的重要一员。
饶国公年少之时默默无名,是大约二十年前左右突然冒头,十分快速的就爬上了朝堂的高位,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了权势,成为无人能动的三公之一。
饶国公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车马,试图想要查看车中到底坐了一些什么人。
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非墨所在的车帘,楚容珍易容过后的一张清秀脸庞直接出现在年轻男人的眼里,只见他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心中满是疑惑。
太子殿下的马车中,怎么会出现一个女人?
并不是什么绝美的女子,倒不如说是小家碧玉型的女子,或许,是哪家官员的女儿吧?
默默的收回了目光,不再有多少兴趣。
非墨根本不理他,饶国公也不恼,反而目光看向了一边坐在马上的景弑两父子,哈哈一笑,拱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景先生吧?早就听说过景先生之名,没想到原来是紫云城的城主,今日一见,实在的幸事,快哉!”
景弑十分温润的在马上拱手还礼,笑呵呵的模样十分无害,“饶国公客气了,太子殿下路过我紫云城,身边确无任何护卫,所以本人也只是护卫殿下回京而已。更何况,还有一位十分尊贵的客人需要护送,本人也不敢怠慢!”
饶国公这下好奇了。
景弑所说的尊贵客人,比太子殿下还要尊贵?
车帘慢慢掀开,轩辕珊走了出来,景弑一见,双眼划过一抹看不透的寒光,温和笑道:“这位轩辕小姐第一次来我华国京城做客,不知道饶国公可否安排一个住处?”
一听是姓轩辕,饶国公的脸色立马就变得十分严肃起来,目光细细的看着轩辕珊一点,随后好像想到什么,神情不动声色的严肃起来,道:“本公府上客房颇多,如果轩辕小姐不嫌弃的话可否小住几日?”
轩辕珊的目光将饶国公上下打量了两眼,立马,十分嫌弃的拒绝。
“多谢这位国公大人,本小姐初来京城还是住客栈比较好,一个未嫁女子住在别人的家里总归不好!”
哼,丑男人,老男人。
肯定没安好心!
轩辕珊那完全不给面子的目光让饶国公的脸色一僵,可是,看到轩辕珊那张美丽的小脸时,眼中立马又浮现一抹意味。
轩辕珊很美,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只要她安静不开口,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就是美丽的仕女图。
四周的百姓看到车帘掀开的一瞬间,看到轩辕珊那张美丽的小脸而发出一阵阵的惊叹时,她得意的笑了。
果然,身为主角就应该备受关注。
得意的她没有想过,她早就被景弑当成了棋子一样使用,拿她替楚容珍挡掉一切的窥视。
“京城的如意酒家很不错,配得上小姐的身份!”饶国公心中不悦,但也只是微微的僵了僵脸色,随即,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非墨不耐烦想要离开,饶国公见状,挥手,一群士兵围了过来。
马车前进不得,负责驾车的一行立马抽出腰间的长剑,目光不慎的盯着眼前的士兵。
“这是何意?”
伸手,挑开的车帘,非墨的目光冰寒,静静的盯着饶国公。、
饶国公迎着他的目光,心中微凉,这个太子殿下自从突然归来之后就变得格外的冰寒,气息也改变了很多,行为处事心狠手辣,手段残酷血腥,与以前的那个太子殿下相比根本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可是,他们却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应该是同一人。
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杀死太子,所以只能悄无声息的除掉,可是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最后却无人归来。
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饶国公掩下心中的千思百转,笑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最近京城不太平,有他国的探子伪装入城,在城中闹出了各种各样的大事。陛下下令,所有入城的人必须检查清楚,所以请太子殿下下马!”
士兵就围在他们马车的前面,架式十足。
一瞬间,非墨身边的人全身抽出腰间的佩剑,冰寒的目光就面前的士兵,情势,一瞬间紧急。
“住手!”非墨淡淡低喝,掀开了车帘,直接走出来。
站在马车上,目光,静静扫了一眼饶国公的神色,还有面前的士兵。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血色,唇角勾起冷冷的笑容,“本宫的车都敢拦,饶国公,本宫一段时间不在京城,你们过得可自在?”
饶国公的头皮一麻,想到大约两个月前的事,当时太子回来不久的时候,他派人去刺杀,最后,所有人的杀手全部丧命,头头颅全部扔到了他的床上,而他则是一睡醒觉之后才发现身边的是成百上千的人头,而他却睡死。
悄无声息能做到这种事情,却没有杀他。
这是警告,是嘲笑。
仿佛在说想杀他轻而易举……
额上,微微渗出冷汗,饶国公的气势有些虚了起来,但看着非墨那冷默不近人情的模样,咬咬牙,“多谢殿下关心,还请殿下下车!”
“怎么,怀疑本宫的车中有他国的探子?”非墨冷冷道。
饶国公弯了弯腰,“殿下过虑了,微臣此举也是不得已,事关陛下的安全……”
把陛下抬出来,不明摆着强逼他下车?
最终的目标,还是为了想知道他带了什么人进城,想要查清对方的身份。
想到这里,非墨一阵冷笑,身体站得笔直,“放肆!本宫的座驾岂是尔等能搜查的?饶国公,想查本宫的车也行,圣旨拿来,如果没用的话,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非墨突然一声低喝,声如洪钟,那些拿着武器的士兵下意识的双腿一软,想要直接跪下服软。
非墨一双寒眸似冰晶,锐利又致命,俊美的脸上满是冰霜,淡淡的一个轻扫,就能让人的灵魂如同被冰封一样,全身动弹不得。
士兵们一下子就犹豫了。
饶国公看着非墨,有一瞬间的心惊,莫名的起了一丝忌惮。
必须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杀了他的女儿不说,害了她妻弟一族,欣民的城的事情早就传到了他的耳里。
这太子明明是要去楼宇楼的,可是悄悄却去了欣民城,表明了是针对齐韦而去。
说不定目标就是烈焰骑与炎帝墓地图。
不管怎么样,这个下马威必须压下,省得到时好不容易打压下的镇国公一脉死灰复燃,还有那令人头疼的武安候,那可是一个难啃的老骨头啊!
心中千思百转,饶国公分析了一下起因结果之后,看着非墨的目光也变得强硬起来,“微臣是奉令行事,如果殿下有任何异议请向陛下资询,所以微臣得罪了,来人啊,搜!”
士兵们听到饶国公底气十足的声音,好像受到鼓舞一样,一个个拿着武器就要掀开车帘,打算上车查看。
人,还没有接近马车……
“啊!”
同时,有两个士兵尖叫着倒地,双手上那碗口大小的伤疤直接出现在所有的人的眼前,士兵的双手手腕被硬生生砍断了、
鲜血喷溅,点点血腥溅到车身,如同盛开的红梅。
一瞬间,所有士兵立马后退,警惕的对着守着马车外的龙煞军所装扮的士兵。
非墨双眼一眯,眼中渗满了冰寒的杀意,盯着面前那些表情惊惧的士兵,薄唇轻启,一字一句格外的渗人:“找死!”
天蚕丝从他的袖中射出,一根一根如同头发丝线细小的丝线穿过他们的胸膛,正刺他们的心脏,强大的内力顺着天蚕丝导入他们的心口,瞬间,所有人脸色一白,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不带一丝一毫的血腥,仿佛只是沉睡一般,那此士兵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不,失去了气息。
饶国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的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士兵好像睡着一般,上前重重踢了两脚,最后发现对方一点知觉没有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死亡。
双腿一软,他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你你……放肆……太子殿下,你敢违抗陛下的命令?”
非墨那双空洞的双眸静静扫了他一眼,不屑的看着他颤抖的身体,“陛下的命令?本宫只看到你饶国公对本宫不敬,对本宫不敬者,当如何?”
一行等人长剑轻晃,齐声道:“死!”
空气,因为这几具尸体变得更加的冰寒起来,明明不见血腥,可是四周的人们都能感受到扑面袭来的血腥味,还有那森森白骨,鬼手遍地的恐怖景像。
非墨回到了马车中,淡淡的声音传来,“走!”
饶国公被震慑,眼睁睁看着面前的车驾离开却不敢动弹,因为他能感沉得到,他的背后正有一把匕首抵着他的背骨,仿佛他只有再说一句,再多做任何动作,那把匕首就会豪不留情的刺透他的心脏。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马车车队在眼前慢悠悠而过,而他完全不敢动弹。
直到马车进了城,背后的气息才离开时,饶国公的身体一软,差点跌倒。
小厮连忙扶住了他,“老爷,您没事吧?”
饶国公死死瞪着非墨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眼中一片不甘。
“去查清楚,一起来的有哪些人!”
“是,小的明白!”
楚容珍微微挑起车帘,有些好奇的看着华国的京城,比她想象中的似乎还人热闹繁华得多。
四周都随处可见商贩走卒,酒楼茶肆,绸庄金阁……
来来住往的人们脸上都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仿佛生活在这个京城是十分幸福的事情。
“娘亲娘亲,看,好热闹呀!”
小白趴在窗边,兴奋的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模样,十分激动的拉扯着楚容珍袖子,小脸上全是渴望。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京城,第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一时之间格外的兴奋,想着要不要直接下马车去好好游玩一下。
“乖,等几天娘亲带你出去逛,这里是十分危险的地方,所以不能让你独自一人出去,知道么?”楚容珍摸着他的头,神情温软,声音轻柔。
“为什么这里很危险?”小白不懂,但他还是听话的点头,因为他是好孩子。
好孩子才能独占娘亲。
“还记得那些死掉的黑衣叔叔们么?这是是他们的家,所以非常的危险!”楚容珍耐心的解释,用着小白能听得懂的话解释着。
小白圆圆的大眼眨呀眨,粉嫩的红唇轻轻嘟了起来,“那我们为什么要来他们的家?明明很危险呀?”
伸手捏了捏小白的鼻头,楚容珍噗嗤一下差点笑出来,“滑头,再问也不会让你出去玩的,等两天娘亲陪你一起。”
把小白抱到自已的腿上,轻轻叹道,“这里曾经是奶奶的家,可是奶奶的家被坏人占领了,所以这里才会威胁,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打跑坏人的!”
安份的把小脑袋放在楚容珍的怀里,小白蹭了蹭,“我明白了,那我也要帮奶奶打坏人!”
楚容珍心中十分温柔,好像现在的她的人生已经圆满,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
非墨不悦的看着在楚容珍怀里蹭着的小白,一把换了过去,大手暗中制止小白挣扎的动作,迫使他不得不乖乖的在自已的怀里。
一到非墨的怀里,小白的身体就僵硬了起来。
果然是大妖怪,不然为什么每次他想动都动不了?
想跟娘亲说,可是大妖怪却威胁他,敢说给娘亲听的话就立马把娘亲带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呜呜呜……
他要怎么办?
可怜兮兮的双眼看着楚容珍,楚容珍迎着他的目光,有些不解的轻轻问道,“怎么了?”
“没事,估计想睡了!”非墨淡淡的抱着小白不动痕迹的移开了楚容珍想要过来摸小白的动作,面无表情的说着谎言。
小白欲哭无泪。
他才不想睡,不想睡……
楚容珍看着小白好像真的精神不好的样子,也不再计较,反而靠坐在窗边,叹道:“没想到你在京城的处境并不好,手中无兵无权,也没有多少的同盟党羽,想要从中扳倒赤王与龙墨渊还真是个难题呢!”
非墨抱着小白像抱一只玩偶一样,听着她的话,直接抬头,十分淡定的回答道:“无碍,我选择来这里就代表要得到华国,我虽不想要华国,但也不能容忍华国落在别人的手上。她,在三年前救过我一命……”
她是谁,楚容珍微愣,随即问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非墨想了想,轻轻叹道:“三年前我动用了无极山庄的势力针对宁国祭师,一次次的暗杀失败之后,最后一次倾尽无极山庄所有人力物力想要将楚国与华国的军队一起埋葬在战场之时,无极山庄被赢仪偷袭了,不过那是个空壳,倒也不是什么很大的损失。不过在计划失败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赢仪带兵把我无极山庄所有落脚点通过叛徒摸得一清二林,最后我入了陷阱……”
楚容珍微微抿唇,心中一片复杂。
她失踪的这些时间,这个男人或许真的疯了吧?
“进入陷阱之后,我江湖势力快要被全灭,祭师那边所有的棋子一起行动,最后的结果,他身边的十人被我杀死了五人,而我也身受重伤被困于三十万宁队之中……将要被俘之时,纳兰清带着三万人出现了,三万对十万是多么的无力?可是她却拼着所有精锐全灭的下场救了我,也是因为她带走了一万龙组暗卫,所以龙泽与赤王之争才会失败收场,最后不得不败走离京……”
楚容珍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下终于明白他为何执着于华国了,本来清姐姐出现,龙墨寒出现,他无需再扮演戏着华国太子的身份。
可是商量之后,他还是执意要进京,原来理由在这里。
他心中有着愧疚。
清姐姐抽走了最精锐的暗杀部队龙组,所以龙泽这边才会失败,最后的结果就是,为了救非墨,清姐姐舍弃了华国。
楚容珍心中瞬间升起一抹的感慨。
或许,当是华国权利之争是僵硬不下,因为非墨出现,所以清姐姐与龙帝做出了选择之后,舍弃了华国,选择保护自已的儿子。
楚容珍眉目间划过一抹轻叹,现在有了儿子在身边,所以她更加的能了解清姐姐心中的痛苦,儿子在眼前却无法拥抱的痛苦,不能无法拥抱,还要强颜欢笑当成普通朋友一样对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莫过于一种撕心的痛苦。
“也是,我会帮你的,她不仅是你的母后,也是我的清姐姐!”
非墨微微一笑,眼中的笑意并不明显,很显然,他的心境也发生了改变。
三年前本以为自已会死,可是最后愉快要放弃的时候,救他的却是他一直拒绝承认的人。
这种复杂的情绪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的充斥着他的心。
“要不要继续扮演华国太子一事我之后会跟他们商量一下,太子府中不怎么平静,我会为你寻一处安静的院子居住,如果可以,真不希望你再涉及朝堂权力之争……”
楚容珍起身,轻轻吻着他的唇瓣,轻温,不带任何。
伸出手指抚着他的薄唇,微微摇头,“以前我争夺权力是迫不得已,而现在,为了你的愧疚,为了你的心愿,我自愿再次踏入这个战场。你只需站在明面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我则是暗中的剑,会一下一下切断敌人的手脚四肢,最后直指心脏……”
楚容珍的语气很平淡,眼中,还有着淡淡的笑意。
她的战争一直没有变过,五年之后,她心甘情愿为自已的爱人与家人征战。
况且,这趟浑水她不得不趟一次,因为风隐的人情,也需要她还。
“对不起,终究还是把你跟小白牵扯了进来!”非墨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一抹名为自责的表情,因为他的自私,明明她可以远离一切,只需要看着他攻下华国拿下赤王,一切都能得到圆满的结局。
可是他终究不行。
有龙煞军却没有凤卫,就等于有盾没有剑。
没有剑在手,他这一仗会很难打。
“墨,我不喜欢你道歉,我们是夫妻,约定好要相约白头的夫妻。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实现,而我想要什么,相信你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满足我的……”楚容珍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生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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